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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要不說他機靈呢,話嘮鬼直接給蔣芙跪下了,“大師,多謝大師!以后您有事就找我宋南�!�

    蔣芙確實有事想讓話嘮鬼幫忙,“叫宋南是吧?別跪著,起來。麻煩你幫我盯著山里,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或者大動靜,你就跟我說,香我不缺,金元寶我也不會缺你的。”她懷疑這個動靜,是山羊胡寇庸搞出來的,和醫(yī)院太平間的聚陰陣有關。

    蔣芙覺得她有空要再去醫(yī)院太平間看一眼。

    宋南聽著一臉激動,他大聲地應了一聲哎!

    第二日,蔣芙就立馬去了醫(yī)院太平間查看情況。

    蔣芙查看了太平間的情況,沒有任何異常,里面只有兩個鬼魂,剛死尸體剛送到太平間的。

    聚陰陣是早就布局好了的,啟動的時候,剛好被她發(fā)現破壞了。

    會不會這回困住陰魂的陣法是和聚陰陣同時段弄好的……

    等等,陣法?

    蔣芙腳步一頓,一陣不成,再設一陣也是可以的。

    那陣眼在哪?蔣芙再次動起來往外走。

    現在的情況是,鬼只進不出牙山鎮(zhèn),這個鎮(zhèn)到底有哪里是值得寇庸這邪修覬覦的地方?

    蔣芙往鎮(zhèn)子外走,她現在要去橋頭鎮(zhèn),送孟妙嵐回家的同時,也看看橋頭鎮(zhèn)鬼的情況。

    離開牙山鎮(zhèn)一段距離,蔣芙回頭看牙山鎮(zhèn),這是一個依山而建的鎮(zhèn),聳立的高山,像是靠山一般,雄崌在后方。四周連綿不絕的山巒,又像是環(huán)抱著整個鎮(zhèn),像是護衛(wèi)。

    蔣芙皺眉,覺得有點熟悉。

    她搖了搖頭,就一座普通的山而已,她又才來這里不久,怎么可能會有熟悉感。

    蔣芙一路疾行,來到了橋頭鎮(zhèn),孟妙嵐的家。

    她是在孟妙嵐的指路下,來到這的。眼前是一座小兩層的老式樓房,在整個鎮(zhèn)上非常顯眼,四周沒有比這家好的房子了。用的大塊石磚堆砌而成,這房子一看就花了不少心思。

    “你的墳墓在哪?”

    “在這里�!泵厦顛怪噶酥阜孔痈舯诘囊粭l巷子。

    “我的墓原本在這條巷子上,后來我的墓就被推平了,然后就變成了巷子,這其實是我家的地�!泵厦顛蛊降卣f著。

    “我家的財產,有一部分就在我的墳墓下面,是我的老仆給我埋到下面的�!�

    “這老仆倒是忠心�!�

    孟妙嵐:“婆婆沒有孩子,在我家干了幾十年,把我當親生孩子對待,父母離開后,就是她照料我,我死之后,她拿了一些錢,剩下的一分為二,一部分給了姑母,一部分埋到了我的墓里,然后就不知道去哪了�!边@么多年,姑母也不曾知道這些錢,她想著父母還會回來,就一直沒有給姑母托夢告知她。

    蔣芙看向旁邊的兩層樓房,“然后你平時就回家�。俊�

    “對,每天都回家住,我把房子給姑母了,姑母也每年都祭拜我。”

    孟妙嵐點頭。她當初去世后,是姑母幫她處理后事,孟家只剩下姑母一人,房子自然也就到了姑母手里。

    “你姑母每年祭拜,你父母都不曾回來嗎?”

    孟妙嵐搖頭,“不曾見過�!�

    蔣芙想到什么,又問,“你孟家的其他長輩呢?”

