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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你這孩子,人家有孕都是害喜嘔吐,你反而進的香,什么好東西叫你饞成這樣,好像是大汗平日缺了你吃的似的。”

    白玉質(zhì)有點不好意思的笑笑,其實按理來說不應(yīng)該會這樣啊,這孩子是系統(tǒng)出品,她懷孕根本不應(yīng)該有什么反應(yīng)的,怎么還這么愛吃東西了呢。

    可是羊肉湯鍋擺在她眼前,白玉質(zhì)實在是想吃,就讓松里盛了一碗湯要喝。

    這湯鍋鮮美醇厚,看起來一點都不油膩,反而讓人食欲大增,白玉質(zhì)用小湯匙舀起來一些,剛要放入口中品鑒,卻猛地一顫。

    鮮美的湯汁全都灑在了桌案上,湯匙也掉到了地上發(fā)出清脆的一聲響。

    這不大的聲音聽在納罕鄂侖耳中卻不亞于晴天霹靂。

    他立刻推開自己面前的桌案過去抱住白玉質(zhì)。

    “這是怎么了?”

    白玉質(zhì)有點懵懵的,這是第一次,事情沒在她的意料之中。

    她看著納罕鄂侖焦急的樣子,指了指自己的肚子。

    “是,是他動了�!�

    第90章

    雙胎之喜

    按道理來說,孩子到了月份有胎動也是很正常的,白玉質(zhì)也不是沒有過這樣的經(jīng)歷,這下卻因為胎動而在大庭廣眾之下略有些失態(tài)。

    納罕鄂侖有些僵硬,他沒想到白玉質(zhì)是因為胎動所以才反應(yīng)劇烈,還以為她是用了湯鍋之后腹痛。

    他摸摸白玉質(zhì)已經(jīng)平靜下來的肚子,安撫道:“是胎動,沒什么大礙,別怕�!�

    納罕鄂侖還以為是白玉質(zhì)沒有做母親的經(jīng)驗所以才以為胎動是什么大毛病,以致于如此驚慌。

    但是其實不是。

    單純的胎動有什么好驚慌的。

    問題在于,這肚子里的兩個崽怎么鬧出這么大的動靜?

    白玉質(zhì)不理解,她是有心想在系統(tǒng)商城里購買一個神力丹給崽用的,可是她明明就還沒用,剛剛那一下胎動是第一次,可是那個力度,即便白玉質(zhì)有系統(tǒng)加持所以不會有痛感但還是感受到了不同尋常的力道。

    這比起上一世,未免也太大力氣了!

    白玉質(zhì)有點新奇,她知道納罕鄂侖天生神力,難道說她運氣就這么好,不用道具就能順利擁有稀有基因的寶寶?

    因為白玉質(zhì)的表情實在太豐富,所以納罕鄂侖還是擔心是不是出了什么問題,就自己將手掌覆蓋住她隆起的小腹,等了半天卻還是沒什么動靜。

    “你……”是不是不舒服了。

    話還沒說完,白玉質(zhì)肚子里的崽就格外給面子,沖著他父汗的大手就是狠狠一個小拳頭。

    小拳頭剛收回去,又是一個小腳丫的印子印上來。

    這兩下的力氣實在不小,如果不是白玉質(zhì)有系統(tǒng),現(xiàn)在估計會很難受,白玉質(zhì)看向納罕鄂侖,想瞧瞧現(xiàn)在他是個什么反應(yīng)。

    納罕鄂侖的手掌還貼在白玉質(zhì)小腹處沒有挪動過,但是白玉質(zhì)感覺得到,就在剛才孩子胎動的時候,那小手小腳都準準的打在他掌心處了,當時納罕鄂侖的手就狠狠顫動了一下。

    這雙握著青銅巨弓時都不曾有過半點顫抖的手掌,在面對對他來說還很微小的、屬于他血脈的新生命的力氣的時候,竟然控制不住的蜷縮了一下。

    “這、這是……”

    納罕鄂侖自己都不敢相信,這樣蓬勃的力氣,竟然真的是他的血脈。

    白玉質(zhì)輕輕笑了一聲:“這孩子力氣好大哦,像大汗,臣妾吃了這么多好東西,恐怕都被孩子用了�!�

    納罕鄂侖當然有被這樣的胎動驚喜到,但是他聽到白玉質(zhì)提起飲食,就又還是不放心,干脆暫停了宴席,恭請大巫再為白玉質(zhì)把脈瞧瞧。

    因為草原上懂得醫(yī)術(shù)的人是很少的,所以大金也沒有什么孕婦定期請平安脈的習慣,大多時候是孕婦有了什么不舒服才會請大巫或者其他醫(yī)者來看看。

    這導致白玉質(zhì)懷的是雙胞胎的事情一直都沒有任何人知道。

    大巫來的時候還以為是白玉質(zhì)的身體出了什么問題,等聽見納罕鄂侖描述的癥狀之后,哪怕是大巫都覺得有些荒誕。

    堂堂大汗,竟然因為自己的閼氏用膳多了些便覺得不放心?

