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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這下輪到陸永豐大驚失色:“他哪里特別了我咋不知道你又咋知道?你是不是已經(jīng)把我綠了?”

    汪明:“……”哥你這就太草木皆兵了。

    汪明心中百思不得其解,龐駿作為周重行的替身,怎么可能說分就分?難道是之前周重行脫單了,陸永豐受到刺激了?

    也不對啊,正主莫得希望了,這時候不是會更加把替身牢牢捉住才對嗎?

    陸永豐心急地?fù)u他肩膀:“說話啊你,你是不是跟他私聯(lián)了!”

    這渣男的腦洞真是比黑洞還大,但汪明又不好戳穿陸永豐暗戀周重行的那些事兒,只得找了個借口解釋道:“宴姐說你從來沒有交往過他這種類型的,龐駿是第一個,所以我才以為他應(yīng)該比較特別啊�!�

    “嗐,你說這個啊�!标懹镭S嘖了一聲,擺擺手,“我本來就不喜歡這種類型啊,又悶又難伺候。但是想著從來沒有泡過這樣的,說不定試一下能打破我的刻板印象�?上嵺`證明,我果然還是偏愛性格熱鬧一點的�!�

    汪明連忙王婆賣瓜地指指自己。

    陸永豐忍俊不禁,又嫌棄又配合地說道:“是是是,你何止熱鬧,你簡直是沸騰�!�

    汪明朝他吐舌頭,不料被陸永豐鉗住了下巴,嘴唇嘬住了汪明露在外面的粉舌。汪明逃不掉,只得跟他親了一會兒。因為以前的客人普遍不喜歡嫖的時候親嘴巴,汪明的吻技不算太好,他以為陸永豐只是玩心上來淺嘗輒止,沒料到那人不依不饒,直到最后他都被親得有些昏沉恍惚,才被陸永豐放開。

    陸永豐擦了擦汪明的口水,在他耳邊吹著氣:“愣著干嘛?趕緊來點沸騰的。”

    汪明反應(yīng)過來,慌神地應(yīng)了一聲才開始脫衣服。

    實事求是,這渣男的吻技有點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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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是水軍日月日月及其1000小號今夜的打卡話題:#文宴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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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章

    真是個小騙子

    黑夜混淆了天與海的界線,使暝色的海洋與暝色的天空融為一體,飄忽的流云與浩淼的流水同樣隨風(fēng)而動,天幕上的星星與水中倒映的霓虹競相閃爍。

    在海面倒映的萬家燈火中,有一盞或許屬于汪明的臥室。在那里,黑夜同樣混淆了某些界線。

    汪明躺在柔軟的大床上,隨著陸永豐的愛撫而不斷放浪地淫叫:“啊……別摸那兒……老板,快進(jìn)來,人家癢死了……”

    他輕咬嘴唇,將雙腿打開,露出白皙的大腿內(nèi)側(cè)肉,以及藏在私密部位的粉色小穴。這副畫面誘人至極,但陸永豐只是慢條斯理地揉著他的腰,手指在他肚皮上劃過,游移到他的會陰處,撫摸得汪明呻吟連連。

    汪明的聲音幾乎軟得不成調(diào):“好老板,別玩兒我了,快進(jìn)來吧……”

    陸永豐挑了他下巴一下,“問你一個問題�!�

    “愛過,救你,我可以。”

    “滾滾滾,”陸永豐揍他的屁股一下,轉(zhuǎn)而認(rèn)真說道:

    “汪明,你是不是陽痿?”

    汪明:“……”

    陸永豐端詳著汪明軟趴趴的性器,“我都摸了你這么久了,你的小弟弟根本沒有反應(yīng)哎。”

    汪明避而不談:“你管我呢,你到底還干不干了?”

