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言知許見他拿著大刀,站在擂臺上望著他,便明了他的身份,于是他上前拜禮,結果下一秒刀就擦過他的肩,一半插進了地面。
言知許一驚,隨后看著那把還在發(fā)顫的刀,迅速轉頭對上齊攬的視線。
“學生不知師傅何意?”
“這里不比其它地方,之乎者也的規(guī)矩在我這可行不通,我的規(guī)矩便是……看到那把刀了嗎,剛才若不是我無意傷你,現在你怕是已經被刀劈成兩半了�!饼R攬走下擂臺,輕而易舉地拔出刀,“只要你肯學肯練,那我必不會為難你,但如果你插科打諢,混水摸魚,可就別怪我。還有,不要仗著自己得皇上的寵幸就胡作非為,我齊攬可不吃這一套,聽懂了?”
“學生明白�!�
齊攬見他態(tài)度良好便軟和了語氣
“學武第一步,先把體能練好,你弱不禁風的樣,怕是敵不過我一掌,先去那邊蹲個半個時辰馬步�!�
言知許順言走至一旁蹲下馬步,齊攬近他身
“此處不對,腳往里些,還有腰挺起來,步子不要太大�!�
幾番糾正后,齊攬才離了這,自顧自地耍劍去了。
別說半個時辰,就是一刻鐘言知許就已經滿頭大汗全身發(fā)抖,他緊咬牙,不肯松懈分毫。
時間已過,齊攬這才想起還有個學生。6⑻50.57.969銠阿咦裙
他走過去發(fā)現人還在蹲著,沒有一絲懈怠,那綁起來的烏發(fā)已經濕透,漂亮的臉憋得通紅,手腳也具在顫抖。
齊攬心底滿意,面上仍然不發(fā)
“不過半個時辰就成這樣,往后一個時辰兩個時辰你又該如何應對,今日先罷了,明日再加一刻鐘,回去吧�!�
言知許癱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等齊攬說完,他才抖著腿行禮道
“謝師傅指教。”
累成這樣,禮節(jié)還能到位,齊攬點點頭,打算將今日的練習報給圣上。
言知許來時是走路,回去則是乘著轎子,他脫掉外袍,揉著酸痛的腿,熱得哈氣。
回到偏殿他已然沒了力氣洗澡,宮女們?yōu)樗蛄怂�,正要服侍他洗澡時,言崢進來了。
看著衣袍半褪的少年,他呼吸一滯
“你們先退下吧。”
“是�!�
宮女們被他摒退在外,言崢上前扶起他
“朕聽齊攬說,你今日蹲了半個時辰的馬步,感覺如何?”
“就是腿疼了些,其他無事�!�
“要不要歇兩日再去?”
“習武怎么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呢,若不去叫人聽了笑話。”
“有誰敢笑話你?”
“父皇,兒臣知曉您疼我,但兒臣意已決�!�
“也罷,你如今起的了身嗎?”
言知許抓著床柱困難起身,沒走幾步就差點倒在地上,好在言崢在他身后托著,不至于令他倒地。
里衣本就扯了帶子,在這番動作下滑落,言崢扶起時觸碰到的就是他的肌膚。
順滑柔嫩,這是他的第一感受,言崢半摟著他走進浴桶,手不自覺地摸著他上身。
言知許進不了桶內,他又將人抱起穩(wěn)穩(wěn)地放入水中。
少年的乳珠在水中若隱若現,言崢別過眼替他解著身下的褲子。
言知許按住他的手,帶著幾分羞意道
“父皇,兒臣自己來便可�!�
這可是難得的機會,言崢又怎會錯過,他端起父親的威嚴道
“朕乃你的父皇,區(qū)區(qū)脫個褲子又有什么,難不成朕還能吃了你?”
“兒臣不是這個意思�!�
言知許按住的手松了些力氣,言崢乘勢解開他的褲帶,將他的褲子脫下扔到地上。
言崢透過清水看到少年粉嫩的一根以及白皙的腿,整個人都癡住了,他的手不受控制地向下摸去,就聽道言知許無措道
“父皇,你這是做什么?”
