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席北冥顫抖著手，將外套脫掉后，將衣不蔽體的慕笙抱在懷中。
“沒事了，我在這里�！�
“嘔�！蹦襟纤坪鹾茈y受，五官皺成一團，一口血從女人的口中嘔出來，將席北冥的衣襟染紅。
席北冥瞳孔緊縮，看著懷中臉色雪白的慕笙。
“慕笙，你怎么了？”
“難受�！�
慕笙痛苦萬分的抓著席北冥的衣服，吃力道。
“饒命啊，不關我們的事情，饒了我們�！�
地上原本欺負慕笙的三個男人，在此時發(fā)出哀嚎，跪在地上，不停地懇求席北冥放過他們。
席北冥抱緊懷中的慕笙，走到其中一個男人面前，抬起腳，重重碾壓對方脆弱的地方。
第１３５章
我不會姑息
男人發(fā)出一聲慘叫，兩眼一翻，直接昏死過去。
看著已經昏死過去的男人，席北冥陰冷笑了笑，用力抱緊懷中的慕笙，低頭吻著慕笙的唇角，啞著嗓子道：“別怕，我來了，我?guī)闳メt(yī)院�！�
“許墨，好好審問他們，我要知道，誰動的手。”
席北冥抱著慕笙走出天臺，看著站在一旁的許墨，冷酷非常說完，徑自離開。
不管是誰，對慕笙做這種事情，他絕對不能原諒。
悔兒還不知道慕笙失蹤的事情，他抱著席北冥給自己買的新玩具，興致沖沖要帶著去醫(yī)院給慕笙看。
陸玲摸著悔兒的頭發(fā)，心情復雜道：“悔兒今天別去醫(yī)院，乖乖在家里玩，好不好？”
“為什么？”悔兒不明所以的看著陸玲，噘嘴道。
“因為你爹地在陪她，悔兒也不想打擾他們是不是？”
陸玲不好和悔兒說慕笙的計劃，只能這個樣子敷衍欺騙悔兒。
悔兒原本就很想席北冥和慕笙在一起，將楊洛趕走。
聽了陸玲的話，悔兒漂亮的眼睛變得亮晶晶，他扯著陸玲的衣服，糯糯道：“姑姑，你說爹地會娶媽咪嗎？”
他不清楚慕笙和席北冥之前發(fā)生什么，兩人為什么會分開。
但是他渴望一家三口可以永遠在一起。
他想慕笙席北冥一輩子陪著自己。
陸玲看著悔兒歡喜期待的樣子，喉嚨發(fā)緊，一股莫名的酸澀縈繞在心頭，她甚至不知道要怎么和悔兒說，只能欺騙道：“應該會吧�！�
“悔兒很想爹地媽咪可以在一起。”
“悔兒一點都不喜歡那個壞阿姨�！�
陸玲什么都沒說，只是摸著悔兒的頭發(fā)，陪著悔兒發(fā)牢騷。
此時，醫(yī)院。
席北冥將慕笙送到醫(yī)院，將整個醫(yī)院的醫(yī)生叫來手術室。
慕笙的情況不是很好，所有專家醫(yī)生都擠在慕笙的病房。
陳瑾竹也過來了。
他看著被醫(yī)生包圍的手術室，看向渾身發(fā)著寒氣的席北冥，想到楊洛，陳瑾竹溫和的臉上帶著些許不悅道：“北冥，你對慕笙的關心太過了，別忘了，楊洛才是你的妻子�！�
“你現(xiàn)在這樣，要將楊洛置于何地�！�
“你在質問我？”
席北冥瞇起猩紅的眸子，盯著陳瑾竹，冷笑道。
陳瑾竹和席北冥這么多年朋友，兩人從來沒有發(fā)生過這樣的口角。
現(xiàn)在見席北冥對自己露出這幅表情，陳瑾竹的嘴唇狠狠抖了抖，他掐著手心，深呼吸道：“我并不是質問你，我只是不想你傷了楊洛的心�！�
“不管你對慕笙是什么感情，你都不能因為慕笙，傷了楊洛……畢竟她現(xiàn)在才是……”
“要怎么對楊洛，我心中有數(shù)，陳瑾竹，這不是你的職責范圍�！�
“我只要慕笙平安�！�
席北冥冷然的話語，讓陳瑾竹沒辦法繼續(xù)說下去。