    陸永豐露出又吃驚又同情的神情,“你真的不行�。俊�

    對一個男人而言,這種問題簡直是侮辱,汪明再娘也算是個男人,他惱羞成怒道:“你才不行!”他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坐起來,用手握住自己的性器開始擼動起來。

    陸永豐見他一副鉆木取火的樣子,便坐在他對面,主動把自己的陰莖也送了上去,兩人的性器被陸永豐用手裹在一起磨蹭擼動,過了一會兒,汪明的那根軟肉終于姍姍來遲地硬了起來。

    “看見了?”汪明抬起下巴,提著槍向陸永豐示威。

    陸永豐老懷安慰,像個老父親一樣撫摸著汪明的小弟弟,“那就好,那就好,之前跟你上床好幾次了,都沒見你硬過,我還以為你身體有什么隱疾呢�!�

    汪明裝高潮的事被他當(dāng)場拆穿,面上有些難堪,委屈巴巴地說道:“我硬不硬有什么關(guān)系,不還是把您伺候舒舒服服的�!�

    “那關(guān)系可大了,”陸永豐頭頭是道地給他分析,“你再怎么裝,也就是嗯嗯啊啊地扭扭腰,根本沒有靈魂,和被操爽了會收縮痙攣的小穴所帶給我的快感壓根比不了�!�

    汪明撇撇嘴,“那還真是抱歉,要不您去找別的情人吧。”

    自從簽了那個包養(yǎng)合同以后,他就沒了要繼續(xù)勾搭陸永豐的意思,橫豎都會拿到三百萬,陸永豐找別人更好,誰真的樂意伺候他似的。

    但陸永豐沒那么容易打發(fā):“我包養(yǎng)你,你給我提供合格的性服務(wù)這是理所當(dāng)然的,你也該改進(jìn)改進(jìn)自己了�!�

    汪明差點沒被他這流氓的話給氣死,他叉腰說道:“你要讓我爽著賺錢,我當(dāng)然無任歡迎了,但先說一句,我這人天生就不太敏感,沒把我搞高潮您可別太沮喪�!�

    一個當(dāng)金主的居然這么重視mb的爽感,真是皇帝不急太監(jiān)急,現(xiàn)在他倆是誰伺候誰哪!

    看著汪明氣鼓鼓地往床上一躺,陸永豐忍不住取笑地戳他那倉鼠一樣鼓起的腮幫子,臉上露出一絲興致盎然的玩味來。

    有一樣事情是汪明猜對了的,那就是陸永豐真的很大程度上把他的情人們看作解悶的玩伴。讓一直裝高潮的小情人被搞到高潮,這是他在汪明身上發(fā)現(xiàn)的游戲,而今晚則是打通關(guān)的好時機(jī)。

    汪明的小弟弟在剛才“曇花一硬”,由于勃起之后被晾了一段時間,現(xiàn)在又恢復(fù)成軟趴趴的了。但這正好用來實驗,陸永豐可不信這小mb真的渾身上下沒有一個敏感帶。

    汪明的身體剛才對手指的撫摸沒有反應(yīng),陸永豐將這歸結(jié)為刺激度不夠,于是慷慨的金主決定用自己的嘴巴來測試這個男妓的身體。

    陸永豐的嘴唇溫暖濕潤,在汪明的脖子和鎖骨處落下細(xì)密的吻,他吻了好一會兒,用柔軟的舌頭挑逗地戳了戳汪明的喉結(jié),再順著脖子一路吸吮到耳側(cè),在汪明耳邊吹出濕熱的氣:“這里有感覺嗎?”

    汪明短促地吸了口氣,訕笑道:“您想聽真話還是好話?”

