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博思雅了解她的興奮,冷目幽幽張嘴:“你真的這么想知道當(dāng)時發(fā)生了什么?”平靜說著。
“是呀是呀,我想知道�!比~子沒一點戒備的興奮回答,忽略博思雅陰霾的臉,期待當(dāng)時發(fā)生的事情。
博思雅臉上慢慢拉開一個笑,笑容的燦爛如花。
笑的葉子滿腹期待,笑容漸漸魔鬼化,對她勾勾手指,揚起唇角“你靠近點我跟你說�!�
葉子無二的靠近,等著她要說的內(nèi)容,就聽見博思雅在她耳邊淡淡的吐出兩個字“你猜!”移開。
“……”
背靠著枕頭看葉子逐漸失去笑容的容顏,博思雅第一次知道原來逗一個人也能這么快樂。
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欣賞葉子逐漸碎裂的表情,真的非�?鞓贰�
葉子心里五味雜陳,臉上赤橙黃綠青藍(lán)紫各種顏色呈現(xiàn)。
目光冷颼颼的盯著眼前笑的一臉燦爛的女人,伸出的爪子想要將她掐死。
想她葉子行走江湖這么多年,從來都是她逗弄別人,第一次被一個殘廢玩弄。
這口氣她要是不出了,她就不叫葉子。
伸手成爪子,對準(zhǔn)博思雅的脖子伸了過去……
“友情提醒,我是你家少爺?shù)娜�,掐死我,后果自�?fù)�!�
“……”
“哎!這一天天躺著正是夠累的,好在你家主子把你送過來給我解悶,真好。”
“博思雅我撓死你。”
“哈哈哈……靠,疼……”
第318章放她出來禍害人間
葉子被她氣的爆發(fā),伸手哈著她的癢癢肉,兩人在床上玩的不亦樂乎。
樂極生悲就是博思雅在瘋狂扭動下腿不小心踢了出去,撞到床邊的柱子,疼的她潸然淚下。
一張臉皺成了包子上的褶子,也把葉子給嚇壞了。
連忙檢查她的腿,在確定沒事后拍著自己豐滿的胸口放心。
“你大爺?shù)�,你丫的是放心了老子要疼死了,我現(xiàn)在就給祁域然打電話,我說你欺負(fù)我。”
博思雅掙扎的就要去拿手機(jī),被葉子塊一步的拿走了手機(jī),擺弄在手里,得意的沖著博思雅笑了笑。
博思雅又暗暗的罵了兩句,兩人才不鬧的葉子把她手機(jī)放在桌上。
“行了,你好好躺著吧!祁叔中午就讓廚房煮了大骨湯,你先喝點�!�
葉子說著將旁邊的食盒打開,倒出的一碗湯,飄香在整個病房。
博思雅那會是真疼,跟葉子也是真的在鬧。
為了一點小事就給祁域然打電話不值得,別說她們只是玩鬧,就是葉子真的欺負(fù)了她,她也不會給祁域然告狀。
這些都是祁域然的人,她這人很有自知之明。
沒必要找不痛快的給自己添堵,她很有自知之明的只是說笑。
這會哼哼兩聲接過葉子遞來的大骨湯,聞著這個香氣都覺得胃口大開。
喝了一碗后將碗遞給葉子,葉子又給她盛了一碗,她自己也裝了一碗,兩人坐在床上。
喝著大骨湯,葉子還是忍不住想知道剛才提問答案,卻被博思雅截胡的反問:“你家主子這么喜歡博寧,為什么就不娶她。”
“放她出來禍害人間,還連累了我,不覺得很過分嗎?”
果然是祁家大廚做的大骨湯,美味。
博思雅問著她心中所想,葉子卻癟了癟嘴,喃喃:“誰說少爺喜歡博寧了,少爺根本就不喜歡她�!�
“嗯?”她沒聽清楚。
葉子豪邁的干了大骨湯,一抹嘴唇將碗放在桌子上,說道:“少爺不過是在報恩,對她并沒有男女之間的感情�!�
“報恩?”博思雅笑了:“你當(dāng)時古代呀!還來報恩?”編謊話也要編的真一點,這一聽就跟鬧著玩一樣。
還報恩!是狐貍精跟窮書生嗎?
報恩?呵!
