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沒等他說完,靳安辰呵斥出聲,“閉嘴!”
“別跟我提那晚,我覺得惡心!”
“還有,我對男人不感興趣!”
許國威,“那你還......我......”
“我本來是......”
靳安辰笑了,“你想說,你本來是直的被我搞彎的,是吧?”
許國威,“是!”
靳安辰笑了,“實話跟你說,我有病。”
“艾滋�!�
“不怕死的話,你盡管跟我糾纏!”
靳安辰想抱起南初,許國威依舊攔著,一副不說清楚,絕不放靳安辰走的意思。
靳安辰索性就跟他說清楚,“我當時純粹就是沒事干,找樂子而已!”
“跟國外男人試過,感覺不太好,剛好試試國內(nèi)的男人�!�
“而你,剛好湊了個巧�!�
“僅此而已!”
許國威因為憤怒,臉上猙獰難看得厲害,“所以,你對我......”
靳安辰一臉森冷,“睡完我就后悔了�!�
聽到這里,許國威氣笑了。
他珍藏于心很久的回憶,不過是別人的樂子而已。
關(guān)鍵是,對方只覺得他惡心。
許國威朝靳安辰走近了兩步,湊到他的耳邊說道:“靳安辰,我也告訴你個秘密!”
靳安辰對上他的眼神,本能地問,“什么?”
許國威炙熱地看著靳安辰的臉,“本來我還挺內(nèi)疚的,現(xiàn)在,我不內(nèi)疚了�!�
靳安辰急了,“你到底想說什么?”
許國威冷笑了聲,“你不是一直在查,你的艾滋病是誰傳染的嗎?”
靳安辰眼神一縮,“什么意思?”
對上靳安辰一副要吃人的眼神,許國威笑容更大了。
“還能什么意思,就是你想的意思唄。”
靳安辰深呼吸了兩次,還是沒辦法平靜。
他急得一把擰住許國威的衣領(lǐng),咆哮道,“說清楚,到底什么意思?”
許國威像是個破碎“娃娃”似的,任由靳安辰將他拎到他面前。
即便是這樣危險的情況,許國威在聞到靳安辰身上的味道時,還是忍不住全身一僵。
靳安辰惡心他,他還是對他有反應了。
在靳安辰恨不能吃了他的時候,許國威只覺得自己完了。
他這一輩子都完了。
這邊,靳安辰氣得抱著南初就上腳踹許國威。
“草泥馬!”
“我說我平常都做措施的,為什么還會得病�!�
“原來是你!”
話落,靳安辰又連踹了許國威好幾腳。
遇見許國威,對靳安辰來說,是意外,也是命中注定。
他當時深陷南心和戚如煙的愛恨糾纏里,被兩個女人纏得睡不上一個好覺。
為了哄她們,他的身子都快被掏空了。
后來,一天夜里,他被戚如煙哭煩了,覺得女人麻煩,才一根筋搭錯了去了個男同的夜店。
就是那一次,他遇上了許國威。
那時,他在卡座里喝酒,穿著一身白色的棒球服。
他一眼就想試試他!
于是,他在許國威的面前坐了下來,他一勾搭,許國威就從了。
許國威說他是第一次。
他當時興奮得無以復加,做的時候,靳安辰是暴力的,是強勢的!
當時在興頭上,體驗感很棒。
結(jié)果的話,他自己比較慘,許國威更慘......
靳安辰一想到自己的病是許國威傳染的,他發(fā)了瘋地踹他。
被踹到墻角,許國威都一直沒還手。
甚至笑著解釋自己的病,“我當時莫名其妙染上這個病,又不喜歡女人。”
“恰好,你當時撩撥了我,逼著強了我,還說喜歡我的......稚嫩,想......跟我在一起。”
靳安辰諷刺一笑,又咒罵了句臟話。
“艸!”
“老子喜歡女人!”
“睡你,純粹就是玩!”
