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南初氣得咬牙切齒,還不能發(fā)火。
為了靳安辰幫她拿下南世業(yè)手里的股份,南初只能拼一拼了。
她挪著椅子,不著痕跡地把椅子往小鴨子旁邊挪了挪。
低聲問,“你生氣啦?”
祁御,“......”
“我?guī)Ы渤竭^來,你生氣?”
祁御臉色更陰郁,依舊冷著張臉,像是別人欠了他幾千萬。
不難看出,原因是出在靳安辰身上。
南初忍不住看了祁御一眼:他這是吃醋嗎?
他今天一整天的所作所為,都是因為吃醋,因為心里有她?
想到這里,南初心里竟有些暖。
她看了看菜色,用公筷先給尚辰夾了塊西藍花。
“尚總,這家餐廳口碑很好,您嘗嘗。”
尚辰?jīng)]立即吃菜,咽了咽口水,看了眼祁御。
南初又立即笑著給祁御夾了顆蝦仁。
低頭湊近他,帶著撒嬌,“嘗嘗,好不好?”
第17章
我是祁御,你信嗎?
祁御把玩手機的手一頓,黑眸閃了閃,還是沒動。
南初見他還是沒動作,桌下的小手推了推他的腿。
“求你了。”
她的音量很低,說不出地柔。
頭也靠得祁御很近,像是兩個人正在說什么悄悄話。
靳安辰看了眼南初,感覺心口的怒火蹭蹭蹭往上漲。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氣什么,反正他看到南初討好別的男人,就是來氣。
南初感受到靳安辰的視線,又推了推祁御的腿。
“好哥哥......”
終于,祁御動了動,下一秒,大手將她的小手捏進掌心。
南初余光看到靳安辰還在看這邊,將音量壓得更低。
“你想做什么,都聽你的�!�
祁御這才滿意地松開她的手,嘗過蝦仁后,應(yīng)了聲。
“嗯,味道確實不錯�!�
南初終于松了口氣。
尚辰見狀特別有眼色地拿起筷子吃菜,附和祁御的話,“我也聽說這家餐廳味道很不錯�!�
“南總是怎么知道這家店的?”
南初,“我有個朋友喜歡美食,昆城只要叫得上名字的飯店,她幾乎都帶我踩過�!�
尚辰一愣,“好巧,我也有個朋友特別喜歡美食,不過,她能吃,還不胖�!�
南初,“我那個朋友也是,光吃不長肉,羨慕死人了�!�
祁御笑了笑,意味深長地看了眼尚辰和南初,“巧了,我也有這么一個朋友。”
之后,三個人相視一笑,氣氛活絡(luò)起來。
四個人的飯局,是三個人和諧。
靳安辰插不上話,顯得格格不入。
這會兒,他就算反應(yīng)再遲鈍,也看明白了這張飯桌上的大小王了。
他第一次將視線落在祁御那張過分俊氣的臉上。
今天上午的時候,他的所有注意力都在尚辰身上,都沒仔細打量過他。
細看之后才發(fā)現(xiàn)這個男人渾身上下都不一般。
男人身上的西裝是純手工定制的,品牌他認識,但他不是品牌會員,沒有資格被服務(wù)。
他手腕上的手表是定制款百潔翡麗,售價不祥。
就連細微之處的領(lǐng)帶夾、袖扣幾口袋里的裝飾手帕,都是奢華中處處透著低調(diào)。
連高高在上的尚辰都要看這個男人的臉色,話題也圍著他轉(zhuǎn)。
靳安辰不禁猜測起男人的身份。
他猜,能跟尚辰結(jié)交的,肯定也不是什么池中之物。
秉持著老板的朋友也是老板,大佬的朋友也是大佬的原則。
靳安辰端起酒杯,朝祁御敬過來。
“你好,我是靳氏集團靳安辰,請問先生怎么稱呼?”
祁御看也沒看酒杯,而是端過水杯對上靳安辰探究的眼神。
“靳公子,對我很感興趣?”
靳安辰尷尬收回酒杯,“一天之內(nèi)見過兩面,您又跟尚總是朋友,朋友的朋友就是朋友嘛,能認識你們是我的榮幸�!�
祁御點了點頭,“我跟他剛認識沒兩天�!�
“本人姓祁�!�
尚辰嘴角抽了抽。
他們二十年的交情,到他嘴里成兩天了。
呵!
