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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朕睡了多久了?”

    “回皇上已經(jīng)七個時(shí)辰了。”

    言崢揉著脹痛的頭,慢慢地爬起身

    “咳咳,扶朕去座椅上�!�

    “是,陛下。”

    李沐托著男人的手臂,小心翼翼地扶著他。

    言崢坐下后,隨手打開一本奏折準(zhǔn)備批改,然而眩暈感再度襲來,他緩了許久才漸漸適應(yīng)。

    “皇上,要不再請?zhí)t(yī)來看看吧�!�

    “嗯。”

    太醫(yī)很快便至,言崢伸出手令他把脈,太醫(yī)閉著眼感受著脈搏的跳動,半晌開口

    “陛下只是身體過于疲憊,臣開副補(bǔ)藥,早晚各喝一碗,喝上一兩個月應(yīng)該就好了,陛下雖政事繁忙,但也要注意休息啊�!�

    “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這套說辭他已經(jīng)聽了不下幾十遍,都是讓他注意身體,不要過度勞累,但他仍舊懷疑這是有人故意為之。

    可以接觸他的人很少,除了貼身太監(jiān),貼身暗衛(wèi),就只有言知許了,可他下意識就排除了最后一個選項(xiàng),潛意識里他選擇了信任,他相信自己付出的愛能得到相應(yīng)的回報(bào),然而天不隨人愿。

    “還有最后三天。”

    賢妃聞言,臉上帶著興奮的紅暈,但激動過后,她也恢復(fù)了些理智

    “若是失敗了……豈不是……”

    “玉書在本宮這,整個護(hù)衛(wèi)軍都在我們手里,榮之幸手里掌握的軍權(quán),如果沒有上頭的指令,不能隨意調(diào)入宮內(nèi),即便后面他反應(yīng)過來要去調(diào)兵,為時(shí)已晚。還有娘娘,您別忘了我們還有一個人可以利用�!�

    賢妃點(diǎn)點(diǎn)頭,言知許觀望了四周,隨后降低聲音道

    “十一皇子年齡小,登上皇位難免引人爭議,史書上曾記載平朝柳氏扶持幼子,以太后位垂簾聽政,達(dá)成挾天子以令諸侯,權(quán)勢滔天無人可比,娘娘難道不想仿照柳氏做那萬人之主?”

    賢妃被蠱惑住了,她到底眼界狹窄,被話中的權(quán)利沖暈了頭腦,也沒去細(xì)思里頭的彎彎繞繞,便一股腦兒的答應(yīng)了。

    三天后

    “父皇起身了嗎?”

    “回五殿下的話,皇上這會兒剛起,正在處理朝政呢,殿下若有什么事還需說快些,皇上他醒的時(shí)間已經(jīng)不多了�!�

    李沐說到一半突然哽咽,他用手背擦了擦眼睛,打開了殿門。

    “父皇�!�

    言宗行禮后站起身,言崢還似往常般端坐在椅子上,投射下的目光一如既往的犀利,讓人感受到一股無形的威壓,完全看不出異樣。

    只有湊近了瞧,才能勉強(qiáng)發(fā)現(xiàn)他臉色白的不像常人。

    “什么事?”

    “兒臣路上碰到給您端藥的太監(jiān),想到順路,就一并給您帶來�!�

    “你放那吧,朕過會兒再喝�!�

    “父皇,藥涼了可就沒效果了�!�

    言宗盯著他強(qiáng)裝的鎮(zhèn)定,勾唇道

    “父皇,再考慮下去,怕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到時(shí)候便有其他人……”

    言宗沒說下去,因?yàn)檠詬樀谋砬橛辛俗兓�,他幾次握緊手中的筆,又幾次放下,眼里布滿了血絲,驀地他閉著眼嘆氣

    “朕希望你能如實(shí)照做。”

    “自然�!�

    話落,言崢招了招手令他把藥端來,然后一口氣悶了干凈,也就在他喝下的幾秒內(nèi),他的身形開始搖晃,緊接著嘴角處流出血液,頭一歪就仰躺在了龍椅上。

    言宗見狀,腳步慌亂地上前探了下男人的鼻息,在發(fā)覺沒氣后,就想著趕緊從小門走出去。

    就在這時(shí),殿外傳來了女人的笑聲,緊接著言宗的脖子上架上了刀

    “五皇子,弒君之罪,你怕是跑不了了�!�

    “什么弒君,你何處證明是本宮殺的?”

