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博思雅突然不說話,這樣的她更加讓莆景晨好奇。
好奇她到底在看什么,好奇她心里又在想什么。
博思雅就像是一個鎖死的百寶箱,明明知道解不開,卻偏偏想要打開。
因為只有徹底的打開,你才能知道里面裝的是什么,是不是你想的東西,還是能讓你出乎意料的東西。
可當她連鎖都一起藏起來的時候,你只能屈服。
“好了,我認輸。”莆景晨兩手舉起的說著,面上淺淡的笑,笑的屈服。
“其實我也沒有檢查出博寧的為什么還不醒的原因,但我猜想她應該是不想醒來。”
“這種東西還能猜?”博思雅歪這腦袋,不明“不是你們就不能檢測出來嗎?”
用猜的?
現(xiàn)在的醫(yī)療都這么敷衍嗎?
博思雅吐槽,莆景晨只是笑了笑。
“這種癥狀因為不像是摔下來導致的身體缺陷,也不是腦子里有什么淤血的擠壓,倒像是催眠的一種�!�
“而催眠從某個層次來說,是一個物件隨著搖擺讓人進入另一個世界,只要在那個世界蘇醒,人也會跟著蘇醒,而這種情況下,還能以外在的刺激擊打從而讓人蘇醒,但她沒有。”
“之前的醫(yī)生也是這樣試驗過,最后結(jié)果是沒用,后來也檢查了她的血液,血液里并沒有發(fā)現(xiàn)藥物的殘留,所以我猜,大概是裝的�!�
“裝?”博思雅又進入了人另一個疑惑。
所以莆景晨說了這么多廢話,就只有一句,博寧是在裝!
那她這裝的也太有定位了,看著就跟死了一樣。
而且她身上這么多的傷處,她居然還能裝的跟不疼一樣。
這種境界,果然不是一般人能做的到的,或者說她也不是一般人。
一個能跳樓自殺的人,怎么會是一般人呢!
博思雅不能理解,莆景晨也不多解釋。
事情就是這么一個事情,當然他也就是跟博思雅說了,并沒有跟祁域然說。
祁域然還以為博寧是身受重傷這會正在‘心疼不已’,他何必去找不痛苦,將事情的真想告訴他了。
他可沒忘記,他跟祁域然可是情敵。
情敵見面分外眼紅,他更希望的是他們兩人能產(chǎn)生誤會,然后他就能從中得利,自然就更不可能告訴他事情真想了。
“這事只要想做也簡單,她現(xiàn)在身上麻醉還沒過,過了會疼了自然就醒了,不過她應該是下足了本錢,這一次怕是你跟祁域然之間,也沒戲唱了�!�
莆景晨說的時候帶著點幸災樂禍,一雙狐貍眼等著看戲。
博思雅聽完只覺得腦子被堵塞了,迷惑一層接著一層,層出不窮,堵得她不知道現(xiàn)在應該用什么表情,醉了。
“中午了,要不要一起吃飯�!�
莆景晨抬手看了看手腕上手表,對她提出邀請。
博思雅沒有直接拒絕,而是指了指這個病房唯一的出口,說道:“莆先生如果能將我從這里放出去,我很樂意陪莆先生共進午餐�!�
博思雅這說的,莆景晨眉角輕挑。
掃了一眼門外站著的山名,還真的是一個挑戰(zhàn)。
博思雅順著他的視線看向外面,山名的身影倒影在玻璃窗上,她眸中淺笑,等著莆景晨回答。
第413章五分鐘后我們離開這里
她可不是有意為難,是他提議要請她吃飯的,她只是在陳述事實。
最后見他沉思不語,博思雅也不為難,開口:“莆先生還是自己去吧!等下我點個外賣就夠了�!�
“畢竟被關(guān)押之人,也沒有什么人身自由可言,莆先生還請理解。”
這話,還真的是倒盡了心酸。
莆景晨明知道她是故意的,但還是忍不住的想要幫她,或者說是有興趣幫她。
總是想看看她又要刷什么心機,想看看她想做些什么。
現(xiàn)在的局勢的確不好,門外守著的是山名,整個江城又都在祁域然的眼簾之下。
博思雅現(xiàn)在就像是祁域然籠子里的金絲雀,他想困住她輕而易舉,可惜他莆景晨就是那只貍花貓,沒事就喜歡逗弄金絲雀,甚至是想放了她。
