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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好像確實是這么回事,愧疚的情緒涌上心頭。

    “真的沒有嫌棄,你也沒有強迫我。”紀白急得不知道怎么辦才好,顯然也覺得自己很無力。

    于是他只能脫了衣服,主動張開了腿,撥開了上面垂著的雞巴,把中間的淫穴露出來給人看,“小逼給你肏好不好,我愿意的�!�

    沈旌垂眼看去,尚未消腫的饅頭逼被幾根手指勾著,粗暴地撐開了一個口子,里面紅艷艷的穴肉若隱若現(xiàn),在他的注視下,那些淫肉顫巍巍地一抖,沁出一點光亮的水來。

    騷逼。

    眼里的欲火幾乎要化為實質(zhì),沈旌忍得難受極了,手不受控地放了上去。指尖借著被拉開的口子捅到里面,被淫蕩的穴肉緊緊包裹住的感覺讓他止不住地想要嘆息,想要發(fā)瘋,想要更加粗暴。

    真給他肏的話,怎么可能就伸一根手指,他恨不得把蛋都塞進去,把這種只會發(fā)騷的淫逼干爛捅廢。

    他克制著自己把手抽出來,將帶出來的淫水抹到布滿牙印的腿根,“流這么多水,很舒服嗎,被這樣玩?”

    “還,還好,”那么細一根手指那能夠,紀白被他釣得上不上下不下,再次表明自己的決心,“里面已經(jīng)很濕了,你看。”

    他又撐著逼肉扒開了一些,毫不知羞地示意沈旌去看,“小逼流了好多水,也,也沒有被強迫,是我自愿的�!�

    “賤逼母狗,”沈旌忍無可忍,手掌如風(fēng)般扇在了發(fā)騷的逼口上,將那淫肉扇得抖動不止,“扒著逼給男人肏,你就這么饑渴,到時候真給你肏到漏尿有的你哭�!�

    猝不及防就挨了一巴掌,還莫名得來這么些辱罵,任誰都不樂意,紀白不可置信地看向沈旌,卻發(fā)現(xiàn)這人頃刻間就換了副神色。

    俊美的臉上脆弱與克制掙扎著,沈旌似乎忍得很辛苦,表情看起來很后悔,“對不起,我,我控制不住�!�

    “我們的關(guān)系還是在考慮一段時間吧,我覺得你可能不太接受得了我這種性格,我也舍不得你為難�!�

    “你還是覺得我變態(tài)不是嗎,真在一起的話,總有忍不住的時候�!�

    “而且你也感覺到了吧?關(guān)于你的事我總是很難控制情緒,我討厭所有和你有瓜葛的人,比如今天那個男生�!�

    “我不認識,”紀白弱弱地反駁,“你知道我不可能喜歡別人,他還跟我打架,怎么可能有別的意思。”

    “沒有掛了我電話加他好友?”沈旌話鋒一斂,語氣又弱起來,“我一向沒什么安全感,總是會想得多些,你要是受不了就算了�!�

    追了幾年的人,眼看就要修成正果,紀白哪里舍得放棄。

    “要怎么樣你才信我呢?”他把沈旌推倒在床上,對著胯部就坐了上去,用濕潤的小逼前后磨蹭鼓起的部位,勝利在即,甜言蜜語張口就來,“要真在一起,我肯定會對你好的,以后出門都跟你報備。”

    意識清醒的時候,褲鏈輕易就能被拉開,又粗又大的雞巴彈到手背,紀白心里生出一股羞澀的情緒。

    可他很快又鼓起勇氣,將自己紅腫的穴口貼上猙獰的巨棍,摩擦間碩大的龜頭幾乎要擠入窄小的洞口,那顆被剝出來的豆子被碾得淫浪亂跳。

    “騷母狗的逼把雞巴吃進去了,沒有排斥,你看,”他扒著早上才被肏透的逼給人看,自甘下賤地迎合對方的喜好。

    “你別這樣�!鄙蜢核坪醪粸樗鶆樱踔撂謱⒆谏砩系娜送旅嫱�。

    紀白本來還有些不好意思,一被拒絕就不樂意了,他強硬拉開沈旌的手腕,擺著臀繼續(xù)吞雞巴,“不是喜歡嗎?雞巴硬得這么厲害,這么粗,把賤穴里面的水都擠出來這么多。”

    他撥開自己挺立的陰莖,把下方插著雞巴的嫩穴露出來給人看,證明自己并沒有說謊。

    那些透明的黏液稀稀拉拉從穴口的縫隙處冒出來,紀白用手指去拉,拉出一條長長的透明膠狀物,把它捻在指尖揉了揉。

    好滑。

    紀白愣神間,就聽見頭頂傳來一道疑惑的嗓音,“這是什么?”

