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6.
David聯(lián)系不上,只找到了他的一個助理,說少爺說了,他要休息幾天,有事聯(lián)系助理,別煩他。
私人飛機今晚沒有從紐約起飛的記錄,所以這個家伙肯定還在紐約。
或者周邊幾個城市。
他平時居住的別墅,也派人去看過了,沒人。
管家看了看羅斯先生的臉色,拿出了一大串的鑰匙,派出了幾隊人馬,去市里市外,及周邊的各處房產(chǎn)都看看——
不怪他們動作慢,實在是羅斯家的土地太多。
“哎呀,”阿姨在旁邊松了一口氣,喃喃自語,“David這個孩子,和我們開什么玩笑?看把致遠(yuǎn)嚇得——帶了人走,好歹和我們說一聲啊�!�
“嚇?biāo)廊肆恕!?br />
男人一聲不吭,靠在沙發(fā)上仰頭閉目。
面色陰沉。
David這個家伙——不聲不響,就把碧荷弄走了。
不。不一定就是David。雖然他嫌疑極大。
但是現(xiàn)在這種情況,自己還真希望,就是David把她弄走的。
在他手里,碧荷最多吃點虧——
總比落在別人手里強。
自己這幾年,唔,是沒干過什么“稱得上是好事”的事。
男人靠在沙發(fā)上,握緊了拳頭。
羅斯家的安保,不可能這么不堪一擊。
所以自己才一直放心阿姨接送。
是David。
他還沒有死心。
男人感覺自己的牙齦都咬到了出血。
要是那家伙用強——希望碧荷不要掙扎才好。
這家伙下手一直沒輕沒重的,比不得自己愛她,知道溫柔。被他干過的女人,找醫(yī)生來縫合的,或者送去醫(yī)院躺幾天的也不是沒有。
男人心里焦灼不安。
手臂又控制不住的微微發(fā)抖。
找到她。
找到碧荷。
盡快。
不管她怎么樣了——只要她平平安安的,回來就好。
一夜睡得太沉。
碧荷醒來的時候,只覺得陽光刺眼——
入目一片陌生。
她想起來了。
猛地翻了個身,碧荷看見男人身穿睡衣,半躺在床上,正在慢慢的翻著一本書。
似乎是通宵未眠。
灰色絲綢的睡衣松松垮垮的掛在他半裸的身體上,露出了一大片胸肌,肌肉結(jié)實,線條分明,散發(fā)著性感的味道。
刺眼的原來也不是陽光。
是燈光。
屋里燈光大亮。
“醒了?”
男人瞄了她一眼,聲音冷淡,尾音上調(diào),帶著疏離的腔調(diào)。
碧荷看著他的形象,嚇得一下子坐了起來,抓起被子馬上捂住了胸——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什么時候已經(jīng)換上了一件粉紅色的絲綢睡衣。碧荷拉開領(lǐng)子一看,面如土色。
“David你這個王八蛋——”
女人一下子瘋了,撲過去就要撓他,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你這個強奸犯!”
“你冷靜一點,”男人身材強壯有力,一只手就制住了她,把她按到了床上,低頭看她,表情平靜,“我們什么都沒做。要是做了你現(xiàn)在還起得來床?”
“我的衣服——”女人抽泣了幾下。
“我們幫你脫的�!蹦腥怂砷_了手,斜眼睨了她一眼,“難道你喜歡穿著衣服睡覺?”
“嗚嗚——”
碧荷抱著膝蓋在床上哭了起來,鼻子紅紅的,一抽一抽,“王八蛋王八蛋——”
“別哭了Belle,”一會兒另外一個男人過來了,他顯然沒把她的哭當(dāng)成一回事,很是敷衍的勸了她一下,“起床吃早餐了———我已經(jīng)喊了傭人過來給你系鞋帶了�!�
女人抬起頭看了他一眼,捂著臉,“哇”的一聲,哭的更大聲了。
刺眼的也不是陽光。
是燈光。
外面根本還是黑夜。
天還沒亮,只是略微有些朦朧。
棕發(fā)的管家端來了早餐,然后站在主人身后右側(cè),保持緘默。
那邊有人過來,俯身在其中一個耳邊,竊竊私語著什么。
桌子上還擺著一個蛋糕。
對面還坐著兩個男人。
一個面無表情,笑吟吟的那個聽完私語,也過來坐下了。
“哎呀,有趣,”
笑吟吟的那個說,“An果然去找了父親……正在地毯搜索………我們大約還有一個小時的時間——和計劃中差不多。David?我們現(xiàn)在要不要換個地方,湊滿三天?”
