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沒有聽見離去的腳步聲,也沒有關(guān)門的聲音響起。
趙姝玉這一閉上眼,就真的累極睡去。
直到天光大亮,她被人叫醒,才渾渾噩噩地被送回自己的院子里歇息。
正月初三這天,嚴家小姐嚴寶兒和趙家嫡女趙姝玉,皆因前夜相談甚歡,酒后宿醉,兩人白日不起。
而趙姝玉更因宿在了客房,身子骨弱欠缺照料,夜里受了風寒,小病一場。
三兩日沒下著床,弄得嚴寶兒滿心愧疚,小杏兒一頭霧水。
可憐連睡兩天地板的小杏兒也因此受了風寒,病得比她家小姐還重。
小杏兒更還暗暗懷疑自己得了夢行癥,記不清何時歇下,一睜眼都躺在地板上。
同樣在趙家男人緊張兮兮的看護下,嚴鋒也沒有機會再見到趙姝玉。
嚴寶兒覺得趙姝玉因為自己病了一場,也不好意思繼續(xù)賴在趙府。
沒幾日,待趙姝玉身子好些時,嚴寶兒與嚴鋒告辭離去。
第228章
此后偷情,時時弄穴
嚴家兄妹離開了趙府,卻并沒有離開錦州。
嚴寶兒不僅沒有被兄長遣送回盛京,反而在嚴鋒位于錦州的住處落了腳。
一個有心放飛自我游山玩水,一個懷著別樣心思故意縱容。
那嚴寶兒三天兩頭就來趙府探望趙姝玉,待趙姝玉身子大好后,便約著她出門游玩。
趙家的男人們雖不大樂意,但想到趙姝玉也沒什么特別交好的閨閣小姐,又兼趙行遠的書信里特別囑咐過,禮待嚴家大小姐。
便也沒有阻攔趙姝玉赴約嚴寶兒。
只是在嚴寶兒主動上門時,趙慕青和趙西凡極有默契地外出有事。
那嚴寶兒在趙姝玉面前嘆了幾次“與帥哥無緣”后,便將趙慕青和趙西凡拋之腦后。
而從中漁翁得利的,是看起來不茍言笑,不假辭色,甚至不近女色,人人都覺得最不可能的嚴鋒。
表面上是盯著嚴寶兒不亂搞事,實際上,不論是在趙家還是在外面,但凡有機會,這男人都會拘著趙姝玉弄一弄。
在趙府時,嚴寶兒偶爾累了在里屋午睡歇息,就在那一門之隔的外面,嚴鋒都會撩開趙姝玉的裙子,迫著她撅著屁股給他頂。
或是他坐在椅子上張開腿,讓她背對著他,她被他鉗住腰肢一下下往他的肉棍上坐。
他坐凳子,她坐他,就這般掩人耳目又膽大包天地偷情弄穴,有幾次還險些被人撞破。
趙姝玉推拒不了這行事強硬的男人,又怕惹惱了他,被揭穿拈花宴的事情。
再加上暗里偷情著實刺激,短短一刻鐘,她都能被嚴鋒操泄兩三次,漸漸的也被弄出了些滋味,一回生二回熟后,也不是那般抗拒。
且說在趙家兩人都能尋著時機偷偷淫弄,出門游玩便更加肆無忌憚。
那嚴寶兒也不懂此間人情世故,有些端倪在她眼里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冬日里沒有踏青,便是看雪賞梅。
在山中客院的暖閣里一歇,嚴寶兒和小杏兒聞著熏香就昏昏欲睡。
趙姝玉被嚴鋒拉到暖閣外的柴房里,門一關(guān),他撩起她的裙子就狠狠干她。
一旦入了她的穴,就定要射她一肚子陽精,趙姝玉是又苦又樂,既害怕被人發(fā)現(xiàn),又很容易就被操到高潮泄身。
賞梅之余,還會去佛寺上香。
那靈雨寺人來人往不易偷歡,去過一次之后,嚴鋒就帶著嚴寶兒和趙姝玉去了另一處地處偏遠的烏山塔院。
在那清凈了不少的寺院里,借著在禪房休息時,他將趙姝玉拘到了一處廢棄的禪房里,撩起裙子,掏出陽具,掰開那穴兒就是一番大操大干。
那一日做的太猛,當趙姝玉離開禪房時,險些走不動路。
當晚,嚴鋒包了艘畫舫,三人乘船回錦州。
