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他怕祁薄言跟他在化妝間磨蹭太久,有別人來找,影響不好。
祁薄言撇撇嘴:“哥哥就不能對我溫柔點嗎?”
說著他彎腰,把吊帶襪給紀望套上,拜那條四角褲所賜,本應該很誘惑的一幕,被毀得一干二凈。
紀望拆開了絲襪,坐在化妝椅上準備穿。手里的絲襪就被祁薄言接了過去,祁薄言自然地半蹲下來,把紀望的腳放在膝蓋上。
因為他做得太自然了,紀望一時間都忘了拒絕他。
絲襪從腳尖套起,經(jīng)過踝骨,繃在大腿,將腿根勒出輕微肉感,為整條腿蒙上霧面質(zhì)感。
隔著一層絲襪,祁薄言的掌心從始至終都貼在紀望的腿上,順著輪廓,一路往上。
紀望的腿根隱約能看見指印,是祁薄言昨夜留下的。
襪夾拉長,卡住了絲襪的邊緣,祁薄言食指伸進了那圈勒進去的絲襪邊緣,一點點捋了出來。
指尖滑過腿根,留下輕微的癢,紀望繃在絲襪的腳尖忍不住蜷縮了下,只覺得整個流程過于漫長。
穿好了右腿的,紀望就把剩下的左襪搶在手里,要自己穿。
祁薄言只說:“要是扯破了怎么辦?這絲襪比你想象的要脆弱�!�
紀望就停了動作,眼睜睜看著祁薄言把絲襪從他手里抽了出去,替他穿上。
祁薄言仔細打量著面前這對穿著絲襪的長腿,覺得很合適紀望。
他仰頭問紀望:“高跟鞋現(xiàn)在要穿上嗎?”
紀望說:“不用,一會拍攝的時候再穿�!�
祁薄言笑了:“那剛好了。”
他從自己的褂子里掏出了個懷表,看了眼時間,然后撩開了長褂,聲音低沉:“大奶奶,小的需要借用一下你的腳,只用一會就好�!�
說完,紀望的腳就被捉著,按在了那直白地頂著他腳心,滾燙無恥之處。
祁薄言像是怕他害羞一樣,用衣服下擺蓋住了紀望的腳,藏住底下那見不得光的地方,他輕笑著:“放心吧大奶奶,不會蹭破你絲襪的。”
門外的李風和小旭各守著門的兩邊,好似兩座門神。
小旭看了眼時間,好像已經(jīng)過了半個小時了。
他也半個小時沒有跟李風說話了。
要是之前的小旭,肯定是要擔心自己望哥是不是在里面被做什么壞事。
不過自從知道望哥不是被做壞事的那位后,小旭就放心很多,反正望哥沒被欺負就好。
而李風……小旭偷偷地看了李風一眼,卻被李風的目光捕捉了個正著。
他趕緊收回,不肯再看。
又是安靜的二十分鐘過去,小旭和李風的手機同時收到了攝制組發(fā)來的消息,提醒他們兩位老師可以去現(xiàn)場了。
小旭剛想去敲門,就被李風拉住了手。
就像燙著般,小旭火速抽回手,移開目光。李風怔了怔,解釋道:“祁爺肯定不想被人打擾,我來敲門比較好�!�
小旭垂下眼:“要是他跟你發(fā)火呢?”
李風唇邊的笑意更明顯了:“又沒關系�!�
他敲門通知里面兩個人要去拍攝現(xiàn)場時,房間里就傳來一聲較大的動靜,好像是椅子倒了。不一會,紀望拉開門,面色不自在地望著他們。
身后的祁薄言慢條斯理地用濕巾擦過手后,丟進了垃圾桶,還把紀望倒下的椅子扶起來。
紀望頭也不回地對小旭說:“走吧。”
走路的時候,他腳步頓了頓,小旭問怎么了?
紀望咬牙道:“沒事,就是絲襪有點滑�!�
小旭也沒穿過絲襪,不知道是個什么感覺:“要不我去問化妝師要兩個防滑貼?”
