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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你少發(fā)瘋林致遠(yuǎn),”手腕被人壓住,碧荷掙扎了幾下掙扎不開,小腹有些鼓脹,她開始抬腳掙扎,“你放開我,我要去洗手間——”

    “我想吃你�!彼麎褐�

    “不行,我要上廁所——”女人掙扎。

    男人不說話了。

    他一只手按著她的手,另外一只手揉捏著她的乳房——腰背肌肉鼓起,男人的抽送頻率突然加快,臥室里的肉體碰撞聲響了十來分鐘,男人抿嘴哼了一聲,滾燙的精液注入了她的甬道深處。

    “讓你戴套——”

    被滾燙的汁液燙的全身一個哆嗦,碧荷突然又想起了什么。

    男人壓著她抿嘴俯視,一聲不吭。

    睡袍的帶子就在手邊,陰莖還在她的身體里,男人隨手扯出衣帶,開始慢慢捆她的手。

    “我要尿尿——”

    被男人按著干了十分鐘,尿意越發(fā)明顯,碧荷開始掙扎。

    “就這么尿,”男人已經(jīng)把她捆好的手腕套在了床頭,坐在她身旁,拉開了她的腿。

    剛剛已經(jīng)吐過汁液的陰莖半軟,軟綿綿的搭在黑色的草叢間,男人把她雙膝掰開露出了里面緊緊閉合白嫩無毛的饅頭縫——哪怕剛剛才被男人粗壯的陰莖插入搗騰過半小時,女人的兩瓣花戶依然閉合緊密,含緊了男人的精液,似乎不舍得吐出。

    “你尿,”他瞇眼盯著這個屬于他一個人的地方,聲音低啞,“梁碧荷你尿,我看著你尿�!�

    十八歲之夜(12.我來幫你)慎入

    12.

    怎么可能在這里尿?

    “林致遠(yuǎn)你放開我,”碧荷咬著嘴唇,臉色通紅。手腕上的布條扯了幾下沒有扯開,花瓣卻暴露在了男人的目光里——雖然說是夫妻,可是暴露隱私部位依然讓人羞澀。

    肩膀還在痛,膀胱鼓脹難耐,碧荷掙扎了幾下,男人已經(jīng)俯下身,開始吮吸她的乳房。

    潮濕粗糙的舌面卷過敏感的乳頭,酥酥癢癢,電流從乳頭開始發(fā)散到全身,碧荷哼了一聲,陰戶蠕動了一下,吐出了一口已經(jīng)液化的透明精液。

    又或者還有一滴尿液。

    “我要尿尿——”

    但是似乎更想尿了。喝了一晚上的酒,現(xiàn)在終于全部集聚在膀胱,碧荷用力憋著下身,男人的頭還趴在她胸前吮吸,充耳不聞。

    “我要——”

    “梁碧荷你怎么沒奶了?”男人吸了幾口,又握著乳房舔了幾下,“我要吃奶——”

    又突然想起了什么,男人一口咬住了她的乳肉,用牙齒狠狠的捻了幾下,在女人的吸氣聲中,男人已經(jīng)半軟的陰莖又再次勃起,沒有理會女人的呻吟和掙扎,他又翻到了她身上,勃起的陰莖抵開了白嫩花戶。

    梁碧荷是他已經(jīng)買回家的——他想干多少次就干多少次。

    兩瓣花瓣被抵開,堪堪含住了男人鵝蛋大小的龜頭前端,剛剛射入的精液,開始一點(diǎn)點(diǎn)的往下流出。

    “你先放我去上廁所啊林致遠(yuǎn)!”

    感受到了男人的利刃蓄勢待發(fā),可是女人的另外一種需求更為迫切——甚至都超過了肩膀的疼痛。碧荷拿腿蹬他,卻被他按住了膝蓋。

    她知道他精力充沛,一晚上兩次正常三次不多,可是現(xiàn)在她要尿尿——

    男人低頭,看著她的陰唇含住自己龜頭的樣子。他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腹,小腹用力,無毛的花戶又被撐開,粗壯的褐色欲棒再次一點(diǎn)點(diǎn)的消失在了女人下面的小口里。

    緊致,溫暖。

    他看著她圓圓的眼睛。

    “嗯——”

