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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因?yàn)樵缇椭肋@是青木家的車子,源真昭沒有太意外,反而橘蓮微微擰了眉,心里有些不屑。自己欲望都控制不住,還有臉去小雪面前湊,太臟了。

    雪音埋在他的胸膛前,青木明明看起來是和他一個類型的清瘦男生。但這胸肌卻硬的硌得臉疼。他從牙縫冷颼颼地拋出了句話:“青木彌生,你敢�!�

    這個清凌的男生垂首輕輕說了聲:“我為什么不敢。”右手三根手指突破了層層軟肉刺入到最深,濕潤的穴被他輕松地劈開,少年顫了一下,呻吟的聲音細(xì)得像貓。

    帶著粗糙的指腹在他身體內(nèi)肆意暢行,體內(nèi)敏感的軟肉被他揉了個透徹,這種快感像煙霧一樣從下面彌漫至全身,雪音不自覺地?cái)[了擺屁股蛋,因?yàn)榭缱谀猩耐壬希芨杏X到男生下腹也硬梆梆的,磨著他的會陰處。

    那脆弱敏感的一處被磨得發(fā)紅,少年咬了唇不讓自己發(fā)出叫聲,在清冽香氣的胸膛處發(fā)出了悶哼。

    因?yàn)樯倌曦5霉讼律碜�,白皙的脖頸在車窗露出了一點(diǎn),肩膀薄薄的泛著水光,還有些紅。這一幕有些刺眼,橘蓮不自然地將目光移開。

    他不會想到,車內(nèi)的人會是他想得發(fā)瘋的雪音。

    “走吧�!币贿叺膬扇瞬]有把注意力分去一點(diǎn),青木彌生于他們而言都是陌生人,只有橘蓮和他因?yàn)檠┮粲羞^短暫的針鋒相對。

    他們離開了,雪音身體不再繃得那樣緊了,青木卻像見不得他放松一般,將手指從他的身體里抽出來,濕漉漉地捏了雪音的下顎,對他說了一句話:“這么快能找到你的敏感點(diǎn),都是你教我的啊�!�

    見少年那雙漂亮的眸子有些鄙夷,青木彎了彎唇又說道:“我很懷念那些日子,我們背著所有人纏綿的每個夜晚�!�

    【作家想說的話:】

    汪汪隊(duì):所以我也是你們py的一環(huán)嗎

    第37章綁起來do,挨巴掌也要掐著脖子貫穿

    回去的路上,青木彌生就老實(shí)很多了,在雪音嫌惡的目光下,他伸出舌頭舔了舔濕漉漉的手指,結(jié)實(shí)的手臂松松地環(huán)著雪音。

    少年望著他的目光仍有些警惕,身體渾身繃得緊緊的,生怕腿間又伸進(jìn)一只手?jǐn)嚨盟眢w失控。但這個男生只是很安靜地抱著他。

    看上去,青木彌生神情很淡,眸色沉沉,蹙著眉似乎在思考什么重要的事情。其實(shí)他現(xiàn)在的腦子里骯臟齷齪極了,滿滿的都是一會兒怎樣褻玩雪音。

    一下車,他就拽著雪音的胳膊,要把少年拖到自己的隱秘小房間。雪音惱了,張嘴咬他的手,被用力挾住下顎強(qiáng)行地松了口。

    “小雪,別讓我生氣�!鼻嗄緣褐ひ魷惤T哄他,被雪音一巴掌拍開了臉。

    一旁的侍從們都忙垂下頭不去看,身在權(quán)貴家里做事,這點(diǎn)眼力見還是存在的。

    青木唇角的笑有些冷了下來,將雪音兩只手腕攥起,攬著他的肩膀往自己房間押送過去。當(dāng)門被打開,密密麻麻張貼了少年照片的房間呈現(xiàn)在兩人面前時,青木彌生心滿意足地看見少年臉上露出了愕然的表情。

    這一幕太有視覺沖擊力了,任誰看到鋪天蓋地的自己的照片都會心里發(fā)毛。雪音不自覺地往后輕輕退了一步,剛好抵在了男生寬闊結(jié)實(shí)的胸膛上,青木的氣息滾燙,噴在他耳邊,輕聲說:“看到這里就受不了了,一會兒要怎么辦�!�

    男生低笑著,當(dāng)著雪音的面毫不留情地將門上了,落了鎖。他垂下的頭發(fā)在面龐落下了陰影,看上去有些悚然,眸色陰晦不明,直勾勾地盯著雪音。雪音被他盯的難受,蜷縮了一下手指,退到了房間一側(cè)。

    陰暗狹小的空間里,雪音看起來可憐極了,青木覺得有趣,長腿一邁,凌烈的氣息逼近了少年。

    “可憐的小雪,要和我玩躲貓貓嗎?”

