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好漂亮……姐姐……”
兩人各自拿著婚紗和禮服去試,可段硯初一直沒有出來,
一個小時過后,段映容自己最近給段硯初發(fā)的一條消息發(fā)呆。
他已經(jīng)半個小時沒有回微信了,不知道為什么段映容的心莫名有些慌張。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直至夜幕降臨,已經(jīng)兩個小時過去了。
段映容也沒有看見段硯初的身影,她直接不顧眾人的阻擋,來到了試衣間,這時有人上前提醒她:“這是男士換衣間,您不能進來�!�
掃視了一圈后,她十分肯定這里沒有段硯初,就連適才那個給段硯初的化妝師都不見了蹤影。
她揪住那個攔截她的工作人員,目光陰沉地開口問道:“剛才三點鐘,進來的那個男士去了哪里?”
被她揪住的工作人員有些打怵,顫抖地說:“女士,您……您……說什么男士?換了衣服的早就出去了�!�
“不可能,我一直守在更衣室的門口,如果有人出去了我會不知道嗎?”
工作人員瞬間有些慌張,連眼神都有些閃躲,不敢去看段映容的眼睛:“那要不您再看看,這我們也不知道,是不是出去上廁所了?對上廁所了可能,要不您去廁所看看?”
段映容的手機突然接到了段硯初的電話,她連忙點了接聽。
“姐姐,救我,姐姐救我……啊……”段硯初凄厲的聲音從電話里面?zhèn)鱽�,段映容的心一下子就像是被什么東西揪起來了,正當她還想問什么的時候。
“還姐姐救你?歐呦嘖嘖嘖……”那人說到一半猛然發(fā)現(xiàn),段硯初居然在打電話,“老大,那人在打電話�!毕乱豢屉娫挕班健钡囊宦暠粧鞌嗔恕�
頓時,段映容的心仿佛被放在烈火上炙烤。
她目光陰鷙地看著在場的眾人,然后打了一個電話,在沒有弄清楚對方的動向之前段映容不敢輕易報警,她在屋子里四處掃視著像是在尋找著什么東西,他不相信一個人能就這樣在她眼皮子底下被綁了。
下一個她在一個房間的門口發(fā)現(xiàn)了隔間,她一腳就踹開了,最后發(fā)現(xiàn)這居然個后門對接的居然是一個十字路口,四通八達的一個地方。
段映容握緊拳頭,拿出手機給段澤川打了一個電話:“父親,小初被綁架了……”
段澤川陰沉的聲音在電話里響起:“你說什么?”
段映容深吸一口氣,攥緊拳,勉強維持著最后的平靜。
“他被綁架了……父親……您救救他……”
“段映容”段澤川冷冷地說。
“我兒子如果有個三長兩短,我會讓你陪葬!”
第42章
“如果小初出了什么事,我自己也不會放過我自己的……父親你幫幫我!”段映容知道這件事如果告訴了段澤川,她和段硯初的婚事很大可能會泡湯。
可是她只在乎段硯初的安全,段澤川在商界叱咤風云幾十年。
想要找個人還是很容易,可是對于她一個剛從國外回來的人來說簡直難如登天。
……
昏暗的環(huán)境內(nèi)。
段硯初極想要保持清醒,無力睜著的雙眼,他感到萬分沉重,昏沉的閉上,最后身體軟軟的倒在身后的人懷里,意識喪失前夕前他依稀聽見不知道是誰說了一句:“傅小姐,人已經(jīng)送過來了,記得結(jié)尾款……”
傅小姐?是誰?誰是傅小姐?
腦海中的記憶閃現(xiàn),段硯初感覺自己內(nèi)心像是被野獸撕扯著,到底為什么?
段硯初激勵地保持清醒,卻還是不受控制地暈了過去。
段硯初醒過來的時候竭力平復了自己的心情。
室內(nèi)開著空調(diào),溫度很適宜。
身下是軟軟的床墊,段硯初的眼睛上被蒙了一層黑布,一縷光線都透不過來。
他動了動身體一點力氣都沒有,鐵鏈和手銬碰撞發(fā)出聲響,手銬和腳鏈上有一層軟墊,似乎是為了防止用力而會磨破。
段硯初深呼了口氣,她必須知道綁架她的人目的是什么。
是仇家?還是綁匪?
修長的手指劃過他的臉頰,段硯初被猛地一顫,這個房間里除了他還有別人。
“你是誰?”
段硯初下意識地后縮,鐵鏈發(fā)出碰撞聲,黑暗將他的恐懼無限放大。
熟悉的香味,他的腦海里浮現(xiàn)出一張臉——是傅昭月。
對方?jīng)]有搭話,冰涼的手指捏住他的下巴,溫柔又繾綣地吻上了他的唇角。
“傅昭月,你到底想干嗎?”段硯初手足并用地將人踢開,即便是蒙著眼睛,他也認出來了,眼前的這個人是傅昭月,是上一輩子自己相戀了三年的傅昭月。
傅昭月聞言摘下了段硯初眼睛上的黑帶,喑啞的嗓音克制著體內(nèi)熱潮的涌動:“真聰明,不愧是我的硯初,只可惜你認出得太晚了,我要懲罰你,那天對我說出那么傷心的話。”
“你不知道我來到這個世界上的第一時間,就去找你了,可是你居然說我是她的替身?你不是最愛我了嗎?”
傅昭月此時的雙眼透著不正常的猩紅,她的手拽著鐵鏈,將人拉回來。
“我真的生氣了,你哄哄我好不好?”
段硯初感覺自己的心尖在滴血,“你不是有白月光嗎?你為什么要揪住我不放?我都已經(jīng)死過一次了,你還要什么樣,這一輩子我不想跟你在一起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