    雞巴頭卡在穴口處,撐得有鵝蛋那么大,紀白又不敢狠心自己坐下去,不上不下的感覺將他撩的欲火渾身,嘴里迷迷糊糊的,“應(yīng)該是,我,我也不知道�!�

    “但是我有聽說,女性排卵期會分泌這種透明物質(zhì)。雙性人的話,應(yīng)該……也差不多吧……”

    “排卵期?”

    “嗯,就是特別容易受孕的一個時期,一般這種時候被內(nèi)射有很大概率會受孕�!�

    “幾率有多高?”

    “多高?我不知道,其實具體情況還要看精子的質(zhì)量,質(zhì)量高的話,”紀白有點不好意思了,頓了下才往下說,“可能射一次就能懷孕。”

    “紀醫(yī)生。”沈旌突然這么叫他。

    不知是不是錯覺,紀白總感覺沈旌的呼吸粗重了許多,低啞的嗓音將他迷得神志不清。

    紀白幾不可聞地應(yīng)了一聲,顯然他也明白,在這種氛圍下的“紀醫(yī)生”,多少帶點曖昧的性暗示。

    腰身一緊,紀白被剛剛還將他拒之千里的人摟進懷里,柔聲對他說,“那紀醫(yī)生幫我看看我的精子質(zhì)量怎么樣?”

    紀白慌了,他只是一個連實習(xí)經(jīng)歷都沒有的醫(yī)學(xué)生,哪有這種能力,急忙推脫,“不行,我專業(yè)方向也不是這個,而且質(zhì)量檢測的話,應(yīng)該需要專業(yè)的儀器吧�!�

    見沈旌還是不說話,他紅著臉補充,“我真的不太了解這方面,排卵期的說法也只是選修課偶然聽見的。”

    “什么儀器?”沈旌將人拉回來,手掌放到肚子上,一路滑到被雞巴頂開的陰道口,“這不是有個現(xiàn)成的嗎?看看能不能一次受孕,這種檢測方法比別的都要有說服力吧?”

    即使不知道會不會真的懷孕,紀白也一陣心慌,“不行,我不能懷孕,我還沒”

    我還沒畢業(yè)。

    剩下的話還沒出口,強烈的快感就打斷了他的思緒,那根粗壯的雞巴尚未經(jīng)過他的允許,就強硬地頂開逼口捅了進去。

    沈旌對他的身體太熟悉了,知道怎樣就能讓他爽得神魂顛倒,雞巴輕而易舉就捅到了花心,張弛有度地碾弄著他的敏感點,一邊給他做思想工作,“怎么不行,不是要做我的母狗性奴嗎,聽到會受孕就不肯了?”

    哄人的話被對方這么認真說出來,紀白有點抬不起頭,“沒有,我只是……”

    “小母狗本來就有懷孕的風(fēng)險,天天都被灌這么多精液,還每次都灌進子宮里泡著,怎么可能不懷孕?”

    “真的不行。”紀白意外地堅持,絲毫不受沈旌的蠱惑。

    盡管他的逼肉已經(jīng)癢瘋了,拼命地絞著那根雞巴想要榨汁,他還是撐著身體爬起來,捅到盡頭的雞巴被硬生生地抽出一大截,只剩下個圓碩的雞巴頭在里面卡著。

    他太著急了,兩腿岔著墊著腳尖用力,全身的重心都聚集在腳掌那一塊。以至于沈旌只是輕輕一顛,他就不堪重負抖著腿做了下去,重心轉(zhuǎn)為兩人的連接處,一下坐到了底,雞巴頭正正劃著花心頂?shù)搅俗訉m口。

    “好酸……頂?shù)搅�,啊不要!………不要繼續(xù)了……”

    “賤母狗!就是要肏爛你,看你還敢不敢發(fā)騷勾引男人!”

    “現(xiàn)在知道求饒了?不是喜歡掰著騷逼往雞巴上坐嗎?”H蚊全本68《45764久吾

    “我沒有,”紀白后悔得要死,巴不得時光倒流。

    “嗯?有沒有肏到你的騷心?嘴這么硬,逼里的水都快把我雞巴浸皺了,還敢嘴硬嗎賤逼母狗?”