他手中勢力不輸祁域然,只是他的勢力都不在江城而已,但他如果想在江城藏一個人,也不是難事。
難的是這人,愿不愿意跟他走而已。
勾起的唇角,他笑的明媚憂傷,隨著她的視線看向窗外,恍惚間他或許明白了她在看著什么。
那份安靜寧靜,的確能給人不一樣的心境。
“祁少跟我簽署了一份合約,有關(guān)醫(yī)療的,這個合約我想不用我多說你也明白,祁少想要借著我的手走動關(guān)系,到是不知道博小姐有沒有興趣斷了這個關(guān)系�!�
轉(zhuǎn)移的話題,博思雅不明。
不明白他在說什么,更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但不可否認的是,她起了興趣。
看向莆景晨的目光帶著深意,莆景晨也隨之淺笑:“博小姐是個聰明人,也明白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我有個地方足夠安全,至少一周之內(nèi)不會讓祁少找到,怎么博小姐,有沒有興趣跟我去看看�!�
“我這個地方風景如畫,一年四季都開有白玫瑰,就在江城之內(nèi),等初八公司開始運行上班,我在親自送博小姐回來,而這一周,就當是出去度假散心�!�
“博小姐好好考慮一下,五分鐘后,我們離開這里�!�
莆景晨拋出的餌,就像是博思雅一定會上鉤一樣!
還五分鐘后離開這里!
先不說那個地方會不會對博思雅形成又惑,更是這五分鐘就足夠讓她疑惑。
山名的身手怎么她不知道,但從人來人往的醫(yī)院不經(jīng)過祁域然同意的離開,她真的做不到。
她好奇,莆景晨要怎么做。
沒多想的點頭答應,不為別的,就為了她的確想離開這里。
就當是她陪莆景晨玩玩,出事再說。
隨著她的點頭,莆景晨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下一秒,博思雅就覺得眼皮很重,緊接著沒了意識。
等她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jīng)躺在一個滿是玫瑰花香的地方。
一間簡陋的木屋,一扇打開的窗戶,房間里簡單的陳設,原木的裝飾讓她有種穿越的視感。
地上也是粗糙的木板,唯一不一樣的,大概就是床上柔軟的床墊,國外定制的產(chǎn)品與這個房間的配置格格不入。
她起身,身上還是穿的她在醫(yī)院的那套。
披散的長發(fā)穿著室內(nèi)拖鞋她走了出去,一扇簡易的木門推開,是滿滿當當?shù)陌酌倒�,風中搖擺。
那些潔白如雪的玫瑰,肆意開放,空氣中彌漫的香,漸漸幽香。
第414章掘地三尺也要將人挖出
安靜的四周沒有任何聲音,只有風兒的吹動和鳥兒悅耳的聲音,就像是一個世外桃源,只有她一個人的世外桃源。
踩在碧綠的草坪上,她在一株開放燦爛的玫瑰花旁坐下。
看著旁邊被剪過的地方,這里應該是有人精心的照料,在沒有第二個人的地方,她欣賞玫瑰。
同一時間,醫(yī)院那邊死一樣寧靜。
山名站在墻邊,原本黑如碳的臉現(xiàn)在已經(jīng)死白。
他一直都守在外面,根本不知道里面人已經(jīng)不見了。
他只是放了莆景晨進去,因為莆景晨說是少爺讓他來看看,然后就……
山名面如死灰,祁域然臉色鐵青。
黑眸半瞇冷冽的寒光擴散,他也沒想到莆景晨會跟博思雅一起消失,當他反應過來的時候,這倆人已經(jīng)不見了。
他上午因為博寧的事情有些反應過激,原本想兩人都冷靜一下后他就過來給博思雅道歉,可門一打開,哪里還有她的影子。
追問了山名,山名卻一臉茫然他不知道,該死的不知道!
