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司裕有點失落,于是他放棄了前戲,直接切入了最后一步,他抬起他的臀,一根手指伸進后穴,感受到里頭的溫柔的軟肉,呼吸都加粗了幾分。
司裕的手和他的那張艷麗的臉不相符配,上面都是粗糙的繭子,還有突起的疤痕,深入里面所給言知許帶來的是不一樣的感受。
又疼又癢還酥麻,后穴逐漸流出了清液,染濕了司裕的整個手掌。
司裕長盯著那處被他開拓得已經(jīng)撐緊的皺褶,舌頭舔過尖牙,他扶起自己硬得發(fā)燙的欲望,磨著穴口慢慢地往里插入。
“啊……疼……”
司裕瞬間靜立不動,他喘著粗氣開口
“等你不疼了我再繼續(xù)�!�
【作家想說的話:】
一辯沒過啊啊啊�。�!
65司裕開葷(3)完
“嗯……好了……進來吧……”
得了許可,司裕動了動身子,沒有像一開始的小心翼翼,而是直接填滿了整個甬道。
“唔……”
突如其來的動作使得言知許緊縮下身,司裕嘶了口氣,額上青筋迸現(xiàn)
“許兒……放松些……”
言知許流淚搖頭
“太深了……”
司裕稍稍拔出來點,看著言知許松下的眉頭,又猛地往里頂入。
“�。 �
言知許將床單抓成褶皺,他胡亂地動了下腿,就被司裕攔住掛在雙肩。
接下來就是司裕獨自一人的表演,他快速擺動著腰,混著粘稠的液體一下又一下磨過敏感部位再直達最深處。
言知許隨著他的動作戰(zhàn)栗著身子,他摟住男人的脖子,忍不住咬住他肩上的肉。
他咬得重,司裕卻沒有半點感覺,身下的動作一如既往的快,甚至還有超越的意思。
言知許嗚嗚得承受這鋪天蓋地的爽感,不知何時掙開束縛的雙手,指甲刮在司裕身后的皮肉,劃出一道道紅痕。
“司裕……慢點……嗯……我受不住了……”
結合處被拍打得白沫橫飛,臀部也因之變得通紅。
言知許雖經(jīng)歷過情事,但還是無法習慣那種酥麻了身體各處的舒爽,他控制不住地仰頭,腳指隨著他性器地顫動而緊緊繃著。
白色的濁液射滿了整片小腹,司裕的下巴也沾上了一絲,他用指腹抹掉然后伸進嘴里含入
“很爽吧,射的那么快�!�
言知許睜開含著水霧的眼,抽著身子,抖著嗓音道
“可不可以……休息下……嗯……好累……”
“許兒好自私,你爽了為夫還沒爽呢,你安心躺著休息,我自己動就好了�!�
言知許還沒來得及反駁他嘴里的話,那根粗壯的性器突然插入,簡直要把他的腹部捅穿。來醫(yī)醫(yī)0⑶7~96.⑧⒉~醫(yī),追更,找文A.I|秒-出
難受帶著酥爽的感覺齊涌而上,言知許哭喊著求他停下,司裕置若罔聞,只顧著結合所帶來的肉體以及精神上的快感。
突然,司裕抱著他站起身,陰莖的根部全部沒入言知許的體內(nèi),他啊得一聲緊接著閉緊眼不斷地落淚。
穴口被磨得有些紅腫,言知許靠在他肩窩,顫抖身子呢喃道
“司�!拧驹!灰蒙睢惴盼蚁聛怼�
司裕側頭親了下他的發(fā)絲,安慰道
“馬上就好了,乖。”
話落他加快速度,言知許嗓子已經(jīng)吟叫得啞了,但由于洶涌于全身的酥麻始終止不住,到最后也只有吸氣呼氣了。
司裕終于等到了言知許開的口子,已經(jīng)興奮得停不下來,射過一次后,便赤裸著身子走到桌邊,喝了幾杯水后,又用嘴渡水給了已經(jīng)暈過去的少年。
補充完水分后,他又繼續(xù)了第二輪。
轉日臨近傍晚,言知許才帶著滿身的不適起了床,聽到屋里頭的動靜,司裕端了飯菜進來,嘴角抑制不住地翹起
“身子哪里不舒服?我給你端了飯菜,若是起不來就讓我來喂你�!�
言知許指了指嗓子搖搖頭,司裕領悟,立刻給他倒了熱水看著他喝下。
熱水浸潤了干燥的喉嚨,言知許這才啞著聲音道
“你有些過分了。”
司裕聞言忙道
“對不起,我只是太激動了,畢竟你好不容易……”司裕抿緊唇,“先不說這個了,餓了吧,我喂你吃點東西,一會兒給你按按身子,順帶幫你把藥涂了�!�
言知許沒拒絕,就著他的手一口一口吃下。
饑餓的腸胃被充實后,頭傳來地暈脹感也緩了點,言知許想下床,卻被后面的疼痛牽引得渾身發(fā)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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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絕對不會了�!�
說罷,他坐于床側替他按摩著酸疼的手腳,言知許閉上眼半靠在他懷中,司裕能聞到他身上的香氣,手上觸及的皮膚絲滑細膩,他吞咽口水,下身又立起了。
他心里默念清心咒,好不容易才把那股子沖動壓下,言知許不知發(fā)生了什么事,他低聲道
“我睡了多久了�!�
“七八個時辰�!�
“有那么久嗎。”言知許半睜眼咳嗽了幾聲,“你今日睡外頭吧�!�
司裕皺眉
“為何?”
