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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蕭肅盯著那抹紅,臉上露出被蠱惑般的神色,緩慢湊近。

    撲鼻而來的腥臊味讓他感到不適,立刻換上嫌惡的表情。

    滿臉雞巴味的婊子。

    蕭肅覺得自己鬼迷了心竅,生起悶氣,又氣不過,于是往那胸乳上重重扇了一把。

    薄薄一層的胸乳被他長時間捏玩,像是泛著殷紅的色澤小饅頭球,他的眼神落到中間的乳頭上。那乳頭似兩顆茱萸般釘在上面,十分招人。

    蕭肅陰狠的笑了下。

    這地方顯然不止他一個人碰過。他揉得再兇,也不過是讓乳球看起來稍微豐滿了一些。但中間腫成這樣,明顯是被人含在嘴里兇狠地啃咬過。

    名副其實的奶嘴。

    給兒子喂奶么。

    蕭肅把手放到上面,揪住那兩顆豆子,拉長,奶頭極富彈性地伸長了幾倍,像是正在被蹂躪的史萊姆。直到老男人嘴里發(fā)出無意識的呻吟,他才松開手,手里的東西啪一聲彈了回去,奶頭左右彈動著在乳球上彈了幾個來回,乳暈縮得都要看不見了。

    騷貨,母狗婊子。

    蕭肅眼神狠厲,看著他不知死活勾引人的騷奶子,又用力往他乳球上扇了一巴掌。

    蕭肅將他腿根分開壓了上去,陰莖硬挺挺地翹著,急不可耐地往那口被扇腫的嫩屄上蹭。雞巴根部貼著嫩滑的陰阜,將兩片陰唇碾得左右逃散,沁著淫汁,像被十幾根雞巴輪過一樣狼狽。

    伸了兩根手指,插入草草擴張幾下,雞巴急不可耐地往里進。只進了半個龜頭,便感覺到了明顯阻力,蕭肅低頭,看見被撐開的屄口生澀蠕動著,周圍的皮膚都被牽連墜兒大幅度收縮,咬得他的雞巴寸步難行。

    修長的手指勾著屄沿,借著淫水的潤滑擠進去,勾住內(nèi)壁嘗試拉開口子,蕭肅覺得自己不過稍微使了些力,身下的老男人便發(fā)出哼哼唧唧的抗拒聲。

    年輕的大學(xué)生不懂什么叫心疼人,聽見這個聲只想更用力肏進去,在里面射滿濃精和尿液,把他的子宮變成臟臟破破一碰就晃蕩著水聲的破袋子。

    就該這樣。

    喜歡勾引兒子上床的騷貨,就該天天含著一肚子精尿,開口說話都是男人的雞巴味兒,讓他兒子知道這是條有主的賤母狗。

    這種標準肉便器結(jié)局是這個老婊子應(yīng)得的。

    蕭肅的眼睛移到旁邊的馬桶上。

    他放棄了把老男人綁上去的想法,馬桶縫隙處有些洗不去的陳年污垢,很倒胃口。

    這是老男人給他租的房子,那時候蕭肅和家里吵架,跑去爬山散心,遇見老男人搭訕。得知他是離家出走后更是主動幫他找房,付了半年房租。

    老男人說是因為看見蕭肅就想起自己的兒子,也這么倔,他見不得這個年紀的孩子受苦。

    蕭肅不信。

    其實就是因為屁眼癢了吧,想找個男人肏他。

    蕭肅心情掉下來,性欲減退,他把雞巴抽了出來。

    老男人靠墻的上身滾了下去,雙手在地上的水液中摸索著亂爬。那手指骨修長,配合狼狽的動作,很容易讓人產(chǎn)生一些不太健康的念頭。

    蕭肅眼皮一跳,直挺挺的肉棍竟就這么尿了出來。

    故意的吧,這賤狗。

    帶著強烈的凌虐心理,蕭肅分腿站立,用手握著雞巴根部對準那只手尿,淡黃尿柱打下去的瞬間,手背皮膚被沖刷出一個小小的凹坑,水壓很大,凹坑周圍濺射出無數(shù)細小的尿液,有些濺到老男人臉上,不一會,那張臉就布滿了像雀斑一樣細小的尿星子。