“莆景晨也沒找到!”
他點燃一根煙,煩躁的叼在嘴里。
“……”
“給我查,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將人給我挖出來,我就不信他們兩個還能從江城消失不成�!�
“是�!�
山名肩負重任,一點都不敢遲疑的迅速調(diào)查。
病房的監(jiān)控并沒有被破壞掉,所有的監(jiān)控都是完好的,除了病房里監(jiān)控有一分鐘空白之外,所有的都完好無損。
但卻看不到兩人的影子,每個地點都找不到。
他不會相信兩個人是平白無故的消失,除非是有特異功能。
就算他自己帶人離開,也不會說不留下一點蛛絲馬跡,但是莆景晨卻做到了!
祁域然站在落地窗前,桌上還放著那只之前被博思雅握在手里的一次性水杯。
里面的水沒有絲毫減少,他也能感覺到坐在這里的人之前看著窗外。
但是隨著莆景晨的闖入人沒了,更重要的是這里沒有掙扎的痕跡!
也就是說博思雅是自愿跟他走的,自愿的!
這兩個字成功的勾起祁域然心底怒火,想到那個女人,想到這中間的事情,他恨不得將這兩人脖子扭斷。
煙,丟進那只杯子里面。
看著煙草融進水里后重疊,他眼底的光芒也跟著擴散重疊。
最后聚焦在一處,化作一絲殘破冷笑,藏在眸中。
下午,博寧終于從床上醒了。
醒了之后整個人都進入恐慌之中,坐在床上就像是精神受到了創(chuàng)傷抱著自己不讓任何人靠近,就連祁域然也不可以。
一旦有人靠近,她就會發(fā)瘋一樣撕咬那人,就像是最初的博思雅。
醫(yī)生給她做了全面檢查,莆景晨之前也做過檢查,所有的檢查都指著一點,那就是她沒事。
除了外在的擦傷跟腦子里的輕微腦震蕩,再沒有任何受傷。
而輕微的腦震蕩不會對她產(chǎn)生任何意外,最多是讓她會覺得醒來之后想吐惡心。
可他明知道這些還沒有離開,是因為他想看看博寧在耍什么把戲。
他從山名哪里調(diào)查到了一切,能在幾分鐘出警并且拉好防護措施,不是早就安排好的,根本就不可能。
所以他想知道,她又在玩什么把戲。
原本他是想將博思雅留下一切揭穿博寧,最后在告訴博寧她的偽裝只會讓他更加生厭,可惜,某人的不珍惜,逃了!
想到已經(jīng)不知道逃到什么地方的博思雅,他就想將人抓回來嚴刑拷問,至于眼前博寧,她喜歡裝那就裝吧!
第415章內(nèi)奸
“讓醫(yī)生在給他全身做一遍檢查,看看她為什么發(fā)瘋,醫(yī)院不是有那種專業(yè)綁人的衣服嗎?如果沒有,就讓人去精神病院借一身去。”
“她可是對我很重要的人,下一次我來的時候,我不希望看到她還是現(xiàn)在這樣,懂嗎?”
“是是是�!�
祁域然話對著身邊醫(yī)生說的,眼睛卻沒有離開里面博寧身上。
那低沉的聲音如大鋼琴的節(jié)奏醇厚,卻在這一秒如同地獄的回音撕裂。
在這個滿是白的世界里,響起流動。
傳進身邊醫(yī)生的耳朵里是溺愛的威脅,傳在博寧的耳朵里就是無盡的折磨。
她也不是什么時候都是傻子,比如現(xiàn)在,她很清楚她的偽裝已經(jīng)被拆穿了。
但她是根據(jù)紀錄片學的,怎么會被拆穿!