博思雅不信,葉子也挺無奈。
這事放在二十一世紀(jì)本身就沒有幾個人會相信,偏偏他們家少爺就是老古板,她也沒有辦法。
癟了癟嘴,當(dāng)下絮絮叨叨的說著:“十三年前,少爺被人陷害,有人在車子里動了手腳,車子失去控制撞到了一顆樹上�!�
“少爺當(dāng)時還小在強(qiáng)烈的撞擊下昏了過去,是一個小女孩將他從車子里托了出來,少爺剛被托出來車子,車子就自燃爆炸�!�
“當(dāng)時那個小女孩奮不顧身的擋在少爺面前,也因此炸斷了一條手臂,血濺了少爺一臉,生死未卜�!�
“少爺是在昏迷的狀況下被送出國的,等他醒來的時候,夫人跟少爺說那個女孩已經(jīng)死了�!�
“這么多年少爺都以為當(dāng)時的那個女孩死了,直到三年前少爺回國,博寧擋在少爺?shù)能嚽埃瑤е?dāng)年為少爺擋下爆炸的傷疤找上了少爺�!�
葉子說道這里停頓,后面的事情不用她說博思雅也明白了。
第319章對不起是我食言了
所以三年前祁域然突然宣布退婚是因為博寧,后來博寧的設(shè)計,她被祁域然送進(jìn)監(jiān)獄也是因為博寧。
她一直以為祁域然做這些是因為喜歡,沒想到還有這么一層關(guān)系。
想到剛才葉子說的報恩,想必祁域然要報的就是這救命之恩。
這樣說來祁域然也是個有情有義之人,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她的左手臂突然疼了一下。
像是有什么東西裂開的疼了一下,疼的她落淚。
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是突然的疼,比腿上的傷,更疼……
“你怎么了?”葉子注意到她臉上情緒,問著。
“沒事。”博思雅搖頭一笑,放下的手,想她應(yīng)該是想多了。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葉子就提著食盒回去。
她走的時候祁域然還沒回來,扶著她洗漱后葉子才走的。
等她迷迷糊糊睡著后,聽到有人開門進(jìn)來,隨后就有雙帶著涼氣的手給她拉好被子。
最后在她迷迷糊糊中去了浴室。
一路的動作都很輕,輕的只有呼吸聲,就連那人進(jìn)去浴室的時候也是借著窗外月光,沒有打開的燈,是害怕吵醒床上的人。
博思雅想應(yīng)該是祁域然吧!因為只有他能這樣進(jìn)出自如。
想著,她睡了過去,再醒來已經(jīng)是第二天早上。
從床上醒來的時候,床頭已經(jīng)有送來的早餐,祁域然不在,博思雅只好叫了護(hù)士。
護(hù)士幫她梳洗,然后放她在床上吃下早餐。
“博小姐,等會吃完了早餐,麻煩將這個喝了�!�
護(hù)士放了一瓶營養(yǎng)液放在床頭,也是藥物。
這些天她都有喝,所以也是見怪不怪。
點點頭,依靠在床頭坐立,看著外面灰蒙蒙的天,看樣子又要下雪了。
……
空無一人的墓地,一個修長身影半貴在樹立的墓碑前面。
一捧白玫瑰放在墓碑前,一架模型飛機(jī)放在她旁邊的小土包上。
三年前博思雅入獄,當(dāng)時的博夫人卻沒有絲毫動容,只是在最后一口氣的時候拉著他的手,讓他護(hù)博思雅三年。
三年過去,他借著博寧的提議將人帶了出來,卻沒想到……
“阿姨,對不起,是我食言了。”
食言是他會好好照顧,卻讓博思雅在監(jiān)獄里承受了這么多痛苦。
如果他能早點知道,一定會不惜任何代價將人帶在身邊。
三年前,博思雅的囂張跋扈,屢教不改。
他當(dāng)時也是年少輕狂,根本不知道怎么對付一個喜歡他到瘋狂的女人。’
所以他做了一個錯誤選擇,送她進(jìn)監(jiān)獄。
原本以為監(jiān)獄的封閉生活會磨磨她大小姐的脾氣,他已經(jīng)打點好一切,卻不料被人鉆了空子。
當(dāng)年他明明打點好一切,為什么會變成這樣。
博思雅恨他,也是因為當(dāng)年在監(jiān)獄里的遭遇。
就算是出獄了,他也幾次因為博寧失去分寸,對她動粗。
想到這半年來的種種,他連呼吸都變得沉重。
尤其是看到墓碑旁的孩子,這是他們都不知道的意外。
那天下午下了雪,雪花飄然落下。
落在他黑色的風(fēng)衣上,融化。
雪覆蓋了墓碑落在白玫瑰花上,祁域然才發(fā)現(xiàn)又下雪了。
這是今年的第三場雪,之后就會連綿不斷的下。
他從地上艱難起身,酸軟無力的腿早已麻木,山名撐著一把傘上來,剛好攙扶著他遞給他一把黑傘。
第320章我最討厭的就是對不起
撐起來的傘擋住雪花落下,祁域然站在墓碑前,恭敬說道:“阿姨,有空我再來看你,到時候我會帶著思雅一起來看你,麻煩你照顧好…我們的孩子……謝謝!”