    “是不是,銀針探下便知。”賢妃抬頭示意下屬將銀針伸進(jìn)藥湯的殘?jiān)�,果然發(fā)現(xiàn)銀針的一端變成了黑色,“證據(jù)在這,你還不認(rèn)嗎?”

    言宗嗤笑一聲

    “藥里有毒,本宮如何得知,這藥是本宮從太監(jiān)手里拿著的,你怎么不說這是那太監(jiān)下的毒。”

    “是不是這個太監(jiān)?”

    賢妃拍拍手,就有個太監(jiān)彎著身走了進(jìn)來,在看到被架著脖子的言宗,顫抖道

    “奴才親眼所見,那藥是五皇子親自下的……”

    “住口!”

    言宗眼神凌厲,若無脖子上的劍,那太監(jiān)怕是當(dāng)場就沒了命。

    言宗環(huán)顧了四周冷笑

    “本宮說呢,父皇剛出事,賢妃就帶著護(hù)衛(wèi)軍闖到殿來,原來是蓄謀已久。”

    “蓄謀已久的當(dāng)是你吧,太子下落未明,你就急著弒君篡位,若不是你手下的人不小心透了風(fēng),怕是所有人都要被你瞞在鼓里!”

    “哦?本宮底下人透的風(fēng),你大可把人尋出來,讓本宮親自對峙,如果尋不出來,那就是娘娘你空穴來風(fēng),仗著救駕的名義謀反!”

    “嘖嘖,看來殿下是不到黃河不死心了,那本宮就請個證人過來,看看你還敢不敢這么理直氣壯!”

    殿里的守衛(wèi)軍往一旁退避,有一道著著黃衣的男子緩緩走入,言宗瞳孔收縮,不敢置信道

    “不可能,你不是已經(jīng)……”

    “已經(jīng)什么?”言少宣的臉如霜雪一般冰冷,“已經(jīng)被你派來的殺手殺死了是嗎?”

    “什么殺手?本宮何時(shí)派殺手過來……”

    “事到臨頭了還要死不承認(rèn)�!痹撐�,檔,取自,群一三,九四九四陸仨已

    言宗死死盯著二人,忽然大笑道

    “好啊!好算計(jì),算是本宮低估你們了,你就不怕……”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面如死灰。

    賢妃看著現(xiàn)在的局面,愈發(fā)得意,她倨傲下令道

    “來人,五皇子弒君殺兄,關(guān)押大牢,擇日處斬!”

    言宗紅著眼被人拉出殿外,言少宣面對著守衛(wèi)軍,警鈴大作

    “娘娘這是何意?”

    “殿下,你本該是個死人,死人又為何還要回來呢?”

    “你!唔……”

    心臟被貫穿,言少宣不敢置信地捂住血流出的地方,顫抖的手指著賢妃的臉,片刻就連帶著身體倒在地上。

    “哈哈哈!”

    賢妃大笑著,她走上前摸著明黃的龍椅,看著沒了鼻息的皇帝憐憫道

    “皇上啊皇上,您肯定沒想到最后是臣妾才是最后的贏家吧,仰著鼻息望著您的日子,臣妾過膩了,是時(shí)候讓臣妾也嘗嘗這權(quán)力的滋味了�!�

    “娘娘�!�

    言知許帶著十一皇子走進(jìn)殿內(nèi),低頭恭敬道

    “恭喜娘娘得償所愿。”

    賢妃笑吟吟地從他手中接過皇子

    “本宮有今日,還多虧了七皇子你啊,不過……”

    賢妃帶著笑意的眼眸忽然閃過一絲狠毒

    “殿下幫了本宮這一次,再幫一次想必殿下也不會拒絕吧�!�

    “娘娘這是打算過河拆橋?”

    言知許蹙眉,看著賢妃逐漸冰冷的臉色,他警惕道

    “賢妃娘娘,本宮勸你三思而行。”

    “你親手將玉書交給本宮那天,就該料到會有今日,這朝堂終歸是要屬于平兒和我們何家的,可容不得其他勢力來干涉。”

    “本宮說過本宮無意皇位……”

    “誰知道你這無意是真是假!來人!將七皇子綁起來!”

