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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體 夜晚 (「夜晚模式」)

第13章

    魏思初見好就收,不冷不淡的講了句:“龍墅府邸。”

    然后,魏思初掛了電話。

    眾人:“……!”她竟然掛盛放的電話!

    而且,這不冷不淡的四個字“龍墅府邸”,怎么好像不是在懇求盛放過來,而是在通知盛放呢?

    沒錯,就是通知。

    眾人都石化了。

    幾千種想法在他們的腦子里過了一圈又一圈,很快,他們想起那個很早的傳言——

    據(jù)說,盛放養(yǎng)在家里嬌慣著的小寶貝就姓魏……

    可是不對啊,她們剛才私底下還詢問了蘇眉,問她,這個小寶貝是不是魏思初,蘇眉不是說不是魏思初么!

    可能只是湊巧同姓了,湊巧……

    “你喊不喊?”魏思初語氣偏冷。

    剛才和盛放通了電話,魏思初火氣都上來了,只不過被她壓在心頭,她性格冷,臉上更是面無表情,唯一能看出她有脾氣了的點,就是她的語氣。

    寒的如冰窟。

    眾人被提醒,這才想起來蘇眉剛才輸了游戲,說好了輸?shù)脑捑偷煤白约菏前]蛤蟆,大家紛紛朝著蘇眉看去:“蘇眉,愿賭服輸啊�!�

    “這游戲還是你提議的呢,你不會真是想賴賬吧?”

    “剛才還說別人玩不起的要當場卸妝,你自己卻玩不起,不帶你這樣的吧?”

    “喊!喊!喊!”

    起哄聲一片。

    所有人都看熱鬧不嫌事大,畢竟女人和女人掐架那是自古以來就有看頭的爆點,今天這事兒擺明了是蘇眉設(shè)下鴻門宴想宰魏思初,結(jié)果沒想到把她自己給玩進去了。

    反正倒霉的是蘇眉,他們就當看戲好了。

    蘇眉被一群人架住,這下子是真窮途末路,唯一的救命稻草盛放,剛才還一通電話把她的幻想打的稀碎。

    這股子羞恥感讓蘇眉臉色漲紅,一路紅到了脖子根,緊接著,她聲音壓低,甚至有些口齒不清的說:“我是癩蛤蟆。”

    “哦~~~~”

    眾人再次起哄。

    魏思初卻不太滿意,不疾不徐抬起眼:“沒吃飯?”

    “魏思初,你別得寸進尺!”蘇眉氣的臉色扭曲,握緊手,站在原地搖搖欲墜,恨不得就此昏死過去。

    “我沒讓你繞著別墅區(qū)喊已經(jīng)很好了,”魏思初冷冷開口,把剛才對盛放的火氣全發(fā)出來,“還差兩聲呢�!�

    蘇眉好歹也是一個官二代,這輩子過的順風順水,從來都是別人捧著她,什么時候叫人這么作賤過?

    自從這段時間碰上了魏思初之后,她就覺得倒了大霉。

    偏偏她還干不過魏思初。

    蘇眉咬牙,眼眶都紅了,沖著大門口的方向高聲喊:“我是癩蛤蟆。”

    整整兩聲。

    因為太恨了,蘇眉一聲比一聲大,恨意也再次膨脹到快要爆炸,然而更讓蘇眉沒臉的事情還在后頭——

    “挺熱鬧�!�

    大門口方向大步進來一個男人,他身量很高,一米八八往上,身上穿著黑色緞面襯衫,手工剪裁的西褲,周身氣場要多壓迫就有多壓迫,讓人眼前一亮的不是他這上乘的氣質(zhì),而是這張精致到無可挑剔的臉龐,流暢的輪廓線,薄唇微抿,稍顯不近人情的味。

    他走的挺快,大門一路到內(nèi)廳,蘇眉高喊癩蛤蟆的時候音量很大,他聽了一路,這兩聲喊的,字正腔圓。

    但他腦子里浮現(xiàn)的不是蘇眉,而是另一個調(diào)皮的搗蛋鬼。

    真記仇啊。

    那天在車子里他就說了一句不要肖想不該的東西,她就記到現(xiàn)在,還非得報復回去,逼著蘇眉這個名義上的“未婚妻”承認自己是癩蛤蟆。

    她這是想做什么?

