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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兩國已經(jīng)停戰(zhàn),正在議和談判階段,厲菖蒲沒有過去那么忙,還有些休息時間,經(jīng)常窩在家里。

    孩子們學(xué)校也即將放假,寒假之前有次期末考試,等金小寶把卷子拿回來,可把厲菖蒲氣壞了,江聽夏都能聽見厲菖蒲的牙齒咬的咯吱咯吱響。

    他有些不可置信,怎么會有人考出個位數(shù)的卷子。

    畢竟厲菖蒲只要有學(xué)上,一直就是班里的第一名,他都習(xí)慣了,學(xué)習(xí)對他來說不是難事,金小寶作為他的外甥,他也不說對他要求多么高,總不至于差成這樣。

    他問,“全班倒數(shù)第一�!�

    金小寶低著頭,聲音跟蚊子一樣嗡嗡,“不是,大柱是倒數(shù)第一�!�

    厲菖蒲耐著性子問,“那你呢?”

    金小寶:“……倒數(shù)第二�!�

    “較這個真干什么?”

    厲菖蒲呵了一聲,“你倆,大哥不說二哥,兩個麻子一樣多�!�

    “平時玩得歡,一到出成績的時候,傻眼了吧�!�

    金小寶低著腦袋不說話,他也不知道大柱成績那么差,想著他好歹比自己多上了一段時間的學(xué),所以直接抄了他的,誰知道成了這么個成績,他心里十分懊惱,早知道他就自己寫了。

    這話他是不敢說的,因?yàn)樗涝谒四莾�,考試作弊比成績差要揍得狠�?br />
    厲菖蒲把金小寶幾張分?jǐn)?shù)少的可憐的卷子揮了揮,看見上面歪歪扭扭的‘厲菖蒲’三個字,拿著卷子在金小寶腦袋上拍了幾下,紙張發(fā)出嘩啦嘩啦的聲響,他罵,“還會冒充家長簽字了�!�

    “你把這點(diǎn)小聰明用在學(xué)習(xí)上多好�!�

    要不是因?yàn)榻鹦毷潜焕蠋煛攸c(diǎn)關(guān)注’的學(xué)生,他老師見了自己問了一嘴,不然真叫這小兔崽子蒙混過關(guān)了。

    “去,趴那兒。”

    金小寶什么也不說,趴在凳子上,靜靜地等著厲菖蒲的皮帶落下。

    等挨完揍,又去了院子里蹲馬步,一套流程下來,業(yè)務(wù)十分熟練。

    江聽夏見孩子們都不在,問厲菖蒲,“你怎么動不動就打孩子�!�

    厲菖蒲有些氣悶,其實(shí)動手打了孩子他心里也不好受,只是金小寶住在他家,他就得負(fù)起教育他的責(zé)任,怕他沒養(yǎng)好,孩子性格跑偏了,“這孩子不打不行。”

    江聽夏不贊成他這樣,一方面是因?yàn)榻鹦氈皇撬馍�,他老是動手,這樣下去,親戚之間總會生了隔閡,再一方面是厲菖蒲也沒教育孩子的經(jīng)驗(yàn),金小寶犯了錯,他總是簡單直接,挨揍,體罰了事。

    江聽夏看金小寶現(xiàn)在犯了錯,就等著挨揍解脫呢。

    第222章

    怪不得把男人拿捏的死死的,啥都順著她

    晚上,金小寶被厲菖蒲罰,在院子里站了大半個鐘頭,晚上吃飯的時候就不大對勁,明眼人都看得出他情緒低落,平時吃飯最積極的人,突然沒了胃口的樣子,也不吃菜,只啃了小半個玉米面餅子。

    吃過飯后,金小文和金小寶一塊洗了碗,簡單洗漱之后,一家人就熄燈休息了。

    金小寶單獨(dú)睡在小床上,大半夜的時候,他突然咳嗽了起來。

    江聽夏和厲菖蒲睡在一個被窩里,他一動,江聽夏就感覺到了。

    厲菖蒲把胳膊從江聽夏身下抽出來,江聽夏被吵醒,動了動,迷迷糊糊地問,“怎么了?”

    厲菖蒲說話的語氣帶著些擔(dān)憂,“怎么咳得這么厲害。”

    江聽夏醒過來后,也聽見了這動靜,推了推厲菖蒲,“那你過去看看。”

    厲菖蒲坐起身把外套披上,打著手電走到了金小寶的床邊,江聽夏也起身去看。

    厲菖蒲的黑影俯身搖了搖金小寶,喊了兩聲,“小寶�!�

    金小寶被叫起來,揉了揉眼睛,依舊在咳嗽,“咋了,舅?”

