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她屈膝頂住他胸腹,不讓他舔,斂眉道,“你擅闖朕的寢宮,就為了這口奶喝?”
“不是�!�
他拉下姬鳴風(fēng)的寢褲,將和他外表全然不符的猙獰性器抵上她的穴口,龜頭擠開肉唇,碾出水液,雞巴頂入肉縫,他道,“微臣是來上奏的。”
葉停牧看著清瘦,實則不然,衣服一脫,一身的結(jié)實肌肉,他當(dāng)年領(lǐng)兵圍攻安王府,靠的可不僅僅是腦子。
當(dāng)年的狀元郎,也要文武雙全才能入得了姬鳴風(fēng)的眼。
葉停牧的雞巴卻生得格外粗長,柱身上道道筋絡(luò)盤繞,龜頭壯碩,頂入最深也還留有一小截在外。
更叫人心驚的是,他那根東西的龜頭下鼓起一排圓潤的凸起,那是他年輕時為了討姬鳴風(fēng)歡心,在肉棱下入了一圈金珠。
這么多年,如果說不喜歡他這根東西連姬鳴風(fēng)自己都不信,可她憋不住氣,看了眼他胯下翹高的性器,忍不住嘲道,“你就是這么來上奏的?”
葉停牧年近四十,算不上年輕,但不知體力怎么就一如年輕時勇猛,姬鳴風(fēng)只比他長上一歲,有些時候都有點受不住他。
他床上床下判若兩人,床下多溫吞,床上便多急切,動得急而深,每次都要鑿進宮口才肯往外拔,姬鳴風(fēng)被他頂?shù)蒙眢w聳動,他也不伸手扶著她,低頭咬著她硬大的乳尖,當(dāng)真言語嚴肅地開始稟奏,“微臣以為,今日朝堂之上楊大人的提議不妥�!�
楊大人,是今日勸姬鳴風(fēng)選秀的官員。
他唇齒間含著她的奶子,如同褻玩她身下肉核一般吸咬不停,還一本正經(jīng)地說著話。
“陛下已為人母,若此時開后宮,擇男寵,長公主和小公主該作何想法?怕是要多心陛下另立皇儲�!�
姬鳴風(fēng)不吃這套,她將手插入他發(fā)間,雙腿勾著他結(jié)實有力的腰身,挺著胸叫他含她的奶肉,一邊夾他一邊氣喘著道,“晏清和寧兒自小知書達理,深明大義、呃……輕點……”
她用力扯了把他柔順的烏發(fā),繼續(xù)道,“自能理解朕的良苦……唔……”
葉停牧舔著她的乳溝,“那微臣呢?陛下便不要了嗎?”
他身下猛地發(fā)力,言語也不再平靜,“還是說陛下嫌微臣年老體弱,不如年輕時叫陛下滿意�!�
姬鳴風(fēng)一聽,身體一時都緊了幾分,葉停牧看似端莊自持,對房中事卻是熱衷不已,年輕時花樣極多,一年偶爾相見的時間里,勾得姬鳴風(fēng)根本下不了床。
姬鳴風(fēng)早猜到他今夜入宮的用意,她撫過他狹長多情的眼,笑著問他,“你是覺得在床上滿足了朕,朕便不會尋其他人了?”
葉停牧沒有應(yīng)聲,可腰胯卻動得越發(fā)猛烈,只管抵她體內(nèi)的敏感處猛操,想來姬鳴風(fēng)猜得是半分沒錯。
可姬鳴風(fēng)又道,“便是能滿足又如何,朕要子嗣興旺,你給得了朕嗎?”
“……”
身上的人動作突然定了一瞬,這個問題葉停牧無法回答她。
當(dāng)初姬鳴風(fēng)遭了兩次生育之難,他憐她辛苦,背著她服用了避孕的藥物,后來姬鳴風(fēng)發(fā)現(xiàn),但卻為時已晚,他已壞了令她再為人母的能力。
今日便是力竭死在她身上,他也給不了她。
他抬起頭,看著姬鳴風(fēng)風(fēng)情無邊的眉眼,吻上了她的唇,他吻的力道輕淺卻又親得極深,仿佛這吻里壓著滿心不敢直述的磅礴愛意。
低沉的聲音融入昏沉夜色,葉停牧喘息著道,“陛下真是要誅微臣的心……”
婆婆18資源絲鞘(古言,1v1)金絲鞘(15)練心
金絲鞘(15)練心
秦亦離開相府后,又趕回了公主府當(dāng)值。他回來得巧,恰撞上急沖沖要出門的姬寧。
未看見人,先聞見了聲,他踏上府中的小石橋,遠遠聽見橋的另一頭傳來姬寧和李嬤嬤的談話。
李嬤嬤語氣焦急,“公主,再過幾個時辰天都要黑了,何必非要今日去學(xué)堂?”
