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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半山腰的別墅,有著完善的隔絕信息素外泄的設備,防偷拍跟蹤的安保環(huán)境,以及一屋子祁薄言熟悉的物品。

    別墅一層還有補充體力的東西,準備得實在齊全。

    紀望循著樓梯往上,抵達二樓,祁薄言的衣服零零散散撒在地上。

    走廊盡頭一間半掩的房門處,暖色的光曖昧地灑落地毯,領帶折射著緞面的光,躺在門外,就像某種指引。

    濃烈的,洶涌的alpha信息素,如有實質地從房間里散發(fā)出來。

    如無形的手,抓著紀望的衣服,拉扯著他的身軀,叫他主動往前,邁入那困著易感期alpha的房間。

    紀望無聲地踩在地毯上,直到來到門前,他彎腰撿起了那根領帶,那一瞬間,一雙滾燙的手猛地從門后伸來,強勢地摟住了紀望的腰身。

    好似那緞帶是誘惑獵物的餌,祁薄言捕獲了屬于他的alpha。

    紀望被祁薄言扛在肩上,大步往床上走,易感期的alpha動作雖然粗魯,可放他下來的動作卻又帶著幾分克制。

    他落到了一堆衣服里,款式熟悉,甚至讓紀望感到不可思議,床上的竟然都是紀望這些年飾演角色所穿過的戲服。

    都是曾經貼著紀望的皮膚,被紀望的汗水和信息素浸透,最后又洗干凈還給劇組,卻殘余著他味道的衣服。

    祁薄言只穿著一件浴袍,鎖骨到胸口處都泛著紅潮,信息素張揚地釋放著,他滿意地看著落在這些衣服里的紀望,眼前這幅畫面,他想象過無數(shù)次,在此刻終于實現(xiàn)。

    紀望伸腳踩住了祁薄言的小腹,阻止了對方想要上前的行動。

    他手指勾起了一件學生服,襯衣上甚至還有當時他角色的名牌,正是讓他大火的那部劇的男二,夏承松。

    紀望晃了晃那些衣服,笑了:“祁薄言,你是變態(tài)嗎?”

    祁薄言目光深而重地落在紀望的脖子上,發(fā)現(xiàn)那里竟然戴上了omega的防護圈時,瞳孔微縮:“摘下來�!�

    紀望順著他的目光,手指碰在了防護圈上:“不可以,你要是咬了,明天全劇組都會知道陪你度過易感期的人是我了。”

    祁薄言焦躁得厲害,他抓著紀望的腳踝,將人拖到自己身前,呼出來的熱氣,都快凝成白霧,忍著本能,祁薄言似委屈地喃了句:“哥哥,求你了。”

    紀望嘆了口氣,解開了自己的襯衣扣子:“除了脖子,其他地方隨便你�!�

    話音剛落,他就被身體滾燙的alpha撲倒了身體。

    ……

    祁薄言松散的浴袍里,那即使在alpha里也過于傲人的本錢,好像看起來比六年前還要大,還要粗。

    帶著滾燙欲望的alpha,像是解饞般隔著褲子頂住了他,只把后臀處的布料聳得濕淋淋的,才用力地扯著紀望的褲帶,恨不得直接把褲子撕開,好讓自己直接干進去。

    紀望看穿了祁薄言的想法,他抓著祁薄言的頭發(fā),命令道:“不能直接進來�!�

    那他明天可能連路都走不了。

    很快,他就后悔提出這個要求,祁薄言比他想象的還要變態(tài)。

    他渾身上下,除了那件學生制服,什么都沒有,底下傳來濕潤而響亮的吮吸聲,是祁薄言分開了他的腿,埋頭將那即將承受欲望的地方,舔得一塌糊涂。

    這太羞恥了,就是之前,祁薄言也沒做過這樣的瘋事,易感期的alpha,不能夠輕易招惹。

    這個念頭閃過了紀望的腦海,可一切都來不及了。

    alpha抬起潮紅的臉,嘴唇通紅,他舔過唇邊的水漬,要來吻紀望。

    紀望按住了他的嘴,偏開臉。祁薄言低聲笑道:“哥哥還嫌棄自己的水?”

