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你這樣算什么，齊晟？”沈姒掙不開他，心里一陣陣發(fā)怵，又驚又急，“你非要這么折辱我嗎？”
齊晟看著她，低笑了聲，“玩物還跟我談什么折辱？”
他一手掐住她的脖頸，一手狠狠鉗住她想要推開的手，就勢壓下，封住她的唇。在她錯愕的片刻，他毫無空隙地占滿了她整個人。
沈姒的大腦一片空白。
她沒想到他真的敢，丟了大半邊身子的力氣，聲音都哽住了。
“你不想跟我糾纏，我倒想跟你糾纏�！饼R晟朝她俯身，貼上她的耳垂，感受到她因緊張而戰(zhàn)栗，“從我第一次見到你，我就覺得你是我的。”
奇形怪狀的假山沽沽涌清泉，蜿蜒曲折的石子小路藏入花葉間。
夏夜的風(fēng)一掀過，落紅簌簌而落，耳邊蟲啾鳥鳴，微弱的蟬鳴聲和潺潺的水聲里，是她幾乎壓不住的聲音，婉轉(zhuǎn)而綿軟。溫泉的水汽裊裊升騰，在夜色里氤氳了一片虛白色。
三分霜雪色，孤光一點螢。
虛白色的水汽在如墨的夜色中飄渺如煙，沈姒靠在齊晟肩頭，無力地推拒，“你出去齊晟。”她只覺漲得受不住，“我難受，真的難受�！�
夜幕中彎月如鉤，私人山莊燈火通明，只有后山附近夜色沉寂。
齊晟漆黑的碎發(fā)被汗水打濕，沉冷的一雙眼暗色沉降下來。
他的喉結(jié)上下一滾，同樣不太好受：你放松點兒。他嗓音又低又啞，像是在煙酒里滾過一遭，混著難以言說的感覺，顆粒感分明。
“那你趕緊滾��！”沈姒難以形容的煎熬，“你是畜牲嗎齊晟？”
晚風(fēng)過境，遠處山莊的建筑燈火璀璨、紙醉金迷，近處只有斑斕的月影，她勾住他勁瘦健碩的腰腹，沉在波光粼粼的水面，晚風(fēng)掀動了不知名的花香，落花陣陣如雨。
空明溶溶月，閑庭淡淡風(fēng)。
-
私人山莊的客房內(nèi)，通明的燈光延續(xù)了一整夜。
室內(nèi)的藏香早已燃盡，依舊驅(qū)散不掉殘余的甜膩氣息。今晚折騰了太久，從溫泉到客房地毯和落地窗，記不清楚具體到什么時候，只記得她一開始還對著他破口大罵，后來快意和痛楚層層堆疊，什么話都罵不出口。
也許有些人天生不適合溫和的相處，只適合撕扯、撕咬、廝殺、廝-磨。
很奇怪的一種感覺，大約身體記憶刻在了骨子里，親密接觸太過契合，很難排斥這種感覺。只是想到顏若，她心里梗得慌，才抗拒得厲害。
但不管她想不想承認，今晚的情緒還是在曖昧的氛圍里燒光了大半。
醉生夢死而又混亂的一夜。
沈姒撐不住倦乏的困意，幾乎就這么不管不顧地睡死過去。
意識朦朧間，有人動了下她。
本來就不安心，沈姒當(dāng)下被他的動作驚醒，往后縮了一下。
齊晟的手停在半空中，沉默地看了她幾秒。
水晶吊燈的光線偏冷，有些刺眼，映照到齊晟沉郁的五官，和線條利落棱角分明的輪廓。
“不碰你了，”齊晟低了低視線，嗓音平緩，“清理一下再睡。”
沈姒啞著嗓子罵了一句“滾”。
凌晨3:24。
他可真夠體貼的，就他媽還剩不到兩個小時天亮了。
沈姒眼尾泛著紅，眸底一片荒涼，“我再也不想見到你了，齊晟�！�
齊晟的視線在她身上一掠，語氣沉郁又冷淡，“你哪兒都去不了。”
沈姒面無表情地看著他，抄起手邊的東西砸向他，磨了下后槽牙，“你還想怎么樣？一晚上還不夠嗎？”
骨瓷的水杯擦過他的臉，哐的一聲，砸到他身后的墻壁。
四分五裂。
沒料到他不躲，沈姒看著他臉上被磕出來的痕跡和水漬，情緒平息了點兒，冷冷地看著他，心說“砸輕了”。
她這會兒倒不怕他了。
齊晟傾身靠近她，手撐在她身側(cè)�！澳阍僬f兩句試試，沈姒�！�
冷光掠過他陰鷙的眉眼，折入深邃的眼底，沉不見底。
他捏住她的耳垂，不輕不重地碾了碾，輕笑，“你想再來一次？”