那畫舫走得極慢,一日的路程又變成了兩日,當晚幾人夜宿畫舫之上。
嚴寶兒和小杏兒一睡,趙姝玉就被嚴鋒弄進房間,兩人一夜縱情縱欲,不停交媾弄穴。
男人旺盛的性欲和強悍的體力都通通施展在了趙姝玉的身上,白日里不茍言笑,頗有威嚴的嚴校尉,到了夜里,也學會了花樣百出地操弄女人。
第229章
小玉兒輾轉(zhuǎn)四男,著實辛苦
舔那嬌兒的穴,吃那嬌兒的奶。
以往不知輕重,只知狠操狠干的嚴校尉,現(xiàn)在也懂得先愛撫懷里的小女人。
待她出了水,待她受不了地張開腿兒,送上穴兒求他操弄。
他才把雞巴狠狠地插進那紅艷艷的小花嘴里,盡情抽送。
他知她嬌氣,作弄時也漸漸有了分寸。
她要有了爽頭,才會配合他,不然就哼哼唧唧,撩得他一身火氣還不給弄。
這一夜,兩人在船艙里做了大半宿。
嚴寶兒就宿在隔壁,小杏兒也早早歇息了。
畫舫船艙里擺設(shè)雖然奢華,但比不得府中房屋寬敞。
除了滔滔江水聲,但凡船艙內(nèi)發(fā)出的聲響大些,隔壁都能聽見。
趙姝玉和嚴鋒在交媾,
中,皆能清楚聽見隔壁小杏兒的鼾聲。
他見她大氣不敢喘,就故意越弄越狠。
坐在床上,箍住她的腰肢,顛著她的身子狠狠插搗。
那肉棍還故意搗弄她穴中那處酸軟的淫肉,這是他不久前才發(fā)現(xiàn)的妙處,只要磨她那里,她就忍不住夾穴,夾著夾著就泄了,不過三兩下就被他操酥了身子。
此時他見趙姝玉捂住小嘴不敢叫。
就故意磨她穴里那處淫肉,果然沒多久,她抖著屁股,花穴咬著肉棍一陣緊絞,泄出大股陰精。
他扯下她的手,吻住她的唇。
其實他不善親吻,也沒吻過別的女人,許多男女之事,他的第一次都給了懷里的趙姝玉。
第一次親吻女人,第一次給女人舔穴。
她的兩個穴都被他用舌頭插過,那些過去他覺得污穢的事情,現(xiàn)在樂此不疲。
在船艙里,嚴鋒抱著趙姝玉操不過癮,便將她放在鋪著虎皮氈子的地板上。
看著那赤裸雪白的身子,撅著屁股趴跪在黃褐斑紋的虎皮上。
嚴鋒胸中氣血翻涌,壓著趙姝玉的小腰,迫那屁股再翹。
然后就在那張虎皮上,灌了她三回陽精,將她操到失禁。
老貓一夜嚴鋒欲望兇猛,著實讓趙姝玉一番好受。
這男人不容拒絕地出現(xiàn)在她的生活里,讓她從擔驚受怕,變成了擔精受怕。
雖說她有那么些些貪戀和嚴鋒弄穴的滋味,但那都是迫不得已下的自我安慰。
他暗里拘著她操弄時,從不會問她愿不愿意,想不想要。
這武夫以為把她弄泄了身子,她就喜歡他的肉棍,她哼哼地說著不要,他就把她弄到連連泄身。
以至于這大半個月以來,她都異常辛苦。
白日里去二哥書房讀書,時常是要被弄一回的,夜里偶爾三哥會來,發(fā)現(xiàn)她身上的痕跡,人雖是笑著,但弄她卻不留余地。
還有霍管家,似乎也發(fā)現(xiàn)了什么,雖然他什么都沒有問,但卻故意要在她身上留下些痕跡。
只有嚴寶兒來的時候,她能稍是喘息,但是也躲不過一個嚴鋒。
簡直是水深火熱,苦不堪言。
同樣在趙姝玉赴邀嚴寶兒的時候,高熙珩來了兩趟趙府,但運氣不好,都撲了個空。
這讓暫時不舉的高熙珩心情異常郁悶,帶著火狐貍皮子做成的小圍脖來了兩趟,又都帶了回去。
然而趙姝玉對高熙珩的來訪一無所知,在分肉這件事上,趙家的男人們都頗有默契。
第230章
畫舫偷歡
話說這一夜江上風大,水流湍急。
外間寒風嘯嘯卻吹不散船艙里火熱,那一對不敢出聲,卻激烈交媾的男女,直到下半夜,那嬌小的女子實在受不住了,男人才意猶未盡地結(jié)束。