男人面無表情,看看碧荷,想了一想,慢慢搖了搖頭,“問題沒解決,沒有意義。”
碧荷抬眼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
她身上已經(jīng)穿著整齊,只是時不時的還在偶爾抽泣一下。
“感情不是你們這樣培養(yǎng)的,”碧荷叉了一塊蛋糕放在嘴里,聲音悶悶的,“你們這是強迫。培養(yǎng)感情要主動自愿——”
沒人理她。
“我給你們兩個介紹女朋友好不好?”
“An要氣死了,他不和你們做朋友了——”
“我們才不和他做朋友,”Sam收了笑容,面無表情,“我們以前一起玩那么多女人,以前我們的女人,他也沒少睡,是不是,David?”
David嗯了一聲。
碧荷皺眉。
Sam又說,“現(xiàn)在我們需要幫助,他卻那么小氣,不肯把你借給我們用,哪里有這樣的朋友?我們又不是要和他搶,只是借來用一下——他真的太過分了——嗯belle你是長的有點奇怪——”
碧荷唰的一下紅了臉,眼淚又要涌出來,她咬牙切齒,忍著把叉子扔他臉上的沖動,“你們倆給我閉嘴!”
去他媽的長的奇怪。
這兩個神經(jīng)病王八蛋!
就當(dāng)自己被狗咬——
碧荷抬眼看看對面兩個衣冠禽獸,覺得自己真的心力交瘁,接近崩潰。
這兩個人真的沒人性,壞的腳底流膿。
林致遠(yuǎn)要打死他們。
她要在旁邊鼓掌。
“你們兩個要我生孩子,總要問問我愿意不愿意吧?尊重女性——”
碧荷抽泣了幾下,還沒放棄。
“這不是在按你的要求培養(yǎng)感情嗎?”
男人振振有詞,語調(diào)上揚,理直氣壯,“我從來沒有感覺到我這么尊重女性過,昨晚躺一起四個小時我居然也沒干你——自從十六歲以來我就沒有這么尊重女性過。這樣真的能培養(yǎng)感情嗎我很懷疑?Belle你是不是在騙我們?”
碧荷又抽泣了幾聲。
“我要求很高的,那些只是一部分,”她握著刀叉咬著牙說,“An和我在一起之后,我就要求他不可以再碰別的女人了,”
女人吸了一下鼻子,“你們兩個能做到嗎?”
對面兩個男人都抬眼看她,然后交換了一個眼色。
Sam頓了一下,然后驚訝的笑了,“怎么可能?belle我們只是請你生幾個孩子,為什么要對我們要求這么多?你這種要求是反人性的——”
“那不就行啦,”碧荷說,“你們趕緊送我回去吧。我這就回去幫你們兩個找個要求少些的女人——”
“我們做不到,可是An也沒做到啊,”Sam笑了起來,“上個月在Robinson的酒會上,An被人發(fā)現(xiàn)衣衫不整——他出來的房間里,可是還有個裸露的女人——”
“什么?”碧荷一臉震驚。
這個消息突如其來,讓人毫無防備。
卻又讓人疑竇叢生。
林致遠(yuǎn)出軌了?!可是他明明說他沒有——
還是這兩個家伙在亂說?
“好像叫什么Cora?最近挺紅的交際花?還是個選美冠軍來著?”男人笑。
“來來來,我這里好像還有這個女人的照片——,”男人轉(zhuǎn)身對管家說了什么,管家領(lǐng)命而去,“待會你來看看,Belle,是很正點的尖貨哦!是我喜歡的那一款!”
碧荷坐在桌子前面,愣愣的看著男人高興的臉,腦里一片空白。
似乎都有點反應(yīng)不過來。
連自己的悲春傷秋都忘了。
“看了你就知道了,你這種要求是反人性的,沒有人做的到啊,”男人笑,“我們不行,An也做不到——哈哈哈,”
“David,”弟弟喊自己的哥哥,“我們什么時候也把她弄過來睡睡?”