    厲菖蒲在他額頭上摸了摸,微微發(fā)燙,于是找了幾片退燒藥給金小寶,“把這吃了�!�

    看厲菖蒲站在他床邊,極具壓迫感地看著他,加上金小寶是被從睡夢里叫醒的,眼皮都只睜開了一半,意識都沒清醒過來,厲菖蒲說什么他就怎么做,直接干噎著把藥片吞了。

    “睡吧�!�

    厲菖蒲說完,見金小寶蓋好了被子,然后,他打著手電光走了回來,把外套放在一邊,又鉆回了溫暖的被窩。

    江聽夏看了一眼金小寶的方向,問道,“不嚴(yán)重吧?”

    “有點(diǎn)燒,不嚴(yán)重,給他吃藥了。”

    厲菖蒲帶著江聽夏躺回枕頭上,“估計(jì)是晚上讓涼風(fēng)吹的。”

    江聽夏打了個哈欠,“誰讓你動不動就搞體罰那一套,現(xiàn)在知道擔(dān)心了�!�

    她困得眼皮沉下去,語氣雖有些責(zé)怪,但是聲音越來越低,有些無力軟綿,“哪有你這么做舅舅的,小孩子也記事的�!�

    厲菖蒲把人往自己懷里攏了攏,“男娃那么嬌氣干什么�!�

    他說,“沒事,明天起來就退燒了�!�

    頭天晚上睡得早,江聽夏第二天起了個大早,孩子們都還睡著,她看見厲菖蒲鬼鬼祟祟在金小寶床邊,伸手在金小寶腦袋上摸了摸。

    “好些了沒?”她問。

    厲菖蒲面色松快了些,“退燒了,沒事。”

    江聽夏洗過臉,往脖子上抹雪花膏,提醒厲菖蒲說道,“你教孩子還是要有個度,孩子要真在你手里出了什么事,你怎么跟你姐交代。”

    男人心粗,比不上女人心思細(xì)膩,厲菖蒲沒當(dāng)回事,只說,“在院子里站會兒就生病發(fā)燒,還不是他身體體質(zhì)不好,以后還得多練,把身體練好了,什么毛病都沒有�!�

    江聽夏看了厲菖蒲一眼,“聽你這意思,還要把他當(dāng)你的兵訓(xùn)�!�

    厲菖蒲把視線放在江聽夏身上,“你也一起,每天出去跑個兩圈,不要整天悶在屋子里,渾身上下一點(diǎn)力氣都沒有。”

    江聽夏哼道,“說你胖你還真喘上了,這么冷的天還要讓我出去跑步�!�

    厲菖蒲往爐灶里扔柴火,苦口婆心勸道,“你覺得冷那是因?yàn)殄憻挷坏轿�,你信我的,等會跟我一起出去跑兩圈,保證你渾身暖和。”

    厲菖蒲每天早上都要鍛煉身體,部隊(duì)放假幾天,不用早訓(xùn),他都要自己補(bǔ)上。

    “走走走,跟我出去。”厲菖蒲把火生起來,鍋里放好早飯,等他們回來,剛好能開飯。

    厲菖蒲拉著江聽夏要出門,他非要把她的身體給練好了。

    一來是為了江聽夏的身體健康,二來是為了自己的身體健康。

    每次剛幾下,她就一臉?gòu)蓺饪蘅尢涮涞佤[,說什么也不答應(yīng)了,腿抖的跟篩糠一樣,留他長夜漫漫獨(dú)自郁悶,無從疏解。

    江聽夏剛跟著厲菖蒲跑了一小會兒,就氣喘吁吁的,說什么也不肯跟著跑了。

    厲菖蒲是知道江聽夏身體底子多差勁的,也不逼她,停了下來,“不跑了,咱們走回去。”

    既然這樣,那就循序漸進(jìn),不跑步那就慢慢走,也能鍛煉身體。

    “�。 苯犗陌Ш恳宦�,要不是嫌地上臟,她都要癱在地上了。

    兩人從家里出來,現(xiàn)在正在往回返,這都在半路上了她還能怎么辦。

    只是江聽夏身上又冷又疼,喉嚨里都甜絲絲的,好像下一秒就要吐出一口血來,哪里還有力氣回去。

    她彎著腰喘了兩下,伸手要去拉厲菖蒲,身體軟軟的,好像下一秒就要倒下去,厲菖蒲趕緊接住她。

    江聽夏順勢倒在了男人溫暖的胸膛上。

    厲菖蒲穿得單薄,可身上熱騰騰的,不像她,裹得里三層外三層,還是從里到外冒著涼氣一般。

    江聽夏把身體靠在厲菖蒲身上,開始耍賴,“走不動,走不動�!�

    厲菖蒲想讓江聽夏站起來,一直往后撤著身子,可江聽夏是篤定他不會把她松開,讓她掉地上,一點(diǎn)都不害怕,身體是一點(diǎn)力氣都不使,厲菖蒲退一點(diǎn),她就往下倒一點(diǎn)。