話音一落，沈姒直接抬手甩了他一巴掌。
啪——
出乎意料，清脆的聲音在沉寂的空間里落下。
沈姒怔了下，動作一頓，怎么也想不到他這次還不躲。
我操。
剛拿骨瓷杯砸過他，又扇了一巴掌，他竟然一次都沒躲，實在反常。
沈姒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做出什么反應(yīng)。
齊晟抬手，緩慢地擦了下臉上的水漬，扶住臉頰動了動。他漆黑的眼凝視著她，沒說話，面上也沒什么情緒。
周遭的空氣詭異地陷入了沉寂。
沈姒看著他，咬了下唇。
分不清是氣的怕的，還是被折騰出來的，沈姒眼底泛了一層水霧。
不等齊晟發(fā)作，啪嗒一下，沈姒的眼淚掉了下來。
“……”
“我沒生氣，你哭什么？”齊晟無可奈何地揉了下她的腦袋，有些好笑。
扇了他一巴掌，他還沒做出什么反應(yīng)，她倒先哭上了。
“你太欺負人了齊晟�！�
“昨晚顏若給我買了多少個黑熱搜，網(wǎng)上罵得有多難聽，你一點都不知道嗎？”
“我怕你忙才沒給你發(fā)消息，你都不知道來問問我嗎？”沈姒斷斷續(xù)續(xù)地哽咽，“我本來就難受，你還欺負我�！�
“你就知道兇我，就知道兇我�！�
齊晟動作一頓，壓制她的動作緩了下來，“我昨天真不知道�！�
“你還好意思跟我說不知道！飛機上沒網(wǎng)嗎？你一個消息沒發(fā)過�！�
沈姒雙手掩住面頰，眼淚從指縫漫了出來，惱得渾身都在抖。
“我難受的時候你在哪兒呢？周子衿都知道陪著我，找人幫我打點，你連一句安慰都沒有！”
“我憑什么不能委屈？”
沈姒這兩天快被顏若膈應(yīng)死了，白天壓著火，一直忍著沒發(fā)作，這會兒發(fā)泄出來，才覺得心里沒那么堵了。
一晚上劍拔弩張的僵硬氛圍，似乎在這一刻崩掉了。
齊晟看著她面上的淚水，眼底的戾氣轉(zhuǎn)淡，閃過一分躁郁和悔意。
他最怕她哭。
“你別哭，姒姒�！饼R晟抬手將她攏進懷里，順她的后背，安撫她的情緒，少見的溫柔和自責(zé)，“我這人就這脾氣，你別往心里去，對不起�！�
他低了低嗓音，“以后絕對不會�！�
“沒有以后了，”沈姒沒好氣地推了推他，聲音很低，“你滾開�！�
火氣因為那一巴掌下了一半，她也實在沒力氣罵他了。
齊晟環(huán)住她的手沒松開，“最遲明天，我讓她跪著給你道歉，我讓她把整個顏家賠給你，好不好？”
沈姒沒說話。
沒精力去思考他的話，也沒精力跟他計較，她渾身倦乏又酸軟，脫力地靠在他身上，拽著他的襯衫，困頓得沒有多余的力氣，只想睡過去。
-
次日，沈姒是被一個電話吵醒的。
“沈小姐，我是顏若的經(jīng)紀人，你能不能過來一趟？”對方開門見山，似乎遲疑了一瞬，硬著頭皮繼續(xù)，“齊少為您的事兒動了怒，來了劇組……”
初醒的感覺很不好，昨晚折騰得太狠，沈姒渾身被碾壓過一樣，大腦和動作都遲緩、再遲緩。聽得全是中文，但她現(xiàn)在好像一個字都聽不懂。
沈姒反應(yīng)了幾秒，才緩過勁兒來。
“您在聽嗎？”
對面的人聲音很急，“沈小姐，不管之前有什么矛盾，事后我們可以解決，都好商量。你能不能過來制止一下？再耽擱一會兒，我怕鬧出人命�！�
沈姒聽完，心平氣和地說了句，“我建議您直接報警�！�
“啊？”對面經(jīng)紀人怔了下。
“真不湊巧，我跟這兩個人都有仇，”沈姒冷笑了聲，“顏若要是死了，我今晚給她放炮仗，你要是能把齊晟送進去，也算為民除害了。”
她冷著臉直接把電話掛斷了。
第48章
聲名狼藉
他最陰晴不定的時刻，可能在……
困意被這一通電話攪散了大半。
落地窗外天色陰沉，
預(yù)示著一場大雨即將傾盆。青灰色的云團壓得很低，晌午時分，光線依舊昏昧不明。沈姒渾身酸軟得厲害，