    陸永豐撈了撈他的下身,軟的。

    “沒關(guān)系,”陸永豐摸摸他的頭,“真是個小可憐,咱們再來試試胸部�!�

    汪明乖巧地對他笑笑,心想這逼簡直像個借檢查身體為由進(jìn)行性騷擾的變態(tài)怪叔叔。

    汪明的雙乳平坦,由于長時間的赤裸,兩顆粉色的乳頭微微凸起,似乎也正誘惑著人附身親吻。陸永豐自然地將他的左乳含入嘴中,舌頭在口腔內(nèi)頂著乳頭輕顫,快速又輕柔地反復(fù)撥弄那小小的紅果。

    至于手也沒閑著,一只手摟著汪明的腰,紳士地?fù)嵛�;另一手則探入了小mb的雙腿之間,流氓至極地掐他的嫩滑的臀肉和大腿肉。

    汪明神色有些不自然,但胯間的性器依舊軟巴巴地垂著。他勸陸永豐:“算了吧,我真不太敏感——”

    他的話被陸永豐驟然打斷:“你手在做什么?”

    “我,我沒干什么啊……”

    陸永豐無視這心虛的辯解,他正捉著汪明放在性器上的手,目光炯炯地看著他。

    汪明干笑:“我看你親得那么辛苦,就想干脆我偷偷把它擼硬算了,這都被老板您發(fā)現(xiàn),您可真是機(jī)警過人慧眼如炬……”

    陸永豐拎開了汪明的手,看了一眼他的性器,準(zhǔn)確無誤地下結(jié)論:“不,你剛才在掐它。怪不得我說怎么我忙活了一通你居然連硬也不硬一下呢。”

    這傻大個的腦子在床上精明得很,汪明被他再次當(dāng)堂拆穿,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陸永豐笑笑:“你那么想變成陽痿?還是說,被我搞硬就讓你這么無法接受?”

    “不是不是!”汪明脫口而出,“您聽我解釋!”

    陸永豐一副看你演的樣子,“好,你說,我聽著�!�

    汪明嚴(yán)肅地說道:“其實,我是個M。”

    陸永豐:“……”

    汪明開始賣弄他從51號的訓(xùn)練室那里學(xué)來的知識:“M你曉得伐,就是受虐狂,我要獲得性興奮,普通的性愛是不行的。我需要某些獲得疼痛的方式讓我獲得快感,比如皮鞭,比如灌腸,比如……”

    陸永豐挑起一邊眉:“比如掐自己的雞雞?”

    汪明深沉地點頭:“比如掐自己的雞雞�!�

    陸永豐點點頭,攤手道:“那好吧。我的確有幾個朋友也是那圈子的人,我尊重你們的愛好�!�

    “真愛無罪,理解萬歲�!蓖裘魃畛恋亟o他豎了個大拇指,同時在心中松了一口氣。51號跟他說圈子里的人能辨別同類,陸永豐這個傻白甜明顯沒接觸過這些,所以他應(yīng)該認(rèn)不出來自己是瞎扯的吧。

    汪明正在心里向51號致謝,就感到身上一輕。

    陸永豐下了床,正拿起自己剛脫下來的褲子。

    汪明有些歉意,小聲說道:“你要走了嗎?今天……今天很對不起。”

    陸永豐回頭看他,和藹地笑笑:“都做到這份上了,我怎么會丟下你走掉呢?”

    他從褲子里抽出皮帶,又一步一步地走到汪明身旁,“我以前愛玩,又有朋友是這方面的人,所以被帶著也貪新鮮地當(dāng)過幾個月S。后來因為我始終沒這個嗜好,才退出了俱樂部——不過,抽鞭子的技巧我沒忘,今天就幫你爽上天�!�

    汪明馬上哭喪著臉,誠懇地跪在床上:“我錯了,對不起。”

    陸永豐搖搖頭:“真是個小騙子�!�

    汪明哀哀地說道:“我再也不敢騙您了�!�

    他再也不小看陸永豐在床上的雙商和實力了,畢竟這個是他唯一的長處了。

    陸永豐于是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寬宏大量地說道:“組織再給你一次機(jī)會,好好表現(xiàn)哦�!�

    第20章

    大渣男與小可憐

    汪明覺得自己躺在一灘水中,或者他就是那灘水。

    陸永豐又花了很長一段時間來測試他身體各部位的敏感度,以至于汪明的雙乳乳頭現(xiàn)在已經(jīng)呈現(xiàn)出被褻玩過度的嫣紅色,像熟透的櫻桃——要是以前汪明聽到有客人用這種爛比喻,他一定會翻白眼,但是現(xiàn)在他低頭自覽,發(fā)現(xiàn)自己那兩處紅腫確實會讓他以后看見櫻桃就臉紅。

    他幾乎從未在如此濕熱又綿長的前戲部分中擔(dān)任過躺著享受的角色,全身上下都被換著花樣地搞得軟綿綿的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唯有某個地方堅硬得如同烙鐵。

    而這一切的罪魁禍?zhǔn)姿坪踅K于對此情況滿意了,于是將罪惡的雙手轉(zhuǎn)移到汪明的屁股處。陸永豐一只手色情地掐了掐汪明圓潤的屁股,另一只手則帶著一大坨潤滑劑,緩緩地將手指插入那個私密的小穴中擴(kuò)張。

    由于前戲和擴(kuò)張都準(zhǔn)備充分,陸永豐提搶闖入的時候汪明難得地沒有感覺到一絲疼痛,反倒是被塞滿了的脹感讓他感到頭部一陣缺氧。

    陸永豐手臂撐在他耳側(cè),興致勃勃地俯視他:“寶貝兒,疼不疼?”

    “不疼�!蓖裘魈鹛鸬卣f道,他現(xiàn)在只有一個想法,讓陸永豐趕緊干,早操早射早結(jié)束。

    但是那渣男卻磨磨嘰嘰的,緩慢地動腰將自己那根長度異于常人的巨物全根拔出,然后再全數(shù)頂入汪明的身體里。陸永豐邊這么干還邊“體貼”地問:“寶貝兒,舒服嗎?這兒呢?”

    汪明咬牙切齒地說:“舒服,好舒服,求您了,趕緊操成嗎?您再0.5倍速,咱就天亮了。”

    陸永豐

    說道:“你舒服怎么不夸我?”

    汪明:“你好棒,你好強(qiáng),你大屌比我手臂長!行了吧!”

    陸永豐白了他一眼,“你還是閉嘴驚艷吧�!�

    陸永豐開始探索一般地進(jìn)進(jìn)出出,汪明為了趕緊榨出他的精,又是收縮括約肌又是浪叫的,場面一時好不熱鬧。

    陸永豐果然受到激勵,雙手鉗住汪明的細(xì)腰,打樁機(jī)似的強(qiáng)烈操干,陰莖一次又一次地頂開那處肉粉的小口,撐得穴口處所有褶皺都消失不見,然后破開甬道中包裹著自己的穴肉,最終頂?shù)奖M頭。進(jìn)入得太深太快,以至于陰囊每次都重重地拍打在穴口周圍,發(fā)出響亮的啪啪聲。

    汪明的身體很可口,又小只又柔軟,交合的地方溫軟濕熱,溫馴地承受著一切侵犯。陸永豐操著操著就有些上頭了,想不管不顧地干死這個小妖精,但是他還記著今天的任務(wù),強(qiáng)撐著最后的理智繼續(xù)在汪明體內(nèi)找著某個特殊的地方。

    兩人正各懷鬼胎地交媾著,汪明突然渾身一顫,他瞪著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脫口而出地喊了一聲:“操……”

    陸永豐有些驚詫,汪明在床上從來都是順從孟浪的,這突如其來的罵聲沒有用偽音,少年的嗓音帶著壓抑的沙啞,竟然還有些性感——和他平常的性感截然相反的性感。

    汪明忍不住低喘了一聲,全身都繃緊了,像只警惕地抵御強(qiáng)敵的小獸,只有不斷一張一合的小穴出賣了他現(xiàn)在的真實景況。陸永豐反應(yīng)過來,試探性地憑著記憶在剛剛那一點處沖撞,汪明果然又咬著牙顫栗不已,那副又驚愕又忍耐的樣子和他平時偽裝的每一副面孔都不同。

