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是你要算計我,反被人算計了,你不去怪害了你的人,不去怪你自己,怪我做什么?是我逼你動的手?是我逼你算計我的?”
她只覺得可笑至極。
好像一直以來,都是程雪在算計她吧?
看見身旁的商婓,她才后知后覺地想起了那天在拍賣會上的事情。
“阿斐,忘了跟你說,之前我拍下了一款名為‘鐘情’的手表,打算送給你,卻被她摔了,花了一個億,她好像還沒有賠我�!�
聞言,商婓臉色瞬間冷了,“既然如此,那我找人調(diào)來監(jiān)控,她毀了你送我的禮物,還沒有賠償?shù)囊馑�,足夠把她送進去了。”
第二十四章
聽見這話,程雪慌亂到了極點,連忙跪下求饒著。
“對不起,是我錯了,別送我進去好不好?”
她知道,商婓發(fā)話了,她就是沒犯錯也會被送進去。
更何況她還真的做了這么多事。
程雪不停地哭著,因為藥效還沒退,聲音有種難以言喻的勾人。
只不過,她遇上的是商婓。
他甚至都沒正眼看過她,注意力始終放在身旁的尤若初身上。
“不。做錯了事情就該得到懲罰。”
商婓冷淡道,沒有絲毫回轉(zhuǎn)的余地。
話音剛落,程雪直接被人帶走了,連認錯的話都沒機會再說出來。
這時,商逾白、商衍之、商懷辭才匆匆趕過來。
“若初,我們路上堵車了,來晚了一點,你沒什么事吧?”
三人異口同聲地關(guān)心。
尤若初卻沒有看他們一眼,也沒有回答的意思。
商逾白并不在意她的冷淡,只抱著一束嬌艷欲滴的玫瑰送到她面前。
“若初,她的事情讓人來處理就好,從前你受到的那些委屈,以后再也不會有了�!�
“記得這是你最喜歡的花,我精心挑選的,喜歡嗎?”
見他旁若無人的態(tài)度,尤若初十分詫異。
他是腦子糊涂了嗎?
她是他的小嬸,他小叔還站在她旁邊,他究竟是怎么能說出這番話的?
商婓眸色冷了冷,直接奪過商逾白手里的玫瑰,扔在地上。
“看來是我對你的懲罰還不夠,你還沒有認清自己的身份�!�
“保鏢,把大少爺壓下去,他毀了我和若初的婚房,就先把他房間的東西都扔出去吧,若初因為他淋了雨,那就讓他跪在祠堂淋雨,順便用‘家法’伺候�!�
“記住,要他在祠堂的列祖列宗面前喊‘尤若初是我的小嬸’,喊到他再也不會忘記為止�!�
商逾白臉色慘白,但卻依舊堅持地攥住尤若初的手。
“若初,我知道你和小叔聯(lián)姻,沒有感情,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你最先追求的就是我,是不是證明你心里真正有好感的人是我?”
“從前是我不好,以后我不會讓你再一個人面對流言蜚語,你現(xiàn)在的身份我也不在乎,我只想要你,只想和你在一起�!�
他字字句句誠懇至極。
如果是少女時代的尤若初,或許真的會有些觸動。
但現(xiàn)在,她早就已經(jīng)不會再因為他們?nèi)齻有任何情緒波動了。
“我說過,我的身份只會是你的長輩。”
“我承認,從前對你有過不該有的好感,但你們一次又一次的羞辱,我早就已經(jīng)死心了。這場聯(lián)姻本就不適合我們,更何況,你真的有那么愛我嗎?”
“我看只是執(zhí)著和不甘在作祟吧。”
尤若初嘲諷一笑,眼里盡是不在意。
商逾白臉色一陣陣地發(fā)白,嘴唇下意識繃直,不知該如何反駁。
最后只干巴巴地說出一句:“沒有,我不是……”
這時,商衍之又拿出一份醫(yī)學(xué)研究所的入職協(xié)議,推開商逾白,連忙道。
“若初,我知道你不喜歡大哥,你喜歡我,對嗎?”
“這是國外一家保密醫(yī)學(xué)研究所的入職協(xié)議,只要你簽了它,我可以立馬帶你出國,我們拋棄掉國內(nèi)的一切身份,只做一對普通的戀人,好嗎?”
“在那里,不會有人知道我們是誰,我會彌補從前的所有過錯,我們重新開始吧�!�
說著,他伸出手,遞上那份協(xié)議,滿眼期待。
第二十五章
商懷辭卻直接拿出了一對婚戒,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單膝下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