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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墨色的眸底,氤氳出一片濃濃的暗色。

    許久之后,傅凌琛才徐徐垂眸,靜靜地看著姜依柔,“你有什么證據(jù)?”

    “我親耳聽見你母親……也就是傅夫人,跟身邊的傭人說——他想和姜念在一起,除非我死了�!�

    姜依柔眼里淌出晶瑩的淚珠,“凌琛,你記得嗎?你生日宴會那艘游艇的監(jiān)控之所以會被關(guān)掉,是因為傅管家跟你說……那天參加宴會的都是富家子女,他們可能會帶一些特殊的東西,開著監(jiān)控不方便。”

    這件事,也是她后來成了傅凌琛的未婚妻,才暗中打聽到的。

    因為她聽到傅夫人那句話之后,就懷疑五年前的事和傅夫人有關(guān),所以她才悄悄去查。

    結(jié)果,線索真的指向了傅夫人。

    雖然她不知道傅夫人為什么這么做,但她一直都替傅夫人保守著這個秘密。

    因為,傅夫人等于是幫了她一把。

    如果不是現(xiàn)在傅凌琛非要為了姜念查這件事,而且還和她退婚,她也不會借著這個機會,再靠近他。

    因為除此之外,他不會再多看她一眼了。

    但……

    如果他連傅夫人都想查,那么,她還有近距離和他相處的機會。

    她可以幫他查。

    傅凌琛‘吧嗒’一聲,竟直直地捏斷了床邊的木板。

    他那狹長幽冷的墨眸,宛若被冰雪覆蓋,危險的氣息凝結(jié)到了極致。

    是了……

    當(dāng)初傅管家隨口提起關(guān)監(jiān)控的事時,他根本沒有多想就同意了。

    因為那天他準(zhǔn)備了求婚環(huán)節(jié),他找了大學(xué)同學(xué),帶上了攝影機。

    會把求婚現(xiàn)場拍攝下來。

    永遠保存。

    所以有沒有監(jiān)控,根本不重要。

    但這最后就導(dǎo)致,姜念在他的生日當(dāng)天出事,他連半點蛛絲馬跡都沒能查出來……

    五年了。

    他一直在想,是不是謝無妄背后那個人,做得太天衣無縫。

    太一手遮天。

    結(jié)果,沒想到這個人,竟然在傅家,在他傅凌琛的背后?

    還可能,是他的母親?

    多么可笑!

    “繼續(xù)說下去。”傅凌琛嘴里早已泛出血腥之氣,但他的聲音,卻平靜到仿佛毫無波瀾。

    “還有就是,當(dāng)、當(dāng)初在學(xué)�!疫是謝家二房私生女的時候……我聽到溫彥廷和你堂弟傅如霖……在天臺上談話……你堂弟傅如霖,似乎是受了誰的指使……要對謝無妄做什么�!�

    姜依柔咬唇,想起了那年的初三。

    她被謝家二房的‘哥哥’欺負(fù),跑到天臺上去躲起來哭。

    然后無意中偷聽到的那段對話……

    溫彥廷!

    傅凌琛面色驟變。

    他直接站了起來,一把拽住姜依柔的手臂,將她狠狠拉起:“他們說了什么?”

    ……

    ……

    前十上墻——新來的榜一【中國某幻超級老花少北】,榜二【有點酷的L】,榜十【菻Yu】。

    感謝其他所有寶寶的打賞。

    第97章

    那不堪一擊的床,瞬間塌陷了下去。

    姜依柔手臂被傅凌琛捏得生疼。

    她咬唇忍受著。

    思緒,回到那年的教學(xué)樓天臺……

    “傅如霖,誰給你的自信,認(rèn)為我會跟你做這種事?”

    “溫彥廷,你別裝了,雖然謝無妄是你的少爺,你從小就生活在謝家,但你看謝無妄的眼神可沒那么恭敬�!备等缌匦Τ鲆豢诎籽�。

    溫彥廷冷笑:“眼睛不要可以捐掉。”

    “行了,明人不說暗話,我呢也是沒辦法,有人下了死命令讓我拆散謝無妄和姜念,最好讓他們老死不相往來。所以我找你合作是真心的,而且我絕對不會出賣你。”

    傅如霖上前兩步,低聲道:“也不需要你做太多事情,謝無妄和你從小一起長大,挺相信你的,你就煽幾句風(fēng),讓他認(rèn)為姜念討厭他就對了。”

