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真(24.你說過喜歡我的blow
job)
24.
男人姿態(tài)愜意,就這么上上下下的打量她。目光肆無忌憚,嘴角似笑非笑,就像是打量一件商品。
女人站的離他極近,暗香浮動。
男人瞇眼看她,笑了一聲,剛想說什么,另外一個女人卻又靠了過來,有意無意的把孟加拉美女一下子撞到了一邊。
“An,”這個新來的更是熱情,胸脯已經(jīng)貼在了男人的胳膊上,嘴唇嘟嘟,極其性感,語調(diào)誘惑,
“你終于來了,人家已經(jīng)等了你好久了。”
聲音挑逗,她的指尖還在他的胸膛上輕輕畫著圈,若有若無。
“你是?”男人嘴角含笑,也沒推開女人,只是低頭看這個新來的金發(fā)美人兒,似乎根本沒有看見那個孟加拉選美冠軍懊惱和憤恨的眼神。
當然,這眼神是對這個新來的搶食的,不是對他。
他也的確想不起來見過這個女孩了。
“我叫Gigi,”女孩嬌嘖的看了他一貼,聲音曖昧,吐氣如蘭,她的身軀和手指在他身上膠著,慢慢的蹲下身,跪在了他的面前,伸出舌頭,隔著褲子就去舔他的褲襠,又抬眼看他,眼神魅惑,聲音嬌媚,猶如發(fā)情,“你說過你喜歡我的blow
job�!�
男人伸手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沒有讓她繼續(xù)舔。他瞇著眼,低頭俯視她那美麗的臉。
女人抬眼看他,香舌舔著嘴唇,一臉崇拜臣服和魅惑。
男人慢慢的勾起嘴角,笑了一聲,丟開她,也沒看那個選美冠軍,直接走了。
他真的記不得了。
給他blow
job過的女人太多了。
說過嗎?也許。
幾年前的事,誰還記得?
四周一片混亂。各種情欲四處涌動,遠處陰暗的角落里有人在互啃。男人抬眼看看樓上,樓上的房間里有些什么,他心知肚明。
“An——”
男人剛走了幾步,又有女人想要過來,燈光卻突然一閃。原本掛在頭頂?shù)臍馇蛲蝗蝗空�,巨量的美鈔滿天滿地,洋洋灑灑,從天而下。
大廳里一片尖叫。幾乎所有的男人女人包括侍應,全部都站著蹲著跳著爭搶起了鈔票往胸膛里塞。眉目俊美男人獨自站在這一團混亂中間,慢慢扭頭看著這四周的瘋狂,眼里一片冷漠。
有一張鈔票慢慢落在他的肩上。他手指輕彈,鈔票被彈起,在空中繼續(xù)飄舞,剛剛落在了地上,就被一個侍應生撿走了。
他似乎心有所感,抬頭看著二樓的長廊。
長廊上也有一個男人,黑發(fā)碧眼,高大英俊,也在靜靜的低頭看著這一屋子的混亂。
面無表情。
他慢慢的繞過了已經(jīng)發(fā)瘋的人群,拾階而上。
黑發(fā)碧眼的男人看著他上來,遞給他一只雪茄,他伸手接過了。
黑發(fā)碧眼的男人又遞給他一只打火機,他身姿挺立,把雪茄夾在指間,伸手接過,點燃。
煙霧漫起。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也沒有交談,只是靠在二樓的欄桿上吞云吐霧,低頭沉默的欣賞這一切。
吵鬧,尖叫,哭泣。
爭搶。
“無聊�!焙诎l(fā)碧眼的男人低頭看了下面的混亂很久,突然給出評價。眼里還有失望的神色。
他旁邊的男人也低頭看著下方,沒有應話。升騰的煙霧里男人挺鼻薄唇,容貌十分俊美,眼神卻極度冷淡。
“無聊�!彼步K于回答,抬起頭吐了一口煙圈。
兩個男人轉(zhuǎn)過身,背對著下方的一片混亂,吞云吐霧,英俊的臉龐在煙霧里若隱若現(xiàn)。
“你撒了多少?”