    孟妙嵐又搖頭,“也不曾見過,每年姑母祭拜時,只有我一人回家吃飯�!�

    “按理說,每年祭拜日,你家祖先是會回來的,但不曾回來,那說明應該是投胎了�!逼渌闆r也不是沒有,但很少。

    “我父母親……”

    蔣芙點頭,“不可能不回來的�!庇绕涫窃诩抑羞有人祭拜的情況下。

    “我還以為還能再見他們一面�!泵厦顛挂荒樖�。

    蔣芙看著她,孟妙嵐是可以投胎了的,“你想不想去投胎?你想去我倒可以送你去,還可以幫你問問你父母和孟家祖宗的情況�!�

    “守著家固然是好,但你已到投胎時間,不投胎只能再等下一輪了,不知道是什么時候�!�

    蔣芙嘆道,“緣聚緣散,你和你父母親的緣份,在你年幼時,就已沒有了。”

    旁邊的房門“咯吱”一聲,從里面打開了,走出來一男一女,女的50左右年歲,男的是個20歲左右的青年。

    孟妙嵐看著他們,“那是我姑母和表弟�!�

    她嘆氣一聲,她想知道父母的情況,所以,“大師,你去把墓里的東西拿出來吧,我想去投胎了,要麻煩大師很多,錢應該不算多,就都給大師吧�!�

    第16章

    豹貓(修)

    不給你姑母留著了?”

    孟妙嵐搖頭。

    蔣芙:“那等晚上我再送你走吧。”白天不好行動,晚上大家都睡覺了,挖東西就不那么引人注目了。

    “你以前在鎮(zhèn)上一般會去哪里活動?”蔣芙安排好晚上的事,又問孟妙嵐,“有沒有鬼朋友,帶我去看看。”她要去看看有沒有其他鬼,打聽一些情況。

    孟妙嵐聽了點頭,她還真有鬼朋友。

    孟妙嵐帶著她去見了一個很是特殊的鬼朋友。一只貍貓鬼。

    懶洋洋的貍貓?zhí)稍诓说乩锾蛎覔鋼涞钠っ率菆A滾滾的肚子,聽到身后的聲音,慵懶地扭頭看了一眼,想看看是哪個人類又來地里打擾它睡眠。結果,扭頭看到是熟人孟妙嵐,它一高興,就從地上蹦起來,跑到她身邊。

    一開口就是小男孩的聲音,響亮童真,“你終于回來了!你去哪了這么久不回來?”

    蔣芙低頭看著腳邊的貍貓,并不驚訝它口吐人言。

    一般狐貍,黃鼠狼,老鼠,貓一類的動物,死后也會變成鬼魂,再由拘魂使帶回地府。這貍貓一看就是修煉有成,小小年紀就已經能口吐人言,再過一段時日,應該能化形。只不過運氣始終差了點,還沒成形,就變成了鬼。

    “說來話長,一會再跟你說�!泵厦顛菇o貍花貓介紹蔣芙,“花豹,這是蔣大師,她,看得見我們�!�

    豹貓花豹呆了片刻,毛發(fā)應激地豎起來,后退兩步,警惕地看向蔣芙,“你看得見我們怎么不早說!”

    蔣芙看著圓滾滾的貍花貓,笑了笑,“你也沒問,”在貍花貓要跳起來時,她又趕緊補了一句,“你放心,我不會傷害你們,我找你是想問點事,不知道小貍花你愿不愿意回答,我不會讓你白回答的�!�

    花豹一瞬間炸毛了,“我是豹貓!豹貓!我叫花豹!才不是貍花貓!貍花貓只是和我花紋相似而已!我們不是一個品種!”

    蔣芙愣了一下,“��?對不起,小豹貓你別生氣。”

    花豹眼神嫌棄,“不要叫我小豹貓!我已經120歲了,我叫花豹!叫我花豹!或者那只豹貓!”

    “……”

    蔣芙看著呲著牙的豹貓,明智地點點頭。這豹貓才120歲,就已經修煉有成,還是很厲害的。

    她蹲下身,和花豹對視,“花豹哥,你有在鎮(zhèn)上見過什么奇怪的人嗎?或者說,最近鎮(zhèn)上的鬼,是不是比以前少了?”

    花豹哼了一聲,對于蔣芙的這聲“花豹哥”十分受用,但下一秒,他眼里就飛快地閃過一絲恨意,想到自己的事,它心里再恨,也沒辦法。很快又恢復平靜,“跟你說了你也解決不了,沒法幫我報仇!”

