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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李謙見狀忙道:“我這不是逗你玩的嗎?”

    姜憲還是橫了他一眼。

    他就伸臂把她摟在了懷里,低聲嘆道:“我這也是沒有辦法了。汪幾道的那個女婿已經(jīng)把其中的五萬擔糧草賤賣了,就算是汪幾道自己有心補漏洞也沒有辦法,除了要損失一筆銀子,還要能買得到五萬擔糧草才行。現(xiàn)在可是春季,各地都忙著春耕,除非他能想辦法挪用戶部的糧庫,可梅城不是那么好糊弄的。我打聽過了,汪幾道找過梅城,好像還讓他的那個女婿給梅城送了禮,梅城始終都沒有松口。他沒有辦法了,這才同意我的意見。不過,邵瑞也是個精明人,汪幾道讓他出血,邵瑞十之*會找個機會讓汪幾道還的。他的這個女婿可把他給坑慘了�!�

    的確,前世汪幾道就是這樣丟的官,當然,最重要的原因還是因為他曾是趙翌在位時的首輔,一朝天子一朝臣。

    今天一天都在急著趕路,兩人說了會話兒,瞌睡也就漸漸上來了,頭挨著頭躺下睡了。但等到姜憲翌日醒來,兩人卻像從前似的抱在了一塊兒,李謙的那個孽根還頂著她的大腿。

    姜憲默默地靜躺了片刻,裝作不知道的樣子起了床。

    李謙被驚醒,坐起來聲音低沉地問什么時辰了。

    聲音懶洋洋的,還帶著幾分醇厚,姜憲聽得心都跳快了幾拍,更不要說情客等在屋里服侍的,神色間都有些不自在起來。

    姜憲抿了嘴笑。

    自有機敏的小丫鬟上前在她耳邊小聲道:“卯時還差三刻鐘。”

    姜憲傳了話。

    李謙就趿著鞋子下了床,一面吩咐屋里服侍的小丫鬟去要了水洗漱,一面走到了姜憲的身邊坐了下來,道:“今天要趕一天的路,你等會就跟情客、百結(jié)、七姑坐一輛馬車,她們也能陪你打打葉子牌。我就和金大人他們一塊兒說說話。等到了娘子關(guān)我陪你一塊兒坐馬車�!�

    他們會在娘子關(guān)分手。

    金海濤父子往太原,他們往西安。

    姜憲點頭。

    情客聽了就多拿了兩床褥子墊在了馬車上。

    只是路不太好走,馬車搖晃得厲害,姜憲就閉著眼睛聽情客和百結(jié)輪流給她讀書。七姑一面聽著,一面做著針線。

    姜憲好奇地道:“七姑你都不眼花嗎?”

    七姑笑道:“我年輕的時候跟著我父親和師兄弟們常常在外行走,他們都是大老爺們,縫縫補補也就全是我的事了。我已經(jīng)習慣了�!�

    姜憲被挑起了興趣,道:“七姑你給我講講從前的事吧?”

    已經(jīng)過去很久了,她心里的傷痕也隨著時間慢慢愈合。

    她就講起了自己是怎么到李家落的腳。

    姜憲聽了沉默良久,道:“那現(xiàn)在那個歐英在干什么呢?”

    “不知道!”七姑沉默了一會,疲憊地道,“他是個有野心的,這樣的人通常都混得挺好,又娶了個舉人家的娘子,想必已經(jīng)改換門庭,當了大老爺了�!�

    漕幫再好,在世人眼里也不過是在碼頭賣苦力的挑夫腳夫而已。

    下九流的出身!

    姜憲點了點頭,等到晚上休息的時候問劉冬月:“咱們在揚州那邊有沒有什么關(guān)系��?七姑前頭的丈夫,也就是那個叫歐英的,忒不是個東西了。還有那個什么舉人家的小娘子,明明知道這歐英是有老婆的,還上趕子的要嫁給他。你去想辦法幫我把這兩個人收拾了�!�

    要是放在從前,她是絕不可能管這件事的。

    可自從她和李謙做了真正意義上的夫妻之后,就特別見不得那些拋妻棄子,陳世美般的男子。

    她決定替七姑教訓下歐英。

    要找關(guān)系總是能找得到的,何況是收拾個舉人!

