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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汪明清了清嗓子,說道:“陸先生您好,我是剛才那個送戒指的。剛才有些事項忘記跟您商量了,您現(xiàn)在方便說話嗎?”

    那邊笑了下,似乎是走動到了別處,隔了幾秒陸永豐懶洋洋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來:“小崽子,又怎么了?”

    汪明愁苦道:“我的親老板哎,我的腿還沒好全呢,實在是走不動了,你這個地方也太偏遠了吧。”

    “這位置保密性好,小龐是明星,要謹慎點的嘛�!标懹镭S說道,“你給我發(fā)個定位,我讓我助理來接你,行了吧?”

    汪明嘿嘿笑道:“老板你真好�!�

    “哼,”陸永豐佯怒道,“你倒不太好,怎么還找上這兒來了?我剛泡上的人,差點就被你壞了大事,你爭風吃醋也得按著分寸來啊。”

    “乖乖,我哪有那個膽子爭您的寵啊,”汪明連忙說道,“你的助理把門卡給我,跟我說這里是你安排我住的房子,他可能是忙壞了一時糊涂弄錯了吧。”

    他的語氣很天真無邪白蓮花,心里卻裝著一個妖艷賤貨。宋奇先是把他的工資折半,再是說假的地址陷害他,他沒理由什么也不做就認栽的。他汪明就是這么小肚雞腸,怎么地!

    但是汪明低估陸永豐這個老板的昏庸程度,自己的手下犯了這么些錯他竟然也不惱,只是一副“我就知道”的無奈語氣對汪明說:“我有空教訓他,這小子最近真是欠削�!�

    乖乖,汪明現(xiàn)在開始懷疑,這宋奇要么就是陸永豐的某個遠房親戚,要么就和陸永豐有某種py交易……

    不過很快他就發(fā)現(xiàn)自己猜錯了。

    汪明在路邊等了好久,才等到了宋奇來接自己的車。他明明故意干了件愚蠢的事來陷害汪明,但完全沒有絲毫異樣的神色,氣定神閑地招呼汪明上車。

    “你也別怪我,”

    宋奇毫無愧色地替自己辯解,“我為難你對我有什么好處,我只是聽命令行事罷了�!�

    汪明歪了歪頭,等他繼續(xù)說下去。

    但宋奇無意多說,只是沉默地開車。汪明見他壓根沒往城區(qū)開,忍不住問道:“我們現(xiàn)在去哪?”

    “宴姐要見你�!�

    “啊?宴姐是誰?”

    宴姐全名文宴揚,是陸永豐的情人,更是當今娛樂圈地位舉足輕重的女影星,她17歲被星探發(fā)掘,出道之作便獲了最佳新人獎;22歲從大學畢業(yè)那一年,更一舉拿下影后,風頭一時無兩。這位年輕的影后從此開啟了順風順水的星途,一直紅到了現(xiàn)在29歲。她在陸永豐身邊已經(jīng)6年了,是陸永豐的情人里面呆得最久、名氣最大的人,因此慢慢便獲得了大情人的地位,負責管理陸永豐的情人們。

    原本這有點越俎代庖了,但陸永豐恰好是個不愛管事的,有人幫忙,他正樂得輕松自在,于是文宴揚便慢慢有了些“正宮”的想法,常常背著陸永豐教訓一些有威脅的小情人。

    汪明被宋奇告了一狀后,成功地吸引了文宴揚的注意;而陸永豐最近的新歡龐駿又看似來勢洶洶,于是文宴揚便授意宋奇把龐駿的地址告訴汪明,打算來一招“一石二鳥”,既整了汪明一下,又順便打探一下龐駿那邊的情況。

    宋奇知道這次文宴揚找汪明,肯定是為了威懾一下以圖收為己用,他上次因汪明而被陸永豐罵了一頓,于是便幸災樂禍地等著文宴揚為難一下汪明。

    汪明云里霧里地被宋奇載到了一個酒店,宋奇一邊帶他到文宴揚的休息室,一邊說道:“宴姐現(xiàn)在在里面拍戲,是抽空見你的,她拍戲的時候脾氣不太好,你好自為之吧�!�

    汪明莫名有種新入宮的秀女給皇貴妃請安的感覺,內(nèi)心天雷滾滾。

    汪明被領到休息室,文宴揚剛拍完一場戲,還穿著戲里那身繁復華美的宮袍,頭上的鳳釵步搖錯彩鏤金,上揚的眼角旁還貼著花黃,顯得她那張大氣明媚的臉充滿著艷壓群芳的矜貴氣勢。

    ……沒想到這姐姐還真的在演皇貴妃。

    不過連汪明也忍不住感嘆,陸永豐這逼真他媽有艷福啊,這姐姐這副盛氣凌人的模樣真是美艷不可方物,在她面前他簡直就像一個小家子氣的公公……

    汪明還在那兒發(fā)花癡,絲毫沒注意到文宴揚那邊已經(jīng)有些怒色了,宋奇幸災樂禍地想,這小mb竟然直直地看著文宴揚不說話,八成是嚇蒙了,估計得借故發(fā)火,好好地“教”一下他做人。

    果然,文宴揚語氣不善地開口道:“你是啞巴么,怎么這么沒家教,見了人也不曉得問個好?”

    汪明還不開口說話,文宴揚以為這mb跟自己犟起來了,正準備給他點顏色看看,沒想到汪明突然抬手甩了自己一巴掌。

    在場的人都愣住了,文宴揚正猜度著這小娘炮在搞什么陰謀,汪明就興奮得渾身發(fā)抖,幾乎破音地喊道:“我的天啊,我是不是在做夢!我見到了真的女王大人,��!啊啊啊�。 �

    文宴揚:?

    宋奇:??

    文宴揚的刻薄臉差點掛不住,她惡狠狠道:“你在這兒跟我裝什么瘋賣什么傻?”

    汪明臉都紅了,哆嗦著道:“我是您的影迷,我是海鹽,純海鹽。您……您能給我簽個名嗎?”

    文宴揚:“……”

    文宴揚的粉絲就叫海鹽,海鹽們平時就喊她女王大人,這……文宴揚愣了愣,反倒是她的助理開口試圖找茬道:“你說是就是了?我問你,宴姐的生日是什么時候?”

    “7月22號,瘦西湖上艷陽高照,這是女王在剛出道的時候參加訪談的時候說的,后來女王在九年前經(jīng)歷了被黑子扒老家地址之后,就很少在訪談上說這些私事了�!蓖裘魈咸喜唤^地說了一堆,臉上露出對黑子們的憤慨神情。

    “宴姐第一部

    的古裝戲叫什么?”

    宋奇有些惋惜,文宴揚17歲被星探挖掘拍戲,拿最佳新人獎的那部就是古裝戲,叫《生查子》,這題太簡單了。

    汪明的答案卻令人出乎意料:“是《貍貓換太子》,當時劇組用了副導演一歲大的侄女拍攝了換嬰的戲份,那個可愛的小嬰兒就是我家女王大人。真是與演藝事業(yè)冥冥中存在著某種緣分啊�!�

    助理不依不饒:“宴姐不喜歡吃的食物是什么?”

    “牛奶,海鮮,因為宴姐乳糖不耐而且對海鮮過敏,之前宴姐因為誤食海鮮皮膚起疹子,延誤了拍戲,我們海鹽可心疼了�!�

    “宴姐的腰受過傷,是哪部戲弄的?”

    “是女王大三的時候參演舞臺劇的時候,那個舞臺劇叫《舞女》�!�

    助理又一連問了幾個問題,汪明都不假思索地答對了,她無助地和文宴揚對視一眼,看見了對方眼中同樣的不知所措。

    文宴揚正準備好好在汪明面前立一下威的,但是……她的假想情敵竟然是自己的鐵桿迷弟,她該怎么辦,在線等挺急的。

    文宴揚的助理感嘆道:“這怎么也能碰上粉絲……”

    “不巧不巧,我家女王大人又好看又有魅力,演什么是什么,你在街上隨便拉個人,十個也有六七個得是粉絲吧,我只是那卑微的十分之七里的小小一員�!蓖裘髡\懇地說道。

    濃妝艷抹之下,汪明的眼睛依舊很明亮,吹著彩虹屁的時候整個人都在發(fā)光,文宴揚被他夸得臉都有點紅了。她假模假式地咳了兩聲,臉上還擺著款,但語氣不自覺地緩和了許多:“既然你喜歡我,以后就乖乖聽我的話?”

    汪明激動地說道:“此刻我特別感謝陸總,沒有他,我就不可能這么近距離地看見偶像您,我什么都聽您的……您,您能給我一個簽名嗎?”