若是他繼續(xù)維護楊洛，只怕席北冥一定會聽出什么，他不想這種結果。
“席先生，笙兒情況如何？”
陸玲接到電話后，匆匆趕到醫(yī)院，看著面色陰冷的席北冥不安道。
席北冥抿著唇，沒有回答陸玲的話，雙眸滿是沉冷之色。
“我不會讓她出事�！�
見席北冥沒有說話，陸玲想說什么，卻在看到席北冥的臉色后，不敢開口。
須臾，席北冥捏緊拳頭，像是對陸玲說，也像是對自己說，聲音沙啞道。
陸玲眼眶泛著紅色，呢喃道：“究竟出什么事情了？笙兒傷的很嚴重嗎？”
“我到的時候，三個男人圍著慕笙，企圖……”席北冥想到當時的情景，一股殺人的氣息，縈繞在男人的心頭，他恨不得殺了那三個男人。
雖然他當場廢了其中一個男人，但是他們對慕笙做的事情，席北冥絕對不會輕易放過。
“是誰？”
陸玲不是傻子，聽席北冥這么說，很快便知道慕笙經歷了什么。
她捂著嘴，望著席北冥，臉色煞白問道。
席北冥不語，垂在兩側的拳頭死死捏緊。
“慕笙的事情，暫時不要告訴悔兒�！�
席北冥看向陸玲，神色淡漠吩咐道。
“我知道，我沒有告訴悔兒。”
陸玲揉了揉鼻子，啞著嗓子道。
一個小時后，慕笙從手術室出來，醫(yī)生簡單交代了一下慕笙的情況。
慕笙并未受到生命侵害，身上大部分都是皮外傷。
雖然如此，情況還是不好，因為慕笙腹部的傷口因為這一次雪上加霜，不僅撕裂，還潰爛發(fā)炎。
“沒事就好�！�
席北冥摸著慕笙蒼白的臉，自言自語道。
慕笙沒有受到侵害，但是手臂和胳膊上觸目驚心的痕跡，讓人心驚膽寒。
陸玲和傅司臣兩人站在一旁，望著席北冥對慕笙的溫柔，兩人心思各異。
陸玲是復雜，傅司臣則是詭異。
“老板。”
許墨從外面進來，看了傅司臣和陸玲一眼，徑自站在席北冥身后。
席北冥將手從慕笙的臉上拿開，神色冰冷道：“問出來了嗎？”
許墨繃著身體，看著席北冥，眼底帶著些許猶豫，似乎不知道要怎么和席北冥說。
席北冥半瞇著眼眸，盯著許墨，聲音冷然道：“是誰�！�
許墨用余光瞥了傅司臣和陸玲一眼后，說道：“對方說，是……少夫人吩咐他們侮辱慕小姐的�！�
“果然是楊洛�！�
陸玲聞言，情緒激動的對著席北冥怒吼起來。
“席北冥，你要是不能秉公處理，這件事情，交給傅司臣�！�
陸玲再次說道。
“證據(jù)�！�
席北冥放在一旁的手狠狠顫了顫，眼神陰翳道。
“還要什么證據(jù)？那三個人不是都招供了？席北冥，你這是想要維護楊洛嗎？”
陸玲雙眼通紅一片，對著席北冥憤怒道。
席北冥冷著臉，看著陸玲，淡漠道：“這一次，我不會姑息�！�
“呵，最好是這個樣子，要不然，我和傅司臣絕對不會放過楊洛。”
“她一次又一次對慕笙下手，絕對不能這么輕易放過她�！�
“將楊洛帶到這里來�！�
病房內除了陸玲激動憤怒的聲音外，一片安靜。
傅司臣始終沒有說話，只是神色冷然的看著席北冥。
第１３６章
將證據(jù)給她看
不知道過了多久，席北冥起身，對許墨冷漠吩咐道。
許墨看著席北冥沒有絲毫表情的臉，張嘴道：“要將少夫人帶來這里嗎？”
“你對我的話，有什么問題？”
席北冥半瞇著眸子，冷然的目光，直接射向許墨。
許墨立刻低頭，說道：“不敢�！�
許墨離開后，傅司臣站在席北冥面前，俊逸的臉上不帶絲毫感情道：“希望席先生你能給笙兒一個交代�！�
席北冥繃緊臉，神色冰冷的對傅司臣道：“我不會手下留情。”
“最好是這樣�！�
