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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邊楚無所謂裴寄酒怎么叫,但是裴寄酒每叫一次二師姐,邊楚總會生出憐愛之心,不知道要怎么安慰裴寄酒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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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小師妹有沒有討厭我?”

    邊楚說完就失笑,話題真的很無聊,又沒有營養(yǎng),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就是想問,邊楚一臉認真盯著裴寄酒,聽到裴寄酒說“當然沒有”就開心起來。

    邊楚也答道:“我怎么會討厭你�!�

    裴寄酒盯著邊楚說出否定的話來,邊楚說得真誠溫柔,裴寄酒輕輕將邊楚的腳放在了地上,隔著布條,她根本就不知道邊楚皮膚的觸感。

    她現(xiàn)在這個樣子又糟糕又恐怖。

    但是邊楚望著她,像是在看什么寶物,簡直就像瞎了眼一樣。

    裴寄酒曾經(jīng)希望邊楚能非常喜歡她,喜歡是那么有用的東西,而現(xiàn)在,她只希望邊楚能夠幸福。

    既然兩人匯合,邊楚就想著要離開這里,但是裴寄酒卻不肯走。

    邊楚不解,裴寄酒平靜道:“我想知道我為什么缺了一魂還能安穩(wěn)活下去。邊楚,你不是也缺了一魂嗎,那一縷生魂你知不知道在哪里?”

    邊楚坦然自若道:“反正我現(xiàn)在有佛珠了,妙翠贈了我一顆佛珠�!�

    一顆佛珠怎么抵得上自己的魂魄。

    裴寄酒不置可否,“那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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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寄酒不問邊楚木匣里裝著什么,邊楚也不好說,不過就算裴寄酒問,她也不知道該怎么說。

    難道說里面裝著你的骨頭。

    巫師經(jīng)常來,搖著鈴鐺,這是裴寄酒的回憶,邊楚聽著鈴鐺就像是在催眠一樣,兩人并肩坐在床尾,邊楚的劍和木匣放在一旁。

    巫師搖鈴鐺的時候,邊楚忍不住倒在裴寄酒肩上,甚至有幾次睡得極香。裴寄酒卻聽得很認真,其實根本不需要那么認真聽,巫師搖鈴根本沒有規(guī)則,那小姑娘偶爾也會拿起鈴鐺起來搖,聽起來實在單調(diào)。

    邊楚不睡的時候會憐愛地看著小姑娘,小姑娘一張臉瘦得只有巴掌大,崔敏來時會露出笑容來,對母親顯得極為依戀。

    邊楚有時候忍不住想,也許裴寄酒和母親關(guān)系并沒有那么差,邊楚問起來的時候,裴寄酒以沉默應對。

    其實每一次的鈴音令裴寄酒都萬分痛苦,不過現(xiàn)在她怎么想,都不會被發(fā)現(xiàn),誰能從骨頭上看出什么。

    邊楚清醒的時候會牽著裴寄酒的手輕輕搖動,當做玩樂一樣,裴寄酒要留在這里,邊楚就不提要出去的事情。

    邊楚覺得裴寄酒表現(xiàn)得很奇怪,她一直以為裴寄酒大概是不喜歡自己的過去,但誰知現(xiàn)在倒是表現(xiàn)得很留戀過去。

    裴寄酒其實對過去的事情忘得全部差不多了,畢竟老是痛的記憶也沒什么記得的。只是現(xiàn)在,她望著靠在自己肩膀上的邊楚,那時躺在床上的人還不知道長大后的自己和她喜歡的人一起坐在床尾。

    邊楚徹底陷入了昏睡,邊楚以為自己是困了,其實不然。

    裴寄酒心里清楚這鈴音對她有效,自然對她身體里的生魂有效,而她身體里的生魂是邊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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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場法事做了特別長的時間,巫鈴隨著窗外的風搖了許久。