射了她滿壺陽精,把穴兒都堵了,卻還不讓她清理擦拭,就要她含著他的精水睡覺。
趙姝玉腿根黏糊得難受,但又無法,泄憤地在嚴鋒胸膛上咬了幾口,才勉強閉上眼睡覺。
然而她才剛睡下不久,就隱約聽見船艙外傳來一陣響動。
似乎是雜亂的腳步聲和人聲,趙姝玉一驚,猛然睜眼,就見嚴鋒已經(jīng)穿好了衣裳下榻。
“你穿上衣服在屋里躲好,除了我,任何人敲門都不要開門�!�
嚴鋒神情嚴肅地交
代,眉間隱約一抹凝重。
趙姝玉看著他,愣愣點頭。
可在他轉(zhuǎn)身離開的一瞬,她忽然開口,“等等�!�
嚴鋒停下腳步,回頭看她。
他本以為她會害怕哭泣,讓他別走,卻不料趙姝玉咬了咬唇,對他輕輕道:“你要小心。”
嚴鋒一怔,那四個字像貓爪一樣輕輕撓過他的心口,讓他又酥又癢,心底發(fā)燙。
他按捺著大步折回,抱著這小女人親吻的沖動,握緊手中佩刀,轉(zhuǎn)身打開房門,閃身離去。
老貓鋒一走,趙姝玉迅速下床,鎖上房門,然后回到床上穿好衣服。
然她環(huán)顧周遭,這小小的房間里,并沒有可以躲藏的地方。
外間腳步聲越來越雜亂,還有不少呼呵尖叫聲和刀兵相撞的聲音。
不禁讓人感到大事不妙的恐懼。
從小到大,趙姝玉的日子是安樂富足的,還未經(jīng)歷過這等亂事。
慌亂中她不禁急思,究竟是何人夜襲畫舫——
若說是戰(zhàn)亂,錦州地處中原,并非邊疆,鮮有戰(zhàn)事。
并且當今天子施政仁厚,頗受百姓擁護,人人安居樂業(yè),既沒天災(zāi)也無人禍,也未曾聽說過附近有盜匪流寇出沒。
而且他們臨時包下的這艘畫舫,在烏溪江上并不起眼。
大有富貴人家和幾大秦樓楚館的豪舫長游于江中,若是為財而來江匪河盜,選上他們這艘小畫舫,著實有些說不過去。
趙姝玉躲在房間里左思右想,都想不出個所以然。
外間打殺的聲音越來越大,她的心臟砰砰直跳,打開船艙窗戶一看,江上大霧,水流激蕩,岸邊隱約有火把在動。
但那火把是敵是友,是官兵還是強盜,她一無所知。
而且情況似乎在失控,船上的叫喊打殺聲沒有停歇,反而越來越大。
已經(jīng)有人開始挨個撞門。
趙姝玉不禁為隔壁的嚴寶兒和小杏兒擔憂,也為自己的處境感到心驚肉跳。
忽然,幾道凌亂的腳步聲停在她的房間門口,有人試著推開房門,發(fā)現(xiàn)門被落鎖之后,陌生的男音在外間響起——
“門鎖了,里面有人。”
“撞開門,抓活的。”
趙姝玉一聽,頓時呼吸一窒。
她下意識看向房間里那唯一一扇窗戶,猶豫一瞬,下定了決心。
當房門被撞開時,兩名黑衣人見房間里空無一人。
只有一扇木窗在江面寒風的吹動下,輕輕搖晃。
第231章
事后遇襲
空空如也的小船艙里,木窗前還落下一只繡鞋。
一名黑衣人走到窗前向外一望,江面濃霧彌漫,江水滔滔,水面上仿佛有個物什在起起伏伏,看不大真切。
“跳下去也是死,走吧�!�
那黑衣人也不耽誤,大致環(huán)顧了一圈房間后,速速離去。
沒多久,外面的聲音就弱了。
但趙姝玉依然趴在床下,一動不敢動。
又不知過了多久,有人腳步匆忙地趕來。
推開房門后,卻驟然沒了聲響。
“玉兒呢?”
竟是趙西凡的聲音。
“我讓她躲在房間里�!�
嚴鋒盯著那窗前繡鞋,神情有一瞬呆滯。
趙西凡自然也看見了那鞋子,幾步走到窗前,向外望去——
拂曉已至,江面霧氣已漸漸稀薄。
但滔滔江水上哪里有他捧在心尖的妹妹,趙西凡身形不穩(wěn),向后一退。
他看向嚴鋒,神情冷戾,雙目發(fā)赤,“你嚴家的事情,為何要扯到玉兒身上!”