傅司臣嗤笑，沒在看席北冥。
陸玲坐在慕笙床邊，看著慕笙蒼白的臉，陸玲的眸子劃過些許光芒。
這一次的置之死地而后生，似乎很成功。
但是陸玲覺得做的有些過火了。
慕笙竟然以身犯險，雖然成效現(xiàn)在看起來似乎很大，還是要看席北冥要怎么處置楊洛。
楊洛聽許墨說席北冥要見她，心中原本是很歡喜的，
可是，許墨說席北冥讓她去醫(yī)院的時候，就覺得很奇怪。
許墨也沒有多言，只是讓楊洛去醫(yī)院便知道。
楊洛跟著許墨去了醫(yī)院，走進慕笙的病房。
看著陸玲他們用冷漠非常的目光看著她，席北冥的臉色也不好看，整個病房彌漫著一股說不清楚的氣氛，讓楊洛的呼吸不由凌亂半分。
她掐了掐手心，強自鎮(zhèn)定的走到席北冥面前。
“北冥，許墨說你有事情找我？”
慕笙找到了？好像沒出什么事情的樣子，真是便宜這個賤人了。
“洛洛，我給你一個機會，坦白所有的事情�！�
席北冥神色冷凝的望著站在自己跟前的楊洛，聲音微冷道。
楊洛聽了席北冥的話后，張了張嘴，眼底帶著些許不明所以道：“北冥，你要我坦白什么？”
難不成席北冥懷疑慕笙這一次被人帶走，是她做的？
想到這個可能，楊洛看著席北冥的眼睛突然變成了一片紅色。
她握著拳頭，表情委屈又凄楚道：“北冥，我什么都沒有做�！�
“楊洛，到了現(xiàn)在你還裝，我真是不得不給你寫一個服字�！�
“你給我閉嘴�！�
楊洛皺了皺眉，看向陸玲，冷冷道。
陸玲聽到楊洛的話，張嘴還想說話的時候，一旁的傅司臣對著陸玲搖頭。
“我相信席先生一定會給笙兒一個交代�！�
傅司臣似笑非笑的看向席北冥，慢悠悠道。
席北冥的薄唇抿成一條線。
他沒看傅司臣，而是將目光繼續(xù)看向楊洛，似乎在等楊洛坦白。
楊洛見席北冥用這種目光看自己，她的身體不由往后退，眼睛紅紅一片，眼眶似有眼淚在眼眶中打轉。
“北冥，你不信我？”
“許墨，將人帶進來�！�
見楊洛不愿意承認，席北冥心中帶著深深的失望。
他給楊洛機會坦白，可是，楊洛卻還是不愿意坦白自己對慕笙做的事情，席北冥覺得非常失望。
席北冥讓許墨將那三個流氓帶進來，三個流氓看到楊洛之后，眼睛一亮，紛紛朝著楊洛哭喊道：“席太太，救救我們。”
“你們是誰？我根本就不認識你們�！�
楊洛看著面前這三張陌生的臉，生氣叫道。
“席太太，你怎么可以翻臉無情，是你讓我們將慕小姐帶走，還讓我們侮辱她的，你現(xiàn)在怎么可以說不認識我們？”
其中一個小混混見楊洛說不認識自己，很生氣的對楊洛叫道。
楊洛根本就不知道對方在說什么，她可以確定，眼前這三個男人，她根本就不認識，也不知道對方說的話是什么意思。
“你們別亂說話，我不認識你們，也沒有吩咐你們做任何事情。”
楊洛氣的一張臉都紅了，憤怒不已道。
“你怎么可以不認賬，席太太，你這樣可真的一點都不道德�！�
男人的話，讓楊洛心慌意亂，她這么聰明的人，一下子便看出是有人想要陷害自己。
這些人，楊洛一個都不認識，可是對方卻說是她指使他們抓走慕笙，還企圖毀掉慕笙清白？
他們在陷害她？在席北冥的面前陷害她。
“北冥，你別信他們說的話，我根本就不認識他們，你信我�！�
楊洛眼睛紅紅的望著席北冥，
哽咽道。
席北冥看著楊洛通紅的雙眼，薄唇抿成一條線，沒有回應楊洛。
見席北冥不說話，顯然是相信這些人說的話，她神色著急道：“北冥，我真的不認識這些人，他們是故意陷害我�！�
席北冥一動不動，任由楊洛抓著自己的手。
而一旁的陸玲，看著楊洛焦灼對席北冥解釋的樣子，她有些厭惡奚落道：“你說這些人故意陷害你？”
“楊洛，你自己做了什么事情不承認？真不要臉�！�
“陸玲你少在這里血口噴人，我根本什么都沒有做�！�
楊洛指著陸玲的鼻子，五官微微扭曲道。
“呵，上一次你派人想要燒死慕笙，害的慕笙流產，悔兒被人賣到黑市的事情，雖然沒有找到證據(jù)證明是你做的，但是絕對和你脫不了關系。”
“這一次人證物證都有了，你還在抵賴，你可真是厲害到不行。”
“我不懂你在說什么，總之，我是被人陷害的，我沒有做�！�
楊洛臉色發(fā)青，梗著脖子，拒絕承認陸玲安在自己頭上的罪名。
“楊洛說自己什么都沒做，席先生，你信嗎？”
陸玲看著楊洛這幅樣子，有些嫌惡的看向席北冥。
席北冥面色冰冷的看著楊洛，細長的鳳眸帶著深深的失望。
原本只要楊洛承認，席北冥或許會從輕發(fā)落。
可是，都到了這一步，楊洛卻還是不肯承認自己對慕笙做的事情，席北冥很失望。
“北冥，你要信我，我真的沒有做過。”
“那么慕笙被燒死流產這件事情，你也說自己沒做過嗎？”
陸玲雙手抱胸，輕蔑看著楊洛道。
楊洛的嘴唇狠狠抖了抖，那件事情，席北冥手中都有證據(jù)，只是為了維護她，才沒有撕破臉。
“那件事，我承認是我做的，北冥，你信我，這次這件事真的不是我。”
“許墨，將證據(jù)給她看�！�
席北冥看著抓著自己手臂，不停解釋的楊洛，看向一旁的許墨，讓許墨將證據(jù)給楊洛看。
第１３７章
他們一定會付出慘痛的代價
許墨將三個流氓給的證據(jù)遞給楊洛看，楊洛在看到上面的證據(jù)后，臉色發(fā)白道：“不是……這些是栽贓陷害�！�
楊洛將手中的證據(jù)扔到一邊，對席北冥眼睛紅紅道。
陸玲聽到楊洛的話后，忍不住笑了出聲。
“怎么？還能繼續(xù)編理由嗎？楊洛�！�
“不是我做的，我根本就不認識這些人，我也不知道這些照片怎么回事。、”
“北冥，你信我，我真的不認識這幾個人�！�
“你哪次做了壞事會承認？每次不是都說不是你做的嗎？”
陸玲表情滿是嘲諷的看著楊洛，冷漠非常道。
楊洛惡狠狠的瞪著陸玲，聲音滿是憤怒憎恨道：“你給我閉嘴，是不是你和慕笙故意陷害我的？”
她可以承認自己多次想要慕笙的命沒錯，但是這一次這次事情，真的不是她做的，她為什么要承認。
“席太太，我勸你還是承認自己的罪行，要不然，就算席先生念在夫妻情分放過你，憑你對慕笙做的事情，我也絕對不會讓你好過�！�
傅司臣目光冷然的盯著楊洛，臉上不帶絲毫表情。
楊洛看著傅司臣冷漠非常的表情，將目光看向席北冥。
“楊洛，我再給你一次機會。”
席北冥瞇起眼睛，眼中沒有絲毫溫情。
楊洛的心臟像是被人用利刃刺穿，她全身顫抖道：“我沒有，這一次的事情，真的和我沒有關系�！�
“北冥，你別信他們說的話，一定是慕笙設局陷害我的�！�
楊洛走上前，想抓席北冥的衣服，卻被席北冥避開了。
看著避開自己手的席北冥，楊洛的眼淚滾滾而下。
席北冥不信她？
“我說過，不許碰慕笙，這一次，你做的太過火了，洛洛�！�
席北冥往后退了一步后，對楊洛失望搖頭。
楊洛張了張嘴看，看著席北冥，眼淚不停掉。
“北冥，你信我這一次好不好？我真的沒有，這件事情和我沒有一點關系，我可以和你保證，真的。”
