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她只想好好的處理公司的事情,好好的當一個老板,沒想過卷近這些爭議當中。
博寧想要祁域然,她有本事就放馬過來,這樣背地里算計,真的不是君子所為。
莆景晨聽完博思雅的陳述沒有太多表情波動,仿佛就像是早就知道一樣。
他沉默的沒有開口,單手撐著下巴仿佛在想著什么。
第420章你是來幫我的
最后,或許是因為博思雅的坦白,他跟隨一笑:“其實這件事情沒什么好后悔的,她們既然計劃好了,就算你給了錢還是一樣�!�
“我也是想到了這點,才拒絕了云柔的提議。”
“那你現在想做什么?”
“你會幫我嗎?”
“怎么說?”
“信里說,你是我外公最信任的,雖然我不知道什么時候我外公在外面養(yǎng)了這么大一個孫子,但我想,外公說的肯定不會騙我,他說你是來幫我的,所以……你會幫我,對嗎?”
堅定的眼神鎖定在他的身上,博思雅一眨不眨的眼睛鎖定。
她盯著對面的人,鎖定的目光帶著點點淺笑。
就像是在打量就像是在思索,不錯過他臉上每個情緒,停留的淺笑。
她等著莆景晨的回答,一個她想聽到的回答。
莆景晨手中筷子收緊,垂下的眼簾擋住視線,讓人看不到的眼底閃過一絲幽暗不明。
看不懂的情緒,但是他很快就將那股不明吞下,抬起的頭,取而代之的是如博思雅臉上一般的淺笑。
“博小姐說笑了,王先生交代的事情我自然會遵從,但博小姐又怎么確定那是王先生的親筆信,如果是我臨摹的,只為了潛伏在博小姐身邊呢!”
“博小姐這樣對待一個只見過幾次面的人說著這樣的話,博小姐就不怕反水嗎?”
“怕呀!為什么不怕�!辈┧佳叛垌鴾\笑,慵懶的身體趴在桌上。
笑眸微抬,鎖定在莆景晨那雙戲謔的眼眸之中。
兩人就這樣一坐一趴,看著對方,“那么莆先生,你會嗎?”她說。
如百靈雀的聲音清脆,擊打在莆景晨的心里。
一瞬間的沉默,他不知道該說什么。
會嗎?
會吧!
他不清楚,但是心里的位子卻已經在慢慢偏移。
信上說的沒錯,他的確是王老先生的門生,這一次回來也是全力以赴幫助博思雅的。
而這事,持有權在他手中,他才是主宰的那個。
現在持有權卻反倒了博思雅的手里,他成了被主宰的那個。
控制與被控制,兩者之間,讓他微微不爽。
因為一旦她有心想做什么,他卻連阻止的能力都沒有。
這種被駕馭的情緒,不爽。
“你想做什么�!彼届o的語氣,平靜的問著。
博思雅搖了搖頭,依舊是那副淺笑的容顏從桌子前慵懶的坐直。
沒有避開的視線下,笑的隨意:“你也不用這么緊張,說起來我們也算是同僚,自然我也不會讓你做一些為難的事情。”
“我這人也不貪心,只想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好好過日子,可惜這些人非要一次次招惹,我只是想讓自己清凈一點,僅此而已�!�
“所以……”
“你幫我教訓云柔一頓�!�
“我以為你會說,讓我?guī)湍憬逃柌⿲幰活D�!�
“她可是祁少的心肝寶貝,我可不敢。”
“這話聽上去,有點酸呀!”
“是嗎?大概吧!”
兩人你來我往,一人一句。
博思雅毫不隱藏的是自己的情緒,莆景晨追問的是她現在心情。
最后兩人就像是達成了某一種共識,事情就這樣定了。
第421章老狐貍
博思雅不會對博寧開刀,在江城祁域然的勢力可不是他們能挑戰(zhàn)的,她又不傻,沒有必要為了一個人去挑戰(zhàn)另外一個。
而且她剛跟祁域然簽署了合約,她還等著賺錢呢!
這個時候因為博寧惹了他,不劃算。
說道這個,博思雅到是想起了在醫(yī)院莆景晨說的話,想了想,她問道:“在醫(yī)院的時候,你當時說醫(yī)療的事情,什么意思?”
