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家宴是日本的幾大古樸貴姓家族這么多年來聯(lián)絡感情的一次宴會,今年輪到藤原家主辦。
這幾個高高在上的世家就像日本的血脈,流淌在城市的每一個角落。宴會自然備受媒體關注,只是一般記者接觸不到真正的資訊。
想到家宴可能會碰到那個麻煩的家伙,藤原雪音捏了捏眉心,面色籠罩在陰影里,看不清是什么神情。
桐島家和藤原家的關系一直都很好,兩家均是以黑道發(fā)家,只是藤原已經(jīng)有意地將自己從臟污中剝離開,而桐島家卻還是繼續(xù)操持著黑道家族。
老派家族一般孩子很多,而桐島家這代只有桐島湊這個獨生子。性格沉默寡言,不聲不響。手段卻極其狠辣。而且,很討厭藤原雪音。
他看不慣藤原雪音的那一副惺惺作態(tài)的模樣,他的風流韻事更讓他厭惡,將那幾條瘋狗牢牢的拴在手心,沒一點好處是不可能的。
明明是藤原家尊貴的公子,卻在不同的男生身下雌伏,自甘墮落的樣子讓桐島湊很反感。
這樣的人,雪音自然也不會擺出什么好臉色給他。于是兩人見面也勢同水火,弩張劍拔。
只是單純?nèi)绱搜┮暨不會這么反感這個家宴。在一次意外中,桐島湊一時不察遭人暗算,車子在高速公路上側(cè)翻了,摔下了山坡,摔壞了腦子。
確實像個蠢貨一樣。雪音面龐微冷,想起了不堪的一幕。
去年的家宴上,桐島湊頂著一張極侵略不好惹的臉,巴巴的在雪音面前叫“哥哥哥哥�!薄 〈蟾攀怯X得周圍所有人對他都不太友善,直覺的感覺面前這個像神仙一樣的漂亮的哥哥是很好的人。
雪音也確實對他溫柔以待,仿佛全然不計前嫌了一般。
然而在雪音感覺有些乏味回房間睡覺的時候,出現(xiàn)了意外�!∷瘔糁行厍暗乃职W讓他忍不住細顫,下身不由自主地支起。他以為是橘蓮或者源真治,有些不耐煩地睜開眼,想罵兩句。
一睜開眼,一雙瞪得溜圓的澄澈眼睛和他對視了,額前還有道極為兇煞的疤,嘴里像舔冰激凌一般舔著他那兩點,把兩粒舔得濕漉漉硬硬的。
雪音直接攥起拳頭朝著他的臉狠砸了過去,把桐島湊砸得微微后仰,他似乎是呆了一般,眼里迅速匯聚起水霧,哇哇大哭起來,邊哭邊大聲說:“哥哥不讓我舔乃乃,我明明都看到那個壞人也舔了!”
藤原雪音眉心狠狠一跳,什么時候他和男生們親熱被這個傻子看到了?
桐島湊哭的抽噎,繼續(xù)控訴道:“我要去告家長,我要說哥哥讓別人舔不讓我舔!”
他腦子里現(xiàn)在一片單純,也想不到舔奶子是多淫蕩的事,只感覺,別人都有,那他也要。哥哥明明對他那么溫柔,卻連乃乃都不讓舔。
“好了住嘴!” 雪音連忙喝止他,他知道這個白癡真的會這樣干。安撫道:“我向你道歉,不該揍你�!�
桐島還是一副眼里飽含淚水的可憐模樣,悄悄拿雪音的衣服擦了擦眼睛,繼續(xù)嚷道:“可是打我打的好痛,我還看到壞哥哥們吃你的舌頭了…”
“閉嘴滾吧�!薄⊙┮魪氐桌湎聛砟樍�,毫不客氣地說,桐島湊看著他和平時完全不一樣的模樣,也有點害怕了,不敢再說什么。不滿地用力跺了跺腳,轉(zhuǎn)身走了,把門摔得很響。
第16章哥哥用道具狠狠調(diào)教,電流乳夾,按摩棒粗魯塞進去
藤原家有三子,每個兒子都有自己獨立的府邸,而接待各家族的家宴只能是在京都的主宅,居住在主宅里的,就是那位操持著藤原家大部分事務的長子,藤原昴。
京都是日本最傳統(tǒng)古樸的地方,虬結(jié)著自古流傳至今的貴姓家族,彼此勢力勾結(jié),家族聯(lián)姻屢見不鮮。但藤原昴似乎并不熱衷這些,年僅三十二歲的藤原長子憑借著自己的實力在日本政壇翻云覆雨。與冷漠寡欲的二弟和國民男神三弟相比,他鮮少暴露在媒體視野面前。
