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沒鬧到網(wǎng)上去,但是在圈子里傳來傳去,還是被秦家人看到了。
本來一開始孟南郁瞧不上林奚,但是他出手向來大方,也不像洛白喜歡話里話外地嘲諷人,一來一去就真的把他納進圈子里了。
這種聚會本就私密性很強,一些富家太太會召一些男模進來活躍氣氛。
林奚對那沒興趣,論起臉,這些人在秦家三兄弟面前根本沒眼看。
可林奚喝多了,他也不知道怎么就跟那人糾纏起來了。
一個挺年輕的alpha。
視頻里昏黃柔和的燈光灑滿包廂,音樂的節(jié)奏催人心跳,映照在兩人臉上,他們身姿糾纏。
林奚手掌搭在那alpha的肩膀上,那alpha的雙手牢牢地抱住他的腰,兩人身體貼得那樣緊密,看起來像是林奚完全嵌入了那個人的身體里,手臂還不停地往那alpha后背貼。
看上去就像是林奚在跟那alpha調(diào)情。
可林奚才知道,那是因為他喝醉了。
抱著面前人完全是下意識想找個支撐。
他后來怎么回家的也不知道了,只知道第二天醒來時,小蟬一臉鄙夷地看著他,說他這個醉鬼,還是二少把他抱上來的。
林奚躺在床上,摸著自己的額頭突然反應(yīng)過來:“我衣服誰給我換的�!�
小蟬說應(yīng)該是大少吧。
林奚想起秦戎今早離開的時候給他擺臉色了。
視頻自然是擺在了秦宏面前。
秦宏多在乎秦家面子的一個人,他連林奚上網(wǎng)都要限制,就是為了不讓他胡言亂語。
林奚自然被罰著跪了祠堂。
秦清還被關(guān)在家里限制著自由,整天把自己關(guān)在畫室不出門。
秦宏監(jiān)視著林奚跪了半個小時才出去。
秦宏一出去,林奚就坐在地上揉著膝蓋。
突然門又被打開了。
林奚看見了穿著浴袍的秦清,他披散著頭發(fā)。
秦清跟林奚辦事從后面壓迫他,這個姿勢掙扎不開,后背緊繃得特別性感。
秦清埋在他背上,張嘴重重咬了他一口。
“嘶……秦清,你有病吧,在祠堂做上癮了�!�
“大嫂,你貼面舞跳得挺好的啊�!�
“你怎么就這么不安分?”
說罷秦清用力搗弄著那穴,林奚回頭幽怨地看了秦清一眼。
秦清突然伸出手指插進原本已經(jīng)容納下粗大性器的穴口,又痛又爽,給林奚帶來了一種刺激的快感。
“……秦清!你干嘛……”
秦清絲毫沒有放過他的意思,而是攪弄個不停,他抽出手指,上面裹滿了淫水,強硬的按住了他的兩條腿,用力掰開。
這個動作就算平時讓林奚做,他都會覺得太過羞恥,林奚被摳得快感連連,身體的反應(yīng)格外敏感,竟然任由秦清擺布著,轉(zhuǎn)過身體敞開了雙腿坐在秦清身上。
他的后穴饑渴地蠕動起來,源源不斷地冒出淫水,秦清粗壯的性器爽得林奚死去活來吧。
林奚眼中含淚,后穴里被塞得又漲又滿,被撐開到了極致,緊緊地咬裹著肉棒,可秦清突然不動了。
林奚自己擺動腰部,咬著唇,只覺得下半逐漸被快感沖擊,穴肉淫亂地蠕動著,擠壓著大肉棒,卻總覺得有些不滿足。
“唔……用點力……好舒服……”
秦清聽聞這話后,突然扣住林奚的腰,大力抽插起來,他的胯骨狠狠撞擊在林奚渾圓挺翹的屁股上,發(fā)出啪啪的聲音,在寂靜的祠堂里格外明顯。
“啊啊啊�。 �
秦清一頓橫沖直撞,用力操到了最深處,然后又盡根抽出,碩大的龜頭退到穴口,被饑渴的穴咬住,秦清又沉沉拉下他的腰,一插到底。
林奚的敏感點有些深,所以他跟人做愛向來是很跟性器粗長的人做,需要插到最深處,才能給他帶來淋漓盡致的性愛快樂。