男人面無表情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弟弟,“好像沒什么特別的�!�
道歉(7.你會和Belle離婚嗎?)
7.
直升機帶著巨大的噪聲,從房子上面掠過。
天色已亮。
仍是清晨。
外面燈光閃爍。
車隊駛?cè)胪饷娴牟莸�,停穩(wěn)。
很多人下車。
房門大開。一行人長驅(qū)而入。
男人一眼看見了屋里的女人。
她端坐在沙發(fā)上,圓圓的眼睛,靜靜的看著他。
神色平靜又安穩(wěn)。
“碧荷,”男人撲了過去,一把緊緊的摟住了她,力度大到似乎想要把她按進(jìn)自己的血肉里。
一夜未眠,男人的聲音里滿是沙啞和難以掩飾的顫抖,“你嚇?biāo)牢伊��!?br />
“哎呀你們兩個家伙,看看你們兩個干的都是什么事——碧荷?你沒事吧?哎呀呀,沒事就好——”
阿姨的聲音和她急匆匆的高跟鞋的聲音,也從外面?zhèn)鱽�,飽含著�?dān)心和責(zé)備,“你們兩個家伙,害我們找了一晚上——你們倆到底幾歲了?”
男人站在旁邊,緊緊的抱著自己的太太。他把頭埋在了她的頸窩,深深的呼吸了一口她的味道,這才慢慢放開了她。
他手臂微抖,輕輕摸了摸她的臉。
俊美的眉目間,滿是擔(dān)憂害怕和自責(zé)。
從來沒有過的表情。
女人也抬眼看著他。
圓圓的眼睛,里面只有平靜。
他又一次的抱住了她。
“我真的好擔(dān)心,”
他抱著她,親吻她的頭發(fā),在她耳邊說話,“別怕。我們待會就回家�!�
女人沒有說話。
過了很久,他松開了她,把她輕輕拉到了一邊,看了一眼沙發(fā)上的兩雙綠眼睛,揮拳猛地向他們兩個砸了過去!
兩個綠眼睛訓(xùn)練有素,同時往后一仰一躲。
哐當(dāng)嘩啦響聲一片,是茶幾邊幾和沙發(fā)全部被掀翻,周圍的精巧擺設(shè)和瓷瓶全掉落一地。
三個人扭成一團。
“不要打架啊啊啊——!”
旁邊女人的尖叫聲響起,又趕緊招呼一邊的保鏢助理閑雜人等,“快點把他們都拉開!”
名貴的高定襯衫全部被劃破,還沾染了點點血跡。從小就嬌生慣養(yǎng)的身軀上布滿了不少大大小小的傷口,醫(yī)生本就跟著車隊而來,正在小心翼翼的給他們清理傷口。
女人站在兩個兒子身后,想找工具沒找到,氣的直接拿手打他們的肩膀和背,“你們兩個是不是傻!是不是傻!我怎么會有你們兩個傻兒子!這是綁架!這是綁架��!你們這個樣子,哪個女孩子會愿意和你們在一起!我怎么會有你們兩個傻兒子!”
林致遠(yuǎn)隨手拿著殺菌劑噴了幾下被瓷片和玻璃劃破的手,鐵青著臉,拉著碧荷就往外面走。
“致遠(yuǎn)你先別走,我看看你傷口,”女人喊住他,就要過去,“今天是他們不對,我讓他們道歉——”
“阿姨,”男人扭過頭,勉強擠出笑,“我沒事,我先把碧荷帶回家看看。其他事我們以后再說�!�
“哦�!迸苏咀×四_,一臉擔(dān)心。
男人牽著碧荷的手向外走去,又有另外一個人聲音喊住了他。
是男人的聲音,低沉,冷靜。
“An�!�
男人轉(zhuǎn)過身,陰沉著臉。
“你會和Belle離婚嗎?”
提問的人面無表情,一臉嚴(yán)肅,似乎問的只是“今天天氣怎么樣”這種問題。
男人牙齒一咬,握著碧荷的手猛地一緊又一松,又要撲過去——
碧荷咬牙,用盡全身力氣扯住了他,“別聽他亂說!”