    溫彥廷沉默許久,才冷冷說了一句:“愚蠢�!�

    “我說,你怎么還罵人?”傅如霖氣笑了。

    “有些話,不能說得太明顯,他們不傻�!睖貜┩⒄Z氣淡漠,“所以,得讓他們自己誤會。”

    “呃?愿聞其詳……”

    “很簡單——他們一個大少爺,一個大小姐,從小到大那是要什么有什么,性格都很驕傲,只要給他們制造一些小誤會,讓他們爆發(fā)矛盾,他們自然就誰也不會低頭,從此分道揚鑣了�!�

    溫彥廷瞥了傅如霖一眼,“兵不血刃,才是王道�!�

    “……厲害啊溫彥廷,沒看出來啊……”

    帳篷里。

    姜依柔困難地大口呼吸,她每說一個字,傅凌琛捏住她肩膀的手勁兒就大一分。

    “凌琛……你、你能不能輕點……”

    姜依柔實在是受不住了,她感覺自己的肩胛骨都快被捏碎了。

    傅凌琛驟然松開她,后退了幾大步。

    一拳,狠狠砸在床上。

    那不堪一擊的床,瞬間塌陷了下去。

    【臥槽我看見了什么?傅頂流和姜千金那個帳篷的床塌了?】

    【剛剛他們雖然好像抱一起了……但床榻的時候,傅頂流是一個人在床邊上,好像床是被他一拳打塌的。】

    【害我白激動了一下,雖姜千金有點白蓮,但她舔得很認(rèn)真啊,我也沒那么反對她和傅頂流在一起的�!�

    【別瞎瘠薄胡說!我家哥哥只鐘情一人!得不到姜念,我們寧可讓哥哥一人獨美!】

    【別吵了——現(xiàn)在的重點是,傅頂流為什么把床都捶塌了?他們說了什么?啊啊啊,我的八卦之心啊!】

    【肯定出大事了……只是我們不知道而已。】

    帳篷里。

    傅凌琛幾乎五臟六腑都在痛。

    痛到不能站立。

    他作為傅家唯一的繼承人,從小被培養(yǎng),什么場面沒見過,什么人沒見過?

    姜依柔一番回憶,將溫彥廷扯進五年前的局里。

    而溫彥廷又和傅如霖聯(lián)手,造成謝無妄和姜念之間的誤會。

    足夠讓傅凌琛想到,傅如霖身后的那個人,是誰了。

    傅如霖是他堂弟,比他小一歲,從小就跟在他身邊。

    他被傅家培養(yǎng)的時候,傅如霖也一起被當(dāng)成他的左膀右臂培養(yǎng)。

    所以,他母親,傅夫人,對傅如霖來說比親媽還要親。

    如果這世上有一個人能讓傅如霖背刺他傅凌琛,那么這個人只可能是她!

    他的母親。

    可,為什么?

    她讓傅如霖去離間謝無妄和姜念,讓他們生出誤會,難道不是為了讓他有機會和姜念在一起?

    既然她制造了機會,讓他終于和姜念成為戀人,又為什么要在他生日宴會上,那樣做?

    除非……還有什么是他忽略掉的。

    傅凌琛忍著鉆心的疼痛,努力去回憶每一條線索。

    每一點蛛絲馬跡。

    “他想和姜念在一起,除非我死了�!�

    狠絕又毫無轉(zhuǎn)圜的這句話,浮現(xiàn)在傅凌琛眼前。

    會不會,和姜念的身世有關(guān)?

    他母親,知道姜念的真正身世?

    “凌琛……”姜依柔見過傅凌琛更瘋的樣子,她并不害怕,反而上前去,蹲在了傅凌琛身邊,“你想查嗎?我?guī)湍�,好不好?�?br />
    傅凌琛猛地抬起血紅的眼,盯著姜依柔。

    “凌琛,我不會傷害你的,你知道的,我曾經(jīng)那樣恨姜念,可因為你……我從來沒傷害過她,你要相信我……好不好?”

    姜依柔眼淚如泉涌,努力地想讓面前陷入痛苦的男人,明白她的心意。

    傅凌琛盯著她許久,許久。

    才終于靠著塌陷的床,坐了下來,冷聲道:“你怎么幫我?”