    命令一下,情況卻出乎意料,圍在一旁的守衛(wèi)軍不但沒有動作,反而將母子二人束縛住。

    “娘娘,那你又如何得知本宮沒有留了后手呢?”

    言知許俯身勾起賢妃的下巴,容貌姝麗近似妖魅,他低聲道

    “你猜本宮為何選你,愚蠢的人才更好被騙,你拿到玉書的時(shí)候,卻沒仔細(xì)看看是真是假?”

    “你騙我!”

    “禮尚往來罷了,何言騙不騙的�!�

    賢妃被帶下去后,言知許揮退了守衛(wèi)軍,地上的血腥味彌漫在鼻間,此刻他的心情甚是復(fù)雜。

    前幾夜還抱著他的男人今日變成了尸體,與他訴說愛意許諾的言宗也被關(guān)入了大牢,他身上的枷鎖已經(jīng)被他砍斷,雌伏之仇已報(bào),他卻感覺不到快意。

    言知許提了衣擺走上去,凝視著那副俊挺的容顏,隨后將目光轉(zhuǎn)向攤在桌上的黃布,竟是傳位詔書!

    他驀地一驚,而后在最后一行字里找到了自己的名字,言崢這是要將皇位傳于他!

    “怎么會……”

    在他怔愣之際,大門再次打開,進(jìn)來的赫然是已經(jīng)關(guān)入大牢的言宗,而他身后的兵馬并不是守衛(wèi)軍,是榮府在宮外所持有的親兵。

    “許兒�!�

    言知許猛地一轉(zhuǎn)頭,言崢不知何時(shí)已經(jīng)坐起身,淡漠地叫著他的名字。

    見狀他心里的石頭落了地。

    一切都太過順利了,下藥、調(diào)換玉書、勾結(jié)勢力,他自以為做的隱秘,沒想到還是被發(fā)現(xiàn)了。

    他給了賢妃短暫的一個夢,而他們也給了自己一個短暫的夢。

    言知許面無表情地問二人

    “什么時(shí)候發(fā)現(xiàn)的?”

    言崢沒有回答他的話,反問道

    “你就這么恨朕嗎?”

    言崢不再他面前稱呼為我,兩人間的疏離感,令言知許感覺不適。

    “怎么不恨,你以為的心靈相通,不過是我演給你看的,每日戴著面具的日子我也過夠了,你說的恨……怎么能道得清呢�!�

    言崢抿唇,垂著的眼眸閃著脆弱的光,但隨即又變得冷漠

    “既然如此……來人,將東西拿上來吧�!�

    李沐端著一個精致的盒子遞給了言宗,言知許盯著他,嘲諷道

    “骨子里就下賤的東西�!�

    李沐咬牙,心中憤恨又不敢多說些什么,遞完東西只能快速離開。

    言宗打開盒子,里面裝著一個瓷瓶,言知許瞬間就明白了這東西是什么。

    “也罷,這樣也好�!�

    他笑了笑正準(zhǔn)備拿起瓷瓶,就被言宗按住手

    “你就真的……真的這么無情……”

    “如果一開始你只拿我當(dāng)?shù)艿艿脑挘疑心芫茨銕追��!?br />
    話落,他將瓷瓶里的液體飲盡,沒過多久就被言宗接在懷里,沉入了黑暗中。

    【作家想說的話:】

    準(zhǔn)備小黑屋了

    33囚禁

    言知許緩緩睜開眼,模糊的事物漸漸變得清晰,等他完全清醒后,只覺得一片迷茫。

    他的腦海里還在回放著喝下毒藥的場景,而此時(shí)他的身上卻沒任何異樣。

    撐起身子,言知許才發(fā)覺自己右手被一只用金子打造的銬子銬住,他扯了扯連接著的鏈子,可任憑他怎么用力都無法牽動半分。

    言知許放下扯動的動作,轉(zhuǎn)而試圖將自己的手從銬子里拔出,衣物隨著他的動作滑落肩頭,這時(shí)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只著了一件絳紅色的外袍,衣袍上的系帶隨意的打了個活結(jié),連腰帶都沒有。