    警告?

    警告蘇眉,也不要隨便肖想?

    盛放步步過來,一屋子的人,他誰都沒看,甚至一個基礎(chǔ)的禮貌性正眼都沒給,視線都不用掃,一眼看見人群中慵懶端坐在椅子上的魏思初。

    她總是這樣,懶洋洋的,卻周身都是矜貴氣息。

    嬌嬌的。

    “盛,盛放來了�!北娙说纱罅搜劬�。

    如果之前他們還抱有懷疑態(tài)度,認為魏思初只是湊巧同姓氏也姓魏,那么現(xiàn)在看見盛放本人親自到場時,他們所有人都震驚了。

    蘇眉作為未婚妻那么請求盛放,盛放說掛電話就掛電話。

    魏思初冷冷淡淡“通知”了一句,就報了個地址,盛放竟然這么快就來了!

    這就是對比!

    關(guān)鍵盛放目標明確,直沖魏思初的方向而來,目光在她身上掃了一圈,沒見她有什么不對的地方,到她跟前站定后,才低沉了聲,講:“又跟人打架了?”

    “沒有�!蔽核汲醯伤谎�。

    什么叫“又”?

    她又不是混社會的,如果不是別人不長眼總是上趕著欺負她,她會跟人打起來嗎?

    盛放果然是個壞蛋,總是一張口就說討嫌的話。

    “在這里玩夠了嗎?”盛放聲音磁性,繼續(xù)。

    魏思初這才從位置上站起身,語氣更淡了,似乎不太想搭理盛放,挺傲嬌的:“嗯�!�

    盛放的目光定格在她嬌艷的臉蛋上,停了好幾秒,才朝著她伸出手:“我附近有個局,還沒散,你去不去?”

    “無聊�!�

    魏思初冷哼,撇開他轉(zhuǎn)身就走。

    盛放趁著她擦身而過時一只手拽住她的胳膊,強勢的捏住她手腕,毋庸置疑的語氣:“去,完了我送你回家�!�

    魏思初皺著小臉:“我不回家�!�

    盛放挑眉,垂頭時伸出手捏了把她漂亮的小臉蛋,語氣漫不經(jīng)心:“女孩子家家的大晚上不想回家是想上天?”

    第52章

    想不想騎馬

    魏思初小臉更皺了,抬起頭又瞪他一眼。

    周圍的群眾早就風中凌亂了。

    他們看見了什么……

    魏思初竟然真是盛放家里的?!

    之前對魏思初有好感的一些男人,這會兒都喜形于色,如果魏思初是盛放家里的,那跟魏思初打好關(guān)系,豈不是等于間接性的攀上了盛放這個人脈?

    如果有幸被魏思初看上,他們豈不是能做盛家的女婿了?

    尤其是姜期,他一臉蒼白,甚至大腦有片刻的斷層。

    他覺得可能是自己酒喝多了,出現(xiàn)了幻覺。

    “魏妹妹,你要走了嗎?”

    “魏妹妹,我看你剛才特別喜歡喝這里的普洱茶,茶葉這里還有,我給你帶幾盒新的你拿回去喝……”

    “魏妹妹,下次還要出來玩呀……”

    旁邊的少爺們都紛紛開口,瘋狂刷好感度,試圖在魏思初這里留下一個好印象,就沖盛放對魏思初這嬌縱的態(tài)度,說不準他們真能當金龜婿呢!

    這些男人們一個個的眼神發(fā)亮,像是看見了一顆稀世珍寶,恨不得全跑魏思初跟前露露臉。

    早知道魏思初就是正主,他們從一開始就不該讓給姜期!

    他們就該自己上!

