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那就是相識半年的禮物。”電梯門打開,聞聰走出,“要是覺得房子不夠,還可以送你別的�!�
姜甜是真搞不懂他了,難道男人會有那什么情結(jié)嗎?
這事姜甜無法考究,因?yàn)槟峭硭砹�,她只確定自己,不能確定他,胡思亂想間,她思緒發(fā)飄,問了個風(fēng)馬牛不相及的問題。
“那晚,你是第一次嗎?”
第9章撩人
第9章
關(guān)于那晚的記憶,姜甜也不是一點(diǎn)都沒有,隱隱約約還是記得一些,她難受想吐,他抱著她去了衛(wèi)生間。
吐完,她要洗澡,他打開水龍頭。
自動恒溫的浴缸里放滿了水,他去拿浴袍,她瞇著眼抬腳邁了進(jìn)去,沒站穩(wěn)滑倒。
她在水里撲騰,他進(jìn)來后把她拉起,兩人的衣服同時弄濕了。
后面不知道誰先吻的誰,也不記得誰先扒的誰的衣服,唯一有些模糊印象的是她好像咬了他。
至于咬的哪,姜甜不記得,可能是嘴唇也可能是喉結(jié)更下面的位置她不敢想了。
她應(yīng)該沒那么瘋吧。
姜甜咽了咽口水,心也跟著跳快,突然有些后悔自己問這個問題了,多尷尬呀,這要他怎么回答。
他說不是第一次吧,她多少肯定會介意。
他說是第一次吧,關(guān)鍵她也不信吶。
畢竟就他這顛倒眾生的長相,這身材,這家世背景,追他的女人肯定能繞京北一圈了,他怎么可能還會守身如玉。
完全不可能嘛。
后面這t?個字還沒說出來,聞聰出聲打斷她,“姜甜�!�
他淺淺叫了她一聲。
男人聲音實(shí)在好聽,姜甜心顫了下,下意識回了聲:“嗯。”
“你很介意嗎?”他問。
姜甜眨眨眼,后知后覺反應(yīng)過來,他話里的意思,她抿了下唇,又撓了撓鼻尖,按照她身為秘書的應(yīng)對方式,要是領(lǐng)導(dǎo)問介不介意的問題,她會非常圓滑回答,當(dāng)然不會。
可聽筒對面的男人不是領(lǐng)導(dǎo),是她合法的丈夫,雖然他們結(jié)婚是假的,但她還是多多少少有些介意。
“我要是介意的話,你會怎么做?”這話問的,根本叫人回答不出來。
姜甜拍了拍額頭,覺得自己挺傻的,一點(diǎn)都不像全能秘書,她頓了頓,回歸理智,笑笑,“不會啊,怎么會�!�
“我就是�!甭劼斖蝗怀雎暣驍啵曇舻统羷勇�,又道,“是第一次�!�
幾米遠(yuǎn)外有汽車鳴笛聲響起,透過半敞的車窗玻璃涌進(jìn)車?yán)铮艹�,姜甜沒聽到聞聰?shù)脑�,等鳴笛聲消失后,她脫口問:“你說什么?”
他聲音沒什么起伏地說:“是第一次。”
姜甜原本渾渾噩噩的意識陡然清明起來,眨眨眼,有些不信,“你…確定?”
“你懷疑我?”聞聰難得開啟了玩笑,“那晚你不是親自驗(yàn)證了嗎�!�
那晚后來她都醉過去了,驗(yàn)證什么了。
“不記得了�!苯鹇犞有點(diǎn)可惜的意思,“太久了,更何況那晚我喝醉了,什么都不記得。”
聽筒那端靜音幾秒,然后是男人短促的笑聲。
姜甜一直以為他不會笑呢,相親那天他臉可一直扳著的,還有領(lǐng)證的時候,民政局工作人員給他們拍照,見他沉著臉,還私下問她,他們是自愿的吧?
不是被迫的吧?
當(dāng)時姜甜真是哭笑不得,忙說:“是自愿的,沒人逼迫。”
“我還以為你不會笑著�!彼那橐灿鋹偭藥追�。
“怎么不會,只是很少。”聞聰解釋,“在公司不能笑,容易耽誤工作�!�
姜甜想起了自己的老板,他就很會笑,見誰都笑,色瞇瞇的,情人換了一個又一個,工作還做的不怎么樣。
認(rèn)同道:“對,還是不笑好�!�
話題又扯到那個“一次”上,聞聰問:“那晚真不記得?”