姬寧道,“先生此番回城不過途徑北洲,明日便要離開,我若今日不去,明日便見不到先生了。”
姬寧口中的“先生”乃前少師齊鈺,此人學(xué)問淵博,胸有丘壑,大祁兩名公主、世子和各官員之子女曾一同在他門下聽學(xué)。對于姬寧而言,齊鈺之于她有著重比泰山的啟蒙之恩。
姬寧提著裙子踏上小石橋,感嘆道,“可惜先生如今游歷各地,不再講學(xué),倒是一大憾事�!�
李嬤嬤見過那位齊先生多次,可不只是才華橫溢這么簡單,她見攔不住姬寧,打趣道,“公主是懷念齊先生書講得好,還是臉生得好?”
姬寧紅了臉,“嬤嬤!又笑話我!”
秦亦將兩人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他停在石橋上,垂眸看著姬寧低著頭羞惱地往橋上走。
小公主臉皮子薄,李嬤嬤一句話便叫她面紅耳熱,含羞帶怯,面若芙蓉。
但這抹羞怯在秦亦看來,卻是說不出地叫他心煩。
他持劍站在姬寧前方,一堵墻似的不聲不響立在橋上,姬寧未注意前路,他也不出聲,就這么盯著小公主實打?qū)嵉亍芭椤币宦曌策M他胸膛。
姬寧嬌弱得緊,反應(yīng)也慢,瞧見面前站著個人時已經(jīng)來不及,她撞得狠,腳底失衡,驚呼一聲,眼見著就要往后倒去。
她身后并無隨行的侍女,只年邁的嬤嬤一人,李嬤嬤落在她身后兩步遠,壓根來不及扶住她,頓時大驚失色,“公主!”
驚叫聲未落,秦亦以叫人眼花的速度伸出手,五指扣緊姬寧纖細的手臂,輕巧一拽,把人給拉進了懷里。
“砰”——又是一聲。
秦亦的身體像是石頭做的,姬寧的兩次砸上他的胸口,又疼又麻,眼中立馬蓄了一層濕淚,
嬤嬤心才落下,見此頓時又懸了起來,正要厲聲訓(xùn)斥來人孟浪之舉,可一抬頭瞧見秦亦那張冷漠的臉,又把話給吞了回去。
她實在有些畏懼丞相府的人。
那日被迫與秦亦同騎了一路,秦亦身上的味道姬寧已經(jīng)很熟悉,她抬起紅霞未消的臉看向秦亦,瞧見他沒什么表情地盯著自己,既不道歉也不請罪,反而語氣冷淡地開口,“公主要去學(xué)堂?屬下送您過去�!�
他說話時,手掌隔著薄紗握著她的手臂,連要松一下的意思都沒有。
姬寧沒想到會在這里撞上他,她以為他今日不會再回府里了呢。
那日同騎一馬,秦亦放肆得叫人不齒,把她的裙子都弄臟了,也讓姬寧徹底明白秦亦做事不遵常理,心眼頗壞,著實讓她有些怕了。
就連方才,她也覺得秦亦是故意站在這兒看著她像個傻子一般撞上他的。
姬寧掙扎了幾下,把手臂從他掌心抽出來,而后又往后退了兩步,離他遠了些。
她捂住被撞得通紅的鼻子,又掏出帕子,揩了揩眼角的淚珠,控訴道,“你方才是不是看見我了?為什么不讓開些,便是吱個聲也好,我眼下這般失態(tài)模樣,要如何出府見人�!�
秦亦并不解釋,擺著張棺材臉,握緊了劍,聲音低沉道,“那就別去見了�!�
-
姬寧才不聽他的,先生她是一定要見的。
拜訪齊鈺的學(xué)生不少,姬寧到時,齊鈺身邊已經(jīng)圍了十多人,其中男學(xué)生女學(xué)生各一半。
眾人好奇地追著齊鈺問他游歷途中的奇聞逸事、民生風(fēng)景,嘰嘰喳喳猶如一群鳥窩中的雛雀。
齊鈺已過而立之年,相貌的確生得不凡,溫文爾雅的君子貌,和秦亦的長相可以說截然相反。
秦亦沒跟著姬寧過去,他站在講堂外,遠遠瞥了齊鈺一眼,像是不明白那張臉有什么好看,很快又收回了視線。
學(xué)堂里不講尊卑地位,只講同窗師生,姬寧走近,一名瞧著和她差不多大的姑娘快步上來拉住她,“呀,公主你怎么才來,先生方才還念叨你呢�!�
姬寧不大好意思地笑笑,款步走到齊鈺面前,恭恭敬敬行了個禮,“先生,學(xué)生來遲了�!�
齊鈺笑著搖搖頭,“來了便好,來了便好�!�
旁邊另一個年紀(jì)小的公子可惜道,“公主真是來遲了些,先生方才說了好些途中所歷的趣味兒事,你都錯過了�!�
姬寧捂唇笑笑,面色敬仰地瞧著齊鈺,說話像是在撒嬌,“先生可不能厚此薄彼,既然講給他們聽了,也要講與我聽一聽。”
齊鈺哈哈大笑,“講,講,我這一路所見所聞,講上三天三夜也講不完。”
夕陽西沉,火燒云浪潮般卷過半邊天。
秦亦背靠梁柱,抱著劍站在人群外,沉默地看著姬寧笑意盈盈地和那群學(xué)生一起圍在齊鈺左右聽他說著一路的趣事。
他冷著臉,一身黑衣勁裝,與此處師生同樂的融洽氛圍格格不入,甚至某些晦澀艱深之言他聽都聽不懂。
秦亦盯著一群人中和齊鈺說話的姬寧,瞧幾眼又偏過頭,一副看得心煩又忍不住想看的矛盾模樣。
他看見齊鈺想起什么似的,從袖中掏出一本陳舊的書冊遞給姬寧,姬寧起身接過,隨后竟忘乎禮儀,捂著嘴驚喜地歡呼了一聲。
姬寧寶貝似的把書抱進懷里,明凈雙眸滿是笑意,她由衷謝過齊鈺后,喜不自勝,竟還歡快地蹦了一下。
這是秦亦第一次見她這般開心。
他看著姬寧側(cè)臉上那抹歡快的笑,收回目光,悶聲盯著腳下一排搬家的黑蟻,最后干脆仰頭靠在木柱上,閉上眼裝瞎作聾。
煩。
-
第二日早晨,姬寧走出房門,看見秦亦低頭坐在她院子里。
他背對著她,姬寧看不見他在做什么,但瞧他手臂在動,腳下一堆木屑,猜想他應(yīng)是在雕什么東西。
秦亦很少出現(xiàn)在她的院子里,至少這是姬寧第一次看見他安靜地坐在院中那張凳子上。
她平時不出門的時候,秦亦很少現(xiàn)身,他素來神出鬼沒,姬寧也不知他平時待在府中何處,但她想,應(yīng)當(dāng)都守在她院子附近。
因為只要她踏出院門,秦亦就會從某個角落無聲無息地鉆出來,甚至有一次,秦亦是從廊頂上躍到她身前的。
他今日有些奇怪,姬寧想。
昨日也奇怪。
昨夜離開學(xué)堂,回府的路上,秦亦罕見地沒逗她,他一路安靜地護送她回到府中,招呼也沒打一聲,將她扶下馬車便徑直離開了。
姬寧起初沒發(fā)現(xiàn)身后少了個人,她往寢院走了幾步,察覺到有些不對勁,回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秦亦已經(jīng)背對她走出許遠。Qqun:
他握著漆黑的長劍,獨自一人行走在昏沉夜色里,高大的身影竟透出些孤寂的意味。
姬寧覺得奇怪,因往常秦亦都是將她送到寢院門口才會離開,有時她入了院子,透過緩緩關(guān)上的院門門縫往外看,秦亦都還站在原地看著她。
他從來不提前離開。
秦亦的態(tài)度突然變得若即若離,叫姬寧莫名有些不自在。
眼下,她看著院子里坐著的人,想了想,叫侍女退下,提步走到他面前去,理了理裙擺,緩緩坐了下來。
秦亦頓了一瞬,他抬眸看了眼兩人間空著的石凳,又垂下了眼繼續(xù)手里的動作。
不知是否是姬寧的錯覺,她總覺得今日秦亦心情不太好。
可她細細一想,除了使壞逗她的時候,她好像也沒見過秦亦還有哪時很開心。
秦亦的確在雕東西,他手里拿著一只薄如竹葉的鏨刀和一塊只有指節(jié)大的木頭,正從木頭上削下一片片薄卷的木屑。
雕的什么形狀姬寧沒瞧出來,但她很喜歡刀刃絲刮過木頭時的絲滑聲音,“刷”的一聲,一片薄得剔透的刨花便掉在了地上。
姬寧問他,“你在做什么?”
她本意是想問秦亦是在雕什么東西,可秦亦的手頓了一下,卻回她兩個字,“練心�!�
秦亦在相府有一處寢院,昨晚他回去取東西,遇上了葉停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