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她口中的“大哥”我也在嚴宥年那里聽過,當時對方如同真愛粉似的跟我吹捧了好久。
聽到最后,我總算得知他倆這位共同的親大哥是市政府的紀檢委。
我并不崇拜這種位高權重的地位,唯獨同意嚴宥年所說的“哥哥就是世界上最好的寶貝”。
“藍雨——我要天高任鳥飛——”嚴寧像個傻逼。
“嚴寧——你飛吧——”我也像個傻逼。
將嚴寧送回家,我轉頭便去公司找寶貝老哥。
俗話說,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
現(xiàn)在我對寶貝老哥也是這樣,半天不見就想得慌。
憑借以前找我哥要錢的經驗,我精準地走進他的辦公室,卻發(fā)現(xiàn)空無一人。
知道我哥可能在開會,我看著辦公桌下的寬闊的空隙,心里突然想到個壞招兒。
鉆進其中,我倚靠著柜子玩起游戲,耳朵時刻豎如兔子地監(jiān)聽我哥的動向。
過五分鐘,門口傳來一陣皮鞋觸地的走動聲。
等到我哥坐下,我盯著锃亮的鞋尖,一邊幻想我哥把我當狗狠踹一頓,一邊肆意地窺探起半露出西褲的腳踝。
照常包裹在正裝襪下的踝骨與足弓都被綁帶束縛,如狂野的馬被韁繩馴服。
辦公時我哥的身體習慣性地挺直,并不會有過多的擺動,能夠讓我從下到上都看個遍。
我哥喜歡修身的黑色西褲,于是襪夾便會從高檔布料里稍微突兀。
我看得出神,不自覺地伸手去摸。
我哥很快便發(fā)現(xiàn)腿上多了只騷擾自己的流氓手。
“好玩嗎?”低沉的聲音倏地從頭頂發(fā)出。
“好玩。”我不怕死地回答,接著將手直接伸進褲管摸我哥的腿。
“藍何,你戴著這個東西好色�!泵骄o扣在腿上的金屬襪夾,我不禁咽了咽口水。
“只有小色狼才會這樣覺得�!蔽腋鐩]有阻止的意思。
我得寸進尺地掀開褲腳,將襪夾周圍的腿肉舔了好幾遍。
基因的緣故,我哥和我的體毛都不多,此時濕漉的皮膚不亞于裸體。
寶貝老哥總是這么會勾引人。
我二話沒說地猛咬一口,直到在精瘦的小腿上留下自己的牙印。
“藍何,你是不是第一次被人咬腿?”我問我哥。
“除了小色狼,還有誰能咬到我的腿?”我哥似笑非笑地反問。
“那你能不能踹我?”我討好似的蹭了蹭我哥的腿彎,“踩我也行�!�
我哥滯了滯:“小色狼還有戀痛的癖好?”
“有時候我做春夢還會夢到你拿煙頭燙我。”我坦白道。
聽后,我哥托起我的臉,居高臨下地問:“真的?”
“真的。”我點了下頭。
“那就乖乖坐好�!蔽腋缒眯饽﹃鹞业难澮d。
踩住那團軟肉的力道逐漸加重,動作從輕踩變成蹂躪,我皺著眉頭忍受,止不住會發(fā)出低微的哼哼。
受虐的雞巴慢慢變硬,讓我哥更好踩住整根敏感的陰莖,再用堅硬的鞋跟反復碾磨。
“唔唔……好痛……”我終于忍不了。
“叩叩——”偏偏這時傳來兩下清晰的敲門聲。
“進來�!蔽腋鐩]收回腳,只是淡聲道。
我被迫咬緊下唇,確保自己不再發(fā)出半點聲音。
“藍總,樺磚廠的招標文件�!毕聦賻е募䦅A走近。
“念給我聽。”我哥命令道。
下屬剛好停在距離辦公桌三步外的位置,打開文件夾后流利地讀起內容。
我痛得腳趾蜷縮,聽出我哥想玩我后,我毫不猶豫地往他的大腿上猛咬了口泄憤。
我哥面不改色地支著太陽穴,半瞇著狐貍眼睛對我無聲地笑。
我橫著眼睛瞪他一眼,低垂睫葦后忽然看見我哥的鞋底是紅色。
我瞬間哆嗦著腿全射了出來。
我哥自然有所察覺,淡淡地發(fā)出聲笑。
操他媽的,小少爺我絕對不是早泄啊啊啊啊�。�
實在氣不過,我窸窣地跪趴到我哥腿間,用嘴叼開褲鏈后含住微熱的龜頭。
我哥饒有趣味地俯視著我,又像在順著下屬的話做決定公司走向的深思遠慮。
我仰視著傻逼藍何那張欠揍的帥臉,隔著內褲伸出舌頭舔舐起肉棒。