    蔣芙伸手摸了摸貓頭,試探著詢問,“你變成現在這樣,是不是因為一個山羊胡的道士?”

    花豹滾圓的身軀徹底僵住,“你怎么知道?你能看出來?”

    它原以為眼前的少女只是普通的會點皮毛的道士,讓她解決點鬼上身的事可以,但更難的就不會了。

    “我最近遇到一個邪修,我看到他身上有很多因果,他不僅在牙山鎮(zhèn)醫(yī)院太平間布置聚陰陣,還養(yǎng)羅剎,前天我遇到孟妙嵐求助,她說她被困在了牙山鎮(zhèn)離不開,所以我現在懷疑,他可能還干了別的傷天害理的事,所以我來橋頭鎮(zhèn)查看情況。”現在來看,寇庸在橋頭鎮(zhèn)也動過手。

    花豹發(fā)出兇狠地哈氣聲,尾巴使勁甩動著。

    蔣芙摸著貓頭,看這反應,大概率花豹變成現在這樣,就是因為寇庸這邪修。

    果然,等了幾分鐘,蔣芙終于聽到花豹開口,“去年,就有一個道士,找到了我們的族群,他不僅把我們的族長抓走了,還抓走了很多懷孕的豹貓,”花豹停頓了一下,爪子使勁地刨了刨地,繼續(xù)說,“剩下的逃不掉的,他都……好多才剛出生不久的小豹貓,被他……他把血給他身邊的人和鬼喝……”

    “他知道我會說話,他要求我成為他的養(yǎng)寵,只聽他的話,幫他去做事。不聽話就喂我……”

    蔣芙沒想到寇庸這個邪修殘忍。

    “我不愿意,他就讓我看著他虐待其他小豹貓,我不想看,然后我就了結了我自己……”花豹神色哀傷,“你說他要干什么?為什么要傷害我的族要怨氣,”蔣芙結合寇庸的三番兩次的舉動,寇庸在陽間傷天害理,涉及人,鬼,精怪諸多界,大家自然怨聲載道,但他當看不見似的,不停地搞事,可不就是要制造怨氣嘛。目前來看,他是要利用這怨氣來達成什么目的。

    現在她暫時只能得出這個結論。

    怨氣太大,就必須除怨氣,從而……

    蔣芙皺眉,這寇庸想干什么?

    她從乾坤袋里拿出一塊衣服布料,寇庸的。

    她施了個追蹤術在上面,大約5分鐘后,蔣芙就知道了寇庸的去向。

    竟然就在橋頭鎮(zhèn)。

    蔣芙臉色冷硬,她看了眼孟妙嵐和花豹,“你們兩跟我一起走吧�!�

    說完,她不等一鬼一貓說話,就直接蔣他們收進了乾坤袋。

    然后徑直往鎮(zhèn)上趕。

    剛才追蹤術告訴她,寇庸就在人多的地方。

    蔣芙走在街道上,小心地觀察著四周來往的人。

    “有人要跳樓!”

    “醫(yī)院有人要跳樓了!”

    突然人群中傳來一陣驚恐地喊聲。

    蔣芙立馬意識到這是寇庸在作怪。

    又是醫(yī)院!

    蔣芙立馬跑去醫(yī)院。醫(yī)院前廣場已經站了一群人,二樓樓底照著一個穿著病服的病患。

    蔣芙環(huán)顧四周,除了看熱鬧的人,以及焦急的醫(yī)生和家屬,沒有任何可疑人群。

    顧不得其他,蔣芙立馬奔上樓,一把將站在樓頂邊緣的病患拉回來,拉回來時,她往下看了一眼。

    居高臨下,很好地將地面的情況收入眼底。

    “啊啊——”

    短促地驚呼聲響起。

    在驚呼聲和驚恐地面孔中,蔣芙看到一個背影,往醫(yī)院外走的背影。

    只一眼,蔣芙就確定了,這個背影是寇庸的。

    見過一面的人,她是不會忘記的。

    蔣芙往病患后背拍了一張定魂符,剛才一碰到病患的手,她就察覺了不對勁,這個人的神智不穩(wěn),再一看那個背影,怪不得會跳樓呢,果然是寇庸搞的鬼。

    “女同志,你這樣太危險了……”

    蔣芙將病患交給家屬,也顧不上周圍人七嘴八舌地或是指責或是不贊同的話語,就沖下樓去追寇庸了。

    一路疾行,風獵獵作響,時不時地還有偷襲。

    密密麻麻的繡花針像下雨一樣,穿過風朝她砸來。

    光是躲這些針,就躲得蔣芙火氣大。

    她伸手一抓,抓了一把的細針。

    她還回去一半,揚聲喊道,“寇老賊,你別讓我抓到,不然我必然把你扎成仙人球!”