    少年的額上還有點(diǎn)汗意,皮膚白的透明,他輕輕掀起了單薄好看的眼皮,黝黑發(fā)亮的瞳孔和青木對視,莫名讓人感到他很脆弱,需要被攬入懷中好好安慰。

    青木被他這幅模樣恍了一下,隨即搖搖頭。不能被他騙到,這是朵帶刺的玫瑰,搞不好會扎的自己滿手都是血,青木在內(nèi)心暗暗警告自己,但他又確實(shí)為少年著迷得很了,不自覺地想俯下身來靠近。

    男生高大的身影籠罩住了雪音,湊上了他的臉龐,嘴唇輕輕吻著高挺鼻梁上的小痣,動作繾綣纏綿。吻過后還用鼻尖親昵地磨蹭了一下,隨后他的唇下滑,滑至少年飽滿的唇部,含上了那一瓣柔軟,邊親邊喘著說:“小雪張嘴。”

    雪音垂在一側(cè)的拳頭攥得很緊,沒理他。青木見得不到回應(yīng),就自顧自的拿舌尖挑弄他的牙關(guān),雙手環(huán)上雪音的屁股,以一個擁抱的姿勢揉捏著那柔韌的屁股。

    少年的屁股蛋不大,但很有彈性,在手里像面團(tuán)一樣被下流的捏著,雪音尚還沒什么反應(yīng),倒是把青木自己揉得動情了。男生分開了親密纏吻的唇,眸底暗色翻滾,一片迷離。

    就在此時,雪音攥得很緊的拳頭猛得向他砸過去,這一拳頭他忍了很久的,拳頭帶風(fēng),攻勢十分凌厲。青木沒防備到,被砸得措手不及,向后踉蹌了一下,扶著柜子站穩(wěn)了。

    “哈�!蹦猩艘幌掳l(fā)紅的臉側(cè),剛好砸在他顴骨附近,骨頭痛的不行,發(fā)麻發(fā)熱。他面色染上了一層陰翳,將目光轉(zhuǎn)向了雪音。

    少年仍是端著冷淡傲慢的神情,握著的拳頭上青紅一片,是剛才錘他錘的。青木心里燃起的火焰又頓時消散了,他蹙了眉,握起少年的手,語氣冷硬:“貓爪子嫩的不行,還想撓人�!�

    “滾開�!毖┮衾溥乘�,男生聽了反把他的手絞起到身后,緊緊壓迫著他,另一只手用力把他下巴往下掰,少年吃痛地哼叫一聲,嘴里就多了條舌頭在翻攪了。

    高挑的男生伏在他身上,胸膛里砰砰直跳,觸及濕軟的小舌頭的那一瞬,他的瞳孔細(xì)微地顫了顫,頗為享受地瞇了眼,眸中濃郁的黑霧化不開來。

    他挾著這張精致的臉蛋,捏的少年軟肉嘟起,唇舌在少年口腔里肆意橫行,氣勢洶涌地掠奪著少年的氣息。大概是壓抑得很了,他不懂什么是收斂,侵略性的氣息逼近,雪音被吻得渾身發(fā)軟。

    少年在他懷里被強(qiáng)迫的乖巧樣子讓人忍不住憐惜,青木含吮了一下他唇上凸起的那點(diǎn)軟肉,舌頭又探進(jìn)了雪音發(fā)紅的耳廓里,濕黏的水跡聲在耳畔無比清晰。

    “變態(tài)�!毖┮袅R他,可嗓音輕的像小動物在叫,他被各種男人滋潤得渾身沒有一處不敏感,男生的唇舌帶電了一般,激得他耳朵通紅酥癢。

    青木一手?jǐn)埩松倌昀w細(xì)的腰,唇上動作不停,手在身后不知道按到了哪里,身后一處暗門徒然被打開,那些淫靡的東西陳列地整整齊齊,呈現(xiàn)在兩人面前。

    雪音瞄到那些東西,微微皺了眉,表面不動聲色,仍然由著男生的舌頭動情地在他口腔里翻攪。

    青木彌生將雪音推在那張吊床前,將雪音兩條胳膊高高舉起,垂了首直勾勾地端詳他。那張冷白到毫無血色的臉上染上了一絲不太正常的緋紅,眸子里暗黑一片,泛著病態(tài)的癡狂,像要把這個少年拆分了一寸寸咬碎咽進(jìn)肚子里。

    “乖一點(diǎn),我溫柔一些,好嗎?”他啞聲道,親昵地蹭了蹭少年的鼻尖,尾聲有些氣息不穩(wěn),已經(jīng)忍得不行了一樣。

    雪音垂下鴉羽般的睫毛,眼里一片不屑,身體上的愉悅并不代表他被征服了。他默默曲了膝,男生還想和他親近,再靠近時,少年的膝蓋迅捷地往上頂了一下。

    雪音學(xué)過很久的散打,因?yàn)樗袠O敏銳的判斷力和冷靜自信的氣度,因此在劍術(shù)上也有很高的天分。如果他能準(zhǔn)確地襲擊到,青木的下身就不需要醫(yī)治了。

    藤原雪音冷漠又狠毒,有強(qiáng)勢的家世做后臺,自然無所畏懼,完全不怕會遭受到怎樣的后果。

    但他這次沒有得逞,膝蓋在抬起的那瞬就被青木抓住了。面前的男生早有預(yù)料他要做什么,嘴角咧開了個帶點(diǎn)殘忍的笑,眸子微瞇,有野獸捕食的光芒,在這么近的距離內(nèi),讓人感覺發(fā)寒。

    青木彌生已經(jīng)太多次被藤原雪音拒絕了,上輩子是因?yàn)樗矸莶粔�,只能用手指和嘴巴替雪音撫慰。而現(xiàn)在雪音又有什么理由呢?他甚至能雌伏在桐島家的一個保鏢身下,卻對自己又踢又打。

    “為什么只拒絕我呢?”男生執(zhí)拗地望著他,額角有青筋浮起,氣得極了反而穩(wěn)下了心神,輕輕說道:“我們也是一家人啊�!�

    “可以對兩個哥哥張開雙腿,對弟弟卻百般拒絕嗎?”