    最后還是厲菖蒲讓步,把人扶住。

    江聽夏又像樹袋熊一樣賴著他,“你把我?guī)С鰜�,你要對我�?fù)責(zé)。”

    她用腦袋蹭蹭厲菖蒲,“我走不動了,你得負(fù)責(zé)抱我回去�!�

    厲菖蒲有些慌張地看了看周圍,十分不自然在外面摟摟抱抱的,如此親密。

    “聽夏,快站好�!�

    他用手掌推著江聽夏的肩膀,“被人看見了�!�

    江聽夏則不肯收手,抱怨道,“這么冷的天,誰跟你一樣神經(jīng),大早上的出來跑步�!�

    她有些惱,“快點(diǎn)回去,我都冷死了�!�

    “你抱不抱!”她下了最后通牒。

    江聽夏還伸手要厲菖蒲抱,厲菖蒲環(huán)顧周圍,靜悄悄的,是沒什么人,剛有所松動,“抱,我抱�!�

    誰知他剛環(huán)著江聽夏的腰身要抱她,兩人就聽見一陣爽朗的招呼聲,“厲團(tuán)長,早啊!”

    兩人一愣,還真碰見人了。

    江聽夏這下知道害羞了,跟個鴕鳥一樣埋在厲菖蒲身前不肯抬頭,只留同樣紅著臉的厲菖蒲應(yīng)付,“……早�!�

    說完,他就帶著江聽夏快速離開。

    跟厲菖蒲打招呼的戰(zhàn)友看著兩人親昵的分不開的背影,嘿嘿笑了一聲,厲菖蒲這媳婦跟個妖精一樣,那小勁兒,怪不得把男人拿捏的死死的,啥都順著她,以前覺得厲菖蒲可憐,娶個難纏的婆娘,這么看來,他怕不是自愿的,心里美著呢。

    第223章

    我舅,原來念過書的嗎

    金小寶喝了退燒藥,等他醒了,家里人都吃完飯?jiān)摳墒裁锤墒裁慈チ恕?br />
    厲菖蒲去了辦公樓,金小文帶著金小玉找家屬院同齡的姑娘玩去了,只有江聽夏在家。

    見金小寶動了動,江聽夏問道,“起來了?”

    “還難受嗎?”

    金小寶搖了搖頭,“不難受了�!�

    江聽夏以前是不喜歡金小寶,后來遇見舉報(bào)信那事,聽厲菖蒲說是金小寶跑去通知他,他才能及時趕回來的,還有他后來砸了郭慧芳家玻璃,江聽夏的身份不能做什么,怕被針對,金小寶就不一樣了,還是個孩子,沒人追著他不放,所以是替她出了一口惡氣。

    江聽夏的喜惡向來最簡單,就這么的,她看金小寶也沒那么不喜歡了,江聽夏告訴自己,她是長輩,得跟個大人一樣。

    于是把鍋里煮著的紅糖雞蛋盛出來,端給了金小寶,“吃吧�!�

    這是厲菖蒲走的時候煮的,讓金小寶起來的時候吃。

    江聽夏知道,他也很在意金小寶生病的事情,只是他這個人臉皮薄,還特意叮囑江聽夏,不許說是他做的,非說要在金小寶面前嚴(yán)厲些,才好管教他。

    江聽夏不跟他犟,也不在金小寶面前多說。

    金小寶坐在桌子邊,拿勺慢慢舀著紅糖水喝,特別甜,碗里還放了兩個雞蛋。

    他偷偷看了一眼一邊坐著的江聽夏,他怎么能不知道,江聽夏一直都是這么大方,衣食住行沒虧待過他們姐弟三個。

    金小寶不愛叫舅媽,一時對著江聽夏有些尷尬不已。

    江聽夏看見金小寶在偷偷打量自己,突然說道,“你跟你舅舅還有點(diǎn)像�!�

    金小寶正在咬著雞蛋吃,突然聽江聽夏這么說,一時激動嘴巴被燙了一下,嘶了一聲,顧不上疼,隨即面露喜色,“真的!”