    本來就在憋尿的肌肉格外的緊,異物堅硬,一寸寸的像蛇一樣慢慢侵入,滑膩粗壯,似乎就連形狀都似乎能被甬道感知——

    又那么滾燙,燙的碧荷一個哆嗦。

    她悄悄放松了一點(diǎn)肌肉,可是那尿液似乎又要噴薄而出——嚇得她馬上又夾緊了下身。

    男人似乎感覺到了她小腹的蠕動,低頭看了她一眼,提著她的膝蓋窩把她的腿按成了M型,又深深淺淺的動了起來。

    “我,額,林致遠(yuǎn)——”

    “你先讓我上廁所——”

    身體被折疊,大腿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被男人剛好壓在了膀胱上,膀胱被擠壓,男人的沖力一下下的打在屁股上,碧荷隨著他的力量一下下的起伏——連帶鼓脹的膀胱里也像是潮汐的海水,一浪接一浪。

    陰莖又在身體里侵犯,進(jìn)進(jìn)出出,碧荷只覺得身體里痛苦和愉悅交纏,仿佛一半是冰,一半是火,讓人死去活來。她伸手想推開他,可是掙了幾下,衣帶做成的繩子未動分毫。

    男人在她的上方,低頭看著她暈紅的臉。

    還有圓圓的眼睛。

    還有圓眼睛里面盈盈的淚水——

    梁碧荷在哭——

    她是他的。男人慢慢伸手,勾起了她眼角的淚,又拿到嘴邊舔了舔。

    不要浪費(fèi)。

    “我要上廁所——”她還在哭。

    “你現(xiàn)在上。”他神色平靜,下身又挺送了幾下。

    “我要去洗手間上。”女人蹬了幾下腿,卻被他按住了。

    “就在這里上。”男人看著她的眼睛。

    他又不嫌她臟。

    “林致遠(yuǎn)你壓著我我上不出來,我要去洗手間,”

    他的陰莖在她的身體里,似乎快要捅到了胃,就連膀胱里的尿液似乎都已經(jīng)被他的沖撞蕩到了喉頭,林致遠(yuǎn)偏又犯了病——

    “你先把我解開,”碧荷吸了一口氣,“等我上完廁所回來,我陪你玩好玩的——”

    “什么好玩的?”他低頭看她,聲音冷靜。

    “我給你捶背——”

    男人慢慢的搖頭,“我不要這個�!�

    “我給你用嘴——”

    “不要,我就要這么干你�!蹦腥艘贿叿駴Q,一邊又用力頂了頂,這一下似乎又頂?shù)搅税螂祝还蔁崃魉坪跻旈_了肌肉的封鎖,碧荷嚇得又是一緊。

    “我真的要尿尿啊林致遠(yuǎn)!”碧荷咬著唇漲紅了臉,“我要尿了!我要尿你身上!”

    “你尿�!蹦腥擞望}不進(jìn)的樣子,還故意拿手按了按她小腹膀胱的位置,碧荷全身一個激靈,在尿崩之前又再一次的憋住了。

    “你尿,”陰莖還插在她的陰戶里,男人低頭瞇眼,看著她的小穴插著自己的陰莖的樣子。

    修長的手指伸出,他慢慢剝開了那兩瓣無毛的貝殼——隱秘之地再次暴露在空氣里,腫脹的欲核沾染著透明的粘液,在男人的目光里微微發(fā)抖。

    可是這次男人的視線卻沒有在它上面停留,而是直接找到了它下方的另外一個隱秘的小口——

    “你尿,”他認(rèn)真的說,神色專注,仿佛不過只是一次科學(xué)的研究實(shí)踐活動,“梁碧荷,我看著你尿——”

    下方的小穴口插著男人的陰莖,上方一厘米的尿口被男人剝離露出,嫩肉在他的視線里蠕動,女人怎么可能尿得出來?女人憋紅了臉,看著天花板抽泣,“我不想尿了。那你快點(diǎn)做,我待會自己去洗手間——”

    “就在這里尿,”男人看了她一眼,堅持己見。

    粗長的陰莖一寸寸的從她下面的小孔里抽出,一點(diǎn)點(diǎn)的剝離,“是不是我插在里面,你尿不出來?”

    陰莖脫離了小穴的那一刻,男人瞇眼盯著她的小口,開始說話,“你現(xiàn)在尿�!�

    林致遠(yuǎn)今天怎么了?