    他每說一句,雞巴就帶著強勁地力道往里面頂,目的及其明確,專懟著他的子宮口搗。

    太酸了,紀白被他磨得發(fā)瘋,四肢不受控地狂亂踢打。

    可他的反抗顯得有些無力了,沈旌被他弄煩了,只需對著花心狠狠搗弄幾下,他便會痙攣著癱軟四肢,逼口一抽一抽地噴水。

    沈旌插著他噴水的淫逼,毫不憐惜地捏著他的奶子玩,嘴里還要討伐,“什么不要了,小母狗連子宮都不讓肏?”

    他這么說著,雞巴頂?shù)靡幌卤纫幌轮兀M小的子宮腔幾乎要被磨出火星子。

    身上每一塊肌肉都不同程度小幅顫動著,身體已經(jīng)完全不受控了,紀白拖著殘破的身子想要逃,卻只能一次又一次被拉回來跌在雞巴上,碩大火熱的雞巴棍如同燒火棍一般,紀白有種宮腔都被捅了個對穿的錯覺。

    “真的不行……唔!要,要……要穿了啊啊啊�。 染任摇�

    “誰能救你?”沈旌被逗笑了,連肏干的動作都舒緩了些許,“不是你求著我把雞巴插進去的嗎,怎么這么善變?”

    紀白聽著他一口一個小母狗,心里極不是滋味,自己都做了這么多妥協(xié),怎么還連個名分都沒有?

    他據(jù)理力爭地反駁,“不是小母狗,是,是男朋友……唔�。�!別頂了求求你啊�。。 �

    沈旌被他刺激得氣血全往下涌,當(dāng)即放開了手腳頂著宮腔死命攻擊,“你以為男朋友就是什么好差事嗎?不照樣要挨肏,不止要挨肏,還得天天被摁著打種受孕�!�

    紀白不甘心極了,小聲反駁,“那你也是,怎么不給我肏一下�!�

    話一出口紀白就后悔了,逞一時之快,他的逼就遭殃了,沈旌完全不當(dāng)人把他往死里肏,肚子被雞巴頂出有拳頭那么大一個包,他哭著去按,卻被拉開手按到頭頂,紅腫的逼肉被雞巴肏到外翻,周圍全是搗出來的白沫。

    “再說一遍啊,你想肏誰?”沈旌看著他的慘狀冷笑,“騷子宮這么小怎么懷孕,以后每天都往里面灌精灌尿撐大一點吧?”

    猙獰的肉棍在里面突突地跳,紀白真的受不住了,雞巴還插在里面,他就急不可耐地往外爬。

    自從他提出排卵期這個說法,沈旌就跟瘋了似的打樁。

    內(nèi)心一萬次后悔說出那種話,也改變不了只能被男人摁在身下狠狠打種的事實。

    沈旌不知道他內(nèi)心的想法,只會一遍遍地將爬到一半的人拖回來摁在胯下侵犯,將逃跑的小母狗干得神志不清,再說不出一點逆反的話。

    直到被死死頂著宮腔灌精的時候,紀白還有些回不過神來,他已經(jīng)完全被干傻了,吐著鮮紅的舌頭口水淌了滿臉。

    狹小的宮腔怎么裝得下這么多精水呢?可是出口被雞巴堵著,還在往里射的精液無處可去,只能在子宮腔四處亂撞,肚皮都被灌得高了一倍多。

    沈旌拉著他的奶子玩,問得漫不經(jīng)心,“我的精子質(zhì)量怎么樣,能懷孕嗎紀醫(yī)生?”

    “我不知道,”紀白連生氣的力氣都沒了,哀哀地求著他把雞巴拔出去。

    “那怎么行呢?”沈旌演上癮了,“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紀醫(yī)生學(xué)位證怎么來的?”

