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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8章

    劉浮生問:“謝司令員和軍演指揮部,是否明確說過,本次演習(xí)沒有固定的套路,導(dǎo)演組也沒有給予任何劇本?”

    謝澤華點頭道:“說過,這次演習(xí),沒有什么固定的規(guī)則。”

    劉浮生笑道:“這就好辦了。”

    “好辦?”

    謝澤華有些皺眉:“你想提前出發(fā)?這不行,指揮部三令五申,這是軍演唯一的規(guī)則,我們必須遵守,如果違規(guī),就會被判定,自動退出演習(xí)�!�

    劉浮生笑了笑說:“我知道這是硬性的規(guī)定,但是這個規(guī)定,對我們沒有壞處,反而還有好處。”

    謝澤華一愣:“什么意思?”

    劉浮生說:“稍等,我想個辦法,讓咱們第一個到達現(xiàn)場�!�

    當著謝澤華的面,劉浮生給孫海打了一個電話。

    當他說完自已的要求之后,孫海頓時就不干了:“師父,你搞什么鬼啊,去軍演都不帶著我!”

    劉浮生說:“我可不是去郊游的,沒你守著家里,我心里也沒底啊,再說,潮江三市都在籌備修建鐵路公路,很多事情你也脫不開身……”

    孫海郁悶的說:“話雖如此,但我這心里,還是不痛快�!�

    劉浮生笑道:“少廢話,你幫我做好這些事,軍演勝利了,也有你一份功勞!”

    孫海嘆道:“好吧,那我現(xiàn)在就去籌備,爭取早點搞定,不會給您耽誤事的�!�

    結(jié)束通話,劉浮生看向謝澤華:“剩下的事情,就需要謝旅長幫忙了,我得拿到幾份文件……”

    得知劉浮生的具體安排之后,謝澤華的眼睛,瞪的好像銅鈴:“不是,你這操作,也太……太離譜了吧?軍區(qū)首長知道這件事,我們都得挨處分啊!”

    劉浮生笑道:“首長都說了,這次演習(xí)沒有規(guī)則,那我們就能自由發(fā)揮,兵者詭道也,這點事算什么?”

    謝澤華掙扎了兩分鐘,最終還是點頭說:“行,我就聽你的,大不了就被通報批評一次!”

    劉浮生說:“謝司令員曾經(jīng)表示過,戰(zhàn)場上沒有規(guī)則,只要能贏,怎么干都行,我們演習(xí),可不是演戲,不是表演給別人看的,而是要打造一支,來之能戰(zhàn),戰(zhàn)之能勝的百戰(zhàn)雄兵�!�

    ……

    第二天夜里,也就是參加演習(xí)的各警備區(qū)部隊出發(fā)之前。

    謝振奇見到了他的大哥謝振生和二叔謝盛臣。

    以前謝盛臣就表示過,演習(xí)開始之前,他要親自到現(xiàn)場進行觀摩。

    所以,謝振奇安排完那些瑣事,就陪著倆人,坐下聊天。

    謝振生問:“各支部隊的情況怎么樣了?”

    謝振奇笑道:“他們都已經(jīng)整裝待發(fā)了,特別是趙秋明那小子,正摩拳擦掌,準備給紅方各支部隊,來一次終生難忘的教訓(xùn),讓他們也感受一下,被支配的恐懼�!�

    “另外,澤華跟我匯報說,劉浮生已經(jīng)進入他的指揮部,身份是隨軍記者和軍旅作家,劉浮生似乎還挺有勁頭的�!�

    謝振生笑了笑說:“劉浮生想得到我們的認可,自然要給我們展示出一些本領(lǐng),此前,你和他約定說,讓他和演習(xí)奪魁的部隊,進行一場對抗,現(xiàn)在他主動來了,如果幫著澤華在軍演中奪魁,或許就等于,贏了這場賭斗吧?”

    謝振奇說:“確實如此,這也是一條捷徑,劉浮生有點腦子�!�

    謝盛臣搖頭道:“這可不是什么捷徑,你要知道,想在軍演中奪魁,至少也得以一勝多,贏下數(shù)場對抗才行,他如果能奪魁,足以證明他的實力了�!�

    謝振生點了點頭,很同意二叔的看法。

    他問謝振奇:“你覺得劉浮生會選擇,第幾個進入軍演對抗?按照你制定的規(guī)則,最后一個進入的部隊,應(yīng)該是最占便宜的,只要取勝一場,就能奪得冠軍了,而且對手還是被研究分析透徹的疲兵�!�

    謝振奇笑道:“我問過澤華這個問題,他說要爭取第一個入場,我看他沒跟我說實話,劉浮生就算有魄力,想第一個入場,他們所在的位置,也不具備這個條件啊。”

    謝振奇分析的很有道理,謝振生和謝盛臣,也都很認可。

    數(shù)分鐘后,謝振生看了看手表說:“快開始了�!�

    謝振奇說:“我看看監(jiān)督員們,有沒有送來新的情報。”

    他打個電話,隨后,一名軍區(qū)參謀走進來,向屋里的三個人敬禮說:“報告司令員,各支部隊出發(fā)前的最后準備都已經(jīng)完成了,不過,目前道路上,出現(xiàn)了一些意外情況!”

    “什么情況?”謝振奇問道。

    參謀說:“我們有五支參演部隊,出門的必經(jīng)之路,都被地方上的慰問壯行隊伍給堵住了�!�

    謝振奇一皺眉:“慰問壯行?誰組織的?”