但最近秦戎已經(jīng)對他不復(fù)之前的熱情,難得一次做愛,也是將他按著草草發(fā)泄了事,林奚心里不舒服,但也無可奈何。
他知道秦戎嫌棄他。
但身體的反應(yīng)卻是騙不了人的,他的身體早已渴求酣暢的性愛渴求了許久。
現(xiàn)在被秦清那又粗又長的肉棒捅到了最深處,頂?shù)搅俗蠲舾械尿}點,他的身子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肉穴痙攣著咬死了肉棒,抽搐個不停。
秦清立刻明白那里是他的敏感點,龜頭頂著那一點,用力的碾磨著,撞擊著,然后狠狠抵住又松開,把林奚伺候得爽得不行。
“你好厲害……我愛你……”
林奚的淫欲已經(jīng)完全被勾了出來,大口的喘著粗氣,不斷的挺起下半身去迎合秦清的頂弄抽插,小穴被捅得又酸又麻,又酥又漲,快感像過電一般,不斷地沖擊著他的全身。
秦清渾身冒火,兩人交合處摩擦,淫水把私處毛發(fā)都打濕了,一綹一綹地糾結(jié)在一處。
“要死了……”
林奚在床上被操干時什么浪蕩話都會毫不猶豫地往外冒,秦清看著他,覺得心癢難耐又可恨,兩手死死掐住林奚的乳頭,一鼓作氣,直搗黃龍,恨不得連兩顆卵蛋也沖進去。
他這一沖,仿佛劈開了層疊擠壓的肉穴,抵上了一個小小的部位。
“啊啊啊啊!”
林奚的身體一陣猛烈的痙攣,秦清是到了林奚的生殖腔,beta退化的生殖腔被強行沖開的感受,讓他受到了劇烈的沖擊,一開始是巨大的茫然痛楚,然而很快,鋪天蓋地的快感迎面而來。
“唔�。 �
就在這樣爽得難以自制的沖擊中,林奚終于高潮了,熟透的橘子香氣前所未有的濃,秦清不由自主地聳動著,讓龜頭小幅度的在生殖腔內(nèi)那里抽動著。
秦清射出來之后,林奚只覺得小穴里面酸脹得不行,整個人再也控制不住地哼著,歪進秦清懷里。
真的被肏壞了,秦清在他屁股里射了一次,雞巴還硬,看著他雪白的皮肉就又有些忍不住,意猶未盡,林奚的穴口像肉壺一樣夾著他,酥酥麻麻,不舍得退出。
突然,門被推開,穿堂風(fēng)呼呼吹了進來,讓人渾身發(fā)冷。
秦宏就那么冷冷地看著他和秦清剛交合完的荒唐場面。
林奚的腦子在那一刻徹底清醒,他還赤裸地貼在秦清身上,腿心和身上的精液多得都不能凝固……
我要帶他走2﹂30︿69︶2﹂3︵96﹀整理?本﹀文﹛
林奚身上只有一件被干濕的襯衫。
他喜歡穿這種絲綢布料的衣物,其他料子穿在他身上很磨。
每次做的時候只要留點衣服在身上,無論是棉質(zhì)的短袖還是其他材質(zhì)的襯衫,摩擦感讓他渾身更凌亂不堪,每次奶頭都會變腫。
襯衫貼在身體上露出下面的膚色,光潔雙腿的腿橫在秦清身側(cè),浮靡的液體順著大腿內(nèi)側(cè)流下來,大腿內(nèi)外布滿了紅色的痕跡,不確定是被掐出來的還是被咬出來的,因為衣擺的遮掩更顯得色情。
當秦宏推開那扇門的瞬間,他的心臟停止跳動了一下,一個不可思議的場面出現(xiàn)在他面前,在秦家的祠堂內(nèi),兩個身體交纏在一起,緊密而纏綿。
那是他弟弟和大嫂。一陣惡心涌上他的喉嚨,一股憤怒的火焰幾乎瞬間升騰起來。
他還是沒忘了將門死死扣過去。
在他震驚的瞬間,林奚幾乎是驚恐從秦清身上爬下來,順勢撞到了一旁的桌子上,他幾乎沒有時間穿上他散落一地的衣物,只能用這樣的方式盡快將自己從這個尷尬的局面中解脫。
他像一只受到驚嚇的小獸,眼中只有恐懼和驚恐。
而秦清看了一眼臉色嚇得慘白的,露出一個有些嘲諷的笑,慢悠悠地道:“膽子真小,怎么嚇成這樣?”