    “�。 憋L中傳來寇庸氣急敗壞地聲音,“又是你個壞我好事的臭丫頭,有本事打一架!”

    話音落下沒多久,蔣芙就察覺到前面的寇庸已經停下了。

    她也緊跟著停下。

    兩人這回已經出了鎮(zhèn),又到了密林里。

    隔了幾天沒見,蔣芙發(fā)現寇庸這邪修,身上的煞氣又多了。

    “你收集那么多怨氣,到底想干什么?!”

    寇庸聽到她提到“怨氣”,愣了愣,然后很突兀地笑了,反問她,“你阻止我做什么?我正在做一件利好所有人的事,你阻止我你就是所有人的罪人�!�

    蔣芙皺眉,又聽寇庸說,他神色有些癲狂,“難道你不想飛升?在我?guī)煾傅牡浼�,往前�?00年,還有人能飛升,但是,到了我們這代,飛升的路卻完全斷了,不止人,還有鬼,精怪的飛升路,全斷了,憑什么?”

    “我前不久在這山里找到了一個豹貓的族群,很多豹貓苦心修煉,小有所成,但是晉升,飛升無望,只能老死,憑什么?!憑什么?!”

    蔣芙看著癲狂的寇庸,又聽到他提到豹貓族群,也不廢話,直接將他送給她的針送回給他。

    “這不是你虐殺豹貓族群的理由!”

    一招天女散花,繡花針帶著破空聲,直直沖向寇庸,有種要把他扎透的氣勢。

    寇庸拿出一把傘,將針揮向一邊。

    遭殃的全是四周的樹木,“咻”地一聲,繡花針入木三分,兩人頭上的樹葉簌簌掉落。

    “臭丫頭,不如我們聯手如何?你的能力,是我現今見過少有的厲害,比不少隱世家族沽名釣譽的天才還要厲害,他們傾盡全族之力,也才培養(yǎng)出一個虛有其表的天才�!�

    “打架就打架,少放狗屁!臭死了!”蔣芙冷哼。

    直接抽出鞭子,這根鞭子和捆話嘮鬼的鞭子是同一條,是她從乾坤袋里拿出來的,應該是她師父放里面的。

    她一揚鞭子打過去,第一鞭被寇庸躲開,第二鞭躲開了,但手臂還是被打到了。

    立馬皮開肉綻。

    寇庸看了眼冒血的手臂,“你這什么鞭子?!”

    “打鬼鞭,專門打你這種作惡多端,死了去十八層地獄都多余的惡人�!笔Y芙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但不妨礙她胡掐一個名字騙他們。

    她拍了拍鞭子,催動法術,既是同行,那就用同行的手段,她讓打鬼鞭去捆寇庸,她今天要活擒寇庸。

    第17章

    男人

    “臭丫頭,今天我們不打架,我們談一談如何?”

    寇庸看著半空中靈活的鞭子,先是靈火,現在又是靈鞭,他明白這臭丫頭手上的寶不少�?苡寡劾镩W過貪婪,如果這些寶物,是他的,那他的計劃,只會事半功倍。他不必殺了她,他們不必針鋒相對,不如合伙謀事。

    “道不同不相為謀�!笔Y芙冷哼一聲。不多廢話,打鬼鞭跟蛇一般竄出去,跟長了眼睛一般,只盯著寇庸的手。

    寇庸扔出一個法寶,只聽“嘭”地一聲,法寶在靠近打鬼鞭時爆炸,火星都濺出來了,同時也朝蔣芙扔出去一樣東西。

    蔣芙就怕他又用鎖魂陣,防著他呢,看不清的東西先躲開,躲開后她才發(fā)現寇庸扔過來的是一只豹貓。

    和花豹完全不一樣的體型,眼前這只豹貓比花豹大了整整兩杯,身體和四肢膨脹了一般,眼睛就跟血珠子一樣,這不知道是喂養(yǎng)了什么,直接養(yǎng)成煞了。

    蔣芙滿心憤怒,上次是羅剎,這次是貓鬼煞�?苡拐媸呛脴拥模。�!