言崢瞬間反應過來,這是他的孩子,他怎么能做出這樣的事。
此刻他的腦中有兩種聲音夾雜著,言崢別過眼,叫了小禾子進來伺候,自己則去了主殿。
坐到床上,男人想著方才的畫面,手伸進褲子撫摸著已經硬起的物什。
炙熱的喘息,粘稠的水聲,逐漸上升的溫度,隨著一聲低吼,空氣中便布滿了麝香。
言崢平復著氣息,用帕子擦了滿手的精液,自從遇到言知許,他便再也沒寵幸任何嬪妃,一有需求都是自己解決。
這次看清了少年的裸體,他的心再次開始晃動。
父子而已,他身為九五至尊,又有什么東西得不到,何必這么忍著。
但少年依賴的眼神使他始終下不了決心。
再等等吧,等到合適的機會。
言崢心想。
然而這個機會沒過多久就到了。
言知許在武校場練了十幾日,從一開始的發(fā)顫,到現在只是流汗臉紅,進步了許多,連齊攬也不吝嗇夸他有耐心。
得了夸耀的言知許,回去的路上微帶著笑意。
打開轎簾,花朵開得正艷,他便起了心思下轎,準備步行賞會兒花再繼續(xù)上去。
經過一條小徑時,他聽到了宮人對話的聲音。
“娘娘的東西可有帶來?”
“帶了帶了,奴才已經托人送至宮里頭了�!�
“這便好,你那邊的……”
“姑娘放心,奴才這邊的嘴嚴得很�!�
“若事成,娘娘自會賞你。”
“謝姑娘�!�
太監(jiān)與那宮女分離時,轉角就看到了言知許,二人一驚,緊忙行禮。
言知許凝眉問道
“你們二人方才說的話是何意?”
二人眼神對視,宮女狠著眼,那太監(jiān)就支吾道
“是娘娘叫奴才尋些香來,說是宮里的香熏得她刺鼻�!�
“哪家的娘娘?”
太監(jiān)還在遲疑,宮女連忙接道
“是賢淑宮的主子,賢妃娘娘。”
“哦?”
言知許瞇起眼,他深知宮里的骯臟事,像這種栽贓嫁禍之類的,一眼就能看得出。
“剛好本宮這里有些父皇賜下的圣物,父皇說是讓本宮帶些給后妃幾位娘娘們,你既是賢淑宮里的,就領路帶本宮過去吧�!�
宮女明顯滯了會兒,言知許立即沉聲道
“敢在本宮面前撒謊,你們好大的膽子!小禾子,找人把這兩個奴才帶下去,亂棍打死!”
“殿下!殿下饒命!”
兩人嚇得跪在地上磕頭不止,言知許俯視道
“你們把實話說與本宮,本宮就饒你們一命,若不然本宮就親自將你們帶到賢淑宮,由賢妃娘娘處置�!�
誰不知道后宮懲罰人的規(guī)矩可比刑房還要狠毒,若是去了賢淑宮,必定會被賢妃抓出他們二人是想嫁禍于她。
宮女心一橫開口脫出
“是望春宮的柳妃娘娘托奴婢帶些龍子香,說是吃入腹中只要和圣上交合一晚,便能懷上皇子。其他的奴婢什么都不知道�!�
“那藥呢。”
“藥……藥已給了娘娘……”
“呵,宮里到底是沒了人,竟由你們這群奴才作祟,先將你們關進刑房,等這事情一過,本宮就向父皇稟告,令你們二人凌遲于宮外,以儆效尤!”
