第68章
男人冷哼了一聲。
赤裸的胸膛起伏,他扭開了頭,似乎并不想聽她說話。
碧荷看著他輪廓起伏的側(cè)面。
慢慢的向他走了兩步,女人伸出了一根手指頭,輕輕的戳了戳他的肩膀。
“你不要生氣啦——要不,”女人說,“今晚我給你舔舔?”
高中的時候,林致遠有時候就莫名其妙的生氣——有時候是因為她和前后的男生說笑打鬧,有時候又是因為她遲到,有時候又因為她說錯什么話。
那時候就是給他口就會好的。
后來,他回來之后,就突然變得暴虐了起來。
男人扭頭。
俊美的桃花眼微微瞇著,好看的薄唇抿著,他抬頭,瞇眼看她,面無表情。
”梁碧荷,”他終于開始說話,一字一句,”你這樣就想糊弄我?”
他先走了一步,梁碧荷顯然還沒跟上。這十幾年前的招數(shù),還想應(yīng)付現(xiàn)在的他?
口,自然是要口。
可是他今晚要的不止這個。
梁碧荷居然敢屏蔽他。
剛剛發(fā)現(xiàn)這個事實的那刻,一股熱血涌入頭頂,他恨不得馬上把她從浴室抓出來狠打一頓。
但是他剛剛自己坐了一會兒,熱血緩緩下降,熱量順著打開的毛孔發(fā)散,他又改變了主意。
她已經(jīng)在這里。給他生了兩個孩子,懷了第三個。
她娘家人,他全部耐著性子照顧得妥妥貼貼。
她被他精心喂養(yǎng)。已經(jīng)養(yǎng)到私人飛機坐慣了,連頭等艙都不想坐了——
她還跑得了?
誰養(yǎng)得了她?
小小的錯誤,“小小的懲戒”。
他要”全方位的占有“。
他要提前收生日禮物。
生日10.要是你覺得痛,我們就停下來(20000珠加更)
10.
碧荷裸著香肩,捂著胸口,浴巾還裹在身上。
她的食指點在男人精壯的肩膀上,他的肌肉結(jié)實彈性,哪怕已經(jīng)被她的手指按壓了一個小小的窩,卻不服輸似的把力量回彈到她的手指上。
她抿嘴,睜大了眼睛仔細觀察他陰沉又俊美的臉。
“我沒有糊弄你啊�!彼曇羟宕�。
男人看了她一眼,又挪開了眼,沒有說話。
空氣一時間都沉默了。
“那你說怎么樣嘛——”
碧荷一邊把手機都放下,一邊又看他的臉。
剛洗完澡出來她全身赤裸只裹了一條浴巾,肩膀上的水意蒸發(fā)已經(jīng)帶來了一絲涼意。戳了他的肩膀幾下,他也不理睬她,碧荷想了想,自己走過去坐到了床上。
不要就算了。
他自己愛坐著就坐著,她才不慣著他。
女人坐在床邊,解開了浴巾。
男人的視線挪了過來。
浴巾滑落,露出了女人赤裸的身體。
皮膚雪白,小腹收緊,健身大半年,碧荷的腰上也已經(jīng)有了一些健康的線條,那對可愛的小白兔跳將了出來,上面的紅蕊顫顫巍巍的抖了幾抖。
男人的喉結(jié)滾動了幾下。
一股熱血往小腹涌去,剛剛已經(jīng)半軟的陰莖,一下子又挺立了起來。
女人拿起了床上的粉紅色絲綢睡衣,開始往身上套。
”不是要舔嗎?”男人開口,聲音還有些緊繃,他解開了自己腰上的浴巾,雜草從中一條棕色粗硬的巨物彈出,龜頭分明已經(jīng)腫脹,他張開了腿喊她,“別穿,過來舔�!�
女人看了看他的臉,又看了看他的下身,她還是把睡衣套上了系上了帶子,起身過去,慢慢的半跪在了他面前。
眼前的硬物挺立粗壯,猶如嬰兒手臂粗細,龜頭已經(jīng)紅腫挺立,馬眼周圍泌出了透明的黏液,女人伸出了舌頭,輕輕舔了一下馬眼,勾走了那滴粘液——
“嘶——”
男人吸了一口氣,伸手抓住了她的頭。
整個龜頭都被女人含在了口中,溫暖又潮濕。敏感的龜頭抵住了口腔的肉壁,還有小舌在四周溫柔逗弄,男人的胸膛開始起伏,忍不住開始往她嘴里頂。
“梁碧荷,”
一股股電流從龜頭和陰莖開始往全身發(fā)散,男人抓著她的頭發(fā),喊她的名字。
“嗯�!�
女人跪在他的腿間,口里含著他的器物,一邊吮舔一邊嗯了一聲。
“我待會要干你后面�!�
男人的聲音在臥室里響起。
小舌溫柔的吮舔停止了,女人跪在他面前,抬起圓圓的眼睛,一臉驚恐的看他。粗壯的陰莖,還腫脹勃起,直入在她的口里。
”我不干�!�
龜頭被人吐了出來,女人仰頭看他,一臉抗議。
男人臉色一下子陰了下來,他低頭面無表情的看她,喉結(jié)滾動,”你自己說說,你剛剛干什么了?你還知道屏蔽我?夫妻間過日子是這樣的?你要道歉,我接受�?墒悄憔褪沁@樣沒誠意?”
