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第01章他還想像那晚一樣狠狠插進去
盛夏時節(jié),蟬鳴陣陣。島國的夏天極熱,諾大的庭院里,下人們一邊擦拭著自己的汗水,一邊拿著桿子想驅逐樹上的蟬。
在東京的世田谷區(qū),這樣一個寸土寸金的地方。每個人都會驚訝于這個庭院之大,蜿蜒的石階,寬敞明亮的花園,叮咚作響的小溪,并不是很奢華的裝飾,但能展現(xiàn)出主人不凡的品味。
木制的雕花旁,赫然立著一塊牌子“藤原家”
日本的階級固化嚴重,最頂級的幾個家族控制了這個國家絕大部份的資產,而“藤原”正是一個令日本人看了會望而生畏的家族。這樣的一個豪宅里,卻是鴉雀無聲,無他原因,住宅的小公子正在午睡。
藤原家老社長的中年得子“小雪音”,在出生的那天,被送上了新聞熱搜,掀起了熱潮,在社交媒體上,島國網(wǎng)民很熱衷于關注大人物的一切事。
按說這樣該嬌生慣養(yǎng)著的小公子,淘氣些也沒什么事。就像與藤原家交好的那些個黑道家族和政治家們的小少爺,個個目中無人囂張跋扈。
但雪音從小就乖的不得了,尊重長輩,對下人也都是和顏悅色,課業(yè)也完成得極棒,自小研習劍術和茶藝,八歲時藤原夫人為他請了位散打大師開始學散打�?傊�,是上層家族中的“別人家的孩子”。
奇怪的是,這樣的孩子與那些跋扈的公子們卻相處的很好。源氏家無法無天的雙胞胎、橘氏正房的大公子和私生子,都對雪音親近的不得了。
他們?yōu)榱撕脱┮舾H近一些,彼此斗毆已經(jīng)屢見不鮮,身為上層階級的各位公子哥們,在外人面前總是高高在上的清貴樣子,在雪音面前卻仿佛化身為露出肚皮任主人撫摸的狗狗,彼此撕咬的渾身傷痕。只在雪音面前搖尾乞憐。
“真治少爺,小公子他還沒起床�!薄⊥ピ簛砹瞬凰僦�,下人們顯然有些驚慌,但還是恭恭敬敬地面對這個黑發(fā)少年。
“我去喊他起來。”一道極蠻橫無謂的聲音傳來,是那位和公子交好的源氏少爺。
“這..小公子睡前吩咐了我..”仆人弱弱地道,她無法阻止這個少年。
“別礙事�!薄¢T被強勢推開,一聲砰的聲音突然將雪音驚醒,門口站著高高大大的少年,氣息十分凜冽。后面是誠惶誠恐望著他的女仆。
雪音揉了揉眉間,扯出了一抹極淡的微笑,對女仆說:“沒事,去做你該做的事吧�!�
待女仆鞠躬合上門出去后,源真治急迫地把雪音壓在了床上,急哄哄地嗅著雪音的頸間,高高大大的男生又重又熱,熾熱的氣息噴灑在他脖頸上,登時那片就紅了。
源真治在女仆面前端得一副精致好模樣,看起來倒是一個貴公子,眉眼疏離而不屑。現(xiàn)在卻像條獵犬一樣在雪音身上喘氣。眉眼間全是戾氣,盯著他,聲音有些寒意:“你身上怎么又有橘蓮那家伙的味道,你們上午去做什么了�!�
雪音沒理他,把他從身上掀下去后,徑自走向洗漱間去洗臉了。
洗漱臺上,他望著鏡子里的自己,很清朗俊逸的少年模樣,剛睡醒的臉有些紅,眉眼柔和鼻梁挺拔。鼻子上的那顆痣,是他最不滿意的地方,顯得他有點柔了。