    蕭肅呼吸都急促了,死死盯著那張臉,看著老男人還猶不知死地伸舌舔濺在唇周的尿珠。蕭肅調(diào)動手腕,雞巴對準那截紅舌狂射,舌頭立馬縮了回去,一邊呸著舌上的尿騷味一邊搖著腦袋躲。

    一只腳踏上小腹,固定住老男人亂扭的身體,尿柱仍然對準唇部噴射,有些甚至嗆進了鼻孔,難以言喻的腥臊味幾乎浸滿了司丘的肺,他狼狽地抬手放在臉上方,企圖擋住散發(fā)著難聞氣味的水柱。

    尿液打在老男人手上,從手指中的縫隙露下來滴在臉上,范圍比剛剛直接被尿射嘴的要更廣,沒一會他臉上便全漏滿腥臊的尿液。他的手掌兜了一小坑的尿水洼,尿柱射上去會濺出水花,叮咚叮咚地一大滴飛出來打在老男人眼睛上,每有一滴他便要縮著腦袋一抖。

    手上積攢了太多的尿,沿著手臂往下淌,蜿蜿蜒蜒地淌滿了老男人的脖子。

    到處都是尿。

    蕭肅眼底泛起猩紅,拽著老男人的頭發(fā)拉起來,雞巴平躺著放在他臉上,尿眼翕張著在他臉上畫圈,尿液從眼睛縫里淌進去,老男人邊躲邊揉,揉紅了一圈。

    雞巴遞到老男人嘴邊,聲音很啞,“狗嘴張開�!�

    司丘根本聽不見他講話,只一味掙扎著想跑,頭皮被扯疼了就抽抽噎噎地哭起來。

    嘴被捏開,雞巴粗暴地塞了進來,剩余的尿液打在口腔,在味蕾上綻放出咸腥、苦澀的氣味,司丘嗆得直咳嗽,他不得不大口吞咽著嘴里的尿液保持通暢呼吸。

    頭皮上抓著的力道似乎松了,有人輕笑著夸他,很好聽。

    司丘眼睛彎起來,舌尖堵著尿口,輕輕舔了一下。他發(fā)現(xiàn)嘴里的東西似乎又脹大了,變得硌嘴,噴射他口腔的力道也緩了下來。

    一臉賤樣,蕭肅想操爛他的嘴。

    又舔了一口,尿柱沒了,只有細細的小水流從舌尖抵著的地方淌出來。他再接再厲地把舌尖往尿液鉆,等那里不再出水,又覺得嘴巴被撐得難受,推拒著要把雞巴吐出去。

    脖頸被箍住,后腦撞到墻上。

    司丘聽見一串罵聲,罵得好臟。

    他想起來,卻苦于沒有力氣,只能蠕動口腔把異物排物,可那東西越發(fā)往里,抵到了他的喉嚨口,他只能發(fā)出唔唔不清晰的叫聲。

    “賤母狗,真的好會吃雞巴�!�

    蕭肅陷入一種極度興奮的情緒,呼出的氣都打著顫,他捏著老男人的臉,用拇指將殘留在上面的尿液抹得到處都是,最后把沾了尿的指腹放到老男人鼻下聞。

    “喜歡嗎,母狗喜不喜歡聞男人的尿騷味兒?”

    他說著便摁住老男人的頭狠操了幾下,喉嚨口的嫩肉蠕動著想要嘔吐,可除了把雞巴裹得更緊沒有任何用處,像個專門伺候男人的飛機杯。

    “騷狗聞尿味聞發(fā)情了對不對?”蕭肅摁著老男人的鼻口擠成各種形狀,看他呼吸急促地張嘴巴亂喘,“賤舌頭都伸出來了,是不是想舔雞巴,哈……”他仰頭緩了一下,雞巴猛地往里一頂,分量可觀的卵蛋拍在老男人下巴,老男人整張臉都紅了,脖子突出來一個大結(jié),那里正吞食著另一個男人的雞巴。

    蕭肅晃著胯部,讓雞巴蛋蹭上老男人伸出來的舌尖,眼里帶著病態(tài)的渴望,“好乖,雞巴全部吞進去了,騷舌頭還伸出來舔卵蛋,呼……”喉管太窄,他只能放輕動作一點點地頂,“真是個雞巴套子,想吃老公的精液了對不對,好好舔一舔……”