    “我可以幫你打入傅家內(nèi)部查線索,只要……我還是你的未婚妻�!苯廊崮缶o十指,緊張地說道。

    “呵�!备盗梃≈苯永湫σ宦�,“想得倒是挺美。”

    他不等姜依柔說什么,便冷淡地說道:“姜念不會愛我,我也不會愛你——離我遠點!”

    “那你怎么不離姜念遠點?”姜依柔不知哪兒來的勇氣,反駁道。

    傅凌琛視線驟然凌厲,盯著面前不知死活的女人。

    “你,也配跟我比?”

    輕蔑地丟下這句話,傅凌琛起身,恢復(fù)成一貫的冰冷淡漠,大步走出了帳篷。

    姜依柔死死咬唇,指甲都將掌心刺出了鮮血,卻渾然不知疼痛。

    她知道,哪怕她回到了姜家,成了姜家真正的千金小姐。

    可在這些豪門少爺小姐眼里,她仍舊是之前那個謝家二房的私生女。

    她的童年,少女時期,注定了他們不會看得起她。

    可她……

    又做錯過什么?

    她本來是該在姜家長大,從小千寵萬寵的真正豪門千金啊……

    她不服。

    真的不服……

    【咦?鬧掰了?傅頂流一個人出來了�!�

    【不對啊,他這怎么好像直接離開了?那輛跑車是他的吧?】

    【游走在規(guī)則之外的男人,嘖嘖嘖�!�

    如直播間觀眾所看到的那樣,傅凌琛的確開車離開了莊園,離開了拍攝場地。

    節(jié)目組的導(dǎo)演及工作人員早就睡下了。

    倒也沒人阻攔傅凌琛。

    傅凌琛開車了兩個多小時,來到他堂弟傅如霖的住處。

    “哥,你怎么這么晚了過來……”傅如霖被打擾到睡眠,揉著眼睛來給傅凌琛開門。

    ‘砰’!

    傅凌琛直接一拳打了過去。

    傅如霖瞬間被打得倒退幾大步,跌坐在地。

    “哥,你……”

    傅如霖一臉震驚,下一秒就被傅凌琛揪住衣領(lǐng)。

    “初三那年,我媽讓你制造謝無妄和姜念之間的誤會,所以你去找了溫彥廷合作,是不是?”

    第98章

    謝無妄啊謝無妄,你也逃不了干系!

    傅凌琛幾乎一字一頓的冰冷質(zhì)問,讓傅如霖瞬間臉色慘白。

    哥、哥怎么會知道,已經(jīng)這么久遠的事情?

    ‘砰’!

    傅凌琛一看傅如霖的表情,什么都明白了。

    他大力關(guān)上房門。

    摁著傅如霖就揍了起來。

    “哥……��!我錯了……哥……”

    長過這么大,除了被拉去訓(xùn)練身手的時候,傅如霖還是第一次挨傅凌琛的揍。

    而訓(xùn)練身手的時候,傅凌琛會手下留情點到即止。

    可現(xiàn)在,別說手下留情了,沒拿刀子捅都算好的!

    傅凌琛簡直是把傅如霖往死里打。

    “哥我也是被逼的……”傅如霖被揍哭了,鼻青臉腫滿臉是血地給傅凌琛跪了,“大伯母問我……你是不是喜歡一個叫姜念的女生……我、我本來替你隱瞞的,可大伯母自己派傅管家去學(xué)校跟蹤你……我否認(rèn)不了……”

    傅凌琛揪著傅如霖的衣領(lǐng),看著傅如霖鼻子嘴巴流出來的血跡,沒有半點心軟。

    “所以你就把我賣了?”

    “哥,我沒賣你啊,我說了都是大伯母讓傅管家去查的,而且大伯母第二次找我的時候,直接把照片拍在我面前,很肯定地說哥是因為謝無妄才會去追姜念的……”

    傅如霖忍著渾身的疼痛,什么都招了。

    那個時候,他才多大啊,他哪兒能想那么多�。�

    而且大伯母只是讓他去拆散謝無妄和姜念,他沒做對不起哥的事兒啊。

    要不是他去拆散謝無妄和姜念,哥后來哪兒能跟姜念談戀愛呢?

    大伯母應(yīng)該也是為了幫哥,才讓他做這些事的吧。

    傅如霖很好看透。

    傅凌琛一下子就看懂了傅如霖的內(nèi)心想法。

    他頹然地松開了手,坐在了冰涼的地上。

    很久之后,他才沙啞著嗓音,問道:“她只讓你做了這一件事嗎?”

