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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博思雅了解她的興奮,冷目幽幽張嘴:“你真的這么想知道當(dāng)時發(fā)生了什么?”平靜說著。

    “是呀是呀,我想知道�!比~子沒一點戒備的興奮回答,忽略博思雅陰霾的臉,期待當(dāng)時發(fā)生的事情。

    博思雅臉上慢慢拉開一個笑,笑容的燦爛如花。

    笑的葉子滿腹期待,笑容漸漸魔鬼化,對她勾勾手指,揚起唇角“你靠近點我跟你說�!�

    葉子無二的靠近,等著她要說的內(nèi)容,就聽見博思雅在她耳邊淡淡的吐出兩個字“你猜!”移開。

    “……”

    背靠著枕頭看葉子逐漸失去笑容的容顏,博思雅第一次知道原來逗一個人也能這么快樂。

    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欣賞葉子逐漸碎裂的表情,真的非�?鞓贰�

    葉子心里五味雜陳,臉上赤橙黃綠青藍(lán)紫各種顏色呈現(xiàn)。

    目光冷颼颼的盯著眼前笑的一臉燦爛的女人,伸出的爪子想要將她掐死。

    想她葉子行走江湖這么多年,從來都是她逗弄別人,第一次被一個殘廢玩弄。

    這口氣她要是不出了,她就不叫葉子。

    伸手成爪子,對準(zhǔn)博思雅的脖子伸了過去……

    “友情提醒,我是你家少爺?shù)娜�,掐死我,后果自�?fù)�!�

    “……”

    “哎!這一天天躺著正是夠累的,好在你家主子把你送過來給我解悶,真好。”

    “博思雅我撓死你。”

    “哈哈哈……靠,疼……”

    第318章放她出來禍害人間

    葉子被她氣的爆發(fā),伸手哈著她的癢癢肉,兩人在床上玩的不亦樂乎。

    樂極生悲就是博思雅在瘋狂扭動下腿不小心踢了出去,撞到床邊的柱子,疼的她潸然淚下。

    一張臉皺成了包子上的褶子,也把葉子給嚇壞了。

    連忙檢查她的腿,在確定沒事后拍著自己豐滿的胸口放心。

    “你大爺?shù)�,你丫的是放心了老子要疼死了,我現(xiàn)在就給祁域然打電話,我說你欺負(fù)我。”

    博思雅掙扎的就要去拿手機(jī),被葉子塊一步的拿走了手機(jī),擺弄在手里,得意的沖著博思雅笑了笑。

    博思雅又暗暗的罵了兩句,兩人才不鬧的葉子把她手機(jī)放在桌上。

    “行了,你好好躺著吧!祁叔中午就讓廚房煮了大骨湯,你先喝點�!�

    葉子說著將旁邊的食盒打開,倒出的一碗湯,飄香在整個病房。

    博思雅那會是真疼,跟葉子也是真的在鬧。

    為了一點小事就給祁域然打電話不值得,別說她們只是玩鬧,就是葉子真的欺負(fù)了她,她也不會給祁域然告狀。

    這些都是祁域然的人,她這人很有自知之明。

    沒必要找不痛快的給自己添堵,她很有自知之明的只是說笑。

    這會哼哼兩聲接過葉子遞來的大骨湯,聞著這個香氣都覺得胃口大開。

    喝了一碗后將碗遞給葉子,葉子又給她盛了一碗,她自己也裝了一碗,兩人坐在床上。

    喝著大骨湯,葉子還是忍不住想知道剛才提問答案,卻被博思雅截胡的反問:“你家主子這么喜歡博寧,為什么就不娶她。”

    “放她出來禍害人間,還連累了我,不覺得很過分嗎?”

