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30瓶;雁秋
22瓶;長江水不甜、結(jié)婚證、陸陸陸、磕糖先鋒、溟離、清酒染枝、青衣、水波不驚、是啊t呀、米米
20瓶;舊顏色
17瓶;相思賦予誰、言曦
15瓶;啊這
12瓶;瘋子
11瓶;源的后腦勺、商殷、糕點師、典典、百年陳醋泡作業(yè)、樺珊、南柯一夢、月冷塵清、沈念辭、T一一、尼斯湖卷怪、jin、巫山半路驚殘夢、帝國民政局、貓咪、勻辛度、旖楠、你能小賺但我不虧、牧犬羊、沐嵐、舟皿、惠、方長
10瓶;冰羽、庭落
9瓶;檸檬加菠蘿、洛羊、day可可鈴
8瓶;齊樾、一只貓
6瓶;橙梨、樂曦、洛辰緋夜、墨隱、箋、南有喬木、冷冷、米粒、淼、夢駝鈴、默默的莫
5瓶;謙家的小迷妹、姚溫玉、歆雪
4瓶;閑君、芙蓉泣露、日行一善、港黑第一首領(lǐng)吹、嗜甜如命
3瓶;阿云嘎是我的�。。�、撲倒楚晚寧、ΦΦ綰綰、我磕的cp太甜了、慧、唔巖、煙小凝、稚、靜靜的葡萄、長安不再
2瓶;貓、長安洛陽、絕不再碰陰陽師、畫風(fēng)、折枝、皮皮、南卿、落然、化鶴.、本心jw、陌上、最愛甜文、我可會了呢、喃喃、手殘星人、閑人云、晏璇御、云、毀尸滅跡的大魔王、風(fēng)聽-、南音、滑天下之大稽>3、時也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26章
因為直接劃破了大動脈,
賭場工作人員們直接上前,二話不說將人從地上抬了起來。
后續(xù)不知道是送去醫(yī)療艙免費(fèi)醫(yī)治,還是等這個B級自己用五百生存點數(shù)保命,
誰也不清楚,畢竟B級本人已經(jīng)因為失血過多直接昏過去,失去自我決定的機(jī)會。
但不管怎么說,這一手著實震住了整個中心賭池的人。
【我的天,怎么做到的!!這也太帥了吧!】
【媽呀,這個新人是不是搞到了什么特殊道具,額,撲克牌?】
【回樓上,
主系統(tǒng)基本沒設(shè)置過這種攻擊型的道具,
一般都是功能性道具偏多,
就連大名鼎鼎的
級道具血色匕首都只對靈異類存在產(chǎn)生效果,這么兇殘的玩意一看就不是道具吧】
【不是,
那你怎么解釋這副牌能夠把人脖子切開,
你家的撲克牌能做到嗎?】
【額......其實我猜,那就是一張普通的撲克牌。因為你們看背面,花色和擺放在拉斯維加斯賭桌上的撲克牌花色一模一樣】
彈幕一陣沉默。
要是用其他的武器那都算了,好歹還算是兇器。
但這可不是什么武器,甚至根本不被歸于武器的范疇,頂了天也不過說一句玩具而已。
只不過一張平平無奇的撲克牌。
誰會將撲克牌視作武器呢?
可就是剛剛,在眾目睽睽之下,
這張薄薄的撲克牌刺破長空,直接劃破了那個B級練習(xí)生的脖頸,生生切開大動脈,血流如注,
場景可謂震撼至極。
而青年卻安然端坐于賭桌之前,淺粉色的眼瞳飄著微光,神情懶倦。
所有人的視線都不禁落到他那修長,骨節(jié)分明,宛若素白玉瓷的漂亮雙手上。
誰想得到,就是這雙手扔出的撲克牌,竟然能夠殺人于毫厘之間?
