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他說是當(dāng)年是我父母主動找上他們，要賣掉大女兒。

    他思索片刻，指著我的照片。

    「就是她。」

    他說當(dāng)年已經(jīng)找好了買家，都交付了兩千的定金，但沒想到那天沒能成功。

    警察質(zhì)問他：「你確定你們沒有將錯就錯把姜依依拐走？」

    「這哪兒能啊，」那人連連擺手，「他們都看過我的臉了，要是報警把我抓了怎么辦？」

    「這小妮子長得漂亮，

    本來是想賺一筆，

    沒想到還倒貼了錢進(jìn)去。

    「本來是想換個時間把她帶走的，

    但當(dāng)時風(fēng)聲忽然特別緊，

    警察還來過幾次，誰還敢拐啊，

    只能自認(rèn)倒霉了唄�！�

    那天我在趙阿姨的店里，他們見有兩個大人沒敢下手，

    我也因此逃過一劫。

    而妹妹卻消失了。

    回憶完后，

    我重新看向眼前的男人。

    「所以我妹妹就是被那個阿宇帶走的……你和趙阿姨都看見了吧，

    為什么不說出來？」

    見他仍然不開口，我冷笑了一聲。

    「趙蘭芳是你的情婦吧？

    「當(dāng)年是你殺了星星，

    對不對？」

    聽見這兩個名字，他的眼珠子動了動，辯解道：

    「我，

    我就是一時昏了頭，

    本來只是想讓他不發(fā)出聲音，

    失手才殺了他。

    「人都死了，我有什么辦法……」

    我步步緊逼：「然后呢？他的尸體呢？」

    「尸體被我……我，我本來打算先藏在院子里的，但，

    但后面不見……」

    見我依舊用審視的目光盯著他，他忽然渾身一激靈，大喊了出來：

    「被那個阿宇偷走了，

    被他吃了！

    「我也是意外發(fā)現(xiàn)的，

    他是個瘋子，

    尸體被他吃了……

    「我是不得已啊，

    那天早上我看見他用幾顆糖騙走了你妹妹。我知道他要干什么，

    但……是趙蘭芳讓我保密的！」

    他急切地說著話，

    語速很快。

    「我不敢說，

    說了我也會被警察抓走的，

    我只能搬走了……」

    「我們一起吃吧�！�

    「我但」「你們都不是人�！�

    我不敢想星星死時有多絕望，也不敢相信他和妹妹其實(shí)一直都在離我不遠(yuǎn)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