”我給你舔了——”碧荷握著面前怒起的巨物,一臉委屈。
“你是我太太,自然該天天給我舔。”
失去了女人溫暖口腔的陰莖有些饑渴難耐,男人自己伸手握著棒身擼了幾下,又按著她的頭,把龜頭往她嘴里塞,一邊陰著臉說,“你說要道歉,可是又不讓我干你后面,我知道你是真心道歉還是假道歉?”
碧荷張了張嘴,想要反駁,可是看著他陰著的臉,又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一個龜頭反而塞到了嘴里進來。
“我怕痛——”
嘴里被塞進了巨大的龜頭,女人的聲音含含糊糊。不知道是不是被他的話嚇到了,女人屁股中間的小穴都情不自禁的緊了兩下。
林致遠怎么這么變態(tài)?還要干別人后面——
她不是不知道世界上還有這種“恩愛方式”,林致遠偶爾也會表現(xiàn)出”想試試”,可是他今天真的是好正式的提了要求。
”能有多痛?”
溫柔的小舌滑過了冠狀溝,男人一邊吸氣,又摸她的頭發(fā),“一點都不痛�!�
女人一邊舔著他的棍身,一邊抬眼看他,表情分明就是猶豫。
“你怎么知道?”她又想問。
但是沒有問出口。
“那你別舔了,”男人看她沒有吭聲,瞇著眼,又一下子把自己的陰莖從她嘴里扯了出來,他默著臉面無表情,“我看你就是毫無誠意。你現(xiàn)在倒是好好說說你和季念是怎么回事?你就發(fā)一個朋友圈,為什么屏蔽我?”
腫脹的陰莖在她臉前十厘米處耀武揚威,碧荷看著上面環(huán)繞的青筋,又看看他陰沉的臉。
她嘴唇翕動。
這個人好小氣,不答應(yīng)他的要求,他就要借機發(fā)作——
男人把身下的浴巾一裹,起身欲走。
碧荷伸手拉住了他。
男人扭頭回來看她。
”林致遠我真的怕痛——”女人一臉懇求。
“那這樣好了,”男人看著她那圓圓的眼睛,決定給她來針安撫劑,他放緩了聲音,“要不我們就先試試——要是你覺得痛,我們就停下來。”
生日11.梁碧荷生來不是給他騎的?(3000字)
11.