意識到這一點的人無不背后發(fā)涼,看過來的眼神總算是帶上了些畏懼。
因為帶著新人的前提,又因為兩個懸殊過大的評級,大出風(fēng)頭的宗九招致到了很多莫名其妙的敵意和惡意,想著看他摔下來的人不計其數(shù)。
但無限循環(huán)一向敬畏強(qiáng)者。只有強(qiáng)者才配得到尊重。
不遠(yuǎn)處的中央賭桌上,驅(qū)魔人嘖嘖兩聲:“這個新人應(yīng)該是給自己的手進(jìn)行局部強(qiáng)化了吧,看這力道,不僅強(qiáng)化了,還是個練家子�!�
以他們的眼里自然不可能看不出來,剛剛那幕和撲克牌的關(guān)系不大,反倒對手腕的要求程度相當(dāng)之高。
理論上來說,只要找準(zhǔn)角度和力道,即便是薄薄的紙張也能化為致命利器,在瞬間之內(nèi)取人性命。無限循環(huán)里也不是沒有走手部強(qiáng)化這條路子的練習(xí)生,還是個A級,詛咒小隊的核心成員之一,特殊能力是用扎巫毒娃娃的方式來探測怨力或附加攻擊。
“應(yīng)當(dāng)是把手強(qiáng)化到了高級,距離頂級還差了點火候。不過說起來,他哪來那么多生存點數(shù)?這是向主系統(tǒng)賒賬了?”
“哈?開什么玩笑,主系統(tǒng)要是能開放這項業(yè)務(wù),我還至于在這里摳腳?他那個多半是時間限制的強(qiáng)化。不過,我倒更加好奇他那多出來的兩萬籌碼是怎么回事,眾所周知,嫩個憑空加兩萬籌碼的只有
級道具�!�
no.6說完一大通,把手上的牌往桌上一扔:“拜拜。沒勁,不玩了,算不過你們。”
中央賭桌的賭局簡直毫無懸念。諸葛暗這個家伙一旦認(rèn)真起來,在場的七個
級沒一個能玩得過他。倒霉的是,他今天看起來興致還真不錯的樣子。
他們剛剛試水玩了幾把,除了有兩次諸葛暗實在因為手氣不行早早棄牌之外,他們一籌碼都沒能從這鐵公雞身上掏出來。
十個
級并沒有全部到齊。
no.1那位大人常年神出鬼沒,在第二次評級的時候露了個臉又不見了。no.2的梵卓和no.3的諸葛暗倒是在,其他還有兩個
級,心里清楚過來賭牌是給諸葛暗送菜,一早過來溜達(dá)一圈就走了,估計去了A級區(qū)域試試手氣。
不過能在主系統(tǒng)那里拿到
級判定的都不是什么簡單角色。
他們這群人光是特殊道具可能都裝了有一背包,除了特殊道具以外,還有不少能夠在前臺交換的稀罕材料,更別說其中幾個大勢力頭領(lǐng),十幾萬籌碼對他們來說隨隨便便眨眼而已,當(dāng)場輸了五萬也能面不改色心不跳。
跟那些還需要靠出賣自己生命換來五千籌碼的底層練習(xí)生相比,真可謂旱的旱死,澇的澇死。
賭桌周圍的人紛紛離場,諸葛暗也把手里的牌面鋪開,拿起桌上的卡片起身。
“嚯,老鬼,他終于走了。”
驅(qū)魔人推了推身邊的黑衣阿贊,“不如我們開一把?”