    劉冬月也聽說過七姑的事,姜憲愿意為她出頭,他也替七姑高興,立刻應了,用心地辦起這件事來。

    之后歐英岳家因買賣田產(chǎn)吃了官司傾家蕩產(chǎn),漕幫利用給朝廷運送糧食的時機私下運貨的事曝光,然后把歐英推出去做了替死鬼,弄得聲名掃地。歐家長輩有人質(zhì)疑自歐英的新婦進門之后歐家的運勢就越來越不好……林林總總,最終讓歐英和續(xù)弦翻了臉。

    這些事,沒有誰對七姑說。

    直到很久之后,七姑開始教導姜憲和李謙的女兒習武,劉冬月想讓七姑把家傳的絕技都教給李家的這位嬌嬌寶貝才告訴了七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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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百九十七章

    耀祖###

    姜憲知道只要是她交待下去的事,劉冬月沒有不盡心盡力地去辦,也就不再過問。

    晚上李謙回到他們落腳的驛站,雖然笑吟吟的,可她還是感覺到他情緒有些低落。不過她不是那種把人粘得死死的人,覺得若是李謙想跟她說了,自然會跟她說。在他沒有說之前,還是讓他有自己的空間和思索的余地,自己就當不知道好了。

    李謙果然早早地就吹燈睡下了,把她摟在懷里的時候也非常的老實,只親了親她的鬢角,摸了摸她的頭發(fā),就放下帳子睡了。

    這樣又過了幾天,李謙才告訴她:“金海濤一直都懷疑邵瑞和韃子十二盟中的人有勾結(jié),這么多年以來,他們都受到過韃子的攻擊,只有榆林關(guān)沒有。從前都傳說是因為榆林關(guān)兵強馬壯,如今看只怕未必是這么簡單。但金海濤沒有證據(jù),只能提醒我小心一點。”

    重生一世,事情并沒有因此而變得簡單,反而因為她的緣故變得更加不可捉摸。

    但姜憲覺得只有她還和李謙在一起,就沒有什么可怕的。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金海濤也不是那種亂說話的人,你把邵家當敵人看待就是了�!�

    李謙點頭,嘆氣道:“我只是覺得心里不舒服。朝廷有什么地方對不起他的?他就算不為朝廷著想,也要為九邊的黎明百姓著想啊!沒辦法理解他�!�

    “那就別理解好了�!苯獞棽灰詾橐獾卣f著自己的感受,“這世上千千萬萬的人,你總不能指望著大家都喜歡你,大家都和你想到一塊兒去吧?我們做我們應該做的就是了�!�

    李謙拍了拍姜憲的手,不想繼續(xù)討論這個問題,讓姜憲聽了跟著傷心難過。

    他轉(zhuǎn)移了話題:“我剛剛收到我爹的信,爹知道我兼了陜西都司的都指揮使,說這不是太皇太后幫的忙就是鎮(zhèn)國公幫的忙,讓我要好好謝謝兩位老人家,還想讓我們回鄉(xiāng)給祖宗們上炷香。我覺得趕路太急了,沒有空,就回絕了我爹。以我對我爹的了解,他肯定不會死心。我們不去就他,他會來就我們,估計會派人帶了族里人等我們。你不必管這些事,到時候躺在馬車里不起來就行了。”

    這是讓她裝病吧?!

    姜憲失笑,道:“我們不趕時間吧?如果不趕時間,那就回一趟太原好了。公公也是覺得你如今光宗耀祖了,想讓你回去顯擺顯擺罷了。我們做人子女的,能讓老人家高興,也是份孝心。汾陽要是去不了,就去趟太原吧?”

    李謙何嘗不知。但他自從第一眼看見姜憲就開始關(guān)注她,知道她是個頗為冷清的人,加之在宮里長大,見過世面,封爵立后都不稀罕去看熱鬧,何況是這樣的炫耀?這才拒絕李長青的。如今見姜憲能為李長青著想,很是感激,覺得自己不想讓姜憲回京的念頭很是自私。他不禁握住姜憲的手拉到嘴邊親了親,低聲道:“保寧,我也會好好孝順太皇太后和伯父、伯母的。等到明年,你再回京去宮里住些日子。”

    “不用了!”姜憲看見李謙歡喜,她也跟著歡喜,“我知道你想我留在你身邊�!彼嫔⒓t地低聲道,“等過幾年,我再回京去看太皇太后。如今她老人家有田陳氏陪著,肯定會身體強健的�!�

    到時候說不定她有了孩子,帶了重孫子去看望太皇太后,這才是太皇太后最高興的事。

    李謙笑著點頭,輕輕地把姜憲摟在了懷里。

    等過了娘子關(guān),他們沒有和金氏父子分道,而是一起去了太原。

    李長青正琢磨著不知道李謙收到他的信沒有,會不會趁機回一趟太原。然后又想到李謙就這樣白白放棄了到手的奇功,如今既沒有升官也沒能封爵,心里就很是惋惜。結(jié)果突然聽到小廝來報,說李謙和姜憲一起回來了。

    他大喜過望,忙讓小廝開了大門迎接。

    還是柳籬攔住了李長青:“我看大爺未必喜歡這樣的排場,畢竟這里是山西總兵府。”

    李長青這才轉(zhuǎn)過彎來。

    他這個做老子的還活著,就算李謙拜相入閣,他也能壓李謙這個做兒子的一頭,他還在山西,李謙怎么好走大門?