    好變態(tài)——

    什么青年才俊哈佛精英?他同學(xué)知道他這個樣子嗎?

    碧荷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一動不動,放棄了抵抗。

    男人瞇眼盯了一會兒,兩人僵持。又過了一會兒,床墊彈起,是他下床離開了。

    碧荷翻身爬了起來,跪在床上開始牙口并用,解自己手腕上的帶子。

    等她恢復(fù)自由上完洗手間,再來和他掰扯——

    男人的腳步聲落在地毯上,越來越近。

    碧荷咬著繩子,扭頭看他。

    “解得開嗎?”他站在床邊看著裸身跪坐在床上咬著繩結(jié)的碧荷,聲音平靜。

    “你解不開的。”他自問自答。

    “你尿不出來,”他手里還拿著一只羽毛,他說,“我來幫你。”

    十八歲之夜(13.失禁)慎入

    666

    13.

    “你想干嘛?”碧荷看了看他面無表情的臉。

    林致遠(yuǎn)一直對她笑意吟吟的,所以他現(xiàn)在的“沒有表情”就代表“不高興”。她的視線下滑,又落在了他手里的那根羽毛上。

    一根羽毛罷了,不是什么“重型武器”,就算打人也不疼——碧荷偷偷松了一大口氣。她又瞄了那根羽毛一眼,絨毛潔白輕盈,無風(fēng)自動,在空氣里裊裊,撓人癢癢的效果怕是也很有限。

    “我要去洗手間,”女人保持著跪姿,舉起手抬著臉示意,“你先幫我解開,等我上完廁所再來陪你玩�!�

    男人一言不發(fā),沒有回答,已經(jīng)坐到了床邊。他結(jié)實(shí)的胳膊攬過她的腰,又一只手掰著她的肩膀,把她往床上放。

    “我真的要去洗手間,我要尿了林致遠(yuǎn)——”

    碧荷手掙腳踢,抵不過男人的力氣,很快又被按倒到了床上,男人欺身而上,沉重的身軀壓在女人赤裸的身體上,床墊又往下沉了幾分。

    呼吸不暢。

    男人的小腹堅硬,壓在了鼓脹的膀胱上,尿液怕是又被壓出了一滴,碧荷咬牙憋住了括約肌。?㈣3⒈63㈣003

    他的呼吸就在脖子旁邊,吹拂起她的頭發(fā),好看的鎖骨就在她的嘴邊——

    惡從膽邊生。

    碧荷張開嘴,低頭張嘴一咬!

    牙齒磕在了男人的鎖骨上,磕得牙疼。但是碧荷咬定青山不放松——

    沒道理只能他咬她!

    男人感覺到了異樣,頓了一下,一動不動——過了一會兒,他似乎是怕她咬的不順口似的,又故意把肩膀往她嘴邊送了送。

    到底是不忍心咬太狠。

    門牙在他的結(jié)實(shí)的鎖骨上咬了一會兒,女人口里的溫?zé)岽蛟谀腥说钠つw上,就連口里的津液也順著牙齒流了下來落到了他的肩膀上。

    碧荷伸出小舌舔了舔他的肩膀,把自己的口水舔走了。

    手被捆住了,女人拿舌頭去抵他的肩膀,示意他挪開。

    男人的呼吸卻突然急促了起來。

    他果然挪開了肩膀,又再次低下頭來咬住了她的唇,他的舌頭侵入了她的口腔,卷住了她的舌,汲取她口里的蜜液。

    一直勃起的陰莖本來就一直抵在她的小腹上,此刻也再次滑入了她的腿間,身體再一次被破開,那一條粗物又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臄D占了身體里狹小的空間。

    床墊又開始上下馳騁。

    “尿尿——”男人終于松開她的嘴的時候,兩人的唇間甚至牽起了透明的絲線。膀胱里一直發(fā)出了越來越急迫的信號,可是林致遠(yuǎn)就是不放她。

    “尿尿尿尿——”

    男人低著頭看她微紅的小臉,一下下的送出了自己的陰莖。

    小鳥兒就躺在他的身下。

    他伸手,慢慢撫摸她的臉。

    他還是餓。

    不圓滿。

    空。

    餓。

    想吃掉一切。

    牙齦有些發(fā)癢,男人的目光落在了她肩膀的牙印上。那里他剛剛咬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些紅腫。

    怎么辦?

