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女人的眼里閃過了然。
又懷上了嗎?
也是。
結(jié)賬的時候,女人的視線瞄過碧荷拿出的那張黑卡。
無限額的全球頂級信用卡。
碧荷的手機響了起來。
“喂?”
“我在Per
Se”她笑,“和李梅在一起。”
“嗯,嗯,好�!�
“他過來接我,”掛了電話碧荷笑,“你回酒店嗎?我們順便送你回去?”
真(5.被這樣的男人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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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5.被這樣的男人干——)
5.
女人坐在后座,看著前排男人開著的俊美側(cè)臉和挺立的襯衫。袖子挽起,露出的手腕上是一塊勞力士定制款——不低于五百萬。
英俊,富有,出身優(yōu)良,社會精英,全身散發(fā)著一種令女人難以抗拒的荷爾蒙的味道,簡直看他一眼,就有情欲在全身涌動。
居然還是天盛太子爺。那么低調(diào)——不特意去查,根本查不出來。
“明天你們?nèi)ツ睦锿�?”男人開著車,笑意盈盈的問副駕駛的太太。
“明天第五大道有場D家的秀啊,我找阿姨要了兩張票,我們倆要一起去看,”碧荷笑,“看完秀就去我們家,晚上自己做飯吃——你明天回來吃晚飯不?”
“明天啊,”男人想了想,笑,“回來不了,我約了人吃飯了,你們玩好�!�
他倒是對梁碧荷把人領(lǐng)回家沒什么意見。難得她也能有個玩得來的朋友么,真不容易。
還能帶著她做做小投資——先不論賺錢不賺錢,找點事給她做就行。
他真怕把她給憋壞了,影響他的生活質(zhì)量。
他和梁碧荷,那可是要白頭偕老的。
他思慮事情一向長遠(yuǎn)。連白頭偕老之后的事都想到了。
再過幾十年,到了那一天,要是是碧荷先走一步,那還好些。
如果是他先走——那他還真放不下心把她一個人留在這個世界上。留她一個人在世上孤獨,他怎么忍心?
他們是要合葬的。
墓地都選好了。
車子把女人送到了酒店,女人下了車,站在路邊微笑著和碧荷道別。男人也側(cè)過頭,微笑著向她道別。
這俊美的眉目,身上涌動著的財富和權(quán)勢的味道,簡直看一眼就能讓人情不自禁的要濕透——如果被這個男人壓在身下干,會是一種什么感覺?
碧荷才能深刻的了解這是什么感覺。
回到家,兩人逗弄了一下女兒,到了臥室,男人就把她的裙子掀起,內(nèi)褲扒下,直接把她壓到了身下,粗大的性器已經(jīng)直接插入了她的小穴里。
林致遠(yuǎn)就是一天要弄兩三回的主兒——至少早晚各一次,雷打不動的跑不掉。碧荷咬著唇,勾著他的脖子,腿也自發(fā)的纏在了他結(jié)實的腰上。
滿足丈夫的生理需求,是她做妻子的義務(wù)。
臥室里響起啪啪的肉體碰撞聲。男人的腰部挺動,快速而有力,女人若有若無的低低呻吟在房間里彌漫。黑色的粗長陰莖在她的蜜穴間來回的進(jìn)出,蜜液隨著陰莖的抽擦一波波的往外涌出,男人俯身在她身上,低頭看著她的眼睛,又去親吻她的嘴。
過了好久,男人才感覺到了頂點,按著她的腰,把全部的精華射入了女人的深處。然后滿意的嘆了一口氣,又親了親她的額頭,這才翻身下去。
女人靜靜的躺著平復(fù)呼吸。剛剛被男人蹂躪的小孔慢慢的收縮回原狀,還有精液在慢慢的流出。
“林致遠(yuǎn),”碧荷貼了過去,伸手去摸他,“我們這周末去長島,把李梅也喊上唄�!�
David和Sam也要去,還聽說他們喊了其他的朋友——也不多李梅一個。
“行啊。”男人果然答應(yīng)了,又翻身去親她。
難得她也有個好朋友。帶誰不是帶?