    這是不是也太過在乎了。

    大巫奉命診脈,本來以為只是納罕鄂侖過度緊張的原因,結(jié)果這手才剛一放上去,比起正常來說就要過分強烈一些的脈象直接打了大巫一個措手不及。

    有些不敢相信,又仔細探聽一番,這才終于確認。

    大巫是部族之中神權(quán)的代表者,平日里素來喜怒不形于色,這一次卻也忍不住微微一笑。

    “大汗多慮了,九閼氏用的多些也實在正常。”

    納罕鄂侖不解:“大巫這是何意?”難道說健康的孩子就是需要這么多營養(yǎng)?

    大巫輕描淡寫:“這都是因為九閼氏腹中,懷著的是雙胎,兩個孩子,所需要的養(yǎng)分自然更多。”

    一石驚起千層浪,大巫這一句雙胎,直接給了除白玉質(zhì)之外的在場眾人一個極大的驚喜。

    有的人驚,有的人喜。

    納罕鄂侖和老祖宗自然都是喜不自勝,尤其是納罕鄂侖,直接不顧眾人在場,一把將白玉質(zhì)抱起來,他倒是還記得白玉質(zhì)懷著孩子,不敢用力抱著腰腹,直接托著她手臂下面,將她整個人舉得高高的。

    白玉質(zhì)感覺自己旋轉(zhuǎn)起來的時候是覺得有點怕的,但是發(fā)現(xiàn)納罕鄂侖托著她的確是穩(wěn)穩(wěn)的,就開始享受這種裙擺飛揚的快樂,直到被老祖宗強行制止。

    老祖宗看見她被托起來舉高高還轉(zhuǎn)圈圈,嚇得三魂七魄都快沒了一半兒,直接用拐杖敲納罕鄂侖的肩膀:“快給她放下來,當心摔了!”

    納罕鄂侖不痛不癢的挨了幾下老祖宗的拐杖,這才將白玉質(zhì)穩(wěn)穩(wěn)放下,還是沒忍住輕咬了一口她現(xiàn)在變得有些肉的臉蛋,很是稀罕。

    白玉質(zhì)捂著粉粉的臉蛋湊到老祖宗身邊嬌嬌的告狀,被笑得開懷的老祖宗摟在懷里:“真是個寶貝丫頭。”

    這一場宴席,在場這么多人,倒硬生生的快成了白玉質(zhì)的個人秀場了,別人哪里還能分的到一點兒目光。

    納罕鄂侖可不管其他人是什么想法,他現(xiàn)在只知道只有白玉質(zhì)才是重中之重,想起剛才自己感受到的胎動,便說與大巫。

    “這兩個孩子胎動得實在太厲害,大巫覺得這是為何�。俊�

    是挺厲害的,都能在白玉質(zhì)圓圓的肚子上頂出一個小包。

    大巫一時之間竟然有些無語凝噎,他沒回答納罕鄂侖的問題,也沒再給白玉質(zhì)診脈,而是看向一旁若有所思的老祖宗。

    “您難道也不知道其中緣由嗎?”

    老祖宗一愣,然后肉眼可見的變得驚喜起來:“我記得當初,也有一個人有孕的時候胎動十分劇烈,難道大巫的意思是?”

    大巫點點頭:“正是如此�!�

    老祖宗就笑開,竟然有些狹促的對納罕鄂侖說:“之前我還真就見過這樣的胎動,當時可把我嚇了一跳,還以為有什么不好了,結(jié)果那孩子生下來才知道,原來就是天生的勁兒大,你倒是猜猜看,是誰?”

    第91章

    子承父力,血脈相連

    一向敏銳的納罕鄂侖竟然罕見的完全沒反應(yīng)過來,白玉質(zhì)看著他那一副好像愣頭青的模樣,沒忍住小小笑出了聲。

    她都聽出來了,這說的不就是納罕鄂侖自己嗎。

    俗話說一孕傻三年,她這邊完全沒有這樣的狀態(tài),但是納罕鄂侖卻好像是被誰下了降頭,只要一涉及到肚子里面的崽,就容易轉(zhuǎn)不過來彎。

    納罕鄂侖聽見她笑了還很是不高興:“怎么還笑起來了,這事關(guān)乎孩兒,要認真對待,不要孩子氣。”

    他還當她在鬧著玩兒。

    白玉質(zhì)不服氣,回嘴:“妾哪有鬧,是大汗你沒聽明白老祖宗?s?的意思啊�!�

    納罕鄂侖皺眉,轉(zhuǎn)頭看向已經(jīng)咧開嘴無聲笑起來的老祖宗,焦急道:“祖母,您就別賣關(guān)子了�!�

    “誒呦,”老祖宗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用拐杖輕輕敲敲地面:“你個呆子,我之前怎么沒看出來你還有這么呆的時候,你自己不知道?這打娘胎里就不老實的勁兒就只有你了,這兩個娃娃都是你的種,你猜猜看為什么胎動的動靜兒這么大?”

