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嚕嚕嚕嚕你去過多少次了,有什么好玩的?”男人笑了起來,眉目俊美,“這里古詩可沒來過。沒有我們帶她,她一輩子也上不來這個島——不如你問問她,要不要來這個私人小島上玩?”
夏威夷(17.必須忍受花癡)47000
17.
似乎是被他說服了,男人說完了話,碧荷眨了眨眼睛,果然伸手拿起了手機。
今天的她好像特別的乖——人還又靠回了他的胸膛上。溫香軟玉靠懷,男人伸出左手摟住了她,笑了起來。
吉寶已經(jīng)半硬,男人卻不慌不忙,又把左手伸進女人的睡衣里又捏了捏她的腰。女人扭了一下,又輕輕拍打了他一下,他笑了一聲,伸出了剛摸過半軟不硬的吉寶的右手,又摸床頭柜上的藍色煙盒。
“嘟——”
語音通話的等待聲響起。
男人的右手已經(jīng)摸到了煙盒。
只有一只手能動,卻根本不妨礙他行事。煙盒被拿起抖了幾抖,一只藍色的煙被抖落了半只出來。
把煙盒放在嘴邊,男人微微低頭,薄唇微張,張嘴含住了這只煙。
煙盒又被丟回了床頭柜上,男人又伸手摸到了旁邊的打火機。微微低頭垂眸,啪嗒一聲,火苗串出。
煙霧騰起,掠過了他俊美無匹的臉龐。
滿足的抽了一口煙,他靠回了床頭,胸膛赤裸,眉目俊美。丟開了打火機,男人伸手拿開了嘴角的煙,滿足的吐了一口煙圈。
“喂,碧荷?”語音終于接通了,那邊響起了一個女人的聲音,簡潔干練。
“古詩你睡了沒?”碧荷拿著手機,靠在他的胸膛上輕聲問。
“還沒,這才幾點?”古詩情緒似乎十分穩(wěn)定,電話里她傳過來的聲音還在笑,“我剛回酒店——碧荷你明天幾點過來?我今天聽人說這附近有家網(wǎng)紅壽司店,明天等你到了我們一起去找找吧!”
“咳�!�
捏著她腰的手緊了緊,旁邊有人清了清嗓子。
“咦,林神在你旁邊?”
古詩頓了頓,聲音突然大了起來,很是驚喜的樣子,“哎呀原來林神也在?他就在旁邊嗎?碧荷我都好幾年沒有看見你家林神了誒——我的偶像——要不明天你們兩個都過來?真的好難得哦在夏威夷也能遇到你們倆——”
旁邊一口煙氣傳來。男人眉目不動,吐了一口煙,一手攬著女人,又側(cè)頭伸手去床頭柜那邊彈了彈煙灰。
面無表情。
花癡。
讓古詩來這個島上,真的是兩害相權(quán)取其輕——無奈之策。男人又捏了捏手心的腰肢。
他不放心梁碧荷離開身邊,可是又不可能不讓她見朋友。
在他眼皮子底下見,他比較放心。
所以必須忍受花癡。
“額——”
要不要告訴古詩其實林致遠聽得到她講話?好尷尬。碧荷又扭了幾扭,看了看面無表情的林致遠,又有些不好意思的打斷了她略帶興奮的滔滔不絕,“是這樣的古詩——”
扭頭看了看旁邊垂眸抽煙的男人,碧荷低聲說話,“我剛剛和林致遠商量了下,我們想請你明天來我們這個島上玩——”
“嗯,這里比較清凈,”
總要找點理由吧?碧荷開始臨場發(fā)揮,“也沒有游客,只有我們幾個人——”
和一大堆服務(wù)人員。
“也可以沖浪看海什么的,你想吃什么也都有——”
讓管家安排就行了,專機運送。
“你們那個島?”