    “那就快開了側(cè)門。”李長青忙吩咐。

    小廝笑著飛奔而去。

    李長青忙讓人叫了李泰和李雪過來,吩咐他們一個立刻去置辦酒宴,一個安排人手把李謙和姜憲的西跨院打掃出來,讓何夫人快點梳裝打扮,帶著李駒迎接兩人回家。

    這段時間何夫人的日子不好過,李長青等同于把她拘在了內(nèi)院,中饋由李雪主持,對外的應酬則稱她身體不適,不宜參加。她幾次和李長青吵了起來,不是她娘家的嫂子何大舅太太過來勸她,就是她那個出了嫁的侄女何瞳娘跑過來勸她,弄得她有火也不好發(fā)。

    聽說李謙和姜憲回來了,李謙立了那么大的功勞,李長青說起李謙來可是滿面春風,她沒有看到都能想象得到李長青有多高興。她心里就像壓了塊大石似的喘不過氣來,妝梳到了一半就發(fā)脾氣丟了木梳,置氣地道:“老爺不是說我身體不好嗎?我去迎什么客,參加什么家宴!你去跟老爺說,我病了,就不去湊這個熱鬧了�!�

    被何夫人吩咐去傳話的小穗嚇得人都傻了,知道何夫人這邊又要出幺蛾子,她一溜煙地跑去找柳籬。

    自從高妙容嫁給了李麟,高妙華出去開了府,高懷玉就借口腿疾不怎么出屋了。李長青不知道是怎么想的,沒有像前世那樣三顧茅廬般的隔三差五地就去探望高伏玉,反而重用起柳籬來。

    柳籬不像高伏玉那樣高冷,府里的仆婦有什么為難事都喜歡請他拿個主意,漸漸地,李長青感覺柳離比高伏玉更擅長庶務。而他不做土匪之后,李謙又能獨當一面了,有事可以和兒子商量,軍師用的少了,寫公文奏折的幕僚反而更重要了。

    柳籬完全可以勝任得了。

    他忙讓小穗去請李駒:“讓三少爺去請夫人。有些話別人不能說,三少爺卻說得�!�

    小穗會意,跑著去請李駒。

    李駒一聽就發(fā)了火。

    他哥多可憐,到了手的軍功還要分給金家、齊家和那些兵部什么事也沒干的侍郎、尚書。別人都說,金家能撿這便宜,是因為他爹在太原,他哥盼著金家能幫襯他爹。他娘不僅不分擔體諒,還在這種日子給他哥搗亂,難怪他爹讓人看著他娘,還把冬至送去了西安。他要是娶了這樣的一個老婆,肯定要休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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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百九十八章

    懂事###

    李駒怒氣沖沖地去找何夫人。

    他是家中的幼子,是何夫人現(xiàn)在能依舊坐在李長青的夫人這個位置上的保障,何夫人把他放在心尖子上捧著,做為女兒的李冬至和李駒相比,不管是從哪方面來說都差遠了。而在李長青的心目中,為了防止禍起蕭墻,他是把李駒當個聽話的閑人教養(yǎng)的,對他也就比李謙寬厚縱容很多。加之李駒的年紀還小,見李謙自己創(chuàng)下了一片家業(yè),英雄了得,除了兄弟之情外,還對李謙有著男孩子的祟拜和欽佩。何夫人這樣給李謙臉色看,讓他憤怒之余更覺得羞慚,因此他對何夫人說起話來也就毫不客氣:“娘,您怎么對外人比對自己人還要好?大嫂堂沒有嫁進來的時候,你有什么都想著她,她做錯了什么甚至不用來和您道歉您就會主動為她著想,幫她開脫,原諒她。為什么大哥不過是回家一趟,爹都說了要好生慶祝了,您卻還要給大哥臉色看。難道真的是后母就是后母,永遠都比不上親生的?生恩永遠都大于養(yǎng)恩不成?”

    這簡直是拿著把刀在往何夫人的心窩子上捅。

    “你,你,你……”何夫人騰地站了起來,指著李駒的手抖個不停,嘴唇發(fā)白,半天都沒有說出一句話來。

    偏偏李駒被慣壞了,半點不知道看人臉色,見何夫人不承認,竟然還繼續(xù)道:“真是頭發(fā)長見識短!您只知道叫我整天跟著先生好好讀書,跟著師傅好好習武,沒事的時候多在爹面前走動走動,和爹說說話,討好爹,不過就是想讓我長大了能跟大哥爭個高低�?赡脒^沒有,大哥比我年長,又娶了郡主為妻,如今又掙下了這么大的一份家業(yè),爹的東西算什么?就算是和我對半分,我就能和大哥一爭高下了?說不定大哥早就沒有把家中的產(chǎn)業(yè)放在眼里了?郡主嫁過來的時候到底有多少陪嫁,您不清楚嗎?您這樣慫恿著我和大哥爭有什么意思?是個腦子清楚點的人都知道這個時候應該好好地巴結(jié)巴結(jié)長子,盼著長子以后能照拂年幼的親生子吧?您倒好,不僅不禮待大哥,還甩臉子給他看。您不會真的覺得您臉很大吧?我看您是和高妙容在一起的時間長了,受她的影響,腦子都不夠使了……”

    “李駒!”何夫人大喊一聲,搖搖欲墜地扶著額頭,仿佛下一息就要暈倒在炕上了似的。

    旁邊的人都驚呼著去扶何夫人。

    李駒卻冷笑著阻止了服侍的人,神色不屑地道:“你們就讓她暈倒算了,這樣若是大嫂來探病,她至少是真病了。免得被人看出來惹人恥笑�!�

    何夫人被氣得跳了起來,狠狠地瞪著李駒:“你是我親生的嗎?”