    果然是祁家大廚做的大骨湯,美味。

    博思雅問著她心中所想,葉子卻癟了癟嘴,喃喃:“誰說少爺喜歡博寧了,少爺根本就不喜歡她�!�

    “嗯?”她沒聽清楚。

    葉子豪邁的干了大骨湯,一抹嘴唇將碗放在桌子上,說道:“少爺不過是在報恩,對她并沒有男女之間的感情�!�

    “報恩?”博思雅笑了:“你當(dāng)時古代呀!還來報恩?”編謊話也要編的真一點,這一聽就跟鬧著玩一樣。

    還報恩!是狐貍精跟窮書生嗎?

    報恩?呵!

    博思雅不信,葉子也挺無奈。

    這事放在二十一世紀(jì)本身就沒有幾個人會相信,偏偏他們家少爺就是老古板,她也沒有辦法。

    癟了癟嘴,當(dāng)下絮絮叨叨的說著:“十三年前,少爺被人陷害,有人在車子里動了手腳,車子失去控制撞到了一顆樹上�!�

    “少爺當(dāng)時還小在強(qiáng)烈的撞擊下昏了過去,是一個小女孩將他從車子里托了出來,少爺剛被托出來車子,車子就自燃爆炸�!�

    “當(dāng)時那個小女孩奮不顧身的擋在少爺面前,也因此炸斷了一條手臂,血濺了少爺一臉,生死未卜�!�

    “少爺是在昏迷的狀況下被送出國的,等他醒來的時候,夫人跟少爺說那個女孩已經(jīng)死了�!�

    “這么多年少爺都以為當(dāng)時的那個女孩死了,直到三年前少爺回國,博寧擋在少爺?shù)能嚽埃瑤е?dāng)年為少爺擋下爆炸的傷疤找上了少爺�!�

    葉子說道這里停頓,后面的事情不用她說博思雅也明白了。

    第319章對不起是我食言了

    所以三年前祁域然突然宣布退婚是因為博寧,后來博寧的設(shè)計,她被祁域然送進(jìn)監(jiān)獄也是因為博寧。

    她一直以為祁域然做這些是因為喜歡,沒想到還有這么一層關(guān)系。

    想到剛才葉子說的報恩,想必祁域然要報的就是這救命之恩。

    這樣說來祁域然也是個有情有義之人,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她的左手臂突然疼了一下。

    像是有什么東西裂開的疼了一下,疼的她落淚。

    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是突然的疼,比腿上的傷,更疼……

    “你怎么了?”葉子注意到她臉上情緒,問著。

    “沒事。”博思雅搖頭一笑,放下的手,想她應(yīng)該是想多了。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葉子就提著食盒回去。

    她走的時候祁域然還沒回來,扶著她洗漱后葉子才走的。

    等她迷迷糊糊睡著后,聽到有人開門進(jìn)來,隨后就有雙帶著涼氣的手給她拉好被子。

    最后在她迷迷糊糊中去了浴室。

    一路的動作都很輕,輕的只有呼吸聲,就連那人進(jìn)去浴室的時候也是借著窗外月光,沒有打開的燈,是害怕吵醒床上的人。

    博思雅想應(yīng)該是祁域然吧!因為只有他能這樣進(jìn)出自如。

    想著,她睡了過去,再醒來已經(jīng)是第二天早上。

    從床上醒來的時候,床頭已經(jīng)有送來的早餐,祁域然不在,博思雅只好叫了護(hù)士。

    護(hù)士幫她梳洗,然后放她在床上吃下早餐。

    “博小姐,等會吃完了早餐,麻煩將這個喝了�!�

    護(hù)士放了一瓶營養(yǎng)液放在床頭,也是藥物。

    這些天她都有喝,所以也是見怪不怪。

    點點頭,依靠在床頭坐立,看著外面灰蒙蒙的天,看樣子又要下雪了。

    ……

    空無一人的墓地,一個修長身影半貴在樹立的墓碑前面。

    一捧白玫瑰放在墓碑前,一架模型飛機(jī)放在她旁邊的小土包上。

    三年前博思雅入獄,當(dāng)時的博夫人卻沒有絲毫動容,只是在最后一口氣的時候拉著他的手,讓他護(hù)博思雅三年。

    三年過去,他借著博寧的提議將人帶了出來,卻沒想到……

    “阿姨,對不起,是我食言了。”