紀望尷尬道:“不用了。”
只是腳底那塊絲襪濕透了,隔著輕薄的布料,傳來濃烈的存在感。
這雙高跟鞋也得跟節(jié)目組買下來,被當成變態(tài)也沒辦法。
來到現(xiàn)場后,紀望便專心地開始背劇本,他自認為沒什么搞笑天賦,能做的不過就是努力演好徐大奶奶而已。
何況有鏡頭在呢,祁薄言再胡鬧也不能胡鬧到哪里去。
哪知道,他低估了節(jié)目組的安排。
他們這組不但要演繹忘川,還要同時完成節(jié)目組安排的游戲任務。
第一次開拍,祁薄言露出了輕佻的表情,因為他長得好看,那股輕佻硬是成了風流。
祁薄言用手里的煙桿抵在了紀望的下巴處,不緊不慢地說出臺詞:“大奶奶昨夜可是哭了?”
紀望擋開了祁薄言的煙桿:“王三,我今日是來問你,我們徐家的貨是不是被你扣了�!�
張慕先的角色是跟王三爺一起的狐朋狗友。
而他作為第一個要做的第一個任務,就是用牙咬著酒壺,給杯子里裝滿酒,再自己喝掉,并成功說出臺詞。
等張慕先的任務結(jié)束,祁薄言就抓住了紀望的手,在紀望警告的眼神里,成功地把跟他身高相近的紀望拽進了懷里。
他的掌心貼著紀望的背一路下滑,最后停在了臀部上,沒有抓,只是輕輕地拍了拍,才含笑說出臺詞:“大奶奶真是風韻猶存,真叫王某,魂牽夢繞�!�
第67章
收音組負責祁薄言的那位老師吸了口氣,紅了臉,實實在在地被祁薄言的聲音和低語給撩到了。
更別提近距離承受荷爾蒙攻擊的紀望,不過顯然這種攻擊對紀望來說不管用,他一把將祁薄言推開,然后面無表情地開始念順口溜。
是的,他的任務就是六十六歲劉老六這個順口溜一口氣說下來,不能錯字,否則就是任務失敗。
不過這順口溜實在太長了,紀望背到一半卡住詞,導演倒數(shù)了十秒,最后判定任務失敗。
第二次紀望氣勢洶洶走進來的時候,高跟鞋沒踩穩(wěn),摔下去的同時把前面的張慕先腰帶給拽了下來,差點脫了張慕先的褲子。
張慕先抓著自己的褲子哭笑不得地說:“三十多年啦,第一次有人敢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扒我褲子,差點晚節(jié)不保。”
導演非常滿意,這組越多意外越好,本來就不想讓他們好好演。
其實在分配組合的時候,導演有猶豫過,要不要讓紀望去鄭琦紅的小組。
怎么看作為演員的紀望都不應該在搞笑組。
不過現(xiàn)在導演還是想看不同組合所產(chǎn)生的化學反應,咬咬牙便讓把紀望扔進這個組了。
沒想到意外地有看頭。
可能因為紀望是真的在認真演,導致后來意外發(fā)生的時候,才有反差,會更好笑。
幾次拍攝下來,意外不斷,攝制組的笑聲也不斷。綜藝就是這樣,導演不會讓工作人員收聲,反而讓他們笑。
工作人員一定程度上也代表了觀眾,連工作人員都逗不笑,還怎么逗笑觀眾。
來來回回折騰到了半夜三點,祁薄言都騷不動了,紀望的屁股也被揉腫了,張慕先更不用說,牙關都用不上力了。
好不容易錄制結(jié)束,嘉賓們下去卸妝,紀望到了化妝間,踢了鞋才一瘸一拐地挨在椅子上歇息。
穿高跟鞋摔的那下不是綜藝效果,是真的沒站穩(wěn),還扭到了腳。
不過藝人能做的,就是給觀眾帶來快樂,在熒幕前總不能真說疼喊痛。
而且對紀望來說,這點傷都是小事,放在之前紀望都不會放在眼里。
只是今日特殊,這具狠狠折騰過的身體,加上傷痛,實在很累。
紀望換上運動服以后,恨不得直接在化妝間睡覺。
他也真的睡著了,連妝都沒卸。身體在命令他休息,急需精力恢復。
再次醒來,是感覺到腳踝傳來冰涼的感覺。
紀望睜開酸疼的眼,看見祁薄言的側(cè)臉,目光專注地看著他的踝骨,手里用毛巾裹著一支全冰的礦泉水,替紀望冰敷。
祁薄言也累了,小小打了個哈欠,將臉頰邊的頭發(fā)撥在耳后:“他們都在笑�!�
紀望剛醒沒緩過神,等稍微清醒點,就知道祁薄言在說什么了。
這個人都幾歲了,還這么孩子氣,紀望卻收不出責怪的話,只覺得心里挺暖:“因為滑稽,做綜藝不就是要這樣嗎?那個詞這么說來著?肢體搞笑?”