很多人都非常好奇他為何一直沒有伴侶,甚至連暫時的床伴都沒有。但沒有人能挖出來更多辛密了,藤原昴就如同他所居住的京都一般,像一潭幽深的古井,內(nèi)斂而神秘。
比起藤原修寺,雪音更忌憚大哥。大哥對誰都不太親近,只在家宴上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僅僅是淡淡地掃一眼,圍繞在雪音身邊的貴族三代們就無端感到強大的威壓,忙不迭溜走了。
好在大哥只覺得自己弟弟有些愛招蜂引蝶,見到面的時候會簡單規(guī)訓幾句,但雪音一概當耳旁風,繼續(xù)我行我素。
夏日的雨來的湍急而突然,黑色賓利像把利刃劈開雨幕,雪音接到了二哥的電話,要他提前去京都準備,雖然總覺得有些不對勁,但雪音還是乖乖聽話啟程,途中遇大雨滂沱,讓他有些心慌。
藤原雪音的直覺向來很準,隨著心里的不安愈發(fā)強烈,他眉心微蹙,盯著窗外,似乎周圍的車流量有些大了。
以往的家宴前后的日子,京都都要嚴苛把控進出的車輛。雪音臉色有些陰沉了,他最近太過放松了。打開手機給源真昭發(fā)了條信息:“你收到家宴提前的信息了嗎?”
因為和源真治和橘蓮的單方面絕交,雪音早就把二人拉黑了,而源真昭別扭的很,又一個人不知道鉆研什么小九九,自顧自的賭氣,也和他沒什么交流。
源真昭很快回了:“沒有啊。你怎么才回我消息!”
夜空中驟然一聲雷響,打破了車內(nèi)沉暗的寂靜。閃電將雪音的側(cè)臉照的亮白,唇角抿得很緊,他聲音有些涼:“掉頭,往回走�!�
司機在前面置若罔聞,繼續(xù)沉著穩(wěn)重的開車。
自己雇傭的司機竟然也神不知鬼不覺的被藤原修寺收買了。雪音心中有些郁憤,但他維持得很好,并沒有做出在車內(nèi)和司機爭論這種事,只是冷颼颼地吐出一句話“回去領一下你的薪水�!�
司機恭敬地回答:“好的,公子。”
藤原昴的府邸很靜,沒什么多余的下人。庭院內(nèi)有一棵巨大的古櫻,忽然而至的雨水將花瓣打的紛飛,濕漉漉地粘在鵝卵石階上,被雪音的黑色皮鞋毫不留情地踩了過去。
一進大廳,看見坐在主位的男人正在翻看報紙,男人穿著紋付袴黑色和服,更顯成熟穩(wěn)重,眉眼冷峻,高挺的鼻骨處有一點痣,和雪音痣的位置一眼,卻無端讓人感覺氣場凌厲。他抬起頭淡淡掃了雪音一眼。
“大哥�!毖┮舸瓜骂^,恭敬道。
藤原昴嗯了一聲,吩咐身邊的人開始布菜,雪音持著淺淡笑意,趁大哥不注意的時候恨恨的剜了一眼身邊的藤原修有大哥在的地方總是有很強的壓迫感,雪音坐得端正。規(guī)規(guī)矩矩地拿著食物,將食不言落實的很好。
“大哥,雪音這幾天住在您這里�!碧僭匏聫娜莸啬檬峙潦昧耸米旖�,開口道:“他最近有些不太聽話,需要您去看管。”
如果不是自己這兩天即將要去營地,他會親自把弟弟關起來慢慢調(diào)教,教到他一上床再也想不起旁人,看見自己哥哥就情不自禁流水求操。而自己不在的時候,放在大哥這里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一道幽深的目光落在了雪音身上,藤原昴也落下了碗筷,靜靜地看著自己的三弟,想聽聽他有什么理由辯解。
雪音心里真的是想咬死二哥的心都有了,在大哥的威壓下有些發(fā)怵,但表面仍是一派無辜純善,霧氣籠罩的眼睛里有些泛紅。在兩位哥哥面前,他只能是拔了牙的小老虎,柔順的依賴著哥哥們。
總之不知道自己紅著眼搪塞說了些什么,大哥也不是很在意,只是冷冷地叮囑了一句“別丟藤原家的人�!�
回到主宅里自己的房間,雪音端著的一派溫和霎時陰沉了下來,將在門口的女仆揮走后,在門口靜候著,他知道藤原修寺一定會過來。
自己今天怕是要吃不少的苦了,思及這里,他咬了咬唇角,雖然知道是無用功,但他還是將門反鎖上了。他很怕和哥哥做愛,哥哥每次都像是要把他干死在床上,將他生吞活剝了一般。