    食言是他會好好照顧,卻讓博思雅在監(jiān)獄里承受了這么多痛苦。

    如果他能早點知道,一定會不惜任何代價將人帶在身邊。

    三年前,博思雅的囂張跋扈,屢教不改。

    他當(dāng)時也是年少輕狂,根本不知道怎么對付一個喜歡他到瘋狂的女人。’

    所以他做了一個錯誤選擇,送她進(jìn)監(jiān)獄。

    原本以為監(jiān)獄的封閉生活會磨磨她大小姐的脾氣,他已經(jīng)打點好一切,卻不料被人鉆了空子。

    當(dāng)年他明明打點好一切,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博思雅恨他,也是因為當(dāng)年在監(jiān)獄里的遭遇。

    就算是出獄了,他也幾次因為博寧失去分寸,對她動粗。

    想到這半年來的種種,他連呼吸都變得沉重。

    尤其是看到墓碑旁的孩子,這是他們都不知道的意外。

    那天下午下了雪,雪花飄然落下。

    落在他黑色的風(fēng)衣上,融化。

    雪覆蓋了墓碑落在白玫瑰花上,祁域然才發(fā)現(xiàn)又下雪了。

    這是今年的第三場雪,之后就會連綿不斷的下。

    他從地上艱難起身,酸軟無力的腿早已麻木,山名撐著一把傘上來,剛好攙扶著他遞給他一把黑傘。

    第320章我最討厭的就是對不起

    撐起來的傘擋住雪花落下,祁域然站在墓碑前,恭敬說道:“阿姨,有空我再來看你,到時候我會帶著思雅一起來看你,麻煩你照顧好…我們的孩子……謝謝!”

    祁域然說完一個深深的鞠躬,山名跟著他一起鞠躬,兩人這才撐著傘下山。

    “監(jiān)獄那邊還沒有調(diào)查清楚嗎?”

    暖氣大開的車廂,祁域然煩躁的點了一根煙抽在唇邊。

    涼薄的唇叼著煙蒂,吐出的煙卷鷹目半瞇。

    看著前方十里白雪,問著。

    山名認(rèn)真開車,隨著后方他的問題一愣,隨后說道:“沒有,那邊的人嘴嚴(yán)實的厲害,一口同聲的只說是上面下的命令�!�

    “我跟葉子去調(diào)查,上面的人卻說是……”說道一半山名停了下來,順著后視鏡看向后方,一眼小心。

    黑暗中籠罩的臉朦朧,祁域然將手里的煙按壓在煙灰缸里。

    抬眸,剛好對上山名的一眼審視。

    對上他的小心,他唇角勾起一笑。

    “說什么?說是我的命令?”諷刺的一笑,帶著三分涼�。骸笆裁磿r候你也這么吞吞土吐了,雖然現(xiàn)在是和平年代,但是你也不要忘了你的身份�!�

    “對不起。”

    “我最討厭的就是對不起。”

    閉上眼睛,祁域然再次將他的話打斷。

    當(dāng)初他在國外,不單單是明面上的身份,學(xué)生。

    在國外他有他的勢力,但他卻從未出面過,明面有山名暗處有葉子。

    他們兩個是老爺子當(dāng)年為他精心挑選的保鏢,也是從小跟他一起被送到國外的兄弟。

    國外的不太平,兩個人都養(yǎng)成了戒備果斷,利落毫不留情。

    回國才不過短短半年,就將他們兩個打回原形。

    安逸的日子過得久了,就忘了以前刀尖上舔血的日子。

    說個話都能吞一半,果然是安逸。

    山名握著方向盤不語,緊閉的唇仔細(xì)開車。

    他原本就不是一個能言善辯的人,現(xiàn)在更不知道要說什么。

    這件事情他有調(diào)查,卻調(diào)查不出結(jié)果,他知道這一次是他辦事不利,但是……

    “那邊的人既然說是接到我的命令,那就肯定有人冒充我的名義,你繼續(xù)查,我讓葉子配合你在身邊調(diào)查�!�

    “是�!鄙矫f著,繼續(xù)開車,沒看見的是身后人眼底一片陰霾,光芒閃過的不明。

    但愿不要是他想的那個人,他想。

    “你在干什么?”