    寇庸看著眼前的局勢,一臉自信,他法寶和幫手多得很,就算敵不過這臭丫頭,但車輪戰(zhàn)也能拖死她。

    然而,他臉上的笑沒維持多久,等濃煙散去,打鬼鞭還好好的,盯緊他,又沖過來。就連那只豹貓也落了下乘。

    蔣芙不打算殺眼前這只被寇庸控制奴役的豹貓,她一邊躲過豹貓的殺招后,一邊試圖和它溝通。

    “我知道他是你的仇人,我可以幫你殺他,你停下來,如何?”

    溝通還是有效的,豹貓兇惡的臉上恍惚了一下,抬起的爪子因此頓了頓,等反應過來,它的攻擊已經不具備什么殺傷力。

    蔣芙趁機將它定住。

    看著它頭上貼著的符,蔣芙松了口氣,直接將它收進乾坤袋。

    寇庸剛好瞧見這一幕,臉色不算好看,而眼前的鞭子也跟賴皮蛇一樣,無論他用什么法寶,打它炸它,它一眨眼就給躲開了,還能換個方向進攻,跟逗著人玩似的,長鞭一甩,每回都照著寇庸的背或者屁股就是一鞭子,寇庸簡直有苦難言,只剩下皮開肉綻的痛叫聲。

    “你這是什么法寶?!”寇庸一邊痛得跳腳,一邊忍不住怒吼,“都快成精了!”

    正氣著,一個不察,一條通體冰涼的鞭子纏上一只手腕,瞬間收緊,手腕吃痛,寇庸心里一慌,臉色大變,一個甩手,企圖將鞭子甩開,然徒勞無功,打鬼鞭趁機將他的兩個手腕拿下,鞭子不斷變長,在他的手腕上,纏了一圈又一圈,寇庸連掙扎的機會都沒有。

    “成精的畜牲!”

    手動不了,寇庸還要腳,他是堅決不能被蔣芙給抓到的,不然等著自己的,必然是他不可承受的。

    寇庸拔腿就跑,他腳上注滿法術,一眨眼就瞬移到百米之外。

    “你爹的,寇老賊!”蔣芙氣得甩出手上的繡花針,把寇庸送她的針全送回去,直攻他的腿。

    繡花針破風而出,徑直沒入人形靶子�?苡顾查g只覺腿部經脈密密麻麻的痛,法術一動,痛感就更強,他知道是傷到筋脈了。他心里那個恨哪,這臭丫頭陰魂不散,氣死他了。

    法術用不了,速度也慢下來,寇庸心里一時有種黔驢技窮的悲涼感,他不甘心地繼續(xù)掙扎著,他默念法術,試著直接催動身上的疾行符。

    而在他焦急等待時,蔣芙已經逼近。

    她一腳將人踹倒,寇庸受了一腳猛踹,吐出一口血,觸不及防,直直地往前倒,摔在荊棘叢生的草叢里。

    下一秒,便響起他殺豬一般的聲音。

    “啊啊啊啊啊啊啊”

    蔣芙走過去拎著領子將人提起來,看到他臉上的東西,愣了一下。

    寇庸啊寇庸,你真是命數到了,倒霉到家了。

    “臭丫頭,快幫我拿開它!”手被捆著,腳也用不上勁,臉上還被咬了一口,寇庸氣得整個人都紅溫了。只恨自己動不了,不然這方圓幾十公里都得遭殃。

    蔣芙聽著他的話,輕笑一聲,寇庸倒在蛇窩里,是她沒想到的,被蛇咬了,還咬著不放,是她更沒想到的。

    她看了一眼,嘖嘖稱奇,咬的位置正好是眉毛和眼睛之間,算是臉上最脆弱的地方。

    她和寇庸臉上的蛇大哥對視,“蛇大哥,不好意思,這是我的仇人,能不能給我留個報仇機會?”