成熟男人特有的荷爾蒙味道充斥著鼻腔,我沒有節(jié)奏地吮咬充血到粗碩的大雞巴,還專門含著光滑的龜頭深嘬,試圖讓我哥也感同身受。
“下去安排好競標的工作�!鼻餐讼聦�,我哥將我提溜到辦公桌上。
意識到傻逼藍何想在自己的辦公室里干我,我趕緊朝著旁邊爬動。
“跑什么。”我哥長臂一展,毫不費力地撈回逃跑的我后,將我的雙手都反剪到背后。
屁股一涼,我立馬認慫:“藍何,我錯了嗚嗚嗚。我應該好好給你口,不應該嘬你龜頭�!�
“小色狼這么狠心?光顧著自己爽,爽完就想把我扔掉?”我哥將沾在我腿根的精斑抹到穴口。
“藍何,你大屌有大量,這次放過我好不好?”我用力咬了下舌尖,硬逼出幾滴眼淚。
我哥俯身到我臉旁,舔干凈那兩顆貓淚:“藍雨,我很小心眼的�!�
我徹底欲哭無淚:“那……那你輕點�!�
“昨晚才干了我五次……”
我哥只笑不回答,活像只不知饜足的餓狼猛虎。
“啊啊啊啊——”我哥將我的嘴捂住,只剩指縫露出殘碎的叫喊。
“唔唔藍何——你他媽的——咬我屁股——”
“我操——別舔啊啊啊啊啊——舌頭伸進來了啊啊啊啊啊——”
……
事后,我哥把我那條濕成爛布的內褲一點點地塞進紅腫不堪的肉穴里。
我被操到虛脫,只能癱趴在辦公桌上任憑傻逼藍何玩自己那口可憐的肉洞,只有磨到差點被頂爛的前列腺時才會低聲哼一下。
“不準流出來�!鄙当扑{何在我肚子里射了兩泡腥熱的精水,堵住洞口后捏著濕黏的臀肉說。
我咬牙切齒地斜睨他,恨不得將傻逼藍何千刀萬剮。
保護
視線內,傻逼藍何連頭發(fā)都沒怎么亂,泄完欲依舊是被門外眾人尊敬崇拜的老板。
我不爽地反咬住我哥的喉結,將兩顆尖銳的虎牙深嵌到皮膚中,松口時留下一處明顯而濕漉的新鮮牙印。
我哥面不改色地摸了摸我的杰作:“小混蛋是貓變的?”
“要你管�!碧缀醚澴�,我空著檔跳下辦公桌。
從柜子里拿出包薯片,我又躺到旁邊的真皮沙發(fā)上,撕開包裝袋后繼續(xù)騷擾我哥。
簡單理了下衣領,我哥坐回原位接著工作�?v使我將薯片咬得嘎嘣亂響,我哥都沒有趕走我。
吃光薯片,我哥將提前接好的水拿給我:“小心燙�!�
寶貝老哥真會照顧人。
于是趁著我哥彎腰的間隙,我纏住他的脖子接了幾分鐘的濕吻。
寶貝老哥真會吃我嘴。
將我哥的口水通通舔進肚子里,我心滿意足地閉上眼睛睡覺,半夢半醒間感覺到我哥把自己的外套輕輕搭到我身上。
辦公室內的溫度很舒服,睡醒后我懶得再動,索性抱著我哥的外套聞上面的苦橙花味道。
“藍何,”我抬頭說,“我剛才做了個夢�!�
“什么夢?”我哥將我抱到懷中,詢問時雙手都伸進我的褲子里揉捏臀肉。
“我夢見自己考了一萬分,拿著獎狀回家后你說你要干死我�!蔽野涯X袋靠在我哥的肩膀上,半垂著睫葦回憶道。
我哥低笑了聲:“哥哥舍不得干死小混蛋。”
“那你每次都把我干得管不住尿�!蔽业嘀颊f。
我哥摩挲起我的眉頭:“哥哥喜歡把小混蛋干得管不住尿�!�
“哥哥還喜歡把小混蛋的穴干腫,讓小混蛋看見哥哥的雞巴就會流水�!�
“藍何,你真他媽變態(tài)�!蔽胰滩蛔×R道。
我哥咬了下我的嘴:“不準罵哥哥�!�
我毫不留情地把我哥的嘴角啃破出血,再不知饜足地慢慢舔掉。
臨近下班,我哥突然接了個電話,對方說今晚邀請我哥到維多利亞酒店里吃頓飯。
坐在我哥身上,我清楚地聽出說話的人是誰。
還是那個被我用石頭砸爛過車窗玻璃的周老板。
包間單獨定在一晚八千的貴賓廳,除了設局的周建明,另外的席位上還有兩個比他年輕的男人。
我也見過,左邊那個同樣被我拿石頭砸過車窗,右邊那個則是那輛商務車上的男人。
“藍老板,我來介紹一下,”周建明站起身,面向我哥說,“這位是在香港做房地產的竇華竇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