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我要回家了,”岳峙松開手,“在小區(qū)里呢不能拉拉扯扯,所以所以我走了!”
拔腿就跑,比風還快。
噢,還沒忘記副駕駛上的那個兔子花燈,手里攥得死緊,走一步路就要晃悠幾下,特傻,也特萌。
紀淵渟下意識地伸手摸了摸唇上的痣,溫熱的觸感還殘存在那顆漂亮的痣上。
他忽然扶著車門笑起來,開心得要死了。
要是讓他的下屬門看見他這副模樣,估計都會覺得他瘋了。
但紀淵渟沒瘋。
他心跳加速,恍惚回到了剛和岳峙談戀愛的時候,拉手,親嘴,就要心跳如擂鼓,觸碰都要不好意思地看一眼對方。
岳峙像炸了毛的水洗小熊,紀淵渟要比他淡定得多,不過也是裝的。
誰讓他天生就長了一副冷美人的臉呢?
紀淵渟回到車里,拿出手機將岳峙今天新拍的煙花設置成朋友圈背景,滿意地端詳了片刻。
新的煙花,新的開始。
也會是幸福的開始嗎?
岳峙一口氣爬回家,臉都紅透了。
他伸手掐了一把自己的臉,盯著天花板發(fā)呆五秒鐘,害羞得蹲在門口畫圈圈。
他干嘛了!?
他主動親了一口紀淵渟
今天和紀淵渟實打實地親嘴就親了三次,從早親到晚,嘴都要親腫了。
岳峙想自己太過分了,明明考慮了好久,下定了死決心說再也不靠近他,可情緒上頭,還是靠近了。
還親了人家一口。
如果,如果紀淵渟真的愿意去解決所有的問題,真的一門死心思要和他在一起,岳峙愿意。尅賚姻纜
他愿意和紀淵渟站在一起面對所有的事情,可以順從自己的心去愛他。
可是現(xiàn)在不行。
現(xiàn)在什么都沒解決。
他得想想辦法,先試探性地走一步,先看看情況。
而且最大的困難,是紀淵渟的父母,這不是紀淵渟和他一起說說就能翻過去的坎。
他只是聽見紀淵渟說這些話很開心,很感動,一開心就控制不住,又做了傻瓜事。
說什么喜歡他久一點啊?
岳峙瞥了下嘴,差點就肉麻地說,都愛你愛了八九年了,也不差以后的幾十年。
不管他以后能不能和紀淵渟在一起,他會一直愛他愛到生命的盡頭。
兩瓣碎裂的鏡框將他和紀淵渟分成兩個部分,而鏡子最核心的部分,其實從來都沒有碎過。
岳峙忍不住胡思亂想了好一會兒,甚至粗糲的指腹摩擦得臉頰都有些發(fā)痛了,才悻悻地站起身。
他拿著手機,鬼使神差地點開了紀淵渟的朋友圈。
背景換了。
果然換成了今天他新拍的煙花。
岳峙有點兒說不上來他心里的感覺,甜的,酸的,也是微苦的。
他輕嘆一口氣,走到沙發(fā)處坐下,又伸出手抱起那一大束純凈潔白的玉蘭,寶貝地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他垂下眼睫,不自覺地用手指輕輕摩挲著微涼的花瓣。
他起身找了個空閑的花瓶,拿著剪子認真地將枝干修剪好,一枝枝地插進花瓶里。
玉蘭的花期很短,可能明天就要凋謝了,但岳峙還是固執(zhí)地想呵護它。
花枝插到一半,岳峙低頭認真地掃視著花束,想要伸手再抽出一支花來修剪,然而目光輕瞟,他忽然愣住了。
方正的純白色小盒子孤零零地蜷縮在花根處,岳峙趕忙放下手里的剪刀,將盒子拿出來打開。
盒子里裝著一條玉蘭花形狀的白玉吊墜,用黑色的繩串好,樸素,低調,玉質細膩晶瑩,好看的要命。
岳峙小心翼翼地握在手里緊了緊。
紀淵渟送他的東西不會便宜萬一自己沒看見把花扔了呢?
那禮物豈不是也要一起被丟掉。
他是真的拿紀淵渟半點辦法都沒有
想了想,岳峙還是將吊墜放回盒子,準備把它放進臥室柜子里,收拾之前特意拍了一張照片發(fā)給紀淵渟。
[YUE]:[圖片]
[YUE]:謝謝。
他把修好的花瓶放在茶幾上,又抱著禮盒拆開,挑了一塊月餅吃。
細細地品鑒著久違的甜味。
喜大普奔,喜大普奔
小岳主動親了紀淵渟
追妻進度80%
小岳愿意走一步試試看啦
紀淵渟:老婆親我了??????
感謝香菇寶寶打賞的咸魚??