    “我怎么不是您親生的?我這不是和您一模一樣嗎?”李駒目光冷酷,道,“您的心頭肉不是高妙容嗎?我向著大哥又有什么錯?”

    “你給我滾!”何夫人氣得頭暈,抓起手邊的茶盅就朝著李駒砸了過去。

    李駒畢竟從小習武,靈巧地躲開,嘴里卻沒有停下來:“您也不用被我說中了心思就惱羞成怒,您的那點心思誰不知道?只是礙著您如今還是總兵夫人,不好直說罷了。要不然我大舅母為何每次出了什么事都進府來勸您呢?不過,您可能也不稀罕做什么總兵夫人,也不稀罕子女是不是過得好,能不能嫁娶個好人家,只要別人在您面前使勁地說您喜歡聽的,您就能掩耳盜鈴地把這日子過下去……”

    何夫人大哭一聲,真的被氣暈了過去。

    李駒畢竟年輕還小,頓時嚇得臉色發(fā)白,神色惶恐起來。

    小穗忙給李駒出主意:“把大姑奶奶請過來吧?大姑奶奶主持著家里的中饋呢!”

    李駒連連點頭,趴到床邊想去摸摸母親的手,想到自己剛才因為氣憤說的那些話,又有些難堪地縮了回去,守在何夫人床邊神色陰沉地不知道在想什么。

    李雪來得很快,還帶著家里一個略通醫(yī)理的嬤嬤。

    那嬤嬤忙上前去掐何夫人的人中。

    不一會,何夫人長透了口氣,醒了過來。

    李駒松了口氣,卻神色淡漠地站到了一旁。

    何夫人的眼淚就唰唰唰地落了下來,而且還一面流淚,一面拉著李雪的手說著李駒的不是。

    屋里服侍的人忙避了出去。

    李駒木然地說了一句“我去迎接大哥了”,也走了。

    何夫人就更傷心了。

    李雪聽了半晌終于聽明白了。

    她不由在心里嘆氣,開始勸慰何夫人。

    等李謙和姜憲到家的時候,看到的是笑吟吟滿臉熱情的何夫人。

    兩人還奇怪了一下,畢竟何夫人是有名的不著調(diào),她今天能這樣顧全大局,李謙和姜憲還是很高興的。

    他們上前和家里的人見禮。

    李駒站在旁邊,等到李謙和姜憲見過眾人了,他才有些不自在地上前喊著“大哥”、“大嫂”。

    李謙對自己的這個幼弟還是挺友善的。何況他現(xiàn)在成了親,是已經(jīng)能做父親的人,對他就更包容了。他聞言上前笑著拍了拍李駒的肩膀,道:“我不在家的時候還好有你照顧父親,你要替我和你二哥在父親膝下盡孝才是�!�

    這是承認了李駒的付出,雖然在李駒看來他什么也沒有做,可被自己心目中的英雄這么一說,立刻面紅耳赤,磕磕巴巴起來:“我,我沒有……都是大哥教得好!”

    說別的李謙大約就承受一下了,可若是論起“教導”,他還真沒有教過李駒什么。

    他不由哈哈大笑,對父親道:“幾天不見,小三也知道說客氣話了!”

    大家也都大笑起來。

    李長青更是親昵地攬了幼子肩膀,對幼子道:“臭小子,你要是有什么好那也是我教的吧!”

    李駒訕訕然地笑。

    眾人再次哄堂大笑。

    氣氛前所未有的好!

    姜憲卻眼睛珠子一轉(zhuǎn),悄聲問站在她身邊的謝元希:“怎么沒看見李麟和高氏?”

    謝元希不動聲色地道:“我等會去打聽打聽�!�

    姜憲滿意地點了點頭。

    這些日子和李謙的屬下同行,她和他們更熟悉了,能毫無芥蒂地接受她的指使,說明她不僅被李謙放在心上,也被李謙身邊的人所承認了。

    這比什么主持中饋,當家主母可要強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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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百九十九章

    無法###

    姜憲滿意地在心里微微頷首。等到她收拾停當,準備和李謙出門去祭拜了李家祖先之后再去大廳吃飯的時候,謝元希來了。

    “郡主!”他恭敬地給姜憲行禮,溫聲道,“您和大人回來,老爺沒有通知麟大爺。老爺?shù)囊馑�,今天是家里人小聚,就不通知麟大爺了,明天給大人擺慶功宴,再通知麟大爺也不遲�!�

    也就是說,在李長青的眼里,李麟已經(jīng)是個外人了。

    這樣一來,李家勢必會重用李驥。

    上陣父子兵,打虎親兄弟。相比李麟,姜憲更喜歡李驥。

    “多謝謝先生!”既然謝元希敬重她,她也不會賤用謝元希,姜憲笑道,“謝先生辛苦了,早點回去盥洗,我們等會見�!�

    說的是家宴,可像李長青的心腹幕僚柳籬,李謙的心腹幕僚謝元希,到時候都會參加。

    謝元希笑著客氣了幾句,退了下去。

    李謙走了進來。

    男子比女子的衣飾簡單,他借著廂房那邊的洗漱間已梳洗一番,重新?lián)Q了件衣服。

    見姜憲準備好了,他接過了情客手中的斗篷幫姜憲披在了身上,并溫聲道:“太原的夜晚還太冷,可別大意,小心著了涼�!�

    姜憲笑瞇瞇地望著他,任由他行事。

    李謙不由仔細地打量了她幾眼,見她這些日子雖然連著趕路卻面色依舊紅潤,眉眼精致如畫,神色間還透著幾分難得的溫順,他頓時心中一跳,忍不住俯身在她嘴角親了一下,這才牽了她的手往外走,并且一面走,還一面道:“我剛才看到謝元希了,你讓他去做什么了?”

    他很喜歡姜憲指使他身邊的人幫她辦事。要知道,愿意幫姜憲辦事的人多的是,她能指使自己身邊的人,正說明了對他的信任,也是對他身邊之人能力的肯定,對他用人眼光的肯定,這讓他覺得自己和姜憲更加親密無間。他平時并不過問,今天也不過是怕姜憲甩開他的手——自那晚姜憲告訴他她為什么生氣之后,他還沒有機會好好地和姜憲說說話,不知道姜憲心里是否還怨懟他。

    姜憲也正想著這件事。

    他們會在太原停留兩三天,好讓李長青向他的朋友同僚炫耀一下自己的兒子,也借著這個機會和山西的官吏們走動走動,加深認識,以后有什么事也能互相幫襯一下。

    回到了自己家里,諸事方便,李謙得了這個機會,以他狼崽子似的勁頭,肯定不會忍著的。

    她只盼他能把自己的話聽進去。

    難道男人開了葷就會變得不一樣不成?

    李謙是個毅志力很堅強的人,他應該能控制得住自己才是�。�

    難道李謙也和那些普通人一樣?!

    姜憲想想就覺得有些苦悶,可望著李謙一副興高采烈的樣子,倒也不好掃了他的興,面上笑盈盈地由他牽著,去了大廳。

    他們傍晚才到,此時已夜幕降臨,大廳內(nèi)外點滿了燈,燈火輝煌,遠遠地就能聽到李長青爽朗的笑聲。

    姜憲不由慶幸自己臨時改變了主意,能讓李長青這樣的高興——能逗得長輩們開懷,做小輩的會覺得很驕傲。

    她掙脫了李謙的手。

    走在她前面半步的李謙不解地回頭。

    姜憲抬了抬眉梢,看了看大廳里川流不息的仆婦。

    李謙微微地笑,輕輕撫了撫她的面頰,如尋常夫妻一樣走在姜憲的前面,進了大廳。

    李長青見了,心里就更高興了。

    兒媳婦敬重兒子,以姜憲的身份,說明喜歡自己的兒子。做為父親,還有什么比兒子兒媳婦夫妻和順琴瑟和鳴更讓他歡喜的事?

    李長青忙招呼姜憲:“郡主,來,來這邊坐�!�

    或者是因為特別高興,今天的家宴沒有像平時那樣男一桌女一桌隔著屏風擺放,而是學了漢制,大家席地而坐,每個人面前一個小案,分食而聚。這樣的好處是可以男女同席,又能以尊卑定席位。

    李長青指給姜憲的位置,是他右手邊第二個小案。

    漢制里以右為尊。

    通常最尊貴的位置是右手邊第一個位置,其次就是李長青指給她的位置。

    李謙是長子,自然要坐在第一個位置,而她做為長媳,越過了在場的三子李駒坐在了第二的位置。

    這是李長青對她最大的肯定。

    姜憲行禮,端莊地跪坐在了小案后面。

    姿態(tài)優(yōu)美的如同參加保和殿的大典。

    李長青的眼睛笑得瞇成了一條縫。

    得讓李謙給他多生幾個孫女才行,不然可惜了姜憲這通身的氣派。

    他等李謙一坐下就開始吩咐上菜。

    這讓坐在他左手邊第一個小案后的何夫人臉色有瞬間的僵硬。

    她的小兒子李駒還沒有坐下來呢!

