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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硬挺的雞巴和自己幾乎同頻率地跳動著,白濁盡數(shù)濺落在床上。剛那么一拽連合不攏的穴兒都在收縮間吐著液體,隨著身體止不住的戰(zhàn)栗流向床單。

    謝鈺還想掙,但先前那一腳似乎已經(jīng)耗盡了他所有的力氣,就連那雙一向冷厲的鳳眸掃過來時都染上了失神。

    …

    一瞬的對視中,薛凜從中發(fā)現(xiàn)了同樣狼狽喘息咳嗽的自己。

    信息素的對抗終于來到尾聲,琥珀終究戰(zhàn)勝不了易感期自燃的百合。薛凜攥著謝鈺腳踝的手失力那刻,他們只剩了對視——

    可他們居然操蛋的都在高潮。

    一個撐在地上,一個躺在床上。像兩頭彼此折磨到失去所有武器的野獸,只�?旄小�

    他把謝鈺操射了,可又沒完全操射。

    就像謝鈺將自己踹下了床,可偏偏爆發(fā)無用地發(fā)生在最后一刻。頂多,也只是保住了沒被內(nèi)射“標記”的最后一堵尊嚴。

    謝鈺發(fā)現(xiàn)了薛凜的脫力,停留在自己腳踝的指尖像撫摸,畫下一道道血痕。奈何他現(xiàn)在連踢開男人的手都做不到,只能躺在自己的淫液中低聲道,

    “不滾…是想自己的腺體,炸開嗎?”