“我以為你忘了�!�
莆景晨不知道從哪里掏出的花茶,給兩人倒了一杯。
買回來的外賣實在不太好吃,兩人都沒吃多少的丟在了外面。
清開的桌子放著一個茶壺兩杯花菜,淡淡的花香融匯在原本就被玫瑰包裹的空氣之間,沖擊一起卻又不會難聞的刺鼻。
反倒是另一種味道,另一種香氣逼人。
貪戀的吸食兩口,等出去了這里,可就沒有這么好聞的花香了,在這之前,她可要多吸上兩口。
博思雅也不著急,等到花茶泡好的時候,莆景晨的聲音也跟著傳來。
他說:“祁域然在國外的時候年輕氣盛,承擔下了他媽媽付家那邊的勢力,江城人有所不知,祁家的發(fā)展離不開付家的勢力,只是早些年付家移民去了國外,也將在國內的祁氏集團洗白。”
“一個強大的集團背后總是有點見不得光的東西,只是祁域然當初玩的有些過分,不只是將慢慢沉下付家給提了出來,還將它日漸擴大�!�
“這個只能說是他的本事,讓原本快要沉靜的付家,再次出現在眾人眼底�!�
“如果他能一直在國外,到也沒什么,可惜這里是國內,是法治的江城。”
“四年前祁家跟王家發(fā)生了一些事情,祁域然也不得不回國接替祁家,也正是因為這樣,在國外的勢力他只能暫時交給手下人管理,只是最近付家出了叛徒。”
“有人想要借著他不在國外背后做手腳,想要一并吞下付家,而付家原本就是空殼子,就算是被祁域然提了起來,也擋不住敗壞其中,現在被這么一鬧,更是血淋淋的場面�!�
“他手下有個兄弟叫三兒,以前也是跟著他出生入死的,祁域然可以金盆洗手,這些人卻做不到,祁域然回國后,他們被國外勢力也逼得回國,現在這個三兒帶著人駐扎臨城�!�
“祁域然為了他們在臨城開了祁氏的分公司,可惜這些人胸無大志腦子也沒東西,會的只是打打殺殺不想專業(yè),弄得祁域然也只能是盡力補貼�!�
“年前臨城那邊的人鬧了起來,三兒跟當地的地頭蛇鬧了起來,傷亡不輕,惹得上頭人也很不爽,事情一桶就桶到了祁域然這里。”
“畢竟也是當初自己的兄弟,祁域然也不能真的坐視不管,在臨城缺的是藥跟武器,所以他找了正規(guī)的渠道,想要將東西走過去�!�
“以公眾的名義私走這些東西,也算是盡了當初的那份兄弟情了。”
“所以其實沒什么醫(yī)療生意,只是他想要背后走私?”
“不能說是走私,怎么說也是正規(guī)渠道,只是夾帶一些私心罷了。”
“還不是一樣。”博思雅眉頭緊皺,根本不能理解莆景晨說的私心是什么。
在她看來這就是走私,還冠冕堂皇的說是什么江湖道義,這不就是走私想要引起暴欒嗎?
現在都什么年代了,還要玩這些東西,他到底是真的義氣還是愚蠢至極。
這些東西雖然不會被抓,但如果真的被查,也夠祁域然被審問幾天。
可笑的是她居然還真的以為是賺錢的生意,想要分一杯羹!
果然是太年輕了,斗不過老狐貍。
更不清楚他背后想做什么,她就像個傻子一樣。
真傻。
第422章送你回去陪你
博思雅生氣,莆景晨卻覺得這些沒什么,畢竟他也是在國外長大的,這些東西都是常見的。
只是這傻妞的點會不會有點偏呀!難道不應該注意的是祁域然在國外的經歷嗎?
莆景晨喝著花茶,想不通呀!
博思雅現在滿腦子混亂,對于祁域然的那些傳奇她一點都不好奇。
那個男人根本就不是人,他能做出什么她根本一點都不好奇,她現在只想她要怎么辦!
一想到自己腦子一抽簽下的合約,她現在能不能反悔呀!
早知道就不這么貪財的,還為了貪財答應了他一個條件。
現在看來,她真的是賠了夫人又折兵,賠的低褲都沒了。
不行!