    魏思初倒是冷淡:“不了。”

    盛放微微瞇起眼,終于拿正眼掃了周圍一圈。

    只是越掃,他的臉色越難看。

    最后,盛放當著眾人的面,牽了魏思初的手,帶著她朝著大門口的方向走,這是要離開了,甚至連一聲招呼都不想打,以及從頭到尾都被忽視了的“未婚妻”蘇眉,盛放更是一句話都沒說。

    眾人:“……”是我們的錯覺嗎?

    怎么覺得盛放這牽人手的動作,這么像是在宣示主權(quán)?!

    一側(cè)的江閑驀然垂下了頭,眼神暗淡:“……”

    位置上的阮棉棉倒是一臉的興奮,似乎預見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她就說,魏思初跟別的女孩子不一樣!

    而喝了整整一瓶酒的姜期,他酒勁上來了,現(xiàn)在暈頭轉(zhuǎn)向,只盯著對面魏思初坐過的空位置傻笑,指著杯子里的茶,口齒不清的哼唧:“看我今晚上不睡到你,我就不姓姜�!�

    ……

    魏思初被盛放牽著手出來了。

    路邊停著輛邁巴赫,一看車牌全是9,就知道誰是車主。

    盛放把人塞進副駕駛,垂眸時順手給她扣上安全帶,聲音低沉:“誰讓你出來的?”

    車內(nèi)空間有限,對話時兩人挨的很近,周圍都是彼此身上的氣息,古沉木和梔子花的氣息相互纏繞,糾纏,再揉雜在一起,分分合合,無形中透露著激烈刺激。

    魏思初今天穿的這套魚尾裙實在美麗,像是被她穿活了似的,不仔細瞧還真以為這是一尾從海里來的美人魚,重點還是這讓人目不轉(zhuǎn)睛的身材曲線,凹凸有致,性感漂亮。

    “我有手有腳,我想出來就出來。”魏思初淡淡的回應。

    她皮膚又很白,倚靠在車子里借著這燈光照耀,一瞬間盛放看愣了幾秒。

    頭一次覺得有人竟然真的能白到發(fā)光。

    他一直以為這只是一種形容。

    盛放皺眉:“我不是說讓你在家里好好待著,不準出去?王媽怎么辦事的�!�

    魏思初忍了一路了,這會兒不發(fā)火更待何時:“想軟禁我?”

    “你不該去這種人多的地方�!笔⒎诺统亮寺曇�,開口。

    那群男的全都乳臭未干,一個個的眼神跟餓了幾輩子的哈巴狗似的。

    魏思初“哼”了一聲,說:“我就要去。”

    盛放拍了拍她的腿,調(diào)整了下她的坐姿,把抱枕塞到她腰后給她墊著,才關(guān)上了車門,繞過車頭上了駕駛座:“不聽話�!�

    魏思初懶洋洋的靠在位置上,腦袋偏過去看窗外,不想理人。

    盛放單手操作方向盤,余光瞥了好幾次她這雙修長的腿,最后沒忍住把后座的西裝外套甩到她身上給她罩住:“想騎馬嗎?”

    別說,這小狐貍氣性真的大。

    都過去半個月了還在生氣。

    盛放不知道怎么哄,想著給她買東西吧,但這半個月郭昭基本上每天都往小閣樓送新貨,每樣都價值連城,也沒見魏思初多看幾眼。

    “騎馬?”

    魏思初偏了偏腦袋,她懶洋洋的倚靠在窗戶前,眼神冷淡中帶著些打量,這目光,露骨,大膽,且?guī)е衷囂健?br />
    上上下下的打量盛放。

    她驀然一下坐正了身體,睜著一雙大眼睛盯著他,說:“讓我騎?”

    盛放:“……”

    雖然魏思初什么都沒說,也沒表明,但盛放莫名的就是看懂了她這雙大眼睛里頭的污糟,到底誰說魏思初清冷的像不食人間煙火的?

