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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是屈辱,

    但慢慢的便習(xí)慣了,

    每每謝逾用親昵的語調(diào)念出來,

    帶著神采飛揚的笑意,沈辭都覺著耳熱。

    至今,

    已經(jīng)整整五年沒人這么叫他了。

    伸出來的那只手修長漂亮,溫度灼人,沈辭微微垂眸,

    將手放了上去。

    他們彼此握住了。

    兩人走進醫(yī)院,

    穿過長長的連廊,

    站到了病房玻璃窗前,

    這病房是無菌設(shè)置,每次進出只一人,

    限制時間,謝逾推了沈辭一把,

    笑瞇瞇道:“你進去吧�!�

    沈辭心情復(fù)雜,不明白謝逾是出于什么樣的想法,他穿好隔離服,

    走進病房,

    看著謝逾隔著玻璃用口型說:“記得介紹我�!�

    沈辭的耳朵又開始泛紅了。

    ……該怎么介紹?

    病房是隔音的,

    他說話謝逾聽不見,沈辭想怎么介紹就怎么介紹,就算說謝逾是他的男朋友,愛人,甚至老公,都可以。

    沈奶奶如今病情穩(wěn)固,就是年紀大了,精力不好,記憶力也差,大多數(shù)時間都在睡覺,她被人迷迷糊糊握住手,便醒了過來,對著沈辭露出笑容:“今日有空閑?”

    沈辭在她身邊跪坐下來,牽著她的手:“是,今日不上班。”

    往常他們總有很多話說,這回沈辭卻沒開口,他斟酌著怎么介紹謝逾,沈奶奶卻福至心靈一般向外望去,看見了窗外的人。

    隔著一層玻璃,也能看出謝逾身量高,姿態(tài)俊拔,和電視里的明星模特似的,沈奶奶愣了一下,摸出了老花鏡。

    她將鏡片帶在眼睛上,謝逾笑瞇瞇揮手打招呼,老人捏著沈辭的手,忽然道:“門口那個孩子是誰?我見過他�!�

    沈辭一頓,語氣里的訝異藏也藏不住:“你見過?”

    謝逾自打回國,基本閉門不出,往常的社交圈一個不沾,也沒來過醫(yī)院,沈奶奶怎么會見過?

    老人閉目沉思了一會兒,道:“很多年前,有三五年了�!�

    也就是謝逾長得實在出挑,他但凡是個路人臉,誰也記不了這么久。

    沈辭再次停頓,克制不住地偏頭朝謝逾看去。

    五年前,那便是他和謝逾才相識的時候,謝逾還是江城說一不二的富家少爺,他則是A大一文不名的窮困學(xué)生。

    特需病房在醫(yī)院角落,和其他病區(qū)有長廊隔開,若非特意繞道,是走不到這里的。

    可謝逾為什么要特意繞道?來看一個他根本不認識的老人?

    謝逾完全不知道他被認出來了,還在隔著玻璃笑瞇瞇的唇語:“你介紹我了嗎?”

    沈辭倉皇轉(zhuǎn)頭,眼眶微微發(fā)熱。

    沈奶奶拍拍他,又問了一遍:“門口那孩子是誰?”

    沈辭掩飾住有些狼狽的神情,握住奶奶的手,略略斟酌,才道:“是……我喜歡的人,他叫謝逾�!�

    謝逾二字輾轉(zhuǎn)在舌尖,竟有些繾綣纏綿。

    沈奶奶不是保守的人,她微微轉(zhuǎn)念,明白了大半——先是無緣無故掉下來的治病名額,再是沈辭當(dāng)時最初焦慮不安的狀況,到后來越來越安穩(wěn),連笑容也變多……以及五年前和今天,站在玻璃窗外的這個人。

    她拍了拍沈辭,姿態(tài)放松,似乎了卻了一樁心事:“奶奶相信你看人的眼光�!�

    沈辭埋頭削蘋果,只嗯了一聲,沒附和。

    相信他看人的眼光,可過了這么久,他依舊沒能讀透謝逾,只能盲人摸象似的,一點點探尋,每了解一點,便再喜歡一點。明明傳言里囂張暴戾,性格卻溫和愛笑,明明小時候吃盡苦頭,后來卻不曾施暴于人,明明是錦繡堆里養(yǎng)大的少爺,歸國數(shù)月,卻偏偏對名利錢財毫不在意,謝逾身上有一種飄然的出世感,似乎他只是此世的過客,時間一到,便會離開。