    參謀一愣說:“難道不是司令員您派他們?nèi)サ膯�?�?br />
    謝振奇瞪眼道:“我哪有那個閑心,安排什么慰問壯行?還委托地方上,深更半夜去搞?這簡直就是胡鬧!”

    參謀遲疑道:“奇怪了,他們手里拿的,都是軍區(qū)的正式文件,而且規(guī)模都不小,有大量的表演團隊呢!”

    “軍區(qū)怎么會開這種文件?你怎么不早點告訴我!”

    謝振奇直接打斷了參謀的話。

    參謀有些無辜的說:“您在開會的時候,曾經(jīng)反復(fù)強調(diào)過,無論發(fā)生了什么,都不要向您請示,就把這次軍演,當成真正的軍事行動……誰向您請示,您就扣誰的分,所以各個部隊都沒有詢問,我知道這個消息,還是通過各支部隊的監(jiān)督員呢。”

    謝振奇的眉頭,越皺越緊,這都什么情況?

    第1933章

    別當真

    謝振奇正準備下令,通知各部隊,不要理會慰問團,立即按時出發(fā)的時候。

    旁邊的謝振生卻忽然問道:“出現(xiàn)慰問團的,是哪五支部隊?”

    參謀剛想回復(fù),謝振生又搖了搖頭說:“你告訴我,海州警備區(qū)有沒有慰問團過去?”

    參謀思索道:“報告首長,海州那邊并沒有匯報,出現(xiàn)慰問團的情況。”

    沒有?

    謝振生轉(zhuǎn)頭看向謝盛臣,后者對他微微一笑。

    謝振奇也有點反應(yīng)過來了,他滿臉詫異的說:“難道是……”

    謝振生笑道:“你都說好了,指揮部和導(dǎo)演組,不會干涉軍演,那么你們就要嚴格執(zhí)行�。 �

    隨后,他對那個參謀說:“密切觀察所有部隊的動向,尤其是海州方面。”

    “好的�!�

    參謀立即點頭,然后快步離開。

    零點一過,參謀立即過來匯報說:“報告司令員,被派去慰問團壯行的五支部隊,都沒有及時出發(fā),因為演出還沒有演完,他們不好意思拂了軍區(qū)的好意,以及群眾的熱情,另外,海州的部隊已經(jīng)開拔,并且是全速直奔演習(xí)場地�!�

    聽到這個匯報,謝振生和謝盛臣,全都哈哈大笑,謝振奇的臉色,卻變得有些難看。

    謝振生說:“你又想錯了,劉浮生和澤華他們,可不是想著撿便宜的人,他們分明就是,在用一切辦法,去搶這個首戰(zhàn)啊�!�

    謝振奇嘆道:“算他們有種。”

    其實,謝振奇很了解自已的兒子,以謝澤華的性格,如果沒有劉浮生攛掇,他只會求穩(wěn),肯定不會全力爭搶這第一戰(zhàn)的。

    以現(xiàn)在的情況,那五支部隊的駐地,忽然出現(xiàn)慰問壯行的隊伍,明顯就是劉浮生和謝澤華的鬼主意。

    他們的目的,就是拖住那五支隊伍的行軍速度,讓海州警備區(qū),第一個到達演習(xí)場,與藍軍展開對抗。

    劉浮生和謝澤華,想要以一敵九,取得全面勝利啊。

    不論最后的輸贏如何,單憑這種氣魄,就讓謝振奇心中,忍不住的暗自點頭。

    只是表面上,他絕對不會表現(xiàn)出來。

    謝振奇冷聲道:“澤華被劉浮生給帶壞了,這戰(zhàn)斗還沒開打,他就算計友軍,成何體統(tǒng)?二叔,大哥,咱們先休息一下吧,明天一早直接去演習(xí)現(xiàn)場,到時候,我肯定要好好批評一下,澤華和劉浮生�!�

    謝盛臣說:“你這么確定,明早見到的,一定是澤華的部隊?就算慰問演出團,能拖一拖時間,可也無法影響大局,距離演習(xí)場比較近的部隊,還有可能后來居上,趕超澤華他們�!�

    謝振奇說:“澤華冒著被批評,都要搶先手,他們肯定會全力趕路的,如果算計了友軍,還拿不到第一,那他們豈不是成了笑話?”

    其實劉浮生的安排,一環(huán)套著一環(huán),絕非僅有慰問演出團……

    慰問演出團的作用,是讓謝澤華的部隊,可以第一個出發(fā),由此搶占先機。

    除了演出團之外,劉浮生還有更多的安排,比如,另外那幾支隊伍,也遭遇了各種情況。

    有的在道路上,遇到一大群野生動物,有的因為交通事故,不得不暫停前進,還有碰見道路維修,耽擱了幾個小時的。

    總之,但凡距離演習(xí)場比較近的部隊,全都遭遇了,各種狀況。

    第二天,趙秋明起大早,來到演習(xí)指揮部,參加導(dǎo)演組的會議。

    這時,謝振奇,謝振生和謝盛臣等人,全都在會議室里等著他了。

    謝振奇說:“秋明,你來的挺早啊,可惜你的第一個對手,現(xiàn)在還沒趕到呢……你覺得,誰能第一個到達演習(xí)現(xiàn)場?”