第二天男人一早又出去了。碧荷和李梅去看了秀回來,就帶她回了自己現(xiàn)在的住所——就位于第五大道的某大樓頂層公寓。
位置不錯,面積寬闊,上下兩層,四個臥室,六個浴室,嬰兒房傭人房健身房桑拿房,居然還有室外泳池,還有一個超大的露臺空間——裝修極為豪華,透過巨大的落地窗,還可以俯瞰大半個紐約。
“好漂亮的房子,”女人一進(jìn)屋,一臉驚喜的嘖嘖贊嘆,“要好幾千萬美金才能買得到吧?”
完全符合她知道男人的身份。頂級富二代,以及不拼爹的華爾街的精英。
英俊,富有,聰明,獨立——簡直完美無缺。
這種男人,怎么可能情愿一生只有一個女人?
不可能。
——這樣的房子,怎么可能是“一個普通的基金公司中層”住的起的?
“其實是他和朋友合伙開的公司啦,”碧荷也知道以前謙虛過度,現(xiàn)在是包不住了。她站在酒柜前看了看,拿了一瓶紅酒出來給她倒了一杯,笑著解釋,“掙了一點錢。房子是他老早就買的,我還沒認(rèn)識他的時候就買好了。”
她把酒杯遞給女人,“嘗嘗這個酒,老林最喜歡的,我倒是喝不出來哪里好�!�
“那不是他的婚前財產(chǎn)?”李梅接過酒杯抿了一口,又笑。
這酒入口甘冽,微微刺激著舌蕾,有些細(xì)微的刺痛感。
喜歡這酒的男人,絕對不應(yīng)該甘于平淡的生活。
“是啊,”碧荷笑,“都是他的。”
結(jié)婚兩年了快,她連林致遠(yuǎn)到底有多少錢都還沒搞不清楚——知道的也就那幾樣。
不過本來這一切就是他的。她又不掙錢。
李梅點點頭,端著紅酒杯,四處走走,看了看。
女人的手指修長,輕輕的撫摸過實木的餐桌,大理石的洗漱臺,墻上的名畫。
這就是為什么女人要找個“優(yōu)秀的男人”做伴侶。不同的男人,能給女人提供的生活,那可真的是天差地別。
有機會住紐約的頂樓一千多平的豪宅,俯瞰全城美景,享受六個傭人的服務(wù),刷著無限額的黑卡,吃著世界上頂級的食物,還有什么資格為二環(huán)的一百二十平公寓,三五個G家的包包,開一輛寶馬而沾沾自喜?
真(6.健身房偶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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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連載完結(jié)更新羣-⑨壹00肆三㈤汃㈦
真(6.健身房偶遇)
6.
這不只是生活品質(zhì)的提升。
這是階層的提升。
從此將認(rèn)識另外的一群人。了解另外的信息。從另外的視覺,來觀察和欣賞這個世界。
“上流社會”這四個字都太寬泛,“階級頂層”或許才更精確。
無論在美國,還是在中國。這個男人實力都能被劃歸為頂層。
所以,他的伴侶也會是——不管原本她屬于哪個階層,主要一貼上“林太”的標(biāo)簽,那她就注定光彩奪目。
女人看了一眼開始栓圍裙的碧荷,她還在笑,“難得有朋友來,今天我親自下廚,做中餐來吃——你可別說,中餐油煙太大了,當(dāng)時這房子重新裝修的時候,還專門設(shè)計了一個做中餐的廚房。誒,你來看看——美國規(guī)矩真多——”
女人含笑跟在她后面去了廚房。她看著前面這個矮她半頭的女人的背影。
一點也不光彩奪目。
那樣全身都散發(fā)著光輝的男人,為什么會找個這么普通的女人?