    金小寶最崇拜的人就是他舅舅,他舅舅就是他心里最厲害的男人。

    金小寶也想變成舅舅的樣子,昂首挺胸站在眾人面前,威風(fēng)八面的,還能保護(hù)家里人,讓家里人過上好日子。

    江聽夏看見金小寶眼里亮晶晶的,面上表情很是認(rèn)真,她伸手在臉上比劃了一下,“真的,你們長得挺像的�!�

    江聽夏這么說,金小寶更高興了,這就是對他的肯定啊。

    金小寶都忘了自己發(fā)燒有些暈乎乎的,一下子神氣起來。

    江聽夏又搖搖頭,“就是可惜了�!�

    看她這樣,金小寶緊張地看她,像只豎起耳朵的小狗崽,“什么可惜?”

    江聽夏臉上略帶遺憾,“你舅舅是軍校畢業(yè)的大學(xué)生,成績很好的,你每回考試考個大零蛋,就不像了�!�

    金小寶沒聽說他舅上過學(xué),成績好,他娘說起舅舅,都是說他從小跟人打架沒輸過,人從來不服輸,幾個人圍毆他,他都能滿臉血的拎著鐮刀追一路,但凡去村里子打聽打聽,沒有不知道他下手狠的,后來他十幾歲從家里跑出去,去當(dāng)兵打仗,立了功就當(dāng)了軍官。

    金小寶不把學(xué)習(xí)放在心上,想的就是他也要跟他舅一樣,當(dāng)兵打仗,上學(xué)不上學(xué),考試不考試的有什么重要。

    “我舅,原來念過書的嗎?”

    江聽夏有些想笑,厲菖蒲在他外甥眼里竟然是這么個形象,“你以為他是文盲嗎?”

    看見江聽夏笑,金小寶不好意思地低下腦袋。

    又聽見江聽夏說,“你舅舅當(dāng)兵的時候被推薦,去讀了軍校,還是優(yōu)秀畢業(yè)生�!�

    “你覺得你舅舅厲害,難道以為他跟你一樣,只會跟同學(xué)打架斗狠,耍些小聰明,氣老師,再考個全班倒數(shù),就是你眼里厲害的人了嗎?”

    “你覺得做個壞孩子很威風(fēng)嗎?”

    金小寶聲音都低了,“我沒有要做壞孩子�!�

    他說,“我就是不喜歡學(xué)校。”

    當(dāng)初這個學(xué)可是厲菖蒲非逼著他上的。

    江聽夏問他,“不想上學(xué),那你想要做什么?”

    金小寶沉默了。

    江聽夏看他這樣,問道,“你先說說看,或許我可以跟你舅舅說,尊重你的意見�!�

    金小寶眼睛亮了亮,當(dāng)初他姐不想去學(xué)校,江聽夏一說,他舅就同意了。

    他遲疑著說道,“我想……當(dāng)兵�!�

    怕江聽夏不幫他說話,金小寶急著說道,“跟我舅一樣,上戰(zhàn)場立功,當(dāng)軍官�!�

    之后,他就能帶著他一家人,在那些看不起他家的,欺負(fù)他的人面前,揚(yáng)眉吐氣。

    江聽夏只說,“現(xiàn)在做什么事情都要文化,要知識,文盲是當(dāng)不了軍官的�!�

    “還不如你先好好上學(xué),等你到了年紀(jì),再跟你舅舅說當(dāng)兵的事情,他會同意的�!�

    金小寶眼里帶著期待,“真的,我舅能同意?”

    金小寶覺得,他舅看著他時總是板著個臉,好像他哪里都不好那樣,金小寶對著他很沒信心。

    “我想他會支持你的,”江聽夏說,并且給他科普道,“現(xiàn)在當(dāng)兵都有文化水平要求的,還有的兵種要求高,報(bào)名還要考試,算數(shù)語文都考,你要是成績上不去,到時候過不了考試,誰也幫不了你。”

    原來是這樣,他都不知道,還以為只要打架夠狠,能上戰(zhàn)場,就能當(dāng)兵。

    “我知道了,”金小寶臉上帶著躍躍欲試的表情,“謝謝……舅媽�!�

    “到時候,我一定能憑自己的能力考上�!�

    江聽夏跟金小寶說這些,也是閑來無事閑談,看厲菖蒲只會棍棒教育那一套,對上金小寶這樣皮實(shí)的,也沒什么用,而且生出逆反心理更不好教育了,何況,又不是自己的孩子,再近的親戚,也不能這么不客氣。