女人全身赤裸趴在床上,男人胸膛赤裸,腰間圍了一條浴巾,手里拿著滿滿的注射器走了過來。
“林致遠你一定要輕點啊——”女人的聲音清脆里又含了一些擔(dān)心。
“知道�!鄙砗蟮穆曇羟謇淦届o。
“待會我一說痛,你就要停啊�!�
“好�!蹦腥嘶卮�。
硬硬的注射頭在小菊穴上面碰了一下,可愛的小孔一下子收緊了。
“放松。”
啪的一聲,男人輕輕的往她屁股上拍了一下,并沒有急著硬塞。他經(jīng)驗本來就十分豐富,現(xiàn)在更不比以前——自己的東西,要愛惜。
他還要可持續(xù)發(fā)展呢。
“你一定要輕點。”小菊穴收縮了一下,女人又開始了第六次叮囑。
“好�!蹦腥藵M口答應(yīng),絲毫沒有不耐煩。
“放松,放松。”
注射器的頭部輕輕在小菊穴上試探,男人耐心足夠,等她慢慢的放松了自己,這才輕輕插了進去,在女人的吸氣聲中,慢慢的推入了里面的液體。
“什么東西啊,冰涼涼的。肚子痛�!�
碧荷咬唇趴在枕頭上又問了一次,感覺著冰涼的液體慢慢的注入了腸道,像是有一只冰涼的手,慢慢的在腸道里開始攪動。
“甘油�!蹦腥擞终f了一次。
滿滿的一管注射了進去,小腹已經(jīng)隱隱作痛,男人又輕輕的插入了第二管。
冰涼的液體注入。
“我想去洗手間�!�
等他把第二個注射器拔了出來,碧荷就要起身,卻被男人伸手按住了。
“別急,”他說,“過一會再去�!�
肚子里的隱痛越來越劇烈了起來,碧荷又一次想起身,又被男人按住了。
”過一會兒,再忍忍�!�
又過了兩分鐘,女人又要起身,男人又想按她,可是腹部的攪動山崩地裂,女人咬牙把他推開了,奔向了洗手間。
過一會兒,女人出來了,卻是捂著肚子靠在洗手間門口的墻上,咬著唇皺著臉,一言不發(fā)。
她已經(jīng)有點不想干了。
“來。”
男人扭頭看她,手里又拿了一只注射器。
“林致遠要不改天吧?”
碧荷想了想,開始建議,“今天我感覺有點沒準備好——”
“碧荷,”男人起身,挺立的吉寶掩蓋在白色的浴巾下,他一只手拿著注射器,一手來拉她,眉目俊美,輕聲細語,“你怎么能輕易的說半途而廢?現(xiàn)在都灌了一次了,過來再洗兩次就可以了。很快的�!�
“改天又要重新開始,那不是更難受?”
女人趴在了床上,冰冷的液體又一次注入。
然后又再一次。三次之后,她已經(jīng)什么都泄不出來。
又聽話的去洗手間沖了沖,女人裹著浴巾再出來,男人坐在床邊,腰上的浴巾已經(jīng)解下,挺立的陰莖直立立的在草叢里昂首挺立,耀武揚威。
手里還拿著一瓶潤滑液。
“還要��?”女人慢慢走過去,咬唇。
夫妻之間的這些情事——
“好了�!蹦腥嗣寄亢�,他伸手去把她拉到自己身邊,又去親吻她的臉。
男人解開了她的浴巾,撫摸她的胸,又低頭,把她胸前的紅蕊含在了嘴里。
女人吸了一口氣。
男人咬著她豐滿的乳房,把她放在了床上。他卻是依然沒有急著入巷,而是掰開了她的腿,看了看那光潔無毛又緊緊閉合的饅頭逼,埋頭給她吮舔了起來。
陰戶被男人的舌頭頂開,他靈活的舌頭滑過里面的花瓣,褶皺還有那顆小豆。一陣酥麻的感覺開始往全身發(fā)散,女人的呼吸漸漸急促了起來。
花間分泌出黏液,男人毫不嫌棄的卷入口中吞下了。
感覺了她身體變得柔軟,男人又輕輕的咬了一下她的蜜豆,滿意的聽到了她的輕哼——
然后他抬起頭,跪在她面前,握著自己的陰莖,一邊拿起床上的避孕套開始戴,眉目含笑,“碧荷,你翻過去跪好�!�
碧荷咬唇,卻知道到了現(xiàn)在,無論什么都得讓他試了這一次。她聽話的翻了過去,慢慢的把屁股翹了起來,把自己暴露在他眼前。
“你輕點啊�!彼终f了一次。
“放心。”男人聲音平穩(wěn)。
又有什么液體注入,身后又響起他的聲音,“這是潤滑油,保護你的�!�
”嗯�!彼帕艘宦暎惺苤后w慢慢進入了身體。
男人搞好了一切,跪在她身后,擺好了姿勢,瞇眼。
那可愛的小菊穴就在他面前。已經(jīng)灌了三次腸,這柔弱的孔穴已經(jīng)有些微微的紅,潤滑油涂抹在上面,潤滑晶亮,卻依然緊緊的閉合。
這個小菊穴,今晚,將徹底的屬于他。
梁碧荷身上哪個地方不屬于他?