    這一回納罕鄂侖是真的愣住了,老祖宗和白玉質(zhì)笑成一團,大巫也笑得聳聳肩膀。

    “您的意思是,”納罕鄂侖輕輕扶住笑得快要站不住的白玉質(zhì),眷戀不舍似的不愿意將自己覆在她小腹上的手掌移開:“這兩個孩子的胎動,是因為隨了本汗?”

    其實這本來就不難猜,兒子隨父親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了,只是納罕鄂侖的力量實在太特殊,之前的四個孩子也都沒有繼承的征兆,這才讓他完全沒有往這方面想。

    隨著孩子的小手小腳再次有力的踹了踹他放在白玉質(zhì)肚子上的手心,納罕鄂侖的神情變得從未有過的柔和。

    他這還是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做血脈相連的神奇。

    他與白玉質(zhì)的孩子們,以后會繼承他的力量,然后健健康康的出生、長大,最后成為這片大金草原的新的主人。

    只要想到這樣的場景,納罕鄂侖的心就軟成一片。

    用手掌心的溫度偎貼著白玉質(zhì)的小腹,納罕鄂侖自然自語似的:“你們要乖些,別叫母親受罪……”

    然后本來還在踢動的小腳就只輕輕的隔著肚子貼了一下他的手,沒動靜了。

    白玉質(zhì)笑著看納罕鄂侖又驚喜又無措的表情:“怎么啦,大汗還舍不得他們不動了?不是您說要讓乖乖的。”

    納罕鄂侖看著白玉質(zhì)古靈精怪的模樣,覺得她真是被自己養(yǎng)得越來越嬌了,想到就是這個嬌寶貝給自己懷著兩個這樣健康的孩子,直接不顧眾人在場,抱著狠狠親香了一口。

    “你也乖點。”

    這一場烏龍鬧得,雖然納罕鄂侖的心情是比之以前更好了,可是下面的閼氏們就真是如坐針氈了。

    她們心里指不定怎么恨白玉質(zhì)大出風頭呢,面上還要強顏歡笑。

    大王子坐在下面,本來還暗恨白玉質(zhì)搶走了屬于大閼氏的風光,可是看著她與納罕鄂侖相處時的情態(tài),不知不覺之中,竟然飲盡了半壺酒,臉色潮紅。

    這一幕被沉默著的二閼氏收入眼底,不動聲色。

    大閼氏本來還在與三閼氏打擂臺,聽聞白玉質(zhì)懷著雙胎時就是狠狠一皺眉,而后來的胎動就更是讓她心頭巨震。

    兩個在母親肚子里面就能鬧出這么大動靜的孩子,是個繼承了大汗神力的健康孩兒的可能性有多大,不用大巫說,大閼氏就能猜得出來。

    一直被她忽略的事實突然出現(xiàn)在腦海中,那就是白玉質(zhì)生的孩子未必與她們一樣各有各的缺陷。

    那么兩個健全的孩子會對大王子造成多大的威脅呢?

    大閼氏神情陰暗。

    而三閼氏也同樣心中隱恨,怎么白玉質(zhì)的運氣就能這么好?

    別說孩子健康不健康,就看她現(xiàn)在這么受寵的樣子,再加上一懷孕就是兩個,未來大汗能不偏心?

    她才不信。

    這兩個女人各懷心思,等宴席一結(jié)束,大閼氏幾乎是立刻派人去請了七閼氏到自己帳中。

    七閼氏不像大閼氏她們那樣聰慧能算計,也沒有四閼氏那樣雖然愚蠢但招搖,她比沒什么存在感的五六兩個閼氏好在有個四王子傍身。

    可惜四王子天生不能言語,一直到現(xiàn)在都還沒發(fā)聲,她也就歇了爭搶的心思,只一心撫養(yǎng)四王子罷了。

    被大閼氏叫來的時候她是有些忐忑的,尤其是看到帳子中不僅只有她一個,還有朝陽公主也在的時候。

    朝陽公主與白玉質(zhì)有私人恩怨這件事草原上應(yīng)該沒人不知道了。

    “大閼氏�!�

    七閼氏行禮,被大閼氏叫起。

    大閼氏喝著熱氣騰騰的奶茶,給七閼氏也上了一杯,朝陽公主因為喝不慣所以沒喝。

    “七妹妹,你可知道我為何叫你來?”

    七閼氏揣揣不安,她雖然心思不重,但是也不是完全不清楚如今形式。

    現(xiàn)在大閼氏跟三閼氏打得你來我往,四閼氏偶爾也湊湊熱鬧,但是白玉質(zhì)最近也是炙手可熱。

    如今大閼氏與朝陽公主在一處,很有可能就是為了對付白玉質(zhì)。

    她想著裝糊涂:“我不知道�!�

    大閼氏一笑,不容她躲避:“七妹妹,我知道你不是個傻的,今日宴席之上大汗是如何對九閼氏的,你就沒有點心思?”