    她本想是借著金小寶對厲菖蒲那點(diǎn)崇拜,讓金小寶稍微收收心,沒成想問出了他想當(dāng)兵的想法。

    她跟厲菖蒲說了之后,厲菖蒲跟金小寶談了談,“想當(dāng)兵也行,等年紀(jì)到了�!�

    又跟他說了些當(dāng)兵的要求,身體素質(zhì)要求,文化要求,兵種科普,考試內(nèi)容什么的。

    金小寶聽了這些,當(dāng)時就決定要考飛行員,他開始向往那一片自由的藍(lán)天,那是勇者的戰(zhàn)場。

    厲菖蒲當(dāng)時就告訴他,這很難。

    金小寶越是聽他這樣說,越是來勁兒,厲菖蒲看他這樣有信心,心里也為這小子驕傲,就給他制定了時間表,讓他嚴(yán)格執(zhí)行,到時候考試能多些把握。

    金小寶很是認(rèn)真,連大柱叫他出去玩都不去了。

    他上學(xué)比別人晚,這幾年又要學(xué)文化知識,又要把身體素質(zhì)提上去,時間緊迫。

    第224章

    可別真把自己孩子嚇跑了

    金小文,金小寶和金小玉三個孩子,在餐桌上格外的興奮,因?yàn)榻裉焱砩嫌形墓F(tuán)的演出,慰問岔子坡的軍人和家屬們。

    孩子們的心早跑到演出現(xiàn)場去了,個個吃得狼吞虎咽,金小寶直接被噎住了,噎得直捶胸口。

    厲菖蒲白了他一眼,把杯子遞了過去,話里帶著些教訓(xùn)的意味,“吃那么快干什么�!�

    金小文解釋道,“大柱在外面等我們呢�!�

    幾人早就約好了要一起去看節(jié)目,隔壁趙家開飯?jiān)纾F(xiàn)在趙家三兄弟就窩在厲家院門外的墻根底下,等著他們呢。

    厲菖蒲也知道有節(jié)目,金小寶還專門給他‘請了假’,今天晚上的學(xué)習(xí)任務(wù)由明天補(bǔ)回來。

    金小寶喝了半缸子水順了順,這下好些了,接著把碗里的米飯扒拉進(jìn)嘴里,“舅舅,舅媽,我吃好了,出去玩了�!�

    金小文也吃好了,擦完嘴巴對著江聽夏和厲菖蒲說道,“舅舅,舅媽,我們先走了,你們等會過去到臺子前面找我,我給你們占位置�!�

    要看節(jié)目,那必須占位子,不然會被人堵得死死的,什么也看不見,一場下來只能聽個音兒。

    金小寶直接說道,“舅他不用咱們給他占位置,他有。”

    軍人是主要慰問對象,他們是要坐在最中間的,厲菖蒲的位置哪用小孩去占。

    金小文哦了一聲,又對江聽夏說,“那舅媽,我給你占�!�

    江聽夏聽金小文這么說,笑了笑,“不用給我占,我不過去�!�

    江聽夏嫌吵,人又多,亂哄哄的,這臺子又是臨時露天搭的,想想都冷,不知道有什么好看的,但是這話借她兩個膽子她也不敢說,只隨便說道,“這兩天不知道怎么特別累,我困得不行,就在家里睡會覺。”

    “你們自己去玩。”

    金小文扭頭一看,就是江聽夏一張巴掌大的小臉,白皙中泛著微青,皮膚好似薄的透明,一副身體不好的樣子,看著確實(shí)是需要睡眠。

    “好,那舅媽你在家休息吧�!�

    金小文又去看金小玉,催促道,“小玉,你吃好了沒有?”

    金小玉也急了,“好了,好了。”

    她慌慌張張把碗放下,就要跟哥哥姐姐走。

    “等一下,”厲菖蒲把人叫住,看了看金小玉沒吃干凈的飯碗,語氣嚴(yán)厲,“把飯吃完,別留底子�!�

    金小玉看慣了厲菖蒲對她溫和的樣子,這猛地一下冷臉,她有些不習(xí)慣,坐在自己吃飯的位置上,大眼睛撲閃撲閃地看著厲菖蒲,臉上委屈巴巴的。

    金小文見狀,趕緊拿過飯碗,“我給她吃了吧�!�

    厲菖蒲卻不同意,看著金小玉,面色威嚴(yán),“讓她自己吃。”

    厲菖蒲冷起臉來,沒有不怕他的,金小文于是又把飯碗放回到了金小玉那兒。

    金小玉看著厲菖蒲嚴(yán)厲的神色,心想,舅舅好兇,他頭一次對自己發(fā)火,金小玉心里一半害怕,一半委屈,愣愣地坐在那兒,眼看就要掉金豆豆。

    厲菖蒲雖然面上表情依舊,桌子下面的大手卻有所動作,偷偷在他身邊坐著的江聽夏腿上輕拍了兩下。

    厲菖蒲哪里會哄孩子,尤其是哭了的小姑娘,更嚴(yán)重的是,這還是被他罵哭的小姑娘。

    于是只好趕緊拉江聽夏圓場。

    感覺到厲菖蒲的‘求救’,江聽夏無奈救場。

    她面上帶著溫和的笑意,“小玉快點(diǎn)把飯吃了,就能跟哥哥姐姐出去玩了�!�

    看江聽夏對她和顏悅色地說話,金小玉仿佛看到了救星,眼神瞬間亮了起來,看了一眼江聽夏。

    可下一秒又有些畏縮地看了一眼她舅舅。

    小姑娘心里有些害怕,舅舅是不是不喜歡她了,所以討厭她。

    江聽夏看出金小玉的畏懼,柔聲哄道,“舅舅說你,是因?yàn)樗幌肽憷速M(fèi)糧食�!�

    她問,“那小玉覺得浪費(fèi)糧食的行為好嗎?”