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眼睛里有一種困倦和乏味。
這是階級之上的二代三代慣會露出的表情,想要的都能得到,人生中沒什么難事,物欲被滿足到了極致。
打了個哈欠,眼眸中泛起了淡淡的霧氣,有種誘人的媚意,今天上午橘蓮剛把他按住床上亂舔一通,也不難怪源真治一進來就發(fā)現(xiàn)他身上的味道了。
這樣想著,感覺到腰間纏上來一只手,正輕輕地摩挲著他腰間,干燥的唇觸及他雪白的脖頸,沒怎么用力就吸出了一個紅痕。雪音閉著眼睛直接給了后面人一個肘擊,被身后人輕輕躲過。
“喂,小雪,你要不要這么防我!” 源真治毫不在意般地叫了一聲,手臂依舊環(huán)得很牢,甚至有些緊了。
藤原雪音蠻高的,因為長時間練劍術也有些肌肉線條,輕輕薄薄一層很好看,但身后的源真治比他還高一拳頭,身量比他還要寬闊些。
“雪,小雪,你想再玩一玩嗎?” 源真治黏黏糊糊地說,嘴唇輕緩地蹭著雪音的耳垂,噴灑出熱氣,聲音低�。骸昂苁娣�,yuki~。”
幾天前,源真治的生日宴上,兩人都喝多了酒。在宴會結束后,源真治把雪音叫到自己房間,想聽雪音親自給自己祝福。
不知道怎么回事,別墅的燈驟然暗下,源真治的唇角微微勾起。曖昧朦朧中,源真治的手撫上了雪音的唇。那個他魂牽夢繞的,不知在睡夢中多少次被他親吻啃噬的肉感唇。
然后他看到小雪笑了。小雪笑起來的樣子很勾人,漂亮的眸子里乘著星星點點的光澤,雖然笑著,但眼睛里卻沒什么感情。
小雪搖搖頭,輕嘆道:“源君,壞事都做下了,難道只有這點膽量嗎?”
后來的事情就一發(fā)不可控制了,源真治已經(jīng)想不起來太多,唯能記起來的,是自己伏在小雪的身上,興奮地喘著,迅猛地沖刺著,像條控制不住的野狗這是小雪后期的評價。
現(xiàn)在想起這些,讓他本就梆硬著的性器又忍不住膨大了幾分,直直地頂著雪音柔韌的臀間,似是調情,他還故意頂弄了幾下。
雪音上午被另一個男生舔得后穴濕軟敏感,源真治的肉棒蹭在臀縫間,感覺到有個軟軟凹陷,情不自禁隔著薄薄一層布料往里捅了兩下。少年輕哼了一聲,雙手撐在洗手臺上,望向他的眼底有妖嬈的霧氣。
源真治按耐不住了,右手伸進雪音的衣服里,夾起那顆粉嫩的一小粒,把玩著戲弄著。
“小雪的乳頭硬了,像我的下面一樣�!薄≡凑嬷挝侵┮舻牟弊�,又繼續(xù)道:“好色情啊,yuki的身體怎么這么色情。”
癢意和麻意從胸前竄到大腦皮層,源真治的手上因為練刀而有著硬繭,急切地磨著自己的乳粒,摸得重了還會有一絲疼。
在源真治要把手伸向他褲子里時,雪音扭過臉,輕輕吻上他的唇瓣,源真治有點受寵若驚,開始激烈回應,舌頭撬開牙關,纏纏綿綿與雪音的舌頭勾畫著,舔著雪音的上顎,牙齒,吮吸著雪音控制不住而溢出來的口津,恨不得嘴巴一直與他貼著。
良久,兩人才松開來。
太甜了,yuki的體液太甜了。只是口水的話遠遠不夠,我想要小雪的全部。