    趙秋明笑道:“這還用說?當然是距離演習(xí)基地最近的,那三支隊伍了!他們有兩支隊伍,都屬于快速機動化的部隊�!�

    “這幫人的行軍速度,本就超過其他兄弟部隊,再加上距離的優(yōu)勢,現(xiàn)在沒趕到,我都覺得有點慢了,按照他們以往那種,你追我趕的速度,恐怕天亮之前,就應(yīng)該抵達演習(xí)現(xiàn)場了。”

    謝振奇聽罷,不由得微微一笑。

    謝振生說:“趙旅長,你覺得海州警備區(qū)的部隊,有沒有可能最先到達?”

    “��?海州?”

    趙秋明一愣,隨后搖頭說:“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謝旅長的部隊,擅長陣地戰(zhàn),重武器很多,行軍速度肯定比較慢,再加上他們距離演習(xí)場地,不遠不近,沒有任何優(yōu)勢,我說的那三只機動部隊,就算游山玩水,路上吃一頓火鍋,都比他們到的更早!”

    謝振生笑道:“那幾支早就該到的部隊,一直都沒到,你難道不想想,這里面發(fā)生了什么事?我要提醒你一句,劉浮生書記現(xiàn)在以隨軍記者的身份,加入了潮州警備區(qū)的演習(xí)部隊!”

    趙秋明聞言,咧著嘴笑道:“老首長,您在消遣我嗎?就算劉浮生加入到謝旅長的部隊,那又能怎樣?難道他還能讓謝旅長的部隊,長出翅膀,飛到咱們這里?”

    謝振生哈哈大笑,沒有解釋什么。

    謝振奇說:“秋明,你別把話說的太滿�!�

    趙秋明笑道:“司令員,難道你也相信,謝旅長能第一個到嗎?海州警備區(qū)要是真有能力,趕在那三支機動化部隊之前,抵達演習(xí)現(xiàn)場,我就主動讓出一號高地,把我左半邊的防御都交給他了!”

    謝振奇皺眉道:“別口無遮攔,胡說八道�!�

    趙秋明拍著胸脯說:“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軍中哪有戲言?我肯定說道就能做到……”

    話音未落,一名通訊員忽然小跑進來,立正敬禮道:“報告各位首長,海州警備區(qū)的謝澤華旅長,已經(jīng)率部第一個抵達演習(xí)現(xiàn)場,他們正在集結(jié)待命,謝旅長也在趕往指揮部的路上!”

    “啥?”

    房間里瞬間就安靜了。

    趙秋明瞪著眼睛,難以置信的說:“不可能!他們怎么能這么快?不對!別的部隊干什么吃的?怎么這么慢!”

    謝振奇哈哈大笑:“趙旅長,如果你把一號高地讓出來,那你周圍的幾個陣地,恐怕都會變成活靶子啊,這一場仗,你還沒打,就輸了一半!”

    趙秋明咧著嘴說:“這個,我,我剛才開玩笑呢,司令員,您可別當真�。 �

    第1934章

    局外人的立場

    “別當真?剛才誰說的,軍中無戲言?”謝振奇反問道。

    趙秋明頓時陷入尷尬的狀態(tài),他對自已的部隊,戰(zhàn)斗能力很有自信,可是謝澤華的部隊,同樣屬于粵東軍區(qū)的王牌之一啊。

    那可是駐守在海州的,謝家嫡系部隊。

    比如兩個高手下象棋,一個讓給對方一套車馬炮,那還玩什么?

    看到趙秋明耍賴,眾人全都笑了。

    一名副官走進來匯報說:“報告司令員和各位首長,參演的各支部隊,已經(jīng)陸續(xù)趕到,各部隊的領(lǐng)導(dǎo),都在朝著演習(xí)指揮部集結(jié)。”

    其實謝振生、謝振奇和謝盛臣等人,昨晚就接到了各部隊的報告,知道劉浮生和謝澤華,在其他部隊前往演習(xí)場的路上,設(shè)置了重重障礙,暗中搞鬼,拖慢對方的速度。

    所以今天見到趙秋明,才會故意逗逗他。

    不多時,很多部隊的領(lǐng)導(dǎo),全都來到了指揮部。

    這些人紛紛抱怨自已的遭遇,有的還一臉郁悶之色,為沒有拿到首戰(zhàn)而感到惋惜。

    趙秋明在旁邊聽著,漸漸也明白怎么回事了,他瞪著眼睛說:“怎么著,你們遭遇都差不多?那是誰搞的鬼,就不言而喻了吧?”

    此話一出,眾人全都安靜下來。

    隨后,有人怒道:“沒錯,到底誰在搗鬼?”

    另一個人說:“那還用問嗎?肯定是謝旅長啊,他第一個到的,距離又那么遠!”

    第三人看向謝振奇:“司令員,這事兒您不能不管吧?這可是嚴重違反紀律啊!”

    謝振奇說:“這件事,等謝旅長到了之后,我一定會讓他,給你們一個說法。”

    什么?謝澤華還沒到指揮部?

    按理說,謝澤華的部隊,最先來到演習(xí)現(xiàn)場,怎么到現(xiàn)在,他還沒出現(xiàn)?

    難道是做了壞事,所以心虛?