黑衣阿贊擰眉,看了眼諸葛暗揚(yáng)長而去的背影。
“行,那我們找個A級空桌solo,多人沒意思。”
####
另一旁,宗九老神在在地入座。
荷官在凍結(jié)了每個人卡里的籌碼之后,慣例開始了洗牌。
這張賭桌上玩的是得州撲克。
得州撲克游戲人數(shù)一般在二到十人左右。
盲注后荷官會給每個人發(fā)兩張底牌,然后開始第一輪加注。
加注完再依次開出五張公共牌,期間還會進(jìn)行兩輪加注。五輪公共牌開完后,由玩家手中的兩張牌和任意三張公共牌組成五張牌,湊成最大的一副牌,再和其他玩家比大小。
雖然這個賭場名字叫拉斯維加斯,但它畢竟不是真正現(xiàn)實世界的拉斯維加斯賭場。里面有很多規(guī)則都和宗九前世在現(xiàn)實玩過的撲克有些出入。例如荷官負(fù)責(zé)監(jiān)督,或者例如下注的方式因為賭桌籌碼的限制而產(chǎn)生的更改。
但總體來說,玩牌的方式?jīng)]有變,而且依舊可以憑本事玩花樣,那就沒事了。
賭桌上下注最高的是那個白人安東尼,直接把原本一萬籌碼的賭桌加到了兩萬。即一萬底注,一萬加注。
宗九一看他的外貌,就知道這人估計和原文第一個副本的文森特是同一個種族。
文森特在精神病院那個副本里簡直只存活在人們的口里,只聞其名不見其人,連一面都沒見著。
宗九估摸著文森特應(yīng)該是開頭的時候太過自負(fù),直接深入負(fù)二樓,結(jié)果因為單獨(dú)行動被扔到了異空間,后來被那個游蕩在異空間的無解型靈異存在給拿來祭刀了,這才杳無音信。
在原文描述里,文森特是no.2梵卓的左膀右臂之一,也是夜族組織的一位半血族。
被恐怖副本里等級越高的吸血鬼npc初擁,轉(zhuǎn)化的半血族血統(tǒng)也就越純正,身上屬于吸血鬼的特征越矚目。據(jù)說那位由血族親王親自轉(zhuǎn)化的梵卓,瞳孔已經(jīng)徹底化為血一樣的暗紅。
而坐在他對面的安東尼,綠色的瞳孔里很明顯的夾雜了紅色,皮膚也蒼白到像毫無生機(jī)的蠟,病態(tài)無比,看起來就是個標(biāo)準(zhǔn)的半血族。
如果宗九沒看錯的話,之前就是安東尼示意那個B級出言挑釁自己的。
奇了怪了,他又沒和他們這群半血族有什么利益沖突,這么突然的試探,著實讓人有點生疑。
就在宗九兀自沉思的時候,荷官的牌終于順時針發(fā)到了他的面前。
白發(fā)青年彎了彎嘴角,手指虛掩著貼在桌面,輕輕蓋住牌面的一角,作勢掀起來看自己的底牌。
這個動作十分普遍,幾乎所有玩家在發(fā)了兩張底牌后的第一個動作都是用手掩住底牌,朝著自己的位置掀起一角,方便看清牌面,也方便不讓這張人數(shù)密集賭桌上的其他人看到自己的底牌。
在眾多賭場游戲里,得州撲克是十分正規(guī)的一種。它簡單易學(xué),十分鐘內(nèi)就能上手,不僅僅在世界范圍內(nèi)名氣極大,還有專門正規(guī)的賽事,不少以賭王為題材的電影里,它都是絕對的主角。
很多情況下,得州撲克并不完全靠運(yùn)氣。
事實上,只要摸透了規(guī)則,勤加鍛煉,完全可以通過對手每小輪下注時的趨勢,甚至是對手臉色情緒的變化,得到更多的信息,最后用計算概率推斷出對方底牌花色的組合,選擇是跟注還是就此放棄。也正是因為如此,一般國際德州賽場上的選手,個個在開牌前都是一張撲克死魚臉,絕對不會讓自己的表情泄露出更多的情緒。
然而這些對宗九來說都沒有用。
就在荷官繼續(xù)為他下面那個人發(fā)牌的時候,他就把自己的起手牌換成了一對對子。
對子開局的概率僅僅只占到百分之零點四五。除非這張賭桌上出現(xiàn)運(yùn)氣爆表的幸運(yùn)兒,不然宗九都不需要再換牌都能穩(wěn)贏。
值得一提的是,在他換牌的時候,荷官似乎往他這邊掃了一眼。
資深荷官和剛才低級賭桌上的荷官自然不是一個等級,勘破千術(shù)的概率呈直線上升。
既然荷官看過來了,宗九也不避諱,反而舒展四肢,任由荷官打量。
彈幕見此一幕,議論紛紛。