言知許仰頭看他
“你不知道原因嗎?”
司裕咬牙,早知道如此他昨日就該忍著些,不過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他只能裝作一副可憐的模樣
“我錯了娘子,外頭冷,你舍得為夫在外頭受涼嗎?”
言知許淡淡道
“舍得。”
“可我不抱著你我睡不著�!�
言知許沉默著,就當司裕以為他同意了時,他又道
“睡不著就別睡了�!�
后面無論司裕怎么求,言知許都沒松口,司裕抱著言知許扔過來的枕頭和被子,煩躁地鋪著床鋪。
鋪完床,他并沒有躺下,而是拉起一邊的簾子親眼看著言知許睡下,再輕手輕腳地走到床邊脫了衣服鞋襪進了被窩,將人緊緊地抱在懷里。
月色透過窗描繪著兩人相擁的身影,司裕吻了吻他的耳垂,溫柔間又帶著濃烈的偏執(zhí)
“我不會讓你離開我的�!�
66再相見
翌日清晨,言知許睜眼發(fā)現(xiàn)自己被司裕緊緊地抱著,他微微皺眉片刻后又松開,嘆了口氣,他撥開男人的手準備起身。
司裕在他動作的時候就清醒了,他一伸手又將人抱回,并湊他耳邊道
“醒那么早,不多睡會兒?”
“該醒了,今天不是要交藥草嗎?”
“前日就把這幾日的份量交好了,再躺會兒吧,讓我多抱抱你�!�
“你……最多一刻,今日天氣好,我想著去外頭逛逛�!�
“身子還舒服嗎?”
“昨日涂了藥按了身好些了,不用把我想的那么嬌弱。”
“好,那就聽你的�!�
司裕蹭了蹭言知許的面頰,在上面落下一吻,緊接著他收緊雙臂像要把人刻入骨子里頭。
“松開點,太緊了�!�
“你身上好香。”
“都是男的有什么香不香的,不都是一個味�!�
“你不一樣,你是我的娘子。”
言知許無言,闔眼等待著時間,差不多快到一刻,司裕才戀戀不舍地松開他,并下了床拿了他的衣服伺候他穿衣。
言知許也不拒絕,因為他知道拒絕沒有用。
他從來沒有見過哪個人能像司裕這般愛哭的,只要一說不,他就能立馬掉下眼淚說自己是不是嫌棄他了。
言知許吃軟不吃硬,每當他落淚也只能無奈答應他說的話。
穿好衣服,言知許走出門外,陽光曬下的溫度正好,他披散著頭發(fā)坐在外面,等著司裕拿簪子為他挽發(fā)。
一切都準備的差不多,司裕便像往常一樣摟著人運功離開宗門。
“咳咳!”