    抓起老男人的一只手,托著卵蛋往舌上蹭,“里面都是騷母狗的儲備糧,喜不喜歡聞這個味?騷逼是不是流水了……”蕭肅把腳伸過去,踢開一條腿,往那口空蕩蕩的屄上踩。

    腳趾傳來膩滑的觸感,軟得要命,他壞心眼地踩住老男人翹起來的雞巴,將整個陰阜都踩在流了一地的尿泊中,看著齜出來的陰唇被尿液填滿褶皺,雞巴硬得快炸了。

    “騷狗,”蕭肅把雞巴退出來半根,他很怕自己一個不小心真把老男人脖子干漏了。

    窒息感減輕,司丘扭頭就要躲,卻被拽住頭發(fā)摁回胯間,“賤逼怎么這么愛喝尿,陰唇都泡肥了,上面的賤洞也要喝對不對?”蕭肅將司丘一側(cè)臉頂起來,看他沾著尿沫子的睫毛亂抖,惡狠狠操了幾下,抽出來握住突突直跳的雞巴射到他眼睛上,在睫毛上蓋了厚厚一層白精,彎弧的形狀都壓直了。

    汩汩冒精的雞巴喂到老男人嘴邊,拉出水紅的舌,在上面射出一攤精,蕭肅退開兩步,欣賞老男人癱在他的尿液中被射一臉精液的賤樣。

    踢了踢正在吸尿的母狗逼,嗤笑:“騷成這樣,還不讓我操?”

    年輕人火氣大,剛射完的雞巴又支棱著立起來,老男人一動不動,被強奸射一肚子精也不會反抗,更不會說那些故作矜持拒絕他的話�?墒捗C突然覺得沒勁兒。

    想要更生動一點的。

    想聽老男人說喜歡,別扭著喊老公,主動把腿張開掰著屄請自己操進去,操爛他的母狗逼,肏成專屬肉便器。

    就要聽他親口求自己操進去。

    老男人也就求人的時候能讓人有點性欲了,像條死狗一樣有什么意思。

    原地看了會,拍了許多照片,蕭肅把老男人沖洗干凈帶到床上。

    *

    司丘感到頭暈,四肢酸軟無力,他想找個著力點靠著,摸索無果后只能癱倒在蕭肅身上,昏沉的頭顱搭在對方肩頸,將將不至于摔倒在地。

    長長地呼了口氣,鼻息灼人。

    他聽到自己發(fā)出嘶啞的呻吟,軟弱又無助。

    司丘自詡長輩,很少在蕭肅面前主動發(fā)出這種示弱的叫聲。

    蕭肅大概被他弄煩了,將他推到床頭,手指捏他的兩腮,“看得清我是誰么?”

    后背重重靠到床頭,產(chǎn)生似有回震的痛感,司丘遲鈍地反應(yīng)了下,沒及時回答,就感覺捏著他的力氣陡然加大,臉上的骨頭好似都要裂開了。

    司丘費力地睜開眼睛,只感覺一陣天旋地轉(zhuǎn),胸乳脹疼,像受過刑。

    面前有個模糊的人影。

    看不真切,于光斑中辨認著線條凌厲的五官,連輪廓都顯得冷漠。

    明明都看不清,對方也沒講話,可司丘卻莫名覺得這人脾氣不好。那好看的眉眼往下一壓,下一秒就要嗤笑著罵人了。

    仿佛為了印證他的想法,對方靠了過來,越來越近,近到他能看垂下來的黑色濃睫。

    感覺有些熟悉,于是他也把臉靠過去,緊鎖著眉頭努力辨認。

    一只手壓在他臉上,手掌很大,將他下半張臉完全蓋住。

    力道粗暴至極,他有些喘不過氣了,為了不讓自己窒息,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那人估計被他惡心得夠嗆,猛地甩開手,表現(xiàn)出一種被蟑螂爬過的應(yīng)激反應(yīng),同時司丘被他甩到床頭,后腦殼發(fā)出悶悶的碰撞聲。⒍⒏⒌0⒌⒎⑼⒍⑼