合約還在她的手里,她必須要將它毀了,就當她沒簽過,至于條件……她就當是被狗咬了。
現在就算是被狗咬了,她也要先保護自己的安全重要。
她就是一個遵紀守法的小公民,不想跟這些人鬧什么大事件,她這人就是自私,做不了大貢獻,她只要安定。
“等會你送我回去公寓,我有事處理�!�
莆景晨的車子停在公寓樓下,博思雅倒了謝謝后直接沖了上去。
莆景晨原本想說他陪她上去,但被博思雅拒絕了,拒絕的理由很簡單,就是男女授受不親。
莆景晨也不為難,就像他問都沒問為什么她突然要回來一樣,開車離開。
至于博思雅,根本就管不了這么多了,掏出的鑰匙開門,直接闖入房間的保險柜打開。
黑暗中她忙得也沒開燈,自然也沒看到床上鼓起的被子。
借著月光輸入密碼的打開,取出在最上面一層的合約,月光下的幾個大字,她看了一眼后直接撕碎。
最后滿意的丟進垃圾桶里,這才將燈打開。
“��!”一聲尖叫,隨著打開的燈,再次關閉。
房間一秒的亮起關閉,下一秒,天旋地轉她就被一雙強勁有力的鐵臂扔到床上。
不給她半點反抗機會,對著那尖叫的唇,吻了上去。
祁域然早在她開門的那一秒就醒了,他并沒有想要嚇她,只是某人做事太迅速,根本就沒有看房間里有沒有其他人。
迅雷不及的速度下,還有他眼底的光,幽暗。
借著月光他能清楚的看到博思雅手里拿的是什么東西,前幾天纏著他簽下的合約,回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撕毀,她是知道了什么,是嗎?
雖然他不是有意隱瞞,但她突然的知道,也讓他心中很是不爽。
當初的年少輕狂,他在國外的那些事情,他并不想讓她知道,因為她就是最后一片干凈的凈土,是凈化他心靈的凈土。
他不想這片凈土被這樣污染,所以對她隱瞞。
可是剛才她的動作,明顯的告訴他,她已經全部知道。
知道!
兩個字就像是釘在他心上的釘子,狠狠的釗了進去,難受的他啃咬著懷里的人,想要讓她跟著他一起疼痛。
就像是一只發(fā)瘋的狗,沒有章法的親吻。
博思雅被嚇到了,原本安靜的房間里突然坐起一個人,那人陰沉的臉冰冷的眼。
就那樣坐在床上直勾勾的看著她,如同午夜里勾魂的厲詭。
還不等她反應,厲詭就將她拉進懷中,嘶吼的唇被他封住,所有的驚訝恐懼被他吻了進去。
掙扎的身體被他束縛,一雙慌張的手,被他圈起的繞道背后。
熟悉的氣息包裹著她的全身,也知道是誰,也害怕是誰!
她怎么就忘了,這個男人有她家的鑰匙,聰明如祁域然,剛才她撕毀合約的動作被他全部收進眼底,現在……怕是要秋后問斬了。
第423章賤的她自己都鄙視自己
博思雅從一開始的掙扎到最后的安靜,從剛才的慌張到順從,反抗到乖巧,頓時就像是一個沒有氣息的娃娃,被他抱在懷里狠狠的折磨。
沒有開的暖氣,冷空氣侵蝕的皮膚,她自覺地想自己縮成一團的鉆進被子。
然后只露出一顆圓潤的腦袋,抱著他與他親吻。
血液在兩人嘴里慢慢擴散,咸腥的鐵銹氣息,分不清是他的還是她的。
唇瓣已經被他吻的麻木,那種從未有過的撕扯,疼的她已經麻木沒有知覺。
或許是她的迎合服軟讓男人稍微有些消氣,明顯變得溫柔的吻,博思雅一口氣放下。
博思雅也不知道最后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到了最后,她直接睡了過去。
只知道就在她睡下的那一秒,她感覺到有人壓著她。
有了上一次經歷,博思雅真的不想跟他有太多糾纏。
他每一次的不放過,都讓她覺得自己真的很賤。
是那種犯賤到極限的賤,賤的她自己都鄙視自己。
她已經不是當年那個被博家護著的博家大小姐,她現在只不過是一個平凡叫做博思雅的女人。
沒權沒勢,有的只有這幅還能被他感興趣的身軀。
如果她不識時務,在江城不用祁域然動手,她也會死無葬身之地。
她很清楚她現在的成功,有一半是因為誤解。
誤解她跟祁域然的關系,誤解她是祁域然養(yǎng)的情人。
這些人雖然不恥,可也不敢侵犯,甚至是一次次退讓,沒辦法,誰讓這個世界就是如此,弱肉強食,一向如此。
她也很想靠著自己的實力攀巖,事實是,她有什么實力!