雪音坐在門邊的榻榻米上,眼底發(fā)紅,死死盯著門口,像是在等待鍘刀落在脖子上。
腳步聲不慌不忙地逼近,走到了門口,擰了一下門,沒能打開,低沉的笑了一聲。用鑰匙將門旋開了,正正的和弟弟帶著怯意的目光對了上去。
“小雪音,我很失望�!币坏缆曇魶霰《蛦鱽�,在昏暗的燈光下,藤原修寺頎長挺拔的影子打在地上,姿態(tài)放松,像是看著掌心里獵物徒勞掙扎的猛獸。
“哥哥為什么要把我騙過來,我也對哥哥您很失望�!毖┮綦m然有些發(fā)怵,但細想還是自己占理,振振有詞地回應道。
男人的眸光意味不明,慢慢逼近雪音,將自己不知所謂的弟弟困在小小一方天地之間,盡管雪音的后背已經(jīng)盡力往后抵靠,但藤原修寺凌烈的氣息還是鋪天蓋地襲來。
雪音專門穿了不太好解開的制服,但還是被哥哥慢悠悠的解開了,微涼的指尖劃過身體,帶來了令人發(fā)顫的酥麻。
“一會你就知道了�!蹦腥宋⑿�,骨節(jié)分明的右手用力挾住了弟弟的臉頰,軟肉都有一些溢出指縫。語氣很冷漠:“腿打開�!�
真是莫名其妙!雪音恨恨的咬牙,雙手攥的很緊,不情不愿地一點點將腿打開。
即使是這樣也沒能讓藤原修寺滿意,他微皺著眉,像是巡邏領地一樣巡邏著雪音的身體。然后解開了自己的領帶,在雪音像小貓一樣力道的扭動抗議中,將兩條白皙的胳膊緊緊束住了。
雪音預感有些不妙,臉色有些發(fā)白,眼里升起一層薄薄的水霧,用自己慣用的裝可憐來應付。
藤原修寺不為所動,頂著冷冽禁欲的臉吐出了一句話:“哥哥要檢查一下,小穴里有沒有被臟幾把插過�!�
白皙柔嫩的腿根里粉嫩的穴口緊緊閉合,在哥哥冰冷亦熾熱的目光下滲出了一點液體,即便是被兩根粗大的肉棒進出過也能恢復得很好。
不管怎么欺負都會恢復原狀,真是淫蕩的身體,專為偷情而生的,只有關起來才不會讓他出去發(fā)騷了吧。
大拇指用力摩挲著柔嫩的唇瓣,將原本粉嫩的顏色,蹂躪得嫣紅欲滴,雪音顫著心跳抬起雙眸,泛著水意的目光乞求著哥哥的垂憐,微微喘著氣,紅潤的小舌頭討好似的輕輕舔著哥哥的手指。
哥哥的眸子有些暗了下來,冷白的脖頸處青筋暴起的很明顯,從旁邊拿過來了一個盒子,打開后面朝著雪音,低啞開口:“來,選你要用的。”
盒子里裝著的全是些雪音沒見過的奇淫巧物,雪音有些驚慌:“哥哥,我不喜歡用道具。”被無生命物體玩弄到渾身濕透潮噴的感覺,他心現(xiàn)在還有些心有余悸。
“不喜歡用道具,卻能吃進兩根肉棒嗎?”藤原修寺垂下眼簾,盯著自己慣會說謊的弟弟,冰冷的目光中帶著微嘲:“我倒是不知道你的身體那么天賦異稟�!�
抽出被吮得濕漉漉的大拇指,毫不留情的按壓在嫩紅的乳頭上,扣搓打圈,待玩到奶尖硬硬的立起來的時候,伸手拿過盒子里的一個東西,一邊一個分別夾在了雪音的小奶頭上。
乳夾內(nèi)部還有些凸起的摩擦小顆粒,奶頭上的觸感仿佛和全身的神經(jīng)相連了一般,被摳挖的癢意夾雜著細微的痛感,雪音悶哼了一聲,渾身泛紅發(fā)燙,他有些郁悶的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又不聽使喚了,后穴汩汩地往外滲著粘液。
“身體變敏感了,被他們調(diào)教過了嗎�!碧僭匏麦E的陰沉下了臉,縱使自己的性器已經(jīng)高高翹起許久,他也不著急解決,他要好好的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弟弟。
最好教的他只能成為自己的禁肏。
第17章操到弟弟甘愿吐著小舌頭說做他老婆
雪音掙扎著,白嫩的腳丫不小心蹬到哥哥的臉上,把哥哥的臉頰踹的瞥向一邊。心中微驚,抬眸小心翼翼地看著。
藤原修寺面無表情地打開了乳夾上的開關,夾在兩個可憐小奶頭上的東西突然開始高頻振動,似乎還帶了細微的電流。