    “�。 �

    “博思雅你是嫌棄你殘的不夠狠,想要再把另一邊摔斷是嗎?”

    祁域然剛進(jìn)醫(yī)院,就看到床上的人半個身子都在床外。

    她一手抓著床頭,一手伸出床外,吊著的腿還在懸空,整個人只有屁股留在床上。

    博思雅正在努力的夠著她的包包,她大姨媽來了,她記得包包里好像有小面包,所以就想拿過來。

    她已經(jīng)算好一切方位角度,眼看著就要摸到了,卻被門口處突然傳出的聲音嚇到。

    身體失控的倒下,眼看著就要跟地面親密接觸了,就被一個溫暖的懷抱,一把抱住。

    耳邊是他暴龍氏的怒吼,博思雅本能的兩手勾住他脖子,委屈死了。

    她就是想拿個包,哪有這么多破事。

    要不是他突然出現(xiàn)的嚇?biāo)�,她也不至于會栽了下去�?br />
    小拳頭錘他胸口,都怪他!

    “抱我上去�!�

    在他懷里小聲嘟嚷,指了指床鋪委屈說道。

    祁域然真想將懷里的人轉(zhuǎn)過來打一頓屁股,明明是她玩著高難度動作,現(xiàn)在還敢委屈。、

    如果不是他進(jìn)來,她今天非摔下去不可。

    抱著人放在床上,在她臉上親一口的說道:“以后別讓我擔(dān)心了好嗎?要乖�!�

    “……”

    第321章護(hù)舒寶暖暖的很貼心

    乖你大爺,你當(dāng)是在教訓(xùn)你家狗呢!還乖!

    博思雅心里無情吐槽,抓著枕頭墊在腰下,一點都不在乎臉上被他親了一口。

    她就當(dāng)是被狗咬了,咬多了她也就習(xí)慣了。

    “你剛才想拿什么?怎么不叫護(hù)士�!�

    “懶得叫,你把我包遞過來�!�

    床上人理直氣壯的說著,指著旁邊沙發(fā)上的包,指揮。

    祁域然因為她的理直氣壯皺眉,但還是給她拿過來的包,遞了過去。

    博思雅拿到包后就是一陣狂翻,她記得里面她放的有小面包呀!怎么這會找不到了?

    里面大大小小的東西一堆,充電器、口紅、定妝粉,連帶著文件大大小小被她全都倒了出來,還是沒找到她想找的東西。

    祁域然就在一旁看著她瘋狂尋找,不知道她在找什么的就看她倒了一床東西。

    最后終于是忍不住了,一邊幫她收拾的一邊說道:“你到底在找什么?”

    “我還是叫護(hù)士吧!”

    “你剛才不是說懶得叫嗎?”

    “我現(xiàn)在想通了�!�

    博思雅說著就去拉旁邊繩子,繩子上方是個電鈴,連接著護(hù)士站的。

    之前懶得叫是因為她以為她有,現(xiàn)在明顯沒有,她只能叫護(hù)士了。

    雖然這種事情有些尷尬,但也總比糊床的好。

    說著手就沖著繩子伸了過去,可有人比她更快一步,一把揮開的繩子甩開,冷著一張臉說道:“你有什么事情跟我說�!�

    “跟你說?跟你說有用嗎?”

    這種事情跟他說,跟他說他就有嗎?

    博思雅無情嘲諷,伸長的手繼續(xù)去拉繩子。

    可再一次被他甩開的繩子,博思雅怒了:“你有病呀!”

    “你到底要干什么!”