“純粹就是玩?zhèn)新鮮而已!”
靳安辰再次想到自己的病,氣得又去踹他。
“你個渾蛋,我得病都是因為你�!�
“我說你怎么看著面熟呢,原來被我玩過!”
“你去死!”
他們那時發(fā)生關(guān)系后,他第二天一早醒過來的時候就后悔了。
當時雖然很爽,但是看著自己某處上的血跡,還有床單上的點點血跡,以及許國威身上他留下的痕跡,他把自己惡心得不行。
所以,他也沒去仔細看許國威的容貌,帶著懊悔走掉了。
后來,過了很久,他是在一個酒局上碰到了許國威。
許國威主動過來跟他攀談,他也只是覺得熟悉,并沒有往當時那件事情上想。
后來,他聽許國威接了LS集團的電話,他這才知道他正在跟LS談合作的事。
所以,許國威再跟他攀談時,他便接受了。
一來二去地,便跟許國威熟悉了起來。
也才有了今天這個見面。
至于南心,他是在這里偶遇上的。
本來他也不想把南心怎么樣,但是,南心一見到他就跑,像是看見毒瘤似的,他當時心里就不爽了。
他將她順便帶了出來,心想著,萬一有用處呢。
他后來扣了她的手機,玩味地摸她的大腿,甚至,在南初沒來之前,她的內(nèi)衣帶子都被他解開玩過了。
再后來,就是南初進來時的場景了。
不得不說,靳安辰現(xiàn)在就是破罐子破摔。
他不好過,誰都別想好過。
大不了,就是一起死!
剛好,黃泉路上也有個伴!
靳安辰瘋子似的踹許國威,許國威接連被踹了好幾腳,終于反抗了一次。
“我沒逼你跟我睡!”
“是你要跟我睡的!”
“是你自己不潔身自好,得病,是你活該!”
靳安辰,“那你為什么不提前告訴我?!”
許國威咬了咬牙,“我提醒你戴T了�!�
“是你自己說想要玩?zhèn)刺激的�!�
“還說,就想親身感受一下男人的第一次!”
“我當時想著,或許你也得病了,我們就可以永遠在一起了�!�
說完,許國威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
第231章
往事:第一次出軌!
這一巴掌,許國威是懊悔自己惹上靳安辰,葬送了自己的身子。
也是后悔,將自己的病傳染給了靳安辰。
道德,他還是有的。
他本來已經(jīng)準備好一個人過余生了,是靳安辰強勢改變了他!
是靳安辰自己活該!
靳安辰想起當時的靡靡場景,臉色更難看了起來,表情更是像吃了屎一般的惡心。
他氣得還想踹他,但都被許國威擋住了。
“靳安辰,我再提醒你一遍,是你強的我!”
“是你活該!”
“就算不是我,按照你那么愛玩,夜夜笙歌,風月場合更是家常便飯地玩,是個女人都來者不拒,你肯定也會得病的�!�
“早晚的事!”
靳安辰打累了,疲憊地喘了口氣。
他點了點許國威的方向,“你給我等著!”
他轉(zhuǎn)身將南初抱了起來,還往上面托了托,體力有些支撐不住。
自從得病之后,他感覺他的體力明顯下降了很多。
即便南初只有一百斤左右,他現(xiàn)在抱著也吃力得很。
“許國威,我后面再找你算賬�!�
說完,靳安辰?jīng)]再理會許國威,抱著南初要離開。
許國威掙扎著爬起來,看著靳安辰離開的背影,他滿臉痛苦地搖頭。
受不住內(nèi)心的煎熬,他朝靳安辰的背影喊了句:
“靳安辰,你還是做個人吧!”
“你這樣是犯法的!”
靳安辰惡狠狠回頭,“閉上你的臭嘴!”
“今天的事,你要是敢泄露一個字出去,我弄死你!”