【說起來,這種賭桌上應(yīng)該不會有人出千吧】
【不知道,反正要是被荷官抓到,冷凍金得翻三倍扣,這個成本也不是一般人能玩得起的,我剛剛看B級桌那邊抓了個出千的,直接扣了九千的籌碼,這個桌要是作弊,那可得扣六萬】
【乖乖,六萬,這應(yīng)該也沒誰會想不開挑戰(zhàn)一下千術(shù)吧】
正如宗九所想,這個A級賭桌的荷官還沒那個眼力勁看出一位魔術(shù)大師換牌的痕跡。
她的視線在白發(fā)青年周身打了個轉(zhuǎn),旋即禮貌地收了回去。
話雖如此,但這個荷官倒也還算敏銳。
想必更高一級的不限注賭桌上,在全拉斯維加斯只有一個的紅衣荷官面前出千會更為棘手。
宗九百無聊賴地敲擊著賭桌桌面,等待著其他人加注。
他喜歡有挑戰(zhàn)性的事情,越有難度越喜歡。
要是這一整個賭場都輕輕松松被他干翻,那多沒意思啊。有壓力才有動力嘛。
正在此時,第一輪加注結(jié)束。荷官開出了三張公共牌。
紅桃五,方塊七,梅花五。
“加注�!�
安東尼冷冷地扔出一疊籌碼。
看來這個半血族的底牌還不錯,不然加籌碼不會加的這么痛快。
宗九看了眼公共牌,手一抖,佯裝拿起自己手邊的卡片,實際上以肉眼難以捕捉的速度把自己一副底牌換成了黑桃五和紅心五。
黑桃五,紅心五,紅桃五,梅花五。這四張牌可以組成四條,即四張不同花色同數(shù)字的牌。
除非這張賭桌上出現(xiàn)同花順,不然宗九都是穩(wěn)贏。
當(dāng)然了,出現(xiàn)同花順也是要看條件的。公共牌五張里沒有出現(xiàn)能夠湊順子的三張牌,玩家即便手里抓著兩張底牌也沒用,因為兩張底牌沒法組成同花順。換而言之,想要出現(xiàn)同花順的概率難如登天,就算真的有能夠出現(xiàn)的概率,宗九也不過就動動手指,再換一次牌的區(qū)別。
現(xiàn)在,他的目的只有一個。
得州撲克有個規(guī)矩,任何時候,只要玩家覺得自己手里的牌不好,都可以選擇棄牌。
棄牌的話就可以及時止損,只需要留下前注就可以抽身離開。而A級賭桌的前注統(tǒng)一只按三千來算。
換句話說,如果這張賭桌上其他五個人全部棄牌,那宗九只能拿回自己的兩萬,再外加一萬五的籌碼,相當(dāng)于沒賺也沒賠。
所以現(xiàn)在在確保自己穩(wěn)贏前提下宗九需要做的就是欺騙這些人,給這些人足夠的自信,讓他們不斷加注,拋出更多的籌碼來。
然后,他就可以愉快的割韭菜了!
周圍圍過來觀看的練習(xí)生越來越多,在中央賭桌暫時沒有進(jìn)行開賭的情況下,大家都把視線投注到了這里。
“這個C級新人真囂張,剛剛據(jù)說還傷了一個B級......”
“賭場里不是不允許故意傷人嗎?”
“是啊,所以主系統(tǒng)扣了他一萬籌碼,但人家不知道從哪里又弄來了兩萬籌碼�?弁陝偤眠能再打一局�!�
“兩萬籌碼?這還真是奇怪啊,難道是
級特殊道具?”
“怎么可能,他一個新人,哪來的
級。主系統(tǒng)那邊拿珍惜材料也能換不少,搞不好是搞到什么好東西,誰知道呢。”
外面觀眾的討論聲無法傳達(dá)到里面,賭桌內(nèi)部一片靜寂。
賭桌上的其他人全部都在不動聲色地觀察其他人的臉色,想要看出些端倪來。
正在這時,宗九忽然朝后揮了揮手。身穿燕尾服的侍者立馬上前一步,恭恭敬敬地垂首。
所有人都將視線集中在了他的身上。
白發(fā)青年同侍者低語一句,侍者臉上露出驚訝的神情。
“當(dāng)然,我們當(dāng)然會滿足您的要求,先生�!�
然后他們就看著侍者一路小跑到前臺,又氣喘吁吁地跑回來,將手里那本小冊子遞給了青年。
“那是什么東西?”
賭桌上立馬就有人嚷嚷開了,“公然出千?”
【哈?這么明目張膽?】
【就算是出千,也不至于還能聯(lián)合AI侍者吧】
【還在眾目睽睽之下,那也太傻了,當(dāng)其他人是傻子呢】
別說是賭桌上的人了,直播間和圍在場外的觀眾都一樣。
他們一致盯著宗九手上那本深綠色封皮的小書猛看,眼神充滿狐疑。
“啊,你們是在說這個嗎?”