漠視了弟弟的哭叫求饒,慢慢的將乳夾的檔位推到最高,隨后俯下身埋在了弟弟的白嫩腿間,有力的大手握住弟弟圓潤的屁股蛋,往外掰開,濕熱的舌頭繞著那顆紅痣打圈。
酥麻感一下子炸開,雪音不住得搖頭,胸前的兩點和腿間都被人蹂躪得太過敏感,受不了一點刺激,更何況是受到這樣的對待。
垂頭埋在弟弟腿間的藤原修寺越舔越深入,磨磨蹭蹭地舔到弟弟的卵蛋,更是大口地吮吸作弄。隨后往下是會陰處,這一處對男性來說極為敏感。卻被他毫不留情得拿粗糲的舌頭搜刮,帶來一陣陣令人發(fā)瘋的瘙癢感。
“哥哥…我錯了…唔恩!真的受不了了!”雪音被這過于刺激的感覺激得兩條腿不停打顫,后背微微弓起,兩條腿被哥哥用力掰得很開,只能胡亂叫著哥哥的稱呼,想認錯來求得哥哥的憐憫。
粉嫩的后穴緊緊閉合,看上去似乎一根手指都進不去,藤原修寺心里冷笑一聲,一點點地將穴口的褶皺舔開,舌頭粗暴地插了進去,模仿著性交的動作進出的很激烈。
全身上下都被肆意玩弄著,雪音哭的聲音都有些啞了,他緊緊閉著眼睛,臉上飛揚起兩團紅暈,鴉羽般纖黑的睫毛濕的一簇一簇,小聲的哼哼著。
驀的,身下的動作停止了,雪音顫顫地掀開發(fā)紅的雙眼,半睜著有些朦朧地看著自己哥哥,以為自己得到了哥哥的憐愛,開口軟軟道:“哥哥,不要欺負我了�!�
殊不知自己這般姿態(tài)在一個男人身上更是加油點火,他濕著眸子,有些驚懼地看見自己哥哥從盒子里又拿出來一樣東西,長長的棍狀,頂部還有軟的狼牙顆粒。
藤原修寺拿著這根東西斂目望著他,眸中濃濃的沉色欲望讓人看了心驚,冷淡開口:“想要這根東西干你嗎�!�
雙手被束住無法動彈,雪音只能用力地搖頭表示自己的意愿,一道低沉微啞的聲音傳來:“那你應該說什么呢?”
等了一會兒,才聽到雪音有些含糊的聲音:“我…想要哥哥進來�!�
但仍是不得男人的滿意,他手里持著狼牙肉棒,往上澆了一些潤滑液,作勢要往自己弟弟穴里送去。
雪音紅著眼,咬咬牙,艱難地說:“我想要哥哥的肉棒…肏進來,干我�!�
“小騙子的話已經(jīng)變得不可信了呢�!�
看雪音這幅可憐淫蕩的樣子,藤原修寺低低的笑了一聲,無情地將那根按摩棒整根沒入了被舔的松軟的小穴。
雪音閉著眼睛有些緊張地等著哥哥的肉棒插進來,沒想到穴口進去了一個涼涼的棍狀物,頂端還有軟刺,直直地蹭過前列腺,刮得他渾身一顫,驚恐地睜開了雙眼。
狼牙按摩棒頭部帶著吮吸功能,被推至最高檔后直接開始持續(xù)震顫吸吮,顫得雪音緊緊咬著嘴唇,忍不住想尖叫。
“哥哥…”雪音眼里水霧蒙蒙,白皙的臉頰現(xiàn)在潮紅一片,被胸前的乳夾震得腦子都不清醒了,剛剛被刮擦過的穴口又開始隱隱發(fā)熱發(fā)癢,他緊盯著哥哥的手,不知道想讓他繼續(xù)還是停下。
藤原修寺面色冷冽,黑色制服還規(guī)規(guī)整整地穿著,垂下眼看著自己渾身媚意的弟弟,看起來有些禁欲。手上動作卻愈發(fā)強勁,將本是粉嫩的穴口蹂躪得紅艷艷,汁水止不住溢出。
“我錯了我錯了…哥哥!”雪音看起來可憐極了,渾身上下陷入情欲的地獄,急急的叫道:“我是哥哥的,只讓哥哥肏�!�
大手撫上了雪音的臉頰,幫他拭去了眼角的一滴淚,哥哥忍不住嘆道:“看起來好乖。”
但實際呢,他不在的每一天,這個淫蕩的弟弟就會按耐不住寂寞去找別的男人,只能把他鎖在床上,用道具調(diào)教到只在他面前乖乖張開腿才行吧。
拇指深入紅潤的嘴里,熟練的撬開雪白貝齒,肆意玩弄著那一小截舌頭,雪音半闔著眼,似乎已經(jīng)被他玩的失神了般,呆呆地望著他。
將濕淋淋的狼牙棒拔出,放出了自己的性器,青筋虴結(jié)的肉棒直直翹著,哥哥單手把著一桿入了小穴,被按摩棒擴充過的甬道依舊很緊,濕熱的軟肉箍得他忍不住深吸一口氣,兩只大手握住了軟彈的屁股蛋,往外扒著,身下用力往前挺動了一下。