嚴鋒亦是面容枯槁,薄唇動了動,沒有說話。
然而就在這時,床底忽然傳來一陣輕微的響動。
兩個男人同時一愣,
屏住呼吸,下一刻只聞那軟軟的嬌音響起,“三、三哥……”
老貓此嚴趙兩家小姐一同出游,卻被不明身份的賊人襲擊。
畫舫上的船夫雜役皆被滅口。
趙姝玉丟下房中的矮凳,留下一只繡鞋,躲在床底,才逃過一劫。
嚴寶兒和小杏兒便沒那般好運,皆被賊人擄了去。
在繁華富庶的錦州殺人滅口,強搶貴女,此事自然引起了當?shù)毓俑母叨戎匾暋?br />
可很快這件本應(yīng)引起軒然大波的事情,卻被壓了下去。
趙西凡帶回趙姝玉的當天,嚴鋒便快馬加鞭折返盛京。
臨行前他本想見趙姝玉一面,但卻被趙家的男人無情拒絕。
回到府里的趙姝玉雖受了通驚嚇,但性命無虞,只憂心嚴寶兒和小杏兒的安危。
她曾問過趙西凡為何會出現(xiàn)在畫舫。
趙西凡只說是提前接到了府衙的消息,便連夜帶人趕往烏溪江。
趙姝玉聽得似懂非懂,隱約覺得趙西凡有什么事情沒告訴她,但也沒有刨根問底,只求著趙西凡想辦法救救小杏兒。
接下來半個月,趙姝玉都在忐忑不安中度過。
高熙珩借著找趙西凡的名義,又來了兩次含玉軒。
趙姝玉皆閉門不見。
半個月后傳來消息,已尋到了小杏兒。
眾人本是擔心杏兒被賊人侮辱,遭受折磨,卻沒想到小杏兒不僅完好無損,人還吃胖了些。
再問小杏兒被擄去了哪里,期間又發(fā)生了什么,她卻只答得出,那是一處好山好水好風光之地,還有好酒好肉好伺候。
最重要的,那里還有一個戴著面具,銀發(fā)雪膚的什么教主。
嚴家大小姐一見到那教主之后,便立誓不走。
最后煩得教主將她二人攆了出去,她回了錦州,嚴家小姐則又回了那山中。
眾人聞之愕然。
也不知小杏兒這話,有幾分真相。
只趙姝玉似乎聽出了什么苗頭,私下里又問杏兒,“那教主可是個男人?可容貌異�?∶�?”
第232章
高家表姐來訪,玉兒久曠思淫
聽得小姐這一問,杏兒想了想,似懂非懂地點點頭,“興許是吧,那日清晨我見寶兒小姐回房,她說……她說她將那教主吃了,準備留下不走�!�
“然后當天我們就被趕下山了�!�
話到此處,杏兒臉上露出幾分惋惜,看來頗為留戀那段好酒好肉好伺候的日子。
杏兒回府,趙姝玉緊繃的神經(jīng)終于緩下。
含玉軒也不再大門緊鎖,趙姝玉的生活漸漸恢復(fù)了尋常。
只是她依然不想見高熙珩。
不論他跑來多少次,她都推說身體不適,閉門不見。
這可急壞了高熙珩,不知自己做錯了什么。
他拐著彎讓趙西凡幫他問一問,趙西凡卻連眼皮都沒掀一下,只道趙姝玉前些日子受了驚嚇,不愿見人罷了。
高熙珩聞言垂頭喪氣。
將火狐貍皮做成的小圍脖給了趙西凡,讓其代為轉(zhuǎn)贈。
高熙珩走后,趙西凡盯著那火狐貍皮看了小半日,最后冷笑著添了一件團繡雪梅的素錦披風,和一個嵌了紫琉璃的黃銅手爐,三樣東西一起命人送到了含玉軒。
趙姝玉看見幾樣物什后,只命人將披風掛著,手爐留下。
那最不起眼的圍脖則被放進了角落的箱子里,壓在箱底。
其實趙姝玉不愿見高熙珩,并非如趙西凡所言。
而是她還難以接受,和素來不喜的高家表哥有了那般親密的關(guān)系。
她不知應(yīng)該用什么樣的態(tài)度來面對他,也害怕他拿那一夜的事情,來取笑貶損她。
畢竟在那之前,高熙珩只要一見到她,就橫眉豎眼,沒個好話。
那廂趙姝玉躲著高熙珩不見,趙家的男人們皆以為是畫舫遇襲之事,讓她余驚未了,是而這段時日夜里也沒有再去擾她,讓她好好休息。
遠在賀州的趙行遠接到消息后,派人快馬加鞭送回信函,不日他便會返回錦州。
趙姝玉一聽大哥將在近日回府,心中不免期待,心情也好了不少,時常在府里四處晃悠。
日子就這樣在風平浪靜中又過了幾天,期間高熙珩沒有再尋來趙府。
趙姝玉眼不見心不煩,樂得清閑。
畢竟前些日子,日日夜夜都要承歡受弄,讓她著實受累。
并且下個月她就將及笄,此時趙府也開始忙碌起來,準備她的及笄宴。
學堂還沒有開學,白日里趙姝玉沒什么事,便憊懶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