    她簡直是個小黃人。

    盛放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腦袋瓜:“騎馬,莊園里喂了一批汗血寶馬,就在附近�!�

    他強調(diào):“不是讓你騎我腦袋上�!�

    魏思初的大眼睛里滿是失落:“哦�!�

    盛放:“……”

    魏思初變臉神速,見不是自己喜歡的項目,她立馬就不搭理盛放了,扭過頭看向車窗外邊。

    盛放:“……”

    如果此刻郭昭在這里,一定得高呼幾聲:我的小祖宗�。�!

    魏思初在車子里坐著的時候很不老實,動來動去的,她這一動,身上蓋著的西裝外套就掉下去一大半,再次露出她這雙修長好看的長腿。

    其實魏思初覺得有些疲倦,還有些熱……

    她莫名的腦子里又開始出現(xiàn)幾個小黃人在跳舞,扭過頭看向了盛放,她眼睛大,這么盯著人時有些呆萌:“我不想騎馬,我想騎你身上�!�

    盛放還在開車呢,聽到這話差點沒出事故,猛然一腳踩了剎車。

    大手伸過去直接捂住魏思初的嘴,盛放皺眉低沉著聲音警告:“沒羞沒臊,欠教訓?”

    魏思初更熱了。

    這種熱是來自體溫上的,她覺得自己有點不對勁,但是又說不上來,只不過特別想睡盛放的欲望更強烈了。

    魏思初不由分說伸出手抓住盛放,雙手捧著他的手掌,像啃玉米似的,只不過她還是含蓄了點,像是小貓似的伸出小舌頭輕舔了上去。

    掌心濕潤,熱熱的。

    一下子像是一股子電流竄入了盛放的四肢百骸。

    盛放被電麻了。

    第53章

    乖,別動

    夜晚是最能叫人喪失理智的時間段。

    車子熄火,街道邊的路燈光亮昏黃,灑在魏思初的左邊側(cè)臉一角,長睫撲扇,瓷白的小臉精致漂亮,她眼神不再像平時那般清冷,竟是多了層迷離。

    有樣學樣,魏思初張口就喊:“阿放。”

    盛放觸電似的縮回手。

    他深呼吸:“別叫�!�

    再看魏思初,她微歪著頭,大眼睛眨了眨,沒了那股子冷淡,取而代之的是萌感,她意猶未盡,當著盛放的面,輕舔了下粉嫩的唇:“那叫什么?”

    這個小動作明明很隨意,可是被她做出來,有種天然的嬌貴。

    嬌的盛放覺得車內(nèi)有點悶,他心想估計是車子太小了,下次開輛空間大一點的。

    “你給我坐好。”

    盛放揪住她的小胳膊,像是擺弄洋娃娃似的給她重新調(diào)整坐姿,免得她張牙舞爪的太囂張,可魏思初哪里是什么省油的燈,她順勢就賴上了,一條腿伸出去想勾他的腿,她聲線倒是挺正常的,一如既往的淡:“怎么坐?”

    舞蹈生身子骨就是軟,一般人這個動作還做不來,她卻輕而易舉,直接小腳勾過去,正好盛放傾身過來幫她整理,她有意無意的掠過他重要的部位:“坐這兒行嗎?”

    盛放身體一僵,整個人開始冒汗:“……”

    “阿放,我都不嫌棄你不行�!蔽核汲鯆蓩傻拈_口,一臉的“我勸你識相,別不知好歹”的高冷樣。

    盛放臉色一黑:“我沒有不行。”

    “阿放,你要不行換我來也行,我可有勁了�!蔽核汲跻槐菊�(jīng),眼神卻更迷離了。

    盛放覺得車子真的很小,怎么都沒氧氣了,他有點呼吸困難。

    “阿放,你是不是很熱?”