    “閉嘴�!奔o望企圖用嚴厲的語氣去斥責,可同樣充滿著欲望的聲音,聽起來卻沒有幾分說服力。

    紀望被翻了過去,alpha的身體緊緊壓著他的背脊,那火熱的,巨大的欲望拍打他的后腰,著重地在他腰上的兩個腰窩上來回戲弄著。

    他緩緩壓下身子,沒有假性發(fā)情的他,對祁薄言的信息素并不覺得討厭,甚至……還感覺到了體內深處被重新喚醒的情潮。

    直到祁薄言試圖插入時,紀望才勉強找回點神志,他手往后推,只按住了祁薄言堅實的小腹,他啞聲道:“安全套。”

    祁薄言捉住了他的手:“我要插進去,還會內射。直到你的生殖腔,都被我的精液滲透為止�!�

    紀望掙扎著要從祁薄言身下扭出來:“不行,弄生殖腔會很不舒服,不要……

    ”

    alpha的生殖腔沒有孕育功能,卻依然有,藏得很深,被觸碰時會非常不適。

    下一秒,紀望就被狠狠插入了,他揚起脖子,整張臉包括眼尾都是紅透的。

    他甚至來不及驚呼,聲音就被激烈的性事撞碎了,身上的alpha就像餓久了的猛獸,貪婪又瘋狂地品嘗著屬于自己的美味,直到腹中之欲稍微緩解那么一些為止。

    紀望被整個壓在身下,大起大落地撞擊猛烈地折磨著他最脆弱的地方。后穴被反復操開,小腹里都被撞得酸麻,幾乎要失去知覺。

    臀肉紅了,乳尖被掐住揉搓,親吻無處不在。

    祁薄言含著他的耳垂,舔過他的眼尾,咬著他的下巴,喃喃喊著:“哥哥,哥哥!”

    最后還要占據(jù)他因為過分強烈的快感,呻吟又喘息的唇。

    纏著舌尖,舔過上顎,猥褻地進出著他的口腔,用自己的舌頭來侵犯,就像剛才品他的穴一般,直到紀望全身上下,該被人碰的,不該被人碰的,都被祁薄言占有過為止。

    alpha之間的交合充滿獸性,幾乎不會有緩和的時間。射入后很快重新硬起來,攪著身體里的精液,再次猛烈插入。

    帶動著精液,祁薄言繼續(xù)用力地往里入,他掰著紀望的臀,轉圈著把自己送到最深的地方,直到紀望的小腹都顯現(xiàn)出他的形狀。

    紀望抓著床單,身體繃緊著弓了起來,直到生殖腔口被用力撞了一下,他才睜開濕潤的眼,伸手扣住祁薄言的脖子,啞聲警告:“不許……

    ”

    那地方被用力擠開,劇烈的酸疼讓紀望的手都失去了力氣,再次被祁薄言捉住,扣在了腦袋上。

    幾乎沒有抽出的深入,一下又一下地搗著,直到精液從深處被撞紅的生殖腔口,逐漸滲了進去,那是一個清理都抵達不到的深度,是任何alpha都不會允許被入侵的部位。

    紀望恍惚著看著天花板,從里到外都被祁薄言操透了。

    汗水與精液的味道,分開的雙腿,以及通紅的交合處。

    濃烈的桃香與他的信息素結合,溺滿了整間屋子。一切卻遠遠沒有結束,因為祁薄言成結了,在他的體內,那本不該接受侵犯的地方,用獸性和本能,將紀望的身體徹底打開。

    紀望踢著腿,用力地掙扎著,卻被祁薄言更加強硬地壓制下來。

    祁薄言親著他,吻著他,軟聲哄著誰也不信的話:“不疼了,一會就不疼了。”