說完,靳安辰抱著南初頭也不回地進了電梯。
許國威看了眼陳欣,沒碰她。
下樓后,他走向了一個服務員。
“3603包廂好像有人在打架�!�
十分鐘后,陳欣被服務員搖醒。
“小姐,沒事吧?”
陳欣揉著腦袋,這時,昏迷前的場景閃跳進她的腦袋。
“快,我們南總被靳安辰帶走了。”
“那個靳安辰有艾滋��!”
服務員一聽“艾滋病”三個字,嚇得撥電話報警的手都在抖。
等警察的過程中,陳欣心急如焚。
“不行!”
“來不及了�!�
她立即掏出手機打算找祁御。
打開手機才發(fā)現(xiàn),她沒有祁御的聯(lián)系方式。
她立即翻找郵箱,查找公司股東的聯(lián)系方式,撥了電話出去。
“祁總,不好了,南總出事了�!�
“她被靳安辰靳總帶走了。”
這時,對面?zhèn)鱽淼牟⒉皇瞧钣穆曇簟?br />
而是陳安。
陳安急急道,“你先別急,把事情說清楚�!�
陳欣快速將事情大致說了下。
“你快來救南總,靳安辰是個瘋子�!�
陳安,“事情我來處理�!�
八分鐘后,南初的位置已經(jīng)被確定了。
靳安辰怕有人會追著他找到南初,所以,他開著車帶著南初去了他的公寓。
到了公寓樓下,他停好車。
他從車上把南初扛了出來,又半摟半抱半拖著將她拖上樓。
只是這幾步路,已經(jīng)讓他累得氣喘吁吁。
南初被靳安辰推到了他的床上。
說是床,其實跟豬窩差不多。
自從得病之后,靳安辰再不是從前的精致少爺。
患病前期,他還積極配合醫(yī)生治療吃藥,還調(diào)整生活習慣,戒煙戒酒。
后來,他直接放飛自我了。
反正無藥可治,他便開始遵循怎么開心怎么過的原則。
白天睡覺,嚼檳榔,抽煙。
晚上,混跡在各種夜場酒吧醉生夢死。
期間,祁家讓他回家,他沒回。
后來,被祁家人纏煩了,他直接把祁家人的聯(lián)系方式全部拉了黑。
再后來,祁家人停了他的卡,斷了他的經(jīng)濟來源。
他也不怕,直接賣了名下的一套別墅,換了四千七百萬,繼續(xù)混跡各種聲色場合。
靳安辰又是大少爺,在靳家的時候,有保姆,有管家。
后來和戚如煙在一起后,有戚如煙幫他收拾。
后來和戚如煙分開后,他又找了個鐘點工。
可自從保姆發(fā)現(xiàn)他在醫(yī)院的檢查單,得知他得的病是傳染的艾滋后,保姆連工資都沒敢找他要,直接嚇跑了。
所以,幾個月下來,他的公寓便成了豬窩。
靳安辰像是扔死豬一樣地將南初扔到了床上。
他累得喘著粗氣,顧不上先親熱一番,而是出了房間給自己找水喝。
餐桌上,全是外賣的盒子,散發(fā)著難以言說的混合味道。
他翻了半天外賣盒子,也沒找到茶壺。
他氣得一股腦將外賣盒子全部揮到了地上,剎那間,地板上都是各種油污剩菜,各種剩菜混合到一起,味道更是難聞。
找不到茶壺,靳安辰又去翻冰箱找礦泉水。
結(jié)果,冰箱里空空如也,只有孤零零地一瓶紅酒。
拿出紅酒,找不到開瓶器,他直接拿著瓶口敲了下。
瓶口被敲碎,他沒對嘴喝,在廚房角落里找了個碗,開始倒。
喝了兩碗后,靳安辰才拿著酒和碗,晃晃悠悠地回了房間。
將酒和碗放到床頭,看著床上的南初,靳安辰神色恍惚了下。
他坐到南初邊上,伸了手,撫摸上南初的臉。
“初初。”
他滿眼愛憐地從南初的眉心下移至她粉嫩的臉蛋。
“你說,我們怎么就走到了今天的地步?”