    十五分鐘轉(zhuǎn)瞬即逝,提示音響起,沈辭將削好的蘋果放在床頭柜,囑咐老人好好休息,老人抬眼看看門外謝逾,又看看眼前的孫子,伸出皮膚褶皺又布滿斑紋的手,輕輕拍了拍他的手背。

    一切盡在不言中。

    兩人在病房說話,謝逾閑閑站在門外,見沈辭推門出來,便笑道:“怎么介紹我的……”

    調(diào)笑的話說到一半,瞧見沈辭眼眶微微泛紅,他便停了,指了指眼睛:“你每次來醫(yī)院都這樣嗎?”

    生老病死這事兒,非人力所能及,老人雖然情況穩(wěn)固,卻還是離不開病房,聚少離多,而謝逾雖沒陪護過親人,也知道這事兒不好受,便伸手去牽他,寬慰他:“好啦,用的都是最好的藥,你難受常來就好。”

    他伸手拉住沈辭,帶著人往外走,被牽著的卻微微掙動,似要掙脫,謝逾一愣,好脾氣的問:“你想一個人靜一靜嗎?”

    是有這種情況,難過時不想被任何人看見,只想一個人呆著的。

    謝逾想著,便放開手,可下一秒,他的腕子被扣住,沈辭手指插進指縫中,與他十指相扣,而后忽然整個人抱了上來。

    兩人都是長款風(fēng)衣羽絨服,抱起來軟乎乎的一片,很舒服。

    謝逾攬住他,揉了揉懷中人發(fā)頂,心中頗感意外,心道:“嚯,敢抱了?有進步�!�

    或許是成長環(huán)境的關(guān)系,沈辭個性有點別扭,一方面他在學(xué)術(shù)領(lǐng)域有所成就,頗為自矜,可另一方面,對待感情他又有過分謹慎,謝逾估摸著五年前那場不告而別給他留下了不少心理陰影,生怕底牌盡出,退路封死,無所遁形。

    謝逾覺著這點小別扭逗弄起來挺可愛,便也沒戳破,頗有點隔岸觀火的意思,帶著點小惡劣,想看看沈辭究竟在糾結(jié)什么,現(xiàn)在被人猝不及防的一抱,他不由啞然失笑:“行了行了,這可是醫(yī)院走廊�!�

    來往還有醫(yī)生護士呢。

    沈辭這才松開手。

    他們開車回家,其中路過菜場,兩人便下來挽著手買菜,謝逾是挑肉的一把好手,沈辭小時候條件不好,葉子吃得多,一眼能分辨優(yōu)劣,他們兩人在菜場轉(zhuǎn)了一圈,提了三四個塑料袋。

    謝逾沈辭都不太會講價,就跟在路過的大叔大嬸后面,等他們講好了,就跟著冒頭:“我們也來一把�!�

    他們一個是謝家曾經(jīng)的大少爺,即使現(xiàn)在落魄了,手中股票也價值不菲;一個是新晉的江城頂貴,謝遠海也得給幾分薄面,可這樣一塊兩塊的省下來,提著幾毛的塑料袋,居然逛出了幾分樂趣。

    兩人回家,將菜分門別類放進冰箱,謝逾看著新買的牛肉,想起來他蹭飯的怨種同學(xué),于是道:“我留學(xué)的同學(xué)回國了,過兩天可能有個聚會,你來不來?”