    雪音眼睛微微睜大了,面色都被他的話驚得褪去了一層紅潤。

    青木彌生面容隱在了半昏半暗的燈光里,有些晦暗不明,他似乎很滿意看到雪音這個反應(yīng),薄唇揚(yáng)起了一個好看的弧度。用力攥住了雪音的手腕,把這個張牙舞爪的小家伙拷在了吊床上。

    少年掙扎了兩下,除了能聽見鐵環(huán)叮當(dāng)作響的聲音外,什么都做不到。他抬起那雙透黑的雙眸,狠狠剜著面前的男生,眼里殺氣浮現(xiàn),有點(diǎn)像兇狠的小獸,齜著牙想要威懾?cái)橙�,卻因?yàn)殡p手被桎梏住了,可憐得有種讓人想凌辱折磨的欲望。

    再兇也是他的籠中獸了,雪音被他鎖起來,逃不掉了。青木彎了眼睛,慢條斯理地解開自己的衣扣。

    他的體型清瘦,脫下衣服確是意外的的有料,白皙的肌肉溝壑分明,青色血脈賁張,蔓延在結(jié)實(shí)的小腹上,青木很快將衣服剝了精光,勁瘦有力的身材一覽無余。

    他赤著腳走向雪音,少年這時也反應(yīng)過來了,溜圓的雙眼里有些嘲諷,似笑非笑道:“私生子?”

    “其實(shí)該叫你藤原彌生吧�!�

    青木對他的話不置可否,他腹下早在剛才就硬的厲害,內(nèi)褲一往下拉,顏色很漂亮的一根肉棒直直地翹起來,他握著這么長的一根就要往雪音屁股里塞。

    剛沒入一個頭部,少年的一條漂亮筆直的小腿用力蹬向青木的下腹,把他踢開了。

    “臟死了,你憑什么以為你和哥哥一樣能上我�!鄙倌瓯晃堑猛讣t的唇瓣里冷冷地拋出這句話,眉梢皺起,厭惡得不得了的模樣。

    青木的顴骨還留著剛剛少年砸向他的痛感,他目光寒涼,垂在身側(cè)的右手青筋暴起,撫上了少年臉頰,輕輕地滑至他白皙的頸間,毫不留情地攥住。

    感受到手里少年輕弱的血管跳動,他聲音輕飄飄響起:“你比起上一世真是毫無長進(jìn)�!�

    青木想,他對這個傲慢而壞心眼的少年還是太仁慈了,一看到雪音含著水霧的黑亮眼眸,他的心就忍不住塌陷下來,這已經(jīng)成為他的肌肉記憶了。

    但他不能再那么沒出息了,青木垂下頭,抬手將少年的一條白嫩大腿綁在了另一個吊環(huán)上,這樣少年的下體就被迫地展露在他面前了。那后穴被用的微腫,又在車上那樣激烈地用手指抽插過,現(xiàn)在的顏色像靡爛的玫瑰花,發(fā)顫著滴下露珠。

    雪音只有一條腿艱難地?fù)卧诘厣狭耍鄣装l(fā)紅,恨極了面前的男生,嘴上仍是囂張的不停,罵青木血統(tǒng)不純,比桐島裕之還不配碰他。

    突然,他的聲音戛然而止,被綁在吊環(huán)上的手指猛的攥緊了,青木已經(jīng)按耐不住了,掰開他的腿根直接插了進(jìn)去,一捅到底。

    過去太久了,青木幾乎都要忘記雪音體內(nèi)是什么感覺了,他被緊熱的甬道夾的眉心抽動,抓握著雪音的屁股蛋,隨著鐵環(huán)叮當(dāng)聲響起,他一下下往自己胯下送去。

    【作家想說的話:】

    青木壞狗狗捏? ????

    第38章蕩秋千式爆炒,操的喵喵叫

    上次蕩秋千,還是在很小的時候,雪音坐在椅子上,神情矜貴而嬌氣,漠然看著那些巴結(jié)他的小男生爭搶著推他。

    又是一聲鐵環(huán)叮當(dāng),雪音被突然進(jìn)入的一下激得高高仰起了頭,紅潤的小口微張,有些渙散的瞳孔看向了天花板,那里竟然是一整面鏡子,清晰地映出了兩個赤條條的人影在曖昧交纏,和少年墮入欲望的迷離模樣。

    他的一只腳點(diǎn)在地上,小腿肌都因?yàn)槌袚?dān)不住而緊緊繃著,腳趾不自覺的蜷縮,被青木抱著屁股上下擺動,每一次落下,都帶著兒時玩秋千的失重感,和被青木貫穿那一瞬的令人發(fā)麻的痛爽。

    少年玉質(zhì)般細(xì)膩的身體透著淡淡的粉色,唇色紅艷,張開的口腔里小舌頭顫巍著躲在牙齒后,不敢探出來,生怕被身上的臟狗叼住含吮個沒完。仰起脖頸的模樣太性感了,凸起的喉骨尖尖的,被青木撩起牙齒一口咬住了。

    狹小的空間里兩人發(fā)出的喘息聲相互交織,青木的手從屁股處揉到他的腰上,掐著那截白的晃眼的細(xì)腰,少年的肌肉還在,后腰和微翹圓潤的屁股蛋連成了很美妙的弧度,因?yàn)橐獑文_穩(wěn)住身體,所以他的下腹緊繃,薄薄一層的腹肌和人魚線極為清晰。