男人薄唇微勾。他握著自己那天賦異稟的器物,輕輕的這個小菊穴上頂了頂,不如意外的看見了它又收縮了一下。
“放松,”男人輕輕撫摸手下的嫩臀,安撫她。
菊穴收縮了幾下,果然又慢慢的放松了。
龜頭又開始在上面頂弄,輕輕試探,然后輕輕的用力——女人“嘶”的一聲——龜頭擠入了前面的一點點頂端。穴口擴張,卻又聽到了女人的吸氣,感覺到了那強力的推擠。
”碧荷,放松,”男人的手用力抓著她的屁股,一邊安慰她,“放松——對,你要放松,讓我進去。”
“林致遠——你輕點。”
后穴被擴張的感覺那么的明顯,女人吸了幾口氣,又咬牙忍著自己的本能,慢慢放松了括約肌。
“好�!蹦腥说贜次答應(yīng),一邊慢慢用力往里頂。
龜頭一點點消失在菊穴,全部進入,然后是青筋凸起的粗壯棍身,一點點一寸寸,男人小腹一條粗物,就在女人的拼命吸氣聲中,慢慢的消失在了她的肛門里。
“嗯……林致遠.....”女人一直吸氣,拼命的收縮自己的臀部肌肉,直腸被侵占,緊緊的包裹著入侵物。
”好爽——嘶——”
男人也嘆氣。又伸手拍了幾下面前白嫩的臀瓣,“叫什么名字,叫老公�!�
這種從未開發(fā)過的地方,生嫩又緊致,就像橡皮,把陰莖裹得陰莖嚴嚴實實�?旄型ㄟ^被直腸包裹的陰莖直沖入腦,男人忍著抽插的沖動,又撫摸了她的屁股幾下。
他低頭瞇眼。
陰莖從自己下腹伸出,沒入了她兩瓣白嫩的屁股間那被擴張成O型的菊穴。菊穴四周的褶皺被拉伸,張開,緊緊的包裹著這堅硬的粗物。
生理上的快感,以及心理上的征服欲,化成電流,一層層掃過男人的頭皮,讓他全身發(fā)抖。
梁碧荷身上的每個地方都屬于他。
她是他的私人物品。
都應(yīng)該被他占有。
伸手摸了摸她潔白的背,男人按住了她的腰,開始慢慢的試著抽出陰莖。
菊穴咬的很緊,抽出都有些困難。
他知道是她毫無經(jīng)驗。
“放松�!彼峙牧艘幌滤钠ü伞�
”嗯——”身下女人發(fā)出了一聲似哭的鼻音。
他慢慢的抽出了半截陰莖,然后又狠狠的頂入了進去!
“啪!”小腹和兩個睪丸重重的撞擊女人的腿根,同時響起的還有女人帶著哭腔的聲音,“林,嗯,老公你輕點——”
爽爆了。
快感從全身發(fā)散,激得男人身上有了薄汗。他赤裸身體跪在她身后,握著她的腰,在她的嗯嗯唧唧中慢慢來回抽插了幾下,然后按著她的屁股,啪啪大干了起來。
梁碧荷怎么這么好干?
他不干她,還有誰能干?
后穴被陰莖拉扯,每次進出間都帶著不存在的便意,女人不得不試圖收縮自己的括約肌,卻又給男人帶來了更大的愉悅。粗大的陰莖擴張了菊穴,來回抽插,女人抽著氣,似爽似痛。
“嘶——老公你慢點——”
“輕點——”
”嗚嗚,我不要了——停啊停.....”
沒人再回答她。
女人跪趴在床,身后男人全身赤裸,粗大的陰莖在她菊穴抽插。她嗚咽抗議了半天,后穴的怪異和不適讓她咬唇想要起身,卻被男人按住了背;她又想往前挪動屁股抽出這條粗物,卻在剛剛起意的時候,又被男人發(fā)現(xiàn),按著腰拖了回來。
“跑什么?”
男人拍了拍她的屁股,又按著她狠狠的頂了兩下。
剛剛耐著性子哄了她半天,現(xiàn)在插都插進去了,還由得了她叫喚?