    “就這一件。”傅如霖生怕傅凌琛不相信,舉手發(fā)誓,“我對天發(fā)誓,大伯母就讓我做了這件事,之后就再也沒找過我了�!�

    傅凌琛沉默下來。

    所以,傅如霖雖然幫她做事,但卻并不知道她的真正用意。

    傅如霖也是局外人。

    “溫彥廷呢?”傅凌琛側(cè)眸,冷冷看著傅如霖,“你怎么知道溫彥廷看謝無妄的眼神不對?”

    “這個,哥,是我讀書那會兒無意中發(fā)現(xiàn)的�!备等缌匦⌒囊硪淼亟忉專昂脦状沃x無妄在課桌上睡覺的時候,溫彥廷都會用很復(fù)雜的眼神看謝無妄。那會兒大伯母正在教我們觀察身邊人的眼神和表情,所以我就發(fā)現(xiàn)不對了。后來一找他,他果然就跟我合作了�!�

    “溫彥廷�!备盗梃∩嗉夂莺菀坏趾蟛垩溃o握住拳頭,手背上青筋直冒。

    高考畢業(yè),溫彥廷報考了醫(yī)學(xué)院。

    而五年前姜念中的特供藥……他至今沒查出藥名。

    有沒有可能,那藥根本就是溫彥廷研發(fā)出來的?

    謝無妄啊謝無妄,如果這是真的,你也逃不了干系!

    溫彥廷,可是你一手培養(yǎng)出來的狼!

    傅凌琛冷眸里閃過寒冽的殺意!

    傅如霖嚇得連滾帶爬退后老遠。

    不、不是,哥想殺了他?

    不至于吧?

    好歹一筆寫不出兩個傅字��!

    然而傅凌琛沒給傅如霖求饒的機會,渾身冷意地走了。

    傅如霖癱軟在地半晌,才想起來撥通了自家助理的電話:“快過來,送我去醫(yī)院……”

    媽的,今個兒可真是無妄之災(zāi)。

    ……

    郊外別墅。

    藏酒的地下室。

    傅管家從昏迷中醒過來,一陣酒香入鼻,令他幾乎猶如置身夢中。

    ‘啪嗒’!

    打火機的聲音響起,傅管家頓時清醒,看向聲音來源處。

    “少、少爺?”傅管家驚訝地看著面前的男人。

    他想坐起身,結(jié)果發(fā)現(xiàn)自己兩條腿毫無知覺。

    麻醉!

    傅管家猛地想了起來,他剛走到小區(qū)地下室,準(zhǔn)備開車回傅家老宅去,結(jié)果突然腿上一疼,緊接著就不省人事了。

    現(xiàn)在他人是醒了,腿還不能動。

    顯然藥效還沒過。

    而抓他的人……就是少爺。

    對上男人冰寒冷漠的視線,傅管家后背驟然被冷汗打濕。

    少、少爺他不會又發(fā)病了吧?

    “五年前,你讓我關(guān)掉私人游艇的監(jiān)控之后,干了什么?”傅凌琛修長手指,把玩著打火機。

    不斷地點燃,又熄滅。

    打火機蓋的聲音,在地下室里清脆回響。

    令人心頭,無端發(fā)慌。

    傅管家的臉色,一瞬間慘白!

    少、少爺知道了?

    “你應(yīng)該知道,這是我郊外的私人別墅,一年到頭都不會來一個人�!备盗梃∩嗉馕⑽⒁惶虮〈剑裆诨鸸庵�,忽明忽暗,“如果失個火,死幾個人,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為什么說是幾個人呢?因為傅管家年紀(jì)大了,黃泉路上怕是有些孤單,所以我可以把傅管家的兒子、孫子、孫女,全接過來陪傅管家�!�

    傅凌琛緩緩一笑,“一起上路�!�

    傅管家心臟狠狠一縮!

    “少、少爺�!备倒芗移D難地?fù)纹鹕�,拖著兩條沒有知覺的腿,給傅凌琛匍匐在了地上,“禍不及家人,求少爺高抬貴手……”

    就少爺那病,殺幾個人還真不是什么大事。

    何況傅家就少爺這么一個繼承人,有一萬種方法可以保下少爺。

    甚至給少爺找替罪羊。

    他這條賤命,根本不敢賭。

    “好好說話,我不但不會連累你家人,連你我都可以放過。畢竟,你也只是聽命行事。”

    傅凌琛‘噌’一聲,彈出一把彈簧刀,起身蹲在了傅管家面前,“你要明白,傅家早晚是我的,就算是你的主母……她也當(dāng)不了傅氏集團的家,明白嗎?”