我的身體好奇怪啊,怎么看到小雪就變成這副模樣了,沒有了小雪的身體我一定會死掉的。
源真治這樣想著,眼睛泛紅,像條永不飽足的鬣狗,急切而色情地盯著雪音,他想按住那截細腰,狠狠地插進去,插到雪音哭叫著喊他停,雙腿顫抖著夾緊他的腰。
然后他就被雪音一巴掌甩在了臉上,仿佛看透了他的心思一般,雪音笑著說道:“源君,控制好你的思想,妄想太多的話是會被拋棄的�!�
他不喜歡控制不了的人,面前的源真治很明顯有些認不清自己的地位了,他有必要提點幾句。
剛接完吻的雪音眼下微微泛紅,是一副饜足的樣子。而后眉毛卻輕輕瞥起,看起來有點委屈:“我都有點害怕你了,我不喜歡你這個樣子�!�
被打了的源真治起初還有些懵,在聽到了雪音的話后急忙蹲下,把自己的臉放在雪音手心里,想表達自己有多么聽話。
雪音摸了摸他的臉,順著他通紅的耳朵劃到了脖頸,虛虛地握住,雪音能隔著薄薄的皮膚感受到溫熱的動脈一下一下的跳動,一旦獵物逃走就立馬抓住,這是一種游刃有余的掌握感。
雪音垂著眸與源真治對視著,看著那雙委屈的狗狗眼,想到了平日里他是如何乖戾不屑,對周圍所有人都是桀驁極了的模樣,對自己卻是尾巴恨不得搖得螺旋升天,少年心中的愉悅感愈發(fā)強烈。
【作家想說的話:】
小雪和源第一次do
燈光徒然暗下,只有從窗簾縫隙里透過的細微光芒,影影綽綽地將雪音的側影渡上一層柔光。
“小雪…”男生呢喃的聲音響起,源真治喝多了酒,胸口劇烈的咚咚聲在這個寂靜的房間里清晰可辯,腦子里的血管也一下一下地跳著,似乎是對接下來要發(fā)生的事提前興奮了。
大拇指摩挲著雪音的唇,肉感唇的手感極好,沒摸兩下,唇色就變得嬌艷欲了,他聽見自己低啞的聲音:“小雪,我想做愛…給我肏肏好不好�!�
他伸手將皮帶解開,一剝下內褲,一根性器興奮的跳了出來,源真治眼睛都燒紅了,翻滾著黑色的霧氣,直勾勾盯著面前自己朝思暮想已久的少年。他把自己的性器塞到小雪手里,想證明自己對他的欲望。
黑暗中只聽雪音輕輕的笑,似乎在打量著手中的性器,微涼的手指搓動兩下頭部,這根從未被旁人碰過的肉棒就更硬了,還冒出了點液體。源真治粗喘一聲,下腹繃得極緊,有些哀求地看他:“小雪不要戲弄我了�!�
小雪搖了搖頭,那雙眼睛平靜如水,聲音溫柔回道:“源君,壞事都做下了,難道只有這點膽量嗎?”
源真治腦子里似乎有根引線炸掉了,將欲火燒至了全身,他有些急切地抱起雪音,把他扔到床上,想俯身壓下去時,小雪的手指抵在了他的肩膀處,蹙起眉心,有些楚楚可憐:“我還是第一次,不要弄痛我�!�
“替我解開和服,好嗎?”
跪在床啊的高大男生有那么一瞬間的僵硬,手指伸向雪音和服的腰封處,在剝落層層疊疊的和服后,露出了宛如禮物般的少年白皙修長的身體。
樓下還有未散盡的賓客,朦朦朧朧的嘈雜聲音隔著窗戶傳來,這一刻好像他們的新婚之夜。這個看起來不太好相處的兇兇的男生,竟然眼圈泛紅了。
一條漂亮筆直的小腿翹起,腳尖抵在了那根炙熱的性器上,惡意地將它撥來撥去,雪音掀起眼皮,眸子里很純真,聲音卻故意拖長:“你不會不知道怎么做吧?”