    這一口一個“阿放”,盛放也不是沒聽過別人這么喊他,但這兩個字從魏思初嘴里出來,怎么就格外的……

    盛放抬起手把車窗降了,他急需一些氧氣。

    魏思初動手動腳,是個不省油的燈,小手探過去摸他的臉:“你心跳好快。”

    一句話仿佛提醒了盛放,讓他驟然醍醐灌頂,原來不是車子里缺氧,是他這心臟出毛病了,明天抽個空去醫(yī)院查查,別是有什么大病。

    魏思初挨過來,身子骨軟綿綿的,蹭到盛放時,盛放都差點沒忍住,然而魏思初還沒消停呢,她貼到他耳邊輕輕呼氣:“你看這條街全是別墅區(qū),一個人都沒有,好方便的�!�

    像個妖精。

    蠱惑他,誘惑他,邀請他。

    盛放滿腦子都是:好方便的,好方便的,好方便的。

    辦事好方便的。

    還有種偷偷摸摸的刺激感。

    他又深呼吸一口氣,低垂著眸,盡量冷著眼神瞥過她,結(jié)果剛端起來,視野范圍內(nèi)全是魏思初這張嬌俏漂亮的小臉,她一舉一動都是風情,驚心動魄到讓他立馬破功,端不了一點。

    這什么感覺呢?

    像是金色的粉末洋洋灑灑的鋪滿了盛放的心頭——

    簡而言之,他覺得魏思初整個人都在發(fā)光,讓人無法自控的想占有她。

    “別動�!�

    盛放自認是個正常男人,任何人在這種情況下都會失控的,這不是定力不定力的問題,他有這樣的沖動很正常,再正常不過。

    所以,盛放在腦子里緊緊斗爭了兩秒,驟然伸出手,霸道且強勢的摟住魏思初的后頸,把人帶到身前后摁著她,薄唇貼上她的粉唇,瘋狂的索取這一抹香甜。

    沉溺其中無法自拔。

    他在這種事兒上喜歡粗暴,捏著魏思初把人摁在車窗前,呼吸粗重,下意識的解她內(nèi)衣扣,多年來的沉穩(wěn)持重這會兒都喂了狗了,沒有理智,沒有分寸,沒有任何猶豫。

    頭一次,盛放急的像個毛頭小子,想狠狠占有。

    然而就在快要得逞的時候——

    魏思初輕輕撇開他的手,記仇似的給人推開了。

    盛放憋著一口氣,差點沒死過去:“……?”

    他情緒高漲,像個癩皮狗似的繼續(xù)貼上來,手掌在她后背游離,語氣有些低聲下氣:“乖,別動�!�

    魏思初歪著頭盯著他看,淡淡的又把他撇開。

    盛放一愣,急的快要無了。

    甚至,盛放承認這一刻是他這輩子人生最脆弱的時候,他這輩子沒求過人,沒想到男人的生理性需求會這么讓人失控,他特別想得到,可是她卻不給,讓他瞬間語氣更哄著了:“不是很方便嗎?”

    魏思初掃過他的下半身,是真的很可憐。

    可憐的像是在懇求她。

    魏思初嘴角上揚,自己把自己整理好,賴著座位上不動,記仇的小狐貍總是不肯吃虧的,誰叫盛放欺負她呢。

    欺負完她半個月還不來小閣樓。

    哪能這么便宜他。

    更何況,魏思初說了,她不會主動第三次。

    魏思初嘴角上揚,伸出手摸了摸盛放的臉頰,語氣淡然,也一樣的是哄著人,像對小孩子似的哄:“我剛才和你開玩笑的,我不想睡了�!�

    盛放:“……?”

    換成別人估計早就兩眼一抹黑,正常男人在這會兒都得怒從心中起,過分一點的直接把人強行辦了。

    但盛放卻不覺得魏思初可惡,他甚至覺得她有趣到可愛,怎么會有這么可愛的女人。

    有仇必報的小狐貍。

    真是哪怕在這種事情上都不吃虧。

    一股子沖動涌上了盛放的心頭,他不知道這是什么心態(tài),就好比人看見毛茸茸的小貓咪,可愛的想要狠狠吸一口的那股子沖動,此時此刻他看魏思初時,就是這樣。

    想狠狠把人摁在懷里,強制她,看她掙扎,再綁住她,直到她順從的嬌吟,可即便如此,他都不想松手。

    盛放這么想著,也這么做了。

    這個吻來的太瘋狂,連啃帶咬,他的動作叫人不容反抗,細細密密的吻落到魏思初的脖頸上,鎖骨上,衣服被他這些動作弄的下滑,他咬在魏思初的前胸。

    一個曖昧的印記就此落下。

    魏思初被咬了下,痛的她皺眉,扭著身體往后躲:“我要揪你頭發(fā)了!”