    “一會也讓哥哥成結,這樣就不生氣了吧�!�

    床上男人的話沒有可信度,祁薄言所謂的成結,也不過是讓紀望在自己手里成結。

    他掐著紀望根部漲大的地方,一邊在紀望的體內射著,一邊憐惜道:“可憐的哥哥,注定沒法讓omega懷孕,這些能是我的,你射的精液,你的結都是我的�!�

    祁薄言從紀望的身體里退出,天邊已經透露出一絲微亮了。

    身下的人早已昏了過去,肩膀,腰上,包括臀部都有著牙印。

    一片狼藉的股間,瑟縮著涌出一股又一股的精液。

    祁薄言危險又愉悅地瞇著眼,用手勾著繼續(xù)往紀望的身體里塞:“不要浪費了,哥哥得好好存著我的東西……雖然哥哥不能懷孕,不過誰知道呢,把哥哥操透以后,就能懷上了嗎?”

    作者有話說:《……》池家的貓貓

    食堂只開放一天

    第63章

    薄荷們曾經發(fā)起過投票,標題是【最想看見什么情境下的祁薄言】。

    如果他們能看見現(xiàn)在只穿著浴袍,長發(fā)隨意攏在右肩,臉上殘余著事后愉悅的祁薄言,這個選項一定能排進前三。

    然而這注定是只有一個人才能看見的風景,但趴在床上,幾乎動彈不得的紀望,根本不想看床頭佇立的美人一眼。

    祁薄言端著碗粥過來,眉心微蹙,眼里卻沒有多少歉意,嘴上輕聲道:“哥哥喝點粥吧。”

    紀望抓住了面前的床單,動了下身體,腰部往下,酸痛交加,難以忍受。

    他深深吸了口氣,對罪魁禍首說:“給我止痛藥�!�

    紀望到底是個身強體健的alpha,經歷了一晚上糟蹋,還是能勉強坐了起來。他看了眼自己的胸,沉默了陣:“再拿兩個創(chuàng)可貼,不然我穿不了衣服�!�

    祁薄言目光被紀望胸口吸引過去,定了好一會,顯然非常滿意自己的杰作。

    紀望感受到那道目光,聲音一沉:“快去�!�

    “別生氣,我這就去。”祁薄言放下粥,轉身去拿了醫(yī)藥箱。

    紀望坐在床邊緩了一會,站起身時,他的臉黑透了,因為他感覺到……

    等祁薄言去而復返,就發(fā)現(xiàn)哥哥已經不在床上了。

    浴室里嘩啦啦的水聲響著,祁薄言眼尖地發(fā)現(xiàn)床邊的灰色腳踏毯子上有明顯的深色痕跡,連帶著木地板上都滴了些許。

    他可惜地嘖了聲,用毯子隨意解決了木地板上的殘余,再扔進了洗衣機里。

    按下清洗后,祁薄言來到了浴室門口,門沒反鎖,輕輕一擰就開了。

    朦朧水汽中,印入眼簾的事紀望被熱水沖刷過的背脊,各處都是牙印,有出血的,有只是淤青的,到處都是征伐后的痕跡。

    寬肩下是收成一把的窄腰,紀望擁有完美的體態(tài),肌肉結實緊致,這是他現(xiàn)在還能夠站起來的原因。

    可仔細一看,紀望的大腿輕輕顫抖著,足以證明僅僅只是這樣站著,對他來說也很吃力。

    紀望聽見了開門的動靜,他沒有回頭看。不過他敢保證,祁薄言要是還敢上來發(fā)情,一定會被他狠狠揍上一拳。

    好在祁薄言還算識相,把浴巾放下后,沒做多余的事情,只對紀望說:“哥哥,需要幫忙嗎?”

    紀望抹去臉上的水:“需要,下次易感期自己解決,別拉上我。”

    祁薄言微微笑了下,沒同意,只是識相退出了浴室,乖乖地在外面收拾東西。

    紀望洗完澡走出來時,發(fā)現(xiàn)祁薄言正在把床上那些弄臟的戲服一件件疊起來,他擰眉道:“你在做什么?”