喉嚨里還有點疼，
半天都不想再動一下。
緩了幾分鐘，她端過床頭的玻璃杯，
瞥見手腕上殘留著的一道印。
是綁痕，昨晚留下的。
用的是領(lǐng)帶，
布料足夠柔軟，
但她掙得太拼命，
一直持續(xù)到后半夜。這會兒顏色已經(jīng)淡了，
只是落在素白凝雪的肌膚上，有點觸目驚心。
沈姒面上紅一陣白一陣。
齊晟這人從不溫柔，
但在她面前收斂很多，讓她幾乎忘了他是什么脾氣秉性，以至于昨晚他強-制她承受時，
她才想起他的手段有多刁鉆。持續(xù)到凌晨三點，他各種手段在她身上玩下來，
她實在挨不住，
哭到差點背過氣去。
平日里不知道有多少人怕齊晟的陰晴不定，
沈姒一直覺得還好。
事實證明，
他對她最陰晴不定的時刻，
可能在床上。
這下沈姒的困意全消了。
她扯過床單一攏，
踩在地毯上，
腳下幾乎一步一軟。盡力忽略掉這種難以言說的微妙感覺，她翻了翻小行李箱，挑了幾件衣服進了浴室。
明亮聚光的感應(yīng)燈自動開啟，
光線偏冷，加濕器濾過處理好的空氣，淡淡的香氛味無聲飄散，鏡面里清晰地映出一個她來。
沈姒低了低視線，掠過身前腿側(cè)的咬-痕和掐痕，咝地倒吸了口氣。
我日。
這他媽是人能干出來的事兒？
沈姒沒忍住罵出了聲，“畜牲�！�
消失了將近一天一夜，她都沒理會外界發(fā)生了什么。
終于閑下來，她剛想處理一下消息，周子衿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把電話打來了，“你昨天在哪兒呢？我都聯(lián)系不上你�！�
她嘖了一聲，“您可真牛逼，姐妹，你的舞蹈合集今天上世界趨勢了。”
沈姒很輕地“啊”了一聲，沒反應(yīng)過來。
“就是昨天油管里轉(zhuǎn)發(fā)過萬的視頻啊，”周子衿略微詫異，將幾條，“昨晚都上高位熱搜了，主流媒體還點評了，你竟然沒注意？”
“我昨天哪有心情？”沈姒想了想昨晚，心里不痛快，沒好氣道。
白天被顏若和她粉絲膈應(yīng)得半死，她根本不想關(guān)注網(wǎng)上動態(tài)，到了晚上，她被齊晟翻來覆去地弄到后半夜，始終結(jié)束不了，最后實在沒精力了。
有時候她真懷疑齊晟有什么變態(tài)傾向，雖然目前他沒對她施過重手，但他興致來了，似乎她怎么求都沒用。這種情況下，順著他來最好，徒勞的掙扎只會給他增加樂趣，她掉眼淚他也權(quán)當(dāng)助興，反而發(fā)了狠，變本加厲。
胡思亂想間，周子衿興致勃勃地喚回她的思緒。
“那你趕緊看看！你沒上網(wǎng)的這十幾個小時里，外面可太精彩了�！�
有人剪輯了她這兩年所有舞蹈的高光時刻，配文“薄云衣，細柳腰，煙視媚行百般嬌”，發(fā)在了油管。不知道是否是巧合，油管上有幾個很有影響力的人轉(zhuǎn)發(fā)了，一時間好評如潮。
因為是正向文化輸出，國內(nèi)的主流媒體又點評了兩句，上熱搜后，網(wǎng)友的風(fēng)向調(diào)轉(zhuǎn)得徹底。
［我靠，太絕了！仙女在發(fā)光，游戲里絕世美人建模活了的既視感。］
［古代皇帝愛看美人跳舞是有道理的，我都循環(huán)看了一晚上了！］
［從秦漢跳到明清，這是我看過舞蹈動作最還原、改編最合理的古典舞了，而且每場舞蹈都搭配了漢服形制的講解，有心了。］
［瘋狂打call，油管轉(zhuǎn)發(fā)過萬了，我就喜歡這種強勢的文化輸出。］
［awsl，真仙女降凡塵，在我看來，古典舞除了力量和技巧，身韻和氣質(zhì)也非常重要，沈姒yyds�。�
［古代為什么會有昏君，還不是因為有你這種美女�。�
再高光的時刻，底下也難免有幾句陰陽怪氣的評論，何況顏若的粉絲大多看她不順眼。不過大部分評論都是正面的，把惡意評論蓋過去了。
［我真的搞不懂，這種在外網(wǎng)能正向文化輸出的視頻，不應(yīng)該點贊嗎？怎么會有人陰謀論？］
［某家粉絲別來這里ky了，人家小姐姐長的比你正主漂亮，古典舞水平這么高，生的比你正主早，就算有替身說，也是你家正主像她呢。］
［前幾天嘲人家想紅想出道的，我來說句公正話:人家小姐姐有顏值有實力，不比你家正主合適？］
還是昨天，幾乎跟熱搜前后腳的功夫，舞蹈圈子里多位有影響力的人物發(fā)博替她說話，業(yè)內(nèi)的幾個前輩認證了她的實力后，幾個出名的歌舞劇團首席，藝術(shù)研究院成員，舞蹈家協(xié)會副主席，先后承認了她的水平。
沈姒看完，心里基本有數(shù)了。
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搜集完她幾乎所有舞蹈視頻，精準剪輯每一個高光時刻，配上詳細的朝代背景、舞蹈起源、漢服形制介紹，已經(jīng)反常。
再加上這視頻剛好推送外網(wǎng)，以強勢的文化輸出調(diào)轉(zhuǎn)網(wǎng)友印象，又一路推上了高位熱搜，吸引主流媒體點評夸贊，行動力和執(zhí)行力都太強了，不太可能沒有團隊在背后運營。
還有替她發(fā)言的這些人，有些跟她關(guān)系的確好，可能出于交情為她站隊，但有些人不過點頭之交，沒必要趟這趟渾水，都趕在這檔口替她“不平”，肯定被人打點過了。
她倒沒想過齊晟手底下的人這么會操作，能在短時間內(nèi)反轉(zhuǎn)口碑。
“看來你還真沒關(guān)注外面的動態(tài)�！敝茏玉谱⒁獾缴蜴Φ姆磻�(yīng)，分享了一堆東西給她，“你不在的這十幾個小時里，顏若的事業(yè)和路人緣都快涼透了�！�
#顏若借戲扇桃夭女二耳光#
#顏若初中霸凌受害者#
“三哥手底下的人查東西太快了，他想知道點什么，對方簡直沒秘密�！�
周子衿忍不住感嘆道，“我都懷疑他在顏若身上裝了監(jiān)控，顏若剛?cè)胄心菚䞍旱钠剖掠腥吮弦簿退懔耍胄星暗膯栴}，居然都被扒干凈了。”
昨天下午網(wǎng)上爆料了一段視頻，視頻里顏若在扇女二巴掌的那段戲份里，頻頻因忘詞NG，真打了六七次才過，結(jié)束后女二的臉都腫了，她看都沒看一眼，自己回了房車。
網(wǎng)上掀起了一陣軒然大波。
［前排等一個反轉(zhuǎn)，不了解事情的真相，請不要隨便發(fā)言，我相信若若不是這樣的人。］
［反轉(zhuǎn)nm，視頻有頭有尾還不夠完整嗎？視頻里她打人后洋洋得意的嘴臉拍得不夠清楚嗎？］
［什么素質(zhì)啊，就算不是故意的，ng七次足夠說明專業(yè)水平不行了吧？而且把人打成這樣，看都不看一眼，正常人干不出來這種事兒。］
［你們這群hz又出來跳腳了，她只是挨了幾巴掌，我們?nèi)羧羰サ目墒敲暟�。（狗頭）］
［刀已經(jīng)收不回來了，厚葬友軍。］
下午的視頻還沒公關(guān)掉，昨晚熱度未消時，又來了一記重錘。
顏若的初中同學(xué)爆料她從小就嬌生慣養(yǎng)，經(jīng)常仗著有錢校園霸凌，旁人有一點不合她意，她就帶頭欺負人，煽動其他女生孤立和恐嚇自己。
校園霸凌的事兒年代久遠，倒沒視頻佐證，換在平時爆出，影響未必真的惡劣，可前一個熱搜先入為主，底下的網(wǎng)友信了八-九成。
［我最恨校園霸凌，粉絲要是再敢為了洗白正主，說校園霸凌沒什么，老子今天就撕了你們的嘴。］
［yrf以前吹yr人間初戀的時候，我就覺得她太裝了，路人只是希望她的言行接地氣一點，不必接地獄吧。］