    盛放一臉的痞樣,無所謂的把腦袋伸過去:“來,有本事給我拔光�!�

    第54章

    這是盛放家里的小寶貝

    魏思初沒見過他這種無賴,伸出兩只手就揪他頭發(fā)。

    盛放順手放下了座位,一下子平躺下去,魏思初嚇了一跳,如受驚的小兔子,臉頰上滿是慌張失措,盛放把人桎梏在身下,她逃無可逃,避無可避。

    裙子拉鏈被拉下。

    魏思初覺得有些涼,她的臉蛋紅的有些不正常:“我有點不舒服,盛放�!�

    盛放剛才才被她戲耍了一通,這會兒不上她的當,吻痕如雨滴般落下來,不過一會兒時間,紅色的就布滿了,她本來就白,這一下更明顯,視覺上是極其刺激的。

    魏思初難受的扭了下身體。

    不是被親的難受,而是身體上的。

    “我好像不舒服,盛放,盛放。”

    盛放一手托住了她的屁股,QQ彈彈,順手拍了一巴掌,把人拉扯到跟前,他抱著她想調(diào)整下姿勢:“跟我來這套,沒用。”

    魏思初揪住他的頭發(fā),忽然哭出聲:“嗚……”

    盛放這還沒開始辦事,結(jié)果一下子聽到哭聲,整個人都愣了,沒敢再進行后續(xù),借著路燈的光,他小心翼翼的捧著魏思初,這才看清楚她臉上不正常的紅。

    不止是臉色不對,而且她唇都白了,身子開始發(fā)抖,脖子這一片開始長滿了紅色的疹子,聲音很媚,細細碎碎的哼唧,但卻不是她原有的音色:“盛放……”

    這反應顯然不正常,更像是……被人下了藥。

    之前光線太暗了,看不清。

    如今一見,盛放驀然臉色一變,剛才所有的情欲都消退不見,他幾乎一秒鐘恢復正常,生怕磕著碰著她了,立即把外套罩在她身上蓋住。

    這情況顯然是藥效發(fā)作了,盛放單手把人拎抱起來,下了車,這才雙手摟住人,這姿勢跟抱小孩一樣,她沒穿裙子,剛才在車上被他脫了,他只把外套系在她腰身上罩住,轉(zhuǎn)身朝著附近的莊園別墅走。

    路上打了電話讓郭昭去叫醫(yī)生,盛放一路把人抱到了大廳。

    大廳里還有幾個人在打牌,都在等著盛放回來呢,都說之前來了一批好馬,等著去賽一場,籌碼都準備好了。

    “阿放回來了?等你好久了,怎么現(xiàn)在才……”

    大廳的幾個男人順著看過去,話音戛然而止。

    這是……抱了一個女人回來?

    裴崢手里捏著牌,不知道什么情況,還笑著打趣:“出去半個小時,怎么帶了個小寶貝回來?還遮這么嚴實,你到底干嘛去了�!�

    “別是出去偷食,瞞著我們幾個�!庇腥舜钋�。

    大家都對盛放懷里的女人很感興趣。

    畢竟這些年也沒看盛放對哪個女人這么主動過,竟然還給人親自抱回來的,人身上還是他的外套,說明了什么?

    不是睡過了,就是打算睡。

    只見盛放目不斜視,直接旁若無人的順著朝著樓上的客房走,一邊沖樓下喊:“叫醫(yī)生上來!”

    一句話,才叫大廳里的人變了臉色,裴崢把手里的牌一丟,想跟過去看看:“怎么了?出事了?”