果然是見色忘友,色令智昏!
靳安辰一頓,腦子里閃過的是祁御的名字。
不過,看著男人過分英俊的臉,他又第一時間排除了他是祁御的可能性。
一個男人,有這么優(yōu)越的外表,還有那么得天獨厚的身份,不可能會低調(diào)。
知道他不可能是祁御,靳安辰有些失望,也失去了問他身份的事。
他訕訕笑了句,“祁這個姓,在昆城很少見�!�
潛臺詞:祁,不是豪門貴族。
祁御看了眼瞬間高傲起來的靳安辰,應(yīng)聲,“不像靳公子的名諱,昆城人幾乎人人都認識�!�
靳安辰驕傲道,“那當(dāng)然,靳家可是昆城的豪門�!�
南初看了眼靳安辰,諷刺一笑。
一個靠祖?zhèn)兊姆e累,才能勉強維持公司生計和發(fā)展的豪門,她不知道他在高傲什么。
靳安辰還在高傲地介紹靳家在昆城的地位,又夸在靳氏集團的能力。
順理成章地,他問及試探尚辰手里的項目。
這時,南初看了眼一直很冷靜的小鴨子。
她聽到他姓“祁”的第一時間也聯(lián)想到了祁御。
他該不會就是祁御吧?
有疑問,南初立即湊近祁御,問,“你姓祁,叫祁什么?”
“說來也真是好笑,我們睡了一年,我竟然連你叫什么都不知道�!�
桌子下,祁御大手放到了南初的腿上。
“終于想起來問我名字了�!�
南初嚇得立即往前面坐了坐,試圖用桌布蓋住桌子下他流氓的大手。
“我就隨便問問�!�
祁御看著她的小動作,笑瞇了眼,手上更大膽起來。
他隔著薄薄的面料,或輕或重地捏她的腿。
在男人的大手滑到她褲子拉鏈邊緣時,南初一把按住他流氓的大手。
“你要干什么!”
祁御壞笑,“怕什么,你未婚夫一心只想著他的項目和太子爺?shù)氖拢緵]時間看你�!�
南初推開他的手,“那也不行!”
祁御倒是也沒強迫,大手又回到了她的腿上。
或輕或重地捏。
明明只是尋常的動作,但是,因為他動作很慢,顯得很澀情。
祁御,“你之前不是說,對我的名字不感興趣嗎?”
南初看著他調(diào)笑的表情,忍不住猜測:“你該不會真是太子爺祁御吧?”
祁御眼神閃了閃,直了直身子,笑著反問,“你覺得我像不像?”
南初想了想,搖頭。
“不像!”
祁御像是捏夠了腿,大手一路讓她的腰上捏。
“哪里不像?”
南初一把按住他的手,看了眼靳安辰的方向,眼神示意他:
小鴨子,你別太過分了。
祁御輕笑著湊近他,“更過分的事情都做過,何況只是摸個腿�!�
他的大手按揉在她后腰的位置,一下一下地捏著。
“這里不酸?”
南初點頭,“酸�!�
三天前那晚,他要得太過,本來就沒緩過勁來,又一直忙展會的事情。
接連三天的高強度工作,南初確實累得腰酸背疼。
這會兒,男人的手像是帶著魔力一般,按得她很舒服。
南初一開始還擋著他的手,怕他做出什么過分的事來,后來,不自覺地享受起來。
還指使祁御的手往右邊一點。
祁御看著她慵懶如貓的模樣,心里軟得不像話。
如果現(xiàn)在是在帝景莊園,他肯定會將她全身上下按摩個遍。
順便,將她拆吃入腹,讓她更加酸疼。
祁御,“話還沒說完,我哪里不像太子爺?”
南初這時坐直身子,拿起筷子優(yōu)雅地夾了塊辣子雞。
“太子爺晚上應(yīng)該都在加班開會吧,哪有時間去后色會所上班?”