    果然……態(tài)度好差。

    他伸手去摸,又被掐著下頜拉近,灼熱氣息噴了他滿臉。

    “說呀,我是誰�!�

    司丘說不出話,他感覺自己嘴里有怪味,喉嚨像被卡車碾過一樣難受。

    臉好熱,他似乎聽見倉促的腳步和關(guān)門聲。

    過了一陣,他在空無一人的房間醒來。他看著自己糟糕遍布痕跡的身體,赤裸著。

    那個人睡完他之后,把他丟垃圾一樣扔在這里。

    司丘第一次覺得自己要重新考慮這段關(guān)系,他想要的是穩(wěn)定過日子的伴侶,而不是一個玩心未泯把他當成性欲處理器的情人。

    他緩緩捂住眼睛,感到羞恥,他前幾天還在鄭重像兒子公布他和蕭肅的關(guān)系。甚至為了這個男友還和好不容易才緩和關(guān)系的兒子大吵一架。

    現(xiàn)在考慮分手,顯得他心智不全,年齡白長了。

    失魂落魄地回了家,見兒子不在,司丘松了口氣,洗完澡沉沉睡了過去。

    卻不知自己這副被男人蹂躪得一塌糊涂的模樣,已經(jīng)透過監(jiān)視器落入另一個人眼中。

    【作家想說的話:】

    謝謝禮物和鼓勵!給你們做飯?zhí)腋A?br />
    爬上了親弟弟的床

    我愛我的母親,或許那已經(jīng)不能稱之為愛了,長久渴望卻無法得到的情感,已經(jīng)成為了一種偏執(zhí)。

    她不喜歡我,但她說喜歡,我是不信的,不然她為什么不要我呢?

    直到我知道她在別的地方也有個兒子,直到我看見他了。

    我想,我應(yīng)該知道答案了。

    他長得那么好看,也確實是我見過最優(yōu)秀的人,我夢寐以求的愛心餐在他看來是難以下咽的東西。

    “什么玩意?”他抱怨。

    我低眉順眼地,“不喜歡的話給我吧�!�

    他一瞬間露出驚詫的表情,像是不明白怎么會有人想要一碗做得稀爛的醬烤肉。

    “給我家的貓吃,附近的一只流浪貓。”在他出口中傷我之前,我搶先說道,“不挑食的�!�

    他像是松了口氣,臉上的表情也已經(jīng)收拾的得體,“哦,好啊�!�

    這是我同母異父的弟弟,他對我真的很好,來這里才三個月,我就已經(jīng)從他身上得了不少好東西,價值遠遠超過我工作好幾年的積蓄。

    我一直不明白像他這樣的人為什么會對我投來青睞,直到有一天他把我壓在沙發(fā)上,眼里是曖昧的柔情瀲滟。

    我懂了,于是我主動脫了衣服,不顧他驚愕的表情推倒他坐了上去,很快,他臉上的疑惑就被欲望所覆蓋。

    我和我的親弟弟上床了,他修養(yǎng)極好,即使是對我這個寄養(yǎng)在他家里的吸血蟲,也能保持良好的風度,由著我的節(jié)奏縱容我騎了他一晚上。

    真的很爽,他忍得眼睛都紅了也舍不得大力撞我一下,看著他隱忍的表情,我?guī)缀蹩煲Τ雎�,腰肢擺動的頻率愈發(fā)緩慢。

    在我卑劣的爬床手段之后 ,他對我?guī)缀跏怯星蟊貞?yīng)。

    他是個很好的情人,英俊多金,有求必應(yīng)。

    我母親是個大美人,而他完美繼承了我母親的優(yōu)點,俊美得不似真人。

    他在床上很喜歡問問題,譬如,我最喜歡的人是誰。

    我當然回答是他,每當這時,他便會把腦袋埋在我肩窩悶悶地笑,低沉的笑聲震得我身體發(fā)麻。

    有一次他剛?cè)ケ荣惢貋�,大概有大半個月沒見了吧。

    他一回來就溜進我的房門來抱我,親著我哄我做那種事。

    這晚注定是場持久戰(zhàn),我知道精力旺盛的運動員需求量有多恐怖,聽說比賽期間主辦方寄了十五萬只安全套,但我真的很好奇,他就一個都沒用?