當初她就是看不懂這些,才會被人算計,三年的牢獄,一千多個被打的日子,她早就磨平了菱角,變成了那個圓潤的博思雅。
不再是當初的大小姐,而是一個懂得阿諛奉承的博思雅,是一個能為了五斗米折腰的博思雅,誰一個為了利益,能爬上祁域然床的博思雅。
哪怕是,她還是那個恨他的博思雅。
她不會忘了她的孩子,更不會忘了躺在手術臺上的無助心疼,可是這都不算什么,只要她還活著,她就是博思雅。
只是有些事情,不是現在能做的,有些人,也不是現在她能動的。
比如,這個男人。
博思雅是在一陣香氣中清醒,饑腸轆轆的她被有些焦糊的味道勾引。
昨天在玫瑰花園她就沒怎么吃,又被人折磨了一個晚上,胃里的那點東西早就化的干凈,她要是在不吃點什么,真的能直接死了。
可是外面的味道不是太好聞,有點焦糊,有點刺鼻。
但擋不住饑餓的肚子,她穿上的衣服,下床走了出去。
打開的門就聽到一串輕音樂,在想到剛才床上沒有見到的人,配合外面的焦糊,博思雅居然找不到詞匯形容。
這是一個很懂得情調的男人,可惜這焦糊,有點耐人尋味。
幾步來到廚房,腦子里的幻想成了現實,看到了背對著他的男人,博思雅停下腳步。
祁域然穿了件寬松的T恤和灰色亞麻家居褲,簡單的休閑裝,卻因為身材比例好,撐出了從容慵懶的帥氣。
兩條修長大腿踩著一雙明顯不合腳的粉色小兔拖鞋,站在廚臺前,努力的跟鍋里的煎蛋較真。
博思雅眼瞅著自己可愛的粉色小兔兔變成了巨型大胖兔,心疼的想要一腳踹趴這個男人。
就在她對著他背后比劃的時候,背對著她的男人突然轉身。
隨著她動作而皺起的眉頭,無聲的問著她在干嘛!
至于被抓到背后搞小動作的人,只能尷尬一笑:“早�!闭f道。
第424章魚的記憶只有七秒
祁域然聽出她語氣中的尷尬,對于剛才最后一個收斂動作更加懷疑。
沒多想的打了一個招呼,走到他身邊,看著鍋里明顯已經變色的煎蛋。
“……”他是不是應該翻面了。
博思雅注意到這個問題,祁域然也注意到了。
以前在國外他也做過飯,雖然不太好吃但也不至于難吃。
回國四年沒有接觸的地方,突然有一種難以駕馭的視感,手里的鍋鏟變得陌生,就連鍋里的一顆煎蛋,都變得頑固。
死活翻不了面的煎蛋,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糊在鍋里。
最后無奈將火關閉,他從口袋里掏出手機,說道:“我還是讓山名送兩分早餐過來吧!你先洗洗,等會跟我去醫(yī)院�!�
“我不去�!�
想也不想的拒絕脫口而出,她不是魚的記憶只有七秒,昨天在醫(yī)院發(fā)生的事情她更是沒有忘記。
別以為昨晚她順從了他,他就能為所欲為,在這件事情上,她還是有自己的主觀,她的主觀就是,除了博寧的葬禮,其余她都不去。
“你想做什么我管不著,我不想做的事情你也勉強不了,你如果真的想我去看博寧,除非你像昨天那樣把我綁了�!�
“友情提醒,這一次你最好是將我?guī)г谏磉叺慕壛耍蝗晃疫是一樣會跑。”
博思雅的話就像是將昨天的事情再次扒開,祁域然掏出的手機放下,幾乎是一瞬間臉上風云突變。
不再是剛才的溫柔,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陰寒。
昨天的事情,她還敢提起。
他已經打算將她放過,不追究她的逃走,她卻自己提起。
昨天晚上他以為她知道錯了,才會那樣的配合,原來她還是一樣,根本就不知道錯在哪里。
她就這么不喜歡待在他的身邊,還是說,她就這么喜歡跟他唱反調。
一想到她昨天是跟莆景晨一起消失的,祁域然就覺得心里有什么東西翻滾,妒忌。
博思雅卻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么,在他風云莫變的容顏上,回去房間。