林奚的嘴巴張開,渾身都在顫抖,卻不知道應(yīng)該說些什么。
房間里彌漫著一股冷冽的氣息,窒息和沉默籠罩了整個空間。
秦清伸手從容不迫地將身上松垮的浴袍帶子系緊。
秦宏這個人那個平日里少有情緒波動的男人,此時卻猶如被撞擊的風(fēng)暴,他憤怒地抓住秦清浴袍領(lǐng)子,兇狠地咆哮道:“你他媽是不是瘋了!這是你嫂子!”
他的聲音回蕩在空氣中,帶著一種令人戰(zhàn)栗的力量。
前段時間秦清突然從妹妹到弟弟的轉(zhuǎn)變已經(jīng)讓他很難接受了。
秦清看到面前突然暴躁的秦宏,他突然笑了:“這話我也該送給你,二哥,這是我們的嫂子……”
秦清的聲音輕飄卻滿含惡意。
“都是偷情誰又能比誰高貴到哪里?我本來是想讓大哥或者別的人看到的�!�
秦宏的情緒似乎已經(jīng)遠遠超過了他平時所能容忍的范圍,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殘忍和憤怒,仿佛要將面前人徹底撕碎一般。
林奚聽著秦清的話,顫抖著嘴唇,秦清故意的,他是不是瘋了。
他攥緊衣領(lǐng),覺得秦家一家都是瘋子。
除了還算正常的秦宏。
秦宏松開了秦清的浴袍領(lǐng)子,他后退幾步:“秦清!你太放肆了,你究竟想怎么樣!”
秦清看了一眼在一旁嚇得猶如鵪鶉一般的林奚,他拉住他的手拖起來:“你們要把我送到阿法瑪星系可以,我要帶他走,我要帶他一起去展望之城。”
林奚縮著肩膀驚恐地看著他,幾乎是立刻反駁。
“我不會……我不會跟你去……”
秦清幽怨地看著林奚:“阿法瑪星系不比首都星差到哪里去的,你去了就知道,那里對omega更好,你忘了你當初加入antialpha發(fā)下的誓言嗎?”
林奚抽出手腕:“……我……我是你大哥的妻子,我不會跟你走的�!�
秦清沉默一瞬挑眉說:“哦,你現(xiàn)在想起你是我大哥的妻子,那你勾引我,在我身下高潮尖叫的時候呢?林奚,你把我當什么?”
林奚被質(zhì)問得呆在原地。
秦清步步緊逼:“只要今天進來的是大哥,你覺得你想了很久婚禮還會成真嗎?”
林奚腦中警鈴大作,秦清的目的是不讓他和秦戎舉辦婚禮。
“你招惹了我,就要做好招惹我的心理準備!”
林奚后退,很快就身后就抵住堅硬的臺子。
他面上無措到了極點,眼神閃躲,似乎很不想面對這個現(xiàn)實。
“秦清,夠了!”
秦清笑了一聲,大概是認命了,他喜歡林奚,他特別希望林奚喜歡他。
雖然一開始他也是把這段關(guān)系沒當做一回事。
可他就是在不知不覺間愛上了這個不知廉恥,低劣的omega。
林奚好的地方從不影響他壞。
可是現(xiàn)在林奚的反應(yīng)讓他明白,林奚根本只是把他當做是尋求刺激的對象。
根本從始至終沒一點喜歡過他。
“二哥,不能讓他跟大哥結(jié)婚�!�
“他就是個沒有心的婊子,根本就不配進秦家。”
林奚終于想起什么,求救般地看向秦宏。
他拉著秦宏的胳膊:“二少,我錯了,你別告訴大少,求求你�!�
秦宏甩開林奚的手。
林奚滿腦子都是他完了,在被甩開的那一刻,是他自己碰向了那堅硬的青石臺角。
倒地的瞬間,一滴滴鮮血緩緩地流淌下來,林奚痛苦地倒在地上,略顯蒼白的額頭被赤紅扭曲了容顏。
剎那間,一片黑暗仿佛了籠罩了林奚的眼前。
猙獰的疼痛在他的身體蔓延開來,如同無情的鞭笞,讓他忍不住咬牙切齒,絞動著身體,倒地的痛楚仿佛將他的靈魂裂成了千百個碎片,身體不受控制地在地上翻滾。
他疼得只能發(fā)出凄厲的哀嚎,宛如一只受傷的小獸呼喊著為自己的痛苦而哀嚎。
林奚雙手捂著自己的額頭:“二少……我好疼,救救我�!�
秦宏眼看著林奚在地上翻滾,絲毫不遲疑地上前將他抱起。
他身形高大,一雙堅毅而疾步的雙腿迅速地出去,他緊緊抱著那個林奚,像保護自己心臟般,用力地呼吸著。
“毛巾!拿根毛巾出來!”