    陸永豐知道,這場游戲他終于接近勝利了。

    他得了趣,便惡劣地越發(fā)往那個地方聳動,陰莖貼著那處快速抽插了幾十下,汪明便哆嗦得話都說不利索了,那根前半段一直在裝死的小弟弟更是一柱擎天、涕泗橫流。

    “操,操你媽你,你別弄那兒!”汪明胸膛起伏,漲紅的臉幾乎能滴出血來似的,斷斷續(xù)續(xù)地破口大罵:“放開……我操……我操你媽放開我,混蛋……”

    “噓,噓……”陸永豐安撫似的抱緊他,一邊繼續(xù)用性器磨蹭著他的敏感處使勁欺負(fù),“寶貝兒,你剛烈的樣子真可愛,來親親。”

    然后他便壓著汪明,一邊操他一邊吻他,吻技一流的舌頭輕巧地頂開汪明的牙齒,在他口腔內(nèi)四處侵?jǐn)_,糾纏不休。陸永豐的下巴帶著一點剛生出來的胡茬,和汪明耳鬢廝磨的時候讓汪明臉上都生出一股令人心慌的癢意。

    汪明的嘴巴被堵著罵不了人,只得默默地被陸永豐操得不住戰(zhàn)栗,每個細(xì)胞都興奮得仿佛久旱逢甘霖一般沸騰起來。

    就像是一直行尸走肉的人突然重新活過來,他的身體完全背叛了他,無法制止地被這突如其來又久違的快感而沉淪。而正被狠狠欺負(fù)的小穴,甚至還恬不知恥地被操得出了淫水。

    身下的小可憐已經(jīng)被全方位地欺負(fù)得沒有反抗可能了,陸永豐的眼睛彎了彎,放開禁錮汪明的手,轉(zhuǎn)而探到汪明下身,捉住他那根秀氣的陰莖愛憐地摸了摸。與此同時,他挺腰重重地往汪明體內(nèi)一撞,準(zhǔn)確無誤地裝在那處敏感點上。

    “啊……唔……”

    汪明整個人劇烈地往上彈了彈,緊接著便像只蝦一樣弓起身,陰莖一股一股地噴出濃稠的精液,射了好幾秒才停下。

    汪明縮成了一坨,全身都因情動而染上了粉色,臉和耳朵顏色尤深。他側(cè)著頭,掩飾著臉上淌著的淚,氣息不穩(wěn)又強(qiáng)裝無事,整個人可憐可愛到讓人想把他圈在懷里。

    當(dāng)然,陸永豐圈了。

    汪明發(fā)燒了。

    他昨晚被陸永豐干完第一次之后已經(jīng)身心皆疲了,但陸永豐就像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一樣興奮,硬是拉著他再來了兩次,汪明想要拒絕,但是吃他的住他的,一個卑微的小情人只能任由金主予取予求。

    補充,兩次是指是陸永豐的兩次。而汪明在他那兩次之間,到底被他惡意地玩到高潮多少次,汪明自己都記不清了。

    都說沒有耕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但汪明恐怕要被所有當(dāng)土地的兄弟姐妹嘲笑了,他昨晚差點被耕壞了。他向來只當(dāng)榨干別人的小妖精,誰能想到自己竟然也有被榨干的一天。

    ��!西湖的水他的淚。

    昨晚,準(zhǔn)確來說是今天凌晨,當(dāng)陸永豐結(jié)束的時候汪明已經(jīng)快暈過去了,閉上眼睛就睡了個天荒地暗,于是陸永豐玩嗨了內(nèi)射進(jìn)去又沒有清理的精液,就這么讓汪明在早上變成了一個小火爐。

    陸永豐凌晨搞完汪明之后,床鋪已經(jīng)被弄得不堪入目了,于是他替已經(jīng)半暈過去的汪明蓋上被子之后便自己走到另一個房間睡覺,第二天中午起床跟汪明道別時才發(fā)現(xiàn)他還昏昏沉沉地縮在被窩里,額頭滾燙。

    陸永豐推醒汪明,“你把溫度計放在哪了?”