    平心而論,納罕鄂侖是一個極具男子魅力的男人,七閼氏作為他的妻妾當然也對他心懷愛慕,看見他對白玉質(zhì)百般溫柔的樣子自然也很羨慕,甚至有些嫉妒。

    可是這又能怎么樣呢,七閼氏清楚自己沒有白玉質(zhì)的聰慧和手段,只想守著自己的啞巴兒子度過接下來的日子。

    七閼氏神情失落,但是還是回話:“是我自己沒有本事留住大汗的心,也怨不得別人�!�

    誰料到大閼氏竟然搖搖頭。

    “七妹妹,你太天真了,你難道真的覺得,沒有大汗的寵愛,憑借你自己能夠讓四王子過上好日子不成?”

    大閼氏又優(yōu)哉游哉的酌飲一口奶茶:“你可別忘了,你的兒子與白玉質(zhì)的孩子,那可是年歲相當啊�!�

    七閼氏與世無爭的表情破碎。

    第92章

    毒計

    和四閼氏一樣,七閼氏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孩子,大閼氏這話簡直是直戳她的軟肋。

    看七閼氏神情似乎有所動搖,大閼氏繼續(xù)說。

    “七妹妹,別怪做姐姐的不提醒你,如今四王子還小,若是九閼氏生下孩子,那大汗的關(guān)注可就都在那兩個孩子身上了,你的四王子該如何?”

    朝陽公主也是使勁攛掇:“本公主在大楚的時候可是見多了兄弟繼位之后為難兄長的事,七閼氏你可想好了。”

    七閼氏臉色慘白,似乎已經(jīng)被大閼氏和朝陽公主煽動了情緒。

    過了許久,七閼氏才回過神來,對大閼氏說:“我、我知曉了,多謝大閼氏一番好意,不知道大閼氏需要我做什么?”

    大閼氏很是滿意七閼氏如此知情識趣的樣子,便叫人拿給七閼氏一個瓶子。

    “這是什么?”

    七閼氏看著白白凈凈的瓶子,看不出里面有什么東西。

    大閼氏不緊不慢的說:“這里面是前朝傳下來的好東西,只需要一丁點兒就能讓人陷入亢奮�!�

    七閼氏難以置信,她聽說過,大楚之前的大晉朝就是因為統(tǒng)治者都吸食這種藥物,所以導致亡國滅種。

    可是這東西失傳了這么久,大閼氏又怎么會有?還是說大閼氏的勢力已經(jīng)到了如此恐怖的程度,竟然能瞞著大汗搞來這種藥!

    知道七閼氏在想什么,大閼氏擺擺手:“此物并非是我的,是朝陽公主。”

    朝陽公主得意的很,什么大閼氏七閼氏的,都是沒見識的東西,她是堂堂大楚公主,見多識廣,就一點兒藥就給她們嚇成這樣。

    等到扳倒白玉質(zhì),這些女人她也都要一一除掉,到時候她自己生下繼承人,成為大金草原上最尊貴的女人!

    朝陽公主已經(jīng)在暢想白玉質(zhì)流產(chǎn)后被納罕鄂侖厭棄,然后自己得寵的好日子了。

    然而七閼氏好不容易鼓起來的勇氣被這藥嚇得幾乎都沒了,她哆哆嗦嗦的拿著藥瓶:“這東西非同小可,我、我不敢�!�

    大閼氏放下茶盞,用一種能蠱惑人心的溫和聲音哄著七閼氏:“你怕什么,我又沒說讓你直接給她用,我只需要你將這藥瓶放到能讓三閼氏見到的地方就行,剩下的,你都不必管,抱著你兒子等著過好日子吧�!�

    七閼氏恍惚,她知道大閼氏這是想要利用她將三閼氏也送入局中,打的是一石二鳥的主意,這藥難得,

    如果事情敗露大汗有意要查,肯定能順藤摸瓜查到朝陽公主身上。

    可是到時候事情已經(jīng)成了,就算朝陽公主被懲處,那白玉質(zhì)和三閼氏肯定都完了。

    看納罕鄂侖對這一胎的重視程度,如果白玉質(zhì)沒能保住孩子,很難說納罕鄂侖會不會遷怒,就算不會,白玉質(zhì)失去了孩子還染上了藥癮,也是沒有什么活著的可能了。

    三閼氏作為兇手,納罕鄂侖定然不會放過。

    可是……

    “可是如果東窗事發(fā),我該怎么辦?”

    七閼氏神色慌張,她問大閼氏,像是抓到了一個救命稻草。

    “你只是丟了一個不知道什么東西的瓶子而已,誰撿到了,誰用了,又關(guān)你什么事呢?”

    七閼氏看這瓶子,底部有三個她認不出來的字跡。

    應(yīng)該是前朝文字。

    七閼氏稍微放心一些,可是她還是有疑問。

    “那你又如何確定,三閼氏撿到這東西之后就知道這是什么,她又一定會用在九閼氏身上呢?”

    大閼氏失去了耐心:“這些都不用?s?你管,你只需要現(xiàn)在就告訴我,你究竟是做還是不做?”