“五百萬。”
“看來今晚又有百萬富翁要誕生了�!币宦曒p笑。
“恭喜。”尾音上調(diào),腔調(diào)傲慢,聽不出任何恭喜的意思。
為了錢,他們敢殺人。
名利場。
斗獸場。
圍獵。
誰是獵手,誰又是獵物?
美麗的女人如同韭菜,一波還沒有割完,一波又長出來了。
年年都有十八歲。
完全的買方市場。
男人的心里微微煩躁了起來。
梁碧荷睡了沒?臨走的時候是哄好了還是沒哄好?這么愛哭——
算了。不和她計較,是個孕婦。男人叼著煙想,來這邊又沒什么朋友。
可別又把他鎖門外了。他待會還要回去睡覺的。
“哪個好?”
旁邊的綠眼睛還在問他,語氣輕佻,充滿了傲慢和無趣的意味。
男人叼著煙,往下看了一眼,隨便指了一個。
不是剛剛那個新來的選美冠軍。
綠眼睛瞇著眼睛看貨,看不出來神色。
“我就不陪你們了�!蹦腥四玫袅俗爝叺臒煟昧饲脽熁�,“我待會要回去睡覺�!�
綠眼睛扭頭看他。
“b。”
男人又把煙叼在嘴邊抽了一口,吐了一口煙,一臉認真,“Edison的貨越來越?jīng)]看頭,十幾年了都還是一個款式——他不煩我都煩了——他也應該開發(fā)開發(fā)別的品種�!�
“有道理�!�
綠眼睛點點頭,想起了什么,對他的觀點露出了十分贊同的神色。
他們可是同類。
只有同類,才明白同類的想法。
真(25.梁碧荷我知道你醒著)本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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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25.梁碧荷我知道你醒著)本篇完
25.
只有同類,才知道彼此的想法。
玩膩了啊——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好像也沒有新意。
這茬新長出的美女,和上茬好像也沒有什么區(qū)別。
大麻,毒品,女人,性,酒精和美金。
淋漓的血。
能給予的邊際效用在急劇遞減。
無趣的生活,
越來越讓人覺得厭煩。
靈魂在躁動——
又奇異的平復了。
他好像有了解藥。
用不著大麻配酒精了。
男人抽完了雪茄,摁滅了煙頭。
“我覺得那個不錯�!彼J真履行自己鑒賞者的職責,指著下方一具身體給自己的朋友誠懇的建議,“這個頭發(fā),綠色的,有點意思,干她的時候說不定能有點干海藻的感覺——按到水里干�!�
如果不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解藥,他絕逼就要這么操作。
碧荷睡得迷迷糊糊,然后聽到了跑車的聲音。上樓的聲音。臥室門打開的聲音。
是林致遠去完party回來了。
她困意朦朧,閉著眼睛,只覺得床墊一陷。是男人坐在了床邊。
他似乎一直在低頭看她,看了很久。
又伸手輕輕摸她的臉。
又低頭輕輕吻她。
一身酒味。
碧荷呼吸平靜,狀若熟睡,絕對不睜眼睛。這個人精力一向旺盛,要是被他發(fā)現(xiàn)她醒了,又不知道要怎么折騰她——
她要幾點才能睡得了覺?