    青木的雙手握住這截腰,大拇指落在了韌性的腰上的人魚線處,細(xì)細(xì)摩挲了兩下。

    “松口”少年氣息不穩(wěn),他的穴口被青木硬梆梆的小腹撞得發(fā)麻,連說出這兩個字都有些艱難。青木能感覺到牙關(guān)處微微震動,他舔了一口,威脅似的地咬得更重了。

    雪音被叼住的喉結(jié)上下滑動了兩下,眉心皺起,命脈處被人用牙齒廝磨的感覺實(shí)在不算好。

    大概因?yàn)榍嗄咎脹]有做過這樣的事情了,現(xiàn)在重新嘗到了這種令人渾身發(fā)麻的快感,再也不收斂了,挾著少年的身體狠狠往自己肉莖上撞去,力度重得仿佛要生生鑿開那柔嫩的甬道。

    層層疊疊的軟肉擠壓著這根陌生的肉莖,盡管雪音心里厭惡極了身上這個男生,可穴內(nèi)確實(shí)是得了趣,被干得痛快了還往外冒著水液,黏糊糊得順著兩人交合處往下淌。

    青木松開了口,他的雙眸濃黑的化不開,直勾勾地盯著少年,閃著奇異的光芒,而后埋在雪白脖頸處粗喘著,滾燙的氣息噴在雪音的喉結(jié)上,從胸膛里發(fā)出的悶哼聲竟然比雪音的還要大。他眼下一片迷醉的酡紅,簡直興奮得不行,抓握著雪音身體的手臂青筋暴起,血管汩汩跳動著。

    少年被他搞得汗津津水淋淋的,拿著霧氣彌漫的眸子瞪他,朝他發(fā)脾氣,可身下的小穴又太快樂了,欲潮讓他張口的那一瞬變成了舒服的哼唧,聲音細(xì)軟,像在撒嬌:“臟死了…滾出去�!�

    “很臟嗎?”青木的聲音都帶著滿滿的情熱,故意向上重重頂弄了幾下,引來了少年抑制不住的喘息后,他低低一笑,兩根手指把穴口往外扒了扒,附到少年耳邊說:“臟狗要內(nèi)射在您高貴的穴里了�!�

    他抬起雪音的另一條大腿,放在了自己腰側(cè),這樣雪音就完全處于懸空的狀態(tài)了,且只能攀著他的身體做依靠點(diǎn)。迎合著雪音下落的方向朝上深頂了一記,那緊致的地方似乎又被他撬開了一點(diǎn)。

    察覺到那似乎是未被人造訪過的地方,青木晦暗的眸子里有了點(diǎn)暗紅,朝著穴內(nèi)深處一下下高速地挺胯,被少年抽搐的穴道夾的下身一麻,瞬時丟槍繳械,他用力掐住了少年的細(xì)腰,往自己身下重重一貫。

    他深深嘆了一口氣,清俊的面容因?yàn)檫@種極致的痛快而微微扭曲,有種陰翳感。

    少年被綁在吊環(huán)上的手猛的攥緊,骨節(jié)發(fā)白,他被這措不及防的一下頂?shù)脺喩眍澙�,忽然而至的洶涌快感像海浪一樣蔓延至全身,讓他從嗓子里擠出了細(xì)弱的一聲尖叫,眼前一片白茫茫的霧,雙眼沒有了匯集點(diǎn),整個人失神了一般。

    青木垂下眼盯著他們交合的地方,眼神貪戾兇狠,那里一個小小的孔洞塞下了他那么大的一根肉棒,艱難地吞吃著。隨著他的射精,那里也在發(fā)顫,殷紅的穴口翕張,白濁從里面溢出。

    太多了,雪音幾乎覺得自己的小腹都被射得鼓了起來。他似乎沒緩過來,表情一片空白,像被干蒙了,那雙黑亮溜圓的眼睛茫然而懵懂,呆呆地看著面前的男生。

    藤原雪音的人生過于順利,幾乎沒人會去惡意針對他。愛慕著他的男人過江如鯽,每一個都瘋狂癡迷于用唇舌去感受他美好的軀體,甚至探索身體內(nèi)部。雪音在最初還不明白,他只是單純享受這一切。

    后來他懂了,這群男人的本性就是一群野狗,被爭搶的東西永遠(yuǎn)是最好的。既然是狗,不論多兇,都是可以被馴服的。

    雪音對自己的想法向來很自信,他不需要怎么費(fèi)心去考慮事情,隨手勾勾手指,一群人就會前赴后繼為他辦到最好。

    是啊,這樣被嬌縱著養(yǎng)大,也難怪會那么目中無人,從來不會認(rèn)為自己有錯,他們兩人的重生并沒有讓雪音反省自己。青木的黑眸低垂,看著雪音這一副被肏的傻乎乎的可愛模樣,拿大手輕輕地按壓他的小腹。

    肚子里的精液被排了出來,順著那條大腿緩緩流下,這種難以言喻的感覺讓雪音不自覺的皺了皺鼻子,回過了神,神情有些恥辱。

    “這就是你的復(fù)仇?”他有些不屑,臉上還帶著未退卻的紅潮,懶洋洋道:“和那些精蟲上腦的男人沒什么兩樣�!�

    “果然帶著卑劣的血統(tǒng),只會做這種事情�!�

    明明在剛才的性事上他也得了趣,但還是要張牙舞爪地?fù)先恕?br />
    青木輕輕的笑了,語調(diào)有些冷:“這根肉棒和你兩位哥哥比起來怎么樣�!睕]等雪音回答什么,他自問自答道:“能把你干成那副樣子,應(yīng)該差不多�!�

    青木拿過來旁邊擺放整齊的貓耳朵和毛茸茸的大尾巴,朝著雪音揮了揮,開口:“要哪個顏色?”