    這正是裴寄酒久等的機會。

    裴寄酒從不錯過機會,邊楚仍舊靠在她的肩膀。那生魂放開了她的骨頭,裴寄酒能感覺到那生魂在她體內(nèi)游蕩。

    裴寄酒抓住了邊楚規(guī)矩垂在一旁的手,隔著布條,松松地握了一下。邊楚的手大概很軟,但是她感知不到。

    她體內(nèi)的烈火應該燒不死她,裴寄酒想過很多次這火到底是從哪里來,這不像什么真火,倒像是受了什么詛咒。

    只是這詛咒從何而來。

    昏睡的邊楚忽然睜開了眼睛,坐了起來,然后裴寄酒將她的頭重新按回自己肩膀上。

    裴寄酒像是哄小孩子一樣,“你還可以睡一會�!�

    邊楚卻滿臉訝異地看著裴寄酒,她丟失的那縷生魂現(xiàn)在重新回到了身體里,在那一瞬間,痛苦的回憶襲擊了她,那是屬于裴寄酒的痛。

    裴寄酒一定要比她更痛苦。

    鈴音再次響起的那瞬間,邊楚全部明白了,“這就是你留在這里的原因�!�

    裴寄酒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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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寄酒,你真是”

    真是什么,邊楚說不出來,她腦海里一瞬間想起蠢貨笨蛋王八蛋這些詞,但是她說不出來,只能說:“你怎么可以這樣!”

    裴寄酒卻像是松了一口氣,“原來回到你身體里去了,我還怕生魂會到處漂泊�!�

    邊楚講不出話,她呆呆望著裴寄酒,望了許久,然后站起身來,想要走出去,而裴寄酒牽住她的手。

    “別離我太遠�!�

    裴寄酒大概是世界上最不會撒嬌的人,總是在不恰當?shù)臅r候撒嬌,在適合撒嬌的時候逞強。

    裴寄酒道:“那火燒得真痛,邊楚,你可真能忍。”

    邊楚扭過頭看她,“我不需要你還給我�!�

    裴寄酒聲音帶著笑,“因為我想對你好一點,這樣你會更喜歡我。”

    邊楚問道:“那你會死嗎?”

    “大概不會,只會痛。”

    邊楚以為裴寄酒避而不談這件事,是因為裴寄酒是個涼薄的人,就算裴寄酒是這樣卑劣的人,她依然對她好依然原諒她,自認為高尚與無私,她真的是天底下最自以為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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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邊楚蹲下身,用裴寄酒的手遮住了自己的臉。

    她一點都不坦誠,一點都不坦蕩。

    過了一會,邊楚拿開裴寄酒的手,眼睛稍微紅了一點,但聲音還正常,“那有什么辦法解決這個問題嗎?”

    不需要哭,裴寄酒想著,這種時候不要哭。

    裴寄酒還沒來得及說話,邊楚突然感覺五臟六腑痛起來,跪倒在地上。

    裴寄酒立刻抱起她,她們兩個隔得這么近,邊楚因為疼痛面色發(fā)白,裴寄酒剛剛用手探住邊楚的寸口脈,然后邊楚吐出了一顆珠子。

    正是妙翠給她的那顆佛珠。

    珠子一吐出來,邊楚就感覺到疼痛消失了。

    這才有余力察覺她和裴寄酒的姿勢,裴寄酒一只手牢牢握著她的腰,一只手正按在她手腕的脈絡上。

    裴寄酒的臉與她的臉挨在一起。

    隔得近了,仔細看這張骨頭的臉,的確很難看。

    邊楚卻覺得這張骨頭的臉也能看出可愛,想到這里忍不住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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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寄酒看邊楚這樣,動作才不那么僵硬,但仍舊抱著邊楚。

    那佛珠往下掉,邊楚示意裴寄酒松開,她好將佛珠撿上好還給妙翠,但誰知那佛珠并沒有掉在地上,而是只聽“咚”一聲,砸碎了這個幻境。

    佛珠將地板砸出一個純黑的原點,然后那黑色開始慢慢擴大,越來越大,小姑娘、巫師、巫鈴、侍女、桌子椅子所有一切都似乎被黑色消除,那木匣也一同消失,里面果不其然露出了白骨,那白骨卻沒有消失。