［救命！什么人間初戀？從小就這么惡毒，以后還是叫陰間初戀吧。］
熱搜上群情激憤、腥風(fēng)血雨，各大平臺還在不斷爆料她這幾年的事跡:耍大牌、大小姐脾氣、對前輩沒禮貌、欺負新人，一連得罪了內(nèi)娛好幾家。
短短地幾個小時里，顏若的路人盤幾乎全面崩塌。
昨天的風(fēng)波還沒平息，熱搜掛了一夜還沒掉下去，實時上升位又爬上來兩記重錘，扒了顏若這兩年的片酬和軋戲問題。戰(zhàn)場直接從粉圈升級到社會范圍，挑起了大眾反感。
#天價片酬#
#軋三部戲是什么體驗#
［我就說《桃夭》這部玄幻劇S+的項目，三億的投資，怎么會是五毛錢特效，原來錢都用來請演員了。］
［看清楚，過億的投資只請到了13個顏若，人家同時軋三部戲呢。不愧是粉絲口中的千金大小姐，精打細算會賺錢，資本家聽了都流淚。］
［限薪令是擺設(shè)嗎？不是說明星沒有天價片酬了嗎？］
［《桃夭》原著粉哭了，本來對三億投資的電視劇有所期待，結(jié)果特效和道具尷尬得可以扣出三室一廳。］
［強烈建議gd下場查一查，這種大量資金在合同外流動，真的不是當(dāng)時的劇投資方在借機洗錢嗎？］
［為什么你們都這么大驚小怪？也沒有很多錢啊，我每月3000塊工資不吃不喝，只要從新石器時代開始，攢上個中華上下5000年就可以了。］
沈姒翻了幾條，由于網(wǎng)上群情激憤，“天價片酬”又是敏感話題，前排粉絲基本控不住評論。
“這位大小姐嬌生慣養(yǎng)多年，恐怕沒遭受過來自社會的毒打，”周子衿看得非常解氣，“就她平時這種行為，公司苦心經(jīng)營的人設(shè)怕是要崩塌了。”
“那也不妨礙粉絲閉著眼睛洗。”沈姒想起她粉絲的辱罵行為，實在同情不起來。
“恐怕洗不了了，我靠，新熱搜又上來了，這次是法律問題了�！敝茏玉平貓D給她，“你看實時上升的熱搜，這回顏若怕是真要涼了�！�
#顏若名下四家公司注銷#
［xswl，能拯救顏若黑熱搜的，只有顏若下一個黑熱搜。］
［我去，她一個人貢獻了多少條熱搜……這兩天我就像瓜田里上竄下跳的猹，內(nèi)心毫無波動，甚至想笑。］
［路人說一句，突然爆出這么多黑料，她不會是被整了吧？］
［麻煩樓上的顏氏黃泉路人捋一捋邏輯關(guān)系，再來洗白，是你家正主先有黑料，才被人爆的。而且你們粉絲背地里不是一直得意顏若有資本捧嗎，怎么會害怕被人整呢？］
［yrf別再給yr洗了，這次不是粉圈問題了，避稅是社會問題了，追星追到?jīng)]三觀了嗎？再洗我就幫忙艾特廣電和人民日報了（微笑）］
［墻倒眾人推。若若別怕，有錯我們就改，陪你一起成長。］
［居然還有粉絲控評？成長nm呢？顏若已經(jīng)成年了，你們粉絲是不是還要說一句:她還是個孩子？］
［那年瓜田暴雨，你說顏若清清白白，終究是錯付了。］
網(wǎng)上爆出的黑料不斷，看著像墻倒眾人推，其實爆料是有順序的:
從品行入手，先搞垮了顏若的口碑，挑動了跟娛樂圈百家的矛盾；再扒軋戲和天價片酬這種大眾敏感點，事情嚴重性不斷升級，關(guān)注范圍不斷擴大。發(fā)展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上升到可能得罪廣電，甚至違法的方面了……
這一看就是資深的公關(guān)團隊下場，利用拿手的洗白反向搞人了。
“她不是富二代嗎？”沈姒微詫，“又不缺錢，還怕繳稅？”
“姐妹，這你就天真了，這年頭誰會嫌錢少？”周子衿不以為意，“利用空頭公司避稅是娛樂圈常規(guī)操作，她們這圈子騷操作多著呢，沒點背景和犧牲，還想大火，哪有那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