    雪音狠狠瞪他,漂亮的眉眼都籠上了層戾氣,嘴角微微下撇,這種把他當(dāng)成玩具一樣的感覺實(shí)在讓他不爽。

    青木本來也沒真指望他能回答,拿了一個粉色的發(fā)箍,要往雪音頭上戴。雪音扭著腦袋左右躲避著男生的大手,汗?jié)竦念^發(fā)都變得亂糟糟了。

    他何曾這樣狼狽過,雪音心里恨極了,想齜牙在青木手臂上咬下一塊肉,被青木察覺到了他的想法。

    青木覺得他的反應(yīng)很有趣,逗貓似的逗弄了兩下,故意將手臂橫在少年嘴邊,在那銀白利齒要咬上時又輕輕松松躲開。等少年的脖頸有些累的時候,他的手用力握住他的下顎,直接將貓耳朵扣在了少年的頭頂。

    “混蛋”雪音張口罵道,將那雙浸了水的眸子瞇起來剜他,可少年這幅樣子太難有威懾力,粉白的耳朵豎在頭上,手感極好,看上去真的像什么貓咪剛成了精化作人形,光溜溜的。

    青木唇角始終是擒著淺淡笑意,坦然接受了這個稱呼,為了證明自己確實(shí)是混蛋一枚,他又慢悠悠挑了幾件東西,擺在了雪音面前。

    抉擇了一下,最終將那個皮革項(xiàng)圈套在了少年的脖子上,這段頸子細(xì)長白皙,被粉色襯得更嬌嫩了,他將塔扣扣到最后一個扣眼,但項(xiàng)圈仍是松松的。

    青木著迷一般的把雪音的脖頸握在手里,感受著這種脆弱的血管跳動。這樣一只手就能捏牢在掌心里的人,竟然能讓他上一世毫不猶豫的俯首稱臣,跪在地上求垂憐。

    明明只要抓住鎖起來就好了啊。

    他修長的手指隨意撥了兩下?lián)茼?xiàng)圈上的鈴鐺,發(fā)出了清脆的聲音�?粗┮魳O厭惡的表情,他低低哼笑一聲,聲音微�。骸案绺鐏磉饕宦�。”

    桐島府邸

    桐島家的下人覺得很奇怪,公子已經(jīng)在房間里呆了一整天了,可他們也不敢貿(mào)然去查看一下狀況,那位可是兇得很,萬一打攪到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后果可不堪設(shè)想。

    翌日,有個倒霉蛋上去打掃樓道,被一聲陰沉的聲音嚇了一跳,戰(zhàn)戰(zhàn)兢兢開了門后,看見自家公子被綁著跪在地上,嘴唇都干起皮了,像是氣的很了,眼底一片猩紅。

    桐島湊被捆了一天一夜,整個身體痛到不行,他緩緩直起身,低垂眼眸看了自己手上的青紫淤痕,不太在意的甩了甩手,經(jīng)過了這么長時間,他心中蔓延的怒火已經(jīng)漸漸平穩(wěn)。

    桐島湊只想把那個壞心眼的漂亮少年抓起來。

    一旁的下人噤若寒蟬,站立在旁邊不敢出聲,他掀起眼簾淡淡掃了一眼,張口道:“下去吧�!�

    這個倒霉蛋如蒙大赦,退了出來,沒過一會兒又敲響了門,聲音有些驚慌:“藤原公子來拜訪您。”

    他竟然還敢出現(xiàn)在自己眼前,是真的拿準(zhǔn)了自己不敢動他嗎?桐島湊面容有些陰鶩,眸中晦暗不明,看似兇的不行,一副要把來者殺了吞吃入腹的模樣。

    然而他的手臂卻在微微顫抖,似乎又在喜悅。

    【作家想說的話:】

    想我了嗎!我肥來啦

    桐島湊驚喜嗎,其實(shí)二哥殺過來了

    第39章把貓貓屁屁塞上微電流肛塞

    如果是貓耳朵的話,雪音忍忍還可以接受,但他看到男生又拿了一條大尾巴,待看清了上面的構(gòu)造,少年的眼睛微微睜大,這條尾巴的根部有一個金屬肛塞,還是螺旋型的,他剛剛竟然沒有發(fā)現(xiàn)。

    “你把我送回去,我可以原諒你做過的事�!鄙倌昝蛄嗣虼剑瑝褐鴥�(nèi)心的火氣和青木協(xié)商。剛才的炙熱情潮從他的臉上褪去了,留下了有些脆弱的蒼白感,似乎看起來很純善。

