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男人一個挺腰操到子宮最深處,保持著姿勢晃動起腰,整個雞巴插在子宮里左右攪動起來,滿腔宮肉連同淫水被肏的黏黏膩膩水聲不斷。
“皇阿瑪操不到這兒吧,小可憐,只能侍寢完偷偷自慰啊,饞死了吧�!�
“肏子宮爽吧,瞧你白眼翻的,爽瘋了?平常吃不飽還要兒子來喂你,小額娘真是個蕩婦�!�
“怎么,又要吹了?婊子也沒你能高潮,再噴腦子都要噴出去了,賤貨�!�
男人伸手把明言的頭按在床上,對著他的側臉邊掌摑邊辱罵,啪啪的抽臉聲伴隨著咕啾咕啾的肏逼水聲響徹了整間屋子。追>新來]叩叩
養(yǎng)尊處優(yōu)的貴妃娘娘被養(yǎng)子按在床上,臉上接連被抽巴掌,疼痛性不強但羞辱性極重,他流著口水臉上表情亂七八糟,不管怎么轉動頭都躲不過男人鋪天蓋地的肏弄和掌摑。
“啊啊啊——不要…不要打我嗚嗚……爽死了啊啊……好喜歡被扇臉啊啊啊……罵我、我是蕩婦嗚嗚嗚…高潮了——�。 �
隨著臉上落下的重重一巴掌,小美人的子宮含著雞巴緊緊收縮成一團,甘美的快感直直竄向四肢百骸。
實在受不了這種鋪天蓋地的極致高潮,趴在床上的小母狗往前移動著膝蓋爬行,想要吐出子宮里的雞巴,肥嫩的屁股撅在空中高頻率抖動著甩出淫水。
施虐的男人任他爬出幾步,大掌啪的一下扇上臀尖,操著雞巴狠狠入到底,飽滿的囊袋一下下拍打在下面的陰蒂上帶來不一樣的舒爽。
承受了過多性快感的小美人爽得快要崩潰,他扭動著腰身拼命往前爬,已經不能思考的腦子只想暫時擺脫這種令人窒息的快感。
但是每爬動幾步都會被身后的男人的追上,然后便是頻率極快的肏弄子宮。
明言仰頭發(fā)出崩潰的尖叫,細細的一截手腕抓住了床邊的帷幔,沒等攥住幾秒就被男人拖回去按在胯下貫穿子宮,肏到爛熟的小陰唇被拖進拖出宛如破敗的抹布。
“不可以爬到床下哦,貴妃娘娘怎么能被肏到滿地亂爬呢?要記得禮數�!�
盛夏抓住他胡亂揮動的手反過來按在背上,攥緊了手腕加快速度,時不時發(fā)出舒爽的悶哼。
小美人幾乎被疊了起來,翹著肥軟的大屁股被干的渾身顫抖,感受到男人越來越收不住的力道,他逼里越絞越緊,有節(jié)奏地陣陣痙攣。
男人狠狠操干著自己名義上的庶母,發(fā)泄著過剩的欲望,他攥緊了明言的手腕,飛速進出了重重幾百下,低嘆一聲懟在子宮底射出了道道有力的精液。
被內射子宮的小美人用力攥住床單,蔥白般的纖細手指四處亂撓,他咬住枕頭嘴里發(fā)出唔唔的喊叫,被大量精液射的白眼直翻。
終于爽完的男人抽出了雞巴,掀起明言的上衣,扯出他里面的嫩粉色肚兜包在雞巴上來回擦拭干凈。
他拾起散落在一旁的腰帶重新系好,對著無力癱在床上的貴妃掐了一把臉蛋,裝作沒看見還在往外流白精的合不攏嘴的逼口。
“皇阿瑪還安排了我一起用午膳,別弄出來了,給爺生個弟弟?”
明言趴在床上劇烈喘著氣,聽了這話,無力地抓過一個枕頭就往他臉上丟。
“給我滾!”