奉子成婚。
不止外表優(yōu)秀,簡直還品行優(yōu)良。為了孩子,就會拿婚姻來負(fù)責(zé)。
有些人真是撞大運。
“今晚就別回酒店了,就在這里住�!眱蓚人說說笑笑的一起做完飯,又慢慢的吃完,天已經(jīng)黑了。碧荷看著窗外的燈火笑著留客,“反正也住的下�!�
“好啊�!迸宋⑿�。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她突然問,“你老公不介意吧?會不會打擾你們?”
“這他也要管?”碧荷笑,“他不介意的�!�
“那我就放心了�!迸艘残�。
男人回到家,已經(jīng)十一點�?蛷d燈還亮著,卻是空無一人。他徑直去了臥室,床上已經(jīng)有人躺著了,他頓時放了心。伸手把門一反鎖,他去洗了個澡,又上床看了看女人——已經(jīng)睡著了。
算了,不折騰她了。
男人伸手把燈一關(guān),抱著太太開始睡覺。
第二天男人醒來,不過才早上六點——他一向少眠,精力充沛。窗外天色蒙蒙,才微光初現(xiàn)。他伸手摸摸自己的下身,陰莖已經(jīng)堅硬如鐵。他翻過身,硬邦邦的陰莖頂著女人的腰,又伸手去摸女人的胸。
“林致遠(yuǎn)別鬧。”碧荷在美夢中被他摸醒,迷迷糊糊的伸手推他,低聲嘟噥,“我要睡覺�!�
在這種事面前,女人的反對在男人面前一向沒用。
好像不管什么事,她的反對都少有見效。
男人伸手掀起了她的睡裙,脫下了她的內(nèi)褲,把手伸到她的腿間,輕輕按捏她腿間的蜜豆,按出了一點水來,然后抬高了她的屁股,掰開她緊緊閉合的貝殼,露出了那個小孔——男人握著自己的陰莖,卵大的龜頭對準(zhǔn)了位置,慢慢的塞了進(jìn)去。
女人的小孔被擠壓,變形,然后被迫含住了他的巨大。
男人撐住了自己,一下子猛地整根刺入了進(jìn)去。然后大動了起來。
床鋪在搖晃,薄被在抖動,女人的乳波開始晃動,發(fā)出細(xì)微的呻吟。
“林致遠(yuǎn)你討厭——”女人的身體被他帶著顛簸,還在迷迷糊糊的嘟噥。
男人低頭吻她。
昨晚就沒干梁碧荷了,今早還要他放空窗?不說干多少次,一次總要有吧?
男人按著女人的細(xì)腰,一下下的用力刺入她的深處。自己可是身心健康的成年男人——再說哪里有把太太娶回家閑著不用的道理?那不是彩禮錢都白花了?
娶回家,自然就是方便他隨時操弄的嘛。
這代表著排他的性交權(quán)。
臥室的呻吟聲持續(xù)了很久,男人才終于在女人身上泄了一回。把自己半軟的陰莖扯出,男人掰開她的腿,看了看她慢慢合攏的花瓣和滑出的精液。
梁碧荷這里就是這樣,光潔無毛,又是少有一線天,自己的陰莖一扯出來,就馬上復(fù)原了——長得跟個幼女似的。
這么多年了,還跟被他開苞的那天一模一樣。
男人滿意的摸摸她的小腹,里面他的孩子已經(jīng)三個多月了。再有半年,第二根繩子也要給她套上了。女人嘛,總是放不下孩子。
給她蓋上被子,男人套上一條短褲,決定去健身房練練。
才干了她一次,精力充沛著呢。
剛剛走進(jìn)健身房,男人微微一愣,里面居然已經(jīng)有了一個人。
一個女人。
晨光初現(xiàn),落地窗外的高樓林立,都撒上了一層薄輝。一個女人,身材健美高挑,穿著緊身的健身衣,正在跑步機上跑步。
健身衣緊緊的勒著胸部,細(xì)腰露出,臀部結(jié)實。隨著她跑步的動作,胸部微聳,薄汗溢出,整個人散發(fā)著一種健康和活力的味道。
男人皺了皺眉,準(zhǔn)備轉(zhuǎn)身離開。
他去游泳好了。
這個女人怎么在這里?是梁碧荷把她留下來的?