    她怒,祁域然也不爽。

    他就不明白他好端端的一個大活人站在這里,她為什么一定要找護(hù)士。

    難不成她還在生氣?

    想到有這個可能,祁域然更不可能讓她找護(hù)士。

    所以再一次甩開的繩子,他不爽的低吼。

    博思雅心中溫怒,隨著他的低吼變成大怒。

    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當(dāng)即大聲說道:“我想干什么?我大姨媽來了你說我想干什么?”

    “你不是想知道我要干什么嗎?好,我現(xiàn)在就告訴你�!�

    “我大姨媽來了,現(xiàn)在我沒有衛(wèi)生巾,祁少你不是想幫忙嗎?那就請你從這里出去給我買包衛(wèi)生巾回來,謝謝�!�

    博思雅笑的可愛,祁域然臉上表情僵硬,破碎。

    他不是非要插一腳嗎?她就惡心他了。

    得意的笑,掃過他陰霾的臉,博思雅笑的可愛。

    祁域然現(xiàn)在想掌抽自己,讓他多嘴。

    早知道就幫她叫護(hù)士了,現(xiàn)在弄得。

    對上博思雅得意小表情,他也是豁出去了:“你要什么牌子!”咬牙問著。

    “啊!”

    “什么牌子!”

    “護(hù)舒寶�!�

    “等著。”

    他說完轉(zhuǎn)身出去,留下坐在床上的博思雅懵了。

    所以他這是……去買護(hù)舒寶了?

    博思雅腦子里喃喃的想著,幻想著那個畫面,一定非常喜感。

    可轉(zhuǎn)念一想,祁域然又怎么會做出這種事情,指不定讓葉子或者別人去買。

    他可是堂堂祁少,要是被拍到給女人買衛(wèi)生巾的畫面,那一定是明日頭條!

    博思雅等著,打算半個小時后他還不回來就拉繩子。

    祁域然很快回來,手里一個黑色的袋子,一張臉泛紅。

    第322章祁域然你給我進(jìn)來

    袋子丟在床上,博思雅打開后欲哭無淚。

    護(hù)舒寶丟了一床,連帶著里衣褲也買了幾套,在看臉紅氣喘的男人,她真的是…真的是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我……”

    “我問了葉子,她說讓我給你帶兩套換洗里衣,這些都是一次性的,我……”他有些尷尬,就像是剛發(fā)育的小男生尷尬。

    漂移的視線努力壓制臉上的紅,鎮(zhèn)定的心說道:“你什么時候要換,我?guī)湍�。�?br />
    幫她?怎么幫她?

    幫她換衛(wèi)生巾嗎?

    想著有這個可能,博思雅的臉也紅了一塊。

    一時間兩個人臉上都是暈暗的紅,紅的兩人不敢對視,這是……

    博思雅覺得自己真的是瘋了,瘋的居然會害羞了。

    她怎么能害羞呢!又不是沒有來過。

    再說了祁域然在她什么什么地方?jīng)]有看過,不過就是、就是……

    算了,她還是自己來吧!

    焞部下的粘膩,她已經(jīng)擋不住洪荒之力了。

    床單肯定被糊了,她因為方便,所以只穿了一跳寬松短褲。

    上面一件寬大的衣服,平日到?jīng)]覺得有什么,現(xiàn)在多少有點難為情了。

    “你抱我去浴室,我自己換�!�

    “好�!�

    低音的磁性,掃過心房。

    他彎腰將她從床上抱起,起身那一秒她本能看向床上。

    果然紅了的一塊,她一張臉紅了起來,滴血。

    “自己能行嗎?”