    事已至此,大閼氏幾乎將計劃都告知了她,她如果不做,之后大閼氏為了防止事情敗露一定會對她下手。

    七閼氏已經(jīng)無路可退。

    她狠下心,想想自己還在襁褓中的兒子:“好,我做�!�

    七閼氏拿著這瓶藥出了大閼氏的帳中,沒過一會兒朝陽公主也從里面出來回到了自己的帳子。

    這一場密謀除了她們?nèi)齻再無人知曉,而就在當天晚上,三閼氏的心腹厄珠拿著被七閼氏隨手丟棄的藥瓶呈給了三閼氏。

    “這是何物?”

    三閼氏不解其意。

    厄珠是她剛嫁給納罕鄂侖時就伺候她的侍婢,這么多年來一直忠心耿耿,三閼氏很是信任她,所以見她拿回來一個藥瓶便問道。

    厄珠回話:“閼氏,今日奴婢本來想去小廚房取點牛乳糕來給您,結(jié)果路上竟然撞見了七閼氏,奴婢見她形容鬼祟,好像正在丟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就上前一看,發(fā)現(xiàn)她丟棄的正是此物!”

    “那又如何?一瓶藥而已,”三閼氏渾不在意,甚至調(diào)笑道:“難不成你想說,這是一瓶毒藥?”

    三閼氏漫不經(jīng)心的打開藥瓶子,卻被厄珠一把阻止。

    “閼氏不可!”厄珠神色驚慌。

    這下三閼氏總算察覺到不對勁了,興奮道:“這真是毒藥?”

    她因為是七閼氏害了人,被自己抓到了把柄。

    但是厄珠卻搖搖頭:“閼氏您不知道,奴婢小的時候曾經(jīng)在中原流浪過一段時間,認識一些前朝的文字,這瓶子里的是比毒藥還要可怕的東西,這是神仙粉!”

    “神仙粉?!”三閼氏驚愕不已:“你是說,七閼氏吸食了神仙粉?”

    她就算在草原長大,對這種危害極大幾乎毀了一個朝代的東西也是有所耳聞的,一聽這是神仙粉,還是在七閼氏那發(fā)現(xiàn)的,立刻就覺得是七閼氏用了這東西。

    這可是絕對禁止的禁物!

    她作勢就要起身去納罕鄂侖跟前告發(fā)七閼氏,被厄珠攔住。

    厄珠神色微妙,按住三閼氏死死捏著藥瓶的手:“閼氏,您太心急了,一個七閼氏又有什么好對付的,她那個四王子根本沒有跟二王子競爭的資格�!�

    “你的意思是?”

    三閼氏也不笨,立刻反應(yīng)過來。

    的確如此,四王子既不是長子,又沒有能耐,更是患有啞癥,比起大王子和白玉質(zhì)肚子里那個極有可能健健康康的孩子來說根本沒有讓她出手的必要。

    厄珠將三閼氏壓在心中的惡念說出來:“這藥,一般人根本不知道,而且吸食之后幾乎看不出什么癥狀,只有達到了一定數(shù)量之后才會發(fā)狂,告發(fā)七閼氏就浪費了,閼氏大可以用這東西一舉除掉九閼氏和她肚子里的孽種�!�

    “而且一旦東窗事發(fā),我們還可以順勢將七閼氏推出去做個擋箭牌,”三閼氏笑得陰毒:“這個東西是上癮的玩意兒,七閼氏帳中定然還有!到時候,這就是她害人的鐵證!”