    他要吃她。

    只有吃了她,才會圓滿。

    慢慢的握住了她的手,男人一邊抽插,一邊把她的手指放在了嘴邊,張口用牙尖含住了。

    女人似乎察覺了什么,手一抖,已經(jīng)落入牙齒間的白嫩手指滑走了。

    他看著她。

    “你不要咬我了林致遠(yuǎn)——”小鳥兒的抗議聲響起,“你今天干嘛老咬人?你趕緊放了我,我要去上廁所——”

    被她發(fā)現(xiàn)了。

    男人沒有解釋,只是抬高她的屁股,又伸出手指,在自己的陰莖插入她身體的上方一厘米,剝開了她的尿道口。他撿起了落在她身邊的羽毛,慢慢的在尿道口周圍開始輕輕撫弄;

    “嗯——”

    粉紅色的嫩肉蠕動,尿口收縮,小鳥兒的聲音帶著哭腔,“林致遠(yuǎn)你干什么?你讓我去上廁所——”

    好看的臉微低,俊美的目垂著,薄薄的薄唇緊抿出了好看的弧度,男人專注的拿著羽毛,輕輕撩撥著那一寸敏感的嫩肉。

    下方一厘米,就是深褐色的猙獰巨物,已經(jīng)深深埋入她的身體,感受她體內(nèi)的幼嫩和溫暖。

    他占有她,不過只有這腹間的八寸來長,不夠,遠(yuǎn)遠(yuǎn)不夠。

    他要的是全部。

    一滴一絲一毫米都不能少。

    男人低著頭,羽毛輕輕拂過嫩肉。

    “我要尿尿——”碧荷咬著牙,“林致遠(yuǎn)你別弄了,我要上去洗手間~”

    羽毛輕柔,觸感若有似無,輕輕掃過嫩肉的一刻,那種瘙癢感卻似有電流,從尿口發(fā)出掃過全身,女人全身一個哆嗦。

    “就這么尿�!蹦腥寺曇羝届o。

    梁碧荷是他的,他什么不該見?

    “我不——額呀!”

    羽毛被放在嫩肉上,男人手撫著她的膀胱,腰身突然發(fā)力,陰莖一下子捅到了最深處,帶來了女人的一聲尖叫。他的攻擊一下子猛烈了起來,啪啪啪的聲音在臥室響起,陰莖在她體內(nèi)橫沖直撞,根根到肉,女人的全身顛簸,似乎就連全身都要散了架——

    “輕點(diǎn)輕點(diǎn)——”

    “放松。”他喊她。

    又再一次的擦過了她的膀胱,他的手捂住了她的小腹,輕輕按壓,輕柔的絨毛還貼在尿口,隨著男人小腹的沖撞有意無意的滑過一切。

    “我不——”

    “啪啪啪!”

    男人的沖撞如大雨瓢潑滴落地面,女人如暴風(fēng)中的小船顛簸,不知道多久。在他一個強(qiáng)挺和按壓之后,女人神志和肌肉一個疏忽,破朽不堪的大門終于被強(qiáng)行撞開,瘙癢感帶著一股熱流劈開了一切,從此再無可擋。

    失禁。

    當(dāng)著別人的面。

    在床上。

    還在被干的時候——

    “嗚嗚嗚——”

    一股微黃晶亮的液體在男人的視線里,從他快速抽插的上方激射而出,溫?zé)岬囊后w帶著一股沖力,沖到了他赤裸的小腹上。

    尿液匯成溪流,又順著他的腹肌下流,經(jīng)過兩人的結(jié)合之處,落在了床單上。

    “嗚嗚嗚——”

    臥室里響起了女人崩潰的哭聲,“林致遠(yuǎn)你變態(tài)——我恨你——都怪你——”

    米白色的床單上,深色的印跡肉眼可見的快速擴(kuò)大加深。

    女人似乎是已經(jīng)憋了太久,又似乎破罐子破摔,還一邊哭一邊尿得根本停不下來。

    三十多歲還在床上尿尿,還是當(dāng)著男人的面,碧荷脹紅了臉,閉著眼哭泣。尿液排泄的聲音刷刷作響,更另她羞憤得幾欲去死。這一切嚴(yán)重超出了她的認(rèn)知和底線。她是一個正常人——

    可是正常人怎么可能三十歲還在床上尿尿?