摔得疼不疼,丟不丟臉不重要,好笑就行。
祁薄言換了只手繼續(xù)給紀望冰敷,紀望坐起來,撥開祁薄言的手,捏了下對方指尖,冷透了。
很少有人知道,向來只知道追求衣服好看,不管溫度的祁薄言,即怕冷又怕熱。
紀望沒什么猶豫地掀開衣服下擺,把祁薄言的手按了進去,給他暖手。
祁薄言沒多驚訝,從前就是這樣,紀望疼他幾乎是刻在潛意識里的事。
從來沒有人對他這么好過,就算一開始被他的模樣吸引,很快都會被嚇跑。
剛開始接近紀望確實別有目的,后來卻是小心翼翼地護著,生怕紀望像其他人一樣被嚇跑。
祁薄言不是什么好人,但他愿意去扮演紀望想要的人,紀望想要怎么樣的,他就能裝成什么樣的。
他爬上了沙發(fā),靠近了紀望的懷里,手掌下是紀望因為呼吸而起伏的小腹。
祁薄言閉上眼,好溫暖,他喜歡紀望的體溫,喊他名字的聲音,看他的眼神,紀望的味道,紀望的一切。
紀望只覺得在他衣服里的手逐漸放肆,祁薄言睜開眼,目光貪婪地注視著他,嘴里卻說著純情的請求:“就親一下�!�
祁薄言漸漸壓住了紀望的身體,言語蠱惑道:“親完以后,再讓我標記一下吧,哥哥。昨晚都沒有標記,要跟你分開一個星期,我得在你身上留點什么�!�
紀望沒被誘惑到,他把祁薄言的手從衣服里拉開:“行了,別鬧了,這里是化妝間�!�
祁薄言磨蹭著不肯起來:“又沒關系,李風在外面守著。”
“他是你的助理,不是保鏢�!奔o望戳著祁薄言的額頭,把人腦戳得一晃一晃:“對李風好點,別動不動扣人工資。”
祁薄言捂著額頭,問:“你覺得李風帥嗎?”
這什么破問題,紀望都沒在乎過李風的顏值,但仔細一想,還挺帥,難得跟在祁薄言身邊,卻沒有對比得很慘烈,素人里少有。
就這么遲疑了一兩秒,祁薄言就像抓到把柄一般:“你覺得他帥!”
這語氣,活脫似揪到男朋友出軌,真是無理取鬧。
門口被敲響,是小旭的聲音,問他今晚江導請吃飯,去不去。
祁薄言還賴在紀望身上,懶懶道:“別去了,我馬上就要走,你陪我�!�
紀望沒多猶豫,就選擇了不去。
他們倆一同回到酒店,紀望是明天的飛機,祁薄言是今晚,李風里里外外地忙和,祁薄言就知道抱著他的哥在沙發(fā)上躺著。
后來還是紀望看不下去了,推開祁薄言,幫著李風收拾行李,衣服一件件疊好。
祁薄言的行李箱在角落擱著,紀望拿著一疊衣服走過去,剛拉開行李箱,就聽見李風聲音急促地喊:“等等!”
幾瓶沒有標簽的藥瓶從里面滾了出來,在酒店的地毯上滾動著,藥片嘩啦作響。
李風快步走過來,卻發(fā)現(xiàn)紀望沒什么異色地把那些藥品撿起,揚聲對祁薄言道:“維生素片聽說也不能多吃,食補更好吧�!�
祁薄言躺在沙發(fā)上回道:“哪有空啊,哥你別忙了,剛剛不是都困了嗎,過來陪我躺一會。”
紀望一瓶瓶藥塞回了行李箱里,再把那疊衣服放進去,對李風說:“是這個行李箱吧,我沒放錯吧�!�
李風的神情已經(jīng)恢復自然了,點點頭:“紀老師,你聽祁爺?shù)陌�,我來收拾,不然到時候分類我不熟悉,找起來也不方便�!�
紀望只好站起身,不再管行李的事,也沒有回到祁薄言懷里,而是選擇在套間里的廚房簡單給祁薄言做了個三明治。
他知道祁薄言去到機場,在貴賓廳里可以吃點東西。不過這個點了,貴賓廳能吃的可能也就是點心泡面。還不如吃他做的三明治,加盒牛奶,護胃。
紀望在廚房忙,祁薄言就跑到餐桌面前托著下巴看他。
切著番茄,紀望說:“上次胃出血,回去復查過了沒?”