    “我還沒,”摁在肚子上的手往下壓,里面的精液撞得他酸脹不堪,紀白只能哭著改口,“精子質(zhì)量很好,可以……可以受孕的�!�

    沈旌似乎滿意了,拍著他的臉讓他夾好,雞巴一抽出來就把他的臟內(nèi)褲塞了進去。

    即使如此,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木哼是溢出了些許。

    那些灑到被子上的白濁全被命令著舔進了紀白的嘴里,沈旌讓他好好含著精液在家里等老公下班,紀白很不清醒的模樣,迷迷瞪瞪地點頭。

    人一出門,他就跳起來進了浴室,把那些準備讓他受孕的精液全排了出去。

    清洗完成后,他換了身衣服出門。

    鬼才等他回來。

    當(dāng)他在健身房再次看見南京儒的時候,再次印證了之前的想法——陰魂不散的人確實很討人厭。

    他脖子上有被男人惡意吸出來的印,紀白放棄了蓋住它的念頭。

    南京儒一走近就盯著看,“怎么弄的�!�

    “你對象?”南京儒問,手里的可樂罐被他捏扁了扔到垃圾桶,“就早上那個嗎?”

    “他那樣的一看就不會疼人,你不如跟我�!�

    紀白沒應(yīng)聲,順手調(diào)大了耳機音量。

    南京儒看得牙癢癢,開始后悔自己說的話了,他就活該被拖到床上教訓(xùn),被肏到腿軟看還敢不敢不搭理人。

    越是不理人,南京儒就越來勁,非要上前搭話,“剛開始練吧?”

    紀白偏頭,給了他個疑惑的眼神。

    南京儒攤開手掌,“你手上沒有繭子,我手上的就很厚,不信你摸?”

    伸過來的手骨架很大,紀白順勢打量了會對方的身材。

    他遺憾地收回眼神,衣服太寬松,什么也看不出來。

    到是南京儒急了,“你看什么看,我身上又不長繭子!”

    紀白懶得理他,走到自動販賣機,拿了一瓶冰水貼到臉上,極致的溫度碰撞讓他一哆嗦。

    他開始思考直接回寢室還是去沈旌那,如果回寢室,沈旌生氣的概率有多大。

    被干得這么慘,完全不想回家呢。

    一轉(zhuǎn)身,就看見南京儒沖著他笑,那笑臉燦爛得好像沒腦子,“要不要去我家?”

    紀白可恥的心動了。

    有個問題紀白想了快一整天,怎么才能算這個人喜歡你呢?換個說法,該從哪個點上確認他是真的喜歡你呢。

    他這么想,就真的問出聲了。

    南京儒聞言放下手里的手柄,直起弓著的腰背,偏過頭揉了揉脖子,沖他笑,“你問沈旌?”

    他一笑,嘴里就露出八顆白牙,在昏暗的氛圍燈下更是白得晃眼。

    紀白也扔下手柄站起身,“嗯�!�

    南京儒把顯示器關(guān)了,身子往后靠到沙發(fā),“怎么在一起的?”

    “我追的他�!�

    南京儒嘖了聲,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像這種金融男,心機深沉,你以為你追他是感情使然,實際上人家每一步都在算計你�!�

    “聽過一句話嗎?高端的獵手往往以獵物的形式出現(xiàn),你追他只是你覺得罷了。”

    紀白默默看他一眼,“他學(xué)法的。”

    “都一樣,金融系,法學(xué)系,一個德行�!�

    “尤其像他這種底層爬上來的,可想而知玩弄人心手段有多恐怖。跟這種人在一起,你能玩得過他?”

    紀白不樂意了,“你覺得他窮?”

    “現(xiàn)在不窮,不代表以前不窮,他這樣的我見多了。”

    紀白走到窗邊,指指前方高聳的金融大廈,“看見前面那棟樓沒,他家的�!�

    南京儒笑,“原來你知道啊。”

    他臉上沒有一點惡意編排他人的心虛,繼續(xù)道:“那你覺得他喜歡你嗎?感覺不到就是沒有�!�

    紀白很不開心,“你怎么知道我感覺不到?”

    “感覺到了你會問我?”

    精液浴渾身被涂滿精液后被淋尿洗精,墮落成被玩壞的肉便器

    紀白怎么也沒想到,他只不過出去一個下午,平時很忙的人就已經(jīng)在家了。

    室內(nèi)飄著飯菜的香氣,走過玄關(guān),餐桌上擺著幾道剛燒好的菜。

    想起下午忽略的手機振動,紀白一陣心虛�?傇摬粫巧蜢喊l(fā)消息喊他回來吃飯吧?

    “好香,”他斂起心思故作輕松,湊近了桌子去看菜色,“你做的嗎?”

