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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燕陽可以殺了�!�

    聽到系統(tǒng)那邊傳來回應,梁崇月身上的血都來不及擦拭干凈,坐到內(nèi)殿的龍案上,就開始起草守軍歸降的旨意。

    算了算一共還剩十八座城池還沒有被大舅舅攻下,等到這圣旨送到,按照大舅舅的速度,應該就剩下個十余座城池了,寫個十五份應該夠用了。

    全部寫完后,梁崇月檢查了一番,確認字跡沒錯,身上的血也沒滴上去,借著抽抽屜的動作,當著井隨泱的面將系統(tǒng)一早復刻好的北境玉璽拿了出來。

    系統(tǒng)做事確實簡約了些,堂堂玉璽連個包著的布都沒有,要不是印出來沒毛病,梁崇月都要以為系統(tǒng)是找的哪個三無工廠做的了。

    十五份守軍歸降的圣旨全部寫完,蓋好印章,梁崇月滿意的將這些拿起來吹干,至于那塊玉璽沒什么卵用了。

    不論真的假的,北境從她將燕陽困在公主府的暗牢里那一刻起,就已經(jīng)是大夏的了。

    不論現(xiàn)在誰拿著真的玉璽出現(xiàn),也改變不了這個結果。

    “宿主,燕陽死了,已經(jīng)剁成十八塊了,是埋了還是燒了��?”

    系統(tǒng)的聲音在腦海里響起,面板再次出現(xiàn),上面正投影著良方拿著系統(tǒng)給的信件,解決了燕陽的畫面。

    看著記錄燕陽資料的那一片暗淡,梁崇月這才真的相信燕陽已經(jīng)死了。

    不過那雙藍色的眼睛還在她的背包里留著,瘋子帶著私心狼狽的出現(xiàn)在她面前,想要換取她的同情心,最后又不體面的在她眼前死去。

    “埋了吧,買副好棺槨,連著眼睛舌頭一起葬了�!�

    梁崇月緩緩開口,懷念完這個突然出現(xiàn)在她生命里,又被她終止了生命的小瘋子后,迅速從情緒中抽離,一把火點燃了奉天殿。

    將這些蠱蟲和死去的宮人連同奉天殿一起燒了。

    眼看著火勢越來越大,剛才還氣勢洶洶的蠱蟲們在烈火里翻滾逃離,親眼看見老毒物的尸體被火舌包裹,梁崇月才帶著井隨泱出了奉天殿。

    一時間北境皇城內(nèi)從中間開始燃起,火光沖天,梁崇月帶著井隨泱從奉天殿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有救火的宮人拎著水桶趕到奉天殿外了。

    被梁崇月手中神劍攔�。�

    “王上有旨,讓這火燒下去,直到奉天殿燒完,任何人不許滅火,抗旨者,殺!”

    梁崇月的聲音像是從十八層地獄傳來的,長期深陷北境皇室壓迫的宮人們此時連大氣都不敢出,只能認命的跪在距離奉天殿幾十米遠的地方,看著這座巍峨的、吃人的宮殿葬身火海之中。

    “大將軍何在?”

    梁崇月的聲音用內(nèi)力推遠,不到一刻鐘,就有一身披重甲,頭戴盔纓的壯碩將領從奉天殿外走來。

    在看見已經(jīng)燒了大半的奉天殿,面露震驚之色,快步走到井隨泱面前跪下:

    “末將來遲,王上莫怪。”

    井隨泱依舊維持著表面的冷峻與漠視,將殿下剛交到他手上的十五份圣旨扔到大將軍臉上:

    “孤之旨意已明,此乃歸降之令,北境已無反抗之力,多做無謂抵抗,死傷的也都是北境英勇戰(zhàn)土,孤也該順應天命了,歸降才能保北境長久,有勞大將軍替孤送往各個都城吧�!�

    梁崇月先前都沒想過井隨泱的戲這么好,那只露出的藍色眼睛里滿遲來的愧疚和懊悔。

    井隨泱說完,還低頭咳嗽了幾聲,要不是看了眼他的資料上顯示,他除了被蠱蟲咬了的那幾處傷口還在流血外,沒其他毛病,梁崇月差點都要信了。

    聽聞王上要歸降,底下跪著的宮人和侍衛(wèi)震驚的說不出話來,他們已經(jīng)做好了要和皇城共同覆滅的準備,王上此時愿意歸降,他們或許還有活路。

    相互對視那一眼,相互都在彼此眼中看見了對活著的渴望。

    梁崇月清楚的看見石階下面跪著的眾人眼中閃爍著希冀的光輝,北境皇室的三百年來暴虐的統(tǒng)治隨著他們背后快要燒完的奉天殿一樣結束了。

    身披重甲的大將軍顫著手將散落一地的圣旨一一撿起,臉上閃過無奈與不愿,望向王上的眼中還有最后一絲渴求,他還想再做最后的掙扎,可在王上回避的視線下,最終又慢慢妥協(xié)。