    一個純黑的世界出現(xiàn)在她們面前。

    在那瞬間,一面金光閃閃的墻突然出現(xiàn)在她們面前。

    不對,那不是墻,而是一個個字,那字正是善言所寫,一撇一捺,規(guī)范整齊,是可以當做臨摹的范本。

    佛珠就在她們面前破裂,破成無數(shù)個細小的碎片,碎片飛向那字上,沾在了佛經(jīng)上。那白骨上也閃著微光,也在瞬間破碎,邊楚想要去抓,被裴寄酒抱緊了。白骨碎成的微光也沾在了佛經(jīng)上。

    那佛經(jīng)在那片刻光芒更甚,一個個字變成了金色,閃著更為耀眼的光。

    隨后,那光亮佛經(jīng)下的人才現(xiàn)出身形。

    善言跪坐在地,抬起頭來,靜靜地望著她們。

    裴寄酒拔劍,將邊楚擋在了后面。

    造神2

    善言比和尚還要像和尚。

    善言比和尚還要像和尚。

    邊楚真的沒見過這么適合剃光頭的男人。

    這個世界的和尚不需要燙戒疤,所以頭上是干干凈凈的。

    那和尚跪坐在地,十只手指上皆是血痕,一雙眼睛悲喜莫測,不像是個活人,倒像是個泥塑的雕像。

    善言雖然叫善言,但是不講話。

    既然對方不講話,裴寄酒更加不會開口,那佛經(jīng)如同鋪天蓋地的大網(wǎng)朝著她們而來,金光籠罩住她們,在她們上方熠熠生輝。

    邊楚也拔出了劍,裴寄酒的動作比她更快,將一個字一個字砍碎,但是字碎了仍舊發(fā)著光,一點一滴往裴寄酒體內(nèi)鉆進去。

    邊楚心頭一跳,那金光全部滲進了裴寄酒的體內(nèi),裴寄酒在此刻回頭望著她,邊楚露出笑容。

    表露擔心如同將負擔壓在對方心上,不如微笑。

    金光一消失,黑暗完全沉了下來,也看不到善言了,她們兩個站在黑暗中,邊楚找到裴寄酒的手,緊緊抓住。

    裴寄酒的手不過只是骨頭而已,抓著的時候有種堅硬的感覺。

    邊楚緊緊抓著,然后下一秒察覺裴寄酒的骨頭碎掉了,那布條里猶如藏著大小不一的砂石。

    裴寄酒的劍無聲無息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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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酒?”

    沒有人回應。

    邊楚越加惶恐,“小酒,小酒!”聲音破了音。

    裴寄酒的聲音響起來,“我還不會死。”裴寄酒說的很尋常。

    邊楚托著裴寄酒的手,那骨頭已經(jīng)碎了,她咬緊了嘴唇,咬到感覺痛,才稍微平靜一點,“那你現(xiàn)在還好吧?”

    裴寄酒輕聲道:“還好�!�

    還好的意思是什么,這樣子絕對算不上還好。邊楚偶爾會覺得茫然,也許不該覺得茫然,只是裴寄酒大概是要死了,如果裴寄酒死了,她大概也會死。

    結(jié)局也算是不錯。

    殺了人,就會被人殺。

    但是裴寄酒真的覺得還好,雖然那光芒一進入體內(nèi),她的骨頭立刻就被燒斷了,那光里面甚至還有她自己本身的骨頭。裴寄酒認得出來,邊楚抱著的那個木匣子里裝著的東西,那東西竟然會覆蓋在佛經(jīng)上。

    果然是被送到凈慈寺,聽了多年佛經(jīng)的骨頭。

    如果有人能在此刻看到裴寄酒,就能看到裴寄酒全身骨頭盡斷,猶如倒塌的山石,往下滾落一樣。

    不過裴寄酒真的覺得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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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來如此。

    原來如此。

    原來是善悟的咒啊,才讓她變成這個樣子。

    也不枉費他替她算那么多次卦。

    不過就算她現(xiàn)在變成這個樣子,殺掉善言還是做得到的。裴寄酒用魔氣恢復骨頭,現(xiàn)在她身上縈繞著一層厚重的魔氣,她將手從邊楚手上拿開,俯下身拾起了劍,然后揮劍直指善言的方向。