    青木嗤笑一聲,看向少年的眼神有些嘲諷,真把他放走了,恐怕立刻就能被反咬一口。他并起兩根手指,抵在雪音尚還濕熱的穴口,將肛塞一寸寸塞了進(jìn)去。

    金屬肛塞冰冰涼涼,是拉珠款的,觸及滾燙的腸壁,一種無法言語的刺激讓少年身上起了一層小疙瘩,盤在青木腰上的腳趾都不自覺地扣了下。

    “拿出來…”雪音眼底泛紅,黑玻璃球似的眼珠動了動,盯著面前的人,聲音有些顫抖。

    青木不為所動,面帶微笑地手指撥了撥垂下的粉色毛尾巴,那里似乎有個什么按鈕,一按下來,尾巴自發(fā)地動起來,在少年白膩的股縫后搖搖晃晃,金屬塞子嗡嗡地震動,釋放出了微弱的電流。

    “呃。”雪音緊緊咬住唇,將唇色咬的發(fā)白,身下這個該死的尾巴竟然還有電!剛被折磨的通紅敏感的穴道現(xiàn)在被一波波電流刺激著,雪音渾身繃得僵硬,將那塞子夾得更緊了。

    快不行了,再這樣下去,就…

    他精致的臉蛋上充滿了恍惚和迷亂,又黑又亮的眸子里匯聚了一團(tuán)淚珠,他不眨眼,淚水就在眼眶里打轉(zhuǎn),落不下來。透白的皮膚通體呈現(xiàn)粉紅色,盈盈發(fā)亮,和頭頂?shù)姆凵漕伾芟瘛?br />
    青木被他這幅被玩壞的可憐表情誘惑到了,他莫名有些興奮,傾過身舔舐少年掛在眼尾的淚珠,微糙的舌面從鼻梁滑到纖長的睫毛處,把那里舔得濕成一簇一簇的。

    寬大的手掌撫上了少年的臉頰,手下的皮膚像絲綢,涼涼滑滑的,嫩得不行。青木像擼貓一樣,從耳朵揉到胸口再到少年已經(jīng)立起來的肉棒上。

    “哥哥變成小貓咪了,好可愛�!彼蛦〕雎�,摸了一把雪音后穴淌出來的液體,帶到了粉色肉棒上,大手包住開始上下捋動,速度逐漸加快,已經(jīng)有殘影了。

    雪音閉著眼搖搖頭,嗓子里又發(fā)出了破碎的哭叫,青木的手?jǐn)]得他又痛又爽,不應(yīng)期還沒過,可身前又被青木高速榨出了一波精液,弱弱地噴濺出來,全濺在了他的下腹上。

    青木彎了彎唇,對他說:“不要叫我青木,叫我彌生�!倍�,他有些依賴地把臉貼在了雪音汗津津的小臉上,繼續(xù)道:“我很喜歡這個名字,這是哥哥留給我唯一的東西�!�

    桐島湊現(xiàn)在的樣子實(shí)在是狼狽,被發(fā)現(xiàn)時他渾身赤裸,肩上的黑蛇處有深淺不一的咬痕,手腳被人用黑皮帶綁著,看著總讓人聯(lián)想到不好的方面。

    有錢人都玩得很奇怪,盡管這個下人被嚇得膽戰(zhàn)心驚,恭恭敬敬站在一旁,可內(nèi)心還是免不了想些亂七八糟的事。真的完全想不到啊,看起來和男女感情絕緣的雇主,竟然會有這樣的愛好。

    桐島湊的濃黑的眉毛下壓,他也知道自己現(xiàn)在看起來很糟糕,似乎已經(jīng)能想象到一會兒少年臉上浮現(xiàn)的笑容了,一定是嘲諷中又帶著憐憫,能氣得人牙癢癢。

    他稍微收拾了一下自己,眸中閃爍著暗紅的光芒,額角都因?yàn)檫^于興奮而微微跳動,他按耐不住要下樓好好“招待”藤原雪音了。

    把雪音永遠(yuǎn)留在家里的方法當(dāng)然不能只是把他關(guān)起來。同性婚姻在這些貴族階級中并不罕見。他要向藤原家求婚,以家族的名義聯(lián)姻,昭告全日本,讓那些覬覦他妻子的人都死心。

    不死心也會被他一個個揪出來折磨到甘愿放棄。

    婚后他會把雪音好好關(guān)在家里的,不會再讓他有能勾三搭四水性楊花的時候,每天只需要做兩件事,在他回家時微笑著說“歡迎回來”,和在他們床笫之歡時把腿緊緊盤在他的腰上,主動把奶頭揪起來放到他嘴邊,然后無力地接受他一輪又一輪的肏干。

    男人已經(jīng)開始幻想了,他的薄唇微微勾起,兇神惡煞的眉眼都柔和了不少,仿佛已經(jīng)看見那個溫和柔順的“夫人”在向他招手了。

    會客室里榻榻米上,端坐了一名冷峻男子,五官極立體,渾身罩著一層肅殺之意,氣勢十分逼人,隨身攜帶了一把古樸的武士刀,大拇指輕輕搭在刀鞘處,似乎隨時準(zhǔn)備拔刀。

    這把刀是早在江戶時代,桐島家族為表誠意,贈送給他們的一把刀,贈時就表明了“這把刀可以殺盡天下不忠之人�!睕]想到這句話穿梭了百年要砸到他的后代身上了。

    如果雪音在這里遭了什么罪,藤原修寺是真的敢拿刀砍在桐島家的獨(dú)子身上的,而且大哥也默許了這一舉動,否則他怎么能這么輕松將這把刀拿出來呢?