言知許捂嘴咳得厲害,司裕憂心地拍了拍他的背
“藥吃了為何還不管用,剛好我?guī)闳タ纯创蠓�,讓他為你把把脈。”
言知許搖搖頭
“才吃了一兩天怎會如此快見效�!�
“可我……”
“好了,既然到這了,就安心陪我逛逛吧,如今這天氣時冷時熱,難得趕巧到陽日,可不惜浪費了。”
司裕抿唇?jīng)]在勸他,只是用手環(huán)住他的腰帶著他逛著街道。
其實言知許早就逛膩了這里,但他之所以不走的原因就是怕言喻的人會找到自己,好不容易找了個避身所,他不能因為自己的任性而讓司裕受難。
況且走在街道聽著百姓的叫喊總比在皇宮里聽著那些千歲萬歲來得悅耳。
逛到一半,言知許有些餓了,司裕便帶著他去往附近的酒樓,選了個極好的位置點了幾道招牌菜。
言知許安靜地吃著,抬頭瞥到一抹身影,突然驚愣住了。
“問楓……”
聞言司裕眼神頓時變得凌厲,他偏頭看向言知許所在的視線,果真看到了熟悉的臉,而在他的身邊赫然是極仙宗少宗主沈瀠。
這兩個人居然還沒死,真是陰魂不散!
司裕咬牙,眼見著言知許眼含亮光準備過去,他急忙站起身擋住他,但言知許直接繞過他,朝林問楓那邊走去。
“問楓�!�
林問楓從出了密室就一直未曾放棄尋他,他找了很久,久到他好像永遠失去了他的蹤影但也仍然繼續(xù)著。
可一直思念的人卻突然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那一瞬林問楓想直接將人緊緊抱在懷里的心達到了頂峰。
他習慣了隱忍,他能克制住此時心中的激動,但卻克制不住嘴角的笑容。
“殿下……許兒,我終于,終于找到你了……”
林問楓忍不住側頭將泫然欲墜的淚水抑在眼里,言知許在短短瞬間看清了他所有的舉動,上前一步道
“你哭了?為何要哭?”
“我還以為再也找不到你了,那日我說好要來與你匯合我卻食言了……”58.銠啊咦群
言知許用指腹擦掉他的淚,輕聲道
“并不怪你,怪我沒在原地等你�!�
“是我之錯與許兒你無關�!�
司裕站在一邊滿眼嫉恨地看著眼前的一幕,接著他大步上前把人拉進懷里,壓抑著怒火
“既然找到了也該如愿了吧�!�
林問楓這才看到他,頓時臉色一變
“是你!”
“我可認識你?”
司裕冷笑道。
“了情門的門主何人不知?何況那日還曾見過,”
沈瀠拿著劍同林問楓一并警惕著臉看他。
“哦?那又如何?”
“把人放開!”
“你們是他的什么人就敢命令我?”司裕嗤笑道,“一條尋主的狗和一個無名無分的東西,又有什么資格來在我這里叫囂!”
話落言知許蹙眉
“司裕!你說的過分了。”
司裕見狀怒火更甚,他沒有繼續(xù)質(zhì)問二人,而是向言知許開口
“你是我的人,這是你親口承認的,難道現(xiàn)在你要向著兩個外人?”
“我并無這個意思……”
“沒有這個意思,那又為何為他擦淚,為何幫著他說話?你喜歡他嗎,可明明你說過要和我在一起過一輩子,但你卻在我面前對著其他男人輕言細語,許兒你告訴我究竟是為什么?”
“他是我的恩人。”
“恩人?就算他是,那沈瀠他又是什么東西?”
因著他的話,言知許與沈瀠對視,兩人目光相觸,一個難掩厭惡,一個低頭不語。
司裕觀察二人的神態(tài)才稍微緩了緩怒火
“時間不早了,我們先回去吧,還有些藥草還沒收拾呢�!�
言知許知道他在轉移話題,但他看著林問楓,卻始終無法回應,最后他落下一句話‘我在落月宗’就和司裕一同離開了。
【作家想說的話:】
課快上完了,之后更得可能會勤一點
67你們只不過是我的工具罷了
回到宗門,司裕冷著臉并沒有說話,言知許低著頭也不知道該怎么同他言語。
“許兒�!�
司�?此裆茄灾S從未感受到的陰鷙,他皺眉正要開口,卻聽對方道
“和我去別的地方吧,好嗎?我們離開這�!�
他迫切地語氣令言知許感到不適。
“為什么?”
“為什么?你是想離開我和那個叫林問楓的人走嗎?你們到底是什么關系?朋友?呵,你覺得我信嗎?”