一想到那些讓人苦不堪言的醫(yī)療設備,博寧就恨不得現(xiàn)在就能好了,但是她不能。
好不能一下就好,要不然只會更加被人懷疑。
現(xiàn)在她渾身疼痛,都怪云柔出的這個餿主意,害的她現(xiàn)在渾身難受。
也不知道外面現(xiàn)在怎么樣了,如果達不到她想要的結(jié)果,那她這個樓可真跳的冤枉。
想著,她在心里又詛咒了云柔一百遍。
祁域然冷眸掃過病床上縮成一團的人,銳利的目光捕捉到她眼底的一絲恐慌。
那種恐慌下毫不掩飾的慌張,引得他厭惡冷笑。
他喜歡跟人玩心計,卻不喜歡別人跟他玩心計。
尤其是女人。
蠢女人才會覺得自己聰明,一次次算計的想要引起男人注意,聰明的女人只會為男人排憂解難,而不是給男人帶來困擾。
比如博思雅,比如博寧。
如果不是當年的那件事情,他看都不會多看博寧一眼,一想到當年那個救他的勇敢女孩成長成這幅樣子,他就恨不得當場死亡。
因為只有死了,才能還清那份孽緣。
祁域然帶著葉子出去,關(guān)上的門,博寧也不在偽裝。
舒展的四肢著急的找著反光的地方想要看看自己的臉,行動自如的完全就不像是一個精神病人。
而她不知道的是,這一切都在監(jiān)控之中。
博寧到死也不會知道,病房里裝有監(jiān)控這種東西。
“你帶一隊人將這里看護起來,山名有事情要處理�!�
“是�!�
“三兒那邊怎么樣了�!�
“情況不是很好,昨天原本大家都在慶祝,放松警惕了一些,誰知道那群人突然突襲,三兒那邊死傷不少。”
“三兒呢!沒事吧!”
“他沒事,但是藥物隔壁武器方面……”
“我會盡量安排,你跟三兒說讓他們先進城躲幾天,等我這邊東西運過去后,再將這些人一網(wǎng)打盡�!�
“還有,讓三兒調(diào)查一下手下人。”
祁域然站在走廊上,點燃的一根煙狠狠抽了一口。
他沒有煙癮,也只有在煩躁的時候會抽上兩口。
三兒那邊的是個隱患,之前他就說讓他們小心行事,他偏偏不聽。
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當年的時代,也不是在國外的時候,臨城那邊的混亂一直都是暴棟的邊緣,三兒這些年一直都在臨城,這些年他也沒怎么管過。
第416章裝死
回國之后他身邊的那些人都回到了各自地方,如果不是他們還聽他的,他真的不想管這些事情。
之前他就讓三兒好好的找個事情做,臨城那邊也有祁氏的分公司,他帶著兄弟直接進入公司就行。
非說什么一雙拳頭打天下,弄不來那些彎彎道道的東西,然后繼續(xù)做著舊職業(yè)。
現(xiàn)在好了,不只是他那邊出事,連帶著江城這邊也受到牽連。
畢竟他們都是他手下出來的人,真的出事了他不可能不管,但是真的要管起來也不是這么容易,尤其是臨城那邊還是禁止區(qū)域。
這一次三兒他們招惹了當?shù)氐牡仡^蛇,地頭蛇這種生物原本就是難纏的東西,現(xiàn)在這么一鬧死傷過半。
這里畢竟是法治國家,沒有國外的漏洞,武器什么的也不能攜帶。
但是這些地頭蛇不一樣,早就有了自己的一片勢力,自然容不下三兒他們。
三兒也是太不將這些人放在眼里了,雖說一群魚龍混雜的人不足為據(jù),但要知道就是這群魚龍混雜的人才能惡心人。
要知道這些人他斗不過你他能偷襲你,惡心你。
也正是因為這樣,才導致了三兒那邊變成這樣。
臨城那邊雖然也有祁氏的生意,但畢竟他的生意沒有遍布全部,醫(yī)療這些也是祁氏一直以來的欠缺,更是不會被調(diào)查的一部分。
他之前就想接著醫(yī)療設備的轉(zhuǎn)運給三兒那邊帶點冷武器過去,也是兄弟一場。
只是他突然這么一說,葉子也進入緊張之中。
皺起的眉頭鎖死,對上祁域然沉靜說道:“少爺?shù)囊馑际牵齼荷磉呌屑榧�?不應該吧!這些人都是三兒親自調(diào)教出來的,要是有奸細,這……”