    言知許隱隱覺著不安,他下了床,鏈子的長度夠他在房間里四處走動,他一邊走一邊環(huán)顧四周,房子里的每一樣設(shè)施都透露出華貴二字。

    對這些珍寶言知許并沒有留下太多目光,他一直在尋找著某樣?xùn)|西,最后在墻邊找到了一扇窗,打開一看,卻不見外頭的顏色。

    窗被堵住了,他又快步走到門前,就當(dāng)他要推開門邁出腳步時(shí),鏈子剛好束縛住了他的動作。

    他心里窩著火,但得不到法子緩解,只好回到床上,抱著腿出神。

    “吱呀”一聲,言知許朝著聲音發(fā)出的地方望去,就見言宗端著食物走了進(jìn)來。

    “是你。”

    言知許冷漠道。

    言宗自顧自將飯菜擺到桌子上,然后走到他身邊,作勢要將他扶起來。

    言知許哪會讓他碰到自己,以往他不過是為了太子位,仗著對方的喜愛與其逢場作戲,既然已經(jīng)撕破臉皮了,他也不會給言宗什么好臉色了。

    “是你喜歡吃的菜,剛做好,趁熱吃了�!�

    言知許仍舊不語,言宗直接就坐到床上無視他的反抗摟住他道

    “你都睡了快兩天了,再不吃身體受不住�!�

    “既然要?dú)ⅲ屠涞貧⒘�,用得著弄這些手段�!�

    言宗驀地笑了

    “是誰說要?dú)⒛懔�,那瓶子里的東西不過放了些安神的,你又以為是什么?”

    知道自己被騙的言知許話語間愈發(fā)冷冽

    “你想怎么樣?”

    言宗抬起他被銬住的右手,輕輕地吻了上去佬阿.姨婆海廢追章49;3羊這金色很襯你。”

    言知許下意識縮回手,卻被男人緊緊握住,言宗上身壓著他

    “喜歡嗎,這間屋子里的所有都是特地為你打造的�!毖宰诰o盯著他的眼睛,沒等他回應(yīng)繼續(xù)道“沒事,就算不喜歡,待得久了,你就習(xí)慣了�!�

    “待得久了是什么意思,你要做什么?”

    “沒什么,吃飯吧。”

    言宗從容地抬起身,拉著少年的手一并坐到座椅上。

    言知許也配合著吃了飯,一是因?yàn)樗拆I了,二是因?yàn)檠宰诖丝痰纳袂�,雖帶著笑,笑意卻不及眼底,這使他覺察到了危機(jī)。

    吃完后,言宗親手收拾了桌上的殘?jiān)统隽碎T,但沒過一會兒就又回來了。

    回來后男人的眼神明顯發(fā)生了變化,對方看著他就好像在看著垂涎已久的獵物,貪婪而又專注。

    言知許咽了口口水,生了些許害怕,他退了幾步,男人就緊跟著往前走了幾步,等他快退到墻上之際,男人快步走上前打橫將他抱到床上。

    松垮的系繩被解開,言知許用帶著銬子的手抵在二人胸前

    “我不要,你放開!”

    “我等這一天可是等了好久了�!�

    言知許掙扎得太過于厲害,言宗生了不滿,手上就用了些力道

    “別動�!�

    言知許被壓制得動彈不得,他幾經(jīng)轉(zhuǎn)頭躲過男人覆上的唇,逼得對方開口

    “言知許,你給我老實(shí)點(diǎn),趁我現(xiàn)在還有耐心�!�

    “你當(dāng)我是什么,我讓你滾!”

    “你現(xiàn)在是謀反的罪人,有什么資格反抗我。”

    言知許聞言氣得頭腦發(fā)脹,言宗便趁機(jī)吻住他,舌腔溫?zé)�,氣息卻是滾燙的,言知許用舌頭抵著他侵入的舌,對方占有的實(shí)在太猛,未至片刻,他的舌尖就泛了麻。

    兩人唇舌分離前,言知許沖著他的舌尖狠狠地咬了一口,銀絲帶著血液勾纏,言宗抹了唇角,笑意變淡

    “我們之間可是有承諾的,如果我成了太子,你就會允諾與我合歡一次,現(xiàn)在我是太子了,你是要反悔嗎?”

    “你成了太子?”