    金小玉搖了搖頭,眼淚汪汪說道,“不好�!�

    “小玉知道錯了就好,”江聽夏對著厲菖蒲,一板一眼說道,“我們小玉以前從來不剩飯的,都是吃的干干凈凈,今天是因?yàn)橹备绺缃憬愠鋈�,所以才這樣的,你不可以兇她了哦�!�

    厲菖蒲順著江聽夏的話,點(diǎn)了點(diǎn)頭。

    金小玉看舅舅點(diǎn)頭,心里也沒有那么害怕,這才端起碗,把碗里的飯吃得干干凈凈。

    “吃干凈了,”江聽夏夸獎道,“去玩去吧。”

    得到了許可,金小玉這才從凳子上蹦下去,去牽金小文的手。

    江聽夏叮囑道,“小文,把妹妹的手牽好了�!�

    “好,我知道了,舅媽。”

    三個孩子出了門,厲菖蒲這才如釋重負(fù)吐出一口氣來。

    他也擔(dān)心,金小玉要是哇一聲哭出來,可怎么好。

    江聽夏嗔怪道,“你也太兇了,看給孩子嚇的。”

    厲菖蒲吃著飯,“我也沒說什么。”

    剛才他確實(shí)沒說什么,甚至談不上生氣,只是他沒意識到,他就是那種沒有表情的人,只要不是明顯笑出來,永遠(yuǎn)就是個臭臉,尤其他手底下還帶兵,長此下來,自然而然帶了些不怒自威。

    江聽夏拿筷子戳著碗里的米飯,“你本來就長得兇,小孩子都怕你。”

    “好不容易你外甥女愿意跟你親近,你再把她也嚇壞了,看誰還理你�!�

    厲菖蒲把盤里最后那點(diǎn)菜扒拉進(jìn)自己碗里,“那正好,以后咱倆有了孩子,我就負(fù)責(zé)鎮(zhèn)住他們,你就跟剛才那樣,哄他們,咱倆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

    江聽夏逗他,“孩子看見自己爸爸這么兇,都嚇的不敢來了,你還想孩子呢。”

    聽江聽夏這么說,厲菖蒲在自己臉上摸了一把,開始反思自己,“哪就那么可怕了�!�

    可別真把自己孩子嚇跑了。

    “不是臉的問題,是氣場問題。”

    江聽夏疑惑道,“也是奇怪,你是不是跟小孩子不合�!�

    江聽夏說起顧亦姝,有些好笑,“你看小姝,那個小姑娘每次來家里都躲著你,我也挺奇怪的,你都沒跟她見過幾面,她怎么就那么怕你�!�

    “哪個小姝?”厲菖蒲問。

    “就是顧研究員的小女兒呀�!�

    江聽夏看著他,提醒道,“章昕冉帶著她,來家里玩過,這你都不記得。”

    “顧研究員。”

    厲菖蒲突然哼了一聲,“說的好像你們很熟一樣。”

    聽他陰陽怪氣,江聽夏放下筷子,看著他,就那么靜靜地看著,也不說話。

    厲菖蒲也不知道怎么了,反正聽見江聽夏說這個顧研究員,他心里就不舒服,江聽夏對這個人可是評價很高,把他給夸的,跟朵花一樣,尤其是那人跟江聽夏以前看上的那男人,看著就是一個類型的,戴個眼鏡裝知識分子,他看不得。

    第225章

    誰讓江聽夏是他招惹不起的人

    江聽夏看著厲菖蒲,“你這醋吃的,可真夠莫名其妙的。”

    厲菖蒲裝作低頭認(rèn)真吃飯的樣子,“吃什么醋,我吃餃子才吃醋�!�

    看厲菖蒲不承認(rèn),江聽夏笑了兩聲,聽見她笑,厲菖蒲就去催她,“吃飯吃飯,有什么好笑的�!�

    江聽夏也不說這個事了,頗有些心累,把自己的碗推開,“吃不下了。”