這一下進的很深,灼熱的棍子在體內(nèi)攪和,完全是和道具不一樣的體驗。雪音被燙的有些皺眉,但也不敢拒絕,只能將手指無力的撐在哥哥的小腹上。
舌頭深入雪音紅紅的口腔,將可憐的舌頭攪得發(fā)酸發(fā)麻,連弟弟墜下的銀絲都要一并納入口中,和身下自己猛干的動作相似,嘴里也模擬性交的動作狠狠地操著雪音的舌頭。
“我真想把你干死在床上�!薄√僭匏掠行┏嗉t了雙眼,身下的動作由一開始慢悠悠地戲弄到現(xiàn)在猛烈的拍打,清脆的撞擊聲響徹整個屋子。他揉捏弟弟屁股的力道極大,像是要將他融入到自己的骨血里,成為一團永不分開才好。
“唔!哥哥救救我…我受不了了。” 雪音在這樣的猛烈攻擊下腦子已經(jīng)不清醒了,眼前炸開一道道的白光。想要用力抓住什么東西來緩解一下,雙手卻被束縛住了,只能崩起腳尖,青色的血管很顯眼。
“當哥哥的老婆好不好�!薄√僭匏陆K于放開了被捏的緋紅的屁股,松松地環(huán)住了雪音的脖頸,細白的脖頸有些顫巍,像是折了翼的天使,被迫屈居在他的身下,美麗而脆弱。
血管輕輕的跳動著,一只手可以掌握得住。這可能是藤原家流淌在血脈里的控制欲。
“嗯?怎么不說話�!薄√僭匏乱娧┮糁皇呛吆撸f不出一句完整的語言,就用力向前頂了一下,頂?shù)降艿荏@叫一聲,才繼續(xù)威脅道:“不想做嗎?”
“你這么淫蕩的身體,天生就是要被哥哥操的�!�
話畢,將雪音手上的領帶解開,繞著他粉白微勃起的陰莖根部系了一圈。
在狂風驟雨的頂干下,雪音雙手終于恢復了自由,他哭喊著抵著哥哥堅硬的胸膛,想把他推遠,卻使得他更壓力了下來。
爽的有些過頭了,想釋放了。
再不出來,就要爆炸了。
雪音仰起頭,小喉結(jié)暴露在哥哥面前,滿眼迷離,喃喃道:“哥哥…讓我射�!�
“我做哥哥的老婆�!�
藤原修寺終于滿意地笑了,他安撫性地吻了吻雪音單薄好看的眼皮,輕聲道:“騷老婆,這就給你。”
用肉棒將弟弟死死貫穿在榻榻米上,同時,右手輕輕一拽,系的很緊的領帶散開。一道細細的白濁噴灑出來。
迷迷糊糊間,雪音聽到了一句話。
“說起來,這個領帶,還是小雪音你送的生日禮物呢。”
第18章蓄意爬床的綠茶,被狠狠對待也是應該的
待哥哥把性器抽出時,雪音已經(jīng)渾身沒有力氣了,渾身酸痛,連手指都抬不起來,他有些昏昏欲睡,漂亮的眸子半闔著,打了個哈欠依偎在了哥哥堅實的懷里。渾然不顧自己的后穴還在緩緩往下淌著白濁,順著修長的雙腿蜿蜒而下,滴在了木質(zhì)地板上。
藤原修寺看著他這幅可愛樣子有點想笑,懷里的弟弟嫩白的臉頰上潮紅已經(jīng)逐漸散去,被汗打濕的頭發(fā)緊緊貼著額頭。
看著雪音的神情,他總是漠然的漆黑眸子里有一絲他自己都沒察覺到的愛憐。
環(huán)抱著他去浴室,修長的兩指戳入的后穴,將滿的溢出來的精液引出。
被大力鞭撻過的穴內(nèi)有些紅腫不適,雪音忍不住輕輕蹙了眉,半夢半醒也要拿手指去推拒哥哥,嘴里還哼哼唧唧不知道在說什么。
怎么這么乖,越看越喜歡。
藤原修寺有些病態(tài)癡迷的盯著弟弟,用目光從他的發(fā)絲到大腿間來回奸淫著。即使是閉上雙眼,雪音也仍能感覺到那種令人頭皮發(fā)麻的危機感,但實在太累了,睜不開眼睛,只能腳趾蜷縮著緩解這種感覺。
沒有人能想到在軍隊里殺伐果斷、冷漠無情的尉官會對自己親弟弟做出這樣的事。就連在幾年前的藤原修寺自己看來,也是無法理解的。
小時候的雪音,是很惹人憐惜的,白玉般精雕細琢的小臉蛋,總是張著水汪汪琉璃似的圓眼睛。一口一個歐尼醬要抱抱。就連他這樣厭惡與旁人親近的人也會忍不住將他抱起來哄。
自己一直是拿他寵愛的小弟來對待的,那究竟是什么時候性質(zhì)變了呢?