    沈辭正在整理冰箱,聞言一頓,而后繼續(xù)整理:“來�!�

    常有人說談戀愛的第一步,就是互相進入對方的社交圈,今天謝逾和他去了醫(yī)院,明天他去見謝逾的同學(xué),倒真的像普通人在談戀愛了。

    幸福小區(qū)的日子流水般過去,謝逾一開始還覺著沈辭住不慣這里,沒想到沈辭比他還自在,每天逛街買菜,沈辭出門上班,謝逾出門閑逛,晚上相擁而眠,謝逾多了個大號抱枕,沈辭的黑眼圈也漸漸淡了,明明還頂這個協(xié)議關(guān)系,硬生生處的像老夫老妻。

    某天清晨,謝逾被一陣急促的鈴聲吵醒。

    他看了眼時間,略感頭疼,還是按下接聽:“喂?”

    連珠炮似的對話傳來,“逾哥我們到江城了!已經(jīng)在你定的酒店放好行李了,我們什么時候開party?”

    謝逾扶額:“哥,才七點鐘�!�

    蹭飯好歹等中午吧。

    雖然如此,但面對許久不見的好友,謝逾還是任命地爬了起來。

    來得人有十來個,也有幾個帶男女朋友的,幸福小區(qū)的的房子空間狹小,小桌子不夠用,便在外頭臨時租了個轟趴的場館,等謝逾和沈辭開車趕過去,已經(jīng)有一幫人眼巴巴等在門口,望眼欲穿。

    像一群等待投喂的倉鼠。

    謝逾:“�!�

    他略感頭疼,撥開堵著的人群:“讓讓,我開門�!�

    謝逾先行一步,剩下的目光便都集中在了沈辭身上。

    他倆都長得好看,風(fēng)格略有不同,謝逾是灑脫肆意,沈辭是矜貴文雅,不少人好奇的打量他:“你和逾哥什么關(guān)系?”

    沈辭微頓,想說情侶,眾目睽睽又有點不好意思,謝逾打開門,便回身握住他的腕子,將人拉走了,道:“我家屬,你們別欺負他�!�

    家屬?

    這個詞可比情侶更親近。

    沈辭眨眼,下一秒給拉的趔趄,直接被拽進了房子,謝逾拉他拉的順手,像是早知道有這么一出。

    一群人先是靜默,而后爆發(fā)的巨大的“喲~”聲。

    他們都來自天南地北,難得聚一次,雖然有好幾人帶了男女朋友,但大家多多少少知情,只有謝逾這個,藏的死死的。

    當(dāng)下有人開玩笑:“謝哥,我說你這讀個書清心寡欲的,喜歡你的那么多,誰也沒看上,合著不是清心寡欲,是守身如玉啊?”

    謝逾嘆氣:“能不能多吃菜,少說話?”

    席上開了幾瓶酒,眾人喝著喝著,氣氛就上來了,席上各種詞語亂飛,什么“金屋藏嬌”“老僧入定”,還有人想來灌沈辭,拍著胸脯豪言壯語:“當(dāng)了謝哥的人,就要認下我們這幫兄弟!”

    謝逾滿臉黑線,直接截了酒杯,無語道:“去你的,我都沒舍得讓他多喝酒�!�

    沈辭手指一跳。

    他又想到了五年前,那個游船上紙醉金迷的夜,謝逾也是這樣截了他的酒,沒讓任何人灌他,換成了牛奶的。

    “謝逾�!鄙蜣o拉拉他的袖子,“我能喝�!�

    謝逾斜睨他,將信將疑:“你能喝?”

    里的沈辭酒量就不咋地,原主特喜歡灌他酒,灌吐了再玩,別有一番味道。

    沈辭堅持:“能喝�!�

    眾人都在喝,他總不好滴酒不沾。

    謝逾挑眉,拿了個小杯,勻了兩口推過去,有點無奈縱容的味道:“好吧,你嘗嘗�!�

    眾人起哄:“喲~”

    他們都是同學(xué),又許久未見,鬧起來沒完沒了,從留學(xué)趣事講到回國規(guī)劃,中間說起謝逾選了雙學(xué)位,中間有幾門特別難的課,居然還都拿了A+,最后是所有人中最先畢業(yè)的。