最后更是自己點了一份外賣,她篤定,祁域然現在正在生氣,不會管她。
剛點完外賣準備洗澡,祁域然也跟著進來。
他剛才的遲疑還是給山名打了電話,就算是在生氣,他也不會拿博思雅的身子開玩笑。
就算是兩人之間再生氣,他作為一個男人,也不會餓了自己的女人。
鑰匙山名身上也有一把備用,他會知道怎么辦,至于他,他要懲罰這個跟他作對的女人。
祁域然的懲罰從來都是簡單粗暴,不高興就吻,高興就脫。
博思雅也是受夠了他獸姓的一面,但又沒辦法抗拒。
只能乖乖服軟,可一想到他要讓她去看博寧,服軟的話硬生生壓在喉嚨當中,說不出來,她怎么可能說的出來。
只能忍著羞恥之心,站在花灑下讓他洗個干凈。
最后在像一個嬰兒似的,被他用浴袍包裹的抱了出來。
博思雅早就沒了體力,整個人就像是被揉干了癱瘓在床上,祁域然卻像是打了雞血的旺盛,一點都沒有要放過她的意思,躺在她身邊玩著她的長發(fā)。
像是解釋似的說道:“昨天我被兩個人襲擊了,襲擊我的人是云柔派來的�!�
“山名調查出來,博寧在跳樓的當天,只有四分鐘安全設施就已經拉好,在配合云柔找人跟蹤我,可以確定的是這件事情是她們一開始算計好的。”
祁域然絮叨的說著,博思雅如同揉干的酸菜葉子躺在他的身邊。
第425章我不會縱容她在對你傷害
聽完他的陳述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或者說,他跟她說這些是什么意思。
是想讓她放了博寧嗎?說的好像她怪過博寧似的。
博寧的這種方式,就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她這一跳讓眾人將她推上了風尖浪口,但也正是因為這一推,博氏的股份也隨之跌落。
當時在醫(yī)院里博容可是明確的說,他手里的股份是留給博寧的,博寧這么一鬧,無非就是要跟自己的錢過不去。
而除了錢之外,唯一的好處大概就是得到了祁域然的憐憫。
可惜這個男人有些太理智了,居然將這件事情看的明明白白,一時間她居然有些同情博寧了。
“你不用跟我說這些,博寧我不會動她,這事你放心好了�!�
表明了自己的心態(tài),博思雅也不想被他追著的誤會。
祁域然并不在意這個,相對的他更覺得博思雅應該有所行動,因為這件事情他不好出面。
他不想再跟身邊人爭執(zhí)下去,他想跟她一直這樣的走下去,作為男人的他,會低眉示好。
“山名將這些事情調查后跟我匯報,我也知道了其中的事情,她這么鬧無非就是因為以前她救過我,所以想我會對她再次同情。”
“上一次她出事,我已經說了是最后一次,這一次我不會縱容她在對你傷害�!�
祁域然說的深情,他說的是抽她骨髓的事情。
事情不過才過去三個月,博思雅卻覺得已經過去了很久一樣。
因為她不想在想起這件事情,而祁域然卻一直提起。
或許那個孩子在他的心里也期待過,也或許他也后悔過,但事情已經發(fā)生了,在說這些東西只會讓人覺得很虛。
想到孩子,博思雅拒絕的從他手中抽出長發(fā),不再像剛才一樣的沉靜,連帶著心情也壞了不少。
想到她沒出世的孩子她會心疼,但現在不是時候。
小心的拉開距離,小心的疏遠,兩人貼在一起,就算她在小心,也能被看出端倪。
祁域然心里苦澀,他不喜歡她的疏遠。
這一次是為了證明,證明他會彌補。
雖然他也知道,不管他怎么彌補都補不上那些傷害,但他會盡量的彌補,他不會在讓她受到傷害。
“這件事情我不好出面,但是你不一樣,等會跟我去醫(yī)院,博寧昨天清醒后就在裝瘋,我已經讓所有的設備在她身上驗證一遍,她如果不傻,今天肯定會‘恢復健康’,而剩下的事情,你來�!�
“祁少這是想讓我去當紅臉,鍋讓我背唄!”