寧姨見狀,連忙匆匆拿了根毛巾過來,秦宏將人放在沙發(fā)上,現(xiàn)在最緊急的是控制住出血。
秦宏手顫抖著,掰開林奚的手按在傷口上,潔白的毛巾間瞬間滲透,匯聚成深紅色的濕漬。
林奚哭著喊好疼,好疼。
秦宏幫他按壓了一會,回過頭看向站在不遠處神情慌亂的秦清。
“去開車,去醫(yī)院。”
秦清緊緊咬住牙關(guān),然后拿著鑰匙往外沖去。
秦宏死死按壓著林奚傷口將他抱上車,在到醫(yī)院的時候血終于停了。
車子發(fā)動,疾駛而去。
林奚的額頭縫了好幾針,有些可怖。
他們一行三人簡直惹人眼。
林奚縫完針,就忍不住問醫(yī)生:“我會毀容嗎?”
醫(yī)生看著林奚姣好的外貌,誠實地回答:“肯定會留下一道疤的,但后續(xù)可以做修復(fù),注意飲食就好�!�
林奚帶著哭腔說自己頭暈,虛弱地躺在床上。
秦宏就讓他在病房休息一會,林奚就拉著他的手,淚眼婆娑:“秦宏,你別告訴秦戎好不好,要是他知道了……”
秦宏黑了臉:“那你做的時候就沒想過后果嗎?”
林奚垂眸流淚,黯然神傷:“你說吧,要是秦戎知道了,我真的不要活了�!�
說罷林奚突然從床上站起來,往窗口處而去,去扒窗戶,秦宏連忙抱著他:“你他媽消停點!我不說了。”
林奚才任由秦宏重新把他抱回床上。
“你說的,你讓秦清也不要說好不好,這樣……萬一他們兄弟……”
這個時候倒是賢惠地替秦戎考慮起兄弟手足之情了。
“……你先休息吧�!�
秦宏看著他沒有血色的臉和額頭上的紗布,終于是沒再說什么,說先出去透口氣。
他當然知道林奚不會做出什么想不開的事,但是他就是折騰。
林奚聽著門被關(guān)過去的聲音,松了一口氣,他摸著紗布,他實在沒招了。
他出了病房門,秦清仍舊還穿著浴袍,他扔了一瓶水給秦宏:“大哥問起來該怎么說�!�
秦宏冷冷看了秦清一眼:“老實說,你說得對,林奚就不該嫁給秦戎,自從他進秦家以來,所有都亂套了�!�
秦清說:“我會帶他一起離開,反正你們都看著我煩,到了展望之城,我會看著他,不會讓他回首都星系的�!�
秦宏:“誰說他要跟你離開?”
秦清冷笑一聲:“二哥知不知道他對我說過什么,我發(fā)現(xiàn)你們睡過之后,他告訴我是你強迫他的,二哥,你對他有什么不切實際的幻想嗎?還是他在面前偽裝得你真的相信了他那副畫皮,而我一直都知道他這種人是不會真的喜歡什么人的,我很了解他的真面目�!�
秦宏聞言眼中復(fù)雜一瞬,隨后道:“你了解他?如果真是那樣的話,你應(yīng)該不會不知道他其實是beta嗎?”
“他的腺體是埋的�!�
秦清的手指瞬間將手中的瓶子捏得都變了形。
林奚回家的時候,車上一路都很寂靜,他一個人坐在后座,身上是臟污的血漬,精神萎靡地靠著車窗,而秦宏和秦清一個開車,一個坐在副駕駛座。
彼此都很沉默。
等回家之后,林奚叫住秦清。
他如過去一般裝得楚楚可憐的模樣:“秦清,我真的只有一個愿望,是跟你大哥有個婚禮,你就成全我好不好,我們過去很快樂不是嗎?如果鬧到你大哥那里,我們都不會好過的�!�
林奚的眸子閃爍祈求。
秦清看著他,很久之后才開口道:“……你·真的喜歡我大哥嗎?”