    文宴揚嗯了一聲,心里很滿意,汪明只是個小人物,她原本打算通過刁難和威懾來將他收為己有,沒想到事情變得這么簡單——汪明自愿就成了她的人。既然是自己的人了,文宴揚大手一揮:“老站著你不累嗎,快坐下來,我們聊一會正事。對了,聽小宋說你在龐駿那套別墅區(qū)走了半小時才讓他接你的?怎么那么窮酸,我上周新買了一輛跑車,舊的那輛送你了,有駕照嗎?”

    宋奇聽得一愣一愣的,他期待的霸氣宴姐惡整綠茶屌汪明呢?一晃神這兩人都快成姐妹了我操。

    汪明臉上笑嘻嘻,心里也笑嘻嘻。

    汪明當mb的時候,只有晚上上班。他在韶華賺得沒其他同行多,又急著攢錢,于是在白天不用上班的時候便無所不做地找兼職。他不喜歡在白天出門,而去地下俱樂部這種肥差事又不是每天都有的,于是他干得最多的兼職就是……用手機上網(wǎng),在營銷公司旗下當水軍。

    文宴揚作為經(jīng)常艷壓他人的女星,網(wǎng)上控評自然不會少。汪明的確是她的粉絲,不過是職業(yè)性質的。在各種通稿下面瘋狂夸贊,在她被黑的時候和黑子奮戰(zhàn),在豆瓣上復制粘貼影評并給她的電影刷分……想不熟悉都難。

    文宴揚看著是個惡女,但本質不過是個一路被人寵著的驕縱傻白甜罷了。她以為自己收了汪明,其實是汪明收了她——這才是心機白蓮花綠茶屌的基本修養(yǎng)。

    承讓承讓。

    第14章

    身懷絕技陸永豐

    “你說你,弄得我硬是要買個鉆戒給他,這筆賬怎么算啊?”陸永豐拿著電話笑著抱怨道。

    電話里是汪明狗腿的聲音:“我那時不是著急替你圓場嘛,何況那鉆戒不是也增進了大明星對你的好感?”

    陸永豐切了一聲:“行了吧你,要不是你突然出現(xiàn)在別墅里……”

    “這能是我的錯嗎,老板你的助理告訴我那是我的房子哎�!蓖裘骷僖忄恋�。

    陸永豐知道他就愛捏著嗓子裝,聽得疙瘩都起來了,趕緊說道:“給你的那套房子還在裝修,好了我再叫宋奇安排你入住�!�

    汪明哎喲一聲,抱怨道:“那人家住哪��?”

    “你又不是沒地方住,韶華不換不是有提供給你的宿舍嘛�!�

    汪明乖巧地應下來。

    陸永豐又說道:“哦對了,前幾天買鉆戒的時候順手買了塊表,賞你了,要不要?”

    電話那邊傳來汪明興高采烈的歡呼:“哇老板你最好了,親一個,么么噠!��!”

    陸永豐搖搖頭,這個汪明,有時候人精似的,有時候又小孩子一樣傻里傻氣的,一塊表高興成這樣。

    他掏出懷里的那塊金表,熠熠生光的樣子看起來氣派極了,原本是買給新好上的那個電影明星龐駿的,無奈人家小明星心高氣傲的嫌這金表太俗氣了,不肯要。

    哎,陸永豐覺得還挺好看的啊……總之,汪明那家伙又沒見過什么大場面,又沒什么貴重的手飾,給了他好歹不算浪費。

    “老板那你什么時候想開房�。俊彪娫捘穷^的汪明收了好處,美滋滋地關心了一下金主的需求問題。

    陸永豐隨口答道:“不是今天的話我今天打給你干什么?”

    其實他本來倒沒這個想法,不過既然汪明主動提起這事兒,他就順水推舟了。

    “嘻嘻,那今晚你發(fā)酒店地址給我,我那破員工宿舍床太窄啦�!蓖裘髡f道。

    這兩人都是話嘮,又天南地北地扯皮了一會兒才掛線。

    陸永豐本來打算晚上約汪明出來的,沒想到今天有個酒肉朋友從B市過來,說要下場玩玩,陸永豐最近忙著哄小明星也沒怎么出來玩,當即就約了幾個二代一起去了韶華不換,打算在韶華玩一輪之后順便接汪明下班。

    韶華不換的前臺是個清秀的男孩子,看見陸永豐就笑出了小酒窩:“陸老板好久不見啦,開間大房嗎?”