    做到最后我已經(jīng)神志不清了,他又開始不厭其煩地問我最喜歡誰。

    身體像是海里的浮萍飄飄蕩蕩,意識渙散的我說,“媽媽,喜歡媽媽。”

    他的動作頓住,我終于有所歇息的片刻,還沒來得及喘幾口氣,便聽他輕聲問,“那我呢?”

    “那我呢哥哥?”他又問了一遍,語氣有些委屈。

    一邊問,還一邊埋首在我胸前亂蹭。

    “也喜歡,你和媽媽一樣好看�!�

    他不太高興地啃了我一口,“只喜歡這個嗎?”

    我迷迷糊糊地嗯了聲。

    等我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氣氛不對勁,他已經(jīng)直起腰從我身上離開,眼神看起來有些發(fā)冷。

    這不能怪我,任誰這樣被一直挑逗敏感點也會無法冷靜思考。

    我趕忙拉著他的手哄他都喜歡,哪里都喜歡,不長這張臉也喜歡,他似乎是笑了,湊上來親我。

    但等我從浴室出來,就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穿戴整齊站在床邊,面色沉沉地盯著我。

    他腳邊是我收納東西的箱子,平時一直放在床下,此時箱子被拉出來打開,最上方放著一本日記本,而箱子里面起碼有三分之二的空間放著我母親的照片。

    有小部分是母親寄回來的明信片,更多的是各種角度的偷拍,被我洗出來收藏到箱子里,這幾乎是我所有零花錢的去向。

    要不怎么說我變態(tài)呢?沒有任何一個孩子會像我一樣癡戀他的母親。

    我走過去把翻開的日記合起來,手只碰到硬殼封面,箱子就被大力踹了一腳,像只斷線的風箏一樣甩到墻角,里面的照片七零八落地散出來。

    “不說點什么嗎?”他問。

    他聲音好冷,凍得我的手發(fā)抖,我蹲下身去撿照片,卻一次次從指尖滑落,“你不該亂動我東西�!�

    他對我不好了,還罵我是戀母的變態(tài)。

    哦對了,我母親已經(jīng)死了,剛剛那個箱子剩下三分之一的空間,就是她的遺物。

    我和他能保持這么久的穩(wěn)定關(guān)系,其中少不了我的精心維持。我或許是得病了,長時間看不見我母親的臉便會發(fā)瘋,但與弟弟的交歡很好地緩解了這一點,他們長得實在太像了。

    可那次過后,他基本不怎么主動碰我了,從我身邊路過就當沒看見。

    我實在受不了了,思念的折磨使我再一次主動爬上了他的床。

    那時他是什么反應(yīng)?

    “賤貨,”他罵我,用力將我拉跪到地上,語氣是藏不住的鄙夷,“舔舒服了給你看看臉好不好?”

    他就像是變了一個人,喜歡羞辱我,尤其熱衷于床上的時候罵我變態(tài)。

    【作家想說的話:】

    紀白那篇寫完了,在修文,明天發(fā)我保證��!

    ——

    下周就寫新篇了,要不先寫這個?網(wǎng)紅那個沒啥靈感誒,找不回之前的感覺了

    如果寫這個的話,要不要改成第三人稱啊

    ps:受有嚴重的心理疾病

    被邪神囚禁,蛇尾插穴下淫毒

    渭城的公主,前些年被邪神擄走,至今渺無音訊。

    而邪神住的地方有禁制,普通人進不去,于是英勇的紀將軍自告奮勇前去解救公主殿下。

    遺跡森林人跡罕至,放眼望去全是比人高的植被,偶爾還有些城中難以見到的動物。

    不難想象,深入以后很可以見到更多猛獸,以及怪異的植物。

    紀白打起了幾分精神,他稍微有些重視這次的解救行動了。

    稍不留意,他就可能連公主的面都見不到,自己先下到地獄去了。裙⒐52⒗028⒊

    忽然間,背后一陣妖風作響。

    紀白想向旁邊閃開,卻發(fā)現(xiàn)自己動彈不得。

    汗水從他額頭滴了下來,有什么東西正注視著他的背部,并朝著他靠近。

    一粒粒的雞皮疙瘩從后頸冒出,紀白從沒陷入過這種境地。

    這種無法全身不得動彈,空有一身力氣卻無法反抗的情況實在太令人無力了,他甚至沒有看見敵人的臉。

    紀白感覺自己的實力受到了蔑視,如果他能動了,第一件事就是把這個裝神弄鬼的家伙打得滿地找牙。

    可很快他就沒有這種氣勢了,有一只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那只手冰冷滑膩,觸感說不出來的怪異。