那邊的古詩頓了頓,突然終于意識到了什么,音調(diào)一下子拔高了,“是你剛剛說的那個什么紐藍島嗎?怎么以前都沒聽人說過,是私人島吧?林神居然還在這里還買了島?哎呀我的天——”
“不是我們的島,”?㈣3⒈63㈣003
這個誤會可大了,絕對不能給老同學留下林董兒子生活奢靡無度的印象,碧荷趕緊打斷了她,“是他朋友的島,我們也是受邀來玩的。”
碧荷剛剛很是為了自己的臨時毀約羞愧了一番,沒想到古詩卻似乎根本不在意的樣子,興致勃勃的滿口答應(yīng)了新的約會地點。
“好啊。難得我這輩子也有體驗私人小島的機會——哈哈哈!我可以拍照發(fā)朋友圈嗎?”
和她約好了明天這邊安排人去接她的時間,碧荷這才慢慢的掛了電話。
臥室安靜了下來。
窗戶還沒有關(guān)嚴實,還有海浪的聲音傳來,細細微微,撫摸著人的耳膜。
她又把臉重新靠在了他的胸膛,噗通,噗通。
林致遠啊——
這幾年在他身邊,看見了太多的東西。見過的世面,認識的朋友,不同的價值觀,另外的生活方式,好多實在是見所未見,聞所未聞。
就算她現(xiàn)在回到原地,她已經(jīng)被見識刷新,也早就不是以前的梁碧荷了。
羅斯家的管家和保鏢行動力十分迅速,第二天碧荷剛剛起床——好吧已經(jīng)九點了,一下樓,就在樓下的客廳里看見了穿著草綠色吊帶裙穿著拖鞋拿著橙汁的女人,她身材修長,個子比她高,正背對著她,在看著客廳里的擺設(shè)。
“古詩!”碧荷喊她。
“啊碧荷!”女人轉(zhuǎn)過身來,果然是熟悉的臉。又一兩年沒見了,古詩似乎還是以前的模樣——她滿臉笑容,過來一把抱住了她。
“你什么時候到的?你的行李呢?”
碧荷左右看了看,沒看見她的行李箱——昨晚說了請她過來玩兩天的。
“到了一會兒了,放我房間了,”
古詩指著不遠處只能看見屋子一角的另外一棟別墅,又贊嘆,“管家把我安排到了那邊的那棟屋子,離你們這里就幾步路——這里真的好漂亮,每棟別墅前都有泳池,大大小小的,還有那么漂亮的海,我剛剛一路走過來,太漂亮了!”
兩個女人好久沒見,可是也沒生疏,主要是古詩太能聊——兩人坐在了一起聊天,沒一會兒傭人就端上了早餐,三明治雞蛋和牛奶。古詩說她已經(jīng)吃過了,碧荷坐在餐桌前開始吃飯,孩子們也都被抱過來和媽媽玩,古詩抱了抱Bel,又抱了抱清平,又抱了抱清行。
“兩個小帥哥,”她抱著清行左看右看,“這兩個小家伙都和林神長的好像——這眼睛,這鼻子,這嘴巴,嘖嘖,”
她嘖嘖了幾聲,“這模樣,長大了不知道要禍害多少姑娘——倒是Bel的眼睛像你。”
“是啊�!北毯尚π�。
兩人正說著,又有腳步聲從樓上下來,古詩抬起了眼睛,看向了樓梯口,臉一下子笑得像朵花,“林神!”
她抱著清平站了起來,“好久不見了林神!這兩天要在這里叨擾你了呀!”
“好久不見了,古詩。”
林致遠也剛剛起床——現(xiàn)在是休假——他穿著白色的T恤和休閑褲,正從樓梯上一步步慢慢走下來,姿態(tài)閑適。
男人看著抱著自己兒子的老同學,嘴角含笑,溫和有禮,顯示出了極高的素質(zhì)和精英修養(yǎng),“還要謝謝你過來陪碧荷玩。”
“這里是我朋友的島,”男人眉目俊美,薄唇微勾,“他們倆熱情好客。你不用拘束,就當自己家一樣——要什么就和管家說,管家會安排的。”
“好的,那就打擾你們了�!惫旁娦�,“那我現(xiàn)在要不要先去拜訪一下這里的主人?”
“哦,這倒是不用。”看著她的樣子,男人嘴角含笑,又道,“主人的日程很緊,不用單獨拜訪——晚餐的時候會見到的�!�
碧荷(18.舊友)珠更
18.