雞肉有點辣,南初剛想喝水,祁御的杯子已經(jīng)推到了面前。
“有可能他像我一樣,也被人包養(yǎng)了。”
南初喝了口水,“你要是太子爺,你京城有事業(yè),怎么可能會待在昆城一待就是一年。”
祁御看向南初,給她只剩小半的水杯里添上水。
定定看著她,“有可能是我的意中人在昆城�!�
南初想了想,又問:
“你萬億資產(chǎn)的人,還是祁家掌權(quán)人,會朝九晚五,還雙休?”
和他在一起這一年,她從來沒有看到他工作過。
偶爾他會出差,但是,每次都是三天左右必回。
她沒問過他出差干什么,猜測他可能是出去培訓(xùn)了。
培訓(xùn)內(nèi)容應(yīng)該是一些按摩技能什么的。
因為,她發(fā)現(xiàn)他的按摩技術(shù)是真的在進步,按得她越來越舒服。
祁御被她的想法逗笑了,“就不能是我工作效率高?就不能是我想要陪你過周末?”
南初搖了搖頭,“應(yīng)該不可能!”
“我跟你就是包養(yǎng)和被包養(yǎng)的關(guān)系,我應(yīng)該沒那么大的面子�!�
祁御臉色瞬間難看起來,他可以承認她是他的金主,但不喜歡她把他們的關(guān)系定義為包養(yǎng)和被包養(yǎng)。
“為什么是包養(yǎng)關(guān)系?”
“就不能是各方面都很合拍的準男女朋友同居?”
因為生氣,祁御的音量不自覺變大。
南初下意識看向靳安辰的方向,提醒祁御:
“你小點聲音。”
“我們就是討論,你別代入感太強了。”
祁御像是有火沒處發(fā),端起面前的水一飲而盡。
南初覺得他的怒氣來得莫名其妙,開玩笑地來了句:
“你有句話說得挺對的,我們倆確實好像挺合拍的�!�
尤其是床上。
祁御呼了口氣,認真看向南初。
“我說我是祁御,你信嗎?”
第18章
得罪祁御!
南初像是聽了笑話似的,回了句,“你要是祁御,我就是祈太太!”
祁御瞳孔一縮,“你......認真的?”
南初“噗呲”一聲笑了出來,“你當(dāng)然是假的。”
她端起水杯抿了口,“傳聞,太子爺性情陰晴不定,做人做事手段陰狠毒辣,讓京城黑白兩道的人聽到他的名字都聞風(fēng)喪膽�!�
“他那么冷情陰厲的人,怎么可能會給我這種女孩子做飯,哄我開心,還撒嬌跟我求愛?”
她看向祁御,“小鴨子,到底是你在做夢,還是我在做夢!”
祁御,“你都說了,那些都是傳聞。”
“我對你好,是因為你對我也好過�!�
他捏了捏她的手,“你不也給我煮過粥,煎過牛排,還在我生病的時候照顧過我?”
“我們就不能是真心換真心?”
南初想了想,又問,“如果你是太子爺,你為什么會接受我的包養(yǎng)?”
“你是心理變態(tài)嗎?”
“還是你有什么見不得人的特殊癖好?”
祁御喉結(jié)一緊,一時竟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南初看著他的表情笑了,她扯下他的手。
“看吧,你自己都覺得不可能�!�
南初嘆了口氣,給他夾菜。
“說實話,跟你在一起的這一年,我挺開心的�!�
“如果我未婚夫不回國,我可能還會繼續(xù)包養(yǎng)你�!�
“但是,現(xiàn)在我未婚夫回國了,我和他要結(jié)婚了,我們就該結(jié)束了�!�
先有她的不信任,再有她的決絕分開。
祁御筷子一扔,質(zhì)問地眼神看向南初,“他一回來,你就甩了我,南初,你把我當(dāng)什么了?”
“報復(fù)未婚夫出軌的工具?”
“還是你無聊時的消遣?”
南初想說,她是付了錢了。
但是,對上男人陰沉的臉色,她只能抱歉。
“抱歉�!�
祁御此刻的臉色已經(jīng)不能用陰郁來形容了。
他奮力推開椅子起身,一把將南初拽了起來。
步步逼近她,大手虎口扣住了她的下巴,“南初,還從來沒人敢這么耍我、利用我!”
“你也不行!”
