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我明白�!彼⑿�,“以后和君臨一樣,喊我媽媽吧�!�
“媽媽?”我有點反應(yīng)不過來。
“君臨是我的兒子,也就是子善的爸爸�!�
君臨,一個挺具威嚴(yán)的名字。
“我答應(yīng)過你的父母會好好照顧你�!彼跗鹞业哪�,看著我的眼睛,“我會像媽媽一樣對待你,你就把我當(dāng)成你的媽媽吧�!�
在她的眼里,我看到了真誠。
“嗯�!蔽尹c了點頭,即使以后做不成她的兒媳,做她的女兒也好。
餐后,我們?nèi)タ戳俗由啤?br />
他坐在書桌上,一位年輕的老師正在教他語文。見我們進(jìn)來,老師朝我們點了點頭,中止了講課。
“奶奶,我什么時候才能再回學(xué)校?”他站起來,走向我們�!白蛱煨莿P打電話給我,說大家都很想我,我也想他們。”
媽媽笑著,捏了一捏他的小臉蛋,“快了,等你病好了,就可以上學(xué)了�!�
“那我什么時候才能好?”看來他真的很想回學(xué)校。
“好了,先上完課再說�!眿寢尃克氐阶簧�。
然后,和我離開。
“自從子善患病不能上學(xué)以后,我們就為他請了一位家庭老師,周一到周五的早上都過來給他上課�!背隽朔块T,媽媽告訴我。
“哦�!蔽矣悬c慶幸子善生長在這個富裕的家庭。
后來,我才漸漸地從清姨那里了解到,他們是以領(lǐng)養(yǎng)的方式去解釋子善的存在的。
子善,是君臨一位遠(yuǎn)方表哥的兒子,由于家境困難,無力撫養(yǎng)。剛好碰上因丈夫工作繁忙,兒子將要離家上大學(xué),精神無所依靠的媽媽,一見這孩子覺得挺合眼緣,便把他帶回了家。
這是向外人詮釋子善出現(xiàn)在這個家庭的說法。
的確一個很好的說法,使子善保留了除父母以外,對這里所有人正確的稱謂。
下午,送來了一張歐式仿古風(fēng)格的梳妝臺,骨架線條沿襲了經(jīng)典的歐式手繪花紋,在白色的覆蓋下演繹出別樣的明朗和簡約,與房間的風(fēng)格甚是相配,我很喜歡。
坐在梳妝臺前,想了將要降臨的黑夜,心里涌起莫名的恐懼。
如是過了幾個夜晚,我已經(jīng)由開初的抗拒,逐漸變得有點麻木了。反正就是那么一回事,忍一忍就過去了,除了第二天身體還會有一些酸痛以外。
有時我也會奇怪,怎么可以對這些事情麻木。但是又想了想,有些事情做多了,也會變得像日常吃飯睡覺一樣平常,習(xí)慣了就好。
白日閑來的日子,我會常去子善的房間,教他做作業(yè),陪他練字、畫畫;偶爾會和媽媽到莊園外漫步,感受自然的清新;還有就是上網(wǎng),和正在忙于找工作的大學(xué)室友聊天。
當(dāng)然,有時候也會恍然若失地看著隨身帶來的雅思書籍,我始終沒有勇氣再翻開它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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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某些細(xì)節(jié)描寫,我真的不太懂得,只能輕輕帶過..
憂思
一個明媚的清晨,睜開朦朧的眼睛,轉(zhuǎn)過慵懶的身子。
心中一驚,怎么他還在?
我不敢亂動,腦海一片混亂。也難怪我會這樣子,自我到這里以后,就沒有和他正式見過面。盡管每晚都和他有著最親密的接觸,可我對他真的很陌生。
他平直地躺在床上,濃濃的眉毛,
極挺的鼻子,
薄薄的嘴唇,一張俊美清秀的臉。我側(cè)身,仔細(xì)地端詳著。
子善真得很像他,我由衷的發(fā)出感嘆。
“咚咚咚”,一陣敲門聲。
我趕緊起來,穿衣服,開門。
是清姨,“還在睡��?老爺和夫人在樓下等著你們吃早餐�!�
“哦,我們很快就下去�!标P(guān)門轉(zhuǎn)身的時候,發(fā)現(xiàn)床上的男子已經(jīng)醒了。
我沒敢正眼看他,覺得不好意思。
洗刷完畢后,我隨著他一塊下樓。
他還是長得挺高的,大概比我高半個頭,應(yīng)該有一米七八吧。我跟在他后面,不住地想。
進(jìn)了餐廳,一個極具威嚴(yán)的中年男子坐在餐桌的正中,一看就是男主人的感覺。媽媽坐在他的右側(cè),還有可愛的子善也在。君臨在左側(cè)坐下,我緊靠著他入座。
“你爸爸昨夜才回來。”媽媽抿了一口茶。
“嗯�!甭犚娚磉吥凶影l(fā)出清亮的聲音,挺悅耳的。
“你在美國讀書的時候也每天睡得這么晚嗎?”中年男子低沉的聲音,有點嚴(yán)厲的感覺。
“有時候�!焙喍逃辛Φ幕卮��?磥磉@對父子感情不怎樣。
之后,一陣沉寂。
“君子在這里過得習(xí)慣嗎?”看來這位爸爸沒把我忘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