“敬這美好的一天——”
古詩躺在躺椅上,一腿拉直一腿彎曲,擺出了一個優(yōu)美的造型,對著天空舉起了果汁說著英文,碧荷拿著她的手機,坐在一邊點了幾下按鈕,給她來了個四連拍。
“好了嗎好了嗎,我看一看?”造型擺完,女人放下了手里的杯子,又從碧荷手里接過了手機。
剛剛短暫的閑聊之后,林致遠笑了笑,說有事失陪,斯斯然然的走了,留下了重逢的兩個老同學。兩個女人聊了幾句,就都換上了比基尼——本來就是在海島上么。
在游泳池撲騰了幾下之后,傭人已經(jīng)端上了鮮榨的果汁和點心。
“我就是個俗人啊碧荷,”古詩坐在躺椅上,一邊拿著修圖軟件改改改,一邊嘴里還在說,“我得先修修圖。”
“修圖也是一種修養(yǎng)�!�
碧荷躺在另一個躺椅上笑。她看了看古詩修長的腿,又看了看自己小短腿——這幾年在阿姨嚴格的洗腦和要求下,她的身材其實控制得還行,只是腿長這種東西,真的是天生的沒辦法。
視線挪開,碧荷看著湛藍湛藍的天一直延伸到了視野的盡頭,和湛藍的海水融合在了一起。
海天相接。
每次來都覺得好美。
林致遠看她喜歡,上回還說也買一個島,被她拒絕了。自己買島,每年養(yǎng)護和稅金又是好大一筆。一年又來不了幾次,碧荷拿起果汁喝了一口,她現(xiàn)在臉皮也厚了,能蹭阿姨的,就絕不自己買。
這兩個沒人性,人又壞,嘴巴又討厭,還天天打擊她。她一定要多吃多蹭他們倆,就當是她的報復(fù)了。
“嗯,再來個定位——”
古詩還在點點點,又突然想起了什么,她抬起頭笑,“我可以發(fā)朋友圈嗎碧荷?”
“可以啊�!北毯煽粗炜拯c頭,又拿起果汁喝了一口。
反正不是她家的島。
不亂拍照,不亂發(fā)圖,不能拍小盆友照片。發(fā)之前最好要得到主人許可——古詩也有混圈的自我修養(yǎng)。
“太好了。”
女人點了點,似乎是發(fā)完了朋友圈,她又丟開了手機躺回了躺椅上,又向天空伸出了手感慨,“這里真的好美——私家小島呢。是“出生的時候沒有這輩子就不可能再有”系列物品嗎?”
“也不至于吧�!北毯尚�。
林致遠出生的時候很多東西都沒有,現(xiàn)在擁有了很多——就算買一個島,好像也不在話下。
“當年我們在J中讀書的時候,”旁邊的女人還在說話,“怕是也想不到有一天還能一起躺在夏威夷的沙灘上曬太陽——碧荷你說是不是?我記得你當年就說你要當老師——”
古詩似乎是真的心情愉快。碧荷看了看她伸出來的手,一顆鉆石在上面折射著七彩的光芒。
“這是婚戒?”碧荷看著她的手指。
“這個嗎?”古詩把手收回來看看,又伸向了她,笑了起來,“應(yīng)該算是求婚戒指吧——你看看。和你這個闊太太的收藏倒是比不起,你別笑話我�!�
怎么可能?