    祁薄言手里動作沒停:“收拾房間�!�

    紀望就沒見過祁薄言做過家務活,那些衣服卻疊得很好,紀望走過去拿起一件,指腹還能感覺到些許濕潤:“你為什么不洗就疊?”

    祁薄言直直盯著紀望手里的衣服,心存僥幸地問:“能不能……”

    紀望不等他說完:“不能!”

    祁薄言:“可是……”

    紀望:“沒有可是!”

    祁薄言委屈道:“易感期用伴侶的氣味和衣服筑巢是本能啊,洗了就沒有你的信息素了�!�

    紀望冷漠地搶過祁薄言手里的衣服,往洗衣房搬。

    祁薄言在后面跟著:“哥哥,腰疼就不要折騰了,喝粥休息吧�!�

    發(fā)現(xiàn)洗衣機在使用時,紀望把衣服搬回浴室,扔進浴缸里,用水泡透了。

    祁薄言露出了心痛的表情,還不敢攔,只能在旁邊默默地看著。

    紀望看著那些衣服,被祁薄言折騰了一晚上的怒氣卻散了。

    其實他心里一直有一個過不去的坎,就是祁薄言為什么這些年都沒來找過他。

    祁薄言那會和他說出自己的經歷,當時的紀望被心疼占據(jù)了身心,一時間沒辦法去理清關于那套說辭里的漏洞。

    或許潛意識里,他也不愿讓自己去深想。

    但他始終是有疑惑的,那就是為什么祁薄言要任由他誤會,不和他解釋,甚至再次相遇以后,也從未嘗試著去辯解當年的事情,哪怕被他粗暴對待,冷言冷語。

    直到逼到極點,才終于透露出一些關于自己身世的過往。

    這多不合理,是因為不信任他嗎,覺得告訴他這些事,也不會得到他的原諒?

    還是另有隱瞞,又或者說……最糟糕的一種情況,就是祁薄言在說謊。

    不安的感覺,揮之不去。

    所以不管是給祁薄言買來同居用品,還是把六年前的戒指贈送出去,包括今晚,陪祁薄言度過易感期,都是紀望解決不安的辦法。

    就是做出實際的行動,把人捆在自己身邊。

    祁薄言收集了他的所有戲服,在自己手腕上紋下那段藏著他名字的樂譜,大膽直白地說著想念,不顧一切地追求,還有手上這枚,14年的戒指。

    原來六年前不止他一個人準備了戒指。

    祁薄言說十八歲時就想結婚,那個對象是他。

    這些都是讓紀望一點一滴找回對祁薄言信任的因素,這才是真正的,讓他們重新開始的機會。

    他終于相信祁薄言的說辭,不是不在乎,只是不敢來找。

    不是不愛,只是有顧慮和害怕。

    相信祁薄言愛他,并不比他愛得少。

    紀望看著那些濕透的戲服,就想他無法忘記祁薄言一樣,祁薄言也一直在注視著他,所以將他每一部戲的戲服,一件不落地集齊了。

    他背對著祁薄言:“你易感期的時候該抱著我,而不是可惜這些衣服。”