二編:忘記說啦啊啊大家,打算寫個夫夫相性一百問的番外,最近先寫前五十問,完結了給大家看后五十問??????
第35章
36
溫熱的水流漸漸蒸騰起氤氳的霧氣,波紋似的圈圈擴散,填滿這間狹小的浴室。
岳峙伸手脫掉衣褲。他赤裸著站在花灑下,一雙腿筆直修長,漂亮的肌肉線條蜿蜒而上,如同蟄伏的蒼狼。
他的胸肌飽滿,腰腹扁平,一截勁腰細若韌柳,是典型不過的倒三角身材,水滴順著肌肉流淌,賞心悅目。
此時此刻,他握著自己的內褲,漆黑的瞳仁微微晃動,有點難堪和羞恥。
怎么說呢。
他在車上被紀淵渟親濕了。
黏稠的體液順著穴口流出來了一小股,微微打濕了內褲,難耐地渴望愛撫。
眼下,這條略有些濕噠噠的,沾滿腥臊體液味的內褲就在他手里,提醒著他一個小時前發(fā)生了什么。
明明已經(jīng)壓抑下去欲望的可當他脫掉內褲真正赤裸時,不由自主地又想起了紀淵渟。
漂亮溫熱的手指掐著自己的奶頭捻磨,掌心順著腰腹一寸寸地上滑,舌頭被親得發(fā)麻,腿軟,難捱地喘息。
他說他想玩自己的批。
玩到流水,高潮,噴尿。
再用舌狠狠地碾壓過。
岳峙的耳廓紅了紅,水流順著他的脊背下滑,好像在親吻他的皮膚,細密的吻緩緩地沒入隱秘的位置。
他的陰莖小幅度地勃起,微微昂首。在陰莖之下,是那個七年未有造訪過的,畸形的,漂亮的穴。
岳峙平時過得太忙,太壓抑,甚至一個月都自慰不上一次,完全沒有什么性欲需要疏解。
但紀淵渟只是親一親他,便能把敏感的神經(jīng)再次挑撥起來,回憶起當年的滋味。
恍然間,紀淵渟的吻好像又落在了他的身上,滾燙的唇舌挑逗著他的肌膚與肉體。
岳峙咬了下嘴唇,雞巴堪稱可愛地抬起頭,在空氣中微微挺立,溫熱潮濕的空氣順著腿縫擠壓,摩擦著敏感的陰唇。
煩死了
他有點想自慰。
岳峙羞恥地擦了一把臉頰上的水滴,咬著嘴唇,指尖順著腹部下滑,粗糲的掌心,握住了他的陰莖。
他毫無章法地擼動了幾下,情熱反而惹得他頭腦更加昏沉迷亂,疏解不掉的躁動在身體里蠻橫地涌動,沖刷向他敏感的陰道。
他的身體早就被調教得服帖,被紀淵渟操過無數(shù)次的軟批才是快感真正的來源,嫣紅的穴肉羞恥得緊縮,圓潤的臀肉都在發(fā)力繃緊,告誡他:
“碰這里。”
岳峙“呃”地悶喘一聲,自暴自棄地將手指向下,摸到了已然挺立的蒂頭。
他的陰蒂已經(jīng)硬了,頂開滑軟的包皮調皮地探出頭來,稍微碰上一碰,酸,麻,又舒爽,惹得岳峙頓時喟嘆一聲,微微彎下腰,眼眶發(fā)紅。
漆黑的瞳在發(fā)顫,吐息灼熱,寸寸攀升。
岳峙用手指掐住陰蒂摩擦,快感頓時刺激得他頭皮發(fā)麻,大腿根都在顫抖。
“哈呃”他用力扶著墻壁,指節(jié)按壓得都在發(fā)白。
但岳峙的自慰經(jīng)驗實在是匱乏,他在床上嬌氣又多事。敏感,腿軟得站不穩(wěn),手腕發(fā)酸,只得坐在浴室的椅子上,用饑渴的軟批摩擦凳子的一角,撞歪他可憐的陰蒂。
家里沒有假雞巴可以自慰,他也不敢插,也不會。
都是被紀淵渟在床上慣的。
情欲的浪潮席卷。
而墻壁上隱蔽的監(jiān)控探頭,忽然緩緩地動了動。
“嗯”岳峙微微闔著眼皮,濃黑的俊眉微蹙,粗糲的指腹捏住自己的乳頭打轉摳弄乳孔,手下用力掐著自己的胸,擠壓出兩包乳肉。
他扭著腰胯,遵從著最原始的感召,微薄地疏解欲望。
他是第一次,如此渴望紀淵渟的愛撫。
紀淵渟在床上玩得一向很兇,又親又咬,胸上紫紅一片,有時候屁股上都會落得兩個巴掌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