    她飯量本來就小,每天吃飯跟小玉這個五歲的小丫頭不相上下,讓她吃飯跟給她上刑一樣。

    厲菖蒲看見她碗里的大半米飯,伸手指了指她,“還沒個孩子懂事。”

    厲菖蒲的語氣很是無奈,江聽夏是跟孩子一樣不懂事,可他又不能跟教育孩子一樣教育她,誰讓江聽夏是他招惹不起的人。

    聽到厲菖蒲語氣里的無可奈何,又看屋里只有他們兩個,江聽夏像沒有骨頭一樣,往厲菖蒲身上一倒。

    她把碗拿給厲菖蒲看,埋怨一般,“誰叫你給我盛了那么多飯。”

    厲菖蒲順勢掐了掐她的胳膊,頗有些苦口婆心,“你太瘦了。”

    “得多吃點(diǎn)。”

    江聽夏才不要,胖了不好看。

    她抓著厲菖蒲的胳膊搖啊搖,撒嬌道,“可是我的肚子都要撐爆了�!�

    看她這樣?jì)蓩绍涇洷е约�,厲菖蒲嘆了一口氣,今天把她養(yǎng)胖一點(diǎn)的任務(wù)又失敗了。

    他伸出手,有些不情愿,“拿來吧。”

    江聽夏面上一喜,把碗推到了厲菖蒲跟前,“給你吃嗎?”

    厲菖蒲把江聽夏的飯碗拿過去,認(rèn)命一般,把調(diào)子拉長,“我吃。”

    厲菖蒲點(diǎn)了點(diǎn)江聽夏的額頭,面上依舊沒什么表情,卻無端讓人覺得帶著些寵溺,“你呀。”

    收拾完,厲菖蒲也去看演出,只有江聽夏一個人待在家里,家里靜悄悄的,好像還能聽見些院外的二胡和嗩吶的聲音,想必是節(jié)目開始了。

    她站在院子里,覺得有些冷,于是伸手抱住了自己的肩膀,心想,這么冷的天,幸好她沒去。

    這時,院外傳來些走動聲,江聽夏嚇得屏住呼吸,大家這會兒都在看演出呢,會是誰呢。

    突然,院門被推開,江聽夏往后躲了躲,伸手去拿墻邊掛著的鐮刀,她警惕地問了一聲,“誰?”

    “是我。”

    江聽夏聽見熟悉的聲音,一下子放下心來,把手里的鐮刀放下。

    這時,厲菖蒲已經(jīng)推開院門走了進(jìn)來。

    江聽夏好奇地問道,“你不是去看演出了?”

    “怎么這會兒回來了?”

    厲菖蒲腳步匆匆朝她走近。

    他一身橄欖綠,面上表情很是嚴(yán)肅,“有事和你說�!�

    江聽夏也緊張起來,“什么事啊,你怎么看著這么嚴(yán)肅。”

    她催促道,“你快說啊�!�

    厲菖蒲把帽子摘下來,拿在手里,“進(jìn)屋。”

    他攬著江聽夏的肩膀,把人往屋里帶。

    江聽夏看著他,腦海里閃過了好多事情。

    她亂七八糟猜想了一通,可她剛走進(jìn)家門,就被一股力氣抵在了木門上。

    江聽夏抬眼去看,只見厲菖蒲一手撐住門,一手放在脖子上,目光灼灼盯著她看,她可太知道他這眼神是什么意思了。

    厲菖蒲手指略帶倉促,很快解開了最上面的兩顆扣子,直接低頭吻了下來,攪亂了她的呼吸。

    兩人唇齒交纏。

    開了葷的厲菖蒲不像之前那樣,只是一點(diǎn)觸碰,擁吻就能滿足,他變得貪心。

    厲菖蒲伸手扶著江聽夏的腦袋,沖破她緊咬的牙關(guān),直吻得她身體軟成一灘水,倒在他懷里這才作罷。

    等終于被放開,江聽夏已經(jīng)朦朧著雙眼去看他,語氣本是生氣責(zé)怪的,因?yàn)檠劢堑拿膽B(tài),這時卻帶著股嬌軟勾人,“你嚇?biāo)牢伊�,我還以為真的出了什么事�!�

    她輕喘著,呼吸起伏,在他身上拍了一下,“結(jié)果是你回來耍流氓。”