    善言站起身來,身上發(fā)出了耀眼的光。

    裴寄酒的劍與佛光相撞,那光似乎被劍劃破。

    裴寄酒輕笑,“有趣,神力?”再次揮動劍,善言立刻用靈力去擋。

    邊楚將劍重新插回了劍鞘,站在一旁觀戰(zhàn)。

    裴寄酒的劍招直截了當,不過劈砍之類最簡單的招式,善言手中并無其他武器,不過是硬拼著靈力而已。

    善言的僧袍被劍氣吹起來。

    而裴寄酒的布條仍舊牢牢束縛著身體,黑色的長袍下露出綁滿布條的手,那手握著劍。

    邊楚看著他們的打斗,注意力主要放在裴寄酒的劍招上,劍足夠好,魔力足夠強,大概是不需要管什么劍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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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像是現(xiàn)在,善言的靈力算得上強悍,就算是觀戰(zhàn)的她也能感覺到威勢和壓迫。

    但對裴寄酒而言,卻實在是不夠。

    裴寄酒身形往前飛,劍尖刺破善言身上的那層佛光,直接插進了他的身體。在這一刻,善言抬眸,一雙眼睛直直看著裴寄酒,無悲無喜。

    善言的身體湮滅了,消散在黑暗中,然后黑暗消失了。

    一條路出現(xiàn)在裴寄酒面前。

    裴寄酒手中的劍掉落了下去,然后她倒在了地上。邊楚跑過來,想要扶起裴寄酒,但是卻無從下手,只能讓她趴在自己身上。

    裴寄酒的腿骨完全消失了。

    裴寄酒道:“邊楚,我大概很快就不能說話了,你不要怕。我們現(xiàn)在從這里走,大概能走到幽都去。如果我要計劃殺一個人,在楚丘沒殺死,那么我必定會在幽都設伏。”

    裴寄酒的聲音帶著笑意,趴在邊楚身上,她用手拉下自己臉上的布條,“邊楚,你大概會很快忘記我,不過我不在意�!�

    邊楚扭著頭看她,隔得太近,裴寄酒骨頭里燃燒的猩紅更加明顯,甚至能感覺到燙人的灼意。

    邊楚無語,裴寄酒話是這么說,但是人不是這樣的人,睚眥必報的一個人,說不在意,實際上會在意得不得了。要是裴寄酒好生生的,她大概會狠狠打裴寄酒一下。

    她看著裴寄酒殺人,從見面開始就看著裴寄酒不停地用劍殺人。

    邊楚半蹲下身,把裴寄酒背起來,只剩下一半的骨骼背在背上顯得輕飄飄的,不像是背著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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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邊楚道:“我不高興�!�

    裴寄酒問:“為何?”

    “你總是撒謊,我不高興�!�

    邊楚撿起裴寄酒的劍,和自己的溪下劍一起掛在腰間,背著裴寄酒,走上了那條路,那條路荒草萋萋,兩旁可見破損的建筑。

    裴寄酒道:“那哪句謊言令你不高興?”

    裴寄酒不否認自己撒謊的事情,邊楚卻換了個話題,提起了自己的劍,“我的劍叫做溪下劍,你的劍叫什么?”

    裴寄酒道:“它沒有名字。”

    裴寄酒的刀也沒有名字,因為刀看起來很鈍,所以叫做鈍刀,劍卻鋒利,沒法叫做鈍劍。

    那條小路一直往外延伸,路很難走,走到后面幾乎都被野草占據(jù),草根盤結(jié)。

    等終于看到遠處的高樓的時候,裴寄酒提醒她“要小心”,而這個時候裴寄酒的嗓子已經(jīng)啞了,那話如同是喉嚨里擠出來一樣。

    邊楚進了城,這個城的城門很破,矮矮的城墻,城門上寫著的城名也顯得暗沉。

    幽都二字,多少有點顯得昏暗。

    走進去,兩旁的商鋪全部都是關(guān)的,路上的黃葉被狂風席卷,盡顯蕭瑟之意。裴寄酒用一節(jié)手指敲了一下邊楚的肩膀,示意邊楚看遠處的高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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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幽都最高的一棟樓,修成了一個瞭望塔的形式,上面做成亭子樣式,只有一個預警的大鐘。