    傅管家看著面前明晃晃的尖刀,幾滴冷汗,滴落地面。

    如果是別人,他真不怕。

    但少爺……

    他是見過少爺發(fā)病的。

    別說他一個管家了,少爺連他自己都能下得了死手。

    傅管家頹然低下頭:“是,那天我奉夫人之命,在姜念喝的那杯果汁里下了藥……”

    “藥從哪兒來的?”

    “是夫人從朋友手里買來的�!备倒芗一貞浀�。

    “謝無妄中的藥,也是你下的?”

    傅管家猛地抬頭,“沒有啊,少爺,夫人只是讓我給姜念下藥讓她陷入昏迷,讓我把姜念送出國,軟禁起來!那天我連快艇都安排好了,誰知道后來卻出了那樣的事……”

    送出國?

    傅凌琛眼神攸地深邃,“她只是讓你把姜念送出國?”

    ……

    ……

    ……

    前十上墻——新增榜6【i忠實愛好者】,榜7【深夜小魚干】

    感謝所有打賞的寶寶們。

    第99章

    “我不是她親生的,對吧?”

    “是啊少爺,夫人好像對姜念特別關(guān)注,從當(dāng)年您讀書追姜念那會兒,夫人就讓我去查您和姜念了。不過,夫人從來沒讓我做什么傷害姜念的事�!�

    “五年前夫人因為知道您要在生日當(dāng)天給姜念求婚和您吵了一架,夫人才讓我把姜念送出國。可夫人當(dāng)時也是讓我安排好國外的一切,讓姜念在國外過得好一點。”

    事關(guān)全家老小性命,傅管家把自己知道的都說了。

    生怕傅凌琛把姜念和謝無妄出的那檔子事,全怪在他頭上,認(rèn)為是他做的。

    然后把他一家老小全燒死在這荒郊野外。

    傅凌琛‘吧嗒’一聲,又點燃了打火機。

    他看著滋滋作響的火焰,緩緩問道:“那么游艇事件之后,她什么反應(yīng)?”

    “當(dāng)時姜念被送進醫(yī)院之后,我急忙回老宅告訴了夫人,夫人當(dāng)時很震驚,然后就問了我一句姜念情況如何。我……當(dāng)時也不知道醫(yī)院那邊具體情況,因為謝家把所有事情壓了下來,直到姜念回到姜家那幾天,夫人才讓我去姜家打聽�!备倒芗宜宦暤馈�

    傅凌琛薄唇輕勾:“看來,我這位母親,也沒壞到無可救藥啊�!�

    傅管家瞬間冷汗涔涔。

    他不傻,怎么會聽不出這是一句諷刺的反話?

    “繼續(xù)說下去。”傅凌琛起身,回到椅子上坐下。

    長指從容地把玩著手里的水果刀。

    壓迫感十足。

    “那時候……我代表傅家去姜家看姜念,得知姜念情況很不好,她似乎有點精神崩潰�!备倒芗夷艘话牙浜�,繼續(xù)回憶,“姜家夫妻當(dāng)時還沒認(rèn)回姜依柔,對姜念堪稱無微不至,日夜陪伴。但姜念的情況并沒有得到好轉(zhuǎn),姜家夫妻準(zhǔn)備帶姜念出國治療,而當(dāng)時少爺您……已經(jīng)被夫人送往國外了,于是夫人就讓我做了另外一件事�!�

    “什么事?”傅凌琛把玩水果刀的動作頓住,幽冷視線盯著傅管家。

    傅管家垂頭,顫聲道:“夫人讓我以匿名的方式,揭露了謝家二房那個私生女,謝依柔——才是姜家真正千金的秘密�!�

    沉默,在地下室里無盡蔓延。

    帶著令人膽寒的味道。

    許久之后,傅凌琛才意味不明地一笑:“讓我猜猜看,姜家夫妻當(dāng)時替姜念選擇的醫(yī)院……該不會和我住的,是同一家吧?”