    陸永豐點點頭,“再來幾個水靈一點的姑娘和男孩�!�

    清秀小男孩朝幾個二代們又笑了笑:“老板們有想點的相好嗎?”

    來得多的人就又點了自己喜歡的那幾個陪酒,點著點著忽然有人說道:“哎那個誰,那個汪明呢?他賊好玩兒,再點個他,有夠熱鬧的。”

    另一個人搭腔道:“對對對,好久沒點過他了,那小子有錢就行,什么都能做,你知不知道我們上次……哈哈哈哈!”

    陸永豐聽著這話覺得有點不舒服,問那個前臺:“汪明那小子現(xiàn)在是只干陪酒是吧,還有接過客嗎?”

    如果讓他知道汪明背著他偷偷接客,他不好好教訓那小兔崽子!

    前臺的男孩子笑道:“汪明早就被炒魷魚啦!”

    “��?為什么被抄啦?”原先提議的那個富二代問道。

    前臺聳了聳肩:“最近我們會所進行員工考察,順帶清理了一批來歷不明的mb。那個汪明又沒念過書又來路不明,連身份證都是假的,自然被炒了�!彼周浘d綿地笑道:“現(xiàn)在我們韶華不換所有的員工都是明確登記好信息,絕對安全可靠的,老板們可以放心玩哦~”

    那些富二代也不是真關心一個mb,聽完這茬后很快就聊著騷進房間去了,陸永豐走得慢,漫不經(jīng)心地問道:“那汪明現(xiàn)在在哪干?”

    前臺唏噓道:“不知道呢。不過韶華不換算是s市圈內(nèi)比較好的一個會所了,其他場所又亂競爭又大,沒了韶華收留的人,找不到工作淪落為酒吧公廁男妓也是有的�!�

    陸永豐不由自主地想起那小子在醫(yī)院里濫接客的樣子,覺得汪明的確會是那種人,他心里有些不滿,“他宿舍在哪?”

    “宿舍?”前臺想了想,“既然韶華辭退了他,員工宿舍當然也不會給他住了,好像是上周六就拖著行李搬出來了吧?”

    上周六正是汪明突然出現(xiàn)在龐駿別墅的時間。

    陸永豐雖然沒什么用,但一直是個好脾氣的人,即使是被比他地位低的人冒犯了也不怎么生氣。唯有今天他心里真是無名火起,不知道是生氣汪明可能正領著自己包養(yǎng)的錢還背著自己去接客,還是生氣汪明什么也不和自己說。

    他用力地撥號,那邊很快接通了,汪明的氣息有些不穩(wěn):“……老板?”

    陸永豐聲音有些陰沉:“你在哪?”

    “你這么早就要做了嗎?”汪明還毫無自覺地跟他調(diào)情,“我都還沒下班呢,陸老板今天怎么不去玩了,那么養(yǎng)生?”

    “下班?”陸永豐冷冷地說道,“你在哪里上班,要不要我現(xiàn)在來接你�!�

    汪明卡了一下殼,“呃……不用啦……”

    “你他媽現(xiàn)在在哪里?”陸永豐突然吼道,連前臺那個男孩子都被他嚇了一跳。

    汪明似乎被嚇到了,喏嚅著說道:“西環(huán)gay吧,老板我……”

    陸永豐掛了電話,大步走出韶華不換,開車到了那個gay吧。這個酒吧開在一個三不管地區(qū),出了名的亂。他一進去就正好撞上了一陣狂熱的歡呼聲,正是臺上幾個表演脫衣舞的男人正在把最后一件衣服脫下來,陸永豐瞇眼分辨了一下,還行,不是汪明。

    陸永豐馬上又想到那個前臺男孩說的什么酒吧公廁男妓,推攘著人群就往洗手間方向擠去,不被霓虹燈照射到的陰暗角落里,一對對肉體交纏在一起,欲火燃身的人竟然就在這里像野獸一樣交媾。

    陸永豐雖然慣見風月,但他出身高貴,幾乎沒有涉足過這種底層的混亂地方,他不習慣地暗暗攏了攏外套。

    “哥,別這樣……”

    終于,在通向洗手間的陰暗走廊里,陸永豐聽見了汪明欲言又止的聲音,走近了,一個粗豪的小混混正壁咚著汪明,紋滿刺青的手臂正放在那小兔崽子的腰部上。汪明的腰細如水蛇,幾乎還沒那男人粗壯的手臂大,這一幕充滿了情色的旖旎意味。

    陸永豐面色陰沉,喝道:“你在做什么?”