    都怪林致遠(yuǎn)。

    她不活了。

    男人在這個過程中,甚至根本沒有停下來抽插。

    等她慢慢尿完了,他低頭看了看,又按了按她的膀胱,確定再沒有尿液出來。他又猛地低頭在她臉頰上咬了一口,然后又加速沖撞了幾分鐘,泄了出來。

    然后他慢慢的解開碧荷手上的繩子,把啜泣的女人抱去了浴室。

    浴缸里的溫水已經(jīng)慢慢放了一個小時,早已經(jīng)沿著邊緣漫出了一片透明的幕簾。

    一片水聲響起,女人被放進(jìn)了浴缸之后男人也邁入了進(jìn)來——他慢慢清洗她的身體,又牽起她的胳膊,放在嘴里慢慢的啃咬。

    一點(diǎn)一點(diǎn)。

    他的小鳥兒。

    他要慢慢品嘗。

    不能吃太快。

    誰也別想動他的東西。

    “你變態(tài)你變態(tài)——”

    這種啃噬的力道不太大,手里的胳膊還想掙脫,耳邊還有女人的嗚咽。碧荷閉著眼睛,還是不愿意睜眼。似乎只要不睜開眼睛,她就不用面對自己尿失禁的一切。

    “碧荷。”

    男人湊過去親吻她的臉,在她耳邊呢喃,“你在我面前,還有什么不能見?”

    “我們本來就是一體,”他低低耳語,慢慢揉捏她的乳,“本來就該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我喜歡看你尿尿,”他說,“我們很早就在一起了。我們之間,什么道德,自由,自尊,獨(dú)立,它們都不應(yīng)該存在——”

    “只有我才這么愛你�!彼H吻她的臉,浴室里一片水聲作響,是他小心翼翼的把她整個摟在了懷里,一寸寸的親吻,猶如親吻稀世的珍寶。他在她耳邊喃喃細(xì)語,“除了我,誰還能給你一切?”

    十八歲之夜(14.她不活了)40000

    大章

    14.

    碧荷閉著眼睛躺在浴缸里,聽著臥室里傭人在和林致遠(yuǎn)說話。傭人在說床墊已經(jīng)濕透了,換床單不管用之類的話——水底的手捏成了拳頭,碧荷再一次覺得自己羞憤交加,全身燙的浴缸的水似乎都要沸騰。

    傭人們都要怎么看自己?她是林家的少奶奶,知性優(yōu)雅高貴,現(xiàn)在她的偉光正形象全都沒有了。

    都怪林致遠(yuǎn)。

    她不活了。

    林致遠(yuǎn)又說了幾句什么把傭人打發(fā)了。然后浴室門開了。腳步聲減近,水波蕩漾,水液漫出——有人靠在了他身邊,她的身體又被人抱住了。

    “待會我們換個房間住,明天他們換床墊。”

    有人摟著她,舔著她的耳朵,又似乎忍不住似的,咬了她的耳垂一下。

    “我想吃你�!彼在她耳邊說話,聲音突然喘了起來。

    碧荷閉著眼睛咬著牙不說話。

    一個吻落在了她的臉上,男人似乎看了看她的臉,又一下子把她摟緊了。

    “我想吃你�!彼终f了一次。

    似乎根本不在意她的不聞不理不問,男人自己慢慢把她洗干凈了,又裹好把她抱了起來。他扛著她走了幾步路——推開了幾道門,似乎是進(jìn)入了另外的房間,然后把她放到了床上。

    “我們今晚住這間�!彼f。

    碧荷還是不吱聲兒。

    男人躺在她身邊旁邊,呼吸沉重。

    過了一會兒,床墊又彈起,是他離開了——

    碧荷一動不動。

    悉悉索索的聲音響起,床墊下陷,碧荷感覺自己的腳被人拽起,有人在動她的腳趾頭。

    “咔嚓”。

    是在給她剪指甲。

    笨手笨腳的。

    上次讓他給Bel剪指甲,差點(diǎn)沒把小朋友的手指給剪斷——Bel的哭聲嚎得半個紐約都聽得見。

    男人這種東西,你不讓他做事,他就一點(diǎn)都不會做。

    碧荷閉著眼躺在床上,已經(jīng)放棄了掙扎。

    過了一會兒,指甲剪好了。女人的腳卻被抬得更高,腳趾間傳來濕漉漉的柔軟——是他在挨個舔她的腳趾。

    變態(tài)。

    美滋滋的舔了半天腳趾,男人放下她的腳,又抓起了她的手指,放在嘴里用牙尖慢慢的咬。

    似乎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男人的牙齒突然一合,一陣劇痛傳來,碧荷的手抖了一下,還是閉著眼一動不動。