    “為什么�!�

    高潮的余韻中盡是腺體的劇痛,薛凜盯著謝鈺的眼睛,哪怕虛弱地喘息著還是不改那分絕對強勢,卻問了句莫名其妙的話,

    “為什么這都不放棄�!�

    謝鈺偏過頭嗤笑了聲,像是聽見了什么可笑至極的話,又像是什么都沒聽到。

    …

    薛凜走了,算不上勝利者的姿態(tài)。

    謝鈺清楚他的腺體受傷了,這個濃度的信息素對抗,只要薛凜不在易感期就無法和自己長時間抗衡。

    只是謝鈺躺在床上動彈不得的樣子,實在也算不上勝利者。

    又是一次兩敗俱傷。

    穴口被操得一時合不攏,點點濕潤還在“呼吸”間流淌,快感過后只剩酸澀疼痛不斷上涌著。

    謝鈺望著二十四小時不停歇的白熾燈,指尖從蜷縮到收緊……他清楚自己有多想殺了薛凜——

    可頭一回,斗志和殺意的火焰燒不旺。謝鈺清楚,他此時用了更多的力氣壓抑眼睛的干澀,驅逐體內(nèi)揮之不去的琥珀。

    …

    其實他騙了薛凜。那一刻他真的想過自盡,只是想過。

    悲傷偶爾會勝過怒意,這具身體遠比謝鈺預想的還要糟糕,甚至現(xiàn)在都不再完全屬于自己。

    一個被操射的Alpha。

    這是一場監(jiān)獄中的自我放逐,可這場廝殺好像遠比自己預料得還要艱難可怖。

    謝鈺輕笑了聲,握緊的拳頭舒展開,指尖控制著顫抖著往下伸,自虐般碰了碰那濕潤不堪的穴口……

    無論如何,此刻自己好像更需要自愈,從直面這該死的“傷口”開始。

    其實,現(xiàn)在的疼痛遠比方才滅頂?shù)目旄幸玫枚�。至少自己不會那么像一個該死的騷貨。

    思及此,謝鈺忍不住偏頭望向薛凜給自己留下的那根煙和火柴。

    這算是事后的偽善還是“勝利者”的炫耀?無所謂了,尼古丁此時有致命的誘惑力,謝鈺需要。

    煙霧裊裊刺激過肺,讓所有的不適在這瞬皆可以忽視緩解。

    會有機會的,總會有。

    大不了一起死。這何嘗不算自己人生的完美結局,死于廝殺和同歸于盡。

    …

    給自己一根煙的時間就好。會恢復過來的,從里到外。

    薛凜沒有走遠,不過是禁閉室的走廊轉過兩個轉角的距離。在這里仍舊聞得到百合,只是不再具有攻擊性。

    那種感覺很矛盾。薛凜真的恨透了那百合,可好像又迫切地需要嗅一嗅,以此才能在瀕死的欲望后清醒些。

    偏偏腺體第一次鉆心般的疼,痛得他不得不掏出根煙點上。

    啪嗒。

    火光一現(xiàn)的瞬間,腦海中回放的又是大門落下前,謝鈺躺在床上掃向自己說的那句話,

    “薛凜,你是孤狼,我是斗狼。你覺得我們會怎么死?”

    …

    放他媽屁的狼,兩只狗而已。

    煙霧在走廊中裊裊升起,混著琥珀和百合的味道。

    其實恍惚間薛凜有些明白謝鈺的意思,就像那人說自己會驕傲地選擇自盡,而他不會——

    孤狼的驕傲是活于守護驕傲,而斗狼的驕傲是死于追求驕傲。

    同樣的爛泥中,要么賴活要么好死的區(qū)別。

    或許之前是自己沒看透,他們確實一樣又不一樣。

    【作家想說的話:】

    來了來了~

    下章應該還是肉~啊我的黃暴發(fā)泄小破文嘿嘿(謝鈺永不認輸!)

    *彩蛋是后續(xù)一個小小的插曲

    周末愉快~

    彩蛋內(nèi)容:

    “你,沒事吧?”

    大方的聲音透過禁閉室的大門和層層水聲傳入。

    謝鈺站在閉塞至極姑且能淋浴的空間中,任由冷水鋪天蓋地砸在自己身上,沖刷那些侮辱淫穢的痕跡,沒吭聲。

    明眼人都該知道發(fā)生了什么,謝鈺一個字也不想提。

    門外男人沒等到回應,猶豫一瞬后徑自打開了大門,說道,

    “牌坊被凜哥帶走了,這個你剛沒吃的飯�!�

    …

    謝鈺依舊沒應聲。禁閉室的空間太小,他要等男人出去才能清理后面那些該死的氣味痕跡。

    只是等了有將近十秒,依舊不聞大門緊閉的聲音。謝鈺終于不耐地蹙了眉,

    “不出去嗎?”

    大方總算從那張凌亂不堪的小床上回過神——

    紅的,白的,透明的。顏色不多,但鋪散在褶皺的床單上太過艷麗,絕對是監(jiān)獄中最讓人興奮的色彩。

    琥珀的信息素還未散去,哪怕百合竭力驅趕掩蓋也藏不住先前他過猛的進攻。

    …

    “喂,我讓獄警過來看看能不能換一下床單�!比肴梗�?*?七一靈、五巴巴無九靈

    大方停頓了三秒落下最后一句,門聲終于再度傳來。

    謝鈺在人走后卻關了水。不知怎的,他總覺得那個男人看押的態(tài)度轉變了些許——

    謝鈺心念一動,無所謂赤裸著身體走出閉塞的空間望了眼。

    果然,新送來的飯不是禁閉室中才有的菜色,倒像是食堂的。

    謝鈺不禁嗤了聲,回到淋浴再次開了水,調(diào)整姿勢不管不顧地就開始自己粗略的清理。就算沒射進來,但謝鈺還是覺得臟。

    其實,那里是很淺,自己先前也確實不知道。畢竟沒有哪個Alpha用的著這兒。

    謝鈺恨透了這種感覺,故意兇狠地摳挖著甚至不時用上指甲。他寧愿出點血等著愈合,也好過那他媽該死的快感。

    他不想薛凜的任何東西都留在自己身上,任何。

    …

    “選做愛吧,我想上你”(H)雙向易感期強制

    薛凜不開口,周圍的人也不敢問。

    自從禁閉室回來已經(jīng)過去了好幾天,男人身上殘留的百合信息素根本無需多言——

    凜哥絕對把謝鈺上了。

    其他人窺探不到那場性事的激烈和洶涌,但從薛凜受傷的腺體也能看出來,與其說上床倒不如說是一場斗毆。

    然而更加出其不意的是,次日薛凜迎來了一年一次的易感期。

    …

    “凜哥!再揍他就死了!”