話音未落,就被一個很重的力道撲倒了,源真治胳膊扣在雪音背后,把他整個人圈了起來,熾熱的男性氣息鋪天蓋地,吮上了他念叨很久的嘴唇,輕輕咬著微凸的唇珠。舌頭一卷,將那條紅潤小舌勾得含不住口水。
雪音沒想到他會是這樣兇殘的吻法,有些招架不住,津液順著唇邊溢出,浸得整個潤潤的。
十七歲的少年精力極旺盛,親吻時輕車熟路,實戰(zhàn)也是真不知道怎么做,在雪音臀后亂頂著,黑暗中沒找到入口,有些氣急敗壞,喘著氣沙啞著聲音:“小雪教教我�!�
雪音裝作一副單純的模樣,在他面前自然什么都不懂,他裝腔作勢地研究了一會,后穴早已等不及了,那根粗大的性器全根沒入時,兩人均爽的嘆了一口氣。
后穴被充分滿足,雪音的整個眸子都迷離了,半瞇著享受著源真治侍奉,時不時的輕吟兩聲,聲音像是勾子一樣,源真治看著他這副模樣看的呆了,被緊熱的甬道一夾,頓時繳械了,悶哼一聲將精液滿滿射在了里面。
時間還不到十分鐘。
哈,雪音沒忍住輕笑了一聲,看他的眼神有些促狹。盡管沒發(fā)表什么意見,但源真治仍然感覺到羞恥沮喪,咬緊了唇,訥訥說不出話。
雪音懶洋洋地起了身,安慰似的抱著他的腦袋撫了兩下,這個大男孩像被打擊的很嚴重,沒什么反應,雪音眼里有些嘲諷,但仍溫柔的說:“可能第一次都這樣吧,也不短了。”
說了還不如不說!源真治內心升起了一絲惱怒,有些不甘心,他不信自己這么快,雖然他平時想著小雪自慰的時候也很快。
抓握住雪音的手腕,擺成后入的姿勢,性器不知道什么又梆硬了,借著剛才的精液潤滑,很順利的就肏進了小雪體內。
“嗯啊…沒關系的啊,我真的不覺得很快。” 雪音被干的一下子趴伏在了枕頭上,說話都不穩(wěn)了,卻還要刺激他。
一只大掌捂住了他的嘴巴,源真治耳朵通紅,像是為了證明自己一樣,肏干的力道愈發(fā)激烈,高強度的拍打下,交合處被打出了一片白沫。
床上的少年發(fā)不出聲音,只能嗚嗚亂哼叫,跪在床上的兩條腿不停打顫,如果不是有一只手在旁邊扶著,他早就撐不住了。
響亮的拍打聲連綿不絕,兩顆大的卵蛋不停地拍打著穴口和會陰,把那里撞的一片紅,雪音的雙眼往上翻,有些可愛的淫蕩感,腦子一片空白什么都聽不見了。
兩條胳膊撐在枕頭兩邊,微弱的想往前爬,不離開后面這個人的話,他會被干死在這里吧。
察覺到身前的人想逃離,源真治野獸的本性暴露出來了,酒精上頭的他雙眸赤紅,又在剛才被刺激到了,大手扣住了雪音的白皙肩膀頭,毫不留情將他整個人往后用力一貫。
穴口被撐到了極致,雪音像是整個人傾斜著坐在了這根肉棒上,剛好戳到了前列腺死死壓著搗干,這個漂亮的少年像是失神一樣,雙眸沒有匯集點,舌頭都伸出來了,從舌尖處墜下了長長的一條銀絲。
真的是瘋狗啊,不該這么激他的。
ps:和源狗當然不是第一次啦,小雪騙他的。
第02章最忠誠的狗按住狂舔穴口,舔得快尿出來了
把黏糊墨跡的源真治趕走之后,藤原雪音輕嘆一口氣,敲了敲系統(tǒng):“要找的不是他嗎?”
話畢,他又搖搖頭,怎么會是他呢。
源真治是自己從小到大的玩伴,準確的來講是跟班。即使源氏在日本的地位舉足輕重,在軍工、機械工業(yè)幾乎壟斷。但源家的兩個兒子對自己的確異常的熱衷啊。
雪音輕笑了一下,這樣的結果其實是自己促使的。一向氣盛的源家小公子怎么會忍受別人比自己強且不理會自己呢,忽冷忽熱再加上手指縫里漏出的那一點好處。這兩個公子哥就像獵狗聞到了肉一樣,心急如焚地撲上來了。
自己對待他們,能叫壓迫欺負嗎,這難道不是他們夢寐以求的恩惠嗎?
系統(tǒng)仍然默不作聲,雪音又繼續(xù)問:“那個人五年后死了,所以重生到今天。誰殺死了他?”