席北冥不相信楊洛說的話，他對許墨吩咐道：“將她送到警局去吧，要判多久，我沒意見�！�
“席北冥�！�
楊洛瞳孔緊縮的看著無情的席北冥，情緒激動大叫起來。
席北冥要將她送進監(jiān)獄？
席北冥怎么可以這么無情？怎么可以用這種方式對她？
席北冥一動不動，臉上沒有多余的表情。
見席北冥不說話，楊洛整個人都坐在地上，她捂著臉，哭的撕心裂肺道：“你信我，北冥�！�
“我沒有做，真的沒有做，我是你的妻子，你為什么不信我？”
陸玲冷眼看著楊洛哭的凄慘無比的樣子，心中一陣快意。
沒想到，楊洛也會有這種下場，真是大快人心。
看著楊洛這幅凄慘的樣子，陸玲有些嫌惡道：“席太太在做那些事情的時候，怎么沒想過今天的下場？”
“是你？一定是你和慕笙陷害我的�！�
陸玲的話，刺激了楊洛的神經，楊洛抬頭，看向陸玲，起身朝著陸玲撲過去。
看著發(fā)瘋發(fā)狂的楊洛，陸玲不由往后倒退一步。
席北冥看到楊洛的舉動，男人原本就冰冷的臉色，在此時顯得更加冷然。
他上前，擋在陸玲面前，漆黑深沉的眸子，緊緊盯著楊洛，冷冰冰道：“你還想鬧什么？”
“我沒有鬧，北冥，我沒有做過這些事情，我不能承認�！�
楊洛雙眼紅紅的看著席北冥，哽咽道。
“許墨，將她帶走。”
席北冥沉著臉，背對著楊洛，直接讓許墨將楊洛帶走。
“北冥，你不能這么對我，你忘記自己曾經對我說過的話嗎？席北冥�！�
被保鏢強行拉著離開之際，楊洛還不死心的朝著席北冥喊道。
席北冥放在兩側的手，緊握成拳，面部肌肉狠狠抽搐，男人卻始終沒有說一句話。
楊洛最終還是被許墨的人帶走。
看到這個結局，陸玲唏噓不已。
沒想到，席北冥這一次真的下狠手將楊洛扔到監(jiān)獄。
不過，事情還沒有完。
陸玲將目光看向傅司臣。
傅司臣揚眉，對臉色不好看的席北冥道：“席先生這一次做的很好，我相信笙兒也會比較欣慰。”
“你們出去吧，我在這里陪她就好�！�
席北冥冷眸的眸子落在傅司臣身上，許久才沙啞著嗓子，神色冷然道。
聽席北冥這么說，傅司臣也沒有說什么，看了陸玲一眼，便和陸玲一同離開。
兩人走出慕笙的病房，跨進電梯。
在電梯門關上后，陸玲摸著下巴，對傅司臣道：“這一次的計劃很成功�！�
“看來，席北冥對慕笙的感情……很深�！�
“呵，男人果然是心狠手辣的生物，說變心就能變心。”
陸玲有些嫌惡道。
曾經席北冥那么喜歡楊洛，為了楊洛傷慕笙。
風水輪流轉，現(xiàn)在席北冥為了慕笙，將楊洛扔到警局。
楊洛只怕自己都沒有想到，自己會落的這種下場吧？
“你這是再說我嗎？”
傅司臣半開玩笑的摸著下巴，瞅著陸玲。
陸玲的臉僵了僵，看著傅司臣，訕笑道：“傅總你絕對是好男人中的戰(zhàn)斗機，絕對和席北冥不是一個檔次的人�！�
看著陸玲這幅討好的樣子，傅司臣輕笑一聲，揚眉道：“嗯，我自然和席北冥不一樣�！�
“席家，應該斷子絕孫，不是嗎？”
傅司臣陰暗又裹著恨意的話，讓陸玲愣了兩秒。
傅司臣怎么了？為什么她感覺傅司臣對席家似乎有一種非常仇恨的心態(tài)？是她感覺錯誤嗎？
在陸玲若有所思看向傅司臣的時候，察覺到陸玲的目光，傅司臣收斂心神，看了陸玲一眼，淡淡說道：“怎么了？怎么用這種目光看我�！�
“沒什么，只是……覺得傅總你剛才的情緒有些激動�！�
“我只是為慕笙之前受的那些苦激動罷了，心疼慕笙受的苦。”
傅司臣撫了撫領口的位置，對陸玲淡淡解釋道。