    “快,獄警來了!”

    晚間的休息時間,逼仄的走廊上薛凜又狠狠踹了腳躺在地上的Alpha。

    哪怕這個新來的倒霉蛋再沒有起身的機會,但內(nèi)心的躁火和敵意仍久燒不退。腺體隱約發(fā)悶的疼痛更是加重了這場突然而至的易感期,讓薛凜像頭不知疲憊的斗獸,狂躁的全憑拳頭發(fā)泄。

    走廊中的警報刺激著耳膜,薛凜也不想和獄警挑起正面的爭端。他最后瞥了眼地上動彈不得的Alpha,轉身嗤道,

    “喂新人,學不會控制信息素就把腺體挖了,別留著這廢物�!�

    沒想到身后趴在地上的Alpha仍不屈不撓道,

    “薛凜…你有本事,就把我也弄到禁閉室啊!大不了像謝……”

    那個名字來不及說完,薛凜甚至顧不上走廊盡頭已然來到的獄警,轉身就在他肚子上又踹了腳,

    “你他媽誰啊?!”

    百合那玩意兒來一個就夠了。

    沒那實力就別做謝鈺的事兒,否則就不是瘋,而是蠢得讓薛凜厭煩。

    “凜哥!”

    “住手!監(jiān)獄嚴禁斗毆不知道嗎?!”

    獄警舉著電棍轉瞬將本就窄小的走廊堵得水泄不通,同時間薛凜收了腳,然而地上的Alpha已是一個字都吐不出。

    薛凜懶得再瞧他,抬眸的剎那戾氣和疏懶融合在一處,好像那人不過是是他發(fā)泄情緒的蟲蟻。徑自走向獄警主動示好地舉起了雙手,漫不經(jīng)心道,

    “抱歉阿Sir,他挑釁我,我易感期沒忍住。讓我朋友們先走,這事和他們沒關系�!�

    …

    薛凜這些天的暴虐在監(jiān)獄中鬧得人盡皆知,但偏偏傳不進五平方米的角落。

    禁閉室中回蕩的只有男聲規(guī)律的喘息。

    汗珠順著臉側滑落掛在下巴尖,謝鈺半躺在床下專心數(shù)著兩百個卷腹——

    這段時間能吃上飯了,不至于再有氣無力地躺在床上苦熬易感發(fā)情。

    只是所有情念和攻擊欲仍無處發(fā)泄,他只能將精力集中在鍛煉上。盡管無盡的易感幾乎榨干了謝鈺的體能,但能撿一點是一點。

    至少,自己絕對不能再被薛凜壓制在床毫無還手之力。

    兩百。

    “吃飯了。”