“無法告知,但可以提示您一點,您是間接殺人者�!�
真是廢物一個。
藤原雪音想著,卻回復系統(tǒng)道:“明白了,萬分感謝�!�
“……”
雪音虛偽慣了,表面一套背后一套,卻不知道自己內心想法能被系統(tǒng)看的一清二楚。
庭院內,榻榻米前。
“公子,按您的吩咐,這幾個人都沒什么異動�!贝┲谖餮b的高大男人跪坐在地上,頭微微下壓,長著一副溫和謙遜的模樣,墨黑的眸子里只有溫順,其實西裝快要束縛不住身上的肌肉了。
藤原雪音剛洗過澡,穿了層薄薄的浴衣。渾身都散發(fā)著一種淡香的濕氣。此時懶洋洋地用手肘撐著下巴,像是沒聽見他說的話一般,半瞇眼看著這位從小陪在他身邊的保鏢,鶴田律。
系統(tǒng)說的只要是他壓迫過的人,那就是什么人都有可能啊,怎么會放過身邊任何一個。
說起來,鶴田前段時間對自己的態(tài)度開始變得奇怪,眼神也不敢和自己接觸,真的很難不讓人懷疑啊。
他對比自己地位低的人向來是不拿正眼瞧,自然不會多瞧幾眼鶴田律,這個看起來沉穩(wěn)內斂的男人只年長他三歲,在幼年時就被父親派來在自己身邊當保鏢了。
藤原家自8世紀發(fā)家后,一直處于日本眾多貴姓家族的金字塔尖,逐漸要同那些骯臟的黑道事業(yè)剝離開來,掌握政治權傾朝野。這樣的家族有很多個歸附的分家,鶴田律恐怕就是在眾多分家送上的孩子中取得了勝利,才被送來自己身邊的吧。
小時候的藤原雪司還不太會偽裝,惡意都是直接的,逗弄過幾次發(fā)現(xiàn)這個小保鏢無趣呆板,遂再也沒有搭理過。
“聽說你力氣很大?” 斜靠在塌上的少年懶懶散散,掀起眼皮去瞅他,嘴唇因為下午被狠狠吮吻過呈現(xiàn)出一種漂亮的薔薇色。
“略有一些薄力。”男人垂下頭,莫名的有些不敢看雇主,自己的主人好像有點太勾人了。
“來幫我按摩吧�!薄⊙┮粑⑻裘�,慢慢地脫下了身上的浴衣,欣賞著面前鶴田律的表情。
平時看起來呆板規(guī)矩的表情終于有了裂縫,瞳孔微微放大。
雪音的浴衣一拉下,少年的身體在燈光的照耀下白的晃眼。冷白的皮膚玉質細膩,腹肌線和人魚線都極為清晰,身高腿長,連骨頭都長得恰到其處,泛著粉紅色。
更多的鶴田律不敢細看,他連忙將頭低下,也不明白自己在那么一剎那記住自己主人身上那么多細節(jié)。
藤原雪音嗤笑一聲,沒理他,走到床上趴了下來。
不用他說什么,這只蠢狗躊躇猶豫磨磨蹭蹭地挪到他面前了。
“把你的衣服也脫了,我不喜歡我光著時你身上穿那么整齊�!�
鶴田依言照做,紅著耳朵將身上的束縛剝下來了。
雪音饒有興致得看著這具軀體,腹部上的青筋暴起,盤根錯節(jié)像大樹一樣向上延伸。濃密的毛發(fā)下的巨物還未覺醒。和他臉上害羞單純的模樣大相徑庭。
鶴田寬大的雙手輕輕的覆在了自己主人的肩胛骨上,手下的皮膚質感實在太好,他不敢下大力,只能像是撫摸一樣的揉捏著,即便如此,他手下的皮膚還是發(fā)紅了。
“那天早上,我和源真治的事,你是知道的吧。”雪音突然出聲。
感覺到身上覆著的手突然加力,雪音有點想笑,忍住了又繼續(xù)道:“我回來之后,也是你給我按了摩,噢,穿著衣服的�!�
鶴田律很不想回想起那天,但他確實是將那天的事深深記在了心里。
小公子平日里總是一副從容淡定的模樣,縱使經(jīng)常對別人微笑,但笑意不達眼底。
那天的公子,聲音微啞,眼尾通紅,透著讓人無法直視的魅惑,渾身沒力氣,還是吩咐了他橫抱回去的,他甚至能透過寬松的衣領,看到公子雪白鎖骨下深深淺淺的緋紅印記。
那樣的淫蕩,那樣的…誘惑。
他當天晚上睡覺就做了一個春夢。
夢里的他,竟然敢大膽到把自己的主人按在胯下狠狠貫穿,自己的麥色皮膚和公子的冷白皮重疊在了一起,擠壓出了公子一聲又一聲尖叫。
而自己,無視了公子的尖叫求饒,在公子的身上肆意妄為。
“鶴田律,你的東西這么不聽話啊,這就硬了?”
