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毫無意外,蔣佑又選擇了白玲,而我艱難起身,誰讓我壯的和頭牛一樣呢。
第二天,他眼下青黑,仿佛一夜沒睡,剛回家就把我摟在懷里哄。
“媳婦,還生氣呢,昨天是我話說重了,玲玲那不是小嘛,你讓著點她�!�
小嗎?她的生日還比我大了兩個月,只是有人寵著,永遠顯小罷了。
“再說了,在老家,你多少給你男人點面子�!�
是啊,他永遠都是這樣,只要回老家有白玲在的場合,永遠都給我下臉子,回頭又給我道歉。
給一棒槌再給顆紅棗,我就自我反省,感恩戴德。
現(xiàn)在的我不想跟他掰扯了,只是疲倦的說了一句。
“昨天是我不好,不應該那么計較。”
蔣佑看我不再反駁,反而有些不自在摸了摸鼻子告訴我。
“咱倆要過一輩子的,別置氣�!�
又看了眼手表著急的對我說到。
“媳婦,我還要訓練,先走了,晚上帶你下館子,你不是愛吃那個豬耳朵,我讓人留了�!�
我笑了笑不出聲,沒答應也沒拒絕。
一份豬耳朵三毛錢,他一個月給白玲30塊,我真好應付,怪不得要過一輩子。
他所謂的訓練也是去白玲身邊練習定力。
白玲天天勾著他,看得見吃不著。
晚上再讓他回來找我泄火惡心我。
這樣我就永遠搶不走她的佑哥哥。
目送蔣佑遠去后,我拿出寫好的離婚申請表放到了桌上。
還有一個盒子,里面有我給他留的好東西。
隨后拿出從牙縫里省出的毛票買了一張去省城的車票。
從此,山高路遠,一別兩寬。
而另一頭,蔣佑先去給白玲做了好飯,洗了衣服臨走前又在桌上留了錢,才去館子里買了份涼拌豬耳朵。
剛進家門,就發(fā)現(xiàn)今天的家里靜的可怕。
仿佛是,有什么東西徹底消失了。
第2章
蔣佑的心里沒由來的有些心慌,手中的袋子不自覺掉到了地上。
他這會回家,白禾應該在廚房里炒著最后一道菜,讓他洗手吃飯。
他拍了拍腦袋。
害,肯定是白禾嘴饞出去買水果了,她想吃蘋果很久了,他一直裝不知道。
今天她自己去買點,他就不計較了。
想到這他給用隊里總機白玲撥了個電話。
“今天你嫂子改善生活,過來吃飯�!�
他渾身是汗,尋思著沖個涼的功夫白禾也該回來了。
可打開衣柜門的時候他愣住了。
白禾所有的衣服都消失了,他又趕緊跑去拉開抽屜,不出意外,所有證件也不見了。
每少一樣東西,蔣佑的心就沉一分,一股莫名的惶恐籠罩住了他。
直到看到桌上的紙和盒子。
他的心才緩緩放下,留了字條就好。
可當他看清楚紙上寫的是什么,心又狠狠提了起來。
《離婚申請表�!�
申請人,白禾。
而當他打開那個盒子時,里面全是小孩子的衣服,從滿月到三歲的。
白禾非常期待孩子,但怕她名聲太差,讓他心里有疙瘩。
悄摸的打了兩個,等是第三個了,她小心翼翼求蔣佑。
“我肚子干凈了,沒人敢說你了�!�
這個傻女人用自己兩次墮胎,安了他的心。
直到這個時候,蔣佑的心臟才竄出一股真實的心痛。
說不定,多一張嘴也不影響呢?更何況那是他的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