男人的力度大到把女人硬生生拖了兩步,碧荷死死的拖住了他。綠眼睛身后的女人又已經(jīng)抓狂,伸手打了他幾下,驚聲尖叫同步響起,“Sam你是見不得別人好是不是?他們?yōu)槭裁匆x婚?你們都干了啥?我怎么會有你們兩個傻兒子!致遠(yuǎn)你別聽他胡說——他們沒被他們爸爸教好——是阿姨對不起你——”
女人跑了過來,拉住了碧荷的手,眼淚都落了下來,一臉的自責(zé),“碧荷是阿姨對不起你,我沒把他們教好——阿姨陪你去醫(yī)院,”
“我沒事的阿姨,”碧荷抱著林致遠(yuǎn)嘆氣,她也不明白David為什么要突然要問這個,平白多生事端,“我什么事也沒有�!�
林致遠(yuǎn)的手臂已經(jīng)開始發(fā)抖,他根本沒有回答男人的問題,只是面色陰沉,回頭看了自己曾經(jīng)的鐵哥們一眼,牽著碧荷遠(yuǎn)去了。
車子很快發(fā)動,馬達(dá)聲漸遠(yuǎn)。
“你們倆昨晚到底干了啥?”女人看著車子遠(yuǎn)去,又恨恨的打了他們幾下,“凈不干人事!你們倆再喜歡碧荷——”女人喘了一口氣,“也不能綁架��!”
道歉(8.離婚嗎?)
8.
碧荷坐在副駕駛,看了一眼男人握著方向盤的右手。
肌肉凸出,指節(jié)發(fā)白,整條手臂甚至整個身體都在瘋狂抖動。
上面的傷口還沒結(jié)痂,血跡順著破損的衣衫還在慢慢流下。
視線沿著手臂向上,略過喉結(jié),碧荷看見了他鐵青的臉和緊抿的嘴。
“開慢點,”女人輕聲說,“你肯定超速了。”
男人抿了抿嘴,車速果然慢了下來。
面無表情的跟著她一起進(jìn)了臥室,男人猛地從后面抱住了她。
“碧荷對不起,”他緊緊的摟著她,身體和聲音一起顫抖,“是我沒看好你。你受驚了——你怕不怕?”
碧荷搖搖頭。
男人摟著她,把臉靠在她的頭頂,沒有說話。
沉默。
“你會和我離婚嗎?”女人任由他從后面擁抱,突然低聲發(fā)問。
抱著她的手猛地一緊,男人斬釘截鐵的聲音從后面響起,似乎根本不需要思索,“不會�!�
“沒有什么事能夠讓我們離婚�!�
女人又沉默了。
她低頭看著男人勒在自己腰上的手臂。袖子已經(jīng)劃破,上面還有點點的血跡。
他的呼吸在她頭頂,清晰又沉重。
三個人扭在一起的場景,又浮現(xiàn)在她的腦海。
她閉了閉眼。
“他們倆就是兩個傻瓜,”碧荷的手輕輕放在他發(fā)抖的手臂上開始說話,聲音十分平靜,“和瘋子。他們把我弄過去,就是聊了一會兒天——”女人頓了頓,可能自己都覺得這個解釋太可笑,她自己笑了一聲,“你信不?”