林奚:“……我想要那個婚禮。”
“好,我明白了�!�
既然要當omega就要做好當一輩子omega的準備。
林奚看著秦清轉(zhuǎn)身,不明白他說的明白是怎么回事。
秦戎聽說林奚受傷了就往家里趕,他回來了之后,林奚已經(jīng)睡著了,眼角還沁著濕潤的淚,他皺眉看著他額頭包得嚴嚴實實的傷疤。
他的人。
即使發(fā)現(xiàn)林奚背叛自己,秦戎都沒對他做什么。
憑什么被秦宏弄成這樣?
秦戎進秦宏的書房,他移動著輪椅,伸手觸上秦宏書桌上用來裝飾的硯臺,就是朝著他砸去。
硯臺擦著秦宏眼角擦過,帶起一條血痕。
砰的一聲。
書柜的玻璃杯砸得嘩嘩碎了一地。
秦戎低頭擦了擦手指:“當了幾年家主,你就覺得沒人能動你了是吧�!�
秦宏咽了咽口水:“……大哥,我沒這么想�!�
秦戎目光凌厲如刀:“你當然沒這么想,老爺子一句話,你就可以堂而皇之地踩在我頭上,我的人你也動,還他媽弄成這樣�!�
“啊不,你他媽早動了!秦宏,你不是看不上林奚嗎?你不是偉正端方嗎?你他媽這幅偽君子的模樣裝夠了吧!”
突然門口傳來“扣扣”的聲音,秦戎回頭,就看見秦清抱著個東西站在不遠處。
“滾!不關(guān)你的事情,回去收拾你的東西,早點混蛋。”
秦清完全不理會秦戎的話,邊走邊揭開手里的畫布,然后直愣愣地擱按在桌上。
那畫上的人赫然是那張林奚赤裸著身體趴在桌子的模樣,眼神迷離,誰都知道他在做什么。
“爺爺是不會同意他留在秦家的,我要帶他走,去展望之城�!�
可他真的想看他那兩個弟弟能為林奚瘋狂到什么地步群⑦﹑零⑤88⑧⑤﹔⑨零追︿更
那幅畫上,林奚仿佛佇立在一片墨色的背景下,身軀若隱若現(xiàn),漂浮在旋渦中。純凈的肌膚散發(fā)著微弱的光澤,像是經(jīng)歷過某種滋潤的,帶著一種難以抗拒的魅力,目光如水般多情。
他的姿態(tài)欲念十足,雙手貼在桌面,與支撐處相連。
看到這一幕的秦戎,兩眼死死盯著那副畫。
所以林奚和秦清也在不知時候勾搭上了的。
秦戎臉上猶如天上烏云密布,壓得人透不過氣來。
無法用語言形容的憤恨侵蝕著他的心臟,仿佛成千上萬頭怨恨的野獸,在他心頭咆哮,他在想,林奚怎么敢?
秦宏和秦清怎么敢的?
他深呼吸一口:“他頭上的傷究竟是怎么來的。”
“二哥撞見我們在祠堂親熱……他推了林奚一把,林奚嚇壞了,我看見他自己撞了上去,應(yīng)該是不想讓這件事爆出來,可我不想讓大哥你蒙在鼓里�!�
秦清幾句話就將那密辛的事撕裂在陽光下,有幾分解脫,斬斷了一切可以被林奚當做借口的可能。
秦宏看著他,覺得秦清不愧年輕氣盛,他是第一個將一切秘密面對陽光的人,用玩物不喪志的勇氣,完成了一次告白,可惜表白的人像是聽不懂。
也根本不會回應(yīng)他。
秦清說完還火上澆油:“爺爺本就不同意林奚進秦家的,他此次回來,一定會想盡辦法將他趕走的�!�
秦戎:“……這關(guān)你什么事?”
秦清看著自己大哥,垂下眼眸:“是我對不住大哥,可大哥你又不喜歡他,你完全可以娶蕭哥,找一個更好的人,借此機會你們就可以……”
秦戎:“閉嘴!”
秦宏始終未開過口,目光卻緊盯著那副畫。
“你們兩個做出這種悖亂于人倫的事!在我面前都不會覺得羞愧嗎?無論林奚是去是留,你們都沒有插手的資格,懂嗎?”
秦戎看著他們,一個沉默寡語,一個神經(jīng)兮兮,突然心頭升起一種冷酷殘忍的報復(fù)快感。
因為他看出了秦宏和秦清都喜歡上了林奚。
是真的喜歡上了他那滿口謊言,低劣的omega妻子。