    就在眾人疑惑時,一名副官報告說:“報告司令員以及各位首長,海州警備區(qū)的謝澤華旅長已經(jīng)到了�!�

    眾人聞言,頓時放下疑惑,開始暗中蓄勢,準備質(zhì)問謝澤華,到底是什么情況。

    謝振奇不動聲色地坐在主位,此時,謝振生和謝盛臣,已經(jīng)離開了會議室。

    他們的身份,畢竟是觀察員,并不參與演習(xí)的管理,以及其他相關(guān)的工作。

    片刻之后,謝澤華帶著自已部隊的主官們,走進會議室里。

    他滿臉笑容的向大家敬禮,隨后說道:“感謝各位的付出,讓我們終于得償所愿,拿到演習(xí)的首戰(zhàn)資格,謝謝大家了!”

    此話一出,會議室里,頓時一片嘩然。

    有人叫道:“謝旅長,你怎么得了便宜還賣乖?誰讓著你了?分明是你用陰招,坑了我們好不好?”

    “是啊,謝旅長,我還琢磨著,怎么今年搞演習(xí),軍區(qū)會派出這么大規(guī)模的慰問團?卻沒想到,是你假傳圣旨,目的只是耽誤我們的行程,你這也太可恥了!”

    另一個人有些惱火的說:“確實過分,你為了爭第一,居然在路上設(shè)置路障,我們都快和地方上吵起來了!”

    “路障還好點,我這邊的路上,遭遇了好幾起車禍現(xiàn)場,每次都把部隊,堵了幾十分鐘,給我急的,都想讓裝甲車,把道路推平了!”

    謝澤華笑道:“那你為什么,沒有沖過去呢?”

    那個部隊的領(lǐng)導(dǎo),高聲叫道:“你說為什么?我們在演習(xí)!哪有演習(xí)部隊,破壞老百姓財產(chǎn)的?這是影響軍民團結(jié),破壞軍人形象�。 �

    謝澤華笑道:“各位現(xiàn)在還覺得,這只是一場普通的演習(xí)嗎?請問各位,國家領(lǐng)導(dǎo)曾經(jīng)明確地說過,要把每一場演習(xí),都當作實戰(zhàn)來打,這可是最高的指示精神,難道大家都忘了嗎?”

    眾人紛紛一愣,指示精神確實這么說的,可具體落實,事情不能這么辦啊。

    趙秋明皺著眉說:“謝旅長不要轉(zhuǎn)移話題,甭管是不是演習(xí),你這么做都很不地道,尤其你還偽造了軍區(qū)的文件,這就是違反紀律,需要嚴肅處理!”

    謝澤華問:“我哪里違反紀律了?”

    趙秋明說:“偽造軍區(qū)文件,還不違反紀律?”

    謝澤華笑了笑,看向其他眾人問道:“你們也都是這么想的?”

    眾人紛紛點頭,謝澤華看向謝振奇說:“司令員,還有指揮部導(dǎo)演組的各位領(lǐng)導(dǎo),軍區(qū)文件的事,我可以讓隨軍記者劉浮生同志,給大家解釋一下�!�

    謝澤華沒有開口解釋,誰都知道,謝振奇是他父親,不管他說的有沒有道理,謝振奇都不好認同他的話,因為一旦認同了,就有包庇的嫌疑。

    但是,把話題交給劉浮生,情況可就不一樣了。

    劉浮生是隨軍記者的身份,代表著局外人的立場。

    有些話,反而更好說出口。

    會議室里,很多人都不知道,劉浮生是何許人也,臉上都露出了探詢之色。

    趙秋明有些焦躁的說:“謝旅長,劉浮生是潮江市的市委書記,現(xiàn)在以隨軍記者的身份,參與這次軍演,似乎有點不合適吧?”

    謝澤華笑道:“我覺得,沒什么不合適的,真正的戰(zhàn)爭,是全民皆兵,市委書記也可以成為隨軍記者,甚至成為炊事員,通訊兵,文藝兵……所有人在必要的時候,都要拿起槍,成為戰(zhàn)土,上戰(zhàn)場拼命,咱們也不能因為,他是市委書記,就不讓他說話吧?”

    趙秋明心中不爽,他始終覺得,劉浮生是個外行,可謝澤華的話,已經(jīng)說到這個份上,他也沒有理由,阻止劉浮生發(fā)言了。

    片刻之后,接到通知的劉浮生,笑呵呵的走進會議室,對眾人敬了一圈,還算標準的軍禮。

    “各位同志,大家好,我是劉浮生,在這里,我希望大家能暫時忘掉我的行政身份和職務(wù),我現(xiàn)在的身份,只是謝旅長部隊里的一名隨軍記者,至于派出慰問團,偽造軍區(qū)文件,以及在道路上,設(shè)置障礙延緩各位行軍進度的事情,也都是我給趙旅長出的主意,其中有一些,還是我親自安排和謀劃的�!�

    眾人聞言,頓時一片嘩然。

    有個領(lǐng)導(dǎo)沉聲說:“劉書記,你這是慫恿謝旅長,公然違反紀律��!”

    另一個領(lǐng)導(dǎo)說:“如果是戰(zhàn)爭時期,你夠上軍事法庭了!”

    第1935章

    規(guī)則允許

    劉浮生笑道:“各位,你們錯了,如果真在戰(zhàn)爭時期,上軍事法庭的,可不一定是我,反而是你們��!”