    主仆二人相視而笑,像蠢蠢欲動的毒蛇。

    第93章

    反水

    白玉質(zhì)被納罕鄂侖保護的非常周密,三閼氏等人找了幾天機會都一無所獲,正在她們主仆二人焦頭爛額的時候,七閼氏突然大鬧了一通。

    大閼氏和三閼氏打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都覺得挺不可思議的。

    她們一個覺著七閼氏心思淺薄可以利用,一個覺得七閼氏用過神仙粉精神亢奮,但是還是沒想到七閼氏居然能鬧到白玉質(zhì)面前去。

    事情是這樣的。

    這一天,白玉質(zhì)一如既往的被松里攙扶著在草原上溜達。

    因為大巫說她肚子里這兩個寶貝金疙瘩個頭大,平時要多走動才好生產(chǎn),所以白玉質(zhì)每天都要四處走走。

    距離大概就是從納罕鄂侖的大帳走到老祖宗的帳子,然后再回來這樣。

    今天去看望了老祖宗并且一如既往的得到一些賞賜后,白玉質(zhì)心血來潮想再多走走,雖然外邊兒天氣冷,但是空氣清新又好聞,大草原上的雪景也是很美的。

    松里拗不過白玉質(zhì),又見自家閼氏老老實實的穿著大汗送的白狐大氅,確定了不會著涼才陪著她在外面又多看了一會。

    就這么一會的功夫,就被七閼氏逮到時機,上來大鬧一番。

    她的鬧完全是無厘頭的鬧,看起來甚至都有點神經(jīng)質(zhì),讓白玉質(zhì)十分懷疑這個女人的精神狀態(tài)。

    七閼氏猛地撲過來,白玉質(zhì)嚇了一大跳,還沒等躲呢,松里就一副英勇就義的模樣直接擋在白玉質(zhì)面前,試圖制止七閼氏向前撲來。

    可是這完全是無用功。

    因為下一秒,白玉質(zhì)幾乎是眼睜睜看著氣勢洶洶的七閼氏一頭栽倒在了雪里,就那么以一個五體投地的姿勢撲在松里面前,半個腦袋都要插進雪堆里了。

    白玉質(zhì):……

    松里:……

    目瞪口呆。

    七閼氏只有自己一個人,沒帶侍女,等她手忙腳亂的爬起來的時候,白玉質(zhì)笑得都肚子疼了。

    看見白玉質(zhì)笑了,七閼氏好像更瘋狂起來,她甚至把自己頭上那一條名貴的墜玉發(fā)帶薅了下來朝白玉質(zhì)投擲。

    那墜玉發(fā)帶白玉質(zhì)還真就知道,原著中描寫過七閼氏此人,說她心思單純膽小幽居,唯一一個能象征她曾經(jīng)也得到過寵愛的物件就是這條發(fā)帶。

    是七閼氏懷著四王子的時候納罕鄂侖賞賜下來的,從中原帶回來的好東西。

    看見七閼氏竟然舍得把這東西拿來扔,白玉質(zhì)還笑著的唇角立刻抿起來,她開始怒斥:“七閼氏,你這是做什么?”

    “松里,你愣著干嘛,快去找大汗來!”

    松里的確是忠心耿耿,但是這種情況她也的確是從來沒有見到過,因此慌了神,聽見白玉質(zhì)吩咐她去找人,立刻就去了。

    完全沒想過這樣的情況把白玉質(zhì)一個人留在這里才是最危險的,急急忙忙的跑走了。

    這條路上原本就沒什么人,現(xiàn)在冰天雪地的,更是只有白玉質(zhì)和七閼氏兩個人了。

    白玉質(zhì)環(huán)視四周,確定沒有任何人能夠藏在暗處,這才開口:“你想跟我說什么?”

    七閼氏裝瘋賣傻的動作停下,苦澀一笑:“九閼氏真是聰慧,我的確有要事想要告知于你,但是你必須保證,在知道這件事之后保住我們母子的命。”

    話說到這個份上,白玉質(zhì)當然知道七閼氏想說的肯定是要命的大事了,說實話,七閼氏與她也算是沒有任何過節(jié)的,她不介意一聽。

    “你說,如果你沒使計害我,那我自然也不會害你�!�

    七閼氏將一張紙條塞進白玉質(zhì)的掌心里,她要說的話都在那張紙上面。

    遠處納罕鄂侖已經(jīng)帶著松里趕到,七閼氏喘了一口氣,又開始做一些無意識的動作。

    只不過她還是有分寸的,并沒有真的傷到白玉質(zhì)。

    “大汗!”

    納罕鄂侖一把將白玉質(zhì)抱到自己身后,皺著眉頭看七閼氏自言自語似的念念有詞:“你要作甚?”

    七閼氏就只癡癡一笑,隔了許久才又恢復神智似的跟納罕鄂侖行禮。

    “我、我這是怎么了?大汗,我怎么會在此處?我明明正在帳中小憩!”

    納罕鄂侖只覺得實在怒火難消,他不想管七閼氏是犯了什么毛病,看她這樣子也不是什么大事,今日七閼氏驚擾白玉質(zhì),納罕鄂侖不罰她不足以平心火。

    白玉質(zhì)看納罕鄂侖真的很生氣的樣子,就站出來解釋:“七閼氏這樣子倒像是夢游之癥,需要多加休息,少些走動�!�

    她意有所指,七閼氏也眼前一亮,連忙承認道:“正是、正是!近日照顧四王子,我總是睡不好,想來是需要多休息!今日冒犯九閼氏實在是對不住,我愿意自請禁足,直到九閼氏消氣為止!”