    察覺到開門的聲音,藤原修寺微抬頭,看到來的人只有桐島湊一人,他的目光猶如利刃出鞘,直直射向門口的男人,森寒開口:“舍弟頑劣,我來把他帶回家。”

    桐島湊看到人后也是有些懵,深深擰著眉心,狹長的三白眼都因?yàn)槭⑽⑥抢�,但礙于面前這人也算長輩,還是恭敬地垂了頭,答道:“他已經(jīng)走了�!�

    留在雪音宅子里的眼線可沒向他匯報(bào)這條消息。穿著黑色尉官的男人漠然地看著桐島湊,不為所動。他不相信這些說辭,雪音肯定被桐島湊藏起來了。

    理所當(dāng)然的,藤原修寺忽略了弟弟有多狡猾,他把過錯全推到了面前這個男人身上。雪音那么弱小,幼貓一樣的力氣,怎么能掙開桐島湊的禁錮呢?

    桐島湊靜默了一會兒,看不懂他的神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突然,他像是做下了某種決定,撲通一聲跪在了藤原修寺面前,雙手交叉在身前,是一個十分標(biāo)準(zhǔn)的日本跪拜禮。

    這很罕見,這個孤傲陰戾的男人幾乎沒什么能做出這種動作的機(jī)會。就連祭拜祖先時他也只是象征性的擺擺樣子,心中并不怎么在乎。

    “我和藤原雪音發(fā)生肉體關(guān)系了,桐島家愿意負(fù)責(zé),請將雪音托付給我,拜托了。”他垂下頭,聲音低沉說出來這句話。而后又覺得自己的話沒什么信任度,他把整件事的來龍去脈統(tǒng)統(tǒng)講述了一遍,自覺的除去了那些不忍卒聽的床上細(xì)節(jié)。

    話音剛落,他就感覺到脖頸間有冰涼的刺痛感,側(cè)目看去,刀刃極其明亮鋒利,在柔光下閃著刺骨的寒芒。僅僅是放上去,頸上已經(jīng)有條血線了。

    “看來雪音不在這里。”藤原修寺面上仿佛覆了層冰霜,陰沉的可怕,眼中泛著殺氣。他單手持著刀,稍稍用了力,刀刃沒過皮肉,殷紅的鮮血汩汩流出,寂靜無聲的房間里,桐島湊還維持著剛才的姿勢,一動不動。

    “我會好好看護(hù)雪音的,絕不會讓他再跑丟�!蓖⿳u湊垂著頭,黑色碎發(fā)蓋住了半張臉,聲音鏗鏘有力。

    半晌沒有聽到男人的回應(yīng),屋內(nèi)的氣壓逐漸降低,感覺到脖頸間的刀刃又往里深了一寸,桐島湊沒忍住輕吸了一口氣。

    “你的家族給了你最大的保障。你不姓桐島的話,我會用刀把你釘死在這里。”藤原修寺冷漠望著跪在地上的男人,一字一頓的拋出這句話。隨后手腕微動,刀刃銀光一閃,“咔”一聲,以一個十分凌厲的姿勢收刀入鞘。

    他不再看桐島湊一眼,邁開修長的雙腿,大步流星走出門。門口的人大氣不敢出一聲,待看見自家公子脖頸處有血已經(jīng)染紅了衣領(lǐng)時,頓時慌的要興師動眾的通知家主,被桐島湊微微抬起的手?jǐn)r住了。

    “拿紗布過來,別往外多說一句�!边@個男人緩緩起身,摸了摸衣領(lǐng)上的血,脖頸處的傷口并不深,只是看起來頗有些嚇人。

    他有些敏感的察覺到,藤原修寺看他的眼神陰狠得不像是作為哥哥去討伐他,更像是雄獸之間對雌獸的爭奪,滿滿都是對弟弟的占有欲,絕不容許任何人窺探。

    那是看情敵的眼神。

    【作家想說的話:】

    桐島湊你真是想的美,想娶雪雪先拿個號碼牌吧o(`ω′�。﹐

    第40章羽毛瘙著少年的粉色肉洞,被沾濕了

    后穴處的肛塞停止了微電流的施放,沒有那么折磨人了,可仍是存在感極強(qiáng),死死地壓迫著穴內(nèi)最敏感的那處。男生湊在少年臉邊,右手輕輕摸上了少年的后穴,似乎想把那拉珠型鐵塞子拉出來。

    少年微松一口氣,他的臉頰泛著潮紅,渾身濕漉漉的,他顫抖著,感覺自己體內(nèi)的東西一點(diǎn)點(diǎn)被拽出,甚至帶出了一點(diǎn)紅艷的穴肉�?赡猩值偷鸵恍�,松了手,塞子又被蠕動的穴口吃進(jìn)去了。

    怎么能這樣!雪音恨極了,想扭頭避開青木彌生的靠近,可不管怎么躲,這個男生的臉還要黏黏糊糊地貼在他臉上。

    “六歲那年,你遭遇了一場綁架吧�!鼻嗄拘Σ[瞇的,嘴唇蹭著少年的臉頰,問出了這樣一句莫名其妙的話,又繼續(xù)“沒有我,你也能安然無恙回家呀�!�

    雪音整個腦子都有些暈暈的,聽到這句話清醒了一些,努力打起精神來抬眼看向了青木,張口問他:“什么意思?”