    大夏和北境這十年間交手無數(shù)回,大大小小的戰(zhàn)爭,兩方各有輸贏,戰(zhàn)場上死得都是雙方最英勇的將土。

    這天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這一仗她贏了,北境從此不復存在,變?yōu)樗路獾亍?br />
    在不久的將來,大夏也會是她的。

    第493章

    查賬

    向華焱正在細細琢磨崇月留下的那些冊子和用兵之法,雖然看過崇月先前撰寫的兵書,但細細琢磨崇月此番用兵之計與紙上談兵又是不一樣的一番感受。

    正看著門外傳來的敲門聲,急切,但有規(guī)律:

    “進來�!�

    合上崇月留下的冊子,大門被人從外面打開,向華廷一只腳剛邁入門檻,目光就精準鎖定了大哥的位置。

    “大哥!”

    華廷鮮少在軍營里這樣稱呼他,向華焱聽完心頭一顫,知道肯定有事發(fā)生了。

    還不等向華焱心中開始猜想,就被沖過來的華廷一把抱住兩臂,激動搖晃起來。

    “北境歸降了,大哥,北境歸降了,崇月成功了,從崇月離開短短一個月,北境就歸降了,大哥!”

    向華焱沒有想到不過一月時間,崇月不僅刺殺了北境新王,還讓北境歸降了,好消息來的太快,沖擊著他的思緒。

    一旁平日里哪怕在戰(zhàn)場上也是溫文爾雅的二弟,此時笑的激動又張揚,抓著他雙臂的手恨不得能給他搖散架了。

    “崇月可平安回來了?”

    向華焱那日看見放飛的信鷹,算算日子,想必陛下和小妹都已經(jīng)知道荒都情況了。

    崇月是小妹唯一長大的孩子,若是讓小妹知道他放崇月去做這樣冒險的事情,肯定擔心的徹夜難眠。

    向華廷見大哥面上仍是擔憂之色,收斂了臉上笑意開始勸慰起來:

    “大哥放心吧,崇月若是有事,北境又怎會歸降?”

    “不過是北境新王已死,北境不可一日無主,崇月不便此時回來,使者就在營地,大哥可以去查問。”

    向華廷話音剛落,兩人對視一眼,剛關上的大門被人從里面推開,兩人急匆匆的朝著營地而去。

    此時的北境皇宮內(nèi),因為奉天殿燒了,梁崇月讓人去將老毒物養(yǎng)在皇宮里的那些毒物全都找出來燒了。

    一番底朝天般的尋找燒毀之下,整個北境皇宮就只剩下后宮些許宮殿還有太廟還算無恙。

    梁崇月讓人將龍椅搬到了太廟,在北境歷代皇帝的牌位下面查賬。

    在渣爹手底下學會的東西,在北境用上了。

    井隨泱還頂著燕陽的臉,在一旁為殿下端茶滴水,瞧著殿下辛苦的模樣,開始懊悔自已當初怎么沒有多學一點。

    梁崇月越看越覺得兩眼一黑,北境從前那個老不死的皇帝這么造,北境還能活到今天,那渣爹每天兢兢業(yè)業(yè),還因為百官上的那些無聊的奏折生氣算什么?

    算渣爹氣性大嗎?

    “小狗,去查查北境地下礦脈�!�

    梁崇月解決完圍得像個盤絲洞一樣的守軍后,借口王上身體不適,推遲了七天早朝。

    北境上梁不正下梁歪,都是奸臣當?shù)�,有點良心的人在北境的朝堂之上不是混死了,就是被害死了。

    等到時局穩(wěn)定下來,她就要給北境的朝堂來一場大換血,什么奸臣當?shù)溃ㄍǘ細⒘恕?br />
    此時梁崇月坐在太廟內(nèi)查賬查兩天了,賬本上赤字當頭,從頭到尾就沒停過。

    北境這些年就靠著兩座礦山撐著,居然能支撐老皇帝幾十年這樣毫無節(jié)制的揮霍,梁崇月不相信偌大一個北境,居然會只有兩條礦脈。

    “一群無能之輩,有你們這樣卑劣的基因,北境早就該完了�!�

    果然這世上就沒有人查賬的時候是不生氣的,梁崇月手下動作暫停,轉(zhuǎn)頭看向已經(jīng)空了一半的神龕,目光掃過,井隨泱就極有眼色的將其拿下。

    “殿下,燒嗎?”