大概是在自己進軍隊的前兩年,剛滿二十歲時。
藤原修寺是個正常的男人,雖然自行解決欲望的次數(shù)很少,但也不可能沒有過。一般上等階層的子弟們在他這個年紀早就開始縱欲享樂,身經(jīng)百戰(zhàn)。但他從來不,他有種奇特的潔癖,總覺得和外人性交會很臟。
藤原修寺把這歸為心理疾病,卻不去看醫(yī)生,因為他覺得這并不影響生活,自己是很冷清寡欲的人,甚至他有時會厭惡那些管控不住自己身體的男男女女,冷眼旁觀他們,覺得那像發(fā)情的野獸。
但男人的生理問題還是要解決的,他每次手動撫上自己青筋凸起的性器時,都有種難以自抑的羞恥感,有些自我厭惡。
在有次自慰中,他忘記反鎖門,因為藤原家的下人們都很本分,根本不敢不敲門進雇主的房間。
但他忽略了一個跳脫的因素。
藤原修寺慵懶地斜靠在沙發(fā)上,眉心輕輕皺著,脈絡清晰的手掌握著粗大的性器來回捋動,但始終瘙不到最敏感的那點,怎么都射不出來,他有些浮躁了,很用力地拿粗糲的指腹搓著油光發(fā)紅的頭部。
驟然,門被打開了。
看著門口的弟弟有些驚訝甚至有一絲鄙夷的目光,藤原修寺悶哼一聲,手中的性器竟然被刺激的直接噴射出來,射的很遠,好像要濺到雪音的小皮鞋上了。
剛升入國中二年級的雪音拿到了年級第一名的成績,他回家的第一時間要先給自己哥哥看,跑的有些快,小臉泛紅,還在不住地輕喘著,徑自推開了哥哥的門,和哥哥暗沉欲望的目光對個正著。
看到了這一幕,他有些接受不能,紅潤的臉霎時有些蒼白,扭頭跑走了。
自那之后,雪音就和二哥有了距離,兩人之間有一種尷尬的隔閡。藤原修寺也在不知不覺間,開始用男人的眼光來看自己弟弟。
鼻梁上誘惑的小痣,垂眼時總是有種楚楚可憐,能激起男人最大的凌虐欲,白皙勁瘦的腰,還有不經(jīng)意間撩起衣服露出來的人魚線。
晚上忍不住開始幻想弟弟,后知后覺后發(fā)現(xiàn)自己的性器熾熱邦硬,用手擼也緩解不了一點,只能半夜去沖冷水澡。
他對自己親弟弟有了欲望。
藤原修寺大手撫過弟弟的白嫩面龐,回憶起從前,他的心里突然有了一個不可思議,但很合理的猜測。
自己弟弟從來不是善類,他很清楚明白。
受著最高等禮儀教育的雪音不會不敲門直接進他房間里的,而恰恰那天他吩咐了下人不要上二樓去打掃,一旁的雪音在興致沖沖地看著手上的畫冊,似乎對他們的談話毫不在意。
再若,正常的兄弟間,發(fā)現(xiàn)了哥哥在自慰,弟弟第一反應不該是轉(zhuǎn)頭就跑,關系變得不清不楚甚至有些尷尬。
如果真的是被當時的雪音沒心沒肺的嘲笑幾句,可能他就不會很在意了。恰是那樣欲拒還迎,刻意地遠離哥哥,好像他們之間真的有什么古怪關系一樣,覺得尷尬想把自己哥哥推開的姿態(tài),才讓藤原修寺心如貓爪在撓,惦記良久。
就連雪音的開苞,都是刻意計劃過的,他知道家宴上的自己不見了,想也能想到就在樓上。于是和橘蓮在院子里熱吻,吻的雙眼迷離舌尖吐出,不經(jīng)意間和他對視上。
最大程度地勾起自己自己的憤怒和欲火。
雪音太懂得如何把握一個男人的心理。
可惜藤原修寺如今才發(fā)覺明白。
燈光打在男人的臉上,將他冷淡的側(cè)臉映在墻上,他的眸色幽暗,隱隱有暗火在燃動,腹下那股剛平息的炙熱沖動倏的涌起。
將雪音白嫩的腿打開,垂下眸毫不留情地將自己的炙熱送入紅腫的穴道,開始新一輪的征伐。