祁域然說完一個深深的鞠躬,山名跟著他一起鞠躬,兩人這才撐著傘下山。
“監(jiān)獄那邊還沒有調(diào)查清楚嗎?”
暖氣大開的車廂,祁域然煩躁的點了一根煙抽在唇邊。
涼薄的唇叼著煙蒂,吐出的煙卷鷹目半瞇。
看著前方十里白雪,問著。
山名認(rèn)真開車,隨著后方他的問題一愣,隨后說道:“沒有,那邊的人嘴嚴(yán)實的厲害,一口同聲的只說是上面下的命令�!�
“我跟葉子去調(diào)查,上面的人卻說是……”說道一半山名停了下來,順著后視鏡看向后方,一眼小心。
黑暗中籠罩的臉朦朧,祁域然將手里的煙按壓在煙灰缸里。
抬眸,剛好對上山名的一眼審視。
對上他的小心,他唇角勾起一笑。
“說什么?說是我的命令?”諷刺的一笑,帶著三分涼�。骸笆裁磿r候你也這么吞吞土吐了,雖然現(xiàn)在是和平年代,但是你也不要忘了你的身份�!�
“對不起。”
“我最討厭的就是對不起。”
閉上眼睛,祁域然再次將他的話打斷。
當(dāng)初他在國外,不單單是明面上的身份,學(xué)生。
在國外他有他的勢力,但他卻從未出面過,明面有山名暗處有葉子。
他們兩個是老爺子當(dāng)年為他精心挑選的保鏢,也是從小跟他一起被送到國外的兄弟。
國外的不太平,兩個人都養(yǎng)成了戒備果斷,利落毫不留情。
回國才不過短短半年,就將他們兩個打回原形。
安逸的日子過得久了,就忘了以前刀尖上舔血的日子。
說個話都能吞一半,果然是安逸。
山名握著方向盤不語,緊閉的唇仔細(xì)開車。
他原本就不是一個能言善辯的人,現(xiàn)在更不知道要說什么。
這件事情他有調(diào)查,卻調(diào)查不出結(jié)果,他知道這一次是他辦事不利,但是……
“那邊的人既然說是接到我的命令,那就肯定有人冒充我的名義,你繼續(xù)查,我讓葉子配合你在身邊調(diào)查�!�
“是�!鄙矫f著,繼續(xù)開車,沒看見的是身后人眼底一片陰霾,光芒閃過的不明。
但愿不要是他想的那個人,他想。
“你在干什么?”
“�。 �
“博思雅你是嫌棄你殘的不夠狠,想要再把另一邊摔斷是嗎?”
祁域然剛進(jìn)醫(yī)院,就看到床上的人半個身子都在床外。
她一手抓著床頭,一手伸出床外,吊著的腿還在懸空,整個人只有屁股留在床上。
博思雅正在努力的夠著她的包包,她大姨媽來了,她記得包包里好像有小面包,所以就想拿過來。
她已經(jīng)算好一切方位角度,眼看著就要摸到了,卻被門口處突然傳出的聲音嚇到。
身體失控的倒下,眼看著就要跟地面親密接觸了,就被一個溫暖的懷抱,一把抱住。
耳邊是他暴龍氏的怒吼,博思雅本能的兩手勾住他脖子,委屈死了。
她就是想拿個包,哪有這么多破事。
要不是他突然出現(xiàn)的嚇?biāo)�,她也不至于會栽了下去�?br />
小拳頭錘他胸口,都怪他!
“抱我上去�!�
在他懷里小聲嘟嚷,指了指床鋪委屈說道。
祁域然真想將懷里的人轉(zhuǎn)過來打一頓屁股,明明是她玩著高難度動作,現(xiàn)在還敢委屈。、
如果不是他進(jìn)來,她今天非摔下去不可。
抱著人放在床上,在她臉上親一口的說道:“以后別讓我擔(dān)心了好嗎?要乖�!�
“……”
第321章護(hù)舒寶暖暖的很貼心
乖你大爺,你當(dāng)是在教訓(xùn)你家狗呢!還乖!