不是她抱怨。她真的覺得林致遠在某方面也太需索無度了點。
男人看了她摸了她很久,才起身去沖涼去了。碧荷偷偷睜開了眼睛,窗外月光皎潔,路燈明亮,從窗簾的縫隙中灑入。
這里是美國啊。
只把他鄉(xiāng)當故鄉(xiāng)。
男人很快沖完涼,披著一件睡衣從浴室出來了。碧荷趕緊閉上了眼睛。
男人很快上了床。拉開了被子,把她往床中間一拖,緊緊的抱住了她,身體也半壓著她,開始睡覺。
碧荷松了一口氣,也漸漸的開始沉入睡眠。
黑暗中。
一片寧靜。
然后男人在黑暗里笑了一聲。
他在她耳邊低聲呢喃,“梁碧荷,我知道你醒著�!�
碧荷全身一下子毛骨悚然,卻還是緊緊的閉著眼睛。就連呼吸的頻率都沒變化一下。
男人的手伸過來,開始解她的睡衣扣子。
碧荷還是一動不動。
他的手伸到了睡衣里,握住了她的乳房。揉了揉,捏了捏。發(fā)出了滿意的嘆氣。
“睡吧。”
他又在她耳邊說。
然后又笑了一聲。
還親了親她的臉頰。
已經(jīng)半硬的陰莖抵在了她的腰上。
林致遠就是個瘋子啊。
碧荷后腦勺發(fā)麻,瞌睡都被他嚇醒了一半。倒是旁邊男人的呼吸,很快綿長平靜了起來。
似乎睡得很安心。
第二天碧荷迷迷糊糊的醒來,體內(nèi)已經(jīng)有異物在進出,男人的呼吸沉重,就在她的頭頂。
看見她醒了,男人的陰莖盡根沒入,還故意在里面磨轉(zhuǎn)了幾下。
碧荷呻吟了幾聲,伸手去推他,只摸到了他微微出汗的結實胸肌。
他沒有說話,只是撐著自己的上半身,低頭看她,一下下的頂入她。
碧荷慢慢的伸出手,抱住了他的胸膛,小腿慢慢抬起,勾在了他精干結實的腰上。
男人的表情滿意了起來,伸手揉捏她的乳,又低頭吻她的臉。
臥室的旖旎持續(xù)了良久,男人才終于得到了滿足。把自己的精華滿滿的射入了她的體內(nèi)。他才翻身下去,抱著她平息慢慢自己的呼吸。
“吃完早餐就回紐約,”過了半天,他在她耳邊低聲說話,絲毫沒提她昨晚裝睡被抓包的事情,“你要想來,就周末再來�!�
假(1.有錢的女婿)3759珠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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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1.有錢的女婿)3759珠加更
1.
回到紐約的生活,又和以前一樣。無聊了起來。
她還沒有把李梅拉到黑名單,也不知道李梅把她拉了沒有。但是碧荷知道,自己這輩子,都不會在和她見面了。
也許有些人,本來就不適合做朋友。
可能這就是是命吧。
碧荷的英文已經(jīng)不錯,對紐約也有了一定的了解。她雖然過的是不少人羨慕的揮金如土的生活,“錢和愛”,她統(tǒng)統(tǒng)都有——可是她到底不是十年前情竇初開的少女了,把“被人養(yǎng)”等同于無盡的愛。
她想干點別的。
“媽。”
這天早上,碧荷還在一邊吃早餐一邊喂Bel,放在桌面的手機響了起來。她看了看,是媽媽,于是直接點開了擴音,又順手塞了一口粥到Bel大張的嘴里。
從長島回來已經(jīng)快一個月,肚子里的孩子已經(jīng)四個多月。碧荷小腹已經(jīng)微微鼓起,孕相明顯。
“碧荷,”今天的電話里媽媽沒有和她寒暄,而是直入主題,語氣不佳,“你爸爸這回又在你這里拿了多少錢?”
這個話題太突然了。
碧荷趕緊瞄了一眼林致遠——男人一直就坐在對面吃早餐,分明已經(jīng)聽到了剛剛媽媽的話。此刻他手里拿著刀叉,嘴里慢慢嚼著食物,也正在看她。
眉目俊美,臉上看不出來任何表情。
額。
碧荷趕緊伸手拿過手機,把擴音摁掉了放在耳邊,又俯下腰去喂Bel——主要是不想出現(xiàn)在林致遠的視線里。她支支吾吾,低聲說,“沒呀,我沒給爸爸錢�!�
“我就說了不是找碧荷要的錢——”那邊還有爸爸的聲音。就是語氣比較弱。
“你們父女倆少合起來騙我!”媽媽在那邊爆炸了,嚇得碧荷趕緊把手機拿遠了些——媽媽的聲音也漏了出來,“沒給他錢,那一大倉庫橘子是哪里來的!幾千噸!”