盛夏偏頭躲過那個枕頭,勾唇笑了笑,然后便恢復了平靜的樣子,低聲說:“讓你父親注意一下恭親王�!�
渾身無力的貴妃點了點頭,本來精致的口脂被口水暈開,臉頰上還有被扇出來的不輕不重的巴掌印,他把臉轉向后面背對著人,悶悶的聲音從被子里響起。
“知道了�!�
舌吻舔喉彈喉口跪地舔鞋被罵羞辱踩逼踢蒂哭叫爸爸崩潰潮吹
“咚咚咚——”
不輕不重的敲門聲帶著一絲小心翼翼的意味,明言抱著劇本站在門口等待著被允許進入的命令。
在夜色四合的時間點,穿著寬松睡衣的小男生皮膚白的幾乎能發(fā)光,他站在門前無意識地蜷縮著腳趾,聽到里面?zhèn)鱽淼牡偷鸵宦曊堖M,才握住門把手輕輕推開門。
剛剛洗完澡的男人正穿著那身墨色絲質睡袍,慵懶地靠在沙發(fā)上喝著紅酒。從松松交疊的領口可以窺見內里輪廓有型的胸肌,徐清瑞瞥了一眼站在門口的人,放下杯子朝他勾了勾手指。
像是聽話的小狗接到了主人的命令,明言汲著拖鞋快速跑到男人跟前,保持著雙手把劇本抱在胸前的姿勢,熟練地跪坐到了他雙腿之間的地毯上。
身量纖細的小美人乖巧地仰頭望著沙發(fā)上高大有型的男人,白嫩的小腿彎曲成一個優(yōu)美的弧度。他睜著水潤的大眼睛平視時,視線正好能落在徐清瑞腰胯以下的位置。
明言依戀地側過頭,把柔軟的臉頰靠在男人的膝蓋上,露出一截白皙脆弱的后頸,鼻腔里盡是徐清瑞沐浴露的味道和清爽的水汽。
“主人——”
小美人把劇本扔到了一邊,雙手抱住眼前男人的腿,乖順地伏在人膝上撒嬌,清脆的少年音沾染了絲絲軟糯意味。
徐清瑞伸手攏住了他的半張小臉揉弄,低磁的聲音帶了一絲寵溺,他說:“那么乖,想干什么?”
本來是很平常的一句話,沒想到下一秒,徐清瑞就感覺到了自己膝蓋上明顯的濕意,他皺起眉微微抬起明言的臉,發(fā)現(xiàn)一滴滴晶瑩的淚珠正從他臉上滾落。
面容姣好的美人哭起來自有一分梨花帶雨的飄零之感,明言眼眶泛著粉紅,可憐兮兮地扁著嘴收不住淚水,卷翹濃黑的睫毛上掛著點點濕潤水珠,我見猶憐。
“今天被導演罵了嗚嗚……他好討厭,說狗都比我演得好�!�
咬住嘴唇落淚的小美人一下子就被徐清瑞拉起來撈進了懷里,不管他哭的是真是假,單單這個依賴委屈的樣子就足夠惹人憐惜心疼。
徐清瑞把他抱在自己的腿上,輕輕拍著后背哄著,“哪個導演那么沒眼光,我們言言這次是演什么角色,我教教你好不好?”
溫柔的男人抬指給他擦去臉上的淚水,華麗的嗓音仿佛塞壬般惑人心神,他低頭吻了吻明言濕潤的嘴唇,柔軟的唇瓣相貼,傳遞著彼此的熱意溫度。
明言被含住嘴唇慢慢吮吸,舒服地仰起頭迎合,微微張開的嘴唇內側被舌尖舔舐過,敏感的口腔黏膜承受著恰到好處的力道,讓他沉迷于這種唇齒相貼的快慰。
“嗯……還要!舌頭想被吸吸……”
仰著頭被男人溫柔親吻的小美人驟然失去安慰,不滿地追過去伸出舌尖,粉紅的一截小舌伸出,搭在徐清瑞嘴唇上來回掃動,滑膩又黏人。
徐清瑞輕輕一笑,胸腔貼著明言震動了幾下,低音炮直直打入他的耳朵里,簡直讓人聽到這性感的聲音就忍不住濕,一向敏感的小美人當然更是經不住這種誘惑。
他早就知道徐清瑞聲音好聽,但是這個人在床上話并不多,如果能聽到他用這把嗓子罵自己……明言坐在人腿上前后不自覺地蹭了蹭。