    汪明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干澀的喉嚨讓他說話十分吃力:“肚雞?豬肚雞?什么豬肚雞?”

    陸永豐氣笑了,拿手背拍他的臉:“你發(fā)燒了,傻逼�!�

    他剛洗完手,微涼的手背讓汪明清醒了許多,汪明果然感覺到全身酸軟,一陣?yán)湟魂嚐岬氖蛛y受,嗓子更是快要冒火一樣疼。他頭有點暈,硬撐著對陸永豐說道:“那便宜你了�!�

    陸永豐以為他在胡言亂語,不料汪明竟然硬撐著爬了起來,費力地朝他張開雙腿,露出紅腫的、被照顧了一晚上還暫時閉不上的后穴。

    “便宜你了,快上吧�!蓖裘饔帽M了最后一絲力氣說完,便又閉上了眼睛。

    “哈?”陸永豐看得眼都直了,他把汪明晃醒,“啥意思?”

    汪明不滿地瞪了他一眼,軟軟地用沙啞的聲音說:“不都這樣嗎,發(fā)燒的時候,里面會很熱,操起來很舒服的。我每次發(fā)燒,生意都會多一點,便宜你了,趕緊的�!�

    陸永豐怒聲吼道:“你瘋了嗎!”

    他吼得很大聲,汪明被他懾住了,睜開眼定定地看著他。

    陸永豐將他分開的腿合上,聲音還帶著余怒:“你都病得這么嚴(yán)重了,我怎么可能還欺負(fù)你?你怎么可以還讓我欺負(fù)你?你瘋了嗎?”

    汪明看著他生氣的樣子,抿了抿嘴。

    陸永豐繼續(xù)說道:“萬一把病傳染給我怎么辦!”

    汪明:“……”

    他的金主和其他精蟲上腦的渣男相比,真是渣得邏輯清晰、角度清奇。

    汪明還沉浸在自己的感嘆中,陸永豐已經(jīng)用棉被將他包成一團(tuán),然后一手抬著他的屁股一手抬著腰將他連人帶被地抱了起來。

    陸永豐點點頭,夸贊自己:“我的體力真好�!�

    然后便大腿一跨,將汪明抱到了自己睡的那個房間的床上,汪明剛天旋地轉(zhuǎn)地被他放在床上,兩張棉被就砸得他幾乎窒息。

    陸永豐將他的頭從兩張厚棉被中撈出來,對他說道:“你先睡一會啊�!�

    汪明便聽話地閉上眼睛,他這種窮人生不起病,于是身體迫于無奈地加強(qiáng)了自愈功能,再大的病都不過一頓睡和幾粒藥丸能搞定,汪明對這次的發(fā)燒不以為意。

    不知道睡了多久,汪明被渴醒了,他迷茫地舉目四望,只見陸永豐正和一個戴眼鏡的男人說話。

    那男人說道:“我給他打了退燒針,現(xiàn)在吊鹽水。等下叫醒他讓他吃點東西,然后吃藥�!�

    陸永豐點點頭,熟絡(luò)地搭他的肩,“陳媽做好飯了,要不要吃了再走。”