雪音見他手上長時間沒動,于是想扭頭看看他怎么了,一看就發(fā)現(xiàn)了讓他覺得很有趣的現(xiàn)象。
“你在想什么啊,意淫你的主人嗎,真惡心�!毖┮粞畚采蠐P,蓄著滿滿的惡意。
鶴田律臉漲的通紅,渾身僵硬不敢動了。
然后,他就看見自己的主人毫不在意地翻過了身,將一條白嫩的腿踩在了自己肩頭,他有一瞬間的不敢呼吸,怕自己污濁的氣息噴到主人。
因為那實在是太讓他興奮的景象了。
嫩白的大腿內側,還有顆小小的紅痣,主人淺色玉質般的性物垂著,和自己丑陋粗魯對比起來簡直是兩個器官。
圓潤肉感的屁股夾得有點緊,不太能看清內里的美好光景,他恨不得拿自己的大手掰開,趴上去狂嗅。
他盯得癡迷,臉不知不覺得在靠近。
雪音皺了眉,用腳把他的臉往回踩:“我讓你動了嗎?”
鶴田律毛絨絨的腦袋拱在他腿間,像只急切的大野獸,炙熱的氣息噴在腿根處,腿內側都泛起了紅暈。
鶴田律不動了,老老實實的頓住了。
雪音這才笑了起來,發(fā)自內心的,原來有不聽話的狗例子在前,才發(fā)現(xiàn)自己這么喜歡能控制住的東西。
“獎勵你的聽話,鶴田君,做你想做的吧。”
這一句無異于將關猛獸的閘門打開,鶴田律按自己心里所想的那樣做了,拿自己的大手,握住主人大腿根部,用力向兩邊打開。
終于看清了,粉嫩的小孔還泛著淡淡的水光,散發(fā)著引他發(fā)瘋的氣息,鶴田律從來沒覺得自己的舌頭這么有力過,能直接捅開這個翕張的小眼,他感受到自己的頭發(fā)被猛的抓住,讓他頭皮發(fā)痛,但自己的動作卻確越發(fā)興奮越發(fā)猛烈。
這樣的事情,雪音從來沒讓別人這樣替他做過,現(xiàn)在他知道了這是什么感覺。
太刺激了。
自己的小洞里傳來的瘙癢酥麻的感覺讓他幾欲瘋狂,自己好像要控制不住想要叫出聲來了。
察覺到這一點,雪音猛得捂住自己的嘴,他絕對不會讓自己身體脫離自己的控制,身體細細顫抖著,感覺到身下的愉悅感在不斷攀升,雪音眼前有點恍惚,他覺得這太奇怪了。
右手卻越發(fā)用力得抓著鶴田的頭發(fā),手臂上的青筋都淺淺的凸出來了。
“你,他媽的…停,停下來!”雪音又一腳踢在肩膀處,生生將他踢得后仰,鶴田律還維持著那副為他舔得模樣,表情沉迷,舌頭還伸在外面。
自己難得得爆了粗口,雪音驚訝得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不受控制了,膀胱有點酸麻的感覺。
要是被鶴田律舔得尿出來,他這輩子都不必再去見任何人了。
被踢開的鶴田律,舔了舔自己唇上的水漬,依然低下頭,表示自己對主人的完全臣服。
雪音還在輕喘,白皙胸肌隨著喘氣上下起伏著。
冷靜了一下,他想起了正事。
“松島家的那孩子沒什么異常嗎?”平下了自己的氣息后,他開始思索了起來。
要說算得上被壓迫著的,首先就是松島家的松島颯一。地方醫(yī)院家的兒子,在世田谷貴族高校里成績是第一名,欺負他的人不算少,都以圍繞著藤原雪音那一圈的人為主。