    沈辭倍感意外,偏頭看謝逾,他似乎喝多酒腦子不轉(zhuǎn),看謝逾的眼神有點感嘆和欽佩。

    這群人為了在謝逾家屬面前給謝逾掙面子,那是什么話都敢說,說得離譜至極,什么年級靠前,教授得意門生,考神學(xué)霸云云云云,說得謝逾都開始頭疼了。

    他不太好意思在沈大學(xué)神面前班門弄斧,只能嘆氣道:“吃菜吧,吃菜�!�

    一場下來,眾人都喝嗨了,沈辭雖然也嘗了幾口酒,但不多,他們主要灌的還是謝逾,一群人跟著起哄,氣氛熱烈剛好,謝逾接連嘆氣,但難得一次,也不好掃興,不知不覺,又喝了不少。

    等曲終人散,他已經(jīng)有點頭腦發(fā)昏了。

    沈辭略有些擔(dān)憂,找代駕回家,等兩人終于收拾好躺下,謝逾再次扒拉扒拉把沈辭抱進懷里,沾著枕頭,就睡著了。

    第二天一覺醒來,謝逾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不太好。

    謝逾宿醉,就會頭疼,這也是他的老毛病了,上次在墓地喝多了,也疼了很久。

    不過這也沒什么大不了的,頭疼就算放著不管,幾個小時也就好了,謝逾有經(jīng)驗,而且他提前預(yù)料到會被灌,就買了止痛藥,于是從床上翻下來,想去客廳柜子里找藥,吃完再睡。

    酒醉剛醒,難免頭暈眼花,謝逾不慎在柜子上磕了一下,又踹著了門框,他暗罵一聲,步履稍顯踉蹌,等行到客廳,胃里也難受,有點想吐。

    謝逾心道再也不和這群倒霉催的同學(xué)喝酒了,簡直折壽,他在柜子前半跪下來,正要伸手去拉抽屜,忽然聽到身后一身悶響。

    沈辭站在門口,他買菜剛回來,手中拿著花花綠綠塑料袋,他手一松,袋子便噗通落地,小蔥滾出來,土豆溜到了客廳邊緣。

    謝逾按住微疼的額頭,想問“你怎么起那么早”“一個人去買菜��?怎么不等我�!比欢纳ぷ游。人詢陕�,居然說不出話。

    沈辭的臉色白得嚇人。

    他怔怔看著謝逾,漂亮的眸子微動,居然溢著水光,等謝逾想要出聲詢問,沈辭已經(jīng)大步走過來,將謝逾拉到了沙發(fā)上。

    謝逾從來沒覺得沈辭的力氣這么大,他雖然手腳發(fā)軟,體型還是在那的,沈辭就這么強行將他拽到了沙發(fā),還往他懷里塞了抱枕。

    謝逾眨眨眼。

    方才沈辭拉他的時候,手指分明在抖。

    作為江城新晉頂貴,沈辭早就喜怒不行于色,可他現(xiàn)在抖的厲害,指尖過電似的,衣擺也抖微微發(fā)顫,臉色又白又難看,像是發(fā)生了什么無法接受的事情。

    謝逾:“……?”

    他茫然地想:“就買了個菜,發(fā)生了什么?謝氏倒閉了?還是羅氏倒閉了?”

    還沒等他復(fù)盤這時間點到底該誰倒閉,沈辭忽然起身,去洗手間攪了一方熱帕子,俯身替謝逾擦去額頭的汗,輕聲道:“又開始了嗎,是不是難受嗎?”

    他抖的厲害,可聲音又實在溫柔,擦拭的動作堪稱小心翼翼,熱毛巾觸及皮膚的感覺也很舒服,謝逾微瞇著眼睛,一頭霧水,想問:“什么又開始了?”

    可他說不出話,沈辭也不等謝逾回答,擠出一個勉強的笑意,他不常笑,眉眼上揚起來居然顯得空浮又糜麗,配著他那張清貴溫雅的臉,格外惹人意動,讓人即想要擁抱他疼愛他,又想要壓制他折辱他。

    沈辭輕聲:“在你右手邊第二個抽屜,我準備了東西�!�

    謝逾:“……?”

    準備什么東西?