姜甜大方承認(rèn),“嗯,喝多了,什么都不記得�!�
“那要不要……”聞聰停下。
姜甜這人吧就這點(diǎn)不好,不禁吊,追問:“要不要什么?”
隨后她聽到他說:“再來一次。”
“你那里不方便,來我這里怎么樣?”聞聰提議,“或者去南灣,你還沒去過,正好過去看看�!�
不熟的老公沒有任何前奏的邀請你去開房,不知道別的女人遇到這種事會怎么做,姜甜頭一次慌了,說話都有些語無倫次的。
“你在開玩笑吧?”
“那個,這個玩笑開的不太好�!�
“呵呵,萬一我當(dāng)真了怎么辦?”
“難不成咱們真要去南灣?”
她用力咽咽口水,“下次你不要這樣隨意撩人,很沒禮貌�!�
“對不起。”聞聰很正經(jīng)地說,“唐突到你了�!�
姜甜剛要展現(xiàn)自己的寬宏大量,聽到他說:“不過我沒有隨意撩人,我是認(rèn)真的�!�
姜甜一口氣還沒上來,聽到他問:“去嗎?”
姜甜:“……”
“嘟嘟嘟�!蓖ㄔ捴袛�,姜甜掛了電話,還順便把聞聰?shù)氖謾C(jī)號拉黑了,她只是短暫的拉黑下,晚點(diǎn)會放出來。
陳蜜兒給她發(fā)信息,問她晚上去不去酒吧放松一下。
姜甜拍拍發(fā)燙的臉,回:“好,去�!�
陳蜜兒聽她聲音不對,問:“你怎么了?”
姜甜額頭抵著方向盤,呻吟一聲,回:“被撩了。”
陳蜜兒來了興致,“誰啊?誰撩你?”
姜甜說:“聞聰�!�
微信里說不清楚,陳蜜兒:“晚上見面咱們再細(xì)聊。”
姜甜嗯了一聲,讓聞聰這么一攪合,她突然也不那么難受了,啟動車子朝公司駛?cè)ァ?br />
另一端,聞聰再次給姜甜打了電話,提示音是“正在通話中”,她把她拉黑了。
他眉梢皺起,思付著難道是剛剛說錯話了,他不應(yīng)該邀請她去南灣。
可聽她的語氣,似乎對那晚還挺留戀的,他只不過是想實(shí)現(xiàn)她的愿望。
朱闌側(cè)眸問:“聞總,時間到了,您看是去見合作方還是?”
聞聰又嘗試給姜甜打了通電話還是沒接,至于她現(xiàn)在具體位置他們也不知道,他喉結(jié)滾了滾,“去見合作方吧�!�
車子調(diào)轉(zhuǎn)方向朝東駛?cè)ァ?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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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甜回到公司后去找了艾米,把那張字條摔她桌子上,隨后拿起水杯朝她潑去,“艾米,我說過的別招惹我�!�
這還是姜甜第一次跟人正面剛,很快大家都看了過來,有人抱胸看熱鬧,有人上前勸架。
艾米抹了下臉上的水珠,伸手去推姜甜,“你有病啊,干嘛潑我。”
“你自找的。”姜甜說,“下次再招惹我,絕對不會像今天這樣了事�!�
“誰招惹你了,明明是你招惹我�!卑籽龈呦掳驼f,“大家評評理啊,我正好好工作呢,她上來拿水潑我,是不是她找事在先�!�
艾米之所以這么有恃無恐,是因?yàn)槟菑埣垪l上不是她的筆記,她給姜甜的時候工作區(qū)誰也沒有,還有今天監(jiān)控大檢修,都沒開。
所以,不會有人看到是她給的。
“這張紙條你怎么說。”姜甜質(zhì)問。
“紙條?什么紙條?”艾米裝柔弱,紅著眼睛說,“姜甜你拿個不知所謂的紙來污蔑我,還潑我,這事我不會這么算了的,我要去找陸總�!�
姜甜輕哼,“行啊,去找呀,我倒要看看陸總怎么說�!�
“姜甜你橫什么橫,”艾米輕嗤,“你不就是仗著陸總喜歡你嗎,有什么好得意的�!�
話題再次扯到老板身上,頓時變了味,有人搭話,“姜甜老板是喜歡你,但是也別太過分啊。”
隨后是附和聲:“對,別太過分。”
姜甜什么虧都能吃,就是不吃啞巴虧,“艾米,你不承認(rèn)這紙條是你給的是不是?行,我會讓你承認(rèn)的�!�
工作區(qū)是沒人,監(jiān)控也是在維修,但總裁辦公室臨時按了監(jiān)控,這事除了姜甜外誰都不知道。
當(dāng)初老板按的時候,她心里還吐槽過,這不是有病嗎,看來任何東西都有它的用處。
這不就來了嗎。
打臉來的很快,姜甜把視頻在群里公布出來,艾米臉一陣紅一陣白,最后在群里公開道歉。
姜甜心情亢奮了一下午,晚上回到家反而沒了精神,陳蜜兒問她什么時候來酒吧?