南初動彈不得,又怕靳安辰聽出她與祁御之間的貓膩,只能道歉。
“抱歉,是我不對,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忘了我們之間的不愉快�!�
祁御氣極,怕自己傷了她,還是放開了她。
“南初,你還真是好樣的�!�
南初立即躬腰道歉,“對不起。”
祁御看著南初的頭頂,氣得一腳踹開了自己的椅子。
南初下意識地想去扶那把椅子,卻被自己的椅子撞到了側(cè)腰。
“唔......”
這一下不輕,南初疼得眉心緊緊擰在一起。
祁御看到她皺眉的動作,下意識看了眼她的側(cè)腰。
擰了擰眉,又張了張嘴,不過,最終他什么都沒說。
“南初,你別后悔�!�
說完,他拎過椅背上的西裝外套,出了包廂。
這時,尚辰被他們的舉動嚇了一跳。
“南總,你們怎么回事?”
南初搖了搖頭,“沒事,可能是我那句話得罪了祁先生�!�
這時,尚辰的手機響了起來。
來電顯示是祁御。
靳安辰看到“祁御”二字,雙眼放光。
“如果有機會的話,還請尚總在太子爺面前給我多多美言幾句,若是靳氏集團和御世能夠合作成功,我定忘不掉你的大恩大德。”
尚辰看了眼南初和靳安辰,接通電話。
“兄弟,你現(xiàn)在在哪?”
“哦,是這樣,有關(guān)S項目的招標,你已經(jīng)有決定了嗎?”
“對,我想推薦一下靳氏集團�!�
尚辰打開了聲音外放后,聽筒里傳來男人低沉冷清的聲音。
“你是說,你認識靳氏集團的靳安辰?”
“對,靳總剛從M國回來,有很豐富的項目運營經(jīng)驗,而且,靳氏集團在昆城......”
“你告訴靳安辰一聲,S項目我誰都考慮,就是不會考慮靳氏集團�!�
說完,對方直接掛了電話。
靳安辰慌了,“尚總,太子爺話里是什么意思?”
尚辰收了手機起了身,“這得問你了,你是不是得罪了太子爺?”
靳安辰非�?隙ǖ鼗卮�,“不可能!”
“我才剛回國,連他的面都沒見過,根本沒有得罪他的機會�!�
尚辰眼神閃了閃,下意識看向南初。
“如果不是你得罪的太子爺,那有沒有可能是你身邊的人得罪了他?”
靳安辰下意識看向南初,“是不是你?”
南初,“我根本不認識什么太子爺�!�
靳安辰自言自語起來,“不是你,不是我,那會是誰?”
“應(yīng)該不可能是如煙才對。”
尚辰這時打斷靳安辰的猜測,“如果靳總真想知道,查一下應(yīng)該也不難。”
說完,尚辰看向南初,“感謝南總款待,下次我做東,還請南總賞臉�!�
南初客氣大方回應(yīng),“好說�!�
靳安辰送尚辰出包廂,點頭哈腰討好,“如果可以的話,還請尚總幫忙問一下太子爺,到底是什么原因才不跟我們靳氏集團合作的?”
“如果真的是我們的錯,我們一定登門道歉�!�
尚辰,“好說。”
尚辰走后,南初才揉了揉生疼的側(cè)腰。
這時,靳安辰看向南初,“你好好想想,是不是你得罪了祁御?”
南初,“我說了,我不認識什么祁御�!�
出了包廂后,南初忍不住回想起剛剛尚辰電話里的聲音。
她總覺得剛剛那個聲音,像是在哪聽過。
甚至,剛剛還聽過。
想起小鴨子剛剛莫名的怒氣,南初隱隱有種不祥的預(yù)感。
小鴨子也姓祁......
而且,他被她懷疑不是祁御時那么氣憤,該不會小鴨子就是祁御吧?
下一秒,南初又搖了搖頭。
如果他是祁御,他為什么不承認呢?
霸總就該有霸總的范,不是嗎?
他要是祁御,可以直接威脅,警告,強勢,逼迫我離開靳安辰才對,才符合里霸總的人設(shè)不是嗎?
實在不行可以色誘,他應(yīng)該很清楚的,她最吃他床上那套了!
進了電梯,南初揉了揉側(cè)腰,被撞的地方還是很疼。
“狗東西,脾氣還挺大!”