碧荷笑了笑,抓過她的手。女人手指細長,一個白金的戒托,托了一個“還好”的心型白鉆。
“兩克拉?”碧荷看了看大小,估摸了一下,開始問。
“2.1,”古詩收回了手,又舉起自己的手東看西看,嘴角含笑。嘆了一口氣,她又道,“唉,反正我是滿意了。”
“也不錯了�!北毯梢颤c點頭。
也值幾十萬。
碧荷其實還有點想問什么,可是看著古詩的笑臉,又不知道怎么問——雖然她和古詩十五年前是“蛋糕都可以你一塊我一塊分著吃”的關(guān)系,可十五年過后的現(xiàn)在,有些問題問起來,卻總覺得有點交淺言深。
成年人之間,距離感是基本的禮貌。
“托馬斯對我挺好的,”
古詩還躺在旁邊看著手指,又自己說起話來,“別看他今年48了,可是他有錢——當然和林總肯定比不起啦�!�
她笑著看了碧荷一眼,“其實倒追他的小姑娘也不少。他追求我好幾年了,也挺誠懇的——”
那和張笑家里比又如何?碧荷忍下了這句話。
“他前妻呢?”她又想起來那個照片上的紅裙少女。
“離婚了�!惫旁姺畔铝耸郑瑩Q了一只腿交疊,又嘆氣,“他前妻人就在美國,好像還找了一個美國人結(jié)婚了�!�
“哦——”
碧荷點點頭,不知道說什么好。
“當年他創(chuàng)業(yè),他前妻非要到美國來,兩個人聚少離多,后來就離婚了,女兒歸他,”古詩吸了一口氣,又拿起果汁喝了一口,“他準備明年送她女兒也來美國留學——”
“那也好。我呢,也該準備生孩子了,”古詩笑了笑,“畢竟那是別人的女兒,不是我的女兒啊�!�
“那肯定得生�!边@點碧荷深有感悟,一臉誠懇的點了點頭。
感情的事先不說,財產(chǎn)的事是逃避不了的問題。林致遠的信托基金受益人就安排得明明白白的,受益人是三個孩子,不是她。
“其實我還說和他簽份婚前協(xié)議的。畢竟大家都是體面人——他說他是準備好好和我過日子的,沒那個必要�!惫旁娪中α诵�,“我聽見了還真的挺感動的�!�
“他是做什么生意的?”碧荷吸了一口果汁。
“做電纜,電線那些的,挺大的,在Z省都占了70%的市場了吧,”古詩又想起了什么,又左右找人,“哎呀林總呢,我要拉拉生意,以后天盛都考慮考慮用我們家的電纜��!”
“怕是不用你拉,”碧荷笑,“搞不好他們本來就是認識的。”
她到底還是沒有問張笑,她也到底是什么也沒說。
兩個人聊了一會兒天,又約著一起去海灘玩。碧荷安排傭人把太陽傘和躺椅都搬去了沙灘,三個小家伙也被抱到了沙灘的墊子上,Bel已經(jīng)長腿會跑,穿著連體泳衣拉著小清平跑來跑去,一會兒又提了一個小桶,說要去挖貝殼。
“去吧�!北毯梢贿呁壬夏ǚ罆袼贿呅�。Bel這個小姐姐當著格外的認真,清平這個小跟屁蟲倒也服她管。小盆友們一起玩,省了她好多精力——所以孩子要多生才好。
兩個小家伙手牽手跑遠了,身后跟上了一黑一白兩個保鏢。
“別的我都不羨慕你,我就羨慕你這三個寶貝,真可愛——”
古詩本來也一邊摸著防曬霜一邊說著話,卻突然看了看碧荷身后,又撿起了浴巾往腿上搭,笑道,“喲,你家林神來了——”
碧荷扭過頭,沙灘上果然有那個家伙走過來的身影,穿著背心和沙灘褲,嗯,還有拖鞋。
寬肩窄腰,眉目俊美,今天怎么沒有露他的六塊腹��?
“沖浪去嗎,兩位女士?”
男人已經(jīng)走了過來,視線已經(jīng)落在女同學穿著比基尼的腰上,短短一觸,又滑開了。
古詩的腰嘛,倒是一如既往的細。腿也行。
張笑倒是可惜了。
“我倒是會一點,就是技術(shù)不大好,需要保鏢——”古詩笑了起來。
“這里別的沒有,就是保鏢多,”林致遠也笑了起來,他扭頭看了看身后站著的高高矮矮幾個保鏢,又對她抬抬下巴,“你去挑個喜歡的,英語應(yīng)該不錯吧?”
一邊說著,他一邊在碧荷身邊坐下,接過了女人手里的防曬霜。
“碧荷你趴著,”男人笑,“我來給你抹。待會我?guī)闳_浪啊,你抱緊我就可以了�!�
今天的天氣不錯,風和浪都很好,他帶著梁碧荷沖浪。
驚險,刺激,梁碧荷抱緊了他——嘿嘿嘿。
正是夫妻交流感情的大好時機。
夏威夷(19.沒有父愛輸出)666豬提前更
19.