    沈辭握著他的手,輕輕放在了抽屜把手上,而后引著他往里。沈辭的指尖依然在顫,卻死死扣著他的手,動作卻不容置疑的堅定。

    謝逾微頓,跟著伸進去,旋即在抽屜底部摸到了一個長條狀的盒子,皮革質(zhì)地,棱角鋒利,盒身上有復(fù)雜的鏤空雕花,中央還有個突起的logo,謝逾不認識,但是單憑著包裝,可以猜到絕不便宜。

    這抽屜不常用,他從來不知道里頭還放了東西。

    謝逾莫名其妙,不明白沈辭為什么要再這里藏東西,他想打趣兩句,問是情人節(jié)禮物還是定情信物之類的,卻見沈辭忽然背對他,伸手開始解風(fēng)衣扣子。

    他依然在顫,手卻穩(wěn)得很,從上到下將扣子解了下來。

    接著,他輕輕往后一撥,大衣落下,之后馬甲落下,領(lǐng)帶也落下,幾件衣服委頓于地,沈辭卻沒有停手的意思,他垂著眉眼,將手指放在了襯衫扣子上。

    而后他一顆一顆,將自己從襯衫里剝了出來。

    襯衫也落到了地上。

    光潔的脊背呈現(xiàn)在謝逾面前,皮膚溫潤如白瓷冷釉,兩側(cè)的肩胛骨形似蝴蝶,肩背處的線條在腰上內(nèi)收,再納入褲中,甚至還有兩個淺淺的腰窩,單是這截曲線,就住夠惹人垂憐。

    謝逾微愣,連頭都沒那么痛了。

    沒了袖子的遮擋,謝逾便清晰地看見他的手收攏成拳頭,指甲陷入掌心,力道大的幾乎幾乎要掐出血來。

    沈辭偏頭看他,淺淺笑了下,表情說不清是釋然還是緊張,但最后,他只撥開頭發(fā),讓一截漂亮的脖頸也露了出來。

    沈辭輕聲道:“來吧�!�

    作者有話要說:

    謝逾:“來什么啊老鐵?”

    ◇

    第31章

    親吻

    謝逾腦袋都不痛了,

    愣愣的想:“來什么?”

    他的手指放在抽屜里,略一摸索。便將那皮盒子拿了出來,剛開始還猜測到底放了什么禮物,

    打開卡扣的瞬間,卻連指尖都停在了原地。

    謝逾:“?”

    他有些難以相信自己的眼睛。

    盒子里鋪了天鵝絨綢布,而綢布之上放著的,

    是一根漆黑的鞭子。

    頭部皮革柔軟,

    做工考究,

    握持舒適,

    如果是某些愛好者,

    大概會很喜歡。

    謝逾:“……”

    聯(lián)系之前的事情,他好像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沈辭聽見了盒子打開的聲音,

    他繃住脊背,由于寒冷和緊張,皮膚上起了層細小的雞皮疙瘩,

    在謝逾靠近的時候,

    他忽然很小聲地開口:“瓷器�!�

    身后的腳步頓住了。

    沈辭松了口氣,

    繃著的脊背放松下來,

    再次柔順地展開了。

    他們還什么都沒有做,當(dāng)然不是需要使用安全詞的情況,

    這比起叫停游戲,像是一次小小的測試,

    沈辭想確定經(jīng)過五年,安全詞是否依然有效,測試在他經(jīng)受不住的時候,

    謝逾是否會停下。

    結(jié)果得到驗證,

    沈辭重新轉(zhuǎn)過身道:“沒關(guān)系,

    你繼續(xù)吧�!�

    沒有鞭子的破空聲,他只聽到了一聲淺淺的嘆息。

    接著,是重物落地的聲音,沈辭回眸,只見那個皮箱子連著里面的東西一起被謝逾丟了出去,在空中劃過拋物線,哐當(dāng)一聲落在墻角,箱子不堪重負,兩只角都被撞扁了,沿著地面滾了幾圈,期期艾艾躺在那里,好不凄慘。

    ……為什么要丟掉?

    他略感詫異,剛想詢問,卻見謝逾面色不虞,大踏步走來,接著身體驟然傳來失重感,他整個人騰空了起來。

    “謝逾!”

    謝逾笑了一聲:“這個時候知道叫了?”