姜甜這才想起,她約了陳蜜兒去酒吧放松,不過她太累了,動都不想動,回復(fù)微信:[累,不想動。]
陳蜜兒正好在酒吧遇到了相熟的人,[那你在家休息,晚點(diǎn)我回去。]
姜甜擔(dān)心她,[你自己一個人我不放心,要不我還是去吧。]
蜜兒:[不是一個人,有認(rèn)識的。]
陳蜜兒發(fā)來一張照片,是男人的照片,白襯衣黑色西褲,袖子擼到手肘,露出了結(jié)實(shí)有力的小臂。
小臂溝壑分明,一看就是個很有型的男人。
姜甜好奇問:[誰呀這是?]
蜜兒:[艷遇。]
姜甜懂了,[好,祝你今晚愉快。]
蜜兒:[么么噠。]
姜甜晚飯都沒吃,先去衛(wèi)生間洗澡了,她這里平米小,浴室也小,放不下浴缸,只能用淋浴。
洗完后,她頂著一頭濕漉漉的長發(fā)出來,她以前就不愛吹頭發(fā),懷孕后更懶了,更不喜歡吹。
用毛巾隨便裹了裹,坐在沙發(fā)上刷手機(jī)。
突然肚子很輕地顫了下,然后又顫了下,姜甜想起了一個詞,胎動。
不確定是不是真的,她摸上肚子慢慢感觸著,后面肚子沒再動一下,她有些失望的收回手,打開百度搜索關(guān)于懷孕還有關(guān)于胎動的事。
原來胎動要在胎兒二十周左右的時候,她現(xiàn)在懷孕滿打滿算還沒七周,那剛剛應(yīng)該不是胎動了。
她又好奇的點(diǎn)進(jìn)了短視頻平臺,接著是大數(shù)據(jù)頻繁推送,都是關(guān)于懷孕的視頻。
她看著看著,似乎更不確定了,真要做掉嗎?
姜母的電話就是這個時候打來的,先是問姜甜吃了晚飯沒有,然后話題扯到了家長里短上,后面又是催生。
“隔壁老張家剛添了一個孫子,長得可漂亮了,老張一直向我們炫耀�!�
“還有對面的李奶奶家,添了孫女,也向我炫耀�!�
“你表姐也是,每天發(fā)朋友圈,我都看煩了�!�
姜甜搭腔,“看煩了可以不看啊。”
“那是我想不看就能不看的嗎�!苯赴l(fā)飆,“姜甜你們都領(lǐng)證半年了,為什么還不要孩子,難道你想當(dāng)高齡產(chǎn)婦嗎。你知道高齡產(chǎn)婦生孩子多危險嗎�!�
“我沒想過生孩子�!苯疣止镜�。
姜母怒了,“什么叫沒想生孩子,你不生孩子將來老了怎么辦?想孤獨(dú)的死去嗎。”
“孩子不應(yīng)該是為了給父母養(yǎng)老而出生,”姜t?甜辯解,“這樣對孩子不公平�!�
“好,我知道了,你的意思是,你的出生不公平�!苯高煅�,“你在怪我對不對,怪我沒照顧好你�!�
“不是�!苯鸺泵忉�,“我沒那么想過�!�
“那你就給我生孩子�!苯刚f,“這樣我才能相信你的話。”
姜甜一臉無語,“媽,您不能強(qiáng)人所難。”
“我強(qiáng)人所難?”姜母吼了一嗓子,“我就是強(qiáng)人所難了,怎么樣吧。”
聊是不能聊了,姜甜說了句:“下次再聊�!苯Y(jié)束了通話。
倒霉的事一樁接一樁。
剛掛電話,電話再次響起,這次是陳蜜兒,她特意找了個相對僻靜的地方打電話。
“甜甜不好了�!彼f,“我看到你老公了�!�
姜甜嗯了一聲,“看到就看到吧�!�
“誒,你別不在意呀。”陳蜜兒說,“他不是自己一個人,身邊還有個女人�!�
姜甜停止捏眉心,皺眉,“女人?”