話落他也不管二人怎么哭喊求饒,轉身就離了此處。
后妃下藥為求得皇子一事多得是,成了就能飛上枝頭,敗了就是打入冷宮,永遠老死在那。
柳妃下藥只是為自己求子,言知許本不該管這事,但柳妃娘家的勢力不差,若能抓著這個把柄,令柳妃那邊的人投向自己。
言知許勾唇一笑,這可真是瞌睡送枕頭。
而那兩宮人他會在利用完后死在無人看管的角落里,永遠不會出現。
思極此,言知許叫來了貼身婢女,令她去打探柳妃的行程,自己則快步前往安心殿。
到了殿門口,他藏在角落里,親眼看著言崢進了殿,過了許久,殿門外出現了一裝扮精致的女子,她便是柳妃。
言崢必不可能讓她懷上龍子,對他而言多了個皇子,便多了個敵人,于是他走上前拜禮
“柳妃娘娘�!�
柳如蘭一驚,顯然沒想到他在這里,她下意識閃避退了幾步
“七皇子怎在此處?”
“娘娘不知道嗎,父皇令本宮住在偏殿有一段日子了,現下本宮剛從武校場回來,正準備進殿呢�!�96⑧⒉1看后續(xù)
“啊、是這樣,平日本宮只在宮里,對宮外的事了解得不深�!�
柳如蘭心虛地扶了扶步簪,捏著帕子的手微微顫動。
言知許一瞥,輕笑道
“父皇許久未招嬪妃了,此次來可是得了父皇召見?”
“自是當然�!�
“那本宮就先不打擾了,娘娘且進吧�!�
聞言柳如蘭松了口氣,正要往里走,又聽言知許道
“對了,本宮方才想起一件事,剛才路過御花園時,有兩個奴才說著話,本宮湊近一聽,竟是說娘娘你的�!�
柳如蘭維持不住面上的淡然,驚慌地轉身
“七殿下此為何意?”
言知許湊近她低聲道
“娘娘肚中的龍子香,吃起來味道如何?”
柳如蘭瞳孔一縮,冷汗從額角落下
“殿下想如何?”
“娘娘放心,此事本宮定會瞞著,那兩個宮人現也被我關入囚房�!�
“你想要什么?”
“娘娘聰慧,本宮想要的不多,這宮中魚龍混雜,本宮一個冷宮里出生的皇子,在這宮里沒什么依仗,也就得了父皇青睞,才勉強存活,娘娘仁善,應該不忍心看著本宮在宮里受人欺辱吧?”
柳如蘭心里冷笑,先前她只覺得這憑空而來的七皇子只有一副好相貌,誰料也是個玩弄心機之人,她表面裝笑道
“殿下的事本宮早已知曉,本宮當初一個人進宮也是受盡屈辱,殿下經歷與本宮相似,本宮看著自然要幫襯幫襯�!�
言知許偽笑
“那娘娘就先請進吧�!�
柳如蘭斜睨了他一眼,忍著氣推開了門。
門內香氣四溢,這是她好不容易買通這里專門點香的太監(jiān),雖然剛才的事令她心中不快,但進來后,她便滿心滿眼想著如何勾引皇上。
她打量著四周,最后拉開簾子到言崢的寢床,出乎意料的是里面根本沒人。
她不信邪地繼續(xù)查看,確確實實沒人的蹤影,她可是聽著宮女說皇帝進了殿,才裝扮起來進去的,怎么可能會沒人呢?
難道是宮女看花了眼?
柳如蘭一直找不著人,不甘心地扯著帕子,外面放哨的宮女不知聽到什么消息來催她時,她才慌慌張張出了宮。
言知許站在一旁看完了全程,他有些詫異,按理說柳妃也是個閉月羞花的美人,父皇也才三十幾,正是血氣方剛的年歲,美人入懷,怎么也不可能是這樣的發(fā)展。
他疑惑地找了侍從去打探,自己則進了殿內查看究竟。
殿里的香一看就是動過手腳的,言知許捂著鼻子走到香爐旁揮散著氣味,然后打開爐蓋,把香壓滅。
走了一圈他沒發(fā)現里頭有人,接著他又往偏殿走去,然而剛走沒一會兒,身體就開始燥熱起來。
該死,那香的威力居然如此之大,他聽說過一些貴族子弟會為了助興點香,那香他也找人拿來聞過,只是腹火燒起,卻并沒有嚴重到全身都無力的狀態(tài)。
這柳妃用這種香,難不成是想迷暈皇帝,自己上來動?