    江聽夏話還沒說完,就驚叫了一聲。

    是厲菖蒲把她一把抱了起來,帶著人向后倒去。

    他又急又兇,手腕上的腕表都來不及摘,扣住江聽夏手腕的時候,和她的那塊女士手表碰在一起,發(fā)出些金屬叮當(dāng)碰撞的聲音。

    厲菖蒲的大掌熟練地從衣服里伸進(jìn)去,江聽夏雖然瘦,是一摸就能摸到骨頭的身板,竟然是意想不到的軟。

    他語氣急迫,“想死我了�!�

    江聽夏想,厲菖蒲這樣板正的男人,欲望上頭竟也會說這樣不入流的話。

    她有些臉紅。

    可厲菖蒲說的半分不做假,他在外面看節(jié)目,聽著臺上鑼鼓陣陣,又是講笑話又是唱戲,他半分提不起興趣,滿腦子都是在家里的江聽夏,他干脆溜了出來,跑回家找她。

    擁著懷里的人,厲菖蒲心里說不出的滿足。

    他看著江聽夏光滑的小腹,忍不住伸手覆了上去。

    孩子們只在隔壁老趙那兒玩了三天,就待不住了要回家睡,兩人肯定不好意思說什么,其實(shí)本來也該把孩子們叫回來了。

    在那之后,兩人雖然睡在一個被窩里,可礙于幾個孩子,兩人再沒同過房。

    不過,厲菖蒲摸了摸江聽夏的肚子,心想,他和江聽夏這么年輕,他又那么賣力氣,此時,江聽夏的肚子里應(yīng)該已經(jīng)孕育著自己的孩子了。

    他和江聽夏的孩子,連接了兩人血脈的,誰也不能替代的孩子。

    江聽夏嚶了一聲,撒嬌道,“這么睡好不舒服�!�

    “黏糊糊的,難受。”

    厲菖蒲抱著她,“困了你先睡,我給你弄干凈�!�

    一直就是如此。

    江聽夏忍著睡意,迷迷糊糊動了動腦袋,隨便親了一口,也不知道親的是厲菖蒲的臉還是脖子,聲音乖的不像話,“你最好了�!�

    等江聽夏睡過去,厲菖蒲抱著人在她額頭上輕輕吻下去,這次不急著給她擦洗,直到估摸著孩子們快回來前,才給江聽夏收拾干凈。

    第226章

    這種事情要隨緣,孩子也不是這么快就能來的

    這天吃過飯,江聽夏給孩子們開了瓶山楂罐頭,本來是她自己饞,也想吃兩口的,厲菖蒲卻把她的碗奪了過去,“你別吃這個。”

    江聽夏一頭霧水,“怎么了?”

    厲菖蒲端著碗?yún)s支支吾吾,找借口說道,“這個……太涼�!�

    江聽夏又要去把碗搶回來,“不涼,剛才的菜辣了,我肚子里跟有團(tuán)火燒一樣,現(xiàn)在吃正好�!�

    見厲菖蒲不給她,江聽夏生氣叉腰,眼睛一瞪,“厲菖蒲,你連個罐頭都舍不得給我吃。”

    她控訴道,“你虐待我�!�

    被曲解了的厲菖蒲說話都慌了,“怎么會舍不得給你吃,”他站起身又找了兩瓶新的罐頭出來,“吃這個,黃桃的,梨的,你隨便吃�!�

    說著他手臂用力一擰,嘭一聲打開罐頭,往碗里倒了大半碗,遞給江聽夏。

    江聽夏拿著小叉子叉著一大塊黃桃咬了一口,又脆又甜,冰冰涼涼的,邊吃邊打量今天有些奇奇怪怪的厲菖蒲。

    一邊的厲菖蒲看江聽夏好像還惦記他從她那兒搶來的山楂罐頭,干脆一仰頭,兩口解決掉。

    江聽夏察覺到一絲不對勁,一雙眼睛盯著厲菖蒲,“為什么不讓我吃山楂的罐頭?”

    突然被這么問,厲菖蒲帶著些心虛,不想回答。

    江聽夏卻窮追不舍,“厲菖蒲,你不對勁啊。”

    “還不快說。”

    厲菖蒲這才說話,他的眼睛落在江聽夏的肚子上,“我不是怕你肚子里萬一懷上了,吃山楂不好�!�

    厲菖蒲的話,嚇得江聽夏停止了咀嚼,兩人前幾次情欲上頭,她初嘗情事,帶著恐懼,害羞和亢奮,只知道抱著厲菖蒲,痛苦和歡愉的折磨一通,她早把會懷孕的事情丟到了爪哇國去,完全沒往這邊想。

    厲菖蒲這么一說,她立刻有些擔(dān)心,說真的,她還沒有做好要孩子的心理準(zhǔn)備。

    江聽夏心里直打鼓,只好安慰自己道,“不會吧,怎么可能就懷孕了,孩子哪兒是這么容易懷上的。”

    厲菖蒲卻較起了真,“怎么不可能,”他提醒道,“從我回來那天算,也好幾天了�!�

    他一邊回想一邊掰著手指頭算,“一晚上少說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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