“笙兒這五年來，的確受了很多苦�！�
“不管是楊洛還是席北冥，都應該承受比慕笙更大的痛苦才行。”
“放心，他們一定會付出慘痛的代價，為慕笙曾經遭受的一切�！�
第１３章
我以為……自己可以克制
傅司臣目光陰暗冰冷道。
席家……在京城立足太久了，也是時候要改朝換代了。
……
慕笙睜開眼睛的時候，感覺手心的位置暖暖的。
她轉了轉略顯酸澀的眼睛，便看到靠在自己身邊，握著自己手的席北冥。
席北冥閉著雙眼，俊美的臉帶著些許蒼白，唇抿成一條線，給人一種非常涼薄寡情的感覺。
慕笙出神的看著席北冥，不知道看了多久，直到席北冥睜開眼睛，慕笙才將目光移開。
“醒了？”
席北冥看到慕笙睜開眼，他嘶啞著嗓子，握住慕笙的手，柔柔道。
慕笙勉強想要起身，扯到傷口，疼的她倒吸一口氣。
“別動，你的傷害沒有愈合�！�
見慕笙白著臉，席北冥按住慕笙想要動的身體，對慕笙解釋道。
“席北冥……我……有沒有……被……”
慕笙顫抖著聲音，緊緊抓著席北冥的手，臉色發(fā)白道。
席北冥見慕笙露出這幅表情，眼眸深沉道：“沒有�！�
“真的？”
慕笙似不確定道。
“傻瓜，我在這里，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
看著有些脆弱的慕笙，席北冥伸出手，抱住慕笙的身體，柔聲道。
慕笙靠在席北冥懷中，合上眸子，低喃道：“是誰對我這么大仇恨，要用這種方式傷害我？”
她說話的時候，雙眼紅紅一片，眼淚在眼眶中滾動，看起來凄楚又可憐。
見慕笙露出這幅表情，席北冥的喉嚨像是被人突然扼住，他抬起手，握住慕笙的下巴，黑色的鳳眸無比認真道：“是……楊洛�！�
“是她？我就知道，她不會放過我�！�
“席先生你打算讓我放過她？”
慕笙似乎驚訝于席北冥的坦白，勾唇滿臉嘲諷道。
“我已經讓許墨將她送到警局，她對你做的事情，會付出代價。”
席北冥看著慕笙自嘲嘲諷的樣子，淡淡說道。
慕笙自己策劃這一切，自然知道席北冥會做什么決定，只不過，席北冥這么干凈利落的將楊洛送進警局，讓慕笙有些小小的意外。
她還以為，席北冥會直接和楊洛離婚，將楊洛趕出席家。
不想席北冥只是將她送到警局。
看來，席北冥對楊洛的感情，比她想的還要深。
“對我這個決定，你覺得不滿意？”
見慕笙沒在說話，席北冥將俊臉逼近慕笙，淡淡問道。
“席先生舍得？”
“她做了錯事，就必須受到懲罰�！�
席北冥神色冷凝道。
慕笙輕笑一聲，手指輕輕摸著席北冥的下巴，說道：“我還以為，席先生會像上一次那樣，維護楊洛。”
慕笙說的上一次，自然是指她流產那件事情。
席北冥的喉嚨緊了緊，他低頭，望著慕笙的肚子，想到慕笙肚子里曾經有過一個孩子，卻又沒有了，席北冥的心到現(xiàn)在都還有些疼。
“慕笙�！�
席北冥將額頭抵在慕笙的額頭，嘶啞著嗓子，叫著慕笙的名字。
慕笙一動不動，也沒有說話，更沒有將席北冥推開。
席北冥吻著慕笙的眼簾，低喃道：“我們就這個樣子一輩子，好不好？”
除了名分，他什么都可以給慕笙，只要慕笙可以安安分分待在他身邊，哪怕她想要報仇，席北冥都會給慕笙機會。
“席北冥，你想和我復婚嗎？”
慕笙勾著席北冥的脖子，嬌俏的臉上帶著似笑非笑道。
這張臉，和五年前那張臉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