    沈旌坐在客廳另一頭的沙發(fā)上,從文件中抬起頭,好似才發(fā)現(xiàn)家里進了個人,淡淡應(yīng)了聲,“嗯�!�

    他顯然對談?wù)撟约旱牟松珱]有興趣,轉(zhuǎn)而問道:“去哪了?”

    “我……”

    紀白猶豫著要不要說真話,就聽沈旌又問了句:“游戲好玩嗎?”

    腦袋一熱,有細密的汗珠往出冒,紀白反問,“什么游戲?我下午去健身房了。”每日肉

    “然后呢?遇到誰了?”

    紀白抓住了把柄似的,一點不緊張了,還把眉頭一擰,質(zhì)問道:“你跟蹤我?”

    沈旌沒正面回答,把手機遞了過來,“有人給我發(fā)了短信,你看起來玩得很開心。”

    短信?紀白接過,瞟了眼屏幕,心里痛罵。

    手機里的他正坐在地毯上打游戲,由于動作太大,領(lǐng)口全都歪到一邊了。

    這本也沒什么,又不是什么私密部位,露點肩膀而已。重點是他肩上的那些星星點點著實不堪入目。

    而且這個拍攝角度太曖昧了,看起來就像是靠在南京儒懷里。

    如果他不是本人,看見照片的第一反應(yīng)該就覺得,那些痕跡是被拍照的人弄出來的吧?

    “我給你打了電話沒接,發(fā)信息也不回�!�

    不知不覺間,沈旌已經(jīng)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眸子黑沉沉地看著他,壓迫感十足。

    “我……”紀白慌亂別開眼,轉(zhuǎn)頭拿了茶幾上的杯子,看也沒看就往嘴里灌,苦得臉都皺到一起。

    他想吐出來,又不好意思,只能忍著往下咽,憋得咳了好幾聲。

    順勢跑到衛(wèi)生間,接了捧冷水往臉上潑,將頭湊到水龍頭底下,任水柱沖刷著口腔里的苦味。

    漱完口好受了許多,頭上的汗意壓下去不少,心卻一下跳得比一下響。

    他還沒想好怎么回沈旌。

    沒聽見客廳有什么動靜,紀白深呼吸好幾口氣,才鼓起勇氣往外走�?桃鈹嗦�(lián)總歸是他的錯,他該去和沈旌道個歉的。

    沈旌正盛了兩碗飯往外端,面上看不出情緒地招呼他道:“先吃飯吧。”

    他們剛剛確認關(guān)系,沈旌還強調(diào)過自己討厭南京儒,而他轉(zhuǎn)頭就跑進人家里玩游戲。

    紀白更心虛了,感覺自己像個得到就不珍惜的渣男,他愧疚道:“你……沒什么想問的嗎?”

    “問什么?”沈旌放下碗筷,走到他身前“你想說什么?”

    剛剛看的時候只覺得這人眉眼安靜,走近了卻攜著一股迫人的氣勢。紀白壓了壓心里的駭意,硬著頭皮主動解釋,“我跟他只是聊了會天,打……”

    “還聊天了?”

    他本意只是描述經(jīng)過,卻被人又抓了個把柄。

    “聊……聊,”紀白舌頭打結(jié),“我們一直聊的你,他夸你來著�!�

    “夸我?”沈旌笑了,眉梢眼尾都充斥著意興盎然四個字。

    他很少笑,一笑紀白腦子就暈乎,木木地點頭,“對啊,你什么時候會做飯的?我還沒嘗過。”

    紀白往餐桌走,沒幾步就被人攔腰鎖到懷里。

    “不吃了�!�

    怎么就不吃了?他正在心里忿忿不平這群富家子不懂得五谷之貴,下一秒衣服就被拉下肩頭。

    耳邊的嗓音寒意深深,“夸我夸到身上去了?這么多印子,當(dāng)我死的?”

    “沒,不是,這”紀白頓時熄了氣焰,嘴里支吾著,實在說不出口這是早上弄的。

    “你說不是就不是?”沈旌的手從肩頭滑到斜方肌,順勢而下點了點鎖骨上的咬痕,“你明知道我沒什么安全感,中午是怎么跟我說的?”

    “出去跟男人私會,還敢留著印子回來,這就是你所謂的會好好談?”