“我知道。我信�!蹦腥巳戆l(fā)抖,回答得毫不猶豫,“碧荷你不用說。我知道。”
房間里一片沉默。
只有呼吸聲。
良久。
“其實我不介意的。”男人的聲音終于在臥室響起,還有些微微的顫抖,但是已經(jīng)能聽出來開始恢復(fù)冷靜,“我不是那種人碧荷,我沒有那些觀念。這事在我。是我沒保護好你,你別擔(dān)心——我一點問題也沒有�!�
女人沉默。嘆氣。然后搖了搖頭。
男人吸了一口氣,把她反了過來,讓女人面對自己。他看著她的眼睛,“你受傷沒有?身體感覺怎么樣?要不要叫醫(yī)生來看看?不要忍著——”
女人抬眼看他,嘆氣,“他們真的沒碰我。”
男人低頭看她。
女人低頭沉默。
男人把她擁在了懷里,手臂微抖,慢慢開始解她的衣服。
衣物落下。
陽光撒在室內(nèi)白皙赤裸的女體上。男人的手指溫柔,慢慢的撫摸過她赤裸單薄的肩膀,撫摸過她鼓鼓的乳房,又捏了捏她那漲奶漲的沉甸甸的乳。
他低頭,視線滑過她腿間光潔飽滿的陰戶。他坐到了床邊,讓她背對自己,目光幽暗,滑過她白嫩的背部肌膚,腰身,屁股和大腿。
沒有紅印,也沒有青印。
沒有任何被凌虐的痕跡。
男人似乎是嘆了一口氣,喉結(jié)滾動,咽了一口水。
然后又讓她轉(zhuǎn)過身來,拉近她靠前一步站在自己面前,抱住了她的背,張口咬住了她沉甸甸的乳。
豐滿的乳房進(jìn)入了溫暖的口腔。
吮吸。
舌頭滑過乳尖。
漲了一夜的乳汁流出,女人發(fā)出了一聲鼻音,是舒服的呻吟。
她情不自禁的抱住了他的頭。
男人大口吮吸了幾口乳汁,又吐出了她的乳房,換了另外一只吮吸,然后又吐出。
然后他抬頭看她。
陽光下,男人仰頭看她,眉目極其的俊美。
他的手放在她的腰上,輕輕撫摸。
女人低頭看著他的臉,想扯出笑容,可是努力了幾次,卻根本扯不出來。
林致遠(yuǎn)還是那么帥啊——一如既往。
不,是越來越帥了。
除了那張本來就完美無匹的臉,更有財富智慧,社會地位為他加持。所有的一切混合在一起,勾成了誘人的男性魅力。
無人能夠抵擋。
有魅力的男人抬頭看了看她,然后一下子抱著她站了起來,走向了臥室。
水聲彌漫,水霧騰起。
女人全身赤裸,被放躺在浴室。溫水漸漸升高,蓋住了她的小腹。
赤裸的身體隨著水波晃動。
男人撫摸過她的全身,看了她一眼,輕輕分開了她的腿。
女人閉了眼,任由自己的雙腿打開,在他面前,發(fā)出了一聲意義不明的嘆氣。
男人低頭看著面前的景色。
光潔無毛的陰戶,兩瓣肥厚的貝殼,緊緊閉合,如同幼女,包裹里里面神秘的一切。男人的手指輕輕滑過,細(xì)縫里只有水意。
他輕輕掰開了那兩瓣貝殼,露出了里面粉嫩的蜜珠和嫩肉。
一切完好。
鮮活,粉嫩。
沒有傷口。
男人長長的吐了一口氣。
他的手指輕輕按了按那顆小小的蜜豆,女人的雙腿條件反射的收縮了一下,吸了一口氣,一絲黏液慢慢泌出。
男人抬眼看看她微閉著眼,低頭,把這顆可愛的豆子輕輕吮吸到了口中。
挺立的鼻梁頂在了女人高高鼓起的肥厚的陰戶上,溫?zé)岬暮粑鼑姙⒃诿舾械哪廴馍�,女人腿間的蜜豆已經(jīng)到了男人的唇齒之間,被他輕輕咬住,在舌尖吮吸玩弄。
快感隨著全身在發(fā)散,女人仰躺在浴缸,臉色微紅,大口的吸氣。
硬物擠入,堅硬的龜頭頂開甬道里面層層疊疊的嫩肉,勢如破竹,被侵占填滿的感覺那么的清晰。
男人低頭想吻她的嘴,女人扭頭躲開,濕漉漉的吻只落在了臉上。
浴缸里的水開始有規(guī)律的蕩漾,一波波的溢滿蕩出,順著下水道流走了。
(哪位小可愛說要給林瘋子畫像的,畫好了沒)
道歉(9.Cora是誰?)10500加更~
9.