    盛放一腳踹開了臥室門,這動作粗暴的不行,但把魏思初放在床上時又輕柔的不像話,他順手把被子蓋她身上,又將人遮擋的嚴嚴實實。

    裴崢站在門口探著腦袋過來瞧:“我聽到聲了,你要睡人家,還給人家下藥?”

    盛放回頭冷睨了他一眼,走過去把門“哐”的一下甩上了。

    裴崢:“……”生什么氣。

    裴崢摸了摸鼻子,回頭下樓,結(jié)果剛到第二個臺階,郭昭急急忙忙的就把醫(yī)生帶上來了:“讓讓,讓讓。”

    “哎,里頭誰��?這么緊張�!�

    裴崢拽住郭昭,低頭打聽了一句。

    郭昭把門打開讓醫(yī)生進去,這才抽空回了:“我們家小姐�!�

    裴崢一愣:“姓魏?”

    郭昭一臉的“你還不算太蠢”的眼神:“裴總,這里今晚上怕是不留外人了,你去清場還是我去?”

    “我�!迸釐樞χ牧伺墓训募绨�,“我去�!�

    早就聽說盛放在家里養(yǎng)了一個小寶貝,剛才他隨口打趣的一句,沒想到還真是人家的小寶貝,打趣到真寶貝了。

    就沖剛才盛放那一臉兇神惡煞的樣,藥肯定不是盛放下的,畢竟盛放那眼神是想殺人。

    裴崢就是覺得有些可惜,剛才探過頭去瞄,沒瞄到小寶貝的正臉。

    “那就謝謝裴總體恤了�!惫崖冻鰳藴实奈⑿�。

    裴崢也笑:“不客氣。”

    很快,這個別墅就被清空,所有閑雜人等都自覺離開了,只剩下樓上的魏思初和醫(yī)生。

    醫(yī)生看診的結(jié)果也很快:“市面上的黑藥,不太正規(guī),成分還不知道,但小姐應該是對藥物過敏,加上藥效原因,才會出現(xiàn)冒冷汗,發(fā)抖,囈語的癥狀�!�

    盛放聽了,沒吭聲。

    臉色陰沉到極致,整個人身上的氣息如風雨欲來。

    他站在走廊處敲了一支煙,煙霧繚繞在周身,連帶著他身上的那些情欲都被沖散干凈。

    “小姐今晚上只去了龍墅府邸,”郭昭輕聲匯報,“那里人多,估計是在那里中招了。”

    盛放指尖夾著煙:“叫人去把那兒圍了�!�

    郭昭一開始還沒聽懂:“現(xiàn)在?”

    盛放火氣大,這輩子沒被人挑釁過,龍墅府邸那一片也算他的地盤,有人在他的地盤想弄他的人,給人下黑藥,要做什么不言而喻,就是不知道是哪個找死的。

    “今晚在場的,有一個算一個,”盛放煩躁的揉了揉頭發(fā),腦海里浮現(xiàn)魏思初嬌聲喊他的名字,還哭著說自己不舒服的樣子,他驀然把煙摁在一側(cè),“都別想跑�!�

    “我現(xiàn)在去。”郭昭立即下樓打電話叫人去辦事。

    這件事傳出去郭昭都覺得丟臉。

    他家小祖宗他們幾個都天天看著護著,毫不夸張的說,他們拿命寶貝著的,結(jié)果現(xiàn)在竟然有人把主意打到頭上來了,還讓人差點得逞了。

    郭昭有種自己的業(yè)務(wù)能力被質(zhì)疑的丟臉。

    他想都不敢想,要是今天真被人得手了,他家小姐以后該怎么辦……她才剛滿18。

    郭昭氣的要死,打電話搖人的時候語氣直接的很:“封路封門,收手機,不用客氣,誰不配合誰就是兇手,先打一頓再說。”