“就是因為都是三兒親自調(diào)教才有可能,三兒狠起來不是人,這些人怕是早就不想跟他混了,自然會有人想反�!�
“現(xiàn)在他們所在的地方又是臨城不是國外,這些人更加不會在聽三兒的話�!�
“有機會你也跟三兒說說,讓他收斂一下性子,這里畢竟是國內(nèi)不是國外,真的出事了,就算我也不好護他�!�
祁域然說的惆悵,一根煙也抽完的按在地上。
葉子明白他這話意思,只是還是不太明白其中事情。
想想后她還是先調(diào)查一下,如果真的出了內(nèi)奸,那三兒那邊就真的要出事了。
“我知道了,我會去安排�!�
葉子辦事他放心,他現(xiàn)在煩心的是博思雅的事情。
這個女人,永遠都不知道什么叫消停點。
祁域然獨自開車回去,路上他警覺的能察覺到有人在跟蹤,而在江城敢跟蹤他的車的,他還真的猜不出來。
心情不錯的開著車帶著后面的人饒了兩圈,最后將人堵在一個小巷子里面。
對面車子見自己的車子被堵住,兩個彪形大漢從車上走了下來。
走到那輛價格不菲的林肯旁,用力的拍打車窗。
“喂,里面的人下來,你堵住我們的車了�!�
粗壯的男人在外大力敲打車窗,車窗隨著外面寬厚的爪子顫抖。
祁域然隔著車窗瞇眼看向外面兩男人,點燃的一根煙,慢條斯理的抽著。
“里面的人別裝死,快點下來�!�
“喂里面的人你聽見沒有,下來�!�
第417章爺您看這樣行嗎
外面男人不耐煩的敲著,祁域然坐在里面不動聲色的抽著。
最后在一根煙徹底抽完的時候,他才打開的車門,一抬腿,對著外面的人直接一腳。
嘭的一聲肉替接觸地面,錯及不妨的一腳,祁域然將腿收了回來。
修長的雙腿被剪裁合體的西裝褲包裹,黑亮的皮鞋四三的腳印,印在那個躺在地上的男人胸口。
被抹干凈的鞋底,他優(yōu)雅的走了下來。
“你TM的找死。”
另外一個魁梧男人見到同伴被一腳踹到,當下?lián)P起拳頭揮舞的打了過來。
眼看著那鐵石一樣的拳頭就要擊打上祁域然的面門,他輕蔑的一笑,手里煙頭按了上去。
“啊!”的一聲吼叫,漆黑的拳頭明顯的多了一個紅色印記。
祁域然冷眸掃過對方,最后將已經(jīng)滅了的煙頭丟在地上,輕蔑的一笑,仿佛在說謝謝。
謝謝他用自己的血肉之軀幫自己滅了煙頭,畢竟一個煙頭也能引起火災,關(guān)愛生命關(guān)愛健康,從煙頭做起。
兩個男人一個中了一腳,一個被煙頭燙傷手背。
兩人一臉橫肉,怒火中肥肉顫抖。
兩人明顯都不是好惹的,尤其是現(xiàn)在。
受傷的兩人四目相對交換眼神,瘋了一樣像祁域然沖了過去。
四拳四腳紛紛出擊,祁域然卻沒有絲毫移動的再次避開。
然后一個掃堂腿放倒一個,一個過肩摔又放倒一個。
最后抽出旁邊被人限制的木棒,在兩人掙扎爬起的時候,一人一棒敲了下去。
就像是小時候打的地鼠,那個敢翹頭那個就是一棍子,打到倆人最后恨不得挖個坑埋了自己,毫無反擊之力。
確定兩人不會在起來后,祁域然丟掉手中棍子。
優(yōu)雅的從口袋里掏出一方手帕,擦了擦手上的灰塵,真的是好久沒打架了。
自從回國后他就一直養(yǎng)尊處優(yōu)的供著,身上的行頭也不是打架專用,突然發(fā)泄一下,居然手感不錯。
感謝這兩個沒腦子的,陪他練練手了。
要不然他真的以為自己是老化了,居然讓人從自己的眼底下跑了。
手帕被嫌棄的丟在地上,嫌棄的看了一眼鞋面上沾的灰塵。
皺眉,一雙眸子黑沉,仿佛深冬冷夜。
一瞬間冰凍的空氣,躺在地上的兩人隨之一顫。
被打的頭破血流的兩人很快注意到祁域然關(guān)注點,兩人幾乎是同一時間爬起來撿起地上帕子,爭先恐后的給祁域然將鞋上灰塵抹掉。
再一次恢復明亮的鞋面,連帶著祁域然臉上的表情也好了許多。
“爺,您看這樣行嗎?”