“司裕,你冷靜點�!�
司裕抓著他的肩膀,帶著迫切又有些憤怒
“你覺得我現(xiàn)在不冷靜嗎?言知許你是我的人,怎么還能和別的男人勾搭在一塊兒,你難道不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些過分了嗎?”
“司裕!”
言知許掰開他的手,沉聲道
“首先我和他的關系并不像你想的那樣,其次我也沒有離開你的想法,這些只不過是你胡亂猜測的�!�
司裕深吸一口氣,勉強露出一個笑,但他的行為還是給了言知許極強的壓迫感
“好,我相信你,但是我們離開這好嗎?你之前不是說你呆膩了嗎,正好我們換個地方�!�
“怎么換?現(xiàn)在除了這里,幾乎每個地方都有人在排查,我們能去哪?”
“天下之大,怎會沒有我們的容身之所?”
言知許低頭沉默了,在他的沉默里,司裕愈發(fā)不滿
“你還是舍不得他嗎?”
“你讓我仔細考慮一下吧�!�
“我不明白,你到底還要考慮什么?許兒,我們回了情門吧�!�
言知許皺眉抬頭
“回去?”
“了情門是我的地盤,那太子就算手多長也絕對不會長到那里去�!�
“所以我們出來的意義是什么?”
“夠了!”
司裕的表情開始變得扭曲,這是言知許從未見到過的模樣,他不自覺地往后退了兩步,司裕見狀直接一把將人抱起。
抱到床上后,幾近是粗暴地撕扯掉他的衣物。
“你做什么!”
言知許大驚失色地推阻著他,然而他的力氣始終敵不過他。
衣衫很快就被扯掉,司裕吮吸著他脖子上的肉,將那一片咬得通紅發(fā)紫。
言知許痛得深吸一口氣,怒道
“你瘋了嗎!”
司裕如同發(fā)泄一般在他身體各處咬出了淤痕,最后他卡住言知許的下顎,逼著他與自己接吻。
言知許的舌頭被他吸出嘴外,用舌尖不停地觸碰著。
到后面言知許已經(jīng)被親得喘不過氣,他唔唔得發(fā)出悶哼聲,在好不容易得到的空隙間重重地咬住對方的舌頭。
司裕的口腔頓時充滿了血腥味,他擦過嘴角的血漬,冷眼與少年對視
“其實我有一件事一直忘了告訴你,我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般溫柔體貼,無論你做什么,身邊有誰我都會一直陪伴在你身側,相反,再次遇到你我就想把你關在了情門內(nèi),讓你日日夜夜只能和我一塊兒,但你好像并不喜歡這樣,所以我只能偽裝一下,事實證明我偽裝的很好�!彼驹S弥父拱磯褐拇�,將那一片唇肉反復玩弄
“其實只要你答應我和我一起離開,那就什么事情都不會發(fā)生,我還是你的好丈夫,對你的話唯命是從,可惜你沒有珍惜,既然如此,我也就不用偽裝什么。”
乳珠被大力揉捏,言知許咬牙忍住身體的疼痛,在司裕脫下褲子正準備插入時,他突然笑道
“司裕,你真當我被你的行為所感動了?”
“你什么意思?”
“無論是林問楓還是你,只不過是一個讓我能離開皇宮的工具罷了,只不過林問楓更好控制,而你……還是需要我付出點代價啊�!�
言知許向下握住他的陰莖將它往自己穴洞送入
“想操我,那就繼續(xù)吧�!�
司裕明顯呆愣住了,緊接著他反應過來,也跟著冷笑
“好啊,那我絕對讓你滿意�!�
68我是不是不該遇到你
“唔……嘶……”
言知許說的話好似針扎入司裕的心臟,他一邊將少年雪白的肩膀咬得鮮血淋漓,一邊用陰莖死死地頂進甬道里。
言知許的痛呼聲他已聽得麻木,司裕面無表情地操著他,只是落于身側的手緊緊攥著。
他早該猜到的,猜到言知許一直在利用他,宮里發(fā)生的事他并不是無所不知,能從里頭逃出來的也并非單純之輩,何況自己能爬到了情門門主這個位置,大半原因也是被他的話所點醒。
司裕承認再次見到言知許,驚喜之情大過于其它,只要言知許想他會為他做任何事,因此在他說出那句跟隨他的自由的話時,言知許在他懷里露出的那抹不明意味的笑,以及后面故作擔心卻只為了激起他的保護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