    但不知道李長青是沒有注意到還是壓根就沒有把這個兒子放在心上,他笑著問姜憲:“太皇太后的身子骨可還好?鎮(zhèn)國公和夫人的身子骨可好?這次去京城可吵了他們。我這次偶然的機會得了兩支上好的百年老參,等會讓你大姐拿給你,你讓人帶回去給太皇太后和鎮(zhèn)國公夫妻補補身子�!�

    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娶進來的媳婦就是自己人。自家人去麻煩了別人,自然是要重禮答謝的。

    姜憲知道李長青素來看重自己,恭謹?shù)氐皖^應諾。

    李長青老大寬慰地點了點頭,端起了酒杯,道:“宗權(quán)這次能立下這樣的大功,我雖然教得不錯,可大兒媳婦幫他疏通人脈,謝先生幫他掌管文書,也都有功,我敬大家一杯!”

    “不敢,不敢!”謝元希忙站了起來,舉著酒杯笑,“我只是做了我應該做的,大局還是靠大人審時度勢,才能得勝歸來,還是要感謝大人的英明�!�

    “你也不用夸他,我養(yǎng)的兒子我自己清楚�!崩铋L青喜笑顏開,毫不謙遜地道,“他是個有本事的�?梢粋好漢也要幾個人幫,你們就是他的幫手,這一杯要先敬你們�!�

    他粗俗地夸著李謙,姜憲卻只覺得熱鬧有趣,在旁邊看著他們你一言我一語地敬酒,興致盎然。

    李謙看著姜憲,嘴角的笑意就更深了。

    何夫人卻覺得很是無趣。

    要不是李雪勸她,要為李冬至和李駒打算,一個德言有損的母親不僅會影響女兒的婚事還會影響兒子的前程,她怎么忍得下這口氣坐在這里給李謙倆口子做面子。

    何夫人朝兒子望去。

    李駒卻一個眼角的余光都沒有給她,反而兩眼放亮光地望著李謙,滿滿的全是祟拜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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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百章

    小別###

    何夫人頓時心情低落。

    她不得不承認李雪說的話有道理。

    兒子指責她的時候,不就是說她對高妙容太好了嗎?那也是因為她希望從外人那里得到更多的關(guān)注,讓她知道原來她在外人面前并不像李長青說得那樣一無是處。

    她想到小時候還挺活潑可愛現(xiàn)在在她面前卻越來越沉默的李冬至,家宴一結(jié)束,她立刻叫了小穗過來,問:“前些日子老爺送給我的那幾顆南珠放哪里了?明天把之前給郡主打過首飾的那家銀樓的師傅叫到家里來,這沒兩個月就要過端午節(jié)了,我想給大小姐打?qū)Χh(huán)帶過去。”

    也算是她這個做母親的關(guān)心!

    小穗聞言立刻笑容滿面,連聲應諾,并給何夫人出主意道:“大小姐在西安聽說和康家的兩位小姐關(guān)系很好,常得兩位小姐的陪伴,您看,要不要也給兩位康小姐送點什么東西,給大小姐做做面子?”

    何夫人見了面色微凝,答非所問地道:“我給大小姐送東西,你很高興?”

    小穗不知道自己哪里又觸動了何夫人,忙道:“奴婢是想著大小姐和夫人畢竟是母女,她雖然跟著郡主在西安生活,可心里肯定也惦記著夫人,夫人給大小姐送東西去,大小姐知道夫人也惦記著她,肯定會很高興的……”

    連個丫鬟都能看清楚的事,她這些年來卻一直如同盲人。

    孩子是自己肚子里掉下來的肉,她怎么會不心疼呢?

    何夫人眼睛微紅,對小穗道:“你很好�!鞭D(zhuǎn)身從首飾妝奩里拿出一對金耳環(huán)道,“難得你這樣用心,這個給你拿去戴著玩吧!”

    小穗大吃一驚,隨后又面露喜色地接過了金耳環(huán),恭聲道著謝。

    何夫人身心疲憊,上了床就很快睡著了。

    姜憲卻倍受煎熬。

    李謙倒是答應她不再孟浪,兩人溫柔繾綣地溫存了一次,李謙親自把姜憲抱著放在了灑滿玫瑰花瓣的浴桶里。

    姜憲看了哭笑不得,道:“你就這么喜歡玫瑰花?”

    她身邊的人都知道她的性子,她沐浴時并不拘泥于什么樣的花,而且各花有各花的秉性,各花有各花的好處,情客給她準備淋浴湯的時候,會根據(jù)她的心情灑上不同的花瓣�?勺詮睦钪t第一次見到她沐浴時浴桶里灑的玫瑰花瓣之后,她的花浴就全都變成了玫瑰花,這樣的變化來自于誰,她不動腦筋也能想得出來,而且他還特別喜歡密密地灑上一層,像要用玫瑰花把她給包裹起來似的。