    蛇大哥似乎聽明白了,甩了甩尾巴,松嘴了。它也跳到草叢里,遁走了。

    目送蛇大哥走遠后,蔣芙將目光放在寇庸身上。

    為防他再次逃跑,蔣芙看向打鬼鞭,知道這鞭子有靈性,于是跟它說,“能不能把它腳也捆上?”

    話落,打鬼鞭像是聽懂了一般,纏緊了的鞭子慢慢松開,留下一圈纏著手,剩下的全纏著腳了。

    蔣芙拍了拍鞭子,跟它承諾,“委屈你了,等解決他,我給你好好洗洗�!�

    寇庸嘴角抽了抽,這話不用說是罵他的,他張嘴想反駁,但是他瞬間就感覺手腳的束縛更緊了。

    他意識到是怎么回事,“我呸,臭丫頭,趕緊給我松開!”

    蔣芙余光看見有什么東西飛過來,她連忙躲了一下,等她站住腳看過去,才發(fā)現是什么。

    她巴掌毫不客氣地打出去,直接將寇庸臉都打歪了。

    “你!”

    “你什么你!”蔣芙抬手又打,啪啪幾個巴掌甩不停,“我讓你吐!喜歡吐是吧,我讓你吐個夠,看你還吐不吐!”竟然敢朝她吐口水。

    蔣芙打了幾巴掌后停下來,嫌棄地甩了甩手,突然想到有一個打手很適合寇庸。

    她沖留著鼻血的寇庸陰險一笑。

    寇庸被打得眼花,看著眼前的蔣芙都是重影,但不妨礙他罵人:“毒婦,你殘害同行,不得好死!”

    蔣芙嗤笑一聲,將花豹放出來。

    花豹剛出來,看著四周都是山林,愣愣的。蔣芙在它頭上摸了摸。

    “豹哥,報仇的機會來了,怎么打他都行,只要不弄死,都行�!�

    寇庸聽到前半句還很氣,但聽到后面那句“不弄死”,他一下子就松懈了心神,命在,江山在�,F在受點苦算什么!

    蔣芙看寇庸的神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她補充了一句。

    “這人賤命一條,你和他扯上因果不劃算,去到底下,你于他有因無果,他的懲罰才更重。”

    寇庸看著蔣芙,不敢相信,“你要殺我?難道你就不怕因果?!”

    蔣芙挑眉,“怕什么,你是惡人,我替天行道!死前先讓你好好享受一下。”

    為防止他中途掙脫束縛逃跑,蔣芙在寇庸身上用了不少符咒,只要他敢跑,那他死得更快。

    “花豹,打吧!給你的族人報仇!”

    花豹現在已經反應過來了,它滿眼仇恨地看著寇庸,它不會認錯這張臉。

    但是,它抬頭看向蔣芙,“我能打得到他嗎?”

    蔣芙低頭,看著花豹那張胖嘟嘟的臉,此刻一臉忐忑,她點頭,“能啊,我說你能你就能�!�

    花豹聞言,直接沖上去就是一爪子,換來的是寇庸的慘叫。

    蔣芙看過去,寇庸臉上直接被抓下來一塊肉。

    只見花豹幾爪子下去,寇庸的衣服直接爛得不成樣了。

    嚯!花豹的戰(zhàn)力還是很高的。

    她坐到一旁,聽著寇庸此起彼伏的慘叫聲,開始打坐調息。

    密林了,除了慘叫聲,以及一個人的呼吸聲,安靜得可怕。

    一個調息下來,蔣芙就睜開了眼睛,她往四周看了眼,沒有異常,仿佛剛才突然多出的那抹淺平的呼吸聲是幻覺。

    花豹打累了,在磨爪,蔣芙去看了眼寇庸的情況,奄奄一息。

    她將寇庸身上掉下來的羅盤都撿起來。

    竟然裂了,怪不得剛才沒看見他用。從裂縫里還往外冒著黑氣,從羅盤的破裂來看,蔣芙猜測應該是寇庸控制不住養(yǎng)在里面的羅剎,被反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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