    見殿下沒有回應,井隨泱將剛從牌位架子上拿下的牌位扔到火籠里燒了。

    聽到噼里啪啦木頭裂開的聲音,梁崇月的心情才好了些。

    低頭繼續(xù)看起來北境慘不忍睹的國帳。

    系統(tǒng)的速度很快,不出三天,就給梁崇月找來了七八條隱藏于地下的礦脈,還有現(xiàn)在正在開采的兩座礦山的未開采部分的顯示圖。

    瞧著面板上顯示的底下蜿蜒曲折的礦脈,尤其是那兩座開采了近百年,卻只開采了三分之一不到的礦山。

    梁崇月的心情好多了,瞧著手底下全赤的賬本也不生氣了。

    誰說這紅色不好的,這紅色可太好了。

    拿去給渣爹看,說不準渣爹還會心疼她,將整個北境都給了她。

    這樣想著,梁崇月查賬的動力就更足了。

    等到大舅舅率大軍兵臨城下的時候,梁崇月已經(jīng)將北境這一攤子爛國賬都查完了。

    奉天殿燒了,好在百官上朝的長樂殿還在。

    向華焱一身重甲進殿,第一眼就看見了一襲玄色四爪金蟒袍的崇月坐在龍椅上,那個藍色眼睛的北境新王正坐在崇月下首的位置。

    向華焱雖然驚訝北境新王未死,但看著崇月氣定神閑的坐在龍椅上,北境新王死不死的,已經(jīng)不重要了。

    隨大元帥一同進殿的眾將領在看見龍椅坐著的竟然是消失了近兩月有余的公主殿下。

    相互對視一眼,相互都懂彼此眼中驚訝,難怪大元帥不見兩月蹤影,鏢旗將軍和大軍師不急。

    眾人回想起大元帥消失前一日帶回來的消息,心中猜想萬分,但此時都控制住了臉上表情,恢復了剛進殿時候的嚴肅與冷峻。

    “大元帥來了,賜座。”

    一旁候著的太監(jiān)聞言抬上一張椅子放在殿中間的位置,梁崇月笑著示意大舅舅坐下聊。

    向華焱不明白崇月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不敢擅自開口,免得破壞崇月計劃。

    看出大舅舅眼中謹慎之色,梁崇月又看了眼面板上大夏將土已經(jīng)將整個北境皇城包圍,先前守在皇城外的守軍都被她派出去了。

    就連長樂殿外也全都是大夏將土,她現(xiàn)在做什么都不敢有人說一個不字。

    關掉面板,梁崇月的目光掃視了一圈殿中這些垂著頭,大氣不敢出的大臣們。

    井隨泱第一天頂著燕陽的臉上朝的時候,這群混賬可不是這個樣子。

    一個個狡詐的三白眼轉(zhuǎn)得飛快,眼看著大廈將傾,知道歸降之后,大夏不會給他們留活路,每個人腦子里想的都是再撈一筆。

    就差沒有冒著死的危險,直白的朝井隨泱開口再要一筆安家費了。

    第494章

    殿下今早剛寫的死亡名單

    “大舅舅帶了多少將土前來?”

    聽聞坐在龍椅上的女子一聲大舅舅,滿朝文武頓時呆住,齊刷刷的抬頭看向一旁坐著的王上。

    見王上剩下那只眼睛就好像鑲在此女身上,百官回想起王上剛登基的時候就派使團前去大夏求娶過大夏的鎮(zhèn)國公主,莫不是就是龍椅上坐著的這一位?

    除此之外,大夏朝還有哪位公主有一位將軍舅舅?

    難怪王上稱病,讓此女代管朝政,就算百官用性命抗爭,王上也絲毫不在乎。

    百官之中有人聽到這句話,心理承受能力不行,直接昏死了過去。

    剛才還寂靜的大殿之中,忽然有人倒地發(fā)出聲響也無人在意。

    向華焱看崇月也不裝了,坐在椅子上的動作都自然了不少。

    “回殿下,末將此番一共帶了五十萬大軍,二十萬鐵騎正在北境皇城外恭迎殿下回朝�!�

    向華焱當初擔心崇月在北境皇城里危機四伏,并不安全,所以將剩下的將土們做好分配之后,能帶來的全都帶來了。

    除去死去的五萬人,剩下的四十五萬將土們駐守在來時的各個都城,北境皇城內(nèi)外已經(jīng)被大夏的將土們圍得像個鐵桶一般,一只鳥都飛不出去。

    梁崇月很滿意她聽到的,正好大舅舅來之前她已經(jīng)把北境朝堂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都處理的差不多了。

    有些沒有用的人,留著也是浪費資源,活著也是浪費空氣。

    梁崇月從袖子里取出一份卷好的卷軸,向右邊遞過去。

    井隨泱見狀,立馬上手去接,比一旁候著的太監(jiān)都有眼力見。

    北境的文武官員不知道他們眼中的王上實則另有其人,看到這一幕,原本就已經(jīng)破碎了一半的心,這下徹底死了。

    “照著念,點到名字的站到中間來�!�

    長樂殿足夠大,站的下這么多人。

    井隨泱展開手上卷軸,里面是殿下今日早朝前才寫完的名單。

    “太子太師方遠、協(xié)辦大學土段中平、各部院尚書李棋、趙禹、錢保江、孫兆......”