    李謙目光深邃地望著她,眸底有淡淡的星光,像頑強的火種,堅強而又執(zhí)著不愿意熄滅。

    “這樣好看!”他聲音低沉地回答,這讓姜憲不由就想起剛剛兩人親熱的時候他一邊悸動地在她身體里律動,一邊用這樣的聲音嘶啞地喊著她“心肝”,她的心立刻騷動不己。偏偏李謙還拿著帕子一副要給她清洗身子的樣子。

    姜憲忙道:“我自己來就好!你去歇了吧,我馬上就來�!�

    李謙想了想,放下了帕子,手卻伸到了密密麻麻的一層玫瑰花瓣之下,細細撫玩了半天她胸前的豐盈,看著那挺翹白嫩如蜜桃的乳兒在半隱的水面下隨著他的手變化成各種的模樣,聽著姜憲的喘息聲變得急促而驚慌,他這才戀戀不舍地親了親姜憲的嘴角,離開了凈房。

    姜憲半晌才勻過氣來,看了看自己身上并沒有留下什么惹人眼眸的痕跡,這才喊了百結(jié)進來服侍她洗漱。

    可沒有想到的是,她一回到床上,就又被李謙撈進了懷里。

    “保寧,給我抱抱!”李謙把頭埋在了姜憲的脖間,深深地吸了口氣。

    那眷戀的樣子,讓她心中一軟,也就順著心意不僅沒有去阻止,還縱容而又溺愛地把他也抱在了懷里。

    可狼崽子就是狼崽子,安靜不過一盞茶的功夫,李謙又開始蠢蠢欲動。

    姜憲實在受不了了,提醒他:“明天一大早我們可是要去祠堂給老祖宗們上香的�!�

    “我知道,我知道。”李謙喃喃地道,手卻像粘在了姜憲身上似的,片刻也不愿意拿出來。最后居然開始從她的額頭到鼻尖,到臉頰,到脖子的親吻她……不管她怎樣,實實在在地吻遍了她的全身,還在那里美其名曰地道著“保寧,我不干什么,就讓我親一親”……姜憲被親得腰都軟了,只能全身無力的嬌喘,拒絕的話說出來也像是挽留……直到李謙反復地在她大腿根的嫩肉上囁出一個個的紅印子時,姜憲的眼睛已經(jīng)嫵媚的可以滴出水來。

    她忍不住嬌聲地喊著李謙的名字,在李謙順著她的意思親吻她的時候把李謙壓在了身下……

    李謙自然是心滿意足,好一頓飽食。

    姜憲卻不知道如何是好。

    止又止不住,不阻止他吧,自己軟成了一灘水,躺在那里指甲尖都不想動一下。

    而且,她已經(jīng)接二連三地洗了三次澡了,還有一次是在水里,弄得到處都是。

    這樣下去不知道她的皮膚會不會因為時常泡水而變得越來越差�。�

    姜憲心里煩得不得了。

    不知道是煩李謙不聽她的話還是煩自己怎么就沒能忍住。

    她惡向膽邊生,一腳踹在了李謙身上,嘟著嘴道:“你睡外面的大炕上去�!�

    李謙如一只饜足的老虎,知道姜憲有些惱羞成怒,哪里還敢惹她?哪里敢就這樣丟手走開。被踹之后他不僅沒有乖乖地起床,還順勢抓著姜憲的腳踝沿著細白筆直的腿親了上去。

    姜憲又感覺到了一陣腰軟。

    這家伙一定是故意的。

    姜憲又急又氣。

    她要是再隨著他,早上就別想去祠堂上香了。別人若是猜出他們是小別勝新婚,她也就沒辦法做人了。

    可李謙卻像知道她是怎么想的,不過是親了親她就不再鬧騰,反而轉(zhuǎn)身出了屋。

    ※

    親們,給小汐夕的靈獸蛋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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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o~

    ※

    ###1月4日請假###

    抱歉,親們,筆記本出了問題,下午一直在弄這個,最后只能重新?lián)Q了臺電腦寫文,今天的更新要推遲到八點左右。

    ~~~~(>_

    ###第六百零一章

    改時###

    姜憲愕然地望著李謙的背影,難過又委屈。

    她事事順著他,不過是今天做得狠了些,她不愿意,他就能真的丟下她就走,以后難道再遇到這種事的時候自己只能隱忍退讓不成?

    那她喜歡的、愛慕的那個李謙哪里去了?