    他將人放在馬桶上,有些擔(dān)心的看著她還綁著石膏的左腿。

    “行,你出去吧!”博思雅趕蒼蠅一樣揮手,都有些后悔剛才說的了。

    要知道他這么厚臉皮,她才不會試探。

    現(xiàn)在就算是不行她也要行了,要不然這人說不定真的就要直接上手。

    祁域然看穿她的心思,唇角勾起一笑:“好,我就在外面,不行的話叫我�!�

    磁性的聲音曖昧的語氣,博思雅坐在馬桶上想挖個坑把自己埋了。

    再一次感受到他的不要臉,他真的是……

    博思雅掙扎的下地,原以為修養(yǎng)了一個星期的腿沒事了,誰知道剛接觸地面,刺骨的疼穿透而來。

    疼的她眼底有水光流動,疼的她額頭冒出了冷汗。

    平常都是她躺在床上被祁域然伺候,就算是上廁所也是他叫了護(hù)士。

    但是現(xiàn)在……

    “你給我進(jìn)來�!�

    再也顧不上什么臉紅什么矜持,博思雅單腳站在地上兩手撐著梳洗臺搖搖欲墜。

    低聲怒氣,對著門外等待的人說著。

    想到她現(xiàn)在半殘一樣全都是因為他的女人,博思雅就將這刺骨的疼歸屬到祁域然身上。

    也不給好語氣,低吼著門外等待的男人。

    祁域然剛叫護(hù)士過來換床單,就聽到衛(wèi)生間里傳出的聲音。

    連忙推門進(jìn)去,就看到衛(wèi)生間里的人單腳挑著恰恰。

    伸出手臂將人一把抱住,放在的梳洗臺上與他平行:“怎么了?扯到傷口了?不哭,不哭,乖……”

    坐在梳洗臺上的人,眼淚如同雨下,從眼眶涌出。

    她原本就委屈,看到祁域然后更覺得委屈,原本還能控制的情緒,隨著他的出現(xiàn)再也控制不住了。

    頓時流出的眼淚,抱著他又啃又咬。

    就像是一個小狗的發(fā)泄,將所有不滿情緒都發(fā)泄在他的身上。

    祁域然也不說話,抱著她任由她將怒火發(fā)泄在他的身上,只要她能舒服一點。

    第323章獨特

    博思雅咬夠了,松開他的手又開始耍小性子。

    轉(zhuǎn)過去的頭對他不理不睬,祁域然溺寵一笑,擦掉她臉上的眼淚,暖笑說道:“好了,被再試小性子了,不難受嗎?”

    他掃過博思雅身下被映紅的褲子,第一次見這種場景。

    女人在他的面前,都只會將自己最美的一幕展現(xiàn),這種污穢的畫面又怎么會讓他看見。

    他也沒想到他有天會見到這種東西,可一想到是博思雅的,他又覺得沒什么只是擔(dān)心。

    隨著他的目光,博思雅也至于到自己被映紅的褲子。

    臉緋紅的害羞,低眉咬著唇瓣。

    “先脫了吧!我讓護(hù)士給你洗洗�!�

    “嗯�!�

    小聲如貓在他懷里點頭,她也覺得這樣不是很舒服,黏答答的。

    她不敢開口讓祁域然幫忙,好在他說了護(hù)士。

    將她身上的褲子脫下,剩下的留給護(hù)士。

    有了護(hù)士幫忙,博思雅很快就處理好的被護(hù)士扶了出來。

    她剛打開的門,一個溫暖的懷抱就將她抱了起來,打橫的放到已經(jīng)換了干凈床單的床鋪上,緊接著一杯紅糖水,被他遞了過來。

    “這個是剛才護(hù)士送來的,說對你現(xiàn)在有好處�!�

    “謝謝�!�

    捧著水杯,博思雅將所有的害羞連著這杯紅糖水一起喝下。

    她也不知道該怎么說,就是害羞,害羞的想將自己像個鴕鳥一樣埋了。

    “下午的時候我去了一趟博氏,這些是施哲讓我?guī)н^來的,你要是現(xiàn)在不困的話,可以看看。”