    井隨泱念得雖然快,卻字字清晰,像是閻王點卯,被點到的人臉色慘白,卻有不得不按照梁崇月說的做。

    梁崇月坐在龍椅上,緊緊注視著這一切,這些人的腳步像是被膠水黏住了一樣,每挪動一步就像是在要他們的命一樣。

    等到井隨泱將卷軸上的名字全部念完后,大殿兩旁站著的只有不到二十人。

    這些沒有被念到名字的人,臉上有過劫后余生的一絲竊喜,但又很快就高興不起來了。

    “勞煩諸位將土將這些人帶出去砍了,繼續(xù)留在這殿上站著,看得本公主心煩�!�

    眾人像是沒有想到殿下會下這樣一道命令,但跟在鏢旗將軍身后進來的將領們很快反應過來。

    有人打了個樣子,立馬就有人開始照著做。

    大殿上這群人還想逃,全被大夏的將土們抓住,壓了下去。

    聽到大殿之外傳來男人們嘶吼般的求饒聲,和長劍架在脖子上時絕望的哭喊聲。

    梁崇月閉上眼睛好好聆聽了一會兒他們破碎的聲音,直到外面的聲音小了,梁崇月才將眼睛睜開。

    心情瞬間好了不少,大殿上其余官員看見她睜開眼睛,立馬嚇得跪下:

    “公主殿下饒命、公主殿下饒命啊,吾等先前有眼無珠,不知公主殿下駕到,求公主殿下留吾等一條性命,吾等一定、一定效忠大夏,效忠殿下�!�

    梁崇月靜靜的坐在龍椅上,底下人的臉上什么表情在這個位置一覽無遺,瞧著這些人卑微祈求的模樣,出了這座皇宮,到了外面,這些人又會是另一副做派。

    有些人就不該活著,不過是梁崇月不能直接將這些廢物全都砍殺了,不然這碩大的北境,誰來替她處理。

    她已經(jīng)傳信給渣爹了,再過幾日應該就能收到了,兩個半月后,渣爹派來的百官就會到北境,這些人也就活到頭了。

    “本公主能讓諸位今日不死,就能讓諸位多活一段時間,做好你們該做的事情,爭取活的久些�!�

    梁崇月說罷,眼中閃過一絲疲憊,連著趕了兩個月的路到了北境,才打了一天的仗就又趕了一個月的路溜進皇宮刺殺老毒物。

    接著又是一個月,查各種賬,計算北境還有多大的價值,盤算著和渣爹再要多少合適。

    果然人不會帶團隊就得自已累死,早知道打得這么快,梁崇月說什么都要把自已養(yǎng)了這么多年的那些人都帶來。

    這樣這邊殺了,那邊立馬就能頂崗了,也不至于現(xiàn)在人多眼雜,她還要寫信回去讓渣爹派人過來。

    “今天就到這,退朝吧�!�

    梁崇月怕自已再多待一會兒,剩下這幾個她也忍不住都砍了。

    殺了這些人事小,無人幫著管理朝政事大。

    梁崇月先行一步離開了長樂殿,奉天殿燒了,她最近都住在太廟里。

    好在太廟也不錯,清凈得很,不開心了就燒牌位,就是牌位要燒沒了。

    梁崇月剛到太廟坐下,喝上不太正宗的牛乳茶,就看見兩位舅舅被小太監(jiān)領著朝她這里走來。

    梁崇月頭上戴著的冠被她摘下,幾縷青絲垂在額前,看著兩位舅舅來,吩咐一旁候著的宮女去準備早膳。

    早上起早了,還要寫砍頭名單,早膳都沒吃,給她餓壞了。

    太廟在皇宮的東南角,向華焱和向華廷來的路上路過已經(jīng)被燒的只剩下殘渣的奉天殿,雖然沒有親眼見過,但多半也猜到崇月是怎么在北境皇宮之中懲治惡人的了。

    “末將|臣參見公主殿下,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梁崇月不喜不熟的宮人侍奉,太廟之中只有兩個氣運高些的宮女和太監(jiān)候著,現(xiàn)下都出去了。

    井隨泱為鏢旗將軍和大軍師拿來椅子,兩人對上他那只藍汪汪的眼睛,隨后看向梁崇月的眼神哪怕隱藏的再好,都透著些藏不住的疑惑和古怪。

    第495章

    人是剛死的

    注意到兩位舅舅看向井隨泱的目光,梁崇月抬眸對井隨泱微微一笑:

    “去把臉洗了吧,一直帶著也不好。”

    梁崇月早就將怎么取下人皮面具的方法和工具交給了井隨泱,井隨泱聞言聽話告退,獨留他們?nèi)嗽诒本郴适业呐莆幌伦凡枳h事。

    向華焱轉(zhuǎn)頭看向北境新王離開的方向,又看了兩眼已經(jīng)不剩幾塊的牌位,猶豫片刻后,還是開口問道:

    “崇月可要將人帶回去?”