    “所以下次易感期,哥哥會陪我過?”祁薄言驚訝道。

    紀望沒有否認。

    祁薄言突然伸手把他拉到自己懷里抱著,力道頗重,按著他酸疼的地方微微發(fā)麻。

    逐漸地,連挨著紀望臉頰的耳垂都紅透了。

    明明在床上什么下流話都說,卻總是在令人意外的地方展現(xiàn)純情。

    矛盾又充滿魅力的小瘋子。

    紀望咬了口祁薄言的耳垂,沒敢太用力:“不過下次你得吃藥,不能像這次一樣,把我弄得半死�!�

    祁薄言呼吸急促起來,不知道是不是想起昨晚的事情。很快紀望就確定祁薄言是想起來了,因為祁薄言頂住了他。

    紀望有點嫌棄地把人推開,換上了來時穿的衣服,走之前看了眼房間。

    著重在翻倒的沙發(fā)、移了位梳妝臺、以及滿是手指印的落地鏡前看了下。

    那張床單都撕裂的床就更不用看了,床頭架的地方都好像被撞得有點松,墻上磕出了印記。

    紀望看著這屋子的殘局,臉頰泛紅,還很抱歉,為了這跟被臺風卷過般的臥室。

    “這是你公司幫你租的房子嗎?得賠房主新的家具吧�!奔o望估算著金額,打算出一半。

    祁薄言把沙發(fā)扶起來后,坐在上面:“這是我的房產�!�

    “我怎么可能在別人床上睡你�!本秃孟窦o望說了什么奇怪的話,祁薄言詫異地道。

    這讓紀望心情有點復雜,他還在苦苦還著房貸呢,祁薄言就已經在自己的房產里肆無忌憚地搞他了。

    紀望吃下止痛藥,甚至動手往里面塞了個藥栓,這樣能好得更快。

    這些行為都是當著祁薄言的面做的,并無視了對方落在自己身上炙熱的眼神,以及蠢蠢欲動想要來幫忙的行為。

    直到紀望提上褲子,打算面無表情地離開時,祁薄言才依依不舍地跟上來:“我和你一起走吧�!�

    紀望:“不行�!�

    祁薄言抿唇,神色復雜地望著他:“你剛醒的時候還不能動,現(xiàn)在就好了?”

    紀望唇角抽了抽,抬手掐住了祁薄言的下巴:“明知道還要錄節(jié)目,還企圖把我搞得下不來床?”

    祁薄言目光飄忽:“沒有,都是因為易感期,忍不住。”

    紀望沒松開祁薄言的下巴,反而用了更大的勁:“別惹我生氣,我還記著你昨晚不但不用套,還故意成結的事�!�

    甚至沒幫他清理。

    祁薄言被訓了,臊眉耷眼地不敢說話。

    紀望松開手指,祁薄言白皙的皮膚上很快就浮現(xiàn)了微紅的手指印,他警告道:“別跟過來,小混蛋�!�

    等紀望從別墅里出來,腰背已經恢復挺直,露在外面的頸項沒有絲毫痕跡。

    李風擔憂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后,錯愕了一下,繼而轉化成佩服。

    紀望不自在地說:“我先回酒店了,你們晚點再過去吧�!�

    小旭開了車過來接他,紀望上車的時候,小旭的眼神如射燈般落在他身上,來回掃視。

    紀望尷尬道:“別看了,專心開車�!�

    小旭哦了聲,沒有立即啟動,而是顫顫巍巍地把副駕座上的軟墊遞給了紀望。

    圓形的太陽花,中間一個小圓洞,是小旭貼心地為紀望準備的小道具。

    紀望沒有接,他不知道是該維持尊嚴好,還是接受幫助好。

    小旭見他一直沒動,忽然松了口氣,從包里掏出了一包補品,紅色的包裝袋上,印著十全大補湯,他用贊許的眼神,對紀望說:“累了吧望哥,快喝一袋補補身體。”

    殷切的目光,以及得瑟的語氣。

    就差沒在滿臉寫上,我家望哥牛逼,干得漂亮。

    第64章

    紀望沒多猶豫,就接過了十全大補藥。他的確需要補一補,喝完味道不好的補藥后,紀望在后座躺下睡覺。

    他不確定今天他是不是還有足夠精力來應對拍攝,祁薄言實在要得太狠。

    回到酒店和小旭確認過晚上才開機補拍昨天的內容時,紀望安心地倒下睡了。一覺醒來,卻發(fā)現(xiàn)天都黑了,小旭沒來叫他起床。

    動了動,感覺有人摟著自己,溫熱的胳膊摟著他的手臂,呼吸淺淺地撲在他的肩膀上。

    近似prunus

    persi的味道氤氳在房間里,是祁薄言的信息素與他交融的味道。懷里的人是誰,紀望立刻就反應過來了。

    黑暗里祁薄言的聲音模糊地響起:“哥哥,你醒了嗎?”