古詩的審美倒是一如既往的穩(wěn)定。
得到了主人的許可,女人扭頭東看西看,很快看中了一個英倫范的保鏢,身高超過了190,深眸高鼻,金色頭發(fā),模樣還頗有一些英俊。她走過去,兩個人說了幾句,古詩笑了起來。保鏢又看了看林致遠——男人點了點頭,英倫風男保鏢離開,顯然是去換衣服去了。
女人又踩著沙灘走了回來。她低著頭,一腳一腳的踩著細沙,潔白的沙灘上留下了她赤足的腳印。
古詩的腰還是那么細啊。
碧荷把頭枕在自己的手臂上,看著自己老同學的身材。古詩穿著綠底白花的比基尼,身上還裹著一條同色的浴巾,腰是細的,人瘦腿長——她見過的人中,可能也就連月姐能媲美了。
嗯,連月姐好像身材還要好些。是真的細若無骨,蒲柳之資——臉還漂亮。她一個女人都看著都想摸一把。
身后還有一陣或輕或重的柔滑觸感傳來,是林致遠在給她慢慢的抹著防曬油。碧荷眨了眨眼睛,又輕輕挪動了一下身體。當年他們培優(yōu)班總共才只有12個女生,古詩的顏值排名前三——也是有好幾個男同學對她有好感的。
嗯,自己那時候身材有點胖,又有點矮,應(yīng)該是屬于倒數(shù)的位置。
其實東西方審美還是有差異的。
那兩沒人性收藏的冊子她“有幸”欣賞了一次,上面一個個都是細腰長腿各色頭發(fā)的性感女郎——但是東方那邊顯然更喜歡這種細弱美。
這腰——碧荷的視線又落在了古詩的腰上,真是讓人羨慕嫉妒恨啊。
背上還有男人溫熱的手在游走。
背部已經(jīng)抹勻了,男人的手又一點點的往下滑,又似乎若無若無的到了腰窩,碧荷覺得不對,微微側(cè)身,扭頭去瞪他。
老同學在這里呢!亂摸什么!
“趴好�!�
啪的一聲,男人嘴角含笑,輕輕的半拍了一下她的腰臀連接處,“我再幫你把腿抹了,你自己抹得了?”
把眼睛瞪得那么圓——還能吃人不是?
下面的嘴吃肉腸還差不多。
“其實,我們班上除了你們倆,成的還有兩對,”
碧荷回過頭,一點冰涼落在了腿上和屁股上,是防曬霜——男人的手已經(jīng)落在了她的屁股上。古詩走了過來,瞄了一眼男人落在碧荷屁股上的手,又大大方方的在自己的躺椅上坐下了。端起果汁喝了一口,她又笑道,“那個李芷霞和唐波也是,還有王嶺和龔子威——”
古詩表現(xiàn)落落大方,林致遠也摸的一臉理所當然,好像就自己覺得囧似的——
“王嶺是和龔子威在一起的?”碧荷壓下了心里的一點點怪異,睜大了眼睛,跟著古詩的話題說話,“我都沒聽人說過——”
林致遠的手已經(jīng)伸入了她的腿間——還在輕輕的撫摸。
肌膚觸碰,觸感細微,有些麻,有些熱,又有些癢,像是小魚的觸碰。
碧荷微不可查的挪了挪腿,這個王八蛋。
“是啊,他們結(jié)婚我還去了的,龔子威他媽婚禮上哭的稀里嘩啦的,”
古詩又躺回了躺椅看著天空笑,“別人都是嫁女哭,她娶兒媳婦有什么好哭的?回來我們都笑慘了——”
“龔子威好像是單親家庭吧?”碧荷想起了什么。
嫁女哭。
她結(jié)婚的時候,家里張燈結(jié)彩,一片喜氣洋洋。爸不僅沒哭,還笑得合不攏嘴;媽好像也沒哭——至少沒當著她面哭。家里三親六戚都來了,圍了里三層外三層,厚厚的紅毯從三樓的家門口一直鋪到了外面的公路上。