額。碧荷咧咧嘴角。
“你爸真是干啥啥不行,做啥啥不會,我看你們爺倆下半輩子就吃橘子過日子好了!別吃飯了!你到底拿了多少錢給他?幾百萬?”
“真不是我拿的錢——”
林致遠就在這里坐著,碧荷是堅決不肯承認給過娘家錢——而且數(shù)目還不小。
“不是你給的是誰給的!難道又去借高利貸!”媽媽氣的喘了一口氣,“上次他搞的大簍子,還是致遠給他填上的,現(xiàn)在才過了幾天安生日子,他就又去聽別人亂扯!別人都知道他梁勇有個有錢的女婿——”
碧荷聽見林致遠在飯桌上似笑非笑的哼了一聲,又趕緊去看了他一眼。林致遠似乎已經(jīng)吃完早餐了,正在用毛巾擦嘴,又要起身拿外套。
要死要死要死。
碧荷瞄見他站起了身,腰蜷縮得更低了,簡直恨不得原地消失。男人卻已經(jīng)走了過來,摸了摸她的背,輕笑,“我去上班了�!�
“嗯嗯。”碧荷捂著手機點頭。
男人又笑了一聲,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沒問,走了。
碧荷看著他出去,關門。
“致遠剛剛在旁邊?”媽媽的語氣突然也弱了下來。
“在�。 绷种逻h走了,這下?lián)Q碧荷大聲了,她讓傭人來喂Bel,自己站起來走到落地窗邊皺眉抱怨,“你們說話也不挑時候,這回全被他聽到了�!�
“哎呀——”媽媽說了一聲。頓了頓,然后她又硬起聲音問,“先說清楚,你到底給了你爸爸多少錢?”
晚餐是在米其林三星吃的,兩個人的浪漫約會,菜肴精致美味,裝潢奢華又富有格調(diào),擺盤別具夜色,主廚對海鮮的處理爐火純青,每一道海鮮料理都別有自己的鮮美感。
可惜這樣優(yōu)雅的環(huán)境和完美的食物,還是不能讓女人高興——她低頭吃著食物,還時不時瞄一下對面的男人,顯得心事重重,欲言又止。
男人把她的神色收到眼底,臉上笑意盈盈,卻是按兵不動,似乎根本沒有接收到女人坐立不安的信號。
“紐約就這幾家好點的餐廳,”男人慢條斯理的叉起食物,顯得興致盎然,“吃來吃去也沒勁,下個月我們?nèi)ピ囅耇he
Modern,聽說這家還不錯�!�
碧荷嗯了一聲,點點頭,又看看對面的男人——面容俊美,西裝革履,眼神含笑,看起來心情不錯。
心情不錯——
那就好。
自己也不想去觸他的霉頭來著。
別以為林致遠有錢,就不在意錢。
道理很簡單。要是他不在意錢——那他怎么會掙那么多錢?
假(2.你先給我舔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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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停車下車,兩人進入電梯,碧荷看著前面身姿挺拔的男人。她咬唇想了想,難得的主動伸手去牽起了他的手。
肌膚相貼,掌心溫暖。
男人挑眉,扭頭含笑看她。
“林致遠,”碧荷捏了捏他的手,低聲說,“我有事和你說�!�
男人笑了起來。
碧荷大約也知道這回大條了。不找林致遠不行。
爸爸陸陸續(xù)續(xù)從她這里拿走了兩三百萬——還是林致遠上回給她投資小礦的七百萬里拿的。后來說不投了,碧荷也沒把錢還給他,當然他也沒找她要——爸爸拿了錢,去收購了幾千噸的橘子。又租了一個大冰庫放著,每天的租金都要幾萬塊。
結果現(xiàn)在說是品質(zhì)不佳,市價下跌,梁爸爸又沒做生意的那個料,拖來拖去,別人可能也是拿喬——也不要了。
現(xiàn)在是丟也不是,賣也不是。關鍵是錢和貨都還壓著——冰庫還每天燒著錢。
男人瞇著眼,低頭看著眼前梁碧荷支支吾吾的樣子。
碧荷有意忽略了“錢是哪里來的”這個問題,當然他也沒問。
還能哪里來的?