    邊楚背著裴寄酒一進來,鐘就被人敲響了。

    那鐘聲音低沉,余韻悠長,似乎響徹在整個大地上。

    鐘聲還未停止,她們四周就在瞬間布滿了人,所有人都虎視眈眈望著她們,呈包圍之勢。

    這些人似乎之前都躲在暗處。

    裴寄酒用手指輕敲了一下邊楚的肩膀,聲音已經(jīng)完全含糊不清了,“劍�!�

    這是要她的劍。

    邊楚看了她一眼,“我來用你的劍�!�

    邊楚拔出了劍,那劍仍舊妥帖順手,邊楚忽然道:“每一句,每一句都令我不高興�!�

    這是之前的回答。

    然后邊楚拿劍沖了出去。

    造神3

    那請問道友,為何抓著一副骨頭不放?

    有人使用昆侖的劍法。

    邊楚實在是太熟了,就算招式不一樣,但是出劍方式揮劍角度,每一個出招邊楚都爛熟于心。

    擊敗他們很容易。

    意味著殺掉他們也很容易。

    邊楚沒有辦法手下留情,因為她還沒有手下留情的實力,邊楚只記得鮮血從自己眼前劃過,一張張陌生的臉仇恨地望著她。

    邊楚手中的劍上滴下血來,那血滴了半片黃葉上。

    圍剿她們的人源源不斷,一批一批英勇而來。

    打頭的那個人厲聲道:“今日必要誅殺大魔頭!”

    而邊楚只是握緊了劍。

    要殺就殺,何必說這些話。

    所有人都一擁而上,邊楚只有一把劍,只有才剛到筑基的修為,但是這把劍卻不一樣。

    這是一把要邊楚來說算得上很邪門的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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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實在是太邪門,邊楚雖然握著這把劍,但有種像是這把劍再掌控她的感覺。打到后來,邊楚覺得身體似乎被劍所掌握一樣,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揮動著劍,能看到朝她揮動的刀劍的人盡皆死于她的劍上,但是一切都像是虛幻一樣。

    忽然一股劇痛令她清醒了過來。

    有人斬斷了她的胳膊。

    那個胳膊正是拿劍的手,邊楚手中的劍隨之而落。

    裴寄酒抓住了邊楚的斷臂,沒有去管掉在地上的劍。裴寄酒一直都沒有出手,直到此刻才動起來。

    邊楚跪倒在地上,傷口處噴射出鮮血。她知道裴寄酒抓著她的斷臂,邊楚臉頰上露出一個坦然的笑。

    周圍的人一擁而上,馬上就要殺掉她們。

    裴寄酒不過揚起另外一只手,將掉在地上的劍召回到了自己手上,然后往前揮劍。

    裴寄酒所做的事情只是揮劍而已。

    真的只是揮劍而已。

    劍是殺器。

    是可以置人于死地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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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邊楚再一次認識到,大概是她修為太低了一點,那劍氣太強烈,割傷了她裸露在衣服外的肌膚。

    血流出來的時候裴寄酒低頭看著她。

    裴寄酒想替她擦,但是她一手拿著劍,一手拿著斷臂,沒有空著的手。

    既然沒有擋在前面的人了,邊楚仍然背著裴寄酒往前走。

    邊楚道:“小酒,你成神吧�!�

    裴寄酒不能說話,只是將劍插回劍鞘,兩人往前走了不到幾百米,一顆金豆子朝她們迎面而來,邊楚抓住了這顆金豆子。

    金豆子黃澄澄的,閃著光芒。

    一個女子從一側(cè)高樓下跳了下來,裙擺飛揚著,站穩(wěn)后笑瞇瞇望著她們。

    邊楚下意識就要去拔劍,仔細一看愣住了。

    女子一臉好奇:“道友,你身后背著的就是大魔頭裴寄酒嗎?看起來還真狼狽�!�

    女子衣裳華麗,那腰間的玉佩看起來就不是俗物,聲音輕快,笑的時候嘴角彎彎,像是個不知世事的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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