    電話那頭提醒:“今天去那兒玩的都是世家子弟,阮家大小姐也在,還有不少官二代�!�

    郭昭冷冷出聲:“我再說一遍,誰不愿意配合就打誰,讓他們老實在那兒蹲著,要是反抗,照打不誤�!�

    要郭昭的話來說,管他什么官二代富二代,都比不上他們家小姐一根頭發(fā)。

    誰動魏思初,就是找死。

    “知道了�!蹦穷^的人立即回應。

    第55章

    誰這么不長眼

    這一晚,注定是個不太平的夜晚。

    醫(yī)生忙前忙后,給魏思初打了針,關(guān)鍵這情況難辦,要只是黑藥還好說,壞就壞在魏思初體質(zhì)脆弱,還過敏了,身體又嬌嫩,一過敏渾身上下起疹子,一開始是脖子,后來漸漸蔓延了,零零散散,疹子在白皙的肌膚上格外醒目。

    盛放一進屋就瞧見了。

    被窩里的女孩兒緊閉雙眼,秀眉蹙著,往常冷冷淡淡的臉龐此時此刻全是痛苦的神色,她兩只小手抓著身前的被子,抓的緊,低著頭輕輕的哼,如貓兒一般:“盛放,盛放……”

    一聲又一聲的。

    嬌嗔無比。

    卻又不難聽出這聲音中藏著的脆弱和無助,可憐的叫人心頭一窒。

    盛放不由自主朝著床邊走,握住她的手掌心:“我在�!�

    魏思初哼哼唧唧,粉唇輕動,聲音太小了:“盛放,我……”

    聽不清楚,盛放只好微微彎曲脊背,主動湊到她臉頰邊上,魏思初張口就咬住他的耳垂——

    灼熱的溫度如藤蔓瘋長,瞬間爬上了盛放的心房。

    她的小舌頭太靈活。

    盛放一下子愣了神,有那么幾秒被這只調(diào)皮的小貓撩撥的無法動彈,僵硬著身體立在原地罰站,但好在,離得近,他終是聽見了魏思初的囈語。

    即便魏思初中招了,她還是如此的囂張:“做愛嗎,盛放�!�

    魏思初到底還是魏思初。

    人狠話不多。

    盛放剛才還覺著魏思初天可憐見的,身子都被疹子弄的粉粉的,現(xiàn)在定睛一瞧,哪里是粉,她是黃,黃透了。

    醫(yī)生剛好在給她打針,湊巧聽到這句話,生怕盛放經(jīng)受不住小妖精的誘惑做畜生的事情,趕忙抬起頭防備的盯著盛放,好心提醒:“盛總,從醫(yī)學角度上來說,我并不建議您在這個時候和病人發(fā)生關(guān)系,這個藥很傷身體�!�

    盛放皺眉,身下的沖動驟然被他強行壓了下去。

    他再抬眼時,俊挺的面龐已經(jīng)是正常的神色,冷冷掃過這醫(yī)生一眼:“你腦子有病?你看我像對她感興趣的樣子么?”

    醫(yī)生:“……”哦。

    醫(yī)生被罵的委屈極了,心想:不像嗎???

    盛放臉色十分難看,三番兩次從兜里摸煙,煩躁的閑不住,這里坐一坐,那里看一看,像是個返老還童的多動癥人士,最后還是抓著魏思初的手,才安靜了不少。

    醫(yī)生:“……”您確定您真不感興趣?

    都知道,男人只有在那種事情上沒有得到滿足的情況下,才會變得格外暴躁多動,大家都是男人,醫(yī)生上下打量了盛放好幾眼。

    “我臉上有東西?”盛放睨了醫(yī)生一眼。

    醫(yī)生連忙垂下頭,不敢再打量了,真沒這個膽子:“小姐的情況得再觀察一段時間,如果后半夜疹子退了,應該就沒什么大礙了�!�

    盛放指著門:“出去�!�

    “好的�!贬t(yī)生生怕觸了盛放霉頭,拎著醫(yī)藥箱麻溜的滾了。

    很快,臥室里只剩下了兩人。

    盛放立在床邊,垂頭盯著魏思初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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