宗九佯裝成一幅剛剛注意到大家眼神的模樣,單手捏著書脊,在空中揮了揮。
“這個啊......”
白發(fā)青年抿了抿唇,露出一個不好意思的笑來,和剛剛那個談笑風(fēng)生間差點一牌將人脖子劃斷的兇神簡直判若兩人。
“這還是我第一次接觸得州撲克,不太清楚規(guī)則,只好臨時抱抱佛腳。”
說著,他還揚(yáng)了揚(yáng)手中那本《得州撲克入門指南》。
圍觀眾人:“???”
他們一個個臉上的問號簡直突破天際。
裝!你就裝!
安東尼臉色陰沉,“你是在耍我們嗎,不會玩難道不知道滾回去玩泥巴?”
宗九一臉無辜,“我剛剛不小心看錯了告示牌,還以為你們在玩二十一點呢。二十一點我可是高手�!�
賭桌上的練習(xí)生各懷心思,誰也沒信。
他們也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信宗九什么沒看清告示牌的鬼話。
這可是兩萬籌碼呢!兩萬!輸了可是相當(dāng)于丟命的。
有人嗤笑一聲,“牌都已經(jīng)開好了,反正底牌和公共牌都是固定的,你也跑不了。既然玩都玩了,不如玩把大的,All
in吧�!�
All
in,全下。意思是將自己所有籌碼加注到賭桌上。
“行啊�!�
宗九爽快地答應(yīng),把自己面前的紫金卡往前一推,“我也只剩一千多了,趕緊打完這把,我要去開隔壁二十一點開局,別耽誤我的時間�!�
難道這家伙的底牌不錯?所以才這么自信?
雖說賭桌上的人不信歸不信,但不得不說,白發(fā)青年如今的表現(xiàn)極具迷惑性,極大程度上影響了他們的判斷,攪得風(fēng)云詭譎起來。
正在這時,荷官又開出來了一張底牌。
梅花九。
安東尼瞇了瞇眼。
他回憶起自己一張黑桃七和紅心九的底牌,心下已然十拿九穩(wěn)。
現(xiàn)在開出的四張底牌里,他的兩張底牌剛好能和公共牌湊出兩個對子來。
開出這個牌,除非有人開出更特殊的牌型,不然他都照贏不誤。因為說實話,想要湊出比他這個牌型更高的概率,大概還不到百分之一。
既然新人直接選擇All
in,倒是給了安東尼機(jī)會,他不如順?biāo)浦�,激將一下其他人�?br />
“呵,裝瘋賣傻。”安東尼冷笑,繼而話題一轉(zhuǎn)。
“既然新人都All
in了,我們老人也不能輸了面子才是�!�
他如鷹隼般的視線緊緊盯著對面的白發(fā)青年,將手里的卡扔了出去。
又一個All
in!
圍觀者無不為之瞠目結(jié)舌。
有安東尼這個老人帶頭,賭桌上另外幾個A級也頓覺自己不能失了面子,一時間,“All
in”的叫聲此起彼伏。只有兩個老人皺眉看了自己的牌許久,最后還是招手,朝荷官表示棄牌退出游戲。
賭桌上剩下四個人,無一例外的選擇了All
in。
安東尼沉聲,“直接開牌吧。”
既然事已成定局,他也緩緩露出一個勢在必得的笑容來。
四個人,除去他的兩萬以外,其他三個人在獎池里還投注了六萬,再加上棄牌的兩人底注還有六千。
如果他獲勝,最少都能拿到近九萬籌碼的大獎,那真是做夢都得笑醒。
荷官聞言,示意玩家翻開底牌。
宗九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將自己的底牌緩緩?fù)瞥觥?br />
人群中傳來此起彼伏的倒抽冷氣聲。
四條!僅次于同花順之下的四條!