自己的這個岳父——嘖嘖嘖。還真的是,充滿了干勁啊。
給力。
“林致遠,”
男人看著眼前的女人,她臉色微紅,發(fā)絲在臉頰旁飄動,難得的這么放下身段,低聲下氣的來和他說話,“那個,你——”
男人笑意吟吟的看著她。耐心十足。
他早就活成了人精,哪里不知道她想說什么?
可是他就是要她親口對他說出來。
她對他伏低做小的樣子,真的會讓他興奮吶。
“你,那個——,”碧荷咬唇半天,大約也知道自己的要求有點過分,到底還是支支吾吾開了口,“你去問問爸爸,有沒有人要買橘子的——”
開這個口真的好艱難。
特別是求林致遠這種天性自私的主兒。
可是總比求別人強。
沒有遇過事,哪里知道求人辦事的艱難?林致遠還算是對她好的。
到底也是自己的丈夫。
他現(xiàn)在笑吟吟的,好像是沒生氣——
也可能氣在心里。
他有錢是有錢,可是養(yǎng)太太不等于要養(yǎng)太太娘家。
“那個——”
“我——”
碧荷有心解釋下那幾百萬的事,可是吶吶半天,到底不知道該怎么說。
她捏著他的手,十分用力,掐得他有點疼痛。臉上一臉窘迫。眼眶紅紅的,都要哭了。
男人含笑看著她。
然后視線下落,落在她微微鼓起的小腹上。
“多少噸?”
他開口。
算了。不熬她了。
還懷著孕呢。
外面的人求他辦點事,可遠遠沒這么輕巧。
可是梁碧荷嘛,走走形式就行了。
“1300。”碧荷咬唇。
男人一下子笑了起來。他的這個岳父——可真會找事給他做。
不過他福氣好。
生了個好女兒。
男人低頭看看眼前的女人,咬唇低頭的樣子真可愛。他感覺自己的陰莖一下子就硬了。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臉。
“先給我舔舔�!蹦腥诵χ焓掷�,“我都硬了�!�
他要先收服務費。
梁碧荷難得這么乖巧。
男人半靠在沙發(fā)上,衣著整齊,唯有小腹間的腰帶半解,內(nèi)褲拉下,一條粗壯的硬物怒挺突出。女人跪趴在他的腿間,小口里含著他的巨物。男人輕輕摸她的頭發(fā)。
溫柔的小舌潮濕溫暖,輕輕滑過陰莖敏感的皮膚。滑過了棱起突出的冠狀溝。又輕輕的滑過了已經(jīng)泌出了液體的馬眼。咸咸的。
好久沒讓她舔,技術又退步了。男人看看她突出的小腹,又說,“去椅子上跪著,我自己來。”
肚子大了,只能后入了。
他最喜歡后入。
女人跪趴在椅子上,裙子已經(jīng)拉高,內(nèi)褲也已經(jīng)扒下,屁股微微翹起,白白嫩嫩,光潔無毛。男人腿間的陰莖青筋畢露,卻還是先慢條斯理的把她的屁股掰開欣賞了一番,又伸出手掌把整個陰戶包裹在內(nèi),輕輕捏了捏。
修長的手指輕勾,已經(jīng)有些潮濕了。是剛剛給他舔過,女人的身體也已經(jīng)微微動情。
兩瓣鼓鼓的花苞合成一條細縫,緊密合縫。男人的雙手掰開她,才能看見里面的花瓣和蜜豆,還有那粉嫩細小的孔洞。
這是屬于他一個人的秘境。
他扶著自己的碩大,抵住了位置。然后又伸手按住了她的腰,慢慢的抵入了進去。
緊密的包裹。堅硬的粗大破開了里面層層的蜜肉,一直抵到了最深處。
女人難耐的呻吟了一聲,“林致遠你輕點——”
男人已經(jīng)大動了起來。才不過幾下,秘洞就已經(jīng)水意皚皚,她的身體比她的意志先屈服。
女人的呻吟斷斷續(xù)續(xù)的響起。還有肉體碰撞的啪啪聲。
梁碧荷可真好干。
今天更是格外的乖巧——
男人粗大的陰莖在她的身體里快速的拉扯進出,女人趴在椅子上,翹著自己的屁股任他侵犯。微咬著唇。偶爾男人動作太大,不小心整條全部扯出了,他又掰開她的屁股,一整條刺入,引發(fā)女人低低的呻吟,“林致遠你輕些——”
男人摸摸她的背。
自己的這個岳父,可真是個活脫脫的妙人啊。
自己是不是又該好好的“孝順孝順”他,給他介紹幾個項目什么的?
把梁碧荷搞到手以后,自己都忘了他這個大功臣了,不好。
加深夫妻感情嘛。
梁碧荷這么乖——
他愛了十幾年了。
假(3.賣身求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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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3.賣身求榮)
3..
這么點小事。
說大不大,說麻煩,也有點麻煩。主要是看誰來做。
可是太太都找過來了,還付了“服務費”,男人還是得親自出手給辦了。
碧荷穿好衣服,看著林致遠站在窗邊給公公打電話,覺得自己還真的是臉面無存。
自己娘家的事,還要婆家來兜著。
丟人丟到了太平洋去了。
“嗯,嗯,”
她一邊無聊的踢著腳,一邊聽到林致遠說,“好,那讓李經(jīng)理直接和岳父聯(lián)系好了。”
“嗯,”她聽見林致遠笑,“岳父也是好心,主要是最近的市場行情不好——”
“我知道的�!�
碧荷嘆氣。
哎。難為林致遠還幫爸說話。
其實爸爸真的就不是做生意的那塊料。
“好了,沒事了�!蹦腥藪炝穗娫捵哌^來。他伸手摸她的背,嘴角含笑,面色如常,“我待會給爸打個電話,我們這邊安排一個人處理,直接找人來拉走就行�!�
“拉去哪里?”碧荷抬頭問。
“拉去發(fā)給員工,送點給學校,政府,經(jīng)銷商啊朋友啊都送送,好好的東西,別浪費了�!绷种逻h笑,“總比放冰庫里凍壞了強。越放成本越高�!�
已經(jīng)坑住了,及時止損是真。
那不就是全白送了?幾百萬都打了水漂。
碧荷咬唇。
都是他的錢——
“爸是不是很生氣?”碧荷吶吶的問。
關鍵是他生氣不?笑嘻嘻的,看起來沒有生氣。
可是他這個人,不想被人看出來的時候,臉上肯定什么都看不出來。
要能看出來了,那就是真要命。
“什么氣的不氣的?”男人低頭看著女人那糾結的表情,微笑著說話,咬字清晰,“我們都是一家人。”
這樣就對了。
知道來靠他。
乖一點。比如剛剛的表現(xiàn),就很錯的嘛。那么的乖巧,就像是回到了高中時候一樣。
那時候的梁碧荷,也是這么乖的。讓她干啥就干啥。
碧荷又嘆氣。林致遠又拿起手機,開始給岳父打電話。
“沒事,爸,你不用在意,”女婿眉目俊美,表情含笑,一點沒有因為岳父的事動氣,“做生意嘛,有賺有虧,都有難免失手的時候�!�
“您這么說,我怎么擔得起?”男人笑,“您把碧荷養(yǎng)這么大,又讓她來給我生兒育女,我感激您都來不及。”
“你和媽照顧好身體就行了。”
“我把李經(jīng)理的號碼發(fā)你,他待會兒會和你聯(lián)系�!�
“家里錢夠用不?”女婿十分體貼,“不夠的話,就讓碧荷再給你們打一些——”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