雪音才迷迷糊糊的要睡著,又被折騰醒,他泛紅的眼睛盯著自己的哥哥,仿佛他是世界上最大的惡人。
這并不能引起男人的憐愛了,藤原修寺修長的手指挾住雪音的下巴,有些喑啞道:“你是真心的想拒絕我嗎�!�
拒絕一個,你費盡心機勾引上,對你死心塌地的人嗎?
清晨時分,萬籟寂靜,地平線泛起亮光,小心翼翼地浸潤著淺藍色的天幕,微弱的陽光灑進了臥室,照在雪音睡的沉沉地臉上。
藤原修寺?lián)荛_他軟趴趴的頭發(fā),在額前落下了一個輕吻。起身收拾好自己,穿上管家新送來的尉官制服,他今天就要回軍營里去了。
臨走時還靜靜地望著自己的弟弟,將窗簾拉上,整間屋子又重新回歸黑暗后,他才抬腳離開。
大廳里悄無聲息,沒有一個下人,只有藤原昴靜靜地坐在主位上,像是在等什么人,周身氣息一片冰寒�?匆姸苓^來,冷意也沒有退減。
藤原修寺低頭打了招呼:“大哥�!�
“你上了他�!币坏榔降统恋穆曇繇懫穑僭南破鹆搜酆�,面無表情地看著二弟。
這是毋庸置疑的,藤原修寺一身餮足的氣息,明顯是得到了充分的滿足,再加上,昨夜三弟房間的燈一宿沒關。
藤原修寺嗯了一聲,也沒有隱瞞,他不在乎會被人知道。
“什么時候開始的�!�
“小雪十六歲那年的家宴�!�
藤原昴站起身來,大家族家長的氣勢十分逼人,從一旁的刀架上取出了一把武士刀,刀未出鞘,很沉重,他卻拿的很輕松。
他單手持著,一轉(zhuǎn)身,將未出鞘的刀狠狠甩在了二弟的背上,力道之重使得藤原修寺沒能承受住,撲通跪在了地上。
藤原修寺知道要受到懲罰,于是就在那里跪著,并沒有動。大哥出手一次比一次狠厲,刀把帶風,重重的擊打在后背,也許自己后背全是血痕了,他心不在焉的想,一聲不吭。
樓上嗒嗒地傳來腳步聲,雪音踩著他專屬的木屐過來,手指弱弱地扒住大哥另一只手臂,勸道:“二哥他為什么要被這樣打,就算做錯了事情也是可以被原諒的�!�
語氣純?nèi)粺o辜,低垂著眸子居高臨下地俯視著跪在地上的二哥,甚至有一絲憐憫:“二哥被打的多慘啊。”
藤原昴扭頭看著自己這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三弟,沉著臉訓道:“跟你沒關系,滾回樓上去。”
雪音只能放下了纏著大哥臂膀的手,大早上看到二哥被打,心情有一點愉悅。昨晚藤原修寺把他欺負的太慘了,他早上起來的那一瞬間幾乎站不起來,腿彎不停打顫,后穴更是腫得凸起,緩了好久才勉強能站穩(wěn)了。
走到轉(zhuǎn)角處,他漫不經(jīng)心地回眸,和二哥晦暗不明的目光對上了,不禁唇角微揚,露出了一個真心實意的笑容。
藤原昴將刀放回原位,從容淡定地整理著自己的振袖,其實雪音和他更像,同樣位置的痣,同樣的無情狠心,野心也一樣大。
只是他太過年幼,總是妄想得到與年齡不相匹配的東西,才會和自己走向相岔的道路,最終一定會被馴養(yǎng)出來的禍患反噬的。
不過現(xiàn)在他會把雪音關起來,好好修身養(yǎng)性,改掉一身的壞毛病。
“我送你去軍營的原因,你能想到的�!碧僭拈_口,幽深的眸子沒有一點波瀾。
藤原修寺有些沉默,在那件事發(fā)生的第三個月,大哥就把他打包扔進了軍營,只有半年回來能和家人聚一次。
原來自己當時看雪音的目光那么明顯,城府深沉的大哥又怎么可能看不出來呢。
【作家想說的話:】
雪音:我好害怕(我裝的)
大家不要討厭小雪呀,他就是這樣玩弄人心無情的人。后面還會有點虐攻。(′?_?)
