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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路遙猝然怔忪,是你陷害我!
杜堇月笑意愈深,彰顯著勝利者的高高在上。
言路遙想不通,為什么他心里只有你,你已經(jīng)得到你想要的結(jié)果,為什么這么做!
池允夜的愛對她來說是奢望,對杜堇月而言卻是唾手可得。
為什么杜堇月微微俯下身,審視著落湯雞似的言路遙,因為你坐在不屬于你的位置,鳩占鵲巢。
可惜你睡得太死,奸夫?qū)δ銢]興趣,不然,也不至于這么冤枉。
你無恥!卑鄙!齷蹉!言路遙蹭地站起,用盡了全部的力氣,狠狠地將杜堇月掀到墻角。
她緊緊揪著杜堇月的衣領(lǐng),腥紅的眼珠子似要滲出血來,你就不怕遭天譴嗎
天譴不天譴的我不知道。杜堇月鎮(zhèn)定自若,斂著眸子看她的手,但我知道,你這么對待我,阿允看見,你只會更慘......
想到池允夜狠戾陰沉的面容,言路遙骨子里的恐懼,迫使她松開了手。
杜堇月?lián)哿藫垡骂I(lǐng),我奉勸你,識趣的話早點滾,這樣我還能饒了你。否則,這樣的事,只多不少,我要你生不如死!
言路遙胸如烈火灼燒般的疼,她佝僂下身子,口鼻都嗆出了血。
杜堇月的猖狂,完全依仗著池允夜對她的偏愛。
三年前她贏了,這一次,言路遙就是賭上一條命,也絕對不會讓杜堇月得逞!
很快,言路遙迎來了機會。
當天正午,她接了一通電話,言小姐是吧,我這里是試藥單位。
我們正在對當年試藥的人員進行賠償,您看有空的話,單獨碰個面。
是言路遙渴望的證據(jù)。
咖啡廳靠窗的位置,西裝革履的男人早已在等待,言小姐,我姓吳,是負責您賠償事宜的人員,這是我們的賠償協(xié)議,請您過目。
言路遙裹著厚厚的面包服,但一雙腿細得跟筷子般,顯得頭重腳輕。
她扶著椅子,迫不及待地問道,我可以什么都不要,試藥的記錄,請問你們能給我出示嗎
池允夜懷疑她說謊,那她就拿出白紙黑字的證據(jù),撕下杜堇月偽善的面具!
抱歉,這是保密的。工作人員的話,瞬間讓言路遙的心跌入了谷底。
不過她事先有準備,當即拂開協(xié)議,反而遞出一張銀行卡,先生,務必請你幫幫忙,我真的很需要這份記錄!
男人面露難色,那這份協(xié)議......
我是自愿的,沒關(guān)系,不需要賠償。
聽她這么說,男人遲疑了片刻,拿起協(xié)議,也順帶將銀行卡收入囊中,我盡力去給言小姐爭取,你等我聯(lián)系。
言路遙松了一口氣,雖然八字沒一撇,但只要有一絲機會,都是她的曙光!
喝下半杯咖啡暖了暖身子,言路遙這才走出門去。
沒想到,剛走出門,就見到了熟人。
路邊停著的商務車,車門大開,池允夜的助理站在一側(cè),彬彬有禮道,太太,池總讓我接您去醫(y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