    汪明渾身一抖,趁著那小混混愣了愣,一骨溜就他從手臂下鉆了出來,兔子一樣小步跑到陸永豐身邊,有些畏懼:“老……老板您怎么來了?”

    陸永豐的臉色在昏暗曖昧的燈光下陰晴不定,“跟我走�!�

    汪明乖乖地迎合道:“哎,好。”

    那個全程被無視了的小混混臉上有些掛不住,嚷道:“走啥?你不知道先來后到的嗎你……”

    陸永豐隨手摸了幾張紅色鈔票扔過去,套路很俗氣,但勝在有用,那小混混馬上不鬧了,只嘟嚷著:“裝什么有錢人,有種去高檔夜總會包養(yǎng)高端貨啊�!�

    汪明看著那幾張飛走的毛爺爺,心疼得眼睛都紅了,正要解釋什么,就被陸永豐不由分說地扯著出了酒吧。

    這里的路窄,沒法停車,陸永豐只能把車停到隔壁街上,于是汪明便跟著陸永豐穿過一條小巷去拿車。這時早就入夜了,微微的喧鬧音樂依稀還從那聲色犬馬的酒吧中泄露而出,在晚間的風中搖曳到更遙遠的寂靜處。

    小巷的路才走到一半,陸永豐就開始發(fā)難:“我們的包養(yǎng)合同作廢了,另外賠一百萬違約金。”

    “��?”汪明似乎沒聽清,“什么金?”

    “違約金。”陸永豐說道,“汪明,你知道包養(yǎng)的包是什么意思嗎?就是,你的衣食住行你的所有花銷和愿望我都包了,同樣的,你的人你的全身上下,我也包了。我跟你說過,不允許你和別人發(fā)生關系,你覺得不公平可以不簽合約,但答應了就要遵守。你拿著我包養(yǎng)的錢還去賺外快,你當我死的?你就這么愛錢,還是說你當男妓被人操慣了,一天沒人操你就受不了?”

    陸永豐耍小脾氣,不經(jīng)大腦就說了一通氣話——話一出口他就覺得自己說得太過了,他側眼偷瞥了一眼汪明的臉色,汪明臉上果然露出又急又委屈的神色,眼里都有水光了。

    陸永豐不想鬧得太僵,正準備說幾句挽回汪明顏面的話,但沒想到汪明卻脫口而出地辯解道:“我當然是愛錢了!”

    陸永豐:“……”好吧,不應該懷疑你對錢的熱愛的,對不起。

    汪明頓了頓,又說道:“可是我沒有違約,我根本沒有賺過外快�!�

    “那你剛剛跟那個男人在干嘛,你當我瞎子?”陸永豐大罵。

    汪明急促地爭辯道:“剛剛是那個丑男在非禮我好不好!你不是瞎子你怎么看不見我在推他呢!”

    “那你說說你大晚上的在gay吧里干嘛,吟詩作對嗎?”陸永豐依舊不相信。

    汪明深呼一口氣,說道:“我被韶華不換炒了,這是新找的工作,在這里當侍應而已�!�

    見陸永豐將信將疑的樣子,汪明又說道:“你可以問問這里的老板,騙你我是小狗�!�

    “哎喲,你瞧這小兩口子�;屇�。”兩人剛解開了誤會,就聽見一道不懷好意的取笑聲,汪明抬頭一看,剛剛酒吧里那個小混混正雙手抱臂地站在不遠處,他身后還站著三個跟班,正一臉看戲的表情往這邊看。

    汪明心里咯噔一聲,暗叫不好。

    這條巷子窄,那幾個小混混堵著路便走不了,陸永豐毫無警覺,不耐煩地朝他們揚揚手:“你們擋著路干什么,我們要過去呢�!�

    那小混混挑了挑眉,和身后的跟班一唱一和:“哎喲,你看這有錢人,一身行頭就是帥。”

    “那是啊,你看那手表,那袖扣,隨便一樣也夠咱們吃一年了�!毙』旎燧p佻地走近幾步,他卷起外套的衣袖,露出紋身和健碩的肌肉,“怎么樣,大老板,送咱們一點錢花花?”