倒是她干的出來的事情。
以前在大陸的時候,她的那些表妹,倒也偶爾會被她留下來住家里。
他是絕對禁止男人在家里留宿的——除了她自己的親爹,他的岳父。這點梁碧荷倒是知道得清楚。
“林先生,”女人大約從落地窗的反射里看見了他,伸手關(guān)掉了跑步機,一邊拿著毛巾擦著汗水一邊喊他,又走了過來對男人微笑,“早安。”
“早�!蹦腥苏咀×四_,對她點了點頭,眉目微微含笑,算是打了個招呼。
梁碧荷的閨蜜么。
他姑且忍一忍。
總不能同性朋友都不讓她交吧,他占有欲哪里有那么強?他對她,一向是開明又大度。
異性朋友那當(dāng)然是絕對不行。
男人是些什么貨色,他自己還不清楚?
“昨晚吃完飯?zhí)t了,碧荷就留我在這邊住了,不打擾你吧?”
女人站在男人面前微微喘氣,一邊擦汗,一邊抬頭對他微笑。她穿著健身的短衣短褲,胸部緊緊勒著,乳溝深深,顯得非常豐滿。她本來就比男人矮一個頭,以男人的視線,剛好能把這條乳溝看得嚴(yán)嚴(yán)實實。
她抬頭看他,對他微笑。剛剛運動后的身體大汗淋漓,臉部紅潤,散發(fā)著荷爾蒙的味道。
“你隨意�!蹦腥说皖^看她,面部含笑。
也準(zhǔn)備健身的男人,上身赤裸,下身一條短褲,胸肌畢顯,腰間腹肌線條清晰——陰莖還沒徹底軟掉,鼓鼓的在短褲里面好大一坨。眉目偏又格外的英俊,嘴角眉眼微微含笑,魅力十足。
“我跑的差不多了,先去洗澡了,”女人落落大方,笑著和他告辭。
“再見�!�
女人轉(zhuǎn)身離開,毫不留戀。倒是男人扭頭,看了一眼她離開的背影。
真(7.就在這里來一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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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7.就在這里來一發(fā))
7.
男人健完身出來,又去沖了涼,碧荷還沒起床。他去房間看了看女兒,出來的時候傭人已經(jīng)給他做好了早餐。
李梅也已經(jīng)換好了衣服,坐在餐桌前吃了一半了。
“不知道你們什么時候起床,”女人妝容精致,衣著也很保守,頗具氣質(zhì),看起來健身房的性感只是一個無意的邂逅,她含笑解釋,“所以傭人就建議我自己先用,沒有等你,不好意思�!�
“你隨意�!蹦腥寺曇羝降�,拉開椅子坐下來開始用餐,似乎沒有和她多說話的意思。
“碧荷也和您說過那個鋁礦的事了吧,”女人拿著刀叉輕聲說,“那個礦在Z省東縣,預(yù)計成立一個股份有限公司來開發(fā),總投資額5個億,一共一百股,每股五百萬。項目我們家是已經(jīng)實地查探過的,政府也會出資三個億,占60%——”
“感謝你介紹項目,”男人捏著刀叉的手頓了頓。他抬起頭看著女人,嘴角微微含笑,眉目格外俊美,“我這邊會另外安排人來協(xié)助她處理。你有空的話就在紐約多玩幾天,這里碧荷比較熟,讓她多帶你幾個地方逛逛�!�
梁碧荷還說帶她去長島玩。
男人拿著刀叉,瞇著眼看她,桃花眼微微含笑,女人也面帶微笑,溫言回答,“好的,那就麻煩碧荷了。”
客氣知禮。
男人笑了笑,兩下吃完早餐,又看了看表,擦擦嘴拿起了外套,“不好意思我要先走了�!�
“Jenny,”男人邊往外走邊喊傭人,“隨時去嬰兒房看看Bel醒了沒�!�
碧荷醒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大亮,她穿好衣服出了臥室,看見李梅躺在在露臺上躺椅上,正在欣賞紐約的風(fēng)景。
“昨晚睡得好嗎?”碧荷走過去問。
“好啊。”女人笑,“我們今天去哪里玩?”