    白玉質(zhì)不在意,七閼氏也自請受罰,納罕鄂侖懶得跟七閼氏說什么,他現(xiàn)在就想看看白玉質(zhì)是不是真的沒事,于是大手一揮,準了七閼氏的請罪。

    七閼氏被帶回自己帳中,帳外多了納罕鄂侖的人看守,確保沒人進得去,更沒人出得來。

    坐在床上抱著尚在襁褓中的四王子時,七閼氏終于松了一口氣,對這禁足生活感覺到無比滿意。

    禁足好,禁足了,就不會牽扯到什么事里去,這大汗的人在外面守著,屋子里也不會突然多出什么“好東西”。

    這樣,她總能保住自己和兒子的命了。

    當日在大閼氏面前她不敢不從,只能佯裝被說服,只能像這樣找機會告知白玉質(zhì),避免自己被牽扯進去死無全尸。

    像大閼氏所說的什么她的兒子過不上好日子,哼,她看得清楚,比起白玉質(zhì),大閼氏這種陰險狡詐的人才會在得志之后趕盡殺絕。

    另一邊,在白玉質(zhì)多番保證下,納罕鄂侖總算沒真的把大巫叫來給她診脈,幾乎是一步三回頭的從帳子中出去,去前邊兒處理政務(wù)去了。

    臨近年關(guān),草原上也開始忙起來,納罕鄂?s?侖閑暇的時間越來越少。

    白玉質(zhì)讓松里去給自己拿點熱牛乳回來,自己一個人單獨在帳子里打開了七閼氏塞進她手心的那張紙。

    上面赫然將大閼氏等人的計劃寫明,并在信紙最后說了七閼氏自己是如何被迫參與了這一系列計劃。

    總體意思大概就是叫白玉質(zhì)小心,也表明了她自己沒有想害白玉質(zhì)的意思,希望白玉質(zhì)清算的時候能放過她。

    白玉質(zhì)將信紙上的內(nèi)容看過,將這張寫了秘密的紙燒了,思索片刻,一笑。

    真是樹欲靜而風不止啊,她有心想再給她們點生存空間,可是這些人卻偏要來惹她。

    大概她們也想不到,一向怯弱的七閼氏會有勇氣反水,來向自己告發(fā)這些人的陰謀吧。

    那就一起處理了,也省得她再找機會。

    第94章

    白狼崽崽

    事后,白玉質(zhì)仔細想了想,覺得大閼氏的這計謀倒也算十分拿的出手了,就算事情敗露,她也可以把自己摘得干干凈凈。

    藥是朝陽公主拿出來的,丟是七閼氏丟的,撿是三閼氏撿的,根本沒有任何證據(jù)能夠證明大閼氏牽扯其中。

    就算這三人聯(lián)合告發(fā)大閼氏,那也是空口無憑沒有證據(jù)。

    至于七閼氏為什么要反水,白玉質(zhì)也大概能理解。

    七閼氏是膽小些,但是也不是沒有腦子,這事情不管成了還是沒成,只要三閼氏下手了,那么納罕鄂侖順著查下去就一定能查到她身上。

    別看大閼氏嘴上說與她無關(guān),實際上真到了那個時候就會拿她頂罪了。

    七閼氏知道自己玩不過大閼氏和三閼氏,索性投靠白玉質(zhì),還能有一條活路。

    她選的方法也是聰明,現(xiàn)在這樣裝瘋賣傻,三閼氏只會以為是她吃多了藥,人也瘋了。

    而大閼氏那邊也好解釋,只說是實在受不了壓力,想害白玉質(zhì)就能說得通。

    白玉質(zhì)思索著,這局都已經(jīng)布好了,現(xiàn)在就差一個讓這些人以為她已經(jīng)入局的契機。

    納罕鄂侖對她的保護實在周全,如果她不故意放一條縫出來,以三閼氏的手段,根本不能將那藥粉送到她這兒來。

    這事還需要她運作一番。

    于是等后頭針線房的人將白玉質(zhì)過年時要用到的吉服送來時,白玉質(zhì)腦中靈光一閃,想到了一個法子。

    當晚納罕鄂侖坐在白玉質(zhì)身邊,艱難的彎著腰側(cè)頭去聽他兒子的胎動時,白玉質(zhì)提出了一個小小的要求。

    “妾想自己買些五彩線來,給腹中孩兒們繡兩個虎頭帽。”

    納罕鄂侖當然同意,沉浸在被兒子的小手小腳踹在臉上的喜悅里,只是叮囑白玉質(zhì)不要太過勞累。

    白玉質(zhì)得到了允許,第二天就讓松里大張旗鼓的去了大金民間的交易集市買絲線,買了一堆都還不夠,揚言道隔天還要再來買。

    她這么大的動靜當然不會被一直關(guān)注著她的三閼氏忽視,當即覺得自己的機會來了,叫侍女厄珠帶著藥瓶,提前買下了昨日松里關(guān)顧的店家的全部絲線,趁著沒人注意將藥粉灑在了最精致的絲線上面。

    隨后又囑咐店家,說如果見到昨日來買絲線的小姑娘,就將那一袋子撒了藥的線讓給她。

    于是等松里來的時候,買到的就是一袋摻雜著藥粉的絲線了。

    松里當然不知道這里面有什么貓膩,帶著絲線回來之后就要打開袋子,被白玉質(zhì)給攔下來了。

    “這線先別動,你去忙吧,我想睡會兒�!�

    這藥只要吸入就會對人體造成不可逆轉(zhuǎn)的損傷,幾乎是一次成癮,白玉質(zhì)有系統(tǒng)作弊器,但是松里又沒有,還是不要冒險。

    松里走了出去,白玉質(zhì)躺在床上,思索著應(yīng)該怎么不著痕跡的讓納罕鄂侖發(fā)現(xiàn)這絲線有問題。

    她戳了戳很久沒出現(xiàn)的系統(tǒng):“系統(tǒng)?你在嗎?”