接親的跑車隊來了,還有英俊無匹的伴郎團——伴郎團里居然還有帥呆了的小季總。伴娘團,她的表妹們,還有林致遠安排來湊數(shù)的,都沒敢怎么為難這群頂級富二代伴郎,就這么拿著紅包眼睜睜的任由林致遠她抱下了樓。
那時候肚子也都大起來了,根本也沒人敢鬧她。
“是啊,”古詩這邊還在笑,“我們都說龔子威別是個媽寶兒,那可有王嶺受的。同學歸同學,結(jié)婚了就一碼歸一碼么�!�
“是啊�!�
碧荷把臉放在手臂上,又點點頭。媽寶兒——
林致遠可不是媽寶。
他主意大,公公婆婆都聽他的。有時候她都感覺公公婆婆有點怕他——
有點說一不二的意思。
要說他是西方觀念,可是他伸手給公公婆婆要錢那也要得狠——也是,獨子么。
男人的手還在腿上抹,抹了一遍又一遍。
然后又開始輕輕的揉捏她的腿。他的手指又似乎有意無意的,輕輕往大腿根部的中間位置擦過。
女人的身子抖了一下。
男人似乎更來了勁,手指輕輕往女人的腿間一摸一按。
女人腿一夾,夾住了他作亂的手。
男人似乎來了勁兒,手又往她腿根處開始摳她的泳褲想往里擠。
“古詩你要不要我給你抹點防曬霜?”
碧荷一下子從躺椅上爬了起來,貌似無意的收回了自己的腿。
男人的手被扯出,落在了躺椅上。
“你們倆抹完啦?”
古詩扭過頭來看了看。她看見了睜著大眼睛已經(jīng)坐起來的碧荷,碧荷后面是側(cè)坐在躺椅上瞇著眼似笑非笑的林神。
“那你幫我抹一下背吧,”古詩遞過防曬霜,又笑,“我自己還真的抹不了背。”
見友忘色的女人丟下了剛剛為自己服務(wù)完畢的先生,到了另外一個躺椅為自己的老同學服務(wù)去了,兩個女人還抹邊聊天,留下了這邊孤單的男人。
男人躺下了剛剛太太躺的位置。
剛剛作亂的修長手指動了動,又被拿到了挺立的鼻子下輕嗅。喉結(jié)滾動了下,男人俊美的臉面色不顯。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現(xiàn)在跑了,遲些時候,還不是得乖乖脫光了躺他身下,小短腿勾著他的腰,被他按著插半個小時?
結(jié)婚證拿來干嘛的?就是拿來保證他的這項合法權(quán)益的——
還敢跑。
硬了。
男人挪了挪身體,不過沙灘褲寬松,鼓起的一包不明顯罷了。
要不是這里有古詩,他能當場把她按在躺椅上來一發(fā)。
“Daddy
Daddy——”
由遠及近的聲音傳來,沙灘上有一高一矮兩個小家伙跑了回來。穿著粉色連體泳衣的Bel披著頭發(fā)跑在前面,她手里提著小桶,頭上還戴著她最愛的粉色蝴蝶結(jié),小女孩縷了縷臉邊凌亂的發(fā)——成功的在自己臉上留下了幾個臟臟的指印,她舉起手里的小桶,興致勃勃的示意男人看,“我和Andrew挖到了五個貝殼呢!”
“棒極了�!蹦腥丝炊紱]看,回答得很敷衍。
心情不好,不好意思現(xiàn)在沒有父愛輸出。
“過來阿姨看看,”古詩趴在躺椅上笑。
Bel往那邊看看,看見了給自己的媽咪——她眨眨眼睛,牽著弟弟提著桶過去了。
“Bel你真棒,”漂亮的阿姨趴在椅子上,看了看她的桶,笑瞇瞇的夸她,“你經(jīng)常帶弟弟玩是不是?”
“我和Andrew一起玩,他是我的弟弟,我有兩個弟弟,”小姑娘脆生脆氣的回答。海風拂過,吹亂了頭發(fā),小丫頭又是一摸臉,臉上又多了一條沙印,她問,“阿姨你從哪里來的呀?”
“我從中國來的,你知道中國嗎?”