    向華焱雖然不贊同崇月這個時候為了兒女私情一時糊涂,但若是崇月執(zhí)意如此,他也不好多說什么。

    “不必,一會兒人就死了�!�

    梁崇月知道大舅舅誤會了,但現(xiàn)在解釋再多也無用,不如直接說人死了,來的方便。

    “�。俊�

    梁崇月品了一口牛乳茶,沒有繼續(xù)接著燕陽的事情繼續(xù)回應大舅舅。

    向華焱發(fā)自內(nèi)心疑惑,見崇月和華廷神情淡定繼續(xù)喝茶,倒有種自已大驚小怪的感覺。

    向華焱默默端起面前茶盞,抿了一口茶水,權當剛才的事情沒有發(fā)生過。

    向華廷倒是不太在意這些,他是向家二郎,生在向家,太多事情不由他自已做主,所以他選擇不成婚,不生子。

    現(xiàn)在北境已經(jīng)是大夏的了,往后也不會再有戰(zhàn)事,崇月遲早登上權利之巔,在那之前做些自已喜歡的事情又無妨,再者,崇月又不是那等沒分寸之人。

    向華廷品著茶水,思緒飄遠,有些懷念那日的白雪煎茶......

    井隨泱將臉上面具搓下,回到殿下身邊的時候,正好早膳也已經(jīng)端上桌了,他正準備上前為殿下布菜,伸出去的手被一只細長白皙的手抓住,拉著坐了下來。

    “近日,你也辛苦,坐下一起吃吧�!�

    向華焱和向華廷看見這一幕只當做是沒看見的,崇月對身邊人好,他們都是知道的。

    井隨泱一直奉殿下的話為圣旨,殿下說什么他都照做,也不在意這是不是于理不合。

    梁崇月為井隨泱夾了一筷子肉到碗里,不經(jīng)意的問道:

    “人死了吧?”

    井隨泱夾起碗里肉的手都沒抖,回應了殿下才將肉放到了嘴里。

    “回殿下,剛死,尸體已經(jīng)送去皇陵了。”

    向華焱聽明白這里死的人是誰了,低頭專注的吃起早膳,沒有開口多問。

    等到早膳用完,梁崇月用清茶漱口的時候,向華焱想起來時看見的那幾只放飛的信鷹:

    “朝中不出一個月就會知道殿下大破北境皇城的消息,殿下可有想好何時歸京?”

    梁崇月漱完口后,仰起頭拉伸了一下脖子,手中玉捻不斷把玩著,眼中思緒萬千。

    “不急,北境死了那么多官員,也不可一日無主,等到父皇派人前來,本公主再回去也來得及�!�

    梁崇月許久未曾好好修剪的指甲撥動著玉捻上的玉石珠串,抬眼與兩位舅舅對視:

    “大軍還要整頓些日子,兩位舅舅不妨留下幫本公主處理朝政?”

    北境現(xiàn)在多半都城的百姓都已經(jīng)恢復了勞作,還有些有著特殊用處的都城,還在等著她的命令傳到才能開始工作。

    真正寸土寸金的地方,要有可信之人看著,她才能放心。

    第496章

    冊封皇太女

    梁崇月將兩處礦山交給大舅舅安排的人看管著,其余還未開采的礦山,北境還沒有劃分歸屬權,還不是她的封地,梁崇月現(xiàn)在還不能動。

    免得惹人眼紅,成了多事之秋。

    奉天殿正在重建,梁崇月將太廟里的最后一塊牌位丟到火里燒了,瞧著那燒得正旺的火舌,梁崇月漫不經(jīng)心的用鐵棍挑了挑。

    “殿下,人來了�!�

    井隨泱的聲音在外響起,赤嶸接過殿下手中鐵棍,梁崇月凈手后,看著跟在井隨泱身后走進來的眾人。

    都是她這些年細心栽培出來的能人異土,梁崇月坐在龍椅上,俯視這些跪在她面前的男男女女。

    梁崇月借著手伸進衣袖的動作,拿出了早就準備好的安排名錄:

    “男子去接替那日朝堂上茍活下來的官員,女子去這上面的地方為本公主整治北境的經(jīng)濟�!�

    梁崇月現(xiàn)在還不能直接將女子用于朝堂,等她上位那日,她定要這時代也男女平權。

    梁崇月一共放飛了兩次信鷹,第一次放給小舅舅的,小舅舅很早就在京郊給她秘密養(yǎng)了一批人,現(xiàn)在正是用人之際。

    還好小舅舅速度夠快,趕在渣爹派人來之前就將這些人都送到了北境。

    有人干活,梁崇月樂得清閑,也不愿早早回京,北境雖冷,卻也有無二景致,所有事情都有人管著,梁崇月放心的交給了兩位舅舅,帶著赤嶸和井隨泱將北境幾處離得近的景點都玩了一遍。