    “為什么呢?”謝振奇沉聲問道。

    他一開口,其余眾人立即安靜下來,他們也都想知道,這到底是為什么。

    劉浮生揚起嘴角說:“我想請問各位,指揮部給你們下達的命令,是什么時候開始出發(fā)?”

    環(huán)視一圈之后,劉浮生自問自答:“指揮部和演習(xí)導(dǎo)演組,給你們下達的命令是,零點準時出發(fā),趕往演習(xí)現(xiàn)場,我說的沒錯吧?可是在那個時間,我們好幾支兄弟部隊在干什么?他們在欣賞歌舞表演,在感受著軍區(qū)派人送過來的溫暖�!�

    “軍令如山,僅這一點,我們這里,至少有五支部隊,就違反了軍令,當然,有人會說,這是軍區(qū)派下來慰問你們的心意,你們必須要看,可是各位有沒有想過,軍區(qū)為什么會發(fā)出,如此矛盾的命令?難道大家都沒有思考過這點嗎?”

    “在真正的戰(zhàn)爭中,這些慰問的歌舞團,如果是敵人偽裝的,如果攜帶了定位系統(tǒng),或者重武器,那么各位將如何自處?同樣,在戰(zhàn)爭時期,敵人會不會拿著偽造的軍區(qū)文件去你們那里?”

    “敵人是什么?敵人就是不惜一切代價,利用各種手段,想要消滅你們的人!”

    “演習(xí)開始之后,模擬的就是真實的敵對關(guān)系,你們收到了錯誤的信息,不主動驗證真?zhèn)�,反而跑到領(lǐng)導(dǎo)這里訴苦,還狀告敵人,違反紀律,這豈不是很可笑嗎?”

    劉浮生一連串的問題,邏輯清晰,無比犀利。

    現(xiàn)場許多部隊的領(lǐng)導(dǎo),全都被他說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甚至有人目光閃爍,已經(jīng)不敢和劉浮生對視了,因為這家伙說的很在理,從零點開始,演習(xí)就已經(jīng)拉開了帷幕,如果說違反軍令,這些不按照命令,準時趕往演習(xí)現(xiàn)場的部隊,所犯的錯誤,比謝澤華等人更大!

    眾人正尷尬時,劉浮生話鋒一轉(zhuǎn),笑著說道:“當然,我覺得大家違反軍令,也不算什么,畢竟演習(xí)已經(jīng)開始,軍區(qū)的指示是,所有參演部隊都可以自由發(fā)揮,所以,看表演也可以理解為,自由發(fā)揮的一部分,對不對?”

    眾人聞言,心情非常復(fù)雜,有的人甚至輕輕點頭。

    還沒等他們徹底想明白,劉浮生又說道:“大家都可以自由發(fā)揮,我們海州警備區(qū)的謝旅長,不管做出什么行動,也都不算違規(guī)吧?”

    ��?

    此話一出,眾多部隊的領(lǐng)導(dǎo),終于發(fā)現(xiàn)了他的目的。

    果然,劉浮生說:“演習(xí)開始之前,我和謝旅長就對部隊指揮的問題,進行過深入的探討,我們一致認為,演習(xí)開始后,所有的行動,都要按照實際戰(zhàn)爭的情況來執(zhí)行�!�

    “演習(xí)在零點開始,請各位注意,我們不是友軍,而是隨時都有可能角色轉(zhuǎn)換的對手,演習(xí)開始后,彼此做出任何事,都被規(guī)則所允許,這就是軍區(qū)內(nèi)部演習(xí)的宗旨,說白了,沒有規(guī)則才是唯一的規(guī)則�!�

    說到這里,劉浮生看向謝振奇:“司令員,我剛才講的這些,沒有什么問題吧?從零點開始,所有參演的部隊,就已經(jīng)進入相互競爭的狀態(tài)了!”

    趙秋明沒等謝振奇說話,就搶先發(fā)言道:“劉浮生,你就是巧舌如簧,搬弄是非,不靠耍陰招,你根本拿不到首戰(zhàn)的資格!”

    劉浮生笑了笑,剛想說話,謝振奇已經(jīng)開口了:“真沒想到,我已經(jīng)說了沒有規(guī)則,你們卻都無法理解,現(xiàn)在導(dǎo)演組的人也在,你們可以問問他們,我為什么不給你們劇本,而讓你們自由發(fā)揮!”

    趙秋明聞言,好像霜打的茄子,低下頭說:“首長想要效仿冬日和軍演的規(guī)則,對軍區(qū)內(nèi)部的各支部隊,進行一場大練兵。”

    謝振奇說:“沒錯,這次冬日和演習(xí),咱們粵東軍區(qū)輸?shù)煤軕K,作為當兵的,打敗仗可以,丟臉卻不行,哪里丟的臉,就要從哪里找回來!”

    “冬日和演習(xí),讓我學(xué)會了一件事——演習(xí)和實戰(zhàn),沒有任何區(qū)別,只有把演習(xí)當成實戰(zhàn),真正面對實戰(zhàn),才能臨危不亂,才能保家衛(wèi)國,克敵制勝!”

    “以前我們怎么做的?導(dǎo)演組在演習(xí)之前,就把劇本給寫好了,攻防時間,火力密集程度,什么角度攻下陣地,怎么迂回穿插,怎么防守,怎么進攻……這些全都寫的清清楚楚!”

    “這種演習(xí),對抗的部隊,就像在唱雙簧,甚至紅軍一定會獲勝,藍軍一定要失敗,完全成了套路!”