難得有個人陪自己逛街。
阿姨當(dāng)然也經(jīng)常能約到。但是阿姨那種“這個那個這個全部都給我包起來”的風(fēng)格,她還是有點不太能適應(yīng)。
李梅就正常多了。
“明天你要是沒事,不如就和我們一起去長島玩,”路邊的咖啡館里,碧荷咬著吸管笑,“明早去,大后天早上回。兩天兩夜。來的早不如來的巧,剛好An他們約著要去過周末�!�
“好啊�!迸宋⑿�,半真半假的說到,“那我就不客氣了,要賴上你了�!�
“好啊�!北毯捎终f,“那今晚你還是住我家好了,明早我們一起過去。”
“開車嗎?”李梅笑。
“不用,坐直升機�!北毯尚π�,“從空中走比較快,也不遠(yuǎn)�!�
林致遠(yuǎn)很不耐煩在路上浪費時間的。
是這樣啊。
李梅笑笑。
這才是他們的生活啊。
林致遠(yuǎn)又是晚歸,到家的時候還一身酒氣。喝倒是沒喝多少,主要是又有人“不小心”潑了酒在他的衣服上——
還趁機撩了他幾下,摸了他兩把,導(dǎo)致他現(xiàn)在都還硬著。
他可是身心正常的健康男人。
問題是打野食后果很嚴(yán)重。好不容易才把梁碧荷哄回來。她性子又倔,一點都不大度——
高中的時候他就知道了。他和那誰來著?李韻。當(dāng)年他就多和李韻說兩句話,她吃飛醋都吃到現(xiàn)在。
所以還是算了。風(fēng)險太大,期望收益率不高。不符合理性經(jīng)濟(jì)人的選擇。
男人關(guān)了門就開始脫衣服,走到臥室的時候已經(jīng)只剩一條內(nèi)褲,勾勒著已經(jīng)勃起的粗長巨物。他推開主臥的門,卻發(fā)現(xiàn)床上空無一人——
梁碧荷呢?怎么不在床上?
男人心里咯噔一下。有點驚又有點怒,還有點擔(dān)心。
這都幾點了,還在外面玩著不回來?真是玩瘋了。這里又不是中國,晚上很不安全的。像她這種小弱小弱的東方女性,那就更不安全了——
男人轉(zhuǎn)身就要去套褲子出去找她,卻看見了嬰兒房里出來的穿著睡衣的女人。
他一下子笑了。感覺自己放了心。
“回來了?”碧荷穿著睡衣,剛剛看完Bel出來,就看見了靠在走廊墻壁上看著她笑的男人,她還沒走近他就聞到了好大一股酒氣,“怎么酒味那么重?今天又喝了多少?”
“喝了好多,”男人笑。他伸手一把拉過她,把她往墻上一抵,又伸手去拉高她的裙子,“梁碧荷我現(xiàn)在好想干你——我們就在這里來一發(fā)�!�
偶爾換個地方,生活更有情趣。
真(8.偷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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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峮.糾一零靈四三五八七.
真(8.偷窺者)
8.
“這里不行——”碧荷有點想拒絕,“還是去屋里�!�
“就這里�!蹦腥说年幥o已經(jīng)勃起,饑渴難耐,一點也沒有要換地方的意思,他把內(nèi)褲往下一拉,緊貼小腹的粗大肉棒立馬跳了出來,晃了幾晃,男人又去抱她,“來,把腿夾我腰上�!�
“家里有人——”女人的聲音被堵住,是男人低頭吻住了她,他已經(jīng)伸手把她撈起,女人被迫摟住了他的脖子,夾住了他的腰。
“家里真的有人——”
碧荷還想說什么,男人已經(jīng)把她抵在墻上,手指輕輕捏著她的乳頭,又低頭去吮吸她的乳頭,聲音在她的乳間迷迷糊糊,“我在我家里干我太太,還有哪里行哪里不行的道理嗎?”