    紀望打開燈,燈下的祁薄言緊緊閉著眼睛,不適應著光線,眨了幾下眼才睜開,睫毛暖融融的,看起來很可愛。

    他忍了忍,還是沒忍住,在祁薄言的睫毛上親了一口。祁薄言這下眼睛徹底睜開了,伸手摟著紀望的脖子,讓人親在了他嘴巴上。

    黏糊了一會,紀望好不容易掙開,要去拿手機看幾點了。

    床頭柜上兩臺手機,紀望隨便拿起一部,正好那部手機的鬧鈴也響了起來,鬧鐘備注的是:吃藥。

    吃藥?

    祁薄言還想摟著哥哥的胳膊睡覺,卻被對方用手機懟到面前,紀望問他:“你在吃什么藥。”

    想到了數(shù)次吃藥的畫面,紀望頓了頓:“之前是維生素,上次是胃藥,這次呢?”

    祁薄言打了個哈欠,不是很在意的模樣:“抑制劑啊,這個鬧鐘是為了易感期定的,忘記關了�!�

    他從被子里坐起來,還要和紀望親親蹭蹭,紀望卻避開了。

    祁薄言眼神暗了暗,強行按著紀望的下巴,親在了他嘴唇上,說:“不要躲我,我不喜歡�!�

    紀望皺著眉想事,他看著祁薄言,慢慢道:“如果你身體哪里不舒服,一定要跟我說,不能瞞著我�!�

    祁薄言好笑地掐紀望的臉頰:“有什么好瞞啊,我巴不得哥哥心疼我,整天想著我,愛著我�!�

    說完后,祁薄言掀開被子下床,他只穿著一條運動褲,上半身蒼白健壯,好似冷調石膏,不是健康的色澤。

    他在紀望的屋里自在地走著,還從酒店的衣柜取出紀望的衛(wèi)衣,套在身上,當著紀望的面嗅了嗅領子:“喜歡�!�

    這樣癡漢的行為,紀望已經見怪不怪。他給自己貼上了抑制貼后,把祁薄言招了過來。

    祁薄言便走過來,蹲在他身前,乖順地露出后頸。

    就在紀望專心給祁薄言貼上抑制貼時,祁薄言忽然說:“你想標記我嗎?”

    他掀起眼睫,有點期待:“你還沒標記過我。”

    “你又不是不知道,alpha之間的標記沒有用�!奔o望心平氣和道。

    不知怎么的,祁薄言就生起氣來。

    紀望沒哄他,而是先挑選了一會要上綜藝的搭配,還去浴室做了個發(fā)型。

    等他打理好自己出來,祁薄言的臉已經徹底黑了:“對alpha標記沒有用,對oemga就有用了是嗎?”

    紀望不明白祁薄言為什么突然找起茬來,就生理上說,這句話也沒錯。

    “你想我標記你?”紀望只好順著祁薄言的腦回路走。

    哪知道祁薄言說:“不用了�!闭f是這么說,臉上卻始終烏云密布。

    紀望試圖理解祁薄言到底為什么生氣:“標記只存在alpha和omega之間,對于我來說,我的標記已經給了你,不可能再給其他的omega�!�

    祁薄言的神色隨著他的話語,逐漸緩和:“你什么時候給我標記了�!�

    紀望抬起手,在無名指上的戒指點了點:“這就是我給你的標記。”

    “不會消失的標記。”紀望說:“而且你為什么老提別的omega,你有疑夫癥嗎?”

    “既然你調查了我這些年來往了什么人,那你就應該知道,我一直都是一個人,沒有和別的人在一起。”

    說著,紀望拿起手機,給李風發(fā)了消息,叫他把祁薄言上綜藝要穿的衣服拿過來。

    祁薄言可以在他這里整理好后,直接出發(fā)。

    祁薄言認真道:“你一開始喜歡的是身為omega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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