    時間控制得剛剛好。

    謝鈺做完第兩百個,一邊胳膊搭在膝蓋平復著呼吸,余光掃向推動的鐵門——

    來人的信息素是絕對的陌生,兩人目光不過一錯便偏開了。托盤如常放置在地,但謝鈺還是瞥見了藏在盤底的物件。

    來人并未多停留,轉身離去鐵門再度落下的瞬間,謝鈺起身將托盤移開,一片不過四五厘米長的老舊刀片赫然映入眼底。

    …

    八成那個水仙口中的胡子遞來的。

    多少天了,謝鈺終于勾著嘴角笑了聲,將刀片藏在指縫卷入袖中,一切如常地逼迫自己將飯菜吃得一點不剩。

    晚上八點,宵禁前夕薛凜被獄警帶回46號房。

    不加收斂的琥珀信息素肆虐著整座監(jiān)獄,無一不昭示薛凜極差的情緒——

    顯然獄警沒找他麻煩,但在座的Alpha都清楚,薛凜一年一度的易感期才是監(jiān)獄中最可怖的存在。

    只是這回和上次相隔還不到七個月……總之,這或許意味著他和禁閉室那位的恩怨該了斷了。

    兩個易感期的S級Alpha,死敵的情況下沒理由再相安無事。

    直到目睹薛凜走入牢房,柳丁也被信息素激得煩躁,回過頭壓低聲問了句,

    “刀片今天送過去了嗎?”

    “嗯,胡子那邊說水仙最近被薛凜盯得緊,另找人送的�!�

    柳丁聞言點了下頭,又道,“謝鈺最近狀態(tài)怎么樣?”

    “就那樣吧。聽送飯的人說主要還是易感期持續(xù)太久了,就算他一直在自己調(diào)整,再拖下去也得廢�!�

    “沒事,應該就這兩天了。”柳丁語氣淡淡好似一切不過是順手的事兒,走向自己的床鋪又道,

    “薛凜現(xiàn)在好斗成這樣,肯定會去禁閉室找他的。就看到時候是誰躺著出來。”

    如果是薛凜,那他們就賭贏了。

    反正柳丁確信,他們兩個一定會死一個。幸運二選一,這種游戲輸了也不虧,贏了就是大賺。

    柳丁樂得賭一把。

    …

    隨著宵禁的通報聲響起,46號房并未如往日般響起喧鬧。

    薛凜躺在床上一聲不吭,連帶旁邊的小弟們也隔著老遠寂靜如雞。

    其實薛凜待他們一向不錯,作為大哥也能擔事兒。盡管薛凜從回到牢房就自發(fā)收斂了信息素,奈何強度到底太高,一邊的方熗猶豫下還是道了句,

    “凜哥,獄警那群狗有給抑制劑嗎?”

    空氣中寂靜了數(shù)秒,薛凜好像總算回過神道,

    “嗆到你了?”

    “啊,倒也沒有想吐,就是頭有些疼�!�

    薛凜嘖了聲,從口袋里拿出獄醫(yī)給的抑制劑,在指尖把玩著一轉又放了回去,轉而拿出另一邊口袋的阿列克,低聲道,

    “再忍一晚上。明天我去趟禁閉室,解決了就打抑制。如果不行,明天你們申請換牢房�!�

    薛凜話落的剎那旁邊人目光都聚了過來,以方熗為首驚異道,

    “凜哥,那個爛貨……”

    “別問,睡覺�!毖C徑直打斷了問話,翻了個身面向墻壁道,

    “另外明天我自己去,你們都別跟著�!�

    牢房于黑暗中再度回歸沉寂。

    薛凜指尖摩挲著藥片,盯著黑黢黢的墻壁暗自平復處于臨界點的暴虐——

    這場易感期不是意外。但當初自己既然決定吃下阿列克止腺體的痛,那一切就該按計劃走。

    謝鈺說他永遠不會認輸,如此,其實也不一定非要斗到兩敗俱傷的境地吧?