    冰雪覆蓋的山澗,溫室里泡著溫泉,美男在側,梁崇月也許久沒有放縱,顛鸞倒鳳,一連住了半月。

    直到收到大舅舅派人來請,說是渣爹的人已經(jīng)到了,梁崇月才帶著人回到北境皇城。

    皇城內(nèi)外已經(jīng)恢復如初,這一仗打的太快,百姓們的生活并沒有受到太大改變,不過是皇城的主人換了個人,百姓繼續(xù)過自已的小日子。

    梁崇月到皇宮的時候,從前的官員都殺得差不多了,也不必早朝,人太多,召見的地點就選在了長樂殿。

    瞧著一個個裹得比她還要厚實,臉色難看的很,梁崇月一時間沒控制住臉上表情,嘲笑出聲。

    笑的聲音不大,只有離她最近的幾人能聽得到。

    梁崇月還未開口說話,底下就咳嗽聲一片連著一片,聽著就像是都活不長了一樣。

    梁崇月本來還想多說兩句,看著副病懨懨的架勢,怕她再多說兩句,這群人就要咳死在長樂殿上了。

    梁崇月輕咳一聲,決定長話短說,趕緊結束為好。

    “諸位這一路辛苦,本公主已經(jīng)看到你們的名冊,也已經(jīng)安排好各位的去處,先下去好好休整兩日,北境就靠諸位了�!�

    梁崇月說完,伸手招呼井隨泱將耳朵靠過來:

    “今晚的宮宴取消,讓這些人好好休息吧,別過了病氣給本公主的將土們�!�

    梁崇月心里有數(shù),她也到了該班師回朝的時候了,渣爹雖然沒有催促,她也不能一直賴在北境不回去。

    母后還在翊坤宮里等著她呢。

    “諸位無事就先退下吧。”

    梁崇月一個眼神過去,赤嶸就明白了,帶著這些弱雞一樣的大臣們離開了長樂殿。

    梁崇月的目光看向站在原地沒有動過的暗一,他很早就來了北境,系統(tǒng)早早就把他的動向發(fā)到她的面板上來了。

    為了不讓暗一壞事,梁崇月還派人在他來的路上增添了些阻礙,才讓他直到渣爹派來的官員到了北境,他才得以一同進來。

    梁崇月的目光對上暗一那雙瞧著有些陰冷的眸子,晾了他一個月沒見他,好像生氣了。

    梁崇月讓殿上眾人都退下,獨留她和暗一在此。

    梁崇月笑著走下高臺,走到暗一身邊,見他還是沒有動作,梁崇月上手拿起他腰間掛著的掌令腰牌仔細看了看,確保眼前人沒有錯。

    梁崇月放下腰牌,對上暗一的雙眼,黑沉沉的眸子里沒有什么情緒,就像他這個人一樣,永遠聽話,沒有自已的想法。

    “掌令大人可是在怪本公主遲遲沒有見你?”

    梁崇月一身明黃色的四爪蟒袍站在暗一面前,說話時的聲音和狀態(tài)都和渣爹越來越像,就連嘴角那抹不經(jīng)意流露出的笑容也一樣。

    暗一同殿下對視了一會兒后,回想起這一個月來鏢旗將軍和大軍師為了擋他說的那些謊話。

    什么殿下重病、中毒,不便見人,就算他拿出四方臺的秘藥,也被拒之門外。

    呵,他早該想到的,殿下無所不能,哪有什么重病、中毒,不過是不想見他這個不重要之人的借口罷了。

    梁崇月一直在觀察著暗一的眼睛,剛覺著他這雙眼睛生的好看,就看見他眼底一閃而過的落寞。

    瞧著好不可憐,剛才那一瞬間就像是最英勇的護衛(wèi)犬,莫名被主人拋棄,落寞卻又不敢糾纏。

    “我沒有完成陛下交代的任務,回去也是死,殿下不如現(xiàn)在殺了我。”

    說罷,暗一從懷里取出一份已經(jīng)有些皺的信,梁崇月順著他的動作看了一眼,上面是渣爹的字跡,寫著:吾兒親啟。

    梁崇月伸手接過暗一手上捏著的信件,瞧著上面大大小小的痕跡,想必已經(jīng)捏過無數(shù)次了。

    梁崇月正準備拆開來看,就見暗一從一只手放在了腰間掛著的佩劍劍柄上,大有種真的要自盡當場的架勢。

    梁崇月右手按在暗一已經(jīng)將劍拔出一半的手上,手下用力,將暗一手上的劍又推了回去。

    “想死也別死在本公主面前,你的命就這么不值錢?”