祁薄言:“復查過了,沒有太大的問題�!�
紀望:“是嗎?做過內(nèi)窺沒,片子給我看一下�!�
祁薄言直接喊李風:“在李風那�!�
李風:“紀老師,一會我發(fā)到小旭的微信上。”他沒有紀望的微信號,只能通過小旭來聯(lián)系紀望。
做好三明治,眼看著祁薄言吃下后,嘴邊還沾了點沙拉醬。紀望給他抹開,問:“好吃嗎?”
祁薄言滿足點頭:“只要是哥哥給我做的�!�
紀望悶笑一聲,把指腹上的沙拉舔進嘴里,不甜,反而咸得厲害。
祁薄言最后才拆開牛奶來喝,喝完后,紀望陪著人一起到了機場。
等回到酒店,他把剩下的那塊三明治遞給小旭:“你嘗嘗看。”
小旭不疑有他,接過來咬上一口,臉就青了,哇啦一下吐了出來:“哥,你是不是鹽放多了,也太難吃了吧�!�
紀望:“難吃嗎。”
小旭直言道:“難吃,難吃到我們這么多年情誼,我都沒法違心說好吃�!�
紀望哦了聲:“可是祁薄言說好吃呢�!�
小旭:“……
”這讓他怎么接話:“愛情讓人盲目?”
紀望臉色已經(jīng)漸漸沉了下來:“瞎的不是他,應該是我�!�
他坐到了沙發(fā)上,盯著自己的腳踝,許久沒說話。
小旭知道他心情不好,剛拿出手機,就聽見紀望說:“你別跟李風通風報信。”
小旭手一抖,他家望哥有時候敏銳得連他都覺得有點夸張。
紀望拿出手機,小旭把那毀掉的三明治扔掉,就見他家望哥坐在沙發(fā)上,從口袋里掏出了一樣東西。
電話通了,紀望沒什么表情地對那邊說:“宋格,我記得你有位學長在研究院做事是嗎?”
“嗯,不是什么大事�!�
“只是我這里有一些藥,我想知道是什么成分,做什么用的?”
小旭這才看到,紀望手心里的是一些藥片。
等紀望掛了電話,小旭才小心問道:“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紀望握緊了手:“沒事。”他像安慰小旭,更像安慰自己:“可能……是我多想了�!�
第68章
回到c市,紀望先和宋格在火鍋店碰了一面,把他偷來的藥交到宋格手里,委托對方去做這件事情。
宋格和他聊天,問他最近和祁薄言過得怎么樣。
紀望沒有立刻答話,先飲口酒:“我總覺得……他對我有所隱瞞�!�
宋格并不清楚紀望和祁薄言的糾葛,直到現(xiàn)在,宋格也沒鬧明白紀望怎么會和祁薄言在一起,這兩人感覺就是不同世界的人。
宋格不知前情,就只能以自己的想法出發(fā):“情侶之間是這樣的,別說情侶了,人與人之間都有那么點小秘密。”
“要是他實在不想說,你也別糾結(jié)�!�
“只要不是出軌這種大問題,我覺得其他都算情趣。”
宋格輕聲安慰他:“就說我女朋友吧,跟她在一起了差不多大半年了,我才知道她喜歡追星。之前從來不告訴我,就因為她那狗屁前任覺得她追星是腦子有問題�!�
紀望又喝了口酒,眉宇間稍微放松了點:“希望吧�!�
“雖然我覺得可能是我的問題,我對他的信任不夠�!奔o望反省自己。
宋格嘖了聲:“誰叫祁薄言長得妖孽,還那么紅,普通人誰能駕馭得了他啊!”
說完后,宋格又覺得自己過于嘴賤:“當然你不同,我覺得你哪都挺好的,跟他很配�!�
紀望給他倒酒:“行了,我有說什么嗎�!�
第二日紅姐把他喊過去公司開會,分析第一期《在路上》所給他帶來的口碑影響。
還有就是對紀望擅自關注紀望家的小七七,而進行批評。
懲罰是,近期不能登錄。
如今距離《在路上》已經(jīng)播出有一個星期了。
總體來說,沒有公司想象的那么好。主要是公司希望他靠綜藝再吸一波粉,從而固定之前校園劇給他帶來的流量。
只可惜紀望雖然數(shù)次上了熱搜,但都是捆綁著祁薄言的名字上去的。
尤其是射箭環(huán)節(jié)那里,爭議最大,薄荷們認為紀望博出位,透明硬找存在感。
難道紀望是x司流落在外的親兒子?x司一哥都被吸了那么多次血,為什么不管!