    說實話,如果謝鈺能跟自己,對于兩人來說應該是最好的結果。畢竟,整座監(jiān)獄都找不到比他們更強的存在。群23O?6>9239?6

    從前薛凜不想,因為他看不上謝鈺。沒人會看上個和自己太像的人,更不用說和他分享監(jiān)獄中有限的資源。

    但那天自己確實對他改觀了些,也不意外柳丁和胡子會看上他上趕著示好。這樣的人與其留給他人,倒不如進自己的麾下。

    當然,這只是最好的一種假想,謝鈺同意的可能性簡直微乎其微。

    所以,借用一下自己的易感期吧。

    同意就握手言和,不同意就……

    薛凜目光不轉,手探入褲腰握住了勃起的性器緩緩擼動。

    這次自己的信息素不會再被那該死的百合壓制。失去三十分鐘的限制,無論打架還是做愛,總有個方式能讓他們酣暢淋漓,精疲力盡。

    不同意就如何,薛凜其實也沒想好。

    理智告訴他這種人不能留,但那場前所未有的性愛就像毒品一樣讓人上癮,尤其是處于最好斗重欲的易感期——

    沒有Omega的撫慰,但有個Alpha供自己發(fā)泄所有精力欲望,其實也不錯。

    薛凜心頭盤算著,掌心沿著高昂的性器由上至下加速撫慰,在壓抑的喘息中試圖緩解燒起的情緒。

    總之,明天去看看謝鈺吧。握手,干架,或者做愛,三個選項自己都樂得接受。

    寂靜的牢房中薛凜終于閉了眼,嘴角不經(jīng)意勾了一抹弧度,掌心不斷握緊龜頭試圖模仿那日小穴的絞吸,加速律動的同時道得輕輕,

    “…爛貨�!�

    他來了。

    琥珀的掠奪性比以往要強上許多,惹得謝鈺不禁挑了下眉——

    索性翻過身結束了這輪平板支撐,一只腿曲著踩在床上,好整以暇地摸了下藏在枕頭下的刀片。

    謝鈺不記得過去了多少天。禁閉室中沒必要數(shù)日子,否則只是平添痛苦。

    但薛凜來了就好。來了,就有機會。

    吱。

    鐵門開啟,狂躁的百合撞上肆虐的琥珀,沉默中總讓人恍惚聞見了爆破聲,斷壁殘垣,血肉模糊。

    可實際上,兩人目光相接的剎那只有單一的白熾燈在運作。

    …

    謝鈺恢復得比想象中好太多了。他比自己預想得還要強悍,可怖——

    這是薛凜對上那雙鳳眸時的第一個念頭。

    隨著薛凜示意鐵門閉合,今天第一個開口的人是謝鈺,清冷的聲線聽不出情緒,

    “易感期來了?”

    這是句廢話,薛凜清楚謝鈺聞得到。索性視線不曾移開分毫,轉口道,

    “不如關心下你自己的易感期。至少兩周了,還撐得住嗎?”

    謝鈺嗤了聲,移開目光胳膊搭在曲起的膝蓋上,指尖隨意一敲道,

    “放心,我活得比你長�!�

    …

    薛凜依舊站在門口的位置,第一次沒有主動靠近謝鈺,也沒有挑那些腌臜話惡言相向。

    與其說是審視,倒不如說他在觀察謝鈺的一舉一動。

    上揚的眼尾是一如既往的凌人,長期的易感讓那抹紅像是刻上了再退不下。是冷酷的長相,但其實除了一雙眼睛,碎發(fā)遮掩的峨眉和高挺的鼻梁都算不上攻擊性強。也不意外Alpha們乍一見到他,生欲的同時還要罵聲娘。

    當然,這是在沒有和謝鈺對視的情況下。

    “別告訴我,你是來專程看我的。”

    謝鈺輕蔑的一聲將薛凜思緒拉了回來。

    腎上腺激素從進入這個房間就在迸發(fā),是易感期止不住的好斗和暴虐。

    只是薛凜壓抑下身形未動,視線繼續(xù)逐一掃過靠在床頭的人,直至回到謝鈺不屑微勾的嘴角,長槍直入道,

    “謝鈺,我找人把你從禁閉室放出來。出去之后跟著我,怎么樣�!�

    甚至都不是疑問句。

    薛凜清楚自己在講笑話,一個沒有成本的笑話。

    但謝鈺還是笑得太猖獗了些,哪怕聲兒不大,但單薄的鐵架床都在些微發(fā)晃……晃動的聲兒像極那天做愛的時候。

    “薛凜,你別告訴我,那天你操出感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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