他伸出的舌頭再一次被男人含進嘴里,兩根濕滑舌頭交纏在一起難舍難分,空氣中響起曖昧的嘖嘖水聲,隨著徐清瑞用力嘬了一口他的舌尖,酥麻感從粉舌傳遍整個口腔。
明言無力地攀著男人的肩膀,用力仰起頭迎合激烈的舌吻進攻,絲絲含不住的口水從唇角慢慢滴落,侵略性十足的舌頭往里漸漸深入,探到了他深處的喉口。
“嗯唔……”
敏感至極的喉口軟肉被徐清瑞一下下頂弄舔舐,受不了的癢意酥麻讓明言搖起頭躲避,但是支配欲十足的男人早就掌住了他的后腦勺,有力的舌頭勾住喉嚨深處的軟肉大力轉著圈舔舐摩挲。
從來沒被人到訪過的地方止不住吞咽反應,從喉嚨深處漸漸升起的癢意伴隨著舒爽讓明言口水直流。最里面的地方被大力侵犯著玩弄,咕啾咕啾的舔喉水聲色情又勾人。
明言坐在人腿上微微顫抖,高高仰起的小臉上表情迷幻又享受,他從來不知道被舔喉會那么爽,又一個地方被侵犯了……
正當他被舔的欲罷不能的時候,那根大舌突然勾住喉口垂下的小舌頭用力彈撥了一下,明言整個人都因為這個動作僵住了。
沒等他反應過來,敏感脆弱的地方就被勾住反復彈撥,那塊小小的軟肉在男人的控制下持續(xù)跳動,激烈的刺激讓明言瞬間哭叫出聲。
他發(fā)出嗚嗚的泣音推拒著身前的男人,喉嚨里一陣收縮抽搐,口水止不住地往外嗆咳噴濺,一圈粉紅喉肉泛起極致的酥麻,連頭皮都陣陣發(fā)麻。
“唔唔啊——咳咳……”
他用力掙扎還是又被抵著喉口舔弄了幾圈才被放過,深處的地方還殘留著被玩弄的感覺,明言連咽口水都能感覺到麻癢,他本就白皙的臉上呈現(xiàn)出一種桃花般的粉紅,與紅潤的嘴唇相得益彰。
當然,如果忽略他止不住往下滴落的口水的話。
徐清瑞帶著輕笑憐愛地給他拭去嘴角涎水,溫熱指腹按壓在小巧的喉結上誘哄道:“好了,不欺負你了,換掉那個導演好不好?”
明言被他按摩著喉結,靠在人懷里輕輕錘了一下他的胸膛。
“以權謀私啊,金主大人?我還是想演好戲的,你教教我就好了……”
領口寬大的小美人連露出了胸前風光都不知道,粉嫩的乳珠隨著他搖晃的動作若隱若現(xiàn)。
徐清瑞輕輕捏了一下他的臉頰,修長的手指撥弄過有些長的碎發(fā),隨意地說:“我要是金主,你是什么,小金絲雀?”
聽到這兒明言眼睛亮了一下,抱住他的胳膊在胸前晃了晃。
“就是金絲雀,我不會演,那個劇本我已經發(fā)給你了。影帝哥哥~~教教我嘛——”
前陣子徐清瑞的一部電影獲了金馬獎提名,還沒到正式頒獎的日子,但明言倒是已經討好地叫上了影帝哥哥。
軟香溫玉在懷,還用一種崇拜的眼神望著自己,哪個男人能對此不動心。
男人朝沙發(fā)另一側拍了拍,示意明言從他身上下來,他撈起了地上的劇本翻看,封面赫然寫著——《教父》。
————
一身正裝的高大男人翹著腿散漫地坐在沙發(fā)上,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捏著紅酒杯輕輕搖晃,暗紅色的液體掛在杯壁上又緩緩落下。
而在他面前的地毯上跪著一個骨架小巧的少年,烏黑的頭發(fā)因為頭頸低垂微微搖晃,他的雙手握成拳按在兩側,身上散發(fā)著憤怒的情緒。
徐清瑞低頭看了他一眼,用那只為了陪他演戲而穿上的全新皮鞋,輕輕挑起了他的下巴,低沉的聲音如墨色流淌:“被尊敬的教父覬覦想收做情人,在殺手排行榜前三的你,現(xiàn)在是什么感受?”