電梯關(guān)門前,靳安辰跟進了電梯。
他進了電梯以后就開始打電話。
“你給我查一下,靳家或者我身邊的人,有沒有得罪過太子爺?shù)�。�?br />
“查完以后立即告訴我�!�
靳安辰在思慮項目和太子爺?shù)氖拢铣踉谙胄▲喿印?br />
自從她跟他提分開后,他的脾氣是越來越大了!
轉(zhuǎn)念一想,也可能小鴨子本來就是這個脾氣。
之前溫柔體貼,只是看在她是他金主的份上也說不定。
哼!
要說女人裝,這男人裝起來根本沒女人什么事!
出了餐廳。
南初直直走向自己的車子,不想跟靳安辰說話,她坐上車直接關(guān)了門。
靳安辰想起來什么事,敲了敲她的車窗。
南初不開,靳安辰直接用手砸車窗。
南初降下車窗吼了句,“靳安辰,你腦子有病是不是?”
靳安辰,“你剛剛跟那個姓祁的小白臉在吵什么?”
南初,“靳安辰,訂婚夜那晚我們就說清楚了�!�
“你玩你的,我玩我的,我們倆,互不干涉�!�
靳安辰臉色一僵,眼神不自在閃爍。
“誰關(guān)心你的感情了,我只是想讓你好好回憶一下,你到底有沒有得罪過太子爺?”
南初懶得理他,“我有沒有得罪祁御,你可以去查�!�
“倒是你,我剛剛已經(jīng)帶你參加飯局了,也替你說好話了,也請你記住你答應(yīng)我的條件�!�
靳安辰怒不可抑,“我項目一個沒拿到,太子爺?shù)氖虑橐哺阍伊�,你還想我?guī)湍隳霉煞�?�?br />
“南初,你做什么美夢呢!”
南初這時晃了晃手里的手機,威脅意味明顯。
“不想戚如煙知道你拿她發(fā)誓的事,我勸你老老實實遵守約定�!�
話落,南初直接關(guān)上車窗,靳安辰差點被夾手。
“南初,你......”
南初沒理他,一腳油門離開。
靳安辰握了握拳頭,“南初,最好不是你得罪了太子爺,要不然,我要你好看!”
*
開往御世控股的黑色悍馬車內(nèi)。
車廂內(nèi)壓抑陰森。
尚辰看了看祁御,“你們倆怎么回事?”
“好好地,怎么發(fā)那么大的火?”
祁御,“......”
尚辰,“我剛剛走的時候,看南總一直揉她后腰的地方,估計傷的不輕�!�
祁御眉心蹙了蹙,原本就陰沉的臉更加陰沉起來。
“活該!”
尚辰看著他的表情笑了,“心疼壞了吧?”
祁御呼了口氣。
冷冷咒了句,“心疼個屁!”
“養(yǎng)不熟的白眼狼!”
尚辰笑了笑,“祁御,你栽南初身上了�!�
祁御看向窗外,眼底一片清明。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他早就栽了。
十幾年前栽進坑,現(xiàn)在的他是根本不愿意出坑。
尚辰想起靳安辰,“那個靳安辰,你打算怎么辦?”
祁御現(xiàn)在一聽靳安辰的名字就煩躁,“你找人給他透個消息,就說是南初得罪了我�!�
她越是不想跟他有牽扯,他越是要讓她跟他牽扯不清。
“招惹了我,又說踹就踹,我這么好睡?”
第19章
去宴會給太子爺?shù)狼福?br />
展會結(jié)束這天,南初收到靳爺爺?shù)碾娫�,讓她過去吃晚飯。
等她到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這根本不是簡單的吃飯。
南世業(yè)帶著南心也來了。
靳安辰回來得比她早,正在沙發(fā)上陪著幾個長輩說話。
靳爺爺見南心無聊,招呼南初,“小初,你帶你姐姐去院子里轉(zhuǎn)轉(zhuǎn)�!�
南初眼神一轉(zhuǎn),余光掃了眼靳安辰的方向。
她看了看身上的衣服,又看向靳安辰,“安辰,你帶我姐姐先去轉(zhuǎn)轉(zhuǎn),我上樓換套衣服就過去找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