    主要是白玉質(zhì)也不知道這種科技生物有沒有休眠時間之類的。

    但是很顯然她多慮了,系統(tǒng)非常迅速的就回應(yīng)了她的召喚。

    【在的,宿主,您有什么需要嗎?】

    白玉質(zhì):“我記得,你是不是說自己可以變成任何形態(tài)來著?”

    【是的宿主,您需要我變成什么形態(tài)都可以�!�

    白玉質(zhì)笑笑,跟系統(tǒng)吩咐了兩句,系統(tǒng)很上道的明白了,然后嗖的一下在白玉質(zhì)面前閃過一道白光。

    【宿主放心,我還是可以跟您保持聯(lián)系的。】

    白玉質(zhì)很放心。

    系統(tǒng)是個靠譜的統(tǒng),有他在,不愁不能搞事情。

    于是等納罕鄂侖晚上回來的時候,突然在大帳門口處停了下來,腳步一頓。

    今年的草原上經(jīng)常下雪,昨晚還下了一場,所以就算是納罕鄂侖的大帳外面也有些白絨絨的積雪。

    納罕鄂侖大步而來,剛要進到大帳中,腳下卻突然好像踩到了什么不同于積雪的柔軟物體。

    他用腳輕輕撥開表層的雪,在下面看到了一個瑟瑟發(fā)抖的白色小動物,身上的毛發(fā)豐厚干凈,只是因為被雪浸濕而顯得有些可憐兮兮的。

    竟然是一只白狼幼崽。

    草原上的白狼是很罕見的,白狼的幼崽就更罕見了。

    納罕鄂侖沒想到會在自己大帳的門口揀到一只遺失的白狼幼崽。

    大金的圖騰就是狼,所以納罕鄂侖對待白狼幼崽也很是喜歡,他拎起來被凍得蔫巴巴的小狼,提著就進了大帳。

    等白玉質(zhì)看過來的時候,他就把小狼崽舉起來:“你瞧瞧,本汗撿到了個什么稀罕東西。”

    看見系統(tǒng)變得小狼崽現(xiàn)在在納罕鄂侖手上就像個毛茸茸的小掛件一樣,白玉質(zhì)維持住驚訝的表情:“這是,小狼崽?”

    納罕鄂侖點點頭:“這是銀霜巨狼的幼崽,成年期就會長得很大,你怕嗎?”

    他有養(yǎng)著這小狼崽的意思,但是就怕白玉質(zhì)害怕。

    如果因為小狼崽讓她心情不愉快,那就得不償失了。

    白玉質(zhì)當然不會怕系統(tǒng)了,所以理所當然的搖搖頭,還一副很期待的樣子:“看來這小狼是和大汗有緣了,正好還可以與我們的兩個孩兒做個伴,到時候我們的寶寶就是能騎著狼到處跑的小英雄了呢�!�

    她這話在納罕鄂侖聽來就是女兒家天真爛漫的想法,狼怎么可能讓孩子騎著,等長大了,自然是要圈在什么地方養(yǎng)起來防止傷人的。

    但是納罕鄂侖看白玉質(zhì)高興,就沒再多說。

    小白狼崽理所當然的被養(yǎng)在了大帳中,平日里很是黏人,尤其是黏著白玉質(zhì),還喜歡在白玉質(zhì)鼓起來的圓肚子上面蹭蹭貼貼。

    納罕鄂侖一開始還害怕小狼崽沒有分寸,后來發(fā)現(xiàn)它也只是輕輕的,也就放下心來,還跟白玉質(zhì)說這小狼崽子倒是很通人性。

    白玉質(zhì)就笑,當然通人性了,要是不讓你知道它的聰明,等發(fā)現(xiàn)絲線不對勁兒的時候你怎么會相信呢。

    就這樣過去了將近十天,納罕鄂侖已經(jīng)對小白狼崽子很聰明這件事習以為常的時候,白玉質(zhì)當著他的面兒作勢要將那袋被撒了藥粉的絲線打開,小白狼就蹲在一邊兒。

    “嗷嗷!”

    第95章

    事發(fā),狗咬狗

    在白玉質(zhì)的手放在那個袋子上的那一瞬間,小白狼的反應(yīng)簡直稱得上是如臨大敵四個字。

    平日里十分乖巧從來不撲人的小白狼,急的嗷嗚嗷嗚叫喚著,一個勁兒的用小爪子扒拉著白玉質(zhì)的手。

    納罕鄂侖嚇了一跳,大步上前直接把小狼崽子的爪子從袋子上扒拉下來,將它小小圓圓的胖身子提起來:“這是做什么?!”

    小狼崽就眨巴著濕潤潤的綠眼睛,可憐巴巴的叫,一邊叫一邊掙扎,扭著小身體,小爪子撲騰著。

    白玉質(zhì)看系統(tǒng)的演技,說實話真的有被震驚到,這裝模作樣的功力比起她來也差不了多少。

    “大汗,小狼平時很乖的,怎么突然……”

    納罕鄂侖也看出不對勁來了,對白玉質(zhì)說:“你先不要靠近那個袋子,我把這小東西放下去,看看它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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