他注視著安東尼鐵青的臉色,彎了彎嘴角。
“多謝多謝,前輩盛情難卻,在下卻之不恭,只好笑納了。”
作者有話要說: 因為是建立在無限流基礎(chǔ)上的賭場,所以文里得州撲克的規(guī)則我有進(jìn)行改動。
具體改了哪里我就不說了,因為我不可能教你們?nèi)ベ哇!_(:з」∠)_
感謝在2020-11-19
19:50:58~2020-11-20
06:23:2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九月清晨、蘇瑪麗
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南音
5個;彖安
4個;女鬼和褶子精好配哦
2個;ilovekun、喵吉、瘋?cè)饺�、跳跳、蕭筱筱瀟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愛好修仙
94瓶;一定要早睡
80瓶;歲遲歡
70瓶;羊咩咩
50瓶;大端:)
30瓶;耶穌的神教
27瓶;Flos、十木目子、西伯利亞的明眸、布偶ii、sephiroth、紫苑
20瓶;薔薇之語
19瓶;鶴丸國永、無名君
15瓶;kmyhrs
11瓶;alvin、n次方、折恕、北澈、花花愛畫畫、木易木、熊雪秋、浮云吹作雪、文文、ares、我終于拿到保送了!^、青柑、titans上啊
10瓶;秦艽
9瓶;baw
6瓶;糊涂蛋、夜半來、西瓜の水蜜桃、大韶小勺、言曦、某win、NILINI、笙榮、沐紫幽
5瓶;媛媛愛狗、想要大大的持久大粗長、唔巖
3瓶;喵啊、親親、一只貓、最愛甜文
2瓶;半城煙雨半城秋、日行一善、紅發(fā)啊啊啊、秋也今天被刀了嗎、玖、貓、神的小雛菊、勿螢?zāi)�、羽書白、一個小可愛(.)、時酉、生而為人、一只…、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27章
金色大廳下的水晶吊燈依然散發(fā)著奪目光芒。
圍觀群眾無不瞠目結(jié)舌。
【臥槽......等等,
怎么就四條了?】
【我的媽,牛逼啊,第一輪就四條,
這可能就是上天眷顧的幸運(yùn)鵝吧】
【安東尼開了兩個對子都沒能贏?這概率也是沒誰了】
【只有我一個人感覺這個白頭發(fā)新人是故意在下套嗎,不然前面安東尼也不至于直接all
in了】
【其實我只是單純覺得安東尼牌好,所以他才選擇all
in而已。這是德州又不是過家家,心理戰(zhàn)本來就是很重要的一部分,失之毫厘謬以千里,這個道理他會不懂?既然輸牌了就要承擔(dān)風(fēng)險】
安東尼怎么可能不懂。
他面色鐵青,臉色難看到簡直要和賭桌上鋪著的深綠色桌布等同。
安東尼無論如何也想不通,明明僅僅是百分之一的概率的特殊牌型,
都能被他給撞到?
難道還真就有這么巧?
“荷官,
我要申請查牌�!彼浪赖囟⒅鴮γ娴陌装l(fā)青年。
得州撲克一共使用五十二張撲克牌進(jìn)賭。如果把每個玩家手上的牌全部搜集在一起,
逐一清查的話,很容易就能查出是不是有人使用了換牌等作弊手法。
身穿深紅色外套的荷官搖了搖頭,
禮貌地舉起一只手,
直截了當(dāng)?shù)鼐芙^了安東尼請求查牌的提議。
“抱歉,這位先生,拉斯維加斯不接受這種檢驗方法。”
安東尼拔高了聲線:“那就是說你們允許出老千了?”
荷官職業(yè)笑容甜美:“拉斯維加斯尊重強(qiáng)者。如果玩家有本事使用千術(shù)且不被工作人員發(fā)覺的話,這都是在規(guī)則允許之內(nèi)的事�!�
圍觀群眾一片嘩然。
的確如此,他們之前在觀看其他賭桌游戲的時候也不是沒抓出過出千的,每一個懲罰都極重不說,還要倒扣籌碼,
甚至?xí)簳r關(guān)閉幾個小時的賭桌權(quán)限,人人自危。
但荷官這一襲話卻是直接將他們點醒。
是啊,只有被抓出來的出千者才會被懲罰,那沒被抓出來的呢?也不見得主系統(tǒng)親自下場抓千術(shù)��?
“我靠,
這樣也行,那豈不是人人都可以出千了?”
“出千可以,那你也得要有本事不被抓啊。”
“也不知道這個白頭發(fā)的C級出了沒有,這都是A級賭桌了,荷官肯定差不到哪里去,搞不好人家還真就是運(yùn)氣好呢?”