    陸永豐再傻也聽出來了,合著這小混混剛才在酒吧里看自己有錢,現(xiàn)在找人堵路搶劫呢。

    陸永豐抬眼瞥了面前那幾個小混混一眼,嘖了一聲,往前一步用自己的身軀把汪明擋住,輕聲安撫道:“別怕,陸家和楊家都是受人覬覦的家族,為了避免有綁架尋仇等事件發(fā)生,我們從小都要苦練點泰拳散打之類的自保手段。這幾個人,不在話下�!�

    汪明看著身前的男人,沒想到這個二世祖竟然也會有靠譜的時刻,他吁了口氣,他剛剛還害怕自己身上的錢也要被搶走,現(xiàn)在陸永豐讓他安心了許多。他放松下來,甚至看陸永豐都加了一層帥氣的濾鏡:“那還行,你練了泰拳還是散打?”

    “膚淺�!标懹镭S表情高深莫測地看著他,笑得狷狂:“你知道嗎,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呃,”汪明挖掘了一下自己貧瘠的武俠知識,“詠……春?”

    陸永豐搖了搖頭,攤手:“是短跑和鐵人三項。唉,我們都是新時代的文明人了,打什么打,逃得快不就完事了�!�

    汪明:“……”

    “等下我說三二一跑,咱倆就一起跑啊�!�

    “……”

    汪明發(fā)誓,他眼前這位騷包絕對是二世祖中的戰(zhàn)斗機,如假包換的廢柴,他再瞎對陸永豐改觀他就是傻逼。

    第15章

    鐵人三項的正確打開方式

    汪明坐在寬敞的車廂里,氣喘如牛。

    陸永豐坐在駕駛位踩著油門一路飆車,他氣定神閑,似乎剛才那驚心動魄的極速逃跑對他而言只是閑庭信步。他瞥了一眼后視鏡里的汪明,悠悠地說起了風涼話:“要不是你在這種地方打工,我也不至于差點就被搶劫了。你說你是不是自找的,我給你那些錢還不夠你美滋滋地胡花一年?”

    汪明差點沒被他氣死,但是陸永豐剛給他打了一百五十萬,還有一半的錢要等一年后包養(yǎng)關系結束再結,看在錢份上他只得忍下揍死這二世祖的沖動伏小做低。

    “錢當然還是越多越好的嘛,”汪明擠出笑容,“你不喜歡大不了人家換一個工作就是了�!�

    陸永豐順著他的臺階下,嗯哼了一聲。他把車開到了僻靜處停下來,從口袋里掏出一塊金表,“還要不要?”

    “要!”汪明興奮地把那金表搶過來,從后排將頭探到駕駛位處狠狠親了陸永豐一口,“我還沒塊上檔次的表呢,真好看,老板你真好,愛你!”

    “哎哎哎你看著點小心磕到頭……我是說磕到我的頭!”

    陸永豐面上嫌棄,心里卻成功地被哄得飄飄然——追了龐駿那么久,那個小明星總是矜持得什么似的,又怕疼又難伺候,他好久沒被那么熱情地對待了,也好久沒狠狠發(fā)泄過欲望了。他心里癢,等不及去酒店,就鉆進后排直接和汪明來了一發(fā)天雷勾動地火的車震。

    “唔……”汪明被壓著,下身被扒光了,露出兩條白皙纖細的長腿,正被陸永豐舉高了搭在自己肩膀上。汪明整個人幾乎被倒掛起來,還未來得及脫下的寬松毛衣被掀到胸口處,半褪不褪的樣子別有一番香艷的風情。

    陸永豐把手伸到他懸空的屁股后面,滑進股縫,在嬌嫩的穴口周圍打著轉。這壞蛋不知道從沙發(fā)的哪個旮旯摸出了一個安全套,又摸了一瓶迷你型的潤滑劑,然后便開始欺負人。

    汪明知道陸永豐喜歡浪的,故意浪叫連連,陸永豐替他開拓的時候他也要喊幾嗓子,一副欲火焚身迫不及待的樣子,幾乎騷出水來:“啊嗯……快點,人家癢,要雞巴操……”