跪在地上的明言被皮鞋接觸到臉的那一刻,就呼吸急促起來,他被迫抬起頭望向西裝革履的教父扮演者。
影帝級別的演技不是說說而已,此刻居高臨下睥睨他的徐清瑞,像是一個真正的黑暗帝國教父,毫無情緒只是把他當做一個玩意兒。
這種蔑視的眼神,無疑戳中了明言隱藏的性癖,他忍不住把臉貼到那只鞋面上磨蹭,哆哆嗦嗦伸出一截舌頭悄悄舔上了鞋尖,品嘗到了冷硬皮革的質感,他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種奇異的滿足。
“父……父親,我應該是憤怒、嗚爸爸……想給您舔鞋�!�
在那只皮鞋來來回回的逗弄之下,明言伸出舌頭去追趕收回的皮鞋,又被鞋尖壓住了紅舌輕輕碾壓。短短一截軟舌在皮革的輕壓下來回彈動,小美人跪在地上仰著頭望那個天神一般的教父,腿心濕成一片。
徐清瑞早就發(fā)現(xiàn)他在發(fā)騷,全新的皮鞋還散發(fā)著皮革的味道,此刻近距離接觸著明言的唇舌,鞋尖沿著艷紅嘴唇的唇線勾勒。
高高在上的男人語氣平緩道:“早就想給爸爸當狗了是吧,憤怒還想給我舔鞋?你不誠實�!�
花紋粗糙的鞋底輕輕拍了一下明言的臉頰,面對這種羞辱性的動作,明言只覺得興奮不已,他劇烈喘著氣聞著皮革的味道,幾乎要忍不住到了嘴邊的呻吟。
主人的乖狗狗可受不了“不誠實”這種指控,他慌忙搖起頭,乖順地在主人的鞋上落下一吻。
“沒有,喜歡…喜歡做爸爸的小狗,可不可以幫您舔……好想舔嗚嗚——”
明言望著近在咫尺的那雙皮鞋,口水漸漸在嘴里積起,他咕嘟咽下一口,可憐巴巴地懇求著,只是為了男人能允許他舔鞋的卑微請求。
而端坐在沙發(fā)上的教父先生,也被他這種可憐騷浪的請求弄得胯下漸起。
徐清瑞端著酒杯喝了一口,伸出雙腿朝他面前一擺,說:“爬過來舔�!�
整齊的領帶下擺隨著男人的動作輕輕晃動,黑亮的手工牛皮鞋纖塵不染,此刻正隨意踩在地毯上,等待著某個小婊子爬過來為它清潔。
明言興奮地攥著地毯一點點朝前爬過去,腰身熟練下塌,把肥大的屁股高高撅起一個完美的弧度,一晃一晃地爬到男人腳邊低下了腦袋。
因為男人故意沒有把腳抬起,明言幾乎要把臉貼到地上才能夠到那雙鞋,他跪趴在男人腳邊,乖巧地伸出舌頭舔上了鞋面。
靈巧的粉舌一下下沿著皮鞋的邊緣舔過,小美人精致的側臉貼在地毯上歪著頭賣力為主人做著鞋面清潔。
少年腰身纖細,下面的肉屁股卻是肥軟的能蕩起波來,他無意識地扭著腰沉浸在為主人舔鞋的任務里,伺候教父這般天神一樣的人物,讓他的受支配性癖得到滿足。
“嗯daddy……”???23{0,6"九(2]3九:6&
一只鞋被均勻地覆蓋上了一層晶瑩的涎水,明言邀功般揚起頭望向徐清瑞,一截紅舌還吐在外面沒有收回。
徐清瑞像摸一只乖狗一樣揉了一把他的發(fā)頂,比之前低啞的聲音帶上了顆粒感,純正的英文發(fā)音從薄唇中吐出。
“Good boy.”
紳士寵溺的聲音傳進明言的耳朵,他覺得整個身子都在發(fā)麻,一通電流從耳廓直直竄向私處,敏感的逼唇往外一翻,吐出一口淫水,打濕了內褲裹在逼上黏黏膩膩。
“嗯……哼嗯……”
得到主人夸獎的小狗舔的更加賣力,明言一邊舔一邊努力撅起屁股左右搖起來,嘴里發(fā)出哼哼唧唧的甜膩呻吟,想讓主人發(fā)現(xiàn)這只小母狗已經發(fā)情了。
徐清瑞聽著他的聲音,眼神逐漸變得晦澀不明,他翹起腿搭在另一只腿上,使得明言不得不抬頭去夠那只突然變高的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