古詩笑著和她說話,“你爹地媽咪都是從中國來的哦�!�
“我知道中國,我還會說中文。你好,謝謝,我叫林巧兒,我是中國人,”小姑娘一臉自信的秀了幾句中文,字正腔圓,似乎還是個話嘮,“我的爺爺奶奶在那邊,我們經(jīng)常坐飛機回去,要坐好幾個小時。那邊還有然然——然然好笨的,他拿丸子給我吃,我要保護他!”
小丫頭童言稚語,逗樂了兩個女人——碧荷也笑了起來。
“哪個然然?”古詩笑著問。
“還有Eddie,”小丫頭顯然已經(jīng)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她看著古詩,脆聲脆氣,“我要和然然一起玩。然然弟弟他家里也有飛機,但是沒有我們家的飛機大——”
“Bel不可以這樣說話�!北毯尚χm正女兒,“我們那天坐的只是然然弟弟家飛機其中的一架,他們家有好幾架飛機的�!�
“哦——他們家有好幾架飛機呀�!�
小丫頭恍然大悟,又點了點頭,她睜大眼睛看著古詩,“那阿姨你家里有幾架飛機?”
“Bel不可以這樣問問題,不是每個人家里都有飛機——”
碧荷吸了一口氣,又側(cè)頭看了看一動不動似乎睡著的林致遠,孩子們的教育現(xiàn)在是不是已經(jīng)有點什么問題了?
“呃,”古詩笑了起來,聲音溫柔,沒有生氣,“阿姨家里沒有飛機啊,那Bel你還和不和阿姨一起玩?”
“那你家里有直升機嗎?”小丫頭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沒有�!�
“泳池呢?”
“有一個。”古詩說,“不過也沒有你家大誒,你還愿意到阿姨家去玩嗎?”
碧荷幫古詩抹著防曬霜,無奈嘆氣。
小丫頭看看媽咪,又看看古詩,咬起了手指,似乎很苦惱,“可是Sam叔叔說家里沒有飛機的都是窮人��!那阿姨你就是窮人了。”
“是啊�!惫旁娦�。
什么?Sam?
碧荷看著女兒,又扭頭看了看旁邊躺椅上一動不動裝死的林致遠。Sam什么時候幫她教孩子了?而且都教了他們一些什么��?
“那阿姨你就在這里玩吧,我們就不去你家了,”
小Bel想了想,可能覺得自己還是無法忍受沒有飛機的貧窮生活,又牽著自己的弟弟跑遠了,“等你以后買飛機了你再邀請我去你家玩吧!”
“那說好了喲�!惫旁娦α似饋恚鞍⒁藤I了飛機來請你——”
夏威夷(20.你帶正裝來沒有?)48000提前更
20.
小丫頭牽著弟弟的小手跑遠了。
英倫風的保鏢也抱著兩塊沖浪板過來了,救生用的摩托艇也已經(jīng)就位,救生員到位。抹好了防曬霜,古詩把披肩一撂,踩著沙子就歡呼著跑向了海邊。
碧荷記著她的囑咐,拿著她的手機又給她抓拍了幾張“奔向大海的背影”。
碧海藍天,沙灘潔白,海浪聲聲,四周空曠無人——只有一個穿著白綠色比基尼的修長身影奔向了大海。
棒極了。碧荷一口氣給她拍了十來張。
一條微信突然從古詩手機上彈了出來。女人看了一眼。
Thomas:好的。開會。晚點call你。
啊。
碧荷看著上面彈出的通知,又看看古詩奔向海浪的身影,心里又一下子酸酸澀澀了起來。
另外一個人。
不是張笑的人。
她等一個人等過那么多年。
守候了那么多年,古詩終于還是決定奔向另外的他——就像現(xiàn)在奔向大海。其實她是理解她的,當年她也一樣的覺得孤單寂寞,特別是晚上一個人走在路邊,一個人待在房間,一個人寫著教案——總是覺得自己特別的孤獨。想著要是有個人在旁邊就很好。
甚至都不需要說話,只需要彼此安靜的呼吸,只要在這里,那也是一種陪伴。
能牽著手更好。
她從來沒有等林致遠。他回來的時候,她已經(jīng)有男盆友了。
放下了古詩的手機,碧荷又側(cè)頭看了看旁邊的男人。男人長手長腿的躺在椅子上,還是一動不動。
“起來了�!�
她坐了過去,輕輕拍了拍他的胸膛。
男人還躺在椅子上閉著眼睛,好看的嘴緊緊抿著。胸膛起伏,狀似未聞。
他在。
他不在,也會有別人在。碧荷把手放在他的胸膛,里面心跳鮮活。
只是可能不會有夏威夷了。也不會有新加坡,不會有瑞士英國北極熊國——
她看著他。他還是一動不動,狀若熟睡。
梁碧荷和這個古詩那么親熱——還去給她抹什么防曬霜,都不和他一起躺躺椅。
他的防曬油還沒抹呢。
古詩不過來他還想不起,當年高中的時候古詩就經(jīng)常使喚梁碧荷做這做那,還吃他給梁碧荷買的蛋糕。
梁碧荷真的蠢透了。
遇到個人對她表面友善一點,她就馬上巴心巴肺的,投之以瓊瑤,報之以木琚,卻不知道全世界只有他才是真心對她好。
“起來了起來了,”女人在他旁邊坐了一會兒,又在輕輕拍他,聲音溫柔,“你不是說去沖浪?”