    一邊喊,一邊還要不住地扭腰,激得陸永豐血脈僨張,下身馬上就全硬了。他維持著最后的理智擠了一大坨潤滑,在汪明體內(nèi)草草擴張了幾下,直到那個緊致的小口終于為自己打開至三指的粗度,才狠狠地一頂?shù)降住?br />
    汪明雙腿被陸永豐扛著,肩膀則被陸永豐用手鉗住,身體完全沒有可以著力的點,只得任由身上的人予取予求。當陸永豐以不可思議的頻率在他體內(nèi)進出時,他的呻吟和贊美求饒可再也不是裝的了。

    “輕點,老板……要,要操壞了……”汪明聲音顫著,總是賊溜溜的大眼睛此刻噙著幾點淚花,專注地、示弱地看著陸永豐,一副被肏服帖了的模樣。

    是真服了陸永豐了,汪明感覺五臟六腑都要被頂壞了。

    這逼果然是練短跑的,這爆發(fā)力……簡直不像正常人。

    過了半小時以后汪明心里更苦了——這逼果然是練鐵人三項的,這持久力也不像個正常人啊。

    這他媽又爆發(fā)力又持久力的,陸永豐這混球做啥啥不好,做愛倒是點滿了技能點��!

    一個多小時后,陸永豐總算是吃飽了,饜足地在汪明身上伸了個懶腰,愜意地嘆氣。

    汪明快被他壓散架了,但本著業(yè)務素養(yǎng)還得違心地夸他:“老板,你好強哦�!�

    “哦?”陸永豐懶懶地抱著他,一副昏庸模樣:“喜歡被我操嗎?”

    汪明剛劇烈運動完的臉還是紅撲撲的,佯裝害羞地點了點頭。

    陸永豐便很受用,堪稱柔和地揉了揉他的小卷毛。兩人此時這樣依偎著,盡管一個是曲意逢迎,一個是逢場作戲,但如果只看這一幕的話,倒是能產(chǎn)生點什么關于溫情的錯覺。

    “你現(xiàn)在住哪?送你一程。”陸永豐穿好衣服就坐到了駕駛位上,既然在車上操完了,那也沒必要去開房了,更沒必要過夜——那醋壇子小明星等下還要查崗呢。

    汪明揉著腰,笑道:“老板,你直接給我錢讓我搭車回去,你又能早回家,我又能多賺點車錢,咱們雙贏啊�!�

    陸永豐想了想,還是說道:“你這樣還想吞了車錢?你走得穩(wěn)路嗎?”

    汪明笑嘻嘻地一邊摸著手上那只金表一邊說道:“沒事兒,我新住的地方離這賊近~”

    小明星對這只金表的俗氣大加批評,這小兔崽子卻喜歡得不得了,陸永豐搖搖頭,從錢包里掏給他幾張鈔票,“去吧你,沒見過這么貪錢的�!�

    汪明美滋滋地下了車,美滋滋地看著陸永豐的車絕塵而去,然后看著手上的毛爺爺,揉著腰一趄一趄地走著。陸永豐性欲高漲,沒怎么做前戲就沖了進去,干得又猛,鬧得他現(xiàn)在疼得要命,幸好陸永豐沒開太遠,他步行回那家黑酒吧也不需要怎么費勁。

    S市房價貴,租屋子自然也不便宜,幸好他汪明冰雪聰明,跟酒吧老板說好了他晚上幫忙看著倉庫,希望早上能讓他在倉庫里打地鋪睡覺,這樣又可以節(jié)省了一筆花費了,哦耶。

    汪明回到酒吧的員工休息室,拿出了那塊金閃閃的名牌表打量了一會兒,他沒什么脫俗的審美水平,因而越看越覺得高檔次,愛不釋手地贊嘆了一會兒后,歡快地在手機里找到蘇姐的電話:“喂,蘇姐您睡了嗎?我這里有一塊金表,十成新,我按市價七折賣給您,您認識的人多,到時候隨便包裝包裝再賺賣出去,血賺……啥?六點五折哦……哎行吧行吧誰讓您是我姐呢!”