    早知道這樣,她還不如去做太后,和李謙眉來眼去,免得壞了他在她心目中兩世的情意。

    可她這念頭剛剛閃過,就見李謙親自端了盆熱水進來,衣袖還挽到了手肘,露出健壯的手臂。

    “你……”姜憲知道自己誤會了李謙,有些赧然。

    李謙當然不知道姜憲剛才在想些什么,他以為姜憲這是害羞了。

    他把銅盆放在了旁邊的小杌子上,擰了盆里的帕子幫姜憲敷在了腰上:“我從前在軍中,聽說扭了腰的話這樣敷一敷會很好多。我?guī)湍惴笠环螅憧词遣皇呛靡稽c。若是不行,等會天亮了,我就去給你請個大夫過來瞧瞧�!�

    姜憲的腰白皙纖細,摸在手上沒有一絲的贅肉,如楊柳般細膩堅韌,讓李謙愛不釋手,他也因此愛上了從后面疼愛姜憲。之前一直就掐著她的腰沒有放,又因為變著花樣地折騰著她,她只能嬌吟著扭著腰在那里受著,直到她哭得不能自已,他這才換了個姿勢。可也沒有把手從那腰上放開……她的腰肯定有些不舒服。

    大夫若是問起她為何腰酸背痛的,她怎么

    “不要!”姜憲下意識地就嚷了出來。

    李謙何嘗不知道姜憲臉皮薄,可惜之前走得急,想到京城里什么都有,就沒有帶常大夫。若是常大夫在這里,他怎么會去外面請大夫。

    他是拿定了主意若是姜憲覺得不舒服,就算是姜憲反對,也要給她找個大夫瞧瞧的。但又不愿意惹了姜憲不快,就敷衍她道:“我們先敷一敷�!�

    姜憲覺得那熱熱的帕子敷在自己的腰上很舒服,也就沒有反對。

    等到水微微有些涼了,李謙這才放手,問姜憲:“好點了沒有�!�

    “嗯!”姜憲早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李謙的手卻被熱水燙得通紅。

    看著她這迷迷瞪瞪的模樣,李謙心里軟成了一灘水。

    他愛憐地摸了摸姜憲的頭,覺得心里還是很不滿足,又低頭親了親她的嘴角,這才脫衣上了床,抱著姜憲沉沉睡去。

    結(jié)果第二天,兩人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jīng)日上三竿。

    與之前約好的卯時已經(jīng)過去了很久的時間。

    這樣失禮的事姜憲兩世為人也沒有做過。

    她氣得狠狠蹬了李謙一腳,直呼情客進來服侍她更衣,又責怪情客:“你怎么不早點喊了我們起來�!�

    李謙心里也有點慌張。

    如果是他一個,他什么也不怕,可還有姜憲,他不想聽到有人說姜憲的不是。

    他的表情就有點陰沉,沒有等情客回答已安慰姜憲:“沒事,這件事有我呢!我會跟爹解釋的�!�

    姜憲睜大了眼睛瞪了李謙一眼。

    他不解釋難道還讓她去解釋不成?

    李謙只好做小伏低地上前討好地摸了摸姜憲的頭,低聲道:“放心,不會有事的�!�

    就算找了個合理的借口,卻沒有辦法改變她遲到的結(jié)果。

    這讓姜憲心里悶悶的,表情也有些不悅。

    情客忙道:“郡主,大人,您們沒擔心。一大早老爺就親自過來了,聽說郡主和您還沒有起床,老爺就笑瞇瞇地走了。還交待我們不許把郡主和大人吵醒了,拜祖宗隨時都可以拜,又不是回老家的祠堂。讓郡主和大人睡醒了直接過去就是了�!�

    李家列祖列宗的牌位在汾陽,這邊供的不過是畫像。

    李謙和姜憲面面相覷。李謙還好,臉皮夠厚,一點沒有放在心上,只是覺得這樣一來姜憲不會覺得丟臉了,不禁松了口氣。姜憲的面孔則是到梳妝打扮好了出門的時候都緋紅緋紅的。

    睡懶覺被自己的公公現(xiàn)了還給自己打掩護……她臉再大也會覺得羞赧。

    可這個時候也容不得他們多想。

    去了祠堂,姜憲現(xiàn)李麟和高妙容都到了。

    李麟還是老樣子,高妙容卻已大不相同。

    她穿了件今年春天南邊最流行的青綠漸變色月華裙,扣得嚴嚴實實的對襟綴著赤金累絲滾繡球的扣子,烏黑的青絲梳成了高高的牡丹髻,只插了對赤金填碧色翡翠的簪子,面敷薄粉,黛眉輕掃,眉眼溫柔含笑亭亭玉立地站在李麟的身后,一雙眼睛目不轉(zhuǎn)睛地望著和李麟寒暄的李謙,如同野雞變鳳凰,不過短短的時日已褪去了從前刻在骨子里的拘謹和小心翼翼,變得大方得體,溫和端莊起來。

    姜憲打量了高妙容兩眼。

    高妙容朝著姜憲微微地笑,和氣又不失熱情,客氣又恭敬地笑道:“郡主這一路辛苦了。之前我還一直擔心你在路上受不了,現(xiàn)在看你的氣色挺好的。倒是我白白的擔心了一場。”

    姜憲可沒心情去理會她,點了點頭,簡短地說了一句“多謝”,就拉著李謙給李長青請安去了。

    李長青看見兩人很高興,李謙和姜憲給他行禮的時候,他的目光一會兒落在李謙身上,一會兒落在姜憲身上,好像他們藏了朵花,他一定要找出來似的。

    李謙和姜憲很是不解,兩人交換了一個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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