現(xiàn)在是他的絕對領(lǐng)域。
她就跪在他面前伏趴,翹著白嫩的屁股任由他操弄,那么的溫順,她就是他養(yǎng)的小馬——
男人一邊操干,一邊又不輕不重的在她屁股上打了兩巴掌,感受著她直腸包裹自己的陰莖的快感。
可不是?
梁碧荷就是他的馬,可不就是就該被他騎的?
生日12.家族辦公室
12.
不知道為什么,今天的林致遠似乎格外的興奮。粗大的陰莖在腸道出入,括約肌被強行撐開,女人趴在床上咬著唇忍受著身后的男人一次次用力沖撞——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已經(jīng)無力支撐,膝蓋酸痛,他才終于又狠狠的沖撞了幾下,龜頭擴張,開始噴射精液。
腸道對男人陰莖的包裹如此的緊致,以至于碧荷都能感覺到他陰莖和龜頭的擴張,一下又一下。
然后他嘆了一口氣,又細細的撫摸她的背,捏她的乳。終于,那長長的物事終于一點點的慢慢抽離。
棒身,冠狀溝,龜頭。
龜頭終于脫離菊穴的那刻,女人大刑獲釋似的嘆了一口氣。
床墊彈起,是男人起身去把避孕套丟到了垃圾桶里。碧荷全身一下子放松了。她側(cè)身躺倒了床上,一邊揉著自己的膝蓋,一邊試著收縮了幾下肌肉,感受著自己菊穴的慢慢收攏。
床墊又陷了下來,溫?zé)嵊纸Y(jié)實的軀體靠近。男人的手過來了,她的乳房被人捏住揉捏。他在她身后環(huán)抱著她,一邊輕吻她的耳朵和頭發(fā),輕言細語,“感覺怎么樣?不痛吧?”
怎么可能痛呢?某人表示很有信心。他技術(shù)高超——啥沒玩過?今天已經(jīng)給予了十分的耐心。
到底是自己的物品自己要愛惜。
痛是不痛,但是就是不適。極度不適。小腹里翻江倒海,菊穴處也感覺異樣,卻是難以用言語描述。
碧荷輕輕搖了搖頭。
男人嗯了一聲,從后面環(huán)繞著她,對她又親又摸的,哪里還有剛剛那陰沉的樣子?
“林致遠�!边^了一會兒,她喊他。
“嗯�!蹦腥说耐却钤诹怂希眢w半壓著她,手還在揉捏她的乳房,嗯了一聲,算是回答。
“我想去讀書——”
今天虧大了。本來想和他好好溝通的,結(jié)果又來了這么一出。
屁股痛。
男人揉捏乳房的手頓住了。
過了幾秒,他的笑聲從她背后響起,頭發(fā)被人觸碰,是他在身后吻她,“怎么還在想這個?”
碧荷還沒說話,他又道,“你也別說什么學(xué)金融了——”
碧荷想要掙扎,卻被男人按住了,他在她身后笑,“算我怕了你,我老實說吧。碧荷你不能去讀書。我不想你去。”
“為什么?”
他好好說話,碧荷也好好說話。
“你看我現(xiàn)在一天到晚多忙?一天到晚在家待不了八個小時,”
男人捏捏她的乳,“家里要人照料。你又懷孕了,家里還有Bel和清平,他們都要開始啟蒙了——你就在家教他們好不好?我回家來也可以看見你�!�
女人剛準備張嘴,男人又說,“這是你對家庭的付出,我看得見�!�
“你平日里有空,就去找阿姨玩。你看阿姨哈佛畢業(yè),不也是一直在家照顧家庭?你看看David和Sam,還有季念,阿姨把他們教多好?你給我把孩子教好了,不比你去上班掙那點錢有價值很多?”
“教孩子本來也是你的特長。”
碧荷沒有吱聲,男人又說,“你要是擔(dān)心錢的事——”
“我不擔(dān)心�!北毯傻吐曊f。
“你擔(dān)心,也正常,”男人笑,“我和你說吧,我現(xiàn)在正在組建一個家族辦公室,計劃把爸媽手里的一些資產(chǎn),還有我自己手里的一些,都整合一下,請些專業(yè)人士來打理。KJ這邊占了我很多精力,其他地方又老喊我開股東會——更別提天盛了,我完全顧不上。碧荷,我想多點時間陪你�!�
“你先把孩子帶好,”他說,“等辦公室建好那天,你就去里面掛職好不好?有薪水的。”
“真的?”