博思雅心里無情吐槽,抓著枕頭墊在腰下,一點都不在乎臉上被他親了一口。
她就當(dāng)是被狗咬了,咬多了她也就習(xí)慣了。
“你剛才想拿什么?怎么不叫護(hù)士�!�
“懶得叫,你把我包遞過來�!�
床上人理直氣壯的說著,指著旁邊沙發(fā)上的包,指揮。
祁域然因為她的理直氣壯皺眉,但還是給她拿過來的包,遞了過去。
博思雅拿到包后就是一陣狂翻,她記得里面她放的有小面包呀!怎么這會找不到了?
里面大大小小的東西一堆,充電器、口紅、定妝粉,連帶著文件大大小小被她全都倒了出來,還是沒找到她想找的東西。
祁域然就在一旁看著她瘋狂尋找,不知道她在找什么的就看她倒了一床東西。
最后終于是忍不住了,一邊幫她收拾的一邊說道:“你到底在找什么?”
“我還是叫護(hù)士吧!”
“你剛才不是說懶得叫嗎?”
“我現(xiàn)在想通了�!�
博思雅說著就去拉旁邊繩子,繩子上方是個電鈴,連接著護(hù)士站的。
之前懶得叫是因為她以為她有,現(xiàn)在明顯沒有,她只能叫護(hù)士了。
雖然這種事情有些尷尬,但也總比糊床的好。
說著手就沖著繩子伸了過去,可有人比她更快一步,一把揮開的繩子甩開,冷著一張臉說道:“你有什么事情跟我說�!�
“跟你說?跟你說有用嗎?”
這種事情跟他說,跟他說他就有嗎?
博思雅無情嘲諷,伸長的手繼續(xù)去拉繩子。
可再一次被他甩開的繩子,博思雅怒了:“你有病呀!”
“你到底要干什么!”
她怒,祁域然也不爽。
他就不明白他好端端的一個大活人站在這里,她為什么一定要找護(hù)士。
難不成她還在生氣?
想到有這個可能,祁域然更不可能讓她找護(hù)士。
所以再一次甩開的繩子,他不爽的低吼。
博思雅心中溫怒,隨著他的低吼變成大怒。
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當(dāng)即大聲說道:“我想干什么?我大姨媽來了你說我想干什么?”
“你不是想知道我要干什么嗎?好,我現(xiàn)在就告訴你�!�
“我大姨媽來了,現(xiàn)在我沒有衛(wèi)生巾,祁少你不是想幫忙嗎?那就請你從這里出去給我買包衛(wèi)生巾回來,謝謝�!�
博思雅笑的可愛,祁域然臉上表情僵硬,破碎。
他不是非要插一腳嗎?她就惡心他了。
得意的笑,掃過他陰霾的臉,博思雅笑的可愛。
祁域然現(xiàn)在想掌抽自己,讓他多嘴。
早知道就幫她叫護(hù)士了,現(xiàn)在弄得。
對上博思雅得意小表情,他也是豁出去了:“你要什么牌子!”咬牙問著。
“啊!”
“什么牌子!”
“護(hù)舒寶�!�
“等著。”
他說完轉(zhuǎn)身出去,留下坐在床上的博思雅懵了。
所以他這是……去買護(hù)舒寶了?
博思雅腦子里喃喃的想著,幻想著那個畫面,一定非常喜感。
可轉(zhuǎn)念一想,祁域然又怎么會做出這種事情,指不定讓葉子或者別人去買。
他可是堂堂祁少,要是被拍到給女人買衛(wèi)生巾的畫面,那一定是明日頭條!
博思雅等著,打算半個小時后他還不回來就拉繩子。
祁域然很快回來,手里一個黑色的袋子,一張臉泛紅。
第322章祁域然你給我進(jìn)來
袋子丟在床上,博思雅打開后欲哭無淚。
護(hù)舒寶丟了一床,連帶著里衣褲也買了幾套,在看臉紅氣喘的男人,她真的是…真的是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我……”
“我問了葉子,她說讓我給你帶兩套換洗里衣,這些都是一次性的,我……”他有些尷尬,就像是剛發(fā)育的小男生尷尬。
漂移的視線努力壓制臉上的紅,鎮(zhèn)定的心說道:“你什么時候要換,我?guī)湍�。�?br />
幫她?怎么幫她?
幫她換衛(wèi)生巾嗎?