    林致遠(yuǎn)要發(fā)瘋,就讓他發(fā)瘋好了。

    反正她的形象已經(jīng)破滅,明天起床傭人要怎么看她?

    她不活了。

    “碧荷?碧荷?”男人似乎終于意識到不對,握著她的手指,靠了過來,在她耳邊喊,“真睡著了?這么快?”

    有手指開始撥弄她的眼皮,他在她旁邊低聲說話,離得極近,溫暖的氣流掃過了她的睫毛。

    碧荷一動不動。

    呼吸的氣流突然打回到了自己的鼻子上,是有人放了手指在她的鼻尖,試探她的呼吸。

    碧荷屏住了呼吸。

    停留了幾秒,他似乎有些疑惑——又聽聽她的心跳,他又撿起了枕邊她的頭發(fā)放在了她的鼻尖。

    這回似乎還比較滿意,過了幾秒,頭發(fā)又拿開了。

    碧荷又開始呼吸。

    “真睡著了?剛剛不是說要吃燒烤?我陪你去�!蹦腥瞬灰�,低聲在她耳邊說話。

    碧荷就是不睜眼。

    又有手指來撥弄她的上下眼皮,想讓她把眼睛睜開——碧荷徹底的怒了,“啪”的一聲,是女人一巴掌打在他的手上。

    “林致遠(yuǎn)你煩不煩!”碧荷睜開眼睛,對他怒目而視,“你多大了,幼不幼稚!”

    男人俊美的臉就在她眼前。他看著她生氣的臉,不說話。

    那天他看見Bel和清平也這么撥她的眼皮,她一點(diǎn)都沒生氣——

    他現(xiàn)在在梁碧荷心里的地位,感情兒還沒那兩個膝蓋高的小東西高?

    男人突然有一種把那兩根繩子丟掉的沖動,他們顯而易見已經(jīng)嚴(yán)重破壞了他的家庭地位和家庭和睦。

    “吃燒烤去不去?”他抱著她的腰。

    她剛剛還惦記季念——他還沒忘呢。

    一想到這個他就想殺人。

    不過殺人,除了肉體消滅,還可以精神消滅。

    季家富貴五代,季念那可矯情的很。他林致遠(yuǎn)看不起那些草包和韭菜那都是擺在明面上的,至少占個誠實(shí)的優(yōu)點(diǎn),季念看不起人那可是陰戳戳的——

    陰壞陰壞說的就是他那種。

    外表溫和彬彬有禮,人又有禮貌,說話不是“您”就是“請”,天天宣揚(yáng)民主博愛眾生平等的價值觀,其實(shí)內(nèi)心從來就沒把人當(dāng)一回事兒——割韭菜的時候他手里軟過?

    阿姨的幾個兒子絕對都是這種陰沉沉的貨色。

    梁碧荷活的天真又單純,看人只看外表,別人一對她“態(tài)度客氣謙和有禮”“你好謝謝對不起”,

    她馬上就覺得別人是彬彬有禮的“上等人”,天生道德正確,立刻敞開心扉無條件接受別人的價值觀——

    蠢得讓人心痛。

    認(rèn)知水平低下。

    缺乏辯識能力。

    季月白早就只管戰(zhàn)略不管戰(zhàn)術(shù)了,天意這十年在季念手上,南征北戰(zhàn),行業(yè)財閥,收購兼并,逼死的大小公司可不少——

    私生子長大的,做事就是狠,雖然現(xiàn)在轉(zhuǎn)正了,可是有些東西是在骨子里的。

    他要用他十年混跡華爾街的經(jīng)驗(yàn),慢慢向梁碧荷揭露季念這種社會精英的那些“不為人知的真相”。

    揭露他們那彬彬有禮外表友善下面的險惡用心。

    世界上只有他林致遠(yuǎn)活的坦蕩——

    就算殺人也殺的明明白白。

    再說了,季念這種柔弱的公子哥兒,出門都要帶八個保鏢,怎么可能半夜陪她吃燒烤?怎么可能給她剪指甲?怎么可能幫她舔腳趾?