    “你們說,世界上有這么打仗的隊伍嗎?咱們是當兵,還是當演員?趙秋明,你說!”

    趙秋明被謝振奇嚇得一哆嗦,心想:司令員今天是盯上我了,啥都讓我說,我哪里做錯了?

    即便心中瘋狂吐槽,趙秋明也不敢抗命,他挺直腰板,朗盛說道:“報告司令員,我們是當兵的,不是當演員的!”

    謝振奇冷聲道:“戰(zhàn)爭是你死我活,不是吃吃喝喝,只要能夠克敵制勝,不管用什么手段,都會被允許,只有活下來,并取得勝利,才是最關(guān)鍵的!我制定的內(nèi)部演習(xí)規(guī)則,就是要貫徹這個思想!”

    “這是模擬戰(zhàn)爭,不是逢場作戲,拒絕你好我好大家好的模式,必須刺刀見紅,分出勝負!我們指揮部和導(dǎo)演組判定,謝澤華旅長使用的手段,完全都在演習(xí)的規(guī)則允許范圍內(nèi),有誰不服氣的,可以在接下來的演習(xí)中,去找謝澤華旅長的麻煩,只要打敗他,你就出氣了!別來我這喊冤,聽明白沒有?”

    “聽明白了!”

    會議室里,所有人都齊聲喊道。

    謝振奇滿意的點點頭說:“既然如此,你們就回到各自的部隊吧,準備一下明天演習(xí)正式開始,紅藍雙方對抗,沒有規(guī)則,自由發(fā)揮!”

    說完,謝振奇一擺手,諸多部隊的領(lǐng)導(dǎo),全都紛紛起身,對謝振奇敬禮后告辭。

    趙秋明沒走,還想說點什么,就聽謝振奇說:“你可別給我丟臉,否則那一號高地,我就交給謝旅長了!”

    “呃,好!”

    趙秋明嚇得一縮脖子,立即轉(zhuǎn)身就走,再也不敢多留。

    他唯恐謝振奇把自已吹過的牛說出來,那他可就太丟人了。

    第1936章

    改一改毛病

    謝澤華和劉浮生也準備告辭離開。

    謝振奇卻招手說:“澤華,還有劉書記,你們不要急著走,坐下聊聊�!�

    所有人都離開之后,謝振奇笑著說道:“劉書記,我真沒想到,第一個理解沒有規(guī)則這四個字意思的,竟然會是你�!�

    劉浮生說:“僥幸而已,也許正是因為,我沒有在軍中待過,所以想法也跳脫一些,如果在軍中待久了,習(xí)慣軍令如山,做事一板一眼,恐怕就不會搞花樣了。”

    “說得好啊。”

    這時,謝振生和謝盛臣,也從外面走了進來。

    劉浮生等人立即起身,與他們問好寒暄。

    謝振生笑道:“劉書記布置的行動,把我嚇出一身冷汗啊�!�

    “哦?”劉浮生挑了挑眉毛,隨后看向謝澤華。

    謝澤華裝糊涂問道:“大伯,您的意思是?”

    謝盛臣說:“澤華,你沒必要裝傻,剛才就是我讓你大伯,給你父親發(fā)消息的,他們要不把你留住,好好的一場演習(xí),還沒開始就要結(jié)束了�!�

    劉浮生聞言,嘆了口氣說:“我的計劃,還是被首長們識破了,可惜,我們失去一次,輕松拔得頭籌的好機會。”

    謝澤華無聲一笑。

    謝振奇問:“什么情況?我只是接到大哥的短消息,誰能給我解釋一下,為什么他們能輕松獲勝?”

    謝振生說:“剛才我和二叔在外面散步,忽然發(fā)現(xiàn)附近有一些部隊調(diào)動的情況,我立即派人去調(diào)查一番,這一查才發(fā)現(xiàn),那些竟然都是澤華的手下,他們?nèi)蔽溲b,嚴陣以待,很明顯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謝澤華解釋道:“大伯別這么說啊,我那可不是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只是想著兵法有云,擒賊先擒王嘛……”

    此話一出,謝振奇也聽明白了。

    原來劉浮生和謝澤華,之所以遲遲未到,就是在部署手下的兵力呢。

    既然沒有規(guī)則,可以自由發(fā)揮,他們就想徹底的放飛自我,趁著各支部隊的主官,來指揮部報到的機會,在半路上設(shè)埋伏,把這些指揮官,全都給拿下。

    如果他們的計劃成功執(zhí)行,恐怕這一場次伏擊,就能結(jié)束整場軍演了。

    這也太離譜了。

    謝振奇搖頭說:“劉浮生啊,你這一招,實在太陰險了,就算成功,他們也不會服你的�!�

    劉浮生笑道:“服不服不重要,勝負也不是嘴上說出來的……可惜,我的計劃被謝首長和謝司令員識破了,最終也沒能執(zhí)行�!�

    謝盛臣說:“這次行動一定要記錄下來,在最終統(tǒng)計時,必須提出,并告訴所有參賽的隊伍,他們在失敗的邊緣走了一遭,否則,這對澤華他們就不公平了。”

    謝盛臣發(fā)話,謝振奇自然不敢反駁。

    并且大家也都知道,謝盛臣說的合情合理。

    劉浮生笑了笑說:“謝司令員,剛才你跟趙旅長說的,那個一號高地,是什么情況�。课铱蹿w旅長一副心虛的表情,該不會做了什么虧心事吧?”