    言知許皺眉思索,他其實(shí)一直搞不通,言崢和言宗二人到底是什么時(shí)候開始察覺不對的,又是何時(shí)聯(lián)合起來。

    言宗像是看出了他的疑惑開口

    “想不出來就別想了�!�

    “我的……”

    “你是想說你外公他們?”言宗勾唇,“除了你都?xì)⒌貌畈欢嗔�,剩下的流放或是作娼�!?br />
    在無盡的憤怒中,絕望緊隨而至,他不自覺地顫著身子,淚珠大顆大顆的涌出,言宗湊到他耳前

    “你早該知道,欺騙我的下場。”

    “一切都是因我而起,你……”

    言知許閉了眼,牙齒抵在舌根,正想咬落就被男人的手指強(qiáng)硬分開。

    “你欠我的還多著呢,想自盡還得看我樂不樂意,實(shí)話和你說吧,你的外公舅舅他們只是被革了職,現(xiàn)在已經(jīng)離了京城到縣城里做了個縣官,如果你不順著我,縣城里殺個人可是比在京城殺人容易得多�!�

    “你!”

    “生氣了?你可知道在我知道你騙我的時(shí)候,我比你現(xiàn)在還要憤怒�!毖宰诖笫置难恚捌渌_我的人要么就是死了,要么就是生不如死,你的話,就用這身子還我吧�!�

    話落,他的吻就落在了言知許雪白的肌膚上。

    要不然說言知許是天生的尤物,被親得動了情就耳根連帶著胸膛一并染上了紅暈,金鏈子碰撞的聲音也成了助興的一部分。

    言宗抬起他的一條腿,掛在自己的肩上,側(cè)頭在他腿根重重地咬下一個牙印,很快那印記就變得血紅青紫,再看言知許的臉,已經(jīng)疼得扭曲成一片。

    從開始到那日前言知許的順從配合全是假象,言宗舔著他的傷口,看著對方仍在厲聲掙扎,便生了凌虐的意向。

    腿根的皮膚軟嫩敏感,經(jīng)不得傷痛,言宗卻偏偏捉著那處舔咬,言知許罵一句他就咬一下,身子稍有反抗的跡象,也會多加幾處咬痕。

    得出了規(guī)律,言知許像是放棄了一般停下了無謂的抗?fàn)帯?br />
    那一片肉被男人蹂躪得面目全非,言宗支起上身,從高到低地俯視他,壓迫感緊隨而至。

    言知許則孰若無睹,自管自的冷臉,連一個眼神都不愿施舍與他。

    言宗卻好似有自虐癖一樣,少年越是冷淡他越是起勁兒,就像當(dāng)初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shí)候,強(qiáng)迫才會更加刺激。

    但時(shí)間久了,他想要的也自然發(fā)生了變化,從前要的是他的身,現(xiàn)在要的是他的心,即便如今暫時(shí)得不到后者,前者卻定要得成一次。

    “看著我�!�

    言宗扳正他的臉,鼻尖與他相貼

    “你這眼睛實(shí)在是勾人。”言宗不知何時(shí)拿了一條布帶,綁在言知許的眼睛上,“這樣遮著才好些�!�

    視線被剝奪,言知許并不知道言宗的下一步是什么,慌了神便要取下纏著的布,而男人又哪會給他這個機(jī)會。

    言宗強(qiáng)勢地吻著他,力氣通過嘴里空氣的流通而一點(diǎn)點(diǎn)消耗殆盡。

    在男人的不斷撫摸下,疼痛逐漸轉(zhuǎn)變?yōu)槭煜さ目旄�,下身慢慢抬起抵在了言宗的腹部�?br />
    對方捏著他硬了的性器,時(shí)緊時(shí)松地把玩著,言知許繃著身子,腳趾抓著被單彎腿往上挪去。

    言宗順勢將他這條腿也一并掛在肩上,然后卡著兩腳的腕部往前一按,整個臀部相繼抬高,露出夾縫中的穴孔。

    外粉內(nèi)紅的穴勾得他心癢難耐,以往顧及少年的感受沒有做到最后一步,但現(xiàn)在可不用擔(dān)憂了,他可以盡情享用這勾魂穴。

    后穴被觸碰,言知許下意識地顫了下,屏住呼吸等待著男人的后一步動作。

    言宗先是簡簡單單的揉了揉周邊的褶皺,而后用軟膏清了手就著濕噠噠的液體往里頭深入一根,后穴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進(jìn)入,但卻依然緊致,到達(dá)指根后好一會兒才慢慢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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