    “少爺怎么知道?”傅管家詫異地抬頭。

    顯然,傅管家雖然替傅夫人做了不少事,但直到現(xiàn)在,他都沒明白傅夫人為什么要做那些事。

    “繼續(xù)說�!备盗梃∈终凭従徥諗n。

    傅管家心驚膽戰(zhàn)地發(fā)現(xiàn),他家少爺這一次握的,不是刀柄。

    而是……刀身。

    鮮血,一下子就從那骨節(jié)分明的大掌里,淌了下來。

    傅管家臉色都有些發(fā)白了。

    少、少爺不會發(fā)病了吧?

    盡管因為這個猜測而心生恐懼,可傅管家不敢多問,只敢照著傅凌琛的命令,繼續(xù)說了下去。

    “姜家夫妻知道姜念并非他們親生女兒之后,立刻就把謝依柔從謝家二房認(rèn)了回來,接著……就找上了謝無妄,讓謝無妄負(fù)責(zé)�!�

    “謝無妄答應(yīng)了姜家夫妻提出的所有條件,等于是把姜念從姜家夫妻手里買了過去�!�

    “之后謝無妄就把姜念安排在了謝家的私人醫(yī)院,直到姜念生下了孩子,才帶著姜念住進了別墅。”

    傅凌琛看著地面上,越來越多的鮮血。

    眸色深幽而冰冷。

    “溫彥廷是什么時候開始給姜念治病的?”

    傅凌琛森冷猶如地獄的寒冽之聲,讓傅管家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冷顫。

    傅管家努力回想了一下,才說:“溫彥廷考進醫(yī)學(xué)院沒多久,就在謝家的私人醫(yī)院實習(xí)了。當(dāng)時,姜念的主治醫(yī)生,應(yīng)該就是溫彥廷的恩師�!�

    ‘砰’!

    傅凌琛起身,狠狠一腳踢爛了最近的一壇酒。

    緊接著,他把整個地下室的藏酒,全都給砸爛了。

    一地的酒水,混合著男人的血液,汩汩流淌。

    傅管家哆嗦著,大氣不敢出一聲。

    生怕惹怒發(fā)病中的男人,老命交代在這兒。

    不知道過了多久,男人才在暴怒過后,漸漸平靜下來。

    “我找你問話的事,不要讓她知道。”

    傅凌琛目光淡淡地瞥了傅管家一眼,“不然,后果自負(fù)。”

    丟下這句話,傅凌琛大步離開了地下室。

    傅管家直接癱軟在一地的酒水之中……

    ……

    傅凌琛簡單處理了一下手上的傷口,在早上8點,直接來到傅氏集團辦公大樓,進入董事長辦公室。

    剛到公司的傅先生,看見自己兒子過來,愣了一下。

    “你不是在拍攝什么綜藝節(jié)目?”

    傅先生起身,聞到血腥味后,又皺了皺眉,“你受傷了?”

    “我不是她親生的,對吧?”

    傅凌琛一句話就把自己的親爹給炸懵了。

    傅先生神色大震地看著面前,跟自己有五分像的親生兒子。

    傅凌琛從小被傅家當(dāng)成繼承人一樣培養(yǎng)。

    自然有他的優(yōu)秀之處。

    傅管家和盤托出的所有事情,讓他徹底想明白了一件事——他母親一直都知道姜念的身世,一直都關(guān)注著姜念!

    但她不像是恨著姜念的樣子。

    她似乎,單純地只是不希望,姜念進傅家大門,成為傅家的少夫人。

    所以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她和姜念,是母女關(guān)系!

    她不能讓姜念進傅家大門!

    但,他比姜念足足大了一歲。

    而傅夫人不可能在嫁進傅家成為豪門太太之后,再生下姜念。

    她沒有這樣的機會。

    所以,這只有一個解釋——他的親生母親,不是現(xiàn)在的傅夫人!

    “凌琛,你……聽誰胡說八道了?”傅先生抬手揉了揉眉心,似乎有些疲憊的樣子。

    “從小到大,她對我就不親,我一直以為她只是為我好,所以才對我事事嚴(yán)格�,F(xiàn)在想想,她只不過是不愛我,但又不得不假裝愛我罷了。”傅凌琛語氣淡漠,最后還輕嗤了一聲。

    傅先生皺了皺眉,“我問的是誰跟你胡說八道了�!�

    “您以前的一位故人。”傅凌琛淡淡道。

    傅先生眉頭皺得更緊了,他的故人?

    知道這件事的人,屈指可數(shù),幾乎都是傅家人,怎么會有人跑到凌琛面前嚼舌根子?

    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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