想著有這個可能,博思雅的臉也紅了一塊。
一時間兩個人臉上都是暈暗的紅,紅的兩人不敢對視,這是……
博思雅覺得自己真的是瘋了,瘋的居然會害羞了。
她怎么能害羞呢!又不是沒有來過。
再說了祁域然在她什么什么地方?jīng)]有看過,不過就是、就是……
算了,她還是自己來吧!
焞部下的粘膩,她已經(jīng)擋不住洪荒之力了。
床單肯定被糊了,她因為方便,所以只穿了一跳寬松短褲。
上面一件寬大的衣服,平日到?jīng)]覺得有什么,現(xiàn)在多少有點難為情了。
“你抱我去浴室,我自己換�!�
“好�!�
低音的磁性,掃過心房。
他彎腰將她從床上抱起,起身那一秒她本能看向床上。
果然紅了的一塊,她一張臉紅了起來,滴血。
“自己能行嗎?”
他將人放在馬桶上,有些擔(dān)心的看著她還綁著石膏的左腿。
“行,你出去吧!”博思雅趕蒼蠅一樣揮手,都有些后悔剛才說的了。
要知道他這么厚臉皮,她才不會試探。
現(xiàn)在就算是不行她也要行了,要不然這人說不定真的就要直接上手。
祁域然看穿她的心思,唇角勾起一笑:“好,我就在外面,不行的話叫我�!�
磁性的聲音曖昧的語氣,博思雅坐在馬桶上想挖個坑把自己埋了。
再一次感受到他的不要臉,他真的是……
博思雅掙扎的下地,原以為修養(yǎng)了一個星期的腿沒事了,誰知道剛接觸地面,刺骨的疼穿透而來。
疼的她眼底有水光流動,疼的她額頭冒出了冷汗。
平常都是她躺在床上被祁域然伺候,就算是上廁所也是他叫了護(hù)士。
但是現(xiàn)在……
“你給我進(jìn)來�!�
再也顧不上什么臉紅什么矜持,博思雅單腳站在地上兩手撐著梳洗臺搖搖欲墜。
低聲怒氣,對著門外等待的人說著。
想到她現(xiàn)在半殘一樣全都是因為他的女人,博思雅就將這刺骨的疼歸屬到祁域然身上。
也不給好語氣,低吼著門外等待的男人。
祁域然剛叫護(hù)士過來換床單,就聽到衛(wèi)生間里傳出的聲音。
連忙推門進(jìn)去,就看到衛(wèi)生間里的人單腳挑著恰恰。
伸出手臂將人一把抱住,放在的梳洗臺上與他平行:“怎么了?扯到傷口了?不哭,不哭,乖……”
坐在梳洗臺上的人,眼淚如同雨下,從眼眶涌出。
她原本就委屈,看到祁域然后更覺得委屈,原本還能控制的情緒,隨著他的出現(xiàn)再也控制不住了。
頓時流出的眼淚,抱著他又啃又咬。
就像是一個小狗的發(fā)泄,將所有不滿情緒都發(fā)泄在他的身上。
祁域然也不說話,抱著她任由她將怒火發(fā)泄在他的身上,只要她能舒服一點。
第323章獨特
博思雅咬夠了,松開他的手又開始耍小性子。
轉(zhuǎn)過去的頭對他不理不睬,祁域然溺寵一笑,擦掉她臉上的眼淚,暖笑說道:“好了,被再試小性子了,不難受嗎?”