    祁域然也察覺到空氣里的尷尬,尤其是博思雅的不自然,讓他也不自然的不知道怎么相處。

    想到晚上程施哲讓山名帶過來的文件,他撒了個謊紓解一下尷尬氣憤。

    果然,博思雅一聽到文件,一掃臉上紅暈放下的杯子接了過去。

    打開的文件是最近公司的事情,上一次跟楊氏的簽約,還有在陳氏出售的服裝,都在市場上有很不錯的反響。

    白設(shè)計師的服裝被認(rèn)可,接下來就是第二批的上市。

    而這個上市需要她的簽字,只有她簽字了下面的人才能繼續(xù)。

    博思雅掃了一眼設(shè)計,跟上一季的服裝并沒有太大突出,卻又給人很不一樣的感覺。

    想到之前祁域然接手公司時也沒有將白設(shè)計換掉,現(xiàn)在又出手這樣的驚艷,這人有點能耐。

    “這個白設(shè)計的服裝很不錯,他很有自己的風(fēng)格,而且設(shè)計另類大膽,偏偏這種另類又很容易被大眾接受,能做到另類又被人認(rèn)可,這不簡單。”

    博思雅對于白設(shè)計的贊賞,是從骨子里的贊賞。

    沒有絲毫的隱藏,直白贊賞。

    祁域然坐在她的身邊,抽出上面設(shè)計圖,看到上面的東西,點頭:“的確,他的設(shè)計的確是可圈可點。”

    “就比如這里,明明是一個俗氣的蝴蝶結(jié),卻被他用絲帶點綴,柔美又帶著一些剛硬。”

    “這樣不管是什么類型的女孩,穿上都不會被人覺得怪異�!�

    “還有這個t,這個設(shè)計像是歐美的畫圖,中間卻又加入了中國古風(fēng)的元素,看起來就很新奇�!�

    “嗯�!辈┧佳艑τ谒С龅膸c也是喜歡。

    一個設(shè)計師最主要的就是要將衣服設(shè)計好,而這些白設(shè)計做的很好。

    遮掩一個完美到無暇的設(shè)計師,之前怎么會被埋沒。

    想到這里,博思雅也是百思不解。

    第324章腿裹的像大象

    在右下角簽下她的名字,合上遞給祁域然:“麻煩你明天讓山名給送回去了,還有這些天,謝謝。”

    這些天不是他們照顧這公事,她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

    將公司從新給博容,她不敢也不能。

    博容的占有欲,如果讓他去了公司,哪里還會有她以后的容身之處。

    更何況博容并不適合公司的業(yè)務(wù),他從來都不是做生意的料,她不相信。

    至于直接對祁域然的謝謝,也是因為程施哲是他的人。

    如果祁域然不開口,程施哲也不會去博氏坐鎮(zhèn),他畢竟是祁氏的總經(jīng)理。

    這話不需要說明,也是心照不宣。

    祁域然沒說什么的將文件放在一旁,給她蓋好被子:“這些事情我都會安排好,你不用擔(dān)心�!�

    “你現(xiàn)在就好好的養(yǎng)著你的身體,至于別的,交給我,好嗎?”

    他說完習(xí)慣的在她額頭一吻,好像這些天他總是這樣,若有似無的占她便宜,兩人也像是小情侶一樣的度過。

    ……

    這天,博思雅一個躺在醫(yī)院的床上,無聊的繼續(xù)打著游戲。

    門外噠噠的高跟鞋聲響起,緊接著一個靚麗的人影闖了進(jìn)來。

    一聲的粉艷紅色,一雙恨天高踩在她的腳下,提著一個最新款的香奈兒包包,帶著一身刺鼻的香水味,出現(xiàn)在病房里面。

    病房里淡淡的消毒水,瞬間被她身上的香水味覆蓋,博思雅從手機(jī)上移開的視線看著來人,一眼皺眉。

    “姐姐這是什么表情,不歡迎嗎?”

    博寧笑的如同地獄里盛開的曼陀羅,一步一個腳印的走了過來。

    手里的香奶奶隨手丟在桌上,走到床邊居高臨下的盯著床上坐著的人,目光從她的身上掃到她的腿上。

    “真的是可憐,看看這腿裹的,就跟大象一樣�!�

    “你來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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