    那男人搖搖頭,“家里那個等著呢�!�

    陸永豐送走了家庭醫(yī)生,拿著熱水瓶回到房間時看見汪明已經(jīng)醒了,正呆呆地看著吊瓶上的點滴發(fā)呆。陸永豐含了一口水,俯身喂到汪明嘴里。

    “不錯,發(fā)燒了身體里面果然很熱很舒服�!标懹镭S咂咂嘴。

    汪明橫睨他:“老板你完了,你已經(jīng)被我傳染了�!�

    陸永豐夸張地“哎喲”了一聲,“你燒得這么厲害,我還擔(dān)心會不會燒壞腦袋呢,幸好沒壞也沒失憶,還會記仇了�!�

    汪明撅起嘴巴,“人家怎么敢記您的仇�!�

    陸永豐聳聳肩,雙手流里流氣地插在褲袋上,歪頭笑笑,“別裝委屈了,我叫家政阿姨拿粥喂你吃�!�

    汪明奉承道:“剛剛我就聞到好香了,謝謝老板!”

    陸永豐說道:“不用謝,剛剛好香的不是你的發(fā)燒專屬白粥,而是陳媽給我做的姜蔥炒花蟹、蜜汁脆皮鴨、鹽焗皮皮蝦和燒鵝瀨粉�!�

    汪明:“……”

    敲你媽。敲。你。媽。

    第21章

    每天回家都能看見我的情人在綠我

    “小兔崽子,今晚有個酒吧派對,你過來嗎?”

    聽著手機(jī)里陸永豐漫不經(jīng)心的聲音,汪明心情復(fù)雜,捏著嗓子佯裝咳嗽:“老板,對不起啊,咳咳咳咳……我身體還沒好全,不過如果你要我?guī)兔蹙疲俏乙部梢浴?br />
    陸永豐哼笑道:“行了行了,我找別人�!�

    結(jié)束通話后汪明松了口氣,自從陸永豐把他操暈?zāi)腔剡^后,汪明就有些發(fā)怵,總想避著他。

    “鈴鈴鈴鈴……”

    汪明看著重新亮起來的手機(jī),有些詫異于來者。

    “小汪,金絲雀的生活過得怎么樣�。俊碧K姐精明尖細(xì)的聲音幾乎將汪明勾回了韶華不換的辦公室,他馬上露出笑容,狗腿地回答道:

    “姐,我過得挺好的,就是有點想你�!�

    “怪不得我最近老打噴嚏,都是你害得�!碧K姐笑道,“先前你托我?guī)湍戕D(zhuǎn)手的那只金表賣出去了�!�

    汪明一掃這幾天的灰霾,心情肉眼可見地陽光起來:“謝謝蘇姐,姐你真本事!”

    “這是自然的咯�!碧K姐哼笑了一聲,突然她放柔了聲線,問道:“小明啊,蘇姐以前對你怎么樣��?”

    汪明眼皮一跳,這種憶苦思甜的問題簡直是托人辦事必備問題,他避重就輕地說:“哎喲瞧您問的,在韶華里,誰不夸我蘇姐人好的?”

    蘇姐說道:“咱倆這么熟了,我就直說吧,姐有一件事情想找你幫忙�!�

    “您先說說是什么事�!�

    “你放心,只是一件小事。小楚跟那個韓編劇分手了,現(xiàn)在整天整夜地頹著,眼看就要廢了。汪明,你是個好孩子,能挨苦,又拎得清,蘇姐希望你幫我去勸勸他�!�

    “�。俊蓖裘髀犮读�,雖說小楚還在韶華當(dāng)一哥的時候頗得蘇姐歡心,但是小楚辭職那天兩人都吵得恩斷義絕了,現(xiàn)在小楚落難,蘇姐竟然還愿意去撈他一把,這是真沒想到。

    蘇姐聽出了他的訝異,輕笑一聲解釋道:“他是個可憐孩子,又長得這么乖,唉,雖然我恨死了他那天罵我的話,但看著他生不如死,心里又怪難受的。干脆幫幫他,就當(dāng)是我多積善因了�!�

    “哇,”汪明狗腿地恭維她,“什么是以德報怨,您這就是以德報怨!蘇姐,我敬佩您!”