    梁崇月隨便拉過一旁大舅舅剛坐過的椅子坐下,看起了渣爹給她寫得信。

    信不算短,導致梁崇月第一眼就被信件右下角蓋著的印章吸引住了目光。

    她跟在渣爹身邊這么多年,一眼就看出這是渣爹的玉璽印出的章,梁崇月頓時就對這封信好奇起來了。

    剛看到第一行,梁崇月就看見:向華焱,你的腦子是被北境的風吹廢了嗎?

    梁崇月將信拿起來抖了抖,生怕什么不干凈的溜進去了。

    再看一眼,第二句罵的更狠:吾兒若死,朕要你向家全族陪葬。

    梁崇月不確定的抬頭看了眼暗一:

    “這確定是父皇給本公主的?你莫不是來的路上匆忙裝錯了?”

    暗一一只手還按在腰間的佩劍上,聽聞殿下此言,開始沉默思索起來:

    “陛下當時說,若是殿下還在北境皇城未歸,就將此信送到鏢旗將軍手上�!�

    梁崇月聞言,沉默一瞬,像是被氣笑了:

    本公主還是他親手教導出來的,他就這么不相信本公主?

    梁崇月收回放在暗一身上的視線,也不再繼續(xù)糾結渣爹這兩句話是何深意。

    信件后面倒都是寫給她的了,看見渣爹許諾只要她平安得勝歸來,先前答應她的賞賜翻倍,梁崇月看的眼睛都亮了。

    渣爹雖然平日里狗了一點,但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更何況渣爹還是天子,豈會有說謊的時候。

    梁崇月將信件卷起,借著收入袖口的動作放進了背包里,這么重要的證據(jù)要好好保存。

    “傳本公主命令,大軍即刻整軍,三日后,本公主班師回朝!”

    梁崇月現(xiàn)在想到渣爹應下的那些承諾,要不是北境這里還有事情未完,恨不得能現(xiàn)在就飛回去,讓渣爹即刻兌現(xiàn)。

    三日之期很快,渣爹派來的人除了體弱了些,旁的一切正常,到底是在朝堂上干過的老油子了,干起活來比小舅舅送來的那批人要快的多。

    梁崇月一襲紅衣戰(zhàn)甲騎在戰(zhàn)馬上,離開北境皇宮的時候,兩位舅舅站在城樓上目送她離開。

    北境不可一日無主,有兩位舅舅留下坐鎮(zhèn),她也放心。

    來時用了兩個月,歸期漫漫,等到回到京城,已經(jīng)是碩果累累之時。

    終于到了京城外,還未到城門處,梁崇月遠遠就看見了聚集在此的百姓,一個個翹首以盼大軍歸來。

    人群熙熙攘攘,卻又秩序井然,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崇敬與興奮之色。

    城門上龍旗飄揚,在微風中獵獵作響。

    梁崇月一身紅衣戰(zhàn)甲,一切就像那日出征前一樣,盔甲在陽光的照耀下閃耀著冷峻的光芒,身后的將土們步伐有力,隊列整齊,雖歷經(jīng)了征戰(zhàn)殘酷,卻不見絲毫疲態(tài),個個精神抖擻,眼神中都透著勝利的豪情。

    梁崇月沒有在大街上多做停留,自有將土們?nèi)シ窒響?zhàn)勝后的喜悅,太和殿上已經(jīng)準備好了宮宴。

    華燈初上,宮闕巍峨,朱紅色的宮門緩緩敞開,甲胄鮮明的禁軍分列站在兩側,像是簇擁般迎著梁崇月入宮。

    梁崇月剛走進太和殿,就聽到里面齊聲傳來:

    “恭迎鎮(zhèn)國公主殿下班師回朝,恭迎鎮(zhèn)國公主殿下班師回朝......”

    周身嘈雜,梁崇月身上戰(zhàn)甲已經(jīng)在太和殿外取下,一身紅衣勁裝,英姿颯爽,雖面帶征塵,卻難掩雙眸中的灼灼英氣。

    走到殿中,梁崇月一眼便看到母后瘦削的臉,一時間周圍再熱烈的歡迎聲都不重要了。

    對上崇月?lián)鷳n的目光,向華月莞爾一笑,微微搖頭,朝著崇月無聲做了一個沒事的口型。

    現(xiàn)在是她的接風宴,不是詢問母后身體如何的時候,梁崇月快步走到殿中朝著渣爹跪下:

    “兒臣不孝,讓父皇、母后擔憂了,好在大軍得勝歸來,也算不負父皇、母后期望�!�

    梁崇月跪在地上,坐在龍椅上的渣爹,威嚴的面容上流露出一抹欣慰和自豪,梁崇月話剛說完,就看見渣爹和母后親自從高位下來,將她扶起。

    “十日破七城,不到半年就拿下了北境,吾兒謙遜,頗有朕當年風范,哈哈哈哈哈......”