他一邊暗罵著柳妃無腦,一邊踉蹌著爬到自己的床上。
無盡的癢意折磨著他,言知許喘著熱氣脫了全身的衣服,用手為自己撫慰著,可還是不夠。
言知許心想這次必是熬不過了,于是他叫來小禾子,隔著屏風命他尋個女婢。
在等待的時間里,他的臉已經泛起了潮紅,脖子連著鎖骨的位置也有著大片粉暈,身下的一根直挺挺的立起,言知許近乎粗暴地揉著性器,可得不到緩解的他只能蜷縮著身體低吟。
【作家想說的話:】
雖然情節(jié)很土,但我真的寫的好開心,下一章一血了,我的存稿不多了嗚嗚
11一血
簾珠碰撞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就當他以為伺候的婢女到來時,入眼的卻是言崢那驚怒的神情。
言知許瞳孔緊縮,他下意識地扯了衣袍將自己全身裹住,半撐起身啞道
“父皇�!�
言崢此刻的心情異常復雜,他早就知道柳妃的心思,便提前蓋住了鼻子假裝進了殿門,然后從小道里走出。
接著他將自己臨至后宮的消息假傳于盯梢的宮女,確認柳妃離去,才派了人將香掐滅,然而那侍從進去滅香時,就發(fā)現那香已經被滅過了。
他先是疑惑,后面像是想到了什么立即前往偏殿。
果然意料之中,言知許中了情香此刻已裸著身子,情潮滿面地不住呻吟,他一手握著性器,一手撫著全身,香艷的一幕,讓他看了欲火焚身。
聽著少年含帶欲望的一聲父皇,言崢腦子里的那根弦噔得一下就崩斷了。
“許兒你……”
“父皇……可否先離開……兒臣已著人喚了女婢……一會兒便至……”
聞言,言崢醋味彌漫
“你還叫了女婢?”
“兒臣聞了……情香……自然要由女婢紓解……”
“紓解什么?”
言崢冷沉著臉,揮退了屏風后的所有下人,并命他們緊閉著門,不允許任何一人進來。
言知許快要失去神智,他咬著唇,喘氣聲一下比一下粗重。
言崢的手一覆上他的身子,言知許就顫了下,緊接著按著他的手不放。
言崢此刻顧不上什么道德倫理,他欺身壓下吻住了少年的唇。
火熱的唇舌一經糾纏就難舍難分,言知許被他的粗舌逼得緩不過氣,言崢便稍離一些等他平復,而少年中了淫香,全副心思只求著人消解欲望,覺察對方的遠避,他緊忙抬頭重新吻上,舌尖探入的動作青澀,吮吸時也像吃零嘴似得亂咬。
言崢被他勾了火,也不管什么通氣,蠻橫霸道地搗著他里面腔肉。
言知許的身體滾燙,他拱腰,嘴里苦苦哀求
“給……我……”
言崢舔掉他嘴角勾出的銀絲,大手從腰身往上摸。
少年的乳珠同性器一起立起,言崢指腹碾了幾下就往上揪起,聽到少年喊疼松了手繼續(xù)揉捏,重復幾下過后,他直接用嘴把那玩成紅色的乳頭含進嘴里吮吸。
“哈嗯……”
言知許的身子仿佛天生敏感,言崢摸哪里他都會嗯啊得呻吟,那呻吟聲也不完全如女子嬌媚,而是混著少年獨有的音色,吟得極為動人。
少年的發(fā)絲早就凌亂,言崢脫了他的玉冠,邊聞著他的秀發(fā),邊尋著他敏感的部位揉弄。
言知許的兩條腿不知何時纏上了男人的腰,言崢抬頭用手順著他的大腿滑至腳腕,滑潤的觸感加重了他體內的燥熱。