    “那我可就把人交給你了��?”

    汪明為難地說道:“哎呀姐,原本您開口讓我?guī)兔Γ沂侨f死不辭的。但是您也知道,小楚一向都看不上我這種人,我勸能頂什么用呢?”

    “你要是勸成了,賣金表的傭金我就不收了�!�

    汪明立刻嚴(yán)肅地說道:“小楚以前替我解圍過,我早該還他這個人情了。雖然勸服小楚很難,但是蘇姐交給我的任務(wù)我一定會知難而上!沒有條件也要創(chuàng)造條件!”

    金錢使人無畏,金錢使人友愛。

    蘇姐呵呵了兩聲,“等下我把他送過你那里�!�

    “好咧好咧,”汪明賠笑道,“對了,怎么才算勸成了?”

    蘇姐用一種“你懂的”的語氣說道:“那當(dāng)然是重新振作,不要再做什么不現(xiàn)實的愛情美夢,好好回來韶華工作,你好我好大家好,對不對嘛?”

    嗐,他就知道,什么可憐孩子,什么多積善因,老鴇本色罷了。

    雖然汪明也不是什么好人,要是沒好處他甚至不會去嘗試勸小楚。他自己的死活都還沒管好呢,別人的死活就更加力不能及了。

    蘇姐遣了她司機(jī)把小楚送來,小楚比上次見的時候瘦了點,皮膚粗糙了許多。宿醉使他看起來萎靡憔悴,好像曾經(jīng)支撐著他在烏煙瘴氣的風(fēng)月場所仍脊梁挺直的那股氣消失了。

    汪明把他迎進(jìn)了屋,熱情地跟他套近乎:“楚哥,好久不見了。我給你熬了些醒酒湯,養(yǎng)胃寧神的�!�

    小楚坐在沙發(fā)上,淡淡地打量汪明居住的這個精致鳥籠,他似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在冷場了好一會兒才盯著汪明的眼睛,緩慢而認(rèn)真地說道:“我過來是因為……她跟我說你會讓陸永豐幫忙,安排我和韓滿見面�!�

    “啊?”汪明說道,“蘇姐跟我說的是讓我勸你振作起來,別為渣男就不過日子�!�

    小楚皺眉:“她果然是個騙子。所以汪明,你能讓陸先生幫忙嗎?”

    可見愛情是真的使人弱智,小楚居然會覺得這個謊言可行嗎。讓陸永豐幫忙?就憑他汪明?真要感謝小楚如此看得起他。

    汪明岔開話題:“你不能說蘇姐是個騙子,她是想讓你重新振作起來,你想想,要那么多關(guān)心你的人,你為什么要讓那個渣男糟蹋你呢?”

    好吧,他承認(rèn),他真不是勸人的料。小楚聽了這話表情毫無波動,甚至還冷笑了起來:“她關(guān)心我?她是關(guān)心我回韶華繼續(xù)賣的話她能拿多少回扣吧�!�

    汪明回道:“但她又沒有逼你非回去賣不可,只要她的確在幫你,你何必管她到底有沒有私心呢?”

    “幫我?她只會叫我放棄、叫我認(rèn)命,她只會收買一些像你這樣見錢眼開的人來游說我,”小楚激動地站起來,蒼白的臉上泛起病態(tài)的紅,“試圖讓我接受自己和你們一樣都是深淵里的爛泥、我根本不配得到圓滿的愛情,她只想我和你們一樣爛下去,然后她就可以用我腐爛的身軀當(dāng)肥料,來滋養(yǎng)她的碩果累累!”

    小楚剛說完,就上氣不接下氣地咳嗽起來,汪明趕緊也站起來給他拍背順氣:“你吼辣么大聲干嘛!我又不是要跟你吵架……行行行她是壞蛋我也是壞蛋行了吧?”

    “咳咳咳咳……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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