可能是被“薪水”兩個字觸動了神經(jīng),碧荷一下子笑了起來。
“那你什么時候搞好?”她翻個身回去對著他,笑容滿面。
“這可急不得�!蹦腥丝粗难劬π�,“這次我們家接近13的資產(chǎn)都要托出去——13是多少?”
他低頭在她耳邊說了一個數(shù)字,碧荷哇了一聲,睜大了眼睛,“你們那么有錢?”
“什么你們?是我們,”男人低頭看她,摸了摸她的小腹,又笑,“以后都是給Bel清平,還有這個小家伙的,”
“我怎么也得好好規(guī)劃下,慢工出細活,要先找到合適的人,才能做好全球資產(chǎn)管理和合法避稅嘛——”他笑,“這邊遺產(chǎn)稅45%,要是都拿去成立為慈善基金,每年只捐基金金額5%就可以,剩下的還可以繼續(xù)做投資——5%的收益率,簡直不要太輕松,要不是我真的不想做感動美國十大人物,我真的都要考慮三十年后建只慈善基金了。”
碧荷點點頭,表示聽懂了。林致遠在考慮孩子的事么。
反正這些事她也插不上話。
“別急�!彼谋承Γ熬瓦@幾年吧�!�
“嗯嗯。”碧荷點頭,又摸了摸自己小腹,又抿嘴笑了。
男人低頭,也看著她那圓圓的眼睛微笑。
梁碧荷可真有意思。
現(xiàn)在是在他手里拿錢花,掛職FO也是他手里拿錢花——多頂著個上班的名頭,就那么開心?
就是那三只小豬兒——
男人咂咂嘴。要不是是梁碧荷給他生的,他還真的不想管——
其實什么父子經(jīng)濟獨立,父親是富豪兒子上街流浪,在美國這邊也很流行的嘛。
生日13.勾引
13.
對于男人心里的某個時髦又前衛(wèi)的想法,碧荷自然一無所知。第二天等她起床,林致遠早已經(jīng)去上班了。她吃完早餐,想了想,直接撥了阿姨的電話。
“家族辦公室么,我知道�!�
穿著白色中裙系著黑色細腰帶,穿著白高跟的女人站在湖邊的看臺上,一邊拿著面包屑喂著天鵝,一邊笑,“Andy家就有呀,阿白——”
女人說到這里,又有些不好意思的回頭看著她笑,“碧荷你知道阿白吧?”
碧荷笑了笑,輕輕點了點頭,明白阿姨是問自己知不知道她和季總的關(guān)系。
她已經(jīng)知道了啊。
這魔幻的世界。
“是啊,”女人笑了笑,吐了一口氣,扭回頭又灑了一把面包屑,輕聲道,“阿白家里也有一個辦公室的�!�
“哦——”碧荷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
原來大家都這么玩啊,她還以為是林致遠突發(fā)奇想呢。
對了,阿姨是小季總的媽媽,那她手里會不會有很多小季總的照片呢?小時候的那種——正風(fēng)華少年——
她不想看David和Sam的遛鳥照,她倒是有點想看小季總的。
嘿嘿嘿。
“致遠呢,建個家族辦公室也好,”
女人對碧荷發(fā)散的思維一無所知,還在說話,“要我說,他早就該弄了,畢竟他手里的攤子已經(jīng)搞得那么大�!�
“你是沒了解過。我也這么多年了解了一點,”女人嘆氣,“一般的有錢人呢,家里一個兩個公司,自己管了也就算了,也犯不著這么折騰——畢竟組建一個這樣的辦公室,成本也很高的。”
“但是像Andy呀阿白這種,一代代的下來,家里資產(chǎn)實在太多,根本管不過來。位置又遍布全球,開個會都累死人。這不是孩子爭不爭氣的問題,你看我那幾個孩子,你那幾個哥哥,哪個不爭氣?可個個都還是忙得不可開交�!�
哥哥?碧荷愣了一下,終于反應(yīng)過來阿姨說的是她的幾個兒子。
小季總,哥哥嗎?碧荷臉上的笑容還沒出來,可是一對黑發(fā)綠眼睛的樣子從腦海飄過,她打了一個寒戰(zhàn)。
這個詞于他們不適用。