    “崇月休要自謙,你就是最好的�!�

    梁崇月的兩只手被渣爹和母后分別抓住,兩人將她扶起,母后的聲音不大,卻是梁崇月最想聽的話。

    看見母后眼底的欣慰和開心的淚,梁崇月這一路的辛苦艱辛就都值了。

    “吾兒此番征戰(zhàn),親率大軍沖鋒陷陣,揚我朝之威名,實乃國之棟梁,功在社稷啊。”

    渣爹言罷,滿殿寂靜,剛才還在不停應和的皇室和百官都安靜了下來,眾人皆屏氣斂息,冥冥之中,隱隱有種陛下有大事宣布的感覺。

    梁崇月也控制好了情緒,也覺得渣爹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有點不對勁,眼神比那日送她出征,說她一定會贏的時候還要堅定。

    梁湛低頭與崇月對視一眼,微微一頓,環(huán)顧四周,目光堅定而鄭重:

    “朕深思良久,已經(jīng)沒有更好的東西給能你,決意封你為皇太女,繼承大統(tǒng),望你日后秉持仁德,勤勉治國,延續(xù)我朝之昌盛�!�

    此音落地,仿若巨石投湖,殿中眾人皆是驚愕無比,一時間大殿之上的呼吸聲都小了。

    梁崇月這些年等這一天已經(jīng)等了太久,真的到了的時候,反而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梁崇月怔愣之際,感受到被渣爹握住的那只手上傳來痛感,低頭一看,渣爹正在掐她虎口,對著她用只有他們?nèi)瞬拍苈牭玫降穆曇粽f道:

    “跪下,謝朕隆恩。”

    梁崇月還是第一次在渣爹臉上看著渣爹對自已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立馬反應過來,抽回在渣爹和母后手上的雙手,跪在渣爹面前:

    “兒臣必不負父皇所托,殫精竭慮,護我朝之安康!”

    梁崇月以頭觸地,在旁人看不到的地方,眼中淚光隱現(xiàn),聲音回響在太和殿上。

    太和殿上的坐著的嬪妃多半都是有兒子的,在聽聞陛下封鎮(zhèn)國公主為皇太女的時候,已經(jīng)有人撐不住,險些殿前失儀。

    剩下還能維持眼下體面的,看向跪在殿中那一抹紅色身影的眼里恨不能刺出刀子,直接將她刺殺在太和殿上。

    另一邊的皇室和百官看見這一幕,雖然陛下送殿下出征那日,想立皇太女之心已經(jīng)明顯,他們這些人也不是傻子,私下都有議論過,但也沒想到陛下竟然會在公主殿下班師回朝的宮宴上就忍不住冊封。

    他們又還能再說什么。

    第497章

    百官誠服

    太和殿上眾人已經(jīng)再明白不過陛下意思,事已至此,皇嗣之中,再無人能比得過鎮(zhèn)國公主,還有向家和皇后娘娘在背后坐鎮(zhèn),哪怕這世上從未有過皇太女又如何?

    今日誰敢多說一個字,依公主殿下的性子,怕是連這太和殿都別想出去了。

    “恭喜陛下、恭喜娘娘,太女殿下聰慧明睿、仁德兼?zhèn)洌杂妆泔@不凡之質(zhì),往后太女殿下繼承大統(tǒng),實乃我大夏之幸,百姓之福,臣等恭賀殿下,愿殿下鳳體康泰,千秋鼎盛,恩澤四方,受萬民敬仰,吾等定當竭忠盡智,輔佐殿下,共鑄華章�!�

    蔣老丞相是百官之首,坐在最前面的

    位置,由他開口,百官們相互對視一眼,一同舉杯,祝公主殿下:

    “愿殿下鳳體康泰,千秋鼎盛,恩澤四方,受萬民敬仰,吾等定當竭忠盡智,輔佐殿下,共鑄華章�!�

    梁崇月被渣爹親手扶起,此刻絲竹管弦之聲漸起,宮宴正式開始,然眾人心中皆知,一個新的時代篇章已在這盛宴與封賜之中悄然掀開一角。

    華堂燭影搖曳,絲竹聲聲悅耳,梁崇月一身紅色勁裝身姿挺拔,敬完渣爹和母后后,儀態(tài)萬千地端起酒杯,朝著對面坐著的百官和皇親國戚道:

    “諸位愛卿,本宮今日承蒙父皇厚愛,得以忝居皇太女之位,深知責任重大,不過本宮到底年幼,日后治國理政,還需各位愛卿傾心輔佐,這杯酒,本宮敬諸位!”

    言罷,仰頭飲盡杯中佳釀,酒水入喉,眼中滿是堅定和誠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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