藤原雪音很不喜歡有人踩在他的頭上,自己的兩個兄長暫且不提,自己年幼,羽翼未豐,怎么能壓過比自己早生了十幾年的人呢?更何況他的兩個哥哥的手段不會比他手軟。
而松島颯一,小家族的后代,一個處處不如他的人,僅僅憑借一次劍術大賽,名字躍在了他頭頂。
似乎是很不可饒恕的一件事。
雪音不過略施小計,對松島颯一的笑容多了一點,多關注了一點,自己身后的人已經(jīng)蠢蠢欲動想把松島給撕了。
松島那張冷淡傲氣的臉上近期總是陰云籠罩,現(xiàn)在只有面對自己才會露出真心的笑容。
第03章被哥哥強制開苞的陰影
鶴田悄悄抬眸看了眼主人,只見他眉眼彎彎,很愉悅的樣子。主人如玉般的腳還踩在自己的肩膀上,圓潤飽滿的腳趾微微上翹,骨節(jié)處還透著粉紅,鶴田的心又開始灼熱了。
男人的唇還留著剛才的濕意,又貼上了少年的光潔修長的小腿,順著少年的腳踝舔舐著,吮吸著,留下了一條泛著水意的紅痕。
濕軟癢意傳來,雪音有些意外,這只蠢狗不會以為自己心情好了就繼續(xù)又上趕著來討好了吧。
鶴田親吻著自己的大腿內側,那雙黑潤的眸子卻是一眨不眨得盯著自己的眼睛,仿佛還在乞求著什么東西。
“起開。” 冷漠的聲音響起,雪音挪開腿,毫不客氣得將自己的腳踩在了鶴田直直翹著的性器上。
那根丑東西被他的腳壓得彎了一點,隨后又更加強勁得彈了回來,淺色肉柱頂端還冒著一點液體。
“跟人做過愛嗎?” 藤原雪音的腳趾在肉柱上輕柔得蹭著。不復之前惡劣的行為。
“沒有�!柄Q田訥訥道,整個人都通紅了,往外冒著蓬勃的熱氣。
自己明明只是一個有卑劣念頭的仆人,本以為舔遍主人全身已經(jīng)是最好的恩賜了。
主人這是什么意思?是想和我…做嗎?
藤原感受著被腳趾玩弄的快感,身上的青筋暴起開,一邊頭腦不理智的想。
“哦�!薄⊙┮舨]有像他期望的那樣給出回應,而是不咸不淡應了一聲,腳下的動作停了下來。
“您是嫌棄我…初次會做的不好嗎?”鶴田按耐不住了,說:“我會認真研習姿勢和讓您能快樂的方法的,請再給我一次機會�!�
其實藤原雪音看著他這幅模樣還蠻有興致的,但突然想到另一件讓他心情驟降的事,那一點升騰上的興致就全被打散了。
“你出去吧。別讓我重復兩次�!�
在雪音不耐煩的神情下,鶴田心情也跌落了下來,他一邊撿著自己散落在榻榻米上的衣服穿上,一邊忍不住想掉眼淚。
一種又羞恥又難堪的心情在他心中蔓延。
在他鞠躬離開的時候,雪音看到了他眼圈泛紅,燈光下,一點晶亮一閃而過。
藤原雪音沒有在意,他從來不關心已經(jīng)被馴服的狗的心情。
有更重要的事情等著他去擔憂,想到這里,雪音的眉間閃過一絲戾氣,本來溫和清俊的眉眼此時一片寒意,令人看了心底發(fā)顫。
他二哥要回來了。
藤原修寺,是藤原本家次子,外界對他的贊譽,比起對自己的有過之無不及�! 白钅贻p的尉官” “冷漠無情的殺伐者” 國民們比起對自己的親近喜愛,對他二哥似乎更敬畏懼怕。