左邊的男人臉上掛著兩道血痕,可惜他沒有一點覺得難受的抬起頭討好。
一臉諂媚的笑,討好的問著祁域然。
另一個也連忙抬頭,同樣臉上掛著兩道血痕的男人,就像是兩只小丑惹得祁域然一笑。
兩人見祁域然笑了,也連忙跟著一起笑。
那傻到極致的表情,祁域然笑容收起。
突然收起的笑二人也慌了,不知道他又想干什么,慌張中帶著恐懼。
他們也就是拿錢辦事,要是知道這人這么能打,他們兄弟倆打死也不會要這個錢的。
那娘們兒給的錢不少,但有命賺沒命花的錢誰要呀!
想著,兩人就在心里將給錢的人從頭罵道了腳。
至于祁域然也不會白白打了兩人,從車里取出一疊鈔票,丟在兩人面前。
第418章背后人云柔
兩人不解的看著面前落了一地的紅色大鈔,一時間不知道要不要撿。
兩人對視,就聽見頭頂屬于祁域然的聲音幽幽傳來:“這些是給你們的醫(yī)療費,還有我要知道誰派你們來的�!�
這兩人動作遲鈍,一看就不是練家子。
空長了一身肌肉,更不像是出來混的。
唯一的作用應該就是用來嚇嚇人,可惜,他們還沒辦到。
祁域然好奇,好奇這兩個木樁子背后是什么人,或者說,是誰派他們來的。
祁域然剛才已經(jīng)算是手下留情了,他們兩個如果不說,他還有別的辦法。
但是兩人都是識時務的,也知道剛才祁域然也是有意留情,當下諂媚:“爺,咱說,咱啥都說。”
“咱哥倆其實就是健身房教練,這不過年放假了沒事做閑著也是閑著,昨個有個學員給咱一筆錢讓咱跟著教訓教訓你,咱也沒想到爺您這么能打�!�
“咱這一聲腱子肉不假,但那都是蛋白質(zhì)堆出來的,比不上爺您的真槍實彈,哦,那女的登陸的時候叫云柔�!�
云柔,祁域然默念這個名字。
很陌生的一個名字,也可以說毫不陌生。
因為在這之前他聽過這個名字,在博思雅的嘴中。
而且據(jù)他了解這個云柔跟博寧很熟,看來這一場跳樓事件,也是兩人一起安排的。
祁域然也沒什么好問的,轉(zhuǎn)身上車。
林肯在狹窄的小道開了出去,直接的回到了山語公寓。
他沒有回去祁家,也沒有回去別墅,而是回了公寓這邊,回到了博思雅的公寓。
洗了個澡換了一身衣服,他就躺在博思雅的床上,聞著屬于她身上淡淡的香味,被香味包裹的被子,就想到她跟莆景晨走的時候,那樣的果斷。
這倆人別讓他找到,找到后他一定不會放過!
祁域然這邊心情霧霾籠罩,博思雅那邊坐在草地上無緣無故的打了一個噴嚏。
突然感覺到一股寒冷,她攏了攏身上大衣,還是回去木屋里吧!