    梁碧荷必須要明白誰才是對她貼心貼肺的好。

    他要糾正她不正確的觀念。

    “不去!”

    碧荷看著男人俊美的臉,捏了捏自己的腰。

    又想起了那滋滋冒油的燒烤。

    吞了一口口水。

    自從她做了林家少奶奶,燒烤這種不健康的垃圾食物,四年總共還沒吃過四次——

    阿姨和連月姐是不吃這些東西的。

    今天在酒店泡澡的時候,連月姐那細(xì)得似乎可以一把握住的腰又在腦海飄過。

    “我不吃。”

    碧荷又吞了一口口水,做了一個艱難的決定。

    她也想瘦的像連月姐那樣,前凸后翹,穿旗袍好好看。

    阿姨還說過段時間搞旗袍趴的,大家都要打扮成軍閥姨太太的樣子——

    她的腰不能粗。

    再說林致遠(yuǎn)剛剛把她的肩膀咬的好痛,她還沒有原諒他。

    “哦�!蹦腥丝戳丝此炭谒暮韲�,躺回了床上。

    一,二,三——

    抵御欲望的過程不是一瞬而逝,而是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漫長又痛苦。他已經(jīng)挑起了梁碧荷心里的念——他不信她的意志力足夠抵抗。

    其實(shí)和欲望作斗爭,最好的辦法不是抵抗它,而是“部分滿足”它,部分妥協(xié),部分抽離。

    滿足之后,才能更好的利用它,掌控它。

    十四,十五,十六——

    “林致遠(yuǎn)你變態(tài),”才數(shù)到十六,女人就在旁邊開始說話,聲音還帶著哭腔在哽咽,“你害我尿床�!�

    她也要臉的!她是高貴優(yōu)雅的林家少奶奶,有名有姓有黑粉,還有偶像包袱的!

    “這沒什么的,”男人側(cè)身抱著她,“我們是情到濃時——”

    梁碧荷和他,還分什么你我?

    “我喜歡看你尿尿,”他附身在她耳邊說,“以后我還要看,我還要給你把尿。你也可以看我尿的碧荷——”

    “以后我尿尿,你就來給我扶著——”

    “我不看!我不扶!”女人的聲音似乎要崩潰,“我怕長針眼!”

    男人笑了起來,低頭親了她一口。

    他的吉寶,她平時捧著舔得那么開心——差點(diǎn)沒吞到她喉嚨里,現(xiàn)在還矯情起來了。

    要說起來,自從他們結(jié)了婚,他的吉寶都沒有給別的女人舔過——真是評選感動華爾街的十大人物都夠了。

    他和梁碧荷,恩恩愛愛,就不該分彼此。

    “我要去吃燒烤�!边^了幾秒,她又在旁邊說話,聲音悶悶的,“我好久沒吃了——”

    男人嘴角勾了起來。

    他就知道。

    碧荷捏了捏自己的腰,忍住了自我厭棄和自我唾棄。

    她只有暫時先不做軍閥姨太太了。

    她想吃燒烤。

    美國的BBQ味道不正宗,國內(nèi)又少回。就算回來了,也大都是高大上的聚會——難得林致遠(yuǎn)今天又有肯屈尊降貴陪她去。

    碧荷心里也明白,這也是他剛剛“某些過分舉動”的補(bǔ)償,之一。

    有陪伴總比送鉆石強(qiáng)。

    當(dāng)然送鉆石也很好。

    她這幾年看的太多,有錢的富太太到處都有,可是像她這樣,得到“很多的”陪伴和很多的平等交流的,卻是屈指可數(shù)。

    燒烤油煙大,碧荷專門挑了一身短衣短褲——要是婆婆看見又要說她了——站在鏡子前,碧荷看見了肩膀上的一片青腫。

    用手指按了按,她輕輕“嘶——”了一聲。

    “還在痛?”男人站在一邊套上了白襯衫,又恢復(fù)了氣宇軒揚(yáng)的模樣。

    “狗才咬人�!北毯煽粗R子里的自己,悶悶的說。

    “什么?”男人挑眉,側(cè)頭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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