不論別人怎么講藤原修寺,自己對他只有一個評價。
“瘋子”
因為沒有一個正常人會伏在親弟弟的身上,像只發(fā)了情的雄獸一樣瘋狂聳動。
想到這里,雪音溫潤的眼眸徹底暗了下來。
如果不是因為自己真的很想奪取藤原繼承人的位置,怎么會放任這個該死的亂倫者還這么自在,父親怎么會把位置留給一對相奸的親兄弟身上。
那時豈不是白白把機會留給了大哥?所以,縱使自己這么痛恨藤原修寺,在報刊媒體的報道面前,自己還要表現(xiàn)和他得一幅親密和睦。
所有人都羨慕贊嘆的藤原家的和睦,怎么會想到背地里會這么骯臟呢。
不和源真治和鶴田律做愛的原因,就是怕留下印子,藤原修寺這個瘋子一回來就要檢查他的身體,從里到外,用各種道具,甚至用手指和舌頭,把自己細細的檢查一遍。
腦子里又回憶起上次被藤原修寺“檢查”的場面,雪音仿佛重新回到了那個被無生命物體玩到兩眼發(fā)白渾身顫抖的時候,身上忍不住起了雞皮疙瘩。
寬敞的和風客廳里,藤原雪音跪坐在地上,在輕煙繚繞里奉上了自己烹的茶,他烹茶的動作及其優(yōu)雅,禮儀動作行云流水,被束起來的浴衣袖子露出了極白的胳膊。
藤原修寺的面相極具冷感,身著黑色軍官制服,軍帽被摘下擱置在桌子上,好整以暇地坐著,氣勢逼人。漆黑的眸子中的欣賞和某些見不得人的欲念在蠢蠢欲動。
“二哥,怎么樣�!薄 √僭┮魮P起嘴角,眉眼彎彎�?v使心中厭惡至極,但表面仍然保持和煦。
也不知道那蠢狗吸的印子還在不在,雪音心中暗想。表面不動聲色,挪到了藤原修寺身旁,抬眼望著,很喜歡的樣子。
“茶藝有所長進,很棒�!碧僭匏驴粗磉叺难┮�,眉毛一挑。
自己的這個弟弟什么德行自己實在是太明白了,幼時喜歡躲在其他家族的男孩子身后,壞心眼的指使著他們去欺負這個欺負那個,表現(xiàn)好的男孩子就可以得到和他牽手的機會。
長大了倒是懂的偽裝了,佛口蛇心。面上一副人畜無害的純善模樣。卻左右逢源地把那些權貴子弟緊緊得攥在手里,永遠的口蜜腹劍,
現(xiàn)在這樣的親近自己,背地里還不知道怎么計劃把自己整死。
不過這些藤原修寺都不在意,甚至覺得有些可愛。
在軍營里忍耐了太久,現(xiàn)在的他,像頭餓急了的狼。骨節(jié)分明的手直接扣住了雪音的腦袋,嘴唇直接壓上去撬開齒關。嗜血一樣的掠奪著雪音嘴巴里的口津,凜冽的薄荷氣味仿佛一個牢籠,禁錮著少年。
雪音被他吻的上不來氣,下意識的想一巴掌扇過去,清醒過后心中一驚,只能無力地靠在墊子上承受著面前的人。
藤原修寺渾身硬邦邦,冰涼的鐵鏈和徽章硌著自己的乳頭,磨的又疼又酸。冰涼的皮革手套有一下沒一下地揉捏著少年軟嫩的屁股蛋,用很下流的手法將那里揉得發(fā)紅。
雪音的浴衣被不知不覺的扒了,腿間紅痕清晰可辨。
仿佛是天下最好笑的笑話,就在兩個小時前,自己踩著鶴田律的臉,警告他自己不喜歡別人比自己身上衣服多,以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