    劉浮生并不清楚,趙秋明和謝振奇打賭的事。

    但他能看出,趙秋明很心虛的樣子,所以就問一句,萬一有空子鉆呢?

    謝振奇本不想說,可劉浮生問了,也沒什么好瞞著的。

    “我們開過一個玩笑,趙旅長提到過一號高地的事,不過這種玩笑,肯定做不得數(shù)�!�

    謝振奇比較偏向趙秋明,所以提前就把話給封死了。

    謝盛臣卻說:“什么戲言?軍中無戲言。趙秋明那時候信誓旦旦的說,只要澤華的部隊,能拿到首戰(zhàn)的資格,他就把一號高地讓出來……現(xiàn)在這話,成了玩笑,到底是趙秋明說話不算數(shù),還是謝司令員故意包庇他呢?”

    很明顯,謝盛臣想給劉浮生,爭取一些便利。

    他很擔(dān)心,真刀真槍的對抗,謝澤華和劉浮生,未必是趙秋明的對手,即便能贏,也得是慘勝。

    畢竟,趙秋明的部隊,乃是粵東軍區(qū)的王牌勁旅,無論武器裝備還是作戰(zhàn)素養(yǎng),在粵東軍區(qū)都是拔尖的存在。

    謝振奇聽見二叔這么說話,臉色不禁微微一變,顯得有些尷尬。

    他雖然是整個軍區(qū)的最高長官,可謝盛臣的資歷和輩分都在那擺著呢,況且人家說的也沒錯,確實是趙秋明自已吹牛,說要讓出一號高地,他能吹牛,難道還不允許,別人要求他兌現(xiàn)承諾嗎?

    劉浮生總算聽明白了,他笑著說:“果然有貓膩,我算猜著了,怎么,趙旅長想賴賬嗎?”

    這句話的意思,就是想讓趙秋明,兌現(xiàn)一號高地的事。

    謝振奇有些為難的說:“劉書記,趙旅長這個人,平時就口無遮攔,喜歡開玩笑,你也不要在細節(jié)上,過度的計較嘛,畢竟,軍區(qū)內(nèi)部演習(xí),需要保證公平公正,不能因為一句話,就讓演習(xí)失去意義啊。”

    劉浮生點點頭,還沒說話,謝盛臣已經(jīng)說道:“振奇,我知道你想培養(yǎng)趙秋明,但是他這個性格不改,以后早晚要惹大麻煩,如果通過這件事,好好磨一磨他的性子,那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口無遮攔這個毛病,必須得改一改,否則,以后遇到真正的戰(zhàn)斗,他還這么胡吹大氣,誰都看不起,肯定會對軍隊,造成負面的影響,到時候,你就要上演揮淚斬馬謖的劇本了。”

    “這個……”

    謝振奇的臉上,頓時露出一絲為難之色。

    二叔的話,他不敢反駁,可是從心底里,他也不想這么做,因為趙秋明是他培養(yǎng)起來,準備帶到冬日和去,一雪前恥的將才。

    謝振生嘆了口氣說:“二叔,咱們只是觀摩,具體的情況,還是讓振奇處理吧�!�

    另一邊,謝澤華也勸道:“大伯說的有道理,這件事,還是由司令員做決定吧……劉書記,咱們拿到一號高地也難以服眾,不如把這個人情賣給趙旅長更好�!�

    劉浮生笑了笑,他當然知道,直接拿下一號高地是不可能的,畢竟粵東軍區(qū)需要的,是一場精彩的對抗賽,而不能因為趙秋明胡說八道,就讓整個演習(xí)失去效果。

    “各位誤會了,我只是希望了解一下,這件事情的原委,當然,我也不覺得,

    這件事有必要告訴趙旅長,我和澤華需要的是,堂堂正正的勝利,沒必要讓對手故意放水�!�

    第1937章

    自己拿高地

    謝振奇的臉色,立即緩和下來,謝盛臣卻微微皺了皺眉。

    謝振奇滿意的說:“劉書記胸襟廣闊,有大格局啊,既然如此,你們就趕緊回去整備部隊,明天開始對抗演習(xí)�!�

    劉浮生和謝澤華起身告辭。

    當他們離開指揮部,準備坐車回奔自已的軍營駐地時,身后忽然響起了,謝盛臣的聲音:“小劉,澤華不敢忤逆他爹的意思,你怎么也這么迂腐?該是你的東西,你為什么不爭��?只要你堅持,肯定能拿到一號高地,趙秋明輸了,對他也是一種歷練!”

    劉浮生一樂,這位老爺子,還挺糾結(jié)這件事的,他是真希望,自已能拿到這場勝利啊。

    謝澤華嘆了口氣,老爺子說他不敢忤逆父親,約等于讓他閉嘴別說話,這是單獨質(zhì)問劉浮生呢,他張嘴幫腔,就等于忤逆不孝了……

    劉浮生笑道:“多謝叔爺?shù)年P(guān)心,我覺得,這件事沒必要為難謝司令員�!�

    謝盛臣冷哼道:“什么叫沒必要?該爭的就爭,這是最基本的道理,我看你是小事精明,大事迂腐�!�

    劉浮生說:“我認為這件事,沒必要為難謝司令員,可沒說我不爭啊�!�

    謝盛臣微微一愣,旁邊的謝澤華,也露出詫異的目光,沒聽明白劉浮生是什么意思。

    劉浮生說:“如果讓寫司令員,勒令趙旅長交出一號高地,那就有點強人所難了,這是我們自已的事,還是我們?nèi)フ亿w旅長更好一些�!�

    自已去找么?