家里當(dāng)然有人。
傭人不是人?
總要知道自己本分。
喝了一點酒,又憋了一晚上,剛剛又經(jīng)歷了“失而復(fù)得”的男人需求激烈,急切的想著要去占有,去插入,被她的某處含住包裹濕潤——
女人的雙腿已經(jīng)夾住了他的腰,粗大的陰莖緊緊的抵著她的腿間,躍躍欲試,女人的花瓣感受到腿間的堅硬,慢慢的吐出了一口粘液。男人卻嫌太慢似的,修長的手指伸入她的腿間,扳開了她緊緊閉合的小饅頭,捏住了中間敏感的小豆。
狠狠一捏。似乎要捏到包漿。
“林致遠(yuǎn)——”女人的雙腿猛地夾緊了一下,她在他耳邊喊他,聲音急促。下身卻也知道男人的急迫似的,又猛地吐了一大口液體出來,淋到了男人抵在穴口的巨大龜頭上。
這下潤滑夠了。男人抵住了她的背,雞蛋大的龜頭抵住了穴口,然后慢慢的擠壓了進(jìn)去,緊接著是一條粗長的肉棒。慢慢當(dāng)當(dāng),一插到底。
“林致遠(yuǎn)——”
女人的聲音帶著鼻音,帶著嬌弱無力的味道。被他插入的感覺是那么的敏銳,全身的每一個毛孔都能清晰的感知到他堅定的破開身體,女人全身發(fā)麻癱軟,甬道卻像收到了信號似的,不停的自己收縮攪動,分泌出了更多的液體來潤滑插入了身體的異物。
“喜不喜歡我干你?”
男人帶著一身的酒氣,粗長的陰莖已經(jīng)在女人的腿間一下下有力的抽送,拉到最外,又猛地一下刺入最深,惹得女人的呻吟聲一下下斷斷續(xù)續(xù),“你輕點——”
巨大的陰莖一下下的頂入,帶著女人的身體顛簸,像一條風(fēng)暴里的小船,自己的身體被一根滾燙的硬物來回侵犯,來回刮著甬道的每一處褶皺和敏感,快感在集聚,女人呼吸急促,無力的攀附著男人結(jié)實的胸膛,聲音帶著哭腔,“林致遠(yuǎn)你輕點——”
男人低頭咬住她的舌頭吮吸,帶著濃郁的酒味,語氣卻在帶笑,“梁碧荷你流了好多水,明明就是喜歡我這么干你——”
是流了好多水。
女人體內(nèi)的閥頭似乎已經(jīng)被男人強行擰開,隨著男人一下下抽動,一層層的液體被帶出剮下,順著女人的大腿和男人的肉棒緩緩流下。
“梁碧荷你是我的女人,”男人在她耳邊笑,“我想怎么干你就怎么干你,讓你把腿張開就得把腿給我張開——”
女人摟著他肩膀的手輕輕捏了一下他的背。
“喜不喜歡我干你?”男人知她害羞,故意用言語刺激她,“喜不喜歡老公的大肉棒插你的小BB?”
“林致遠(yuǎn)你討厭——”女人抱著他的肩膀抗議,聲音微弱,卻微微顫抖,帶著情欲的水意。
“現(xiàn)在就在干你呢,”男人在她耳邊說,“你看你的小BB,是不是正夾著老公的大肉棒?”
“我知道你高中的時候就喜歡這根肉棒來插你,那時候天天被我干,一到我家就自己把衣服脫了,屁股翹得老高,等著大肉棒來干你——”
男人嘴里污言穢語,眼睛卻突然一瞇,看見了轉(zhuǎn)角處的落地窗里透映出來的露臺上的身影。
原來真的“有人”。
這女人怎么還在這里?這是賴上梁碧荷了?
男人瞇著眼看她,女人卻一動不動。男人突然勾起嘴角。女人慌亂的挪開眼,卻是沒有離開。
這什么人,連避諱都不知道——那么愛看別人夫妻同房?