起身的走回木屋,一點都不好奇自己身在何處,仿佛沒有半點的危機,向著木屋走去。
云柔坐在她的公寓里等著健身教練的電話,一兩個小時過去,那邊還沒回一個電話。
最后是一個女人打來的電話,電話里都是詛咒。
云柔沒聽完的掛斷,因為她已經(jīng)知道計劃失敗了。
她讓這兩個健身教練跟著祁域然,等他落單了給他教訓一頓,她以為這種公子哥肯定沒什么本事,再加上博寧也說過,沒見過祁域然動手,所以她就更加肯定。
誰知道祁域然這么有能耐,居然能打倒兩個健身教練。
不對,不是祁域然有能耐,而是這兩個教練廢物。
長得兩個木頭樁子一樣,沒想到這么沒用,居然連一個落單的人都對付不了。
想到這里,云柔只剩下后怕。
祁域然沒受傷,還知道了她就是背后的指使人,那么祁域然一定不會放過她的。
以祁域然的性格,她能不能活著見到明天太陽都是兩回事,她擋不住的害怕顫抖。
她想離開這里,但又不知道要去哪里。
云柔抓耳撓腮在公寓里徘徊,想盡了辦法想為自己脫離恐懼。
第419章世外桃源
如果她知道祁域然根本就沒把她放在心上,也沒有想過要對付她,不知道她會是什么表情。
對于她這種小角色,還用不到他出馬。
博思雅剛回到木屋,很快被打開的門是莆景晨走了進來。
他的手里提著兩包外賣,很顯然剛才的消失是去取外賣了。
見博思雅醒了,他將東西放在桌上:“我還以為你還要一會才醒,沒想到你的適應能力還不錯�!�
“你將我?guī)С鰜淼�。�?br />
“嗯。”
“怎么帶出來的�!�
“先吃飯吧!吃飽了再說�!�
莆景晨說著在木樁子上坐下,它現(xiàn)在的作用是個臨時的椅子。
上面綁著一塊布,軟軟的光滑。
博思雅原本想說她不吃,但肚子的餓她也不矯情的走了過去。
坐在莆景晨的對面,他遞了一盒米飯和一份湯過來。
兩人慢條斯理的吃著,博思雅也不再追問他怎么將她帶出來的。
這人就跟祁域然一個性質(zhì),一棍子打不出一個屁,你問了他不說,你不問他反而說了。
不知道莆景晨從哪里買的飯菜,生硬的如同石頭。
好在她不是太挑食,要不然就這飯菜她真的吞不下去。
莆景晨后來說,就是將她放倒后用醫(yī)院的病床推出來的。
因為是醫(yī)院,最多的就是這種東西,大家也不會一一排查,他就鉆了一個空子。
博思雅聽他說的風輕云淡,總覺得這中間肯定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覺得事情不是他說的這么簡單,肯定還有內(nèi)幕。
“你就別多想了,這種事情哪里還有什么內(nèi)幕,你可別忘了我可是祁域然請過去的,又是沈凡的師兄,光是身份擺在這里,就能讓人給我讓出一條道來,帶一個你出來,又算什么。”
“我記得病房有監(jiān)控吧!“
“一分鐘空白�!�
“嗯?”
“我擋住了�!�
“……”
莆景晨說的時候還配合俏皮一笑,越是這樣,博思雅就越是覺得不可思議。
什么鬼,就擋住了?
一想到同樣的事情在別人身上就簡單無比,她就滿心的怨恨抱怨不滿。
“現(xiàn)在你想怎么辦�!�
莆景晨問著,問她現(xiàn)在的想法。
他雖然將人弄了出來,但也不可能真的束縛了她。
再說博思雅也不是別人能束縛的了的,而且他覺得,她應該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才對。
博思雅咬著筷子歪著腦袋,沉默中沒有開口。
她的確有自己的想法,也的確是想要離開這里。
只是剛才沒好意思說,既然他都這樣說了,她也就不矯情了。
放下的筷子,她說道:“這個地方很美,像你說的我很喜歡,但我也不能真的在這度假七天,先不說這飯菜難吃,還有除了玫瑰沒有別的玩樂之外,我還有我的事情要做。”
“在這之前我接到過云柔的電話,她讓我給她一百萬,她就幫我……”博思雅放下的筷子,將一開始就跟云柔的交易說了一遍。
最后甚至有些后悔,后悔當時干嘛這么倔,早知道她就聽話的給她一百萬算了。
現(xiàn)在這件事情鬧得滿城風雨,她到不是在意這些東西,她在意的是博氏一直都在頭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