第19章小綠茶引誘大哥,被推了出去
藤原昴穩(wěn)穩(wěn)坐在墊子上,很高大可靠,自從父親生病后大哥就接管了絕大部分家業(yè),盡管雪音很不想承認,但確實非常出色,是目前自己無法匹及的程度。
他端起矮桌上的茶,漠視了一邊眼巴巴望著自己的弟弟,專心地敲擊著手上的電腦,為下屬布置好任務。
盛夏時節(jié),室外蟬鳴聲仍舊不絕于耳,發(fā)出令人煩躁的聲音。庭院內(nèi)很涼爽,眼前的大哥更是不為所動,心靜如水。
“大哥要什么時候放我回家�!毖┮魠s按捺不住了,他在京都這里連門都出不了,被大哥圈禁了起來。
“你太浮躁了。”男人的神情寡淡,五官輪廓極為立體,抬起頭輕瞥了一眼自己弟弟,語氣有些不太滿意:“等家宴過后,養(yǎng)好了脾性再走�!�
自己的品行明明是公眾都認定的優(yōu)秀,哪里被人說過脾性不好這類的話。雪音有些生氣,額角有淺淺的青筋跳動。但還是咬了咬唇,露出一個帶點委屈的笑容,那笑容怎么看怎么勉強。
像是被欺負了還要堅強微笑,看著忍不住令人憐惜,想把他擁入懷里好好安慰一番。
但藤原昴不是他勾的那些蠢狗,根本不會動搖分毫,冷聲道:“去泡茶吧�!�
雪音第一次被人這樣忽視得完完全全,他只能忍辱負重地拿起一套茶具,默默為哥哥烹茶。綁起袖子,露出白皙如玉的手臂,一套標準嫻熟的烹茶流程看似隨意,但他做起來很優(yōu)雅從容。
房間里安靜得連茶水滴入杯中的聲音都能聽得清清楚楚,藤原昴漫不經(jīng)心抬眼看了看,瞟見了弟弟手臂上不太明顯的紅痕,是被他另一個弟弟抓的,看著紅痕大概能想象到他們的姿勢。
男人的眸光變得幽深暗沉,他的聲音就像是茶湯里的輕煙,淡得幾乎聽不見:“過來�!�
雪音將一杯茶溫順地放在哥哥面前,從善如流地趴伏在了大哥的膝頭,他能感覺到大哥身上有些涼,聞到了男人身上的凜冽氣息,忍不住蹭了蹭。在外人面前張牙舞爪慣會操控人心的他,在過于強大的哥哥身邊,像柔若無骨的白兔一樣,顫顫巍巍,小心謹慎把自己的尖牙收起,溫順乖巧。
輕薄的浴衣露出了白皙的一截脖子,一點點凸出的頸椎骨,莫名有些勾人。
藤原昴沒什么反應,左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摩挲著雪音的脖頸,寬大的手掌能將剛好握住一圈,連血管跳動得都很輕,那樣的脆弱,怎么會是他的弟弟呢。
藤原家的人都很愛做這個動作,他們是天生的上位者,凌駕于一切之上,每一件事情都在他們的掌控之中,這樣才能讓他們有安全感。
心不在焉地撫摸著,藤原昴右手仍在噠噠地點著鼠標,沉靜的面容沒有一絲波動。
隨著大哥的手逐漸從頸椎骨往下,雪音覺得有些不大妙了,溫熱的大手劃過,仿佛有一團小小的火苗在他的后頸上燃燒,無端讓他有些癢意。
而且,自己的臉正正對著大哥的下腹,離的太近了,甚至能隱約感覺到那里蟄伏著一條巨龍,雪音輕輕屏住了呼吸,往后撤了撤。
藤原昴像是只慵懶的大獅子,一只爪子搭在脆弱的脖頸上,懶洋洋地端坐著,察覺到弟弟的動靜并沒什么反應,繼續(xù)自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