“你怎么就不能一直愛著我呢?”
一室安靜。
房間里只有靳安辰低微的喘息聲,還有中央空調(diào)制冷的輕微“嗚嗚”聲。
“這段時間,我特別想從前的事。”
“從前的你,從前的我們�!�
“那時候的你,眼里只有我。”
說到這里,靳安辰腦子里回憶的都是各種嬌俏模樣的南初。
當時他置身事中,不覺得南初的可愛和美麗。
現(xiàn)在再回憶當時的場景,只覺自己肯定是瞎了眼。
“我當時眼睛鐵定有毛病�!�
說完,靳安辰自己都笑了起來。
“要不然,我為什么會覺得戚如煙比你漂亮?”
想起戚如煙,靳安辰笑了笑。
“她其實不是漂亮,她是騷!”
說到這里,靳安辰大笑起來。
他起身去拿床頭的酒,又給自己倒了一碗。
至此,一瓶酒,已經(jīng)下去了一大半。
在靳安辰咕嚕嚕往肚子里灌酒的時候,南初的指尖一動,睫毛也跟著動了下。
靳安辰放下碗,再次坐到了床邊。
他撫上南初的臉,還輕輕捏了捏。
“我有沒有跟你說過我和戚如煙第一次的事?”
就在這時,南初睫毛微微動了一下。
第232章
你就不能哄哄我嗎?
靳安辰像是陷入了回憶。
他在南初的邊上躺了下來,頭枕著手臂開始回憶。
“那天下雨,她說她打你電話打不通找到了我的公寓。”
隨后,靳安辰便開始回憶那晚的事來,從接到戚如煙的電話開始絮絮叨叨地說著。
南初通過靳安辰說話的氣息聲,斷定他此刻是正仰躺的姿勢。
她剛剛聽到靳安辰喝酒的動靜,但是,酒瓶子和碗離她應該挺遠的。
夠不著不說,可能她夠著了,力氣上也不是靳安辰的對手。
她需要一招致靳安辰的命。
她伸手小心翼翼地往沒有靳安辰的這一邊摸了摸,想著能不能找到什么防身的工具。
可是,除了衣服,她什么也沒摸到。
靳安辰,“我看她外套都被淋濕了,也沒多想,便讓她把試衣服脫掉�!�
說到興起時,靳安辰側(cè)轉(zhuǎn)過身子面朝南初。
南初嚇得立即停止手上的探索。
“你知道嗎?當時她的外套下面只穿著只有兩小片布料的情趣睡衣�!�
“很漂亮�!�
就算是閉著眼睛,南初也能感覺得出來靳安辰聲音的變化。
只是,她能忍住不睜眼,能忍住身子不動,但是,真的忍不住臉不紅心不跳。
就算沒看到當時的場景,但聽著靳安辰的回憶她也能想象得到當時靳安辰的尷尬。
“她就那么跪在了我的面前�!�
“她嬌滴滴地叫我安辰哥�!�
“還說,讓我閉上眼睛,只管感受快樂�!�
回憶到這里,靳安辰笑了。
他再次平躺了下來,“你猜,接下來發(fā)生了什么?”
接下來的事情,南初并不感興趣。
而且,她閉著眼睛,當然不會回答他。
只是他的這一段回憶,讓她忍不住覺得自己很可笑。
這是她不知道的自己的好閨蜜勾引自己未婚夫的開始。
她猜,從此,靳安辰和戚如煙便過上了偷雞摸狗的日子了。
靳安辰壞笑道,“她讓我釋放后,我一把推開了她!”
“我罵她:戚如煙,你他媽真賤!”
南初心里忍不住罵了句:垃圾!