他掃過博思雅身下被映紅的褲子,第一次見這種場景。
女人在他的面前,都只會將自己最美的一幕展現(xiàn),這種污穢的畫面又怎么會讓他看見。
他也沒想到他有天會見到這種東西,可一想到是博思雅的,他又覺得沒什么只是擔(dān)心。
隨著他的目光,博思雅也至于到自己被映紅的褲子。
臉緋紅的害羞,低眉咬著唇瓣。
“先脫了吧!我讓護(hù)士給你洗洗�!�
“嗯�!�
小聲如貓在他懷里點頭,她也覺得這樣不是很舒服,黏答答的。
她不敢開口讓祁域然幫忙,好在他說了護(hù)士。
將她身上的褲子脫下,剩下的留給護(hù)士。
有了護(hù)士幫忙,博思雅很快就處理好的被護(hù)士扶了出來。
她剛打開的門,一個溫暖的懷抱就將她抱了起來,打橫的放到已經(jīng)換了干凈床單的床鋪上,緊接著一杯紅糖水,被他遞了過來。
“這個是剛才護(hù)士送來的,說對你現(xiàn)在有好處�!�
“謝謝�!�
捧著水杯,博思雅將所有的害羞連著這杯紅糖水一起喝下。
她也不知道該怎么說,就是害羞,害羞的想將自己像個鴕鳥一樣埋了。
“下午的時候我去了一趟博氏,這些是施哲讓我?guī)н^來的,你要是現(xiàn)在不困的話,可以看看。”
祁域然也察覺到空氣里的尷尬,尤其是博思雅的不自然,讓他也不自然的不知道怎么相處。
想到晚上程施哲讓山名帶過來的文件,他撒了個謊紓解一下尷尬氣憤。
果然,博思雅一聽到文件,一掃臉上紅暈放下的杯子接了過去。
打開的文件是最近公司的事情,上一次跟楊氏的簽約,還有在陳氏出售的服裝,都在市場上有很不錯的反響。
白設(shè)計師的服裝被認(rèn)可,接下來就是第二批的上市。
而這個上市需要她的簽字,只有她簽字了下面的人才能繼續(xù)。
博思雅掃了一眼設(shè)計,跟上一季的服裝并沒有太大突出,卻又給人很不一樣的感覺。
想到之前祁域然接手公司時也沒有將白設(shè)計換掉,現(xiàn)在又出手這樣的驚艷,這人有點能耐。
“這個白設(shè)計的服裝很不錯,他很有自己的風(fēng)格,而且設(shè)計另類大膽,偏偏這種另類又很容易被大眾接受,能做到另類又被人認(rèn)可,這不簡單。”
博思雅對于白設(shè)計的贊賞,是從骨子里的贊賞。
沒有絲毫的隱藏,直白贊賞。
祁域然坐在她的身邊,抽出上面設(shè)計圖,看到上面的東西,點頭:“的確,他的設(shè)計的確是可圈可點。”
“就比如這里,明明是一個俗氣的蝴蝶結(jié),卻被他用絲帶點綴,柔美又帶著一些剛硬。”
“這樣不管是什么類型的女孩,穿上都不會被人覺得怪異�!�
“還有這個t,這個設(shè)計像是歐美的畫圖,中間卻又加入了中國古風(fēng)的元素,看起來就很新奇�!�
“嗯�!辈┧佳艑τ谒С龅膸c也是喜歡。
一個設(shè)計師最主要的就是要將衣服設(shè)計好,而這些白設(shè)計做的很好。
遮掩一個完美到無暇的設(shè)計師,之前怎么會被埋沒。
想到這里,博思雅也是百思不解。
第324章腿裹的像大象
在右下角簽下她的名字,合上遞給祁域然:“麻煩你明天讓山名給送回去了,還有這些天,謝謝。”
這些天不是他們照顧這公事,她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
將公司從新給博容,她不敢也不能。
博容的占有欲,如果讓他去了公司,哪里還會有她以后的容身之處。
更何況博容并不適合公司的業(yè)務(wù),他從來都不是做生意的料,她不相信。
至于直接對祁域然的謝謝,也是因為程施哲是他的人。
如果祁域然不開口,程施哲也不會去博氏坐鎮(zhèn),他畢竟是祁氏的總經(jīng)理。
這話不需要說明,也是心照不宣。
祁域然沒說什么的將文件放在一旁,給她蓋好被子:“這些事情我都會安排好,你不用擔(dān)心�!�
“你現(xiàn)在就好好的養(yǎng)著你的身體,至于別的,交給我,好嗎?”
他說完習(xí)慣的在她額頭一吻,好像這些天他總是這樣,若有似無的占她便宜,兩人也像是小情侶一樣的度過。
……
這天,博思雅一個躺在醫(yī)院的床上,無聊的繼續(xù)打著游戲。
門外噠噠的高跟鞋聲響起,緊接著一個靚麗的人影闖了進(jìn)來。
一聲的粉艷紅色,一雙恨天高踩在她的腳下,提著一個最新款的香奈兒包包,帶著一身刺鼻的香水味,出現(xiàn)在病房里面。
病房里淡淡的消毒水,瞬間被她身上的香水味覆蓋,博思雅從手機(jī)上移開的視線看著來人,一眼皺眉。
“姐姐這是什么表情,不歡迎嗎?”
博寧笑的如同地獄里盛開的曼陀羅,一步一個腳印的走了過來。
手里的香奶奶隨手丟在桌上,走到床邊居高臨下的盯著床上坐著的人,目光從她的身上掃到她的腿上。
“真的是可憐,看看這腿裹的,就跟大象一樣�!�
“你來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