“我會讓葉子配合你�!�
“還不是一樣,反正到時候你是偉大的情圣兩者放不下,我就成插足你們的小三,還陰險狠毒�!�
“祁少這算盤,打的精明�!�
博思雅話中帶刺,祁域然自然也聽了出來。
他承認這樣對博思雅多少有些不公平,所有的臟水都潑到了她的身上。
如果她不愿意,他也不會強制。
只是他希望是她動手,因為這件事情,她才是受害者。
“祁少可知道現在外界對我的評價,他們可是說了,我就是插足的小三壞人姻緣的第三者,魅惑君王的狐貍精,這么多條條款款,祁少還真的是深情不已,深情的將我推上火焰山了�!�
“你怕了?”
祁域然挑眉,明顯的一笑博思雅瞥了他一眼。
明知道這是激將法,她還是忍不住順了下去。
第426章遠離渣男珍愛生命從我做起
“怕到不會,一個博寧還不足為據,我知道擔心我用力過猛,傷害了你的小寶貝,到時候祁少在翻過來對付我,那我可就真的冤了。”
“男人這種生物,善變的玩意,誰知道什么時候就突然變了,說不準的東西,我還是不要貪便宜的好,遠離渣男珍愛生命從我做起�!�
博思雅說完裹著被子滾到另一邊,將最后十二個字展現的淋漓盡致。
祁域然還在原來的位子側臥,嘴里咬著她的一句話,怎么聽怎么不是滋味。
一句話他都換了幾個物種,最后還被冠上渣男的稱號,好,很好。
果然是他寵著的女人,真的很好。
自己寵的人就要含著眼淚都要寵下去,祁域然不生氣,對于面前的這個小人,他不生氣。
“想做什么就跟葉子說,既然你真的不想見博寧那就不見,但是這幾天還是小心一點,江城最近不太平,讓葉子跟著你�!�
祁域然說著從床上起身,脫掉身上的外套站在衣柜前挑選衣服。
剛才門外的觸動,想必山名已經將早餐給送過來了,還是先吃飯在說吧!
取出一件襯衫穿上,博思雅在他的身后也爬了起來,走到衣柜前跳了一聲黃色長裙,向著浴室走去。
她沒接話,而是想了想后吞了下去。
江城的不太平怕是跟臨城有關,兩個城市雖然相隔一千公里,但那些人畢竟是祁域然之前的手下,牽動了江城這邊,也是情理之中。
博思雅沒見過這些人,更不清楚這些人是什么戰(zhàn)斗力,不敢保證她的那點防守功夫能不能守住,所以在祁域然說的時候,她也沒有反駁。
兩人出去的是,桌子上果然放著早餐。
旁邊還有一個外賣的盒子,祁域然清楚的看到上面有博思雅的名字電話。
想到剛才他在生氣她在點外賣,祁域然就覺得自己的腦袋上正在冒火。
拎著那個外賣袋子,在博思雅出來的一秒甩了過去:“你還挺會享受生活的,還以為你會生氣,原來是我多慮了�!�
平靜的話,不帶半點情緒。
平靜的毫無起伏,在博思雅伸手的那一秒接住。
奇怪她的手機也沒響,這個外賣是怎么來的。
其實也挺巧了,山名剛送餐過來就看到了外賣小哥,小哥正要按門鈴,就被山名攔下一起的拿了進來。
所以博思雅不知道外賣小哥什么時候來的,自然就被祁域然甩了一手。
幸好她買的是包子,要是粥,就祁域然這么一甩,她非得脫皮不可。
沒說話的將包子放回餐桌,她坐在椅子上,到了一杯牛奶的吃著。
其實祁域然也只是單純的發(fā)怒一下,并沒有真的生氣,如果他真的生氣,也不可能只是簡單的甩包子了,他應該會甩人。
現在見博思雅乖巧的坐在椅子上啃著包子,他真想撬開這個女人的腦袋,看看里面什么構造,她總能做出一些讓人出乎意料的事,讓他情緒崩潰。
祁域然沒有去問昨天她是怎么跟莆景晨出去的,能在醫(yī)院那種地方出去,他想了一個晚上也只有一種方式,。
這事他不會跟博思雅計較,但不代表他不會跟莆景晨計較。
敢在他的地方帶走他的女人,莆景晨是活的不耐煩了。
還有昨天她一回來就撕碎的合約,肯定是莆景晨跟她說了什么。
第427章一出戲故意演的
國外的那些事情他早就不過問,但就算是不問,也不能改變他依舊是付家家主的事實。
付家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他這個下一任主人自然也會出手。
原本這事他就沒打算讓博思雅插手,是她貪財的想要分一杯羹,現在知道其中的關系利害,她不想要了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既然撕碎那就撕碎吧!什么時候她在想要,只要她開口他都會給予,不管是那個方面。
“網上的評論我會讓人壓下,公司的公關也會出面,我會盡量安排下去�!�
“難不成昨天一天,你都沒處理這件事情?”