梁碧荷交的都是什么朋友——
和他交的都有的一拼了。
“林致遠(yuǎn)你別說了,”碧荷還不知道“有人”就在附近,她的手軟綿綿的捂住了他的嘴,聲音帶著水。
男人瞄了一眼露臺上的女人,垂下眼又去親吻捂在自己嘴上的小手。下身的攻勢卻突然激烈了起來。
那么愛看,那就看吧。
在自己家干自己的太太——難道還有哪里不行的道理?
女人的雙腿被抬高,后背抵在了墻上,被卷到胸口的睡衣落下,遮住了她的上半身。只能看見男人那遠(yuǎn)超普通人的粗大器物在她腿間兇猛的抽送,橫沖直撞,走廊里還有女人帶著哭腔的聲音,“林致遠(yuǎn)你輕點輕點輕點輕點——要把我弄壞了——我受不住——你勁太大了——”
他今天到底喝了多少?那么野蠻暴力。亂捅亂插的一點都不溫柔——他以前不這樣的。
男人粗大的性器插入女人腿間,走廊里都是男人小腹碰撞女人身體的啪啪聲,清晰而有力。女人的身體如小船,被他一下下頂?shù)囊活嵰活崱?br />
“梁碧荷你都被我干了那么多年了,怎么還那么嬌氣?”男人似乎沒發(fā)現(xiàn)露臺上的偷窺者似的,依然不緊不慢的含笑和身上的女人說著情話,“稍微用點勁都受不了——喜歡老公干你不?”
“嗯——”碧荷無力的趴在他肩膀上,搖了搖頭。
“不喜歡?”男人嗯了一聲,把茄子般粗大的器物拉到最外,又狠狠的抵入,頂?shù)呐艘宦栆宦枺斑@樣喜不喜歡?”
“林致遠(yuǎn)我——額——”
男人那粗大的性器再一次猛地抵入,身上的女人猛地一抖,全身緊繃夾緊,竟一下子到達(dá)了高潮,喉嚨里似有什么堵住了什么,話都說不出來,只是一下子哭了起來。
“林——老公——”女人的聲音帶著哭腔,粗大的陰莖還在她體內(nèi)抽送,她全身爽的一抽一抽,只是全身夾緊攀附著他,如同柔弱的藤蔓攀附著大樹,她一下下抽泣,在男人耳邊低低的一聲聲喊他,“老公你輕點——”
“這就對了,”女人的甬道蜜液從潮水涌出,收縮劇烈,男人知道她已經(jīng)被自己干到了高潮,他笑,“乖一點,老公慢慢喂飽你�!�
真(9.邪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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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9.邪氣)
9.
女人的睡衣落在腰上,下身赤裸,大腿緊緊夾在男人的腰上。
男人全身只有一條內(nèi)褲,身姿挺拔修長,全身結(jié)實有力,小腹間的內(nèi)褲已經(jīng)被拉下,露出了粗大的陰莖,正在女人的腿間肆意出入,干的女人蜜液橫流,就連呻吟都帶著哭腔。
走廊里響起了肉體碰撞的啪啪啪聲,快速又有力。
“老公——”是女人低低的呻吟。
梁碧荷就沒這么乖巧過,以前高中的時候倒是乖乖的,喊她叫老公就叫,現(xiàn)在結(jié)了婚,反而叫得少了。
男人對露臺外的偷窺者視而不見,又低頭咬住了女人的舌頭吮吸。完全沒有因為有人偷窺就要急于結(jié)束的意思。
他才干到一半,正在興頭上呢。難得今天把梁碧荷干開了,哪里能輕易結(jié)束?
反正梁碧荷還穿著衣服,嗯,上半身。
愛在外面吹冷風(fēng)看就看,以前開天體趴,亂交群交,被人圍觀的次數(shù)難道還少了?