“就是,九萬籌碼呢!我要是有這個運(yùn)氣,我做夢都笑醒了。哈哈哈哈說起來真好笑啊,剛剛安東尼還一副穩(wěn)操勝券的模樣,結(jié)果怎么著,啪!臉疼啊�!�
在一旁圍觀的群眾七嘴八舌地討論,期間還夾雜著毫不留情的笑聲。
安東尼臉色青紅相交。
他的性格本來就暴躁,可謂是一點就炸的典型,現(xiàn)在懷疑自己被耍后更是怒火中燒。
白人把手上的紫金卡狠狠一扔,徑直從賭桌邊站起,大跨步走到對面人的面前。
白發(fā)青年笑瞇瞇地看著他,淺粉色的眼睛彎成了一條漂亮的月牙,看著就令人火大。
安東尼手背爆出青筋,指甲尖端染上深沉而不詳?shù)暮谏?br />
不知道為什么,他總有一種預(yù)感,面前這個白發(fā)青年絕對動用了某種不為人知的手段。
而他,安東尼,則在大庭廣眾之下踩進(jìn)這個圈套,顏面盡失,像驢一樣狠狠被耍,
“你這個該死的騙子......”
棕發(fā)碧眸的男人上前一步,胸口燃燒著被愚弄的怒火,就像一把抓起面前人的衣襟。
宗九察覺他的動作,敏銳地提前后退一步,指尖驟然出現(xiàn)一張撲克牌,嘴角的弧度變得玩味起來。
“這是什么意思,難不成閣下是輸不起?”
“原來夜族的二把手是個連賭博都輸不起的人物啊�!�
這下,旁邊的人竊竊私語越來越大。
“想用輿論逼我就范?”
安東尼冷笑,“那你可就大錯特錯了。我不在乎輸贏,但你既然敢愚弄我,就要付出愚弄的代價�!�
坐在沙發(fā)上的A級一扶額:“安東尼開始了�!�
另一個B級顯然心有余辜,“他這種一根筋的奉行野獸直覺的家伙,從來就是不服就干,半點道理都不講,真不愧是野蠻人�!�
安東尼的外號就叫野蠻人。這家伙要是脾氣上來了可不會管講不講道理,只要他覺得有問題,那就是直接拳頭伺候,又急又暴,絕不會在乎別人的看法。
談判崩裂,那就只能動手了。
高處忽然傳來一道冷酷的聲音。
“安東尼,退下。”
這道聲音堅硬威嚴(yán),十分直接地讓人聯(lián)想到戰(zhàn)場上殺伐果決的將軍,或是某種包含著鐵血?dú)庀⒌恼茩?quán)者,手段狠辣,絕不允許其他人的忤逆。
身穿黑金色軍裝的男人緩緩從中央賭池上走下,胸口no.2的赤色標(biāo)識刺目無比。老銀打造的方尖釘伴隨程亮的軍靴發(fā)出“篤,篤,篤”的聲響,伴隨著垂在腰間的軍刀微晃,有節(jié)奏般敲擊在眾人的心頭。
他皮膚蒼白,面容深邃而冷峭,灰發(fā)利落,暗紅色的眼眸倨傲銳利。每走一步,身上的濃郁陰鷙仿佛都要席卷而出,極具壓迫感。
聽到這個聲音,白人吸血鬼脊背僵硬,瞳孔驟縮,直接半跪在地。
“殿下�!�
安東尼的跪下讓全場靜默幾分。
以前在無限循環(huán)的時候,小隊和小隊之間彼此無法見面,更沒有主系統(tǒng)直播這樣優(yōu)越的信息傳播方式。所以對于夜族這個屹立于所有求生者頂端的組織,大家都是耳聞居多。
除了他們組織核心成員全是半吸血鬼之外的消息以外,最被人津津樂道的就是夜族組織內(nèi)部森嚴(yán)可怕的等級制度。
無限循環(huán)里的求生者們掙扎在生與死的邊緣。越是到這種生死相關(guān)的境地,人類之間反而更能自行演化出等級差距來。
除去那些為了活下來什么都可以做的求生者外,各種為了活命而進(jìn)行的骯臟交易或手段一樣數(shù)不勝數(shù)。但即便如此,想要在無限循環(huán)里擁有夜族這種低等級對高等級臣服的姿態(tài)還是少見至極,僅此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