古詩的笑叫聲已經(jīng)隨著海風飄來,碧荷扭頭看看——女人站在沖浪板上搖晃,一個小浪過來,她在板上支撐不到五秒,啪嗒一聲掉進了水里。
陪練的保鏢過去把她拉了起來。
“起來了�!北毯膳せ仡^又喊他。
起來去玩啊。
男人還是一動不動。
剛剛還不給他摸腿——才摸到“真章”,濕漉漉的,滑滑的。他為什么不能摸?他還可以舔,含在嘴里吮吸——這就是他的私有物。
他躺著不動,旁邊的女人安靜了,放在他胸膛上的手拿開了——然后有人牽起了他的手。
小小的手五指張開,塞到了他的手指間,十指交握,糾纏。
是牽手。
男人一下子睜開了眼,目若繁星。
難得這么主動——
梁碧荷就坐在旁邊,身上穿著不規(guī)則紅白線條的比基尼,還在低頭握他的手。
薄唇勾了起來,男人用力握住了她的手。
執(zhí)子之手,與子偕老。
看在她主動示好的份上,他就原諒她這一回。
“走吧。”
突然來了精神,林致遠一下子站了起來。女兒和兒子還在不遠處挖沙子,旁邊還擺著小桶。剛剛消失的父愛一瞬間又回來了,男人走了過去,一邊一個把兩個孩子提在手里甩來甩去。孩子們感受到了父親獨特的父愛,快樂的尖叫聲響徹在沙灘。
“啊——��!啊啊�。。。。�!”
碧荷站在沖浪板上,閉著眼睛,風和浪都撲在了臉上,水氣騰騰。腳下是浩瀚的海,她緊緊抱著林致遠的腰尖叫,全身繃緊,一動也不敢動。
只覺得腿軟,一點也沒覺得快樂。
“Wow~”
明明這么危險的運動,林致遠卻似乎很興奮——這個家伙本來就喜歡追求極端的刺激。他踩著沖浪板,大聲喊她抱緊了,一個大浪打了過來,男人一提板子,整個板一下子沖到了空中,轉(zhuǎn)了一個一百八十度。
“�。�!啊啊啊�。。。。 �
身后撕心裂肺的尖叫顯然被某個人當做了興奮,他還在得意洋洋的大笑,“好玩吧?好玩吧?梁碧荷我就說好玩吧?!”
“啊啊�。。∨夼夼�!”
“再來!”
男人大笑。他全身肌肉緊繃,眼睛明亮,如同伺機捕獵的獸。腎上腺素激增注入體內(nèi),他的意識正在無限擴展。
極致的刺激——比如高山滑雪,比如高空跳傘。他控制一切,俯視一切,掌握一切。
生死之間才能帶給他極致的快感。
身后的女人還在尖叫。
是高興。是興奮。
梁碧荷她既然也這么喜歡,那他下次找個地方帶她去跳傘——
古詩踩著細沙又躺回躺椅的時候,碧荷已經(jīng)躺平在了躺椅上,一動不動。腰上還搭著浴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