    他的腦子里突然閃過了剛才昏昏沉沉?xí)r,青木湊在他耳邊說的那句話。

    “彌生這個名字,是哥哥留給我唯一的禮物了�!�

    雪音徹底清醒了,有很多紛亂的思緒,他想從青木的臉上看出些什么,這個清俊的男生明明臉上持著淡定從容的笑意,怎么看都假的很,什么也看不出來。

    “我們上一世,認(rèn)識的很早吧�!鄙倌昀潇o了下來,問他。

    青木嘆了口氣,似乎在想措辭,不自覺伸手撥了撥垂在少年腿間的尾巴,將那條毛茸茸的細(xì)尾巴纏在自己的手指上,因?yàn)閬砘啬笕嘀�,帶動了金屬肛塞也在穴�?nèi)細(xì)微地轉(zhuǎn)動著。

    這是雪音經(jīng)常會做的動作,思考問題時會擺弄身邊能摸到的所有東西。

    他對自己很熟悉,了解自己身邊所有人的情況,甚至…還對自己和哥哥的亂倫關(guān)系都看的清清楚楚。雪音忍了后穴的癢意,默默審視著面前的男生,若有所思。

    青木彌生在上一世不姓青木,甚至藤原這個姓都是后期給他安上的,沒名沒姓,他身為私生子,是從哪里冒出來的呢?

    大概是看雪音蹙眉沉思的模樣太認(rèn)真了,青木輕輕笑出了聲,抬起他的下顎,注視著少年的眼神深沉,有些讓人看不懂。

    他要開始講那個深藏在心底,落滿灰塵的,只屬于他們的故事了。

    “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個小男孩…”

    這實(shí)在是枯燥乏味極的開頭,如果幼時的雪音聽到這樣的故事,非得嫌棄的嚷著換掉�?墒悄猩拇笫诌包住他的整個下巴,強(qiáng)迫性的要求他一定要認(rèn)真聽。

    青木的嗓音低醇微啞,他看了眼雪音,繼續(xù)說。

    那個小孩子沒有名字,沒有家人,僅僅擁有一間又破又小的房子,房子還是他看沒人要才敢住進(jìn)去的。在那個偏僻落后的小縣城里,他格格不入極了。

    沒有人知道他從什么地方來,小男孩自己也不清楚,這個世界對他仿佛都是陌生無知的。餓的很了,他會去吃別人不要的食物,后來稍微學(xué)聰明了些,他就開始撿那些看起來有用的東西,自己慢慢摸索學(xué)習(xí)文字。

    縣城里的其他孩子會欺負(fù)他,盡管他們父母再三警告過,別靠近那個小男孩。但這群小惡魔仍會遙遙的拿石塊丟他。

    小男孩瘦瘦小小渾身臟兮兮的,被打了連跑也不知道。他以為他們想和他玩游戲,就也拿腳邊的石塊丟了過去,剛好落在為首的孩子的頭上。

    那天傍晚,小男孩被那家孩子的父親提起來揍,男人堅(jiān)硬的拳頭把他的眼睛都打青腫了,但他一聲不吭,眼睛一直注視著一旁,那個孩子哭哭啼啼坐在女人懷里,被溫柔的哄著。

    他看的發(fā)愣,回過神時自己已經(jīng)被丟在地上了,站起來一瘸一拐的要走回自己的小破房子里,途徑了一個垃圾桶,他照例要往里看一眼。

    桶里極不搭調(diào)的放了一本書,書被人看的發(fā)皺發(fā)黃了,他撿起了那本書,上面寫了“竹枝物語”。里面講了一個老漢在竹林里砍竹子,撿到輝夜姬小公主的故事。

    小男孩坐在地上,就著這戶人家影影綽綽投來的燈光,看完了一整本書。

    他的身邊沒有一個人,在之前他從不覺得孤單,直至今日,小男孩偷窺到了別人的幸福,那種被人簇?fù)碇臏嘏�。他的心里開了一道裂縫,里面呼呼吹過凜冽的寒風(fēng),有了很莫名其妙的痛感,他抬起灰撲撲的小手,按在了胸口。

    他也想能有一個人一直陪伴在他身邊,如果那個人真的出現(xiàn)了,他愿意付出一切代價。

    在這天后,小男孩就經(jīng)常去樹林里,他渴望著“輝夜姬小公主”神話的降臨。他會對小公主很好很好,絕不把她禁錮在華美的籠子里。

    懷揣著這樣的盼望,他日復(fù)一日等著,等了很久很久,他都長大了,可每次還是失望的走出樹林,在漆黑的夜里一個人回到小破房子。

    那是一個燥熱的下午,蟬鳴聲一陣又一陣,他晃晃悠悠走在林間小道上,四處都是綠茫茫。他往樹林里走去,踩著樹枝嘎吱嘎吱作響。

    林子里有一陣騷動,像是驚到了什么小動物,真是膽小。他漫不經(jīng)心的想。

    倏地,從林子深處里面跑出來了一個畫報(bào)小精靈似的小男孩,男孩的眼瞳在陽光下像黑色透光的玻璃珠,微微泛紅,帶著純真和倉皇,像頭小鹿一樣警惕地看著面前看的呆愣住的孩子。

    他很小的時候曾在河邊找到一顆玻璃球,被水流沖的干凈剔透,他很寶貝,可還是丟失了。

    現(xiàn)在他找到了兩顆。

    青木講述時仿佛墮入了某種美好的夢境,聲線溫柔清冽,唇角始終擒著真情實(shí)感的笑容,眸中微光浮現(xiàn),右掌卻仍在緩緩摩挲著少年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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