    謝盛臣想了想,忽然一笑說:“行,你小子心里有數(shù)就好�!�

    說完,這老頭居然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走了。

    謝澤華疑惑道:“劉書記,你到底什么意思?”

    劉浮生說:“咱們上車再講�!�

    兩人坐上車,劉浮生才對謝澤華,說出一些心中的想法。

    謝澤華聽罷,頓時恍然大悟道:“真有你的,趙旅長這回,可要吃大虧了�!�

    劉浮生說:“有些事情,必須因勢利導(dǎo),隨機應(yīng)變,我指揮作戰(zhàn)能力有所欠缺,但耍小聰明,還是綽綽有余的,一會就看看,趙旅長怎么應(yīng)對了�!�

    此時,趙秋明也回到了藍軍指揮部。

    他現(xiàn)在心里有點忐忑,因為謝振奇把劉浮生和謝澤華,留在會議室里,似乎要交代什么,難道是自已打賭說的,一號高地的事?

    這不能怪趙秋明多想,實在是一號高地,對整個戰(zhàn)役,太重要了。

    謝澤華的部隊,裝備著精良的武器,如果占領(lǐng)那塊高地,藍軍想贏,也非常艱難,甚至有可能,在第一場對抗演習(xí)中,就被人干掉,打包回老家。

    趙秋明一直忐忑到晚上,指揮部與導(dǎo)演組,都沒有任何命令傳來。

    心中松了一口氣,趙秋明立即召集參謀部和手下各級軍官,開始作戰(zhàn)會議,準備明天讓另外那幾支部隊,好好吸取一下,失敗的經(jīng)驗教訓(xùn)。

    次日。

    就在趙秋明躊躇滿志,準備與紅方謝澤華、劉浮生他們的部隊,展開對抗的時候。

    前方忽然匯報一條消息——紅方突然向一號陣地派遣一支隊伍,聲稱要趙秋明,履行此前的承諾,放棄一號高地的防守。

    趙秋明聞言,瞪大了眼睛:“放棄防守?這他媽誰給他們的承諾?”

    匯報的參謀說:“具體情況還沒弄清楚。但是紅方口口聲聲說,這是您親口在指揮部承諾過的。他們演習(xí)之前,沒來接收一號高地,就是在給我們,留下撤離的時間。今天,他們發(fā)現(xiàn)我們依舊在駐防陣地,所以才質(zhì)問我們?yōu)槭裁床皇匦庞��!?br />
    趙秋明目光閃爍:“難道,昨天司令員對謝澤華許諾過什么?要不然,他怎么會大大咧咧的,跑過來接收我們的高地?”

    指揮中心許多干部,全都看向趙秋明,等待他的抉擇。

    趙秋明問:“一號高地什么情況?”

    參謀說:“紅方派來兩個營的人,他們?nèi)紱]拿武器,也沒有擺出任何進攻的姿態(tài)。其中大部分人,都停在遠處,只有一個排的人,來到陣地前沿,做出了強闖陣地的架勢。”

    “我們在一號高地駐守的部隊,沒有得到您的指示之前,并沒有開火攻擊對方。”

    趙秋明正想說話,旁邊的一部電話忽然響起。

    通訊兵接聽電話之后,立即匯報說:“報告旅長,紅方派來接收一號高地的隊伍,距離我們已經(jīng)越來越近了,高地上的防守部隊,向指揮部詢問,是否開火迎擊?”

    是否開火……

    趙秋明心里,一直在盤算這個問題。

    他并不確定,這是指揮部的命令,還是謝澤華和劉浮生自作主張。

    參謀說:“旅長,此事必有蹊蹺,不管如何,我們都不能讓對方,繼續(xù)靠近一號高地了,要不然,您給導(dǎo)演組打個電話,詢問一下?”

    趙秋明說:“我打電話詢問,肯定要被批評……讓出一號高地的話,我確實在會議室里講過,后來我又跟司令員說,這話不作數(shù),我就是隨便說說�!�

    “我擔(dān)心謝澤華拿這些話做文章,說我言而無信,出爾反爾,如果我下令開火,吃掉這一個排,對戰(zhàn)局也于事無補,可我們就丟大人了!”

    政委和參謀長對視一眼,都沒有說話。

    他們知道,趙旅長能打硬仗,但是特別好面子。

    對一群沒帶武器的土兵開火,本身就很容易受人詬病,如果再加上言而無信,出爾反爾,那就更丟人了。

    演習(xí)是假的,名聲臭大街,那可是真的。

    趙秋明思考片刻,緩緩說道:“告訴防守部隊,對方不進攻,我們就不能開火,他們要是強行上高地,只能允許一個排的土兵過來……我立即給導(dǎo)演組打電話,問問具體的情況,如果這是導(dǎo)演組的決定,咱們再做其他打算,如果不是導(dǎo)演組的決定,這一個排的土兵,就是我們的俘虜�!�

    藍軍在一號高地,有一個營的部隊,只放一個排進來,不會造成任何影響,更何況,對方還沒有攜帶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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