    掛了電話,汪明撫著金表,感覺正撫著一沓鈔票一樣,他滿足地、嘲諷地笑了起來。

    而另一邊,正開車回家的陸永豐看著混沌的夜色,夜空中的飛機閃爍著緩慢移動,就像在對流星進行蹇劣的冒充。不知道想到什么,他忽然自言自語道:

    “要真的喜歡被操,怎么上了這么多回,也沒見你硬一次呢�!�

    汪明被陸永豐晾了起來。將近一個月,再也沒找過汪明。

    倒也不是汪明做錯了什么,宴姐打電話跟他抱怨的時候不經(jīng)意說出了原因:“他最近一門心思全掛在那龐駿身上,哪個情人都沒碰,每天都只和他過,真是日了狗了�!�

    宴姐話中的憂心和戾氣幾乎要滿溢出來,汪明連忙安撫道:“一時新鮮嘛,過幾天就好了。他不找您是怕打擾您拍戲,那除了您以外又沒人能入他的法眼,所以才不找我們,隨便跟新歡應付幾天。”

    這話雖然諂媚,但是宴姐很愿意相信,她笑了一下,恢復了一點理智:“那倒是,每次但凡陸永豐像談戀愛似的追別人,那肯定是三分鐘熱度嘗過就再也不聯(lián)系的,反倒是咱們這些包養(yǎng)的待得久。何況他撩遍了各種類型的,龐駿那種清高的角兒還是第一次碰,圖新鮮也正常。”

    她這么分析了一大通,不知道是在跟汪明解釋還是在跟自己解釋。

    其實關于龐駿,汪明自己心里有一個猜測,但他不打算告訴宴姐,只是不停地哄她逗她開心。他跟她不同,汪明只需要等一年時間一過,他拿了陸永豐的三百萬湊齊了目標金額,自有自己的去路。

    汪明耍手段討好文宴揚只是為了安穩(wěn)應付過這一年,他在這場宮斗劇中只是個客串的龍?zhí)�,就不瞎勾心斗角地害人了�?br />
    何況如果他猜的是對的,那小明星也挺可憐。

    而即使沒有陸永豐,汪明的境況也不壞——他在酒吧睡了幾天倉庫之后,就意外有一天碰到了一個朋友,愿意讓他在自己的出租屋里住幾天。在房子里哪怕是睡沙發(fā)也比在又臟又亂的倉庫打地鋪好得多,汪明快樂地想,果然愛笑的男孩運氣都不會太差!

    那個朋友叫劉茫,說是朋友,但其實也可以說是“前男友”。認識他的時候汪明還沒下海賣屁股,而是在干電話詐騙和網(wǎng)絡詐騙,而劉茫就是他的第一任詐騙對象。

    那時候劉茫還是個大學生,他通過網(wǎng)聊泡上了劉茫,以撩騷為由賣了不少“爺爺炒的茶”,然后便打算借奔現(xiàn)為由再騙點錢,怎料這個人竟然反套路地讓汪明不僅把之前騙的錢全打回去了,還借了汪明五百塊不還,氣得汪明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不適合當詐騙犯,遂回頭是岸。

    距離上次見面已經(jīng)三年了,劉茫從一個大學生變成了社會青年,但還是為同一個人來酒吧買醉。他倆不騙不相識,網(wǎng)聊了很長一段時間,都頗為投契;而且彼此遇見的時候,劉茫還沒遇見他口中的愛情騙子,而汪明也還堅守著自己那不值一提的貞操。與那段令人懷緬的時光相比,他們那時候的一兩千塊金錢糾紛便顯得不值一提了。

    于是汪明安慰了幾句借酒銷愁的劉茫,而劉茫在聽見汪明沒地兒住只能睡酒吧倉庫后頓生了些同是天涯淪落人的感覺,一下豪爽起來就叫汪明到自己家住了。

    “不過,”兩人簡單交流了一下彼此的遭遇之后,劉茫腦門上寫了個問號:“陸永豐那么有錢,除了給你的那間正裝修的屋子以外,肯定有地兒讓你落腳,你干嘛不找他幫忙?”

    汪明有些不可思議:“等下,你咋也認識陸永豐?”

    劉茫:“我老板是他發(fā)小啊,周扒皮,你聽過沒?”

    ……S市這么大,這不是巧了嗎。

    劉茫繼續(xù)說道:“哎,那位陸總不是對情人很大方的嘛,你別怕,找他就是了�!�

    汪明憋了一會,在吵雜的酒吧中小聲說道:“我討厭他�!�

    “�。俊眲⒚R詾樽约郝犲e了,“他私底下對你不好?”

    汪明搖了搖頭,作為一個金主,他對情人挺好的了,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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