祁域然在博思雅對面坐下,原本只是想說點什么化解現在的尷尬,可他一開口,就被博思雅捏住了七寸。
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回復的話題,博思雅不在意的拿起另外一個包子。
“你也不必隱瞞,如果公關真的能壓下你也不會在這跟我廢話,我調查過了,這件事情的背后有人在推波助瀾,也就是說有人想將事情鬧大�!�
“既然你都清楚你的小寶貝干的那些事情,我也就不隱瞞了,在這之前云柔曾經給我打過電話,要一百萬�!�
“當時她的語氣有點想要兩頭吃,我沒同意隨后博寧就跳樓了,你也說了四分鐘之內不可能出警安裝設備,那么我想這的確是一出戲,故意演的�!�
“最后,云柔在我昨天去醫(yī)院的路上也打了一通電話,依舊是一百萬,如果我不給,就等著后期好戲,我還是一樣沒有答應,隨后就有了那些記者在醫(yī)院堵我。”
“你也不用這樣看著我,你有山名我有我的消息來源,我只是自保的將身邊調查清楚,做好最后的防備措施。”
“原本我是不想通知你的直接下手,畢竟博寧是你的人,對你的人下手狠了你心疼了,到時候對我也沒好處,可讓我平白無故咽下這口氣,我也心有不甘�!�
“而現在是你說的讓我去唱這個紅臉,到時候我做出什么讓你心痛的事出來,我可是不會是收手的哦!”
“所以祁少最好是想清楚,是真的讓我出面,還是假意客氣,最好是考慮清楚,世上沒有后悔藥,也買不到后悔藥,別為了一時口舌之快,最后又心疼。
博思雅臉上洋溢的笑,仿佛是看穿了他的偽裝。
是他說的可以隨意處理,她只是將事情攤開,別到時候又后悔了。
即使他會后悔,她也不會就這樣算了,因為博寧,欠她的。
祁域然沒有說話,博思雅就當他是默許了。
現在她不會直接拿博寧開刀,她會先對云柔下手,有時候一刀切的確能夠給人帶來塊感,但卻體會不到其中塊感,她更喜歡慢慢折磨。
吃過了早餐,博思雅就帶著葉子找上了云柔。
云柔在昨日的恐慌中忐忑度過,原以為一晚上過去已經是相安無事,正準備聯(lián)系下面的人,繼續(xù)進行他們的計劃。
就在這個時候門鈴被人按響,她以為是送快遞的,一打開門,人就飛了出去。
養(yǎng)尊處優(yōu)的身子早已被酒色掏空,葉子十足的一腳,在門打開的一瞬間將她踹飛。
身體猶如斷線風箏飛了出去,向著身后的沙發(fā),狠狠的砸了上去。
第428章不介意讓葉子再給你一腳
不可描述的痛苦在臉上,扭曲的表情整個人疼的臉色發(fā)白,沒有一絲血氣的躺在地上,我見猶憐。
云柔自從出了貧民窟,哪里受過這樣的傷。
除了那次在祁氏博思雅的當場侮辱,她從未被人這樣的侮辱過。
雖然有時候博寧不高興也會對她拳打腳踢,不是練家子的博寧又有多少力氣,不像葉子,一腳承受百斤重量。
一腳踹在她的肚子上面,疼的她五官扭曲。
眼角蔓延出的淚水濕了眼眶,她艱難的睜開雙目,在看到來人是誰后,喊都喊不出來。
博思雅來之前跟葉子說不用客氣,沒想到葉子的領悟有點夸張。
那一腳,說真的她也嚇了一跳。
但是現在看到云柔痛苦的躺在地上,莫名的塊感從心底蔓延而出。
尤其是在云柔掙扎的想要起身卻無能為力的時候,那種難以駕馭的塊感,她掩飾不住的興奮。
身體里嗜血的因子,找了一個還算干凈的地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