“而且各個國家的法律啊稅務(wù)啊也不一樣,”女人還在說話,“那就必須要建一個辦公室,請些專業(yè)人士來打理,畢竟術(shù)業(yè)有專攻么�!�
“哦,是這樣�!�
碧荷站在旁邊點點頭,看著女人俯視湖面的側(cè)臉。
姜果然老的辣,阿姨果然什么都懂——
是哈佛畢業(yè)的呢。
心酸。林致遠都不讓她去讀書。
她也要面子的。
“你也別不放心,這是走到最后的必經(jīng)之路,致遠肯定心里有數(shù),”女人又說,“其實這些辦公室的人我也見過不少,他們很厲害的,都是行業(yè)精英來著——就和KJ里面的人差不多,學(xué)歷又高,又都有幾十年的從業(yè)經(jīng)歷,經(jīng)驗豐富,什么都懂�!�
女人把最后一點碎屑丟到了湖里,引起了天鵝的爭搶,她拍了拍手,又說,“一身屠龍技,貨與帝王家。我們需要人搭理家產(chǎn),他們需要平臺,大家互相幫助,都是朋友�!�
“嗯�!北毯牲c點頭。
“致遠要建的是哪種?”女人看了看天鵝,又扭頭問,“是只管投資事務(wù)的哪種呢?還是私人事務(wù)也管哪種?”
“私人事務(wù)?”
碧荷重復(fù)了一句,慢慢搖了搖頭。
“Andy這邊的辦公室呢,是私人事務(wù)也管的,”女人說�!笆裁垂芗野。壬瓢�,法務(wù)啊,稅務(wù)規(guī)劃啊,孩子教育啊,繼承呀,旅游啊,不管什么事,應(yīng)管盡管,”
面包喂完了,天鵝也看得差不多了,女人扶著欄桿下了階梯,一邊說,“阿白的那個呢,就比較單純,只負責(zé)打理投資�!�
“哦�!北毯筛谒竺嫦铝藰翘�,又慢慢搖頭道,“我不知道林致遠要哪種,他沒說。”
“嗯�!迸肃帕艘宦暎瑳]有說話了。
走了幾步,她又伸手攬住碧荷笑,“管他的呢,這些都是男人的事,我們就別管——費力不討好,管了他們還說我們多事。碧荷你來的早不如來的巧,昨晚我剛從西班牙空運了一條火腿過來,我們中午就吃西班牙火腿呀——我上個月又收了一顆鉆石,你來幫我掌掌眼。”
“An。”
“Susan,Nancy�!�
上午工作結(jié)束,男人走進了公司附近的咖啡廳里的時候,角落里已經(jīng)有女人在向他招手,他走了過去,微笑點頭,算是招呼。
和舊情人的見面——
不過如此而已。
他舊情人太多了,字母表輪兩遍都還有剩,何況是七年前的舊情人?
差點都沒想起人來。
男人的視線在穿著一身干練裝扮的舊情人身上掠過,落在了她旁邊的那個年輕女孩身上。女孩短發(fā),大眼睛,衣著正式,臉上還帶著一些符合她這個年紀的青澀和野心勃勃。
外表過關(guān)。
坐下點好咖啡,閑聊了幾句后,年輕女孩已經(jīng)遞過了她的簡歷來。
男人伸手接過了,瞄過了一眼,排版不錯,簡潔有重點,幾個關(guān)鍵詞迅速跳入眼里。
夠了。
他看簡歷的平均時間只有三秒。有關(guān)鍵詞留下,沒關(guān)鍵詞丟掉。大家的時間都很寶貴的。
“M行?衍生品估值組,實習(xí)三個月?”男人瞄了一眼,隨手把簡歷放在一邊,“都做了什么?”
咖啡端了上來,男人接過,說了謝謝。
喝了一口。
女孩已經(jīng)在自我介紹實習(xí)經(jīng)歷,語速極快。男人喝了一口咖啡,又看了女孩幾眼,偶爾打斷她,提幾個問題。
小腿上卻又有了什么,在輕輕的觸碰,試探,磨蹭。
一只貼著亮片的尖尖的鞋尖,貼在男人桌下的小腿上。
一下又一下,輕輕磨蹭。
帶著挑逗的意味。
男人只是面無表情的看著說話的妹妹,似毫無所覺。
生日14.正義可能遲到,但永遠不會缺席
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