果然應了那句話:人喜會說的,狗喜刷鍋的。
靳安辰這種人渣,也就只配當時戚如煙那種浪蕩的。
他們倆要是不絕配,也不會在她眼皮子底下搞這么久。
關(guān)鍵是,兩人后來竟然還鬧掰了!
就在這時,南初隱約聽到自己手機的響聲。
她聽到了,靳安辰也聽到了。
靳安辰側(cè)過身朝南初的臉湊了過來,南初實在沒忍住,作勢動了下。
就在她想著是直接醒過來,還是裝睡的時候,靳安辰笑了聲。
“別裝了!”
“我早就知道你已經(jīng)醒了!”
在他準備側(cè)身壓向南初的時候,南初先他一步從他胳膊下逃了出去。
又眼疾手快地拎過了床頭柜上的酒瓶。
“別過來!”
靳安辰倒是也不怕南初會朝他這邊扎過來。
他悠閑地坐在床上,看著南初,笑道,“陪我坐一會兒吧!”
南初不可能會相信靳安辰的話。
對一個瘋子,南初沒什么好講的。
她對著靳安辰揮了揮手里的破酒瓶,一邊往房間門口退。
“我跟你沒什么好說的�!�
靳安辰見她這般,臉上的笑意收斂了幾分。
“還是坐下吧,我不開門,你出不去�!�
南初當然不信。
她急急跑到門邊,去拉門,發(fā)現(xiàn)靳安辰這里的房門連開門都需要指紋。
在她死命拉把手的時候,靳安辰這時跟著出了房門。
“初初,趁我現(xiàn)在對你還有耐心,乖一點�!�
他坐到滿是衣服雜物的沙發(fā)上,拍了拍身邊的位置。
“過來坐�!�
南初對著靳安辰再次舉起酒瓶子,“靳安辰,你到底想怎么樣?”
靳安辰不說話,再次拍了拍身邊的位置。
“我最后再說一遍,過來坐�!�
南初到底是沒坐到靳安辰的身邊,而是坐到了他的對面,她手里的酒瓶子也始終沒敢放下。
靳安辰看了眼南初,最后也沒說什么。
“說實話,在半個小時前,我還打算睡了你的�!�
“多睡幾次,你也得病了,你可能就是我的了�!�
“不,只能跟我了。”
南初沒敢嘴上罵,心里暗暗罵了句:變態(tài)。
靳安辰,“你是不是想說,就算你得病了,你也不可能跟我在一起?”
南初,“是!”
靳安辰面色難看得厲害,“都這個時候了,你還不能哄哄我嗎?”
南初冷笑了聲,沒說話。
也可以說是無話可說!
靳安辰卻不滿她的沉默,“說話!”
“哄我高興了,說不定我就開門放你走了�!�
南初冷嗤,“靳安辰,假不假��?!”
“我為什么要哄你?”
“你把我弄到這里,還指望我說好聽的哄你,是你腦子有病還是我腦子有�。�!”
靳安辰不怒反笑,“我有病�!�
“你確實有病!”
南初不想再跟他浪費時間,也怕期間突生變故,用瓶口對準靳安辰。
“放我出去,要不然的話......”
靳安辰看著瓶口笑著提醒南初,“乖,酒瓶放下�!�
“把我傷了,你更危險。”
南初這才后知后覺反應過來,靳安辰的血有傳染性。
也才想起上次阿瑩做了她的替身,被帶有靳安辰血樣的針管劃傷過。
她后怕地從沙發(fā)上起身,舉著酒瓶后退。
“靳安辰,你到底想怎么樣?”
明顯地,靳安辰也想到了什么。
他拉開對面茶幾的抽屜,從里面拿出來一根針管。
“這個是上次準備給顧沁的,后來剩了這一根�!�
他朝南初比畫了下,“要不要試試?”
南初看著針管,嚇得慌了神。
“靳安辰,你瘋了是不是?”
就在這時,鞋柜的地方響起了南初的手機鈴聲。
南初立即去拿手機,接起。
電話來自陳安,“南小姐,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