“是啊�!标惷蹆喊侵T朝遠(yuǎn)處看,“你等等,我去給你拍照片。”
陳蜜兒發(fā)來兩張高糊照,姜甜根本看不清,“哪個是?”
“最里面那個�!苯鹫f,“看清楚了嗎?”
其實(shí)還沒看清楚,但姜甜應(yīng)了聲:“看清楚了。”
“你打算怎么做,捉奸嗎?”陳蜜兒問。
“捉�!苯鸲ǘㄕf。
捉奸之前,她先把聞聰手機(jī)號從黑名單里拉了出來,試探給他打了電話,響了許久都沒接。
姜甜眼睛瞇起,中午才說要跟她試試呢,晚上就找別人了,哼,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聞聰,你給我等著。
第10章靠近
第10章
去酒吧的路上,陳蜜兒還在給她實(shí)時播報,“誒,他們?nèi)チ肆硪粋包間,你等著我跟過去看看�!�
聲音突然很吵,片刻后又靜了下來,然后是電梯叮的一聲響,沒多久又是一聲響。
陳蜜兒七繞八繞跟了上去,貼著墻,就著門縫隙朝里看,小聲說:“誒,那個女人坐聞聰身邊了�!�
“她去給聞聰敬酒了。”
“不是,你老公怎么回事啊,他竟然接了那杯酒。”
“啊—,他還和那個女人碰杯了�!�
“等等。他給那個女人送禮物了,是條項(xiàng)鏈�!�
“甜甜我告訴你,這樣的老公真是沒法要了,太臟了,不如扔了吧�!�
包間里的燈光一會兒暗一會兒亮,剛暗下去的那個瞬間,陳蜜兒看到女人似乎碰了下男人的肩膀。
亮起來后,兩人挨得又不是那么近了。
陳蜜兒狐疑地朝前探著頭,想看到更清楚些。姜甜拜聞聰所賜第一次體會什么叫捉奸,開車的時候手和腳都是抖的。
好半晌沒聽到陳蜜兒的聲音,她動了動耳朵上的藍(lán)牙耳機(jī),問:“現(xiàn)在呢?什么情況?”
“臥槽,”陳蜜兒叫出聲音,隨后又捂上嘴,“你老公領(lǐng)帶歪了,那個女人居然正在給他弄領(lǐng)帶�!�
“不行了不行了,氣死我了�!�
真的,陳蜜兒就是用腳趾頭想也沒想到聞聰會出軌,因?yàn)樗情L得實(shí)在太端正了,一看就不像會出軌的男人。
果然,人不可貌相。
“甜甜,我確定了,你老公就是和那個女人有關(guān)系,”陳蜜兒強(qiáng)調(diào),“而且還不是一般的關(guān)系�!�
“他們肯定有一腿。”
“你說吧,我是等你來,還是現(xiàn)在先進(jìn)去�!�
“等我來吧。”這會兒姜甜反而冷靜下來,沉聲問,“那個女人長什么樣?”