    這完全不講道理,這些痕跡怎么看也不像是新鮮的。而且他記得很清楚,那里長骨頭的地方,一點肉沒有,蓋著薄薄一層皮,沈旌非要上嘴咬,當(dāng)時給他痛得夠嗆。

    見他不搭話,沈旌落寞地垂下眼,“只是說出來哄我的對吧?”

    可他語氣那么可憐,紀白又不忍心怪他了。

    后頸一疼,被什么尖銳的東西咬住,紀白疼得嘶氣,又舍不得把人推開,只能輕聲安撫,“中午跟你的保證當(dāng)然都是真的,怎么就是哄你了�!�

    后頭的力道稍有松懈,紀白放緩聲音,就當(dāng)自己在哄孩子了,“真的只是玩游戲,他一個高中生我能怎么?而且我多喜歡你你又不是不知道,怎么可能對其他人有心思。”

    那塊肉可算被松開了,一顆腦袋搭在他肩窩處蹭,傳出來的聲音悶悶的,“我不信你�!�

    “要我怎么信你呢?中午才答應(yīng)會好好談,說去哪里都會報備,下午就失聯(lián)了�!�

    紀白可從沒見過沈旌撒嬌,這人一向是冷傲漠然的,過去四年的相處都像是隔著一層無形的屏障。他追得太久,以至于肌膚相親了這么多次,那種隔著東西的感覺還是如影隨形。

    早上口頭確認了關(guān)系,紀白卻沒有一點他們真談了戀愛的實感。他心里亂,逃避著跑了出去還不想接電話。

    此刻被人摟在懷里抱怨,才真正生出“他們果然在談戀愛”的想法。

    他心都軟成了棉花糖,問得不帶腦子,“那怎么才信?”

    “我要檢查�!�

    直到被脫光了綁在椅子上,紀白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椅子小小一個,只能勉強坐下一個人,紀白在上面斜斜地靠著椅背,尾椎骨被鉻得生疼。

    他的膝彎折著,大腿和腳踝綁到一起,就連手臂都被大腿上的繩子纏到上面。

    因為兩條腿被紅繩一左一右地固定在椅子上,他的腿根只能岔開,擺出個任君采摘的淫蕩姿勢。

    到底是怎么發(fā)展到這一步的?

    太羞恥了,紀白眼睛都不知道看哪里才好,他小聲催促沈旌,“快點,有點冷�!�

    “哪里冷?”

    沈旌站在一邊,衣冠整潔,順手從墻上取下一根皮鞭。

    紀白看著他的動作瞳孔放大,有些后悔之前做的許諾了,沈旌這模樣怎么也不像是要正經(jīng)檢查的樣子,他莫名有些哆嗦,急聲道:“你拿這個做什么?!”

    沈旌無辜地眨眨眼,“偷吃的總該得到些懲罰才對,不然不長記性�!�

    “我又沒有!”紀白急得嗓音拔高,“你倒是先檢查啊,你要看哪,不都脫光了給你看嗎,你看都不看就給我定罪!”

    “急什么?”他說得理所當(dāng)然。

    光著身子的不是他,他倒是不著急,還慢條斯理地折起鞭子搭在紀白臉上。

    粗糲的革面讓紀白被接觸的那塊肌肉僵硬起來,心神好似全被攏著專注在上面,那種似癢非癢的感覺讓他想要發(fā)瘋。

    鞭子動起來就像是陰冷的毒蛇吐著蛇信子,嘴里淌著毒液游過他身上每一寸皮膚,稍不留神便會被一口咬下。紀白被這東西弄得頭皮發(fā)麻,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以至于要遭受這樣的酷刑。

    沈旌用鞭子撥了撥他的乳頭,發(fā)出個似為不滿的“嘖”音。

    他的胸已經(jīng)不像昨天那么大了,那針藥劑的作用只是讓胸口漲奶,等里面的奶水讓人吸干擠凈了,鼓囊囊的胸脯便會重新癟下去。

    可即便如此,他的胸也比以往要大得多。紀白垂眼看去,原本白嫩的乳肉青紫交加,印著許多明顯屬于男人的指印。

    他緊實的胸肌,此刻完全是被人玩成了兩坨爛肉的慘樣。

    紀白想哭了,跟個喜歡的人在一起代價怎么就這么大,他和沈旌一同長大,這人怎么就在他不知道的時候思想跑偏成這樣了。

    “想什么呢?”

    他敢在心里罵沈旌變態(tài),嘴上卻不敢吐半個字,只能窩窩囊囊地再次催促他快點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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