男人解了自己的衣帶,裸著上身與少年肌膚相貼。
少年雪白嬌軟的身軀與男人結實健碩的上身對比鮮明。
“許兒,朕的許兒�!�
言崢迷戀地吻著他全身,紅梅落在雪地里,綻出艶麗的色彩。
言知許靠著兩人相貼的皮膚勉強緩了過來,但下身的漲意還未解決,他的手抵著男人的胸前,難耐道
“下面……難受……”
言崢也不滿足于上身的親熱,他脫下褲子,掏出性器將兩根并和磨著。
“疼……”
言崢低頭,發(fā)現少年的性器有些地方破了皮,定是他剛才粗魯自褻的原因。
于是言崢沒有再繼續(xù)套弄他的下身,轉而抬起他的臀,往后穴攻去。
粉菊緊密且干澀,言崢沒有什么工具可以潤滑,只能先舔濕自己的手指,然后小心地往里伸進。
到底是從未進入過的幽地,乍一侵入,言知許就難受地扭臀。
言崢的手頓住,不忍心少年的第一次感官不好,于是他將枕頭墊在言知許的身下,按著他的臀,俯身舔舐著他的菊穴。
舌頭經過一圈圈皺褶,由著津液,粉暈擴大,言崢嘗試著用舌尖探入穴里,發(fā)現少年并沒有發(fā)出不適地聲響,便又繼續(xù)往里頭深入,舌根也快要抵至穴內后,言崢才用指腹擦著嘴邊的津液,抬頭看著那處被他舔得濕軟的部位。
時候差不多了,言崢再一次伸手往里,這次比先前進的順多了,雖然不至于整根插進但也至少能有一半的長度。
言崢輕輕轉動手指,隨他的動作里面的肉緊緊裹著。
言崢在找一處地方,據說那地方一經觸碰就能似女人般流出清液。QQ群⒌8064.1⒌0⒌,
找了一圈他都沒找到,他又往里進了一些,重復著轉動的動作。
突然他的手一頓,言知許隨之發(fā)出一聲急促的呼叫,言崢見尋著地方了,就在他那處按壓刺激。
言知許的陰莖一跳一跳的,像是馬上要射出來,言崢停了動作,等他的那處躺落,復又開始。
少年的腿在空中無處可靠,最后踩在言崢的肩上,男人邊用手插著,邊吻著他的玉足。
言知許的身子白,越白紅痕就越明顯,言崢吮吸得稍重了些就在他腳上落了個吻痕。
那紅色刺了他的眼,言崢忍不住又吻了一串。
后穴多了黏液,將男人的指根都染濕了,言知許眼神迷離地看他,上翹的眼尾暈著色,桃花的風情盡數展現。
天生尤物。
言崢想著,手又加了一根進去,兩只來回交錯地碾壓凸起,言知許音調變得尖細,他受不住往后挪動,男人又拉著他的腿把他拽回來。
手指的速度加快,言知許胸口起伏,頭時而仰起勾出一道完美的弧線。
言崢手臂緊繃,青筋畢露,氣息沉了不少。
他先是抽出右手,把里面的粘液涂在自己的陰莖,來回套弄,又伸進左手繼續(xù)觸碰。
言崢頭一次那么有耐心,整整開拓了快要兩盞茶的功夫,等到他龜頭飽滿,柱身青紫,他才終于忍不住,抽了手,把龜頭抵在穴口。
就著粘液磨了會兒,言崢挺胯,慢慢將龜頭擠進后穴。
龜頭足足有嬰兒拳的大小,終歸和手比不了,驟然一進,言知許就疼得呼喊。
言崢無奈也只好等著他慢慢適應,又花了一刻,才勉勉強強進了個龜頭,男人好似過了水,全身都濕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