    他掐著紀白的脖子輕輕轉(zhuǎn)動了一圈,紀白有一種對方戲謔自己的錯覺。

    “你叫什么?”紀白壓著嗓子,盡量讓自己的語氣顯得平靜。

    回答他的是一陣耳風,手的主人湊近了,并往他的腦袋上吹了口氣,帶著奇異的香味,像是從身體內(nèi)部散發(fā)出來的氣息。

    這讓紀白胃里一陣翻滾,他惡心極了。

    臉上好像被什么舔了一下,“什么東西?!”紀白怒道。

    紀白用余光看過去,一條細長、猩紅的舌頭收了回去。

    他知道是什么了。

    舌尖分叉、實力強大,除了那位還能是誰。

    “想不到大民鼎鼎的邪神大人也喜歡這種下作的作戰(zhàn)方式�!�

    “下作?”

    沈旌終于出聲說話,一開口冒出的絲絲冷氣讓紀白汗毛倒豎。

    他似乎笑了,紀白不太有心思去分辨,因為好像有什么陰冷黏膩的東西鉆進了他的褲腿。

    因為貪圖方便,又或許是沒有將傳說中的魔王放在眼里,紀白來遺跡森林的時候沒有穿鎧甲。

    也正因為如此,那根冷冰冰的軟體物很輕松就順著褲管一路鉆到了他的胯部。

    想起這位魔神大人的本體,紀白很難不聯(lián)想滑進去的是什么東西。

    “你把什么放進來了?!”他忍不住大聲質(zhì)問,如此隱私的部位被這樣進犯,讓紀白又驚又怒。

    而且一想到那可能是蛇類的尾巴,他就有一種想吐的沖動。

    身后的人發(fā)出一聲嗤嘲的氣音,而那條尾巴似乎繞著他的腿根纏了兩圈,尾尖還有往中間去的趨勢。

    意識到沈旌想做什么之后,紀白就像只炸了毛的刺猬,全身的肌肉都一齊繃緊,用力到內(nèi)里的骨頭都隱隱作痛。

    面對過于強大的敵人,炸毛的刺猬也無法改變自己被吃掉的命運。

    同樣的,紀白的怒火與警告對于沈旌來說也毫無作用。

    那根尾巴已經(jīng)觸到了他的命根子,正圈著它把玩。

    如果說之前紀白是因為外力無法動彈,那他現(xiàn)在卻是發(fā)自內(nèi)心地一動不敢動了。

    蛇尾玩了一會他的陰莖,便擠進他的腿間開始往股縫滑,冰冷的尾端在菊穴處游移了片刻,遲疑地往那個小洞里面鉆,密密麻麻的鱗片刮搔著嬌嫩的肉壁,把他弄得出了水之后又不顧肉洞的阻留退出去。

    尾巴在不斷地摩擦著腿根,似乎在尋找什么。

    果然,沈旌不滿地問,“怎么只有一個洞?”

    他們蛇族天生就有兩根生殖器,還都生得極為粗壯,交配的時候是必須要求雌性有兩個洞的。

    紀白只覺得荒謬,他惡狠狠地罵,“老子是男人!”

    沈旌聽不懂什么叫男人,在他眼里,懷里的這個人類渾身散發(fā)著勾引人的騷味,不是雌性還能是什么?

    他一點不嫌棄自己相中的雌性是個畸形,極為大方地道:“沒關(guān)系,我給你用點秘方,很快你就能長出一個又香又軟的小屄了。”

    紀白已經(jīng)不打算和他講道理了,手肘向后撞擊,借力想要逃脫禁錮,可那尾巴把他淫玩得腿軟不止,陌生的快感不停刺激著他的神經(jīng),他感覺自己快要神志不清了。

    空氣中散發(fā)的異香是蛇族的秘毒,吸中的人會瘋狂愛上給自己下毒的人,并且剛醒的那幾天,會極度渴望交配。

    【作家想說的話:】

    想著人蛇番外

    海棠抽了,重復(fù)別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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