    他扣著沈辭的膝彎,將人直接抱了起來,沈辭只感覺天旋地轉(zhuǎn),一陣眩暈過后,便被抱進了臥室,直直丟在了床上。

    謝逾注重睡眠質(zhì)量,特意換了床墊,臥室這張很軟,摔上去也不疼,沈辭陷落在柔軟的被子里,尚來不及說話,一張英俊的面孔驟然放大——謝逾就覆壓了下來,他雙手撐扣住沈辭手腕壓過頭頂,將他牢牢困在了手臂與床榻圈成的方寸之間。

    這實在是一個危險的姿勢,他們的距離不到兩寸,謝逾力氣很大,沈辭就像個被掠食者盯上的食草動物,被壓制地毫無還手之力,只能攤開身體任人擺布,他焦慮地凝視著面前的謝逾,緊張地動了腕子。

    然后掠食者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他的腦袋。

    動作不輕,有點痛。

    謝逾頗有點頭疼:“不是我說沈辭,你的小腦瓜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他大概知道沈辭想什么意思,估計是謝逾宿醉后頭疼的樣子有些像精神病發(fā)作,加上上次掰手指也是酒后,給沈辭整出心理陰影了,認為謝逾酒后就會精神病發(fā)作然后自殘。而且許青山當(dāng)時分析病情,說原主病情嚴重,之前是通過打人才得到的緩解,沈辭一掂量,覺著比起讓他一直瘋,又瘋又自殘的,被打兩下也可以接受。

    ……好在也沒那么傻,謝逾掂量那鞭子,是條下手輕的情。趣用工具,還記得說安全詞。

    被人壓在床上,沈辭茫然無辜看著他。

    謝逾無聲嘆了口氣,覺著不解氣,又戳了他腦門一下,將沈辭腦袋戳得一晃一晃,繼而罵道:“沈助教,我說你是不是傻��?”

    他之前抱住沈辭的時候,懷里的身體還微微發(fā)顫,現(xiàn)在被被子裹著,才安靜了下來,沈辭明明沒有特殊癖好也不享受痛苦,在謝逾拿到鞭子的時候,他甚至是害怕的。

    可就這樣,他也要在客廳柜子放好工具。

    沈辭將歪著的頭轉(zhuǎn)回來,靜靜看著謝逾,謹慎得觀察他的臉色:雖然依舊泛白,但還在正常范圍之內(nèi),就是表情有點難看,他緊緊蹙著眉,嘴唇深抿,似乎無奈到了極點,還有點自暴自棄般的頹喪。

    沈辭輕聲問:“你沒事了嗎?”

    他略略掙扎:“我?guī)闳デ嗌结t(yī)院吧,你先讓開,我給許醫(yī)生打個電話……”

    ——他還以為謝逾有精神病呢。

    謝逾心道這日子過不過了,之前兩人是任務(wù)關(guān)系,沈辭以為他有精神病,OK,沒問題,反正倒時候任務(wù)完成一拍兩散,現(xiàn)在都見家長了,懷里這人都要成他老婆了,還以為他有精神病,回頭玩?zhèn)情d趣喝點酒,或者偶爾頭疼發(fā)作,沈辭都要給他送青山醫(yī)院,這日子還過不過了?

    謝逾本來就有點頭疼,現(xiàn)在更是一突一突跳著疼,他壓著沈辭寸步不讓:“我得說清楚了,我沒有神經(jīng)病。”

    頂著沈辭困惑的眼神,他自暴自棄:“——好吧,曾經(jīng)有過,但很輕微,已經(jīng)好了,而且我也不喜歡打人,我沒有那種變態(tài)愛好,我從沒有打過任何人……”

    “好吧�!彼钗豢跉�,繼續(xù)自暴自棄,“打過學(xué)校門口的混混,但那是因為他搶女孩子的錢包,我看那姑娘都要哭了,我才動手的。”

    沈辭還是遲疑地看著他,微微抿唇:“可是……”

    謝逾不想聽“可是”,這事兒他現(xiàn)在就沒法解釋,也解釋不清楚,不然這精神病發(fā)作的屎盆子就扣他頭上了,于是他扣住沈辭的后頸,逼著他抬頭,而后俯下身子,直直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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