祁薄言的黑粉卻認為薄荷們臉大如盆,正主實力菜,非要送,還不允許被打臉?
你行你上啊,人家紀望可是把你家正主的箭給打下來了哦。
兩幫人馬撕成一團,加上節(jié)目組為了造勢有意推波助瀾,最后粉黑大戰(zhàn),路人看熱鬧。
此時無聲無息間,又誕生了一波粉絲。
是cp粉,還不少,連超話和tag都已經(jīng)做好了。
射箭被他們奉為經(jīng)典的入坑片段。
雙A強強,嗑生嗑死。
紅姐再三和紀望保證:“這次絕對不是公司干的,之前問你能不能接受和祁薄言營銷,你都拿出可能不會續(xù)約來表明態(tài)度,我們又怎么可能去違背你的意愿做這個�!�
紀望接過紅姐手機,點進那名為#祁紀之戀#tag,來到廣場,第一個熱門視頻就是【在路上之望夫祁】。
打開視頻,里面是第一期的各種片段,視頻添加了粉色的字體,簡短粗暴地統(tǒng)計祁薄言到底看了紀望多少次。
只見那個粉紅色的數(shù)字不斷地x1,x2,最后來到了x35。
評論里的祁紀黨們就像過年,急切地等待著《在路上》的第二期,能給他們帶來更多的糧。
不等紀望繼續(xù)看,紅姐就沒收了手機:“別看了,省得心情不好�!�
紅姐認為紀望怎么樣都不愿意和祁薄言營銷,可能自己本身就對祁薄言有點偏見。
既然如此,讓他看這些,豈不是很糟心。
殊不知她手下的藝人紀望,剛出辦公室就用小號登錄了微博,關注了超話,點開了數(shù)個同人作品。
其實紀望對炒cp以及營業(yè),沒有很抗拒,因為這不一定會暴露他和祁薄言之間的關系。
他只是不喜歡利用祁薄言這樣的行為。
坐在回家的路上,他還把那望夫祁的視頻轉(zhuǎn)到微信里,發(fā)給祁薄言。
祁薄言于半個小時給紀望回了消息:老公!
看到消息的時候,紀望正在跑步機上運動,差點摔倒。
他按停了跑步機,想讓祁薄言不要胡言亂語,但盯著那老公二字,又覺得很可愛。
挺好的,下次可以聽聽祁薄言用聲音喊他。
晚點的時候,紀望用電腦打開網(wǎng)頁,第一次輸入祁正松與祁向南的名字,網(wǎng)頁所呈現(xiàn)出來的結(jié)果和祁薄言說的幾乎一樣。
網(wǎng)上能搜到祁天與父親祁向南車禍一死一傷的新聞,祁薄言卻沒有姓名,好像他不是祁家人一般。
不過想想也是,如果祁薄言想要公布,又或者祁家想要公布,紀望也不會等到祁薄言跟他交代了以后,才知道這件事情。
關鍵詞鏈接,紀望倒看到有討論祁家事情的帖子。
說祁向南曾經(jīng)跟一個女人一起自殺過,不過那女的死了,祁向南沒死。
從那以后,祁向南精神就不太好,傳聞父子二人之所以能出車禍,是因為在車上起了爭執(zhí)。
說得有鼻子有眼,好似親臨現(xiàn)場,得知一切。
紀望看不下去了,他退出論壇,有點后悔自己今日查的這些。要是叫祁薄言知道了,肯定又會認為他不信他。
雖然祁薄言沒有說,不過紀望知道,對于祁薄言來說,他的信任很重要,與愛掛鉤。
紀望退出網(wǎng)頁,祁薄言家里的事,就等祁薄言哪天想說了,再跟他說。
后來,紀望給祁薄言打了視頻電話。
沒能夠打通,紀望轉(zhuǎn)而留下信息。祁薄言可能還在工作,沒有接。
不一會,祁薄言就同他說,在忙,晚點給他電話。
紀望沒等來電話,他睡著了。
第二日紀望就接到小旭和宋格同時發(fā)來的消息,小旭問他今日要不要用車,宋格喊他出來吃飯,兩個人殷勤得讓紀望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