“照片你沒看嗎?”陳蜜兒問。
“你照的太糊了,根本看不清�!苯鸱鲋较虮P,眼睛盯著前方,“你復(fù)述一下�!�
“皮膚很白,眼睛很大,臉頰上還有酒窩,長得很甜�!标惷蹆翰[眼盯著,“身材嗎,身材非常好,前凸后翹,而且她一看就是有錢人家的女兒,身上那些都是高定款,就她手腕上那條鏈子,就得七八位數(shù)。”
“還有她拎的包包,也是限量款�!�
最后陳蜜兒得出結(jié)論,“她肯定是豪門里的千金小姐�!�
“不對啊,既然是千金小姐,那她干嘛當(dāng)三。”陳蜜兒嘖嘖,“腦袋被門夾了�!�
“或許是聞聰招惹她的呢�!苯疠p哼,“看著越老實(shí)的男人其實(shí)越容易出問題�!�
陳蜜兒覺得這個女人長得太美了,外加家世又好,姜甜很有可能不是她的對手,聞聰最后選擇這個女人的機(jī)會更大。
“要是聞聰就喜歡這個女人怎么辦?”陳蜜兒問。
“離婚唄�!苯疠p嗤,“還是那句,誰離了誰都能活,不就是個男人嘛,大不了不要�!�
“你要是這么想就沒什么好擔(dān)心的了。”陳蜜兒提醒她,“慢點(diǎn)開車,注意路況�!�
“嗯,”姜甜給了她個定心丸,“放心,我不會因?yàn)楣纺信屪约合萑胛kU的�!�
“做得好�!标惷蹆阂娕藴惖铰劼敹呎f悄悄話,眼神都要把他們盯爛了,真不要臉。
“甜甜,即便離婚你也不要輕易離,”陳蜜兒出主意,“該得的利益,一點(diǎn)都不能放過,不能讓這對狗男女好過�!�
姜甜沒想那么遠(yuǎn),再說了,他們有簽婚前協(xié)議,上面關(guān)于離婚的事也寫清楚了,是她自愿放棄的,她不會馬后炮追著不放。
但眼前這件事她是一定要搞明白的,他們當(dāng)初可是說好了的,對婚姻忠誠。
這難道就是他的忠誠,都忠誠到和小三明目張膽出雙入對了。
“那個回頭再說,”姜甜問,“他們呢?又做什么了?”
“在喝酒�!标惷蹆赫UQ郏芭撕鹊挠行┳砹�,你老公給她遞上了果汁,不過我看女人有些不大高興,非要喝酒�!�
“啊啊啊,那個不要臉的女人竟然在撒嬌�!标惷蹆簹獾男厍焕镆粓F(tuán)火,“甜甜,你當(dāng)初為什么要嫁他?”
“第一眼覺得他成熟穩(wěn)重,還挺可靠,”姜甜加速油門,“還有你干媽一直催婚�!�
“那你也得睜大眼好好選啊,”陳蜜兒用手扇風(fēng),“你都不知道他們現(xiàn)在有多親密,比你和聞聰在一起的時候親密一千倍。”
“你說你氣不氣吧。”
姜甜不可能一點(diǎn)也不氣,雖說是協(xié)議婚姻,但頂著聞太太這個身份,得知聞聰出軌,她還是很氣。
不忠于合約的人,在她眼里都是品行差的人,一直以為聞聰和那些凡夫俗子不一樣,誰知道不是。
他和他們是一樣的。
姜甜用力一踩油門,車子疾馳駛出,通話結(jié)束前,她說:“蜜兒,盯好了,我馬上到�!�
……
姜甜剛把車停好,她手機(jī)響了,是聞聰打來的電話,她眼睛瞇起,沒接,推門下車,進(jìn)了酒吧。
沒耽擱的進(jìn)了電梯,到了陳蜜兒說的那層樓,剛從電梯里出來,便看到陳蜜兒貓著腰鬼鬼祟祟探著頭朝里看,她走近,壓著聲音叫:“蜜兒�!�
陳蜜兒聽到聲音回過頭,噓了一聲,指指門,“他們在里面�!�
姜甜理了理肩上的發(fā)絲,又理了理風(fēng)衣,確定沒什么后,抬腳朝前走去,即將碰觸上門把時,陳蜜兒拉住了姜甜,湊到她耳邊說:“你想清楚了嗎?”
“你要是進(jìn)去,你和聞聰很有可能就要結(jié)束了。”
“你真舍得?”
陳蜜兒規(guī)勸,“要不你再冷靜冷靜�!�
“冷靜什么,”姜甜盯著房門看,“他都公然的帶著她出來了,不就是在告訴所有人,他們是一對嗎,他都不顧及我了,我還在乎他干嘛。”
“大不了離婚�!�
陳蜜兒豎起大拇指,“你能這么想當(dāng)然是好了,但是吧…要不要選擇個委婉的方式,這樣撕破臉你們之間就真無法回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