他天賦異稟,從來就沒輸過。
梁碧荷沒走光就行。
男人抱著女人的屁股,腰部快速挺動,干的女人身體顛簸,一個勁的吸氣。肉棒在女人的腿間進(jìn)出,蜜液飛濺。
又干了很久,女人終于受不了了,開始求饒。
“老公我不要了,你快點——”
“饒了我——”
“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男人結(jié)實的腰部挺動,還有力氣逗她,“哪里不舒服?我不知道。”
“我那里不舒服呀——”
“哪里?”他低頭吮吸她的嘴唇。
“腿——”
“腿不舒服?我干的又不是腿�!蹦腥斯室舛核�
“你知道你知道,你故意的——”女人臉色羞紅,生起氣來,抱著他肩膀的手還擰了一下他背上的肌肉——卻只擰起來一層皮。
“是不是腿間的小BB?”男人吮吸她嘴里的津液,薄唇貼著她的嘴唇說話,“被老公干的爽不爽?多喊幾聲老公,今晚就饒了你�!�
“老公老公老公——”
男人笑了一聲。
今晚也把她折騰夠了。那么乖。
男人低頭咬住她的舌頭,吮吸她口中的蜜液,大口大口的恨不得連她的舌頭一起吞下去。粗大的肉棒依然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牟逶谂说难ɡ铮g的攻勢突然猛烈了起來。
又用力干了她幾百下,男人悶哼一聲,把她死死的抵在墻上,密集的精液一股股,全部打到了她的甬道深處。
走廊的墻上,女人被抵在墻上,手腳都掛在男人身上。男人全身接近赤裸,身材高大結(jié)實,粗大的陰莖還插在她體內(nèi),一下下的射著精。
好半天,男人才親親她的臉。半軟的陰莖從她體內(nèi)抽了出來,懸在腿間,粗粗長長,好大一坨。男人隨手拉上了內(nèi)褲,內(nèi)褲里鼓起了好大一包。
碧荷慢慢的放下手腳。感覺手腳發(fā)軟,似乎都有點站立不住——
男人把太太摟在懷里不讓她亂看,自己又看了一眼露臺上偷窺了全程的女人,瞇了瞇眼,嘴角一勾,意味不明。然后卻是一彎腰,剛剛被他干軟了的女人一聲尖叫,是他把她扛在了肩膀上,就這么轉(zhuǎn)身回了臥室,消失在了走廊里。
李梅直到男人扛著女人消失,這才慢慢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躺在床上,她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全身癱軟,已經(jīng)不知道流了多少水——
剛剛那一幕幕似乎還在眼簾。男人高大結(jié)實修長的身材,完美比例,黃金分割。小腹那好粗好長的陰莖,那令人驚嘆的持久力和爆發(fā)力——
被這樣的男人插到穴里,那該是多爽?
何況英俊又富有。簡直就是行走的春藥。
還有最后他對自己那勾唇一笑,還有種莫名的邪氣。
他一直知道自己在旁邊看著�?戳四敲淳�。
這是——故意的?
還是——邀請?
女人感覺心里砰砰直跳。
這樣的男人,不可能只有一個女人。
她的手深入了自己的腿間,她,她也好想——
林致遠(yuǎn)把碧荷放在床上,女人已經(jīng)軟成了一攤水。今天是真的被他干爽了,女人臉色微紅,媚眼如絲,就連喊他的聲音都溫柔了很多,“林致遠(yuǎn)——”
她伸手去摸他結(jié)實的背。他體力真的好好——身材也好。
“不喊老公了?”男人挑眉笑,“剛剛喊老公喊的那么好聽的——”
“討厭�!迸苏f,又把他拉向自己。
男人明白了她的意思,順從的低頭吻她的嘴。兩人唇舌相纏,纏綿了很久,很久才松開。
“我先去洗個澡,”男人一邊說話一邊輕吻她的嘴,“待會我們再來聊天。”
她的這個什么朋友,很有趣啊。
哪里來的?
好朋友嗎?
梁碧荷傻乎乎的——他不在她身邊那十年,她身邊都是些什么人?
居然就這么長大了,還沒被人給騙走。
還好他及時回來找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