浴室恩愛之后,男人幫女人洗完澡,把她全身擦干,抱出去放在了床上。
然后他緊緊的抱著她,把頭埋在她的脖頸間。
“我睡一會兒,”他聲音里的困意掩蓋不住,“昨晚找你,一晚上沒睡覺——睡起來我們再一起吃午餐�!�
竟然真的就那么很快的睡著了。
不多一會兒,男人的呼吸已經(jīng)均勻平靜了起來。
手?jǐn)堉难�,半個身體還趴在她身上。呼吸打在她的脖間耳后,酥酥麻麻。
碧荷輕輕的推了他一下——他太重了根本推不開。
又怕把他弄醒。
算了。
碧荷躺在床上,毫無睡意。睜開眼睛看著天花板和S家設(shè)計的吊燈。
她又扭頭看自己身邊熟睡的男人。
挺立的鼻梁,緊閉的薄唇。
睡著了都那么好看——在她身邊熟睡,毫不設(shè)防的樣子。
她睡不著。
她腦里一團混亂,紛紛擾擾,卻又似乎什么都沒想。
她和“別的男人”過了一晚上。
醒來的那一幕還歷歷在目——身邊躺著一個穿睡衣的男人。
現(xiàn)在想起來還覺得心里一揪。
有沒有“實質(zhì)性的”發(fā)生什么,似乎已經(jīng)不再是重點。
在種花倫理中,她的確已經(jīng)“失貞”。
林致遠(yuǎn)說不介意。
看起來也的確是不介意的樣子。
還是真的不介意?
碧荷看著他熟睡的美顏。睡著的他外形溫良無害,像個單純的孩子。陽光透過窗簾,撒在他的睫毛上,竟然讓人有一種歲月靜好的錯覺。
可是她知道,當(dāng)他睜開眼睛的那一刻,他內(nèi)心的惡魔也會一起蘇醒。
邪惡,瘋狂。沒有道德。自私自利。
外面還會裹著彬彬有禮的外衣。
可是今天他的反應(yīng),和話語,卻真的讓她確確實實的感受到了感動……和安全。
或者還有信任。
似乎高中時的那個林致遠(yuǎn)又回來了。
那個,她愛過的少年。
再次重逢之后,林致遠(yuǎn)作為丈夫,真的出面給她扛了很多事。
很多事都擋在了她的前面。
碧荷看著他那漂亮的臉,視線滑過他結(jié)實的胸肌。
她又想起了那個女人的照片。
那兩個神經(jīng)有點不太正常的瘋子,給她看的一個女人的照片。
選美冠軍嗎?
林致遠(yuǎn)喜歡這種款?
和自己完全不是一個類型啊。
還是男人其實都是這樣?外面偷腥喜歡火辣熱情的,娶回家還是像自己這樣平平無奇的比較好?
碧荷的手伸出。慢慢的,輕輕的,放在了他的鼠蹊部位。
握住了他那坨軟軟的東西。
哪怕軟著的時候,也頗具份量。
他管的住嗎?
碧荷輕輕捏了捏。
又松開了。
這一睡,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下午四點。
男人睜開眼睛,扭頭看見女人還在自己旁邊——坐著看書。
他一下子笑了起來,又翻身過來,強健的手臂伸出,攬住了她的腰。
自己挪了過去,鼻子在她身上蹭蹭。
很是親密繾綣的樣子。
“起來吃晚餐�!彼直Я怂佂崃艘粫䞍�,自己坐了起來,開始下床。
碧荷起身,開始去換衣服。男人下身赤裸,卻只是拿著浴巾隨意一裹,然后站在鏡子前,先幫她穿衣服。
眉目間,滿是溫柔繾綣。
“Cora是誰?”
女人突然看著鏡子里男人和自己的倒影,突然發(fā)問。
“什么?”鏡子里的男人莫名奇妙的抬眼和鏡子里的她對視。
神色一片自然。
“Cora是誰?”女人又對著鏡子問了一次,然后扭頭看他。
男人一臉驚訝,是任何一個正常人被人問到一個不認(rèn)識名字時候的訝然反應(yīng),絕無任何偽裝。
他再次搖了搖頭,繼續(xù)幫她整理衣服,聲音和神色一樣的平靜,“不認(rèn)識,做什么的?電影明星?”
女人垂眸,卻是不準(zhǔn)備再放過他,又再次提醒他,“孟加拉國國的,選美冠軍?我在坐月子的時候,你們不是在